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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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們吃晚飯的時候，兩隊人馬匯報當天的調查又是沒什麽進展，於是我們吃晚飯後，就坐在一起總結一下這段時間的調查。這次會議也破例讓小野參加，希望他也能幫我們出出主意，大家又把線索重新梳理了一遍，但還是沒什麽頭緒。就在這時候，姜殤突然說，問題可能不是出來鄭琳琳和付沖身上，而是出在我和他身上。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就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他，姜殤解釋說：“你們想，以前鄭琳琳是一直停留在5月18日，可能她已經循環了無數次，但是為什麽突然就自己跳出了死循環呢？”
鄭琳琳回答：“因為姜總跟瑩瑩在食堂拖住了付沖，我沒找到他，所以才跳出了那個循環。”姜殤打了個響指：“沒錯，那麽又請問，如果我跟瑩瑩是參與者的話，那鄭琳琳每次循環的時候，我倆不就每次都能拖住付沖麽！但是並沒有，我們只有這次拖住了付沖！這是為什麽呢？”
他這一問把大家都給說楞了，過了半晌，百海才認同的說：“是有點問題啊。”鄭琳琳嘆了口氣：“那要怎麽辦？”姜殤從盤裏那裏幾個花生米，然後捏成兩半說：“如果不是鄭琳琳的問題，那就不會混沌不清，可以出卦了。”
我到把姜半仙兒的本事給忘了，他精通易理，讓他算一卦，起碼我們能有大體的調查方向。姜殤把幾個一半的花生米隨手一丟，就算是蔔卦，他看了會兒卦象才對我們說：“柳暗花明又一村，看來怎麽還沒有到絕境，而且從卦象上來看，該解時自解，看樣子咱們也不用太費心思調查，只要時候一到，答案會自己浮出水面的。”
孫尚香不太明白算卦，就問姜殤：“姜總，這靈麽？”姜殤笑了笑：“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但是我也不知道會在什麽時候發生，以及發展到什麽地步。”孫尚香楞楞的點點頭，看她那樣子還是沒怎麽明白。
有了姜殤這一卦，我們到安心了不少，就一邊正常工作，一邊盯著學校那邊。後來姜殤因為事情太多，沒時間天天去學校，幹脆找了私家偵探所盯著校園裏的鄭琳琳和付沖。
天氣由涼變冷，轉眼間已經快到十二月了，鄭琳琳的事一直沒有什麽結果。不過這一陣我的除妖術倒是頗有精進，已經學會了元始真火和上古玄冰，通過上次解除記憶的封印，我身上的靈氣提升了一大截，現在我的除妖術也進步很大，我估計自己的整體實力可能已經超過了吳珊珊。
姜殤一直喝我給他找來的鶴血，這一陣見他精神好了不少，他說自己的靈力已經恢覆了六七成，估計到除夕左右就能完全恢覆。現在他在我面前已經不再隱藏靈力，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靈力洶湧澎湃，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口中說的“六七成”，竟然比我父親和周效文這樣的頂級除妖師還要高一籌！虛空者還真是變態！
這期間，敖玉嬌那邊來過幾封信，她大哥雖然處處難為她，但是中原妖王還有口氣在，她大哥也不敢拿她怎麽樣。小野拿著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幾乎是望眼欲穿，不過他還是很理智的，沒有傻頭傻腦的去找敖玉嬌。
