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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最後的整備裏過得相當快，方絮甚至感覺仿佛是系統直接替他們按下了不知道藏在哪裏的快進鍵，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要跳到半夜十二點。
她在這段時間裏又給謝海連發了幾條消息，但都如石沈大海般沒有回覆。
不過聯想到她的性格，以及她本來就是出生在溟澥村，估計今天晚上也會在山頂舉辦的所謂“接生儀式”上出現。
然而想到這個儀式，方絮心底還是隱隱不安。
畢竟傍晚之前，不管他們再怎麽追問儀式的具體細節，謝平沙只是搖頭，表示雖然他也親自去過山洞裏面，可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根本就沒有印象。
這和年歲導致的記憶模糊沒有任何關系，更像是人類出於自保的本能，將那些模糊的印象徹底拋開，仿佛這樣就能繼續生活在無憂的日常中。
壓下心底那些嘈雜的思緒，方絮走出民宿房門的時候就看見陳玄恰好也拉開自己房間的門。
兩人打了個照面，方絮看見對方還是一臉冷靜的樣子，忽地就感覺通關的底氣又回來了。
“喲，陳醫生！”她揮揮手，“你覺得山上那儀式會不會是邪//教？”
“至少現在還沒看出來他們準備謀我們財。”
方絮看著他滿臉淡然說出這句話的樣子，吐槽道：“指不定是準備先害我們命，再謀我們財呢？”
“不排除這個情況。”陳玄想了想，讚同這個說法，緊接著他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最後說道：“以防萬一。”
方絮回頭看他：“問題是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你們需要一個接應的人。”
看著陳玄認真的神情，方絮也點點頭。
“那你一定要小心。”
陳玄露出些微的笑意，就像在黑暗的電梯裏一樣握了一下她的手。
“放心。”他說道。
接近半夜時分，醞釀了一整個白天的雨終於開始迫不及待地在地面砸出豆大的深色印記，在旅行團其他人已經睡去的時候，他們四人背著各自的背包，迎著呼嘯的山風往這座並不算險峻的青山上爬去。
或許就像村長以及謝平沙所說的，他們正是因為坦坦蕩蕩地為村裏的年輕人們著想，所以無所謂他們是否真的要去查詢那些隱藏於傳說和習俗後的真相。
他們在上山的途中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平靜得像他們真的只是半夜突發奇想想去爬山的旅客。
甚至等到到達山頂，他們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在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夕，站在山頂一處亮著地燈的山洞前的除了村長，還有今天白天他們在商業街遇到的“曉麗”，以及其他幾個青壯年。
“村長？”其中一個中年男性看向張婆：“這就是你說的……？”
張婆點頭，讓他把手中提著的四瓶乳汁遞給他們。
她的聲音嘶啞，卻有著實打實的關心。
“撐不住就喝，但是喝多了會發瘋。”她頓了頓：“只是那也比死在裏面要好。”
“和謝家那個大丫頭一樣，有的時候知道太多不是什麽好事，說實在的，活著回來比什麽都強。”
方絮想起之前給謝海連發的那些消息。
“謝海連也進去了？”
“還有她弟弟也一起進去了。”江玉還穿著那身不太符合年齡的粉色公主裙，此刻正笑嘻嘻地看著他們，絲毫不像之前見到那些沈穩冷靜，“媽媽也在裏面，你們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問她，但是最好不要問太多，到時候……”
