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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五火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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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五火蛇(5)

◎番外(洗白蛇警告!)◎

有些事,屏幕中的劍心沒有親歷,但並不代表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比如,當初因為“我已經順利接任第五代火影”這個超級超級巨大的好消息而被劍心輕巧忽略過去的“已經被解決的小波折”……

是的,在這個世界中,現在還不叫天藏的天藏也依然存在!以‘甲’之名,存在於根部當中!

在那天的會議開始前,團藏是真的猶豫過到底要不要把‘甲’帶進會場的。但是他可恥的猶豫了——一方面是因為飛雷神的實力,讓他擔心幹出這件事後,自己到底能否承擔對面的報覆。另一方面——他看出了三代目眼中的狂喜。那種‘村子後繼有人’的喜悅。

是啊。誰能不猶豫呢。十三歲的飛雷神……這意味著,只要不出意外、善加培養,木葉將要擁有又一位能夠威懾全忍界的超級強者!而如果與這樣的人為敵——反正木葉是沒什麽辦法限制飛雷神。換句話說,從此以後只能被動挨打,而沒有任何反制手段。

考慮到三代目全家和大蛇丸以及劍心的私人關系,團藏很擔心,即使自己猝然發難、為了他的好徒弟和好徒孫,三代也會把這件事自己背下來,就說這件事只不過是大蛇丸在他的指示下,進行的一項嘗試,目的是為了讓木葉重新掌握木遁。甚至可能為了把大蛇丸洗得更白,他還會說一些‘當時大蛇丸並不想做,是我逼他幹的’雲雲。三代絕對幹得出這種事。因為甚至都不用付出什麽:反正他已經決定退位了。一位火影來承擔事件的責任,也差不多可以了。

但是團藏並不想把這個撒手鐧就這麽丟出去白給。三代反正馬上就要退位了,加速他退位、換大蛇丸上臺對他來說有什麽好處?但是,一旦三代退位、再揭破這件事……

已經退了位的火影再想一個人把事情背下來,就沒那麽容易了。只要自己強硬地要求追查,肯定能找出他們偽造文件的證據。這樣,大蛇丸即使不死,也要脫層皮——當然,團藏畢竟也是為了木葉著想的。他並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破這件事。只要三代目和大蛇丸願意把火影之位讓給他——一切都可以好好談嘛!

大蛇丸:想得挺美哦。做夢去吧你!

誠懇地說,團藏並不算一個太有才能的人。他要是果然是一副梟雄之姿,當初也不會在競爭中輸給三代;他一生中大部分悲劇,都可以歸結為想得太多、做得太少。確實,做多錯多,什麽都不做,就不會犯錯。那麽,就可以在別人犯錯的時候,站在制高點上指責別人。

但是,因為平時缺乏歷練,自然也就缺乏成長。因此,團藏也實在不是一個做壞事的人才。他以為自己從不犯錯,但實際上只是因為他確實什麽都沒做過而已。

所以……那一天的會議結束之後,就陸續有人來找鹿三喝酒了。沒辦法,團藏信誓旦旦地跟他的同夥說,‘不用擔心大蛇丸!他上不了臺!輪不到他來當五代目!你們支持我就完了!’結果轉過頭來,別說五代目,就連六代目的人選差不多都已經擺在明面上了(……)

團藏和他的同夥們本質上就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因此,為了不至於走漏消息、也是為了奇貨可居,團藏當然不會把有關木遁使的事告訴他的同夥們。這就使得同夥們對於團藏‘大蛇丸當不了五代目’的保證其實一直是將信將疑的。眼見著談判已經進入尾聲、五代目的就任儀式都要開始籌劃了,團藏還沒有拿出真正的手段來……

同夥們:糟糕!團藏肯定並不像他所自稱的那樣有辦法!又或者,他已經用他的辦法從三代和大蛇丸那裏得到了足夠的利益!說不定還把我們都賣了!不行,我要趕緊去和大蛇丸大人解釋!去揭穿團藏和別的忍族的狼子野心!把他們都賣了,換一個從輕處置!

