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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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跟汪語汐吃飯的時候，賀照沒什麽耐心，更靜不下心來，每隔幾分鐘就要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只想著要盡快結束這頓飯，因為聶星竺還在音樂廳等他。
本來他提前結束了手裏的工作要趕去音樂廳的，但是汪語汐突然出現，要他陪著一起吃飯。
要是過去，他肯定不會搭理汪語汐，但是這一次，汪語汐似乎是想通了，說是最後讓他陪著吃一頓飯，以後就絕不再糾纏他，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會再去找聶星竺麻煩。
其實汪語汐回國的這幾個月以來一直在派人暗中跟蹤聶星竺，也試過給聶星竺的領導施壓，給聶星竺找麻煩，但是這一條路失敗了，所以她一直拿這聶星竺的安危來威脅他，說是如果他真的跟聶星竺在一起的話，她絕對不會放過聶星竺的。
雖然賀照已經安排人一直跟著聶星竺，確保聶星竺的安全，但是他還是不能完全放心，汪語汐這個人瘋起來完全沒有底線，以前他們都在國外，汪語汐就曾經傷害過他的那些前女友，雖然沒有致命的威脅，但是也給對方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最後汪語汐都沒有受到懲罰，只是賠了些錢，然後就被家裏人保釋出來了，所以賀照也不敢掉以輕心。
汪語汐不是容易善罷甘休的人，她不滿足於賀照這樣人坐在這裏跟他吃飯，但心早就飛遠了的狀態，所以見賀照心不在焉，她也放下手裏的刀叉，提醒道：“你答應要陪我吃這最後一頓飯，這麽沒誠意嗎？”
“我看你的心根本不在這裏了，我隨時可以毀約的。”
賀照也沒心思吃飯，時間已經過了七點半，聶星竺肯定還在門口等他：“我看你也吃的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吧。”
“我們才坐下來不到一個小時，你想讓我走，但是這樣的態度也太敷衍了，我接受不了。”
賀照也完全沒了耐心：“你到底想怎麽樣？如果你想讓我喜歡你，接受你，那是不可能的。”
汪語汐將手裏的紅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那你喜歡誰？喜歡那個女人嗎？她有哪一點比得上我？”
“我調查過了，她家裏不過是普通的教師家庭，全家一年掙的錢還抵不上我一個月的消費。”
“現在你的公司剛起步不久，他們幫到你嗎，還是他們家能夠幫到你？我知道她在你公司幫忙，做什麽呢，也就是打雜訂餐這種事，隨便花幾千塊錢雇個人，恐怕都還搶著來做。”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你也不想要家裏的幫忙，但是我可以幫你啊，我可以給你的公司投資，你想要錢還是要其他的，我也認識很多國內的相關行業的人，我也可以幫你引薦，這些事情，那個女人能做到嗎？”
“我看她能做到的只有在你有麻煩的時候哭哭啼啼吧，你是不是就喜歡這種柔柔弱弱讓你有保護欲的女人？”
聽到汪語汐說了這麽一大段，賀照沒什麽反應，他不需要跟汪語汐解釋什麽。
“我喜歡她哪一點，自然不必跟你說，不過你問我，你哪一點比不上她，我可以告訴你，你沒有哪裏能比得上她。”
看賀照這種態度，汪語汐又放軟了語氣：“不然你說，你不喜歡我哪一點，我可以改的。”
“而且我喜歡你這麽多年，為你付出這麽多，你都一點不感動的嗎？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沒有哪一點很差吧，你為什麽不能喜歡我？”
“現在問這個問題有意義嗎？”
“這麽多年你也問過我很多次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認識十多年都沒培養出來的感情，會在幾個月之內就突然產生嗎，答案你應該很清楚。”
時間到了八點，距離跟聶星竺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賀照起身要走，也不管汪語汐是什麽反應。
但奇怪的是，汪語汐並沒有阻攔他。
望著站起來的賀照，汪語汐也端起紅酒杯，淺淺抿了一口，然後冷冷說道：“你要去見那個女人是吧？”
“我知道你們今天約好了要去聽音樂會，她在外面等了你好久啊，對你也真夠癡情的，這麽冷的天，在外面等了你半個多小時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而且這期間你沒有一個電話、一條短信去跟她解釋，她也能夠繼續等下去……我覺得她是真的很喜歡你。”