她眼珠轉了轉，好像想起什麽好玩的事情，忍不住咯咯直笑。
“可就像何興旺哥哥一樣，天天會聽到媽媽對他說話。”
天真的笑聲給眼下陰森的氣氛更添幾分恐怖。
張婆眼皮一耷：“曉麗！”
江玉連忙吐吐舌頭，閉嘴不再說話。
隨後張婆又擡眼看向他們。
“只要喝了乳汁就聽不見姆媽的話，雖然喝多了也會有問題，但陷進去了可就沒那麽容易活著出來。”
她緊緊抓著自己的拐杖。
“興旺娃好歹沒死在裏面，也是大幸，你們還是小心點。”
說著這些話的人怎麽看都不太像傳統意義上的邪//教。
不過方絮他們還是接過那些乳汁先放進背包裏。
張婆看著他們三人進入山洞的背影。
老者在黑暗中也絲毫不顯渾濁的眼睛盯住唯一剩下的陳玄。
“年輕人不跟著一起去？”
陳玄臉上絲毫沒有膽怯，只有平靜。
“我覺得我留在外面的作用更大。”
張婆垂下眼眸：“無所謂。”
暴雨落下，打得山上草木簌簌發抖。
“年輕人過來避雨吧……不去也好，看到最後，你總會明白我們的意思的。”
***
山洞裏比想象中還要黑，加上今晚還是暴風雨之夜，沒有月光這樣外在的光源，周圍的能見度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大家的準備都異常默契。
無獨有偶。
下一秒三道手電筒的強光就在這漆黑的山洞裏亮起來。
一些居住在洞穴裏的小型夜行生物在突如其來的光亮下慌亂地躲進昏暗的石縫中，方絮借著手電筒的光環視一圈，最後落在兩個同行者的臉上。
“現代技術是好東西啊！”她感慨。
其他兩人也沒有過多追問為什麽陳玄沒有一起進入山洞內，三人借助充滿電的手電筒光亮開始向裏探索。
越是往裏走，外面暴雨的聲音就越是渺小起來，唯有空洞的腳步聲層層回蕩在耳旁。
雖然知道謝海連姐弟二人也進入了洞穴中，可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他們，不知道是他們進入太早錯開了位置，還是因為其他一些變故不見蹤影。
走了大概三五分鐘，方絮揚起手裏的電筒，看著前方的三道分岔路口。
“裏面居然這麽大的嗎？”
雪白的光柱依次掃過那三條路，不過就算在路口探頭進去看，也不見這有什麽不同。
而且在進山洞之前，村長他們提都沒有提過這裏面的情況，不過估計他們問了，那群人也會和謝平沙一樣，因為種種原因，無法透露半分。
“選哪個？”墨池打量了一下，真誠地說道：“我覺得沒區別。”
方絮表示：“好巧，我和你想法一樣。”
管城子滿臉愁容：“啊……怎麽才開始就要三選一……那我們選哪條路？”
方絮掏出骰子，“這樣吧，我們聽天由命，一到三十選左邊，三十一到六十選中間，六十一到一百選右邊。”
水晶骰被拋上半空，猶如四散的煙花閃現出一個半透明的數字——26。
她把骰子一收：“走！”
三人依次鉆入只能勉強容納兩人並排而行的通道內，走了大概兩三分鐘，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又是三條看上去一模一樣的通道。
方絮：“玩我們呢？”
墨池：“還繼續投骰子？”
管城子：“會不會有其他線索……？”
就在他們討論這些路是否有區別的時候，系統終於好心放出了一個提示。
——進行【聆聽】投擲。
方絮-進行聆聽檢定：D100=26/20 【判定結果：失敗】
管城子-進行聆聽檢定：D100=70/75 【判定結果：成功】
墨池-進行聆聽檢定：D100=79/50 【判定結果：失敗】
雖然系統說要進行聆聽投擲，不過失敗的聆聽明顯沒有讓方絮和墨池得到任何有效信息，在他們聽來，山洞內還是靜悄悄的一片；唯有管城子側耳的時候皺起了秀氣的雙眉，片刻後她不確定地指向右邊的通道。
“我剛才好像聽見有尖叫聲從那邊傳過來。”
現在不能確定這條線索的真實性，但也比絲毫摸不到頭緒要好。
方絮壓低聲音：“我們去看看，還是小心行事。”
沿著剛才管城子指的方向，三人繼續向前。
這回明顯感覺選擇的路變得和之前走過的不一樣起來。