團藏那一夥烏合之眾,固然有沈得住氣的,但也有沈不住氣的。但即使是沈得住氣的……再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得知鹿三一下午和辣麽多熟人家的小輩一起喝了酒之後……

老謀深算的同夥們:同去、同去!

在第一個人前來拜訪的時候,鹿三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他可不是那幫長期在村子裏,吃的腦滿腸肥的家族話事人們。在仔細詢問了團藏當時說話的口徑語氣之後,他立刻敏銳的察覺出,團藏真的是有所倚仗——

那還喝什麽酒啊!酒什麽時候不能喝!大蛇丸大人送的好酒不比這玩意好多了!哪怕同是劣酒……我和武藏一起喝,不比跟著你們一起一邊喝酒一邊打機鋒來得強!

於是他就溜了。留了一個影分身下來待客。本體去偷偷摸摸地聯系他敬愛的大蛇丸大人!反正那幫人的所思所想都差不多,影分身應付起來毫不困難!也不指望能從他們那裏弄到什麽真正了不得的情報,晚上回來之後直接看看來了那些人、拉個清單等著以後處理就行了。不過團藏也挺慘的。都跟著這麽群人混在一起,能辦得成事嗎!

聽到鹿三帶來的消息的大蛇丸:什麽?團藏手上有我的大把柄?能讓我直接滾蛋的那種?那得是多大的壞事啊……我怎麽不記得我有這樣的把柄在團藏手上?

鹿三:糟糕!剛才還在嘲笑團藏!現在看來大蛇丸大人也不靠譜!

但是他還是抱有一線微弱的希望。萬一大蛇丸其實已經知道是什麽把柄,但是不方便在他的面前說、因此故意裝傻呢?!於是,他言辭懇切地把他的推論都說了一遍,還給出了終極建議:他認為,團藏之所以遲遲不發難,就是因為在顧忌三代目的反應!他建議大蛇丸無論如何要和三代目溝通好!

鹿三其實猜得到這件事小不了。肯定很壞!非常壞!要不然,不至於被團藏當成殺手鐧。但是他非得幫大蛇丸平穩度過難關不可。因為東北大營跟大蛇丸的瓜葛太深了。如果大蛇丸果然出事、整個東北大營都會被作為大蛇丸一黨來看待(因為他們確實可以稱作是大蛇丸一黨)……這樣的損失,對於木葉來說絕對稱得上是傷筋動骨!甚至馬上要簽訂的和平協議也可能會出現波折!

鹿三的焦急觸動了大蛇丸。另外,鹿三關於‘和三代溝通好’的提議也提醒了大蛇丸。認真的說,大蛇丸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因為這些年來忍界一直沒有消停過、而他也一直東奔西走地為木葉四處救場的原因,他其實真的沒空幹那麽多壞事……而且他和三代老爺子的關系畢竟擺在那裏。不會有人以為他會和團藏合夥幹壞事、而瞞著三代老爺子吧?既然都要瞞著三代老爺子了,當然更要瞞過團藏啊!(不然團藏萬一跑去和三代目告狀怎麽辦)(團藏那個老家夥可喜歡告狀了!)

等等,真要說的話……好像還真有那麽一件事三代目可能並不知情……

大蛇丸張了張嘴。他突然意識到當年的事情其實很可能有坑。雖然按照他的理解,畢竟年代久遠,現在很難確鑿的找到痕跡說明這件事與他有關……但是,算了,還是先和老爺子說一下吧。萬一團藏真的從當年就開始布局、就等著陰我一手呢?

“什麽?你說當年關於柱間細胞的研究,在我叫停之後,你們還持續了一段時間?團藏提供了場地和……你操刀進行的實驗?”三代目整個人都傻了。他甚至說不出 ‘實驗品’這幾個字。廢話,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他的對面坐著臊眉耷眼的大蛇丸。就是說,論起裝可憐,大蛇丸是真的有一手的(……)

但是所謂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師……三代目畢竟是從他六歲開始看著他長大的。他的那點小算盤還想瞞過三代目?老爺子幾句話一問,大蛇丸的底褲顏色都瞞不住了(……)

三代目那叫一個生氣啊!劈頭蓋臉地把他一頓罵!