樂樂也拜托東昌來過一趟，那小屁孩竟然也會寫信了，樂樂在信上說，他現在的修煉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估計跨過這道坎兒，就能提前練成神功，然後稱霸江湖！最後他還不忘囑咐我把孫尚香看好，過一陣他就來娶孫尚香。看到這裏，我跟孫尚香笑的合不攏嘴。
東昌還替樂樂帶來了送給大家的禮物，基本上都是些人參、貂皮什麽的，比在店裏販賣的那些成色好多了！就是平時用不上，總不能沒事兒了吃人參玩吧！披著件貂皮出去倒是暖和，就是太老土了。不過收到樂樂的禮物我也挺高興的，還專門買了個精致的木盒子收了起來，人參可以吊命，貂皮可以禦寒，這些東西早晚能用得到。
天氣冷了，大家也沒心情出去玩，都窩在屋裏打牌、玩電腦。冬至那一天，我們準備吃餃子，姜殤和小野出去買來皮子和肉餡，大家圍坐在一起，邊聊天邊包餃子。
下午的時候，天陰的發黑，還沒到傍晚，就下起雪來，入夜的時候，更是變成了鵝毛大雪。外面天寒地凍，屋內卻溫暖如春，我們煮好餃子，剛要甩開腮幫子開吃，突然門鈴響了。
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這個時候，誰還會來串門？小野放下碗筷去開門，沒想到按門鈴的人竟然是李思平！這老爺子，把我和小野丟下不管，一走就是小半年，難道是突然良心發現才回來了？
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個驚喜，不過驚大於喜，姜殤趕緊隱藏了身上的靈力，見李思平沒有發現姜殤的身份，我才松了口氣去請李思平進屋。小野給孫尚香和鄭琳琳介紹：“這是我和師姐的師傅。”兩個人明了的點點頭，知道這老爺子也是個除妖師。
李思平來的正是時候，我給他加了副餐具，小野給他倒了一杯酒。老爺子捋著胡子微笑著說：“本來就順道來走一趟，告訴你們我回來了，沒想到還能蹭頓飯。”
我問老爺子：“怎麽回來也不給我和小野打個電話？我們也好去接你啊，雖然沒辦法跟歡迎外賓一樣那麽熱鬧，好歹也不能太讓您太掉面子是吧。”
李思平笑了笑：“油嘴滑舌！從師尊那裏得來的秘籍練得差不多了吧？”李思平的師傅就是我爺爺。我點點頭：“會元始真火了。”李思平捋著胡子點點頭：“學的挺快，我估摸著也差不多該教你怎麽掌控血殞了。”
我一楞：“您老怎麽不早教我啊？”李思平擺了擺手：“你以前靈力不足，學了也是走火入魔。現在教你還是有點早，不過我這把老骨頭一天不如一天，萬一哪天我咽了氣兒，師尊可就沒有在世的弟子了，到時候驅魔使就真的失傳嘍。”被他這麽一說，我也不好意思再開玩笑了。
姜殤見我和李思平說的設事兒都有點嚴肅，趕緊轉移話題：“難得見李教授一次，在下剛好有個疑問一直沒有解開，想請教李教授。”李思平也來了興趣：“什麽問題能難倒你？說來咱們一起研究一下。”姜殤跟李思平一邊喝酒，一邊把鄭琳琳的事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李思平摸著胡須想了想才說：“除妖師是開化最早的人類，在黃帝之前，除妖師就發明了自己的文字，用來記錄封妖的經驗和怪聞，那種文字就是我們現在用來畫陣的符號。”
我一楞，沒想到除妖師還造了專門的文字，這麽說來，畫陣用的符號連起來很可能是一句話，比如削弱妖怪妖力的陣裏或許就寫了句：讓你丫閑的渾身都疼！
李思平喝了口酒接著往下說：“從殷商時期，除妖師才改用普通文字做記載，直到唐代，有位除妖師用一生精力，把殷商之前的記載翻譯過來。”
這老爺子真跟說書先生一樣，到現在還沒說到重點！我忍不住插嘴：“那麽大量的記載，翻譯起來肯定很吃力，裏面記載了什麽事跟琳琳的遭遇有關聯？”