在燈光無法完全照亮的腳下，土地似乎變得黏膩起來，濕潤的水汽不知從何湧入，把這裏變成了一種非常適合真菌生長的陰濕環境。
不過對於正常人來說顯得太過濕悶，好像在裏面待久，就會像海綿一樣吸收過多的水分，連大腦都會整個遲鈍地膨脹起來。
這種感覺很怪，也不好形容，只能說他們的腳步和思緒都被這樣的環境拖得越來越慢。
走到頭迎接他們的還是空無一人的岔道。
方絮感覺那些水汽似乎隱隱堵住了她的嗓子，讓她快要溺死在這山洞裏。
“怎麽還是沒人？”
她四處看了一圈。
“會不會是跑到其他地方了。”
墨池看向那兩條岔道，沈吟片刻，提出意見。
“再試一次【聆聽】？”
方絮-進行聆聽檢定：D100=44/20 【判定結果：失敗】
管城子-進行聆聽檢定：D100=100/75 【判定結果：大失敗】
墨池-進行聆聽檢定：D100=81/50 【判定結果：失敗】
“我好像聽到了什麽……”管城子猶疑地側過頭，只是當她看到自己骰出的結果時，忍不住臉色一白：“等——”
話還未說完，她只感覺腳下一個打滑，下一秒整個人就狼狽地在地面上摔了出去，轟地一聲後背撞在濕滑的墻上。
她手中的電筒如同脫了韁繩的野馬胡亂在空中旋轉幾圈，最後啪嗒一聲落在遠處黏膩的地面上。
“沒事吧？”墨池的手電筒立馬找到她，然後快步走過去想要將她拉起來。
管城子忍住後背的疼痛，握緊他的手，在想要告訴他還好的時候，視線落在他們背後的某樣東西上，隨後她整個人僵硬得如同雕塑，只剩下嘴唇還能在恐懼的督促下勉強蠕動著發出一些聲響。
“別回頭……”她將這些氣音擠出自己的嗓子眼，如同瑟瑟發抖的獵物不敢驚擾獵手的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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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這段時間裏又給謝海連發了幾條消息，但都如石沈大海般沒有回覆。
不過聯想到她的性格，以及她本來就是出生在溟澥村，估計今天晚上也會在山頂舉辦的所謂“接生儀式”上出現。
然而想到這個儀式，方絮心底還是隱隱不安。
畢竟傍晚之前，不管他們再怎麽追問儀式的具體細節，謝平沙只是搖頭，表示雖然他也親自去過山洞裏面，可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根本就沒有印象。
這和年歲導致的記憶模糊沒有任何關系，更像是人類出於自保的本能，將那些模糊的印象徹底拋開，仿佛這樣就能繼續生活在無憂的日常中。
壓下心底那些嘈雜的思緒，方絮走出民宿房門的時候就看見陳玄恰好也拉開自己房間的門。
兩人打了個照面，方絮看見對方還是一臉冷靜的樣子，忽地就感覺通關的底氣又回來了。
“喲，陳醫生！”她揮揮手，“你覺得山上那儀式會不會是邪//教？”
“至少現在還沒看出來他們準備謀我們財。”
方絮看著他滿臉淡然說出這句話的樣子，吐槽道：“指不定是準備先害我們命，再謀我們財呢？”
“不排除這個情況。”陳玄想了想，讚同這個說法，緊接著他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最後說道：“以防萬一。”
方絮回頭看他：“問題是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你們需要一個接應的人。”
看著陳玄認真的神情，方絮也點點頭。
“那你一定要小心。”
陳玄露出些微的笑意，就像在黑暗的電梯裏一樣握了一下她的手。
“放心。”他說道。
接近半夜時分，醞釀了一整個白天的雨終於開始迫不及待地在地面砸出豆大的深色印記，在旅行團其他人已經睡去的時候，他們四人背著各自的背包，迎著呼嘯的山風往這座並不算險峻的青山上爬去。