“如果要是換成其他人，我肯定要感動了。”
“但是，現在你再去的話，我想她不會再聽你解釋，也不會再見你了。“
聽到這句話時，賀照的臉色陡然陰沈下來，厲聲道：“你做了什麽？”
怪不得他覺得這頓飯汪語汐異常的安分，好像真的只是平平淡淡跟他吃最後一頓飯，沒有過去的那些糾纏，還有讓人厭煩的無休止重覆的話語，原來汪語汐早就有別的計劃。
汪語汐一臉無所謂：“沒有啊，我只是讓人拍了張我們吃飯的照片發給她而已，別的什麽都沒有說。”
早在她約賀照來這個餐廳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
她早就把聶星竺的人際關系調查得很清楚，找了一個跟姜玥還算扯得上關系的朋友，拍下她跟賀照吃飯的照片，然後說是偶遇，傳給姜玥，姜玥發現了，肯定會發給聶星竺，那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但是，同為女人，我很能體會這種感受，她在寒風中等著你去聽音樂會，以為你是被公事纏身，所以才暫時不能去，但她覺得總會等到你的，可是她永遠也不會想到，原來這只是你的借口而已，你所謂的事就是跟我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單獨吃飯，而且是在這麽一家餐廳裏，你覺得她會怎麽想呢。”
“沒有什麽比她看到我們倆一起吃飯這樣的照片更會讓他心碎了。”
“而且，更不能容忍的是欺騙。欺騙的原因還是因為另一個女人，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忍受的。”
汪語汐越說越興奮：“光是想象到她看到這張照片的反應，我都覺得好興奮。”
“肯定哭得停不下來，發現自己好像是你的備胎，而且他的對手還是我這樣所有的一切都遠好過她的人，在你身邊本來就沒有安全感，而且你又從不解釋，不給承諾，即便再喜歡你，她恐怕也不會再來找你了，總歸還是要給自己留點尊嚴的。”
見賀照還是要走，汪語汐急了：“你要去幹什麽？找她嗎？”
“你從來不會低聲下氣去找女人解釋的，就為了她，你願意做這種事情嗎？她值得你這樣做？”
“女人就是這樣，很矯情，需要解釋，需要哄，需要你唯一確定的愛，但是我覺得，你根本做不到這些，所以你們倆根本不適合。”
“不如跟我在一起，我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也不會成為你的麻煩，因為這點小事就爭風吃醋，讓你疲於應對，你想想，你跟她在一起以後，這種事情時常發生，你要應酬，肯定會跟其他女人見面，她每一次都誤會，每次都吃醋，你要花多少精力在她身上，你想過這些嗎？”
賀照一把甩開汪語汐的手，汪語汐沒站穩，一下倒在了椅子上。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賀照：“你從來沒對我做過這樣的事情。”
對，不光是對汪語汐，即便是再厭惡厭一個女人，賀照也從來不會做這樣粗魯的事情，但這一次，他真的動怒了。
“你已經把我對你僅存的一點耐心耗光了。”
“以前看在兩家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容忍你在我眼皮底下做些耍些小伎倆，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你觸及到我的底線了，不要再去做無聊的事了，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這裏是中國，不是國外，法律制度不同，如果你繼續像過去一樣為所欲為的話，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保釋出去的，明白嗎？”
賀照拿上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經過汪語汐的時候，汪語汐還不死心，伸手抓住了賀照的袖子：“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過去我就是太容忍你了，我看在你家的面子，看在何晴晴的面子上，一些事情，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汪語汐還是不懂，為什麽就是這一次賀照會徹底跟她決裂，還說出那樣沒有回旋餘地的話，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
他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汪語汐看不出她們跟聶星竺有什麽差別，但聶星竺好像就是特殊的，獨一無二的存在。