李思平笑了笑，露出一副“你果然聰明”的樣子繼續說：“黃帝之前，天地初開，有許多怪事很值得推敲，其中有一些記載上仙和下仙的說法，就很可能跟這件事掛鉤。所謂上仙，就是掌管四季變化、生老病死、宇宙變換的仙人，這些事都是要用大量的靈力作為支撐的。而下仙，就是虛空者、除妖師、妖怪。”
“我記得曾經看到過一則記載，曾經有一個上仙和一個除妖師相戀，兩人非常恩愛，難舍難分。但是除妖師畢竟是凡人的身軀，沒辦法與上仙天長地久的相愛，所以那位上仙就想了個辦法，讓那個除妖師經歷萬世之苦，就能生成上仙的軀體，不過那個除妖師沒有答應，這段戀情也就這麽結束了。”
老爺子的意思是說，鄭琳琳正在經歷所謂的“萬世”？啊呸！什麽“萬世之苦”，不就是死一萬次麽，這麽變態的修煉方法，真能成仙？
我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不過還是帶著張八卦的嘴臉問鄭琳琳：“什麽時候勾搭上一位上仙啊？”鄭琳琳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說沒有，還是說不知道。
姜殤給我夾了個餃子，糾正我的八卦心態：“我想李教授的意思是說，‘經歷萬世之苦’是修煉成上仙的方法。”我恍然大悟，鄭琳琳可能不是跟某位上仙有一腿，而是她很可能就是未來的一位上仙！
姜殤又問李思平：“既然這是修煉上仙的過程，為什麽這麽輕易就被我和瑩瑩打斷了呢？”李思平想了想才說：“修煉上仙的方法本來就是違反常理的，可能是驅魔使身上靈力的怪異，改變了上仙布下的格局吧，即使一次改變不了，次數多了總會有影響的。”
“不過那時候漢瑩體內的血殞還被封印著，應該不會有什麽古怪，難道那時候還有個靈力更強的人在？也不大可能，有誰還能比驅魔使的靈力更強，除非是虛空者。”
我看了一眼姜殤，這就說得通了，看來阻撓鄭琳琳修行的罪魁惡首正是這位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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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們吃晚飯的時候，兩隊人馬匯報當天的調查又是沒什麽進展，於是我們吃晚飯後，就坐在一起總結一下這段時間的調查。這次會議也破例讓小野參加，希望他也能幫我們出出主意，大家又把線索重新梳理了一遍，但還是沒什麽頭緒。就在這時候，姜殤突然說，問題可能不是出來鄭琳琳和付沖身上，而是出在我和他身上。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就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他，姜殤解釋說：“你們想，以前鄭琳琳是一直停留在5月18日，可能她已經循環了無數次，但是為什麽突然就自己跳出了死循環呢？”
鄭琳琳回答：“因為姜總跟瑩瑩在食堂拖住了付沖，我沒找到他，所以才跳出了那個循環。”姜殤打了個響指：“沒錯，那麽又請問，如果我跟瑩瑩是參與者的話，那鄭琳琳每次循環的時候，我倆不就每次都能拖住付沖麽！但是並沒有，我們只有這次拖住了付沖！這是為什麽呢？”
他這一問把大家都給說楞了，過了半晌，百海才認同的說：“是有點問題啊。”鄭琳琳嘆了口氣：“那要怎麽辦？”姜殤從盤裏那裏幾個花生米，然後捏成兩半說：“如果不是鄭琳琳的問題，那就不會混沌不清，可以出卦了。”
我到把姜半仙兒的本事給忘了，他精通易理，讓他算一卦，起碼我們能有大體的調查方向。姜殤把幾個一半的花生米隨手一丟，就算是蔔卦，他看了會兒卦象才對我們說：“柳暗花明又一村，看來怎麽還沒有到絕境，而且從卦象上來看，該解時自解，看樣子咱們也不用太費心思調查，只要時候一到，答案會自己浮出水面的。”