罵完了,三代目才問大蛇丸,“有結果嗎?”

大蛇丸茫然地搖頭。據他所知,應該是沒有結果。但是團藏……實話說,團藏那麽有所倚仗的樣子,現在他也拿不準了!

三代目‘哼’了一聲。他就知道這個蠢徒弟

不靠譜!偏偏為了大局,不保他還不行……三代目這叫一個恨啊!

“除了這件事之外,你還有什麽瞞著我的事情沒有?”三代目咬牙切齒地問道。

大蛇丸連連搖頭。看起來非常誠實!

“真的嗎?”但是三代目已經不太敢相信他了。“後面的這麽長時間,在戰場上……有些東西對於你來說唾手可得吧!把某人記作死亡或者失蹤,對於你來說豈不是輕而易舉?”

“怎麽可能呢!”這一點大蛇丸就要給自己正名了,“大家都是同伴!何況戰場上有那麽多敵人,在戰場上,孰輕孰重我還是分的清楚的!”

大蛇丸的後半句取信了三代目。確實,大蛇丸還沒有那麽蠢。但是,關於“同伴”雲雲,他是不太信的。畢竟……

“你在進行柱間細胞的實驗的時候,怎麽不想著那些都是村裏的孩子呢?”

“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這是大蛇丸最委屈的一點,“當時……團藏大人告訴我,那都是根部的志願者!是他從外面搜羅來的孤兒!您也知道,我的夢想就是成為火影,我怎麽會在村子裏亂來?”

“你也說了,當時!”三代認真起來的氣勢還是挺嚇人的,“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剛剛大聲起來的大蛇丸立刻又小小聲了,“後來我聽說了有村內和村子周圍的嬰幼兒失蹤。”

“那為什麽不向我匯報呢?”三代目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大蛇丸長了張嘴。這怎麽敢說啊!還不是怕你生氣!而且當時未嘗沒有“如果果然實驗成功,就可以把整件事和盤托出,將功贖罪”的想法。但是……這不是都失敗了嗎!

“你好好反省一下吧!”三代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留下這一句話,就氣急敗壞地離開了房間,反手摔上了門!留下大蛇丸一個人在房間裏,坐立不安!

作者有話說:

這裏必須聲明,蠢作者反對一切違反學術倫理的行為。因此大蛇丸的一系列行為,現在三次元的角度其實是沒得洗的,他就是罪大惡極,走到後面那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作者的態度在正文中已經體現的很明顯了。

但是火影世界畢竟是二次元……他們根本沒有學術倫理那種東西,道德觀和我們也截然不同。比如……柱間細胞移植實驗,一開始確實是在村子的主導下進行的。後來也確實是因為全部失敗、徒勞無功被三代目叫停了。所以,大蛇丸之所以身敗名裂,並不是因為他那些奇妙的實驗,而主要是因為“他對村裏的同伴出手”

但是鑒於原著中他在離開村子之前有據可考的壞事只有這麽一件。偏偏還是和團藏脫不開關系……所以這裏洗的有點用力了。當然,團藏作為他當時的上司,後來又得到了“連大蛇丸都不知道成功了的”天藏,說他是主謀可能也沒啥問題?參考佐井的童年經歷,讓那麽多部下自相殘殺,只留下佐井一人……為了木遁,這也確實是他能做的出來的事。所以這裏設定當時大蛇丸是被團藏騙了,他以為這些都是團藏找來的外村孤兒。這樣在火影世界就能勉強說得過去了。當然,他能說服三代目,主要是因為三代目相信大蛇丸的智商:這蠢東西一門心思就是想當火影!他應該不至於有意在村子裏搞事!

沒辦法,番外嘛(笑哭)誰讓大蛇丸是火影呢(笑哭)不洗幹凈怎麽當火影(笑哭)也是因為他在正文中已經付出了足夠的代價(相較於同謀團藏來說),所以在(隨便怎麽瞎寫都無所謂)(不需要邏輯)的番外中才能讓他開心點,就當是一場夢吧(狗頭.jpg)可惡啊!都怪團藏太蠢了!以至於要強行洗白說大蛇丸清清白白,都是團藏自己搞的都做不到!都怪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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