“我為你付出這麽多，你不能這麽無情！”
賀照冷眼看著淚流滿面望著他的汪語汐，心裏沒有一絲波瀾，甚至更多的是厭惡。
“你所謂的付出就是傷害無辜的人嗎？這樣的付出只是在感動你自己。”
“不要拿我當作你作惡的借口，你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可能讓別人得到，你的本性如此，並不是因為喜歡我，所以不要把自己描述的那麽偉大深情。”
這時，汪語汐拿出了一個U盤：“我知道你之前那家公司害你一無所有，還被趕出了公司，這裏是他們做手腳陷害你的證據，還有公司賬目造假的證據，我知道你不可能就這麽讓害你的人繼續逍遙的，有了這個，意味著什麽，你很清楚。”
“你可以讓他們也嘗嘗你當時一無所有的滋味，而且還可以把他們送進監獄，只要你不走，這個東西我立刻給你。”
賀照將自己的手從汪語汐的手裏抽出來，整理著自己襯衫上因為汪語汐失控而出現的褶皺，連眼皮都沒有擡：“我想打敗他們會憑自己的能力，是，他們陷害了我，但是，現在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最後離開的時候，賀照冷冷撇下一句話：“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我們以後再多見一次，我也只會對你多厭惡一分，如果想保留一點彼此最後的好印象，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望著賀照決絕的背影，汪語汐頭一次感覺到了無助與絕望。
她知道，這一次賀照是真的離開了，而且再也不會回頭。
一離開餐廳，賀照就打電話給了江誠。
“她在你身邊嗎？現在怎麽樣？”
江誠那頭有些心虛的聲音傳來：“賀總，對不起，我……之前一直跟著聶小姐的，但是她情緒不太好，一直在哭，而且不讓我跟著，所以我也沒辦法了。”
賀照忍著怒氣，沈聲道：“她不讓你跟你就不跟了嗎？你都知道她現在情緒不對，萬一出什麽事了怎麽辦？”
江誠也很無奈：“賀總，聶小姐不讓我跟，我跟上去，怕她情緒激動……而且賀小姐是因為您才這樣的吧，我是您的助理，她看到我，肯定會想到您，那自然也會遷怒於我，所以我出現在她眼前，根本討不到好，只會讓她更加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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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汪語汐吃飯的時候，賀照沒什麽耐心，更靜不下心來，每隔幾分鐘就要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只想著要盡快結束這頓飯，因為聶星竺還在音樂廳等他。
本來他提前結束了手裏的工作要趕去音樂廳的，但是汪語汐突然出現，要他陪著一起吃飯。
要是過去，他肯定不會搭理汪語汐，但是這一次，汪語汐似乎是想通了，說是最後讓他陪著吃一頓飯，以後就絕不再糾纏他，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會再去找聶星竺麻煩。
其實汪語汐回國的這幾個月以來一直在派人暗中跟蹤聶星竺，也試過給聶星竺的領導施壓，給聶星竺找麻煩，但是這一條路失敗了，所以她一直拿這聶星竺的安危來威脅他，說是如果他真的跟聶星竺在一起的話，她絕對不會放過聶星竺的。
雖然賀照已經安排人一直跟著聶星竺，確保聶星竺的安全，但是他還是不能完全放心，汪語汐這個人瘋起來完全沒有底線，以前他們都在國外，汪語汐就曾經傷害過他的那些前女友，雖然沒有致命的威脅，但是也給對方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最後汪語汐都沒有受到懲罰，只是賠了些錢，然後就被家裏人保釋出來了，所以賀照也不敢掉以輕心。
汪語汐不是容易善罷甘休的人，她不滿足於賀照這樣人坐在這裏跟他吃飯，但心早就飛遠了的狀態，所以見賀照心不在焉，她也放下手裏的刀叉，提醒道：“你答應要陪我吃這最後一頓飯，這麽沒誠意嗎？”
“我看你的心根本不在這裏了，我隨時可以毀約的。”
賀照也沒心思吃飯，時間已經過了七點半，聶星竺肯定還在門口等他：“我看你也吃的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吧。”
“我們才坐下來不到一個小時，你想讓我走，但是這樣的態度也太敷衍了，我接受不了。”
賀照也完全沒了耐心：“你到底想怎麽樣？如果你想讓我喜歡你，接受你，那是不可能的。”
汪語汐將手裏的紅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那你喜歡誰？喜歡那個女人嗎？她有哪一點比得上我？”