孫尚香不太明白算卦，就問姜殤：“姜總，這靈麽？”姜殤笑了笑：“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但是我也不知道會在什麽時候發生，以及發展到什麽地步。”孫尚香楞楞的點點頭，看她那樣子還是沒怎麽明白。
有了姜殤這一卦，我們到安心了不少，就一邊正常工作，一邊盯著學校那邊。後來姜殤因為事情太多，沒時間天天去學校，幹脆找了私家偵探所盯著校園裏的鄭琳琳和付沖。
天氣由涼變冷，轉眼間已經快到十二月了，鄭琳琳的事一直沒有什麽結果。不過這一陣我的除妖術倒是頗有精進，已經學會了元始真火和上古玄冰，通過上次解除記憶的封印，我身上的靈氣提升了一大截，現在我的除妖術也進步很大，我估計自己的整體實力可能已經超過了吳珊珊。
姜殤一直喝我給他找來的鶴血，這一陣見他精神好了不少，他說自己的靈力已經恢覆了六七成，估計到除夕左右就能完全恢覆。現在他在我面前已經不再隱藏靈力，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靈力洶湧澎湃，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口中說的“六七成”，竟然比我父親和周效文這樣的頂級除妖師還要高一籌！虛空者還真是變態！
這期間，敖玉嬌那邊來過幾封信，她大哥雖然處處難為她，但是中原妖王還有口氣在，她大哥也不敢拿她怎麽樣。小野拿著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幾乎是望眼欲穿，不過他還是很理智的，沒有傻頭傻腦的去找敖玉嬌。
樂樂也拜托東昌來過一趟，那小屁孩竟然也會寫信了，樂樂在信上說，他現在的修煉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估計跨過這道坎兒，就能提前練成神功，然後稱霸江湖！最後他還不忘囑咐我把孫尚香看好，過一陣他就來娶孫尚香。看到這裏，我跟孫尚香笑的合不攏嘴。
東昌還替樂樂帶來了送給大家的禮物，基本上都是些人參、貂皮什麽的，比在店裏販賣的那些成色好多了！就是平時用不上，總不能沒事兒了吃人參玩吧！披著件貂皮出去倒是暖和，就是太老土了。不過收到樂樂的禮物我也挺高興的，還專門買了個精致的木盒子收了起來，人參可以吊命，貂皮可以禦寒，這些東西早晚能用得到。
天氣冷了，大家也沒心情出去玩，都窩在屋裏打牌、玩電腦。冬至那一天，我們準備吃餃子，姜殤和小野出去買來皮子和肉餡，大家圍坐在一起，邊聊天邊包餃子。
下午的時候，天陰的發黑，還沒到傍晚，就下起雪來，入夜的時候，更是變成了鵝毛大雪。外面天寒地凍，屋內卻溫暖如春，我們煮好餃子，剛要甩開腮幫子開吃，突然門鈴響了。
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這個時候，誰還會來串門？小野放下碗筷去開門，沒想到按門鈴的人竟然是李思平！這老爺子，把我和小野丟下不管，一走就是小半年，難道是突然良心發現才回來了？
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個驚喜，不過驚大於喜，姜殤趕緊隱藏了身上的靈力，見李思平沒有發現姜殤的身份，我才松了口氣去請李思平進屋。小野給孫尚香和鄭琳琳介紹：“這是我和師姐的師傅。”兩個人明了的點點頭，知道這老爺子也是個除妖師。
李思平來的正是時候，我給他加了副餐具，小野給他倒了一杯酒。老爺子捋著胡子微笑著說：“本來就順道來走一趟，告訴你們我回來了，沒想到還能蹭頓飯。”
我問老爺子：“怎麽回來也不給我和小野打個電話？我們也好去接你啊，雖然沒辦法跟歡迎外賓一樣那麽熱鬧，好歹也不能太讓您太掉面子是吧。”