或許就像村長以及謝平沙所說的，他們正是因為坦坦蕩蕩地為村裏的年輕人們著想，所以無所謂他們是否真的要去查詢那些隱藏於傳說和習俗後的真相。
他們在上山的途中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平靜得像他們真的只是半夜突發奇想想去爬山的旅客。
甚至等到到達山頂，他們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在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夕，站在山頂一處亮著地燈的山洞前的除了村長，還有今天白天他們在商業街遇到的“曉麗”，以及其他幾個青壯年。
“村長？”其中一個中年男性看向張婆：“這就是你說的……？”
張婆點頭，讓他把手中提著的四瓶乳汁遞給他們。
她的聲音嘶啞，卻有著實打實的關心。
“撐不住就喝，但是喝多了會發瘋。”她頓了頓：“只是那也比死在裏面要好。”
“和謝家那個大丫頭一樣，有的時候知道太多不是什麽好事，說實在的，活著回來比什麽都強。”
方絮想起之前給謝海連發的那些消息。
“謝海連也進去了？”
“還有她弟弟也一起進去了。”江玉還穿著那身不太符合年齡的粉色公主裙，此刻正笑嘻嘻地看著他們，絲毫不像之前見到那些沈穩冷靜，“媽媽也在裏面，你們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問她，但是最好不要問太多，到時候……”
她眼珠轉了轉，好像想起什麽好玩的事情，忍不住咯咯直笑。
“可就像何興旺哥哥一樣，天天會聽到媽媽對他說話。”
天真的笑聲給眼下陰森的氣氛更添幾分恐怖。
張婆眼皮一耷：“曉麗！”
江玉連忙吐吐舌頭，閉嘴不再說話。
隨後張婆又擡眼看向他們。
“只要喝了乳汁就聽不見姆媽的話，雖然喝多了也會有問題，但陷進去了可就沒那麽容易活著出來。”
她緊緊抓著自己的拐杖。
“興旺娃好歹沒死在裏面，也是大幸，你們還是小心點。”
說著這些話的人怎麽看都不太像傳統意義上的邪//教。
不過方絮他們還是接過那些乳汁先放進背包裏。
張婆看著他們三人進入山洞的背影。
老者在黑暗中也絲毫不顯渾濁的眼睛盯住唯一剩下的陳玄。
“年輕人不跟著一起去？”
陳玄臉上絲毫沒有膽怯，只有平靜。
“我覺得我留在外面的作用更大。”
張婆垂下眼眸：“無所謂。”
暴雨落下，打得山上草木簌簌發抖。
“年輕人過來避雨吧……不去也好，看到最後，你總會明白我們的意思的。”
***
山洞裏比想象中還要黑，加上今晚還是暴風雨之夜，沒有月光這樣外在的光源，周圍的能見度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大家的準備都異常默契。
無獨有偶。
下一秒三道手電筒的強光就在這漆黑的山洞裏亮起來。
一些居住在洞穴裏的小型夜行生物在突如其來的光亮下慌亂地躲進昏暗的石縫中，方絮借著手電筒的光環視一圈，最後落在兩個同行者的臉上。
“現代技術是好東西啊！”她感慨。
其他兩人也沒有過多追問為什麽陳玄沒有一起進入山洞內，三人借助充滿電的手電筒光亮開始向裏探索。
越是往裏走，外面暴雨的聲音就越是渺小起來，唯有空洞的腳步聲層層回蕩在耳旁。
雖然知道謝海連姐弟二人也進入了洞穴中，可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他們，不知道是他們進入太早錯開了位置，還是因為其他一些變故不見蹤影。
走了大概三五分鐘，方絮揚起手裏的電筒，看著前方的三道分岔路口。
“裏面居然這麽大的嗎？”
雪白的光柱依次掃過那三條路，不過就算在路口探頭進去看，也不見這有什麽不同。
而且在進山洞之前，村長他們提都沒有提過這裏面的情況，不過估計他們問了，那群人也會和謝平沙一樣，因為種種原因，無法透露半分。
“選哪個？”墨池打量了一下，真誠地說道：“我覺得沒區別。”
方絮表示：“好巧，我和你想法一樣。”