“我調查過了，她家裏不過是普通的教師家庭，全家一年掙的錢還抵不上我一個月的消費。”
“現在你的公司剛起步不久，他們幫到你嗎，還是他們家能夠幫到你？我知道她在你公司幫忙，做什麽呢，也就是打雜訂餐這種事，隨便花幾千塊錢雇個人，恐怕都還搶著來做。”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你也不想要家裏的幫忙，但是我可以幫你啊，我可以給你的公司投資，你想要錢還是要其他的，我也認識很多國內的相關行業的人，我也可以幫你引薦，這些事情，那個女人能做到嗎？”
“我看她能做到的只有在你有麻煩的時候哭哭啼啼吧，你是不是就喜歡這種柔柔弱弱讓你有保護欲的女人？”
聽到汪語汐說了這麽一大段，賀照沒什麽反應，他不需要跟汪語汐解釋什麽。
“我喜歡她哪一點，自然不必跟你說，不過你問我，你哪一點比不上她，我可以告訴你，你沒有哪裏能比得上她。”
看賀照這種態度，汪語汐又放軟了語氣：“不然你說，你不喜歡我哪一點，我可以改的。”
“而且我喜歡你這麽多年，為你付出這麽多，你都一點不感動的嗎？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沒有哪一點很差吧，你為什麽不能喜歡我？”
“現在問這個問題有意義嗎？”
“這麽多年你也問過我很多次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認識十多年都沒培養出來的感情，會在幾個月之內就突然產生嗎，答案你應該很清楚。”
時間到了八點，距離跟聶星竺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賀照起身要走，也不管汪語汐是什麽反應。
但奇怪的是，汪語汐並沒有阻攔他。
望著站起來的賀照，汪語汐也端起紅酒杯，淺淺抿了一口，然後冷冷說道：“你要去見那個女人是吧？”
“我知道你們今天約好了要去聽音樂會，她在外面等了你好久啊，對你也真夠癡情的，這麽冷的天，在外面等了你半個多小時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而且這期間你沒有一個電話、一條短信去跟她解釋，她也能夠繼續等下去……我覺得她是真的很喜歡你。”
“如果要是換成其他人，我肯定要感動了。”
“但是，現在你再去的話，我想她不會再聽你解釋，也不會再見你了。“
聽到這句話時，賀照的臉色陡然陰沈下來，厲聲道：“你做了什麽？”
怪不得他覺得這頓飯汪語汐異常的安分，好像真的只是平平淡淡跟他吃最後一頓飯，沒有過去的那些糾纏，還有讓人厭煩的無休止重覆的話語，原來汪語汐早就有別的計劃。
汪語汐一臉無所謂：“沒有啊，我只是讓人拍了張我們吃飯的照片發給她而已，別的什麽都沒有說。”
早在她約賀照來這個餐廳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
她早就把聶星竺的人際關系調查得很清楚，找了一個跟姜玥還算扯得上關系的朋友，拍下她跟賀照吃飯的照片，然後說是偶遇，傳給姜玥，姜玥發現了，肯定會發給聶星竺，那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但是，同為女人，我很能體會這種感受，她在寒風中等著你去聽音樂會，以為你是被公事纏身，所以才暫時不能去，但她覺得總會等到你的，可是她永遠也不會想到，原來這只是你的借口而已，你所謂的事就是跟我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單獨吃飯，而且是在這麽一家餐廳裏，你覺得她會怎麽想呢。”
“沒有什麽比她看到我們倆一起吃飯這樣的照片更會讓他心碎了。”
“而且，更不能容忍的是欺騙。欺騙的原因還是因為另一個女人，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忍受的。”
汪語汐越說越興奮：“光是想象到她看到這張照片的反應，我都覺得好興奮。”
“肯定哭得停不下來，發現自己好像是你的備胎，而且他的對手還是我這樣所有的一切都遠好過她的人，在你身邊本來就沒有安全感，而且你又從不解釋，不給承諾，即便再喜歡你，她恐怕也不會再來找你了，總歸還是要給自己留點尊嚴的。”
見賀照還是要走，汪語汐急了：“你要去幹什麽？找她嗎？”
“你從來不會低聲下氣去找女人解釋的，就為了她，你願意做這種事情嗎？她值得你這樣做？”
“女人就是這樣，很矯情，需要解釋，需要哄，需要你唯一確定的愛，但是我覺得，你根本做不到這些，所以你們倆根本不適合。”