李思平笑了笑：“油嘴滑舌！從師尊那裏得來的秘籍練得差不多了吧？”李思平的師傅就是我爺爺。我點點頭：“會元始真火了。”李思平捋著胡子點點頭：“學的挺快，我估摸著也差不多該教你怎麽掌控血殞了。”
我一楞：“您老怎麽不早教我啊？”李思平擺了擺手：“你以前靈力不足，學了也是走火入魔。現在教你還是有點早，不過我這把老骨頭一天不如一天，萬一哪天我咽了氣兒，師尊可就沒有在世的弟子了，到時候驅魔使就真的失傳嘍。”被他這麽一說，我也不好意思再開玩笑了。
姜殤見我和李思平說的設事兒都有點嚴肅，趕緊轉移話題：“難得見李教授一次，在下剛好有個疑問一直沒有解開，想請教李教授。”李思平也來了興趣：“什麽問題能難倒你？說來咱們一起研究一下。”姜殤跟李思平一邊喝酒，一邊把鄭琳琳的事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李思平摸著胡須想了想才說：“除妖師是開化最早的人類，在黃帝之前，除妖師就發明了自己的文字，用來記錄封妖的經驗和怪聞，那種文字就是我們現在用來畫陣的符號。”
我一楞，沒想到除妖師還造了專門的文字，這麽說來，畫陣用的符號連起來很可能是一句話，比如削弱妖怪妖力的陣裏或許就寫了句：讓你丫閑的渾身都疼！
李思平喝了口酒接著往下說：“從殷商時期，除妖師才改用普通文字做記載，直到唐代，有位除妖師用一生精力，把殷商之前的記載翻譯過來。”
這老爺子真跟說書先生一樣，到現在還沒說到重點！我忍不住插嘴：“那麽大量的記載，翻譯起來肯定很吃力，裏面記載了什麽事跟琳琳的遭遇有關聯？”
李思平笑了笑，露出一副“你果然聰明”的樣子繼續說：“黃帝之前，天地初開，有許多怪事很值得推敲，其中有一些記載上仙和下仙的說法，就很可能跟這件事掛鉤。所謂上仙，就是掌管四季變化、生老病死、宇宙變換的仙人，這些事都是要用大量的靈力作為支撐的。而下仙，就是虛空者、除妖師、妖怪。”
“我記得曾經看到過一則記載，曾經有一個上仙和一個除妖師相戀，兩人非常恩愛，難舍難分。但是除妖師畢竟是凡人的身軀，沒辦法與上仙天長地久的相愛，所以那位上仙就想了個辦法，讓那個除妖師經歷萬世之苦，就能生成上仙的軀體，不過那個除妖師沒有答應，這段戀情也就這麽結束了。”
老爺子的意思是說，鄭琳琳正在經歷所謂的“萬世”？啊呸！什麽“萬世之苦”，不就是死一萬次麽，這麽變態的修煉方法，真能成仙？
我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不過還是帶著張八卦的嘴臉問鄭琳琳：“什麽時候勾搭上一位上仙啊？”鄭琳琳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說沒有，還是說不知道。
姜殤給我夾了個餃子，糾正我的八卦心態：“我想李教授的意思是說，‘經歷萬世之苦’是修煉成上仙的方法。”我恍然大悟，鄭琳琳可能不是跟某位上仙有一腿，而是她很可能就是未來的一位上仙！
姜殤又問李思平：“既然這是修煉上仙的過程，為什麽這麽輕易就被我和瑩瑩打斷了呢？”李思平想了想才說：“修煉上仙的方法本來就是違反常理的，可能是驅魔使身上靈力的怪異，改變了上仙布下的格局吧，即使一次改變不了，次數多了總會有影響的。”
“不過那時候漢瑩體內的血殞還被封印著，應該不會有什麽古怪，難道那時候還有個靈力更強的人在？也不大可能，有誰還能比驅魔使的靈力更強，除非是虛空者。”
我看了一眼姜殤，這就說得通了，看來阻撓鄭琳琳修行的罪魁惡首正是這位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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