管城子滿臉愁容：“啊……怎麽才開始就要三選一……那我們選哪條路？”
方絮掏出骰子，“這樣吧，我們聽天由命，一到三十選左邊，三十一到六十選中間，六十一到一百選右邊。”
水晶骰被拋上半空，猶如四散的煙花閃現出一個半透明的數字——26。
她把骰子一收：“走！”
三人依次鉆入只能勉強容納兩人並排而行的通道內，走了大概兩三分鐘，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又是三條看上去一模一樣的通道。
方絮：“玩我們呢？”
墨池：“還繼續投骰子？”
管城子：“會不會有其他線索……？”
就在他們討論這些路是否有區別的時候，系統終於好心放出了一個提示。
——進行【聆聽】投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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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城子-進行聆聽檢定：D100=70/75 【判定結果：成功】
墨池-進行聆聽檢定：D100=79/50 【判定結果：失敗】
雖然系統說要進行聆聽投擲，不過失敗的聆聽明顯沒有讓方絮和墨池得到任何有效信息，在他們聽來，山洞內還是靜悄悄的一片；唯有管城子側耳的時候皺起了秀氣的雙眉，片刻後她不確定地指向右邊的通道。
“我剛才好像聽見有尖叫聲從那邊傳過來。”
現在不能確定這條線索的真實性，但也比絲毫摸不到頭緒要好。
方絮壓低聲音：“我們去看看，還是小心行事。”
沿著剛才管城子指的方向，三人繼續向前。
這回明顯感覺選擇的路變得和之前走過的不一樣起來。
在燈光無法完全照亮的腳下，土地似乎變得黏膩起來，濕潤的水汽不知從何湧入，把這裏變成了一種非常適合真菌生長的陰濕環境。
不過對於正常人來說顯得太過濕悶，好像在裏面待久，就會像海綿一樣吸收過多的水分，連大腦都會整個遲鈍地膨脹起來。
這種感覺很怪，也不好形容，只能說他們的腳步和思緒都被這樣的環境拖得越來越慢。
走到頭迎接他們的還是空無一人的岔道。
方絮感覺那些水汽似乎隱隱堵住了她的嗓子，讓她快要溺死在這山洞裏。
“怎麽還是沒人？”
她四處看了一圈。
“會不會是跑到其他地方了。”
墨池看向那兩條岔道，沈吟片刻，提出意見。
“再試一次【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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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城子-進行聆聽檢定：D100=100/75 【判定結果：大失敗】
墨池-進行聆聽檢定：D100=81/50 【判定結果：失敗】
“我好像聽到了什麽……”管城子猶疑地側過頭，只是當她看到自己骰出的結果時，忍不住臉色一白：“等——”
話還未說完，她只感覺腳下一個打滑，下一秒整個人就狼狽地在地面上摔了出去，轟地一聲後背撞在濕滑的墻上。
她手中的電筒如同脫了韁繩的野馬胡亂在空中旋轉幾圈，最後啪嗒一聲落在遠處黏膩的地面上。
“沒事吧？”墨池的手電筒立馬找到她，然後快步走過去想要將她拉起來。
管城子忍住後背的疼痛，握緊他的手，在想要告訴他還好的時候，視線落在他們背後的某樣東西上，隨後她整個人僵硬得如同雕塑，只剩下嘴唇還能在恐懼的督促下勉強蠕動著發出一些聲響。
“別回頭……”她將這些氣音擠出自己的嗓子眼，如同瑟瑟發抖的獵物不敢驚擾獵手的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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