“不如跟我在一起，我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也不會成為你的麻煩，因為這點小事就爭風吃醋，讓你疲於應對，你想想，你跟她在一起以後，這種事情時常發生，你要應酬，肯定會跟其他女人見面，她每一次都誤會，每次都吃醋，你要花多少精力在她身上，你想過這些嗎？”
賀照一把甩開汪語汐的手，汪語汐沒站穩，一下倒在了椅子上。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賀照：“你從來沒對我做過這樣的事情。”
對，不光是對汪語汐，即便是再厭惡厭一個女人，賀照也從來不會做這樣粗魯的事情，但這一次，他真的動怒了。
“你已經把我對你僅存的一點耐心耗光了。”
“以前看在兩家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容忍你在我眼皮底下做些耍些小伎倆，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你觸及到我的底線了，不要再去做無聊的事了，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這裏是中國，不是國外，法律制度不同，如果你繼續像過去一樣為所欲為的話，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保釋出去的，明白嗎？”
賀照拿上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經過汪語汐的時候，汪語汐還不死心，伸手抓住了賀照的袖子：“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過去我就是太容忍你了，我看在你家的面子，看在何晴晴的面子上，一些事情，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汪語汐還是不懂，為什麽就是這一次賀照會徹底跟她決裂，還說出那樣沒有回旋餘地的話，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
他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汪語汐看不出她們跟聶星竺有什麽差別，但聶星竺好像就是特殊的，獨一無二的存在。
“我為你付出這麽多，你不能這麽無情！”
賀照冷眼看著淚流滿面望著他的汪語汐，心裏沒有一絲波瀾，甚至更多的是厭惡。
“你所謂的付出就是傷害無辜的人嗎？這樣的付出只是在感動你自己。”
“不要拿我當作你作惡的借口，你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可能讓別人得到，你的本性如此，並不是因為喜歡我，所以不要把自己描述的那麽偉大深情。”
這時，汪語汐拿出了一個U盤：“我知道你之前那家公司害你一無所有，還被趕出了公司，這裏是他們做手腳陷害你的證據，還有公司賬目造假的證據，我知道你不可能就這麽讓害你的人繼續逍遙的，有了這個，意味著什麽，你很清楚。”
“你可以讓他們也嘗嘗你當時一無所有的滋味，而且還可以把他們送進監獄，只要你不走，這個東西我立刻給你。”
賀照將自己的手從汪語汐的手裏抽出來，整理著自己襯衫上因為汪語汐失控而出現的褶皺，連眼皮都沒有擡：“我想打敗他們會憑自己的能力，是，他們陷害了我，但是，現在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最後離開的時候，賀照冷冷撇下一句話：“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我們以後再多見一次，我也只會對你多厭惡一分，如果想保留一點彼此最後的好印象，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望著賀照決絕的背影，汪語汐頭一次感覺到了無助與絕望。
她知道，這一次賀照是真的離開了，而且再也不會回頭。
一離開餐廳，賀照就打電話給了江誠。
“她在你身邊嗎？現在怎麽樣？”
江誠那頭有些心虛的聲音傳來：“賀總，對不起，我……之前一直跟著聶小姐的，但是她情緒不太好，一直在哭，而且不讓我跟著，所以我也沒辦法了。”
賀照忍著怒氣，沈聲道：“她不讓你跟你就不跟了嗎？你都知道她現在情緒不對，萬一出什麽事了怎麽辦？”
江誠也很無奈：“賀總，聶小姐不讓我跟，我跟上去，怕她情緒激動……而且賀小姐是因為您才這樣的吧，我是您的助理，她看到我，肯定會想到您，那自然也會遷怒於我，所以我出現在她眼前，根本討不到好，只會讓她更加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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