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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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即便是被何為抱住，何晴晴也還是不消停，手腳並用，想從何為懷裏掙脫出來，甚至用上了牙。
她直接抱著何為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口沒有半點心軟，實打實地咬進了肉裏，何為‘哎呦’一聲，疼得松開了手。
何為揉著被何晴晴咬出牙齒印的手臂，大聲道：“才半年不見，你變成屬狗的了？”
“這麽狠！”
“我是你親哥吧？”
何晴晴還不解氣，一把推開何為，跑到了賀照和聶星竺前面，攔住了兩個人。
何為這邊手還痛著，手臂上出現了明顯的血痕，那頭何晴晴已經不管不顧去找賀照對峙，何為回天無力，無奈地閉上了眼，嘆了口氣，他也拿這個妹妹沒辦法了。
何晴晴這樣聒噪野蠻的性格，別說賀照了，連他這個當親哥的都受不了。
平常賀照跟何晴晴見面的時間少，偶爾見一次面，何晴晴對賀照撒個嬌，耍一下脾氣，賀照都還能接受，反正只當是個小妹妹，但是今天這樣的陣仗還真是頭一回。
何為知道，賀照絕對不會慣著何晴晴的。
何晴晴從小被寵慣了，父母也一直是溺愛的態度，想要什麽父母都會滿足，基本沒受過什麽挫折，所以養成了現在這種脾氣。
其實何晴晴這種個性，他早就忍不了了，可都這麽多年了，讓何晴晴改是不可能了，也只能受著，所以當時他聽到何晴晴要出國的時候，簡直高興瘋了，心想著總算是送走了個活祖宗。
要說何晴晴倒也不是任何時候都這麽瘋瘋癲癲的。
何晴晴心情好的時候，撒個嬌，說幾句好聽的話，他們又覺得還是挺可愛的，所以，對這個妹妹，何為一直是比較包容的態度。
何晴晴也還是有眼力見的。
在賀照那裏吃了幾次冷臉之後就摸透了賀照的性格，知道賀照是她惹不起的人。
賀照可不會像何為一樣一直無底線的包容溺愛她，所以在賀照面前，她還能基本保持一個可愛的有點嬌氣的小女孩形象。
兩個人相處還算和諧。
何為也奇怪，明明這幾年何晴晴已經漸漸學會了在賀照面前收斂性子，怎麽又突然來這麽一出。
極有可能是去國外待了一段時間，把這些事情都忘到九霄雲外了，才會出現如今這樣的場面。
何晴晴沖上去，一臉氣沖沖，抓住了賀照的手臂。
“你站住！”
何晴晴自然不會忽視站在賀照身邊的聶星竺。
她斜了一眼聶星竺，臉上的鄙夷不加掩飾，惡狠狠的說道：“你滾開！”
聶星竺有些無措，往邊上站了一點，手緊抓著自己的裙子，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有那麽一點依靠，不至於有那麽強烈的寄人籬下讓人嫌棄的感受。
賀照看了一眼聶星竺悄悄往邊上挪的動作，轉過身，把聶星竺擋在了自己背後：“你發什麽瘋？”
“你去國外待了這兩年學到的是這些？”
“沒有人教過你教養兩個字該怎麽寫嗎？”
“你為了她罵我？”
何晴晴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賀照。
“你跟她是什麽關系，我們又是什麽關系，你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我？”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如果你還沒有瘋夠的話，就先出去，冷靜夠了再回來，不要在我家發瘋。”
“你要趕我走？”
“我不管，我才不走，要走也是她走。”
“我要告訴我爸媽，還有姨媽、外公外婆，你就是這樣欺負我的。”
“語汐喜歡你這麽多年了，家裏人都覺得你們合適，以後會在一起的，你轉頭就跟其他女的混在搞在一起，你對得起她嗎？”
賀照擰起眉，對何晴晴這樣的胡言亂語十分反感：“我為什麽要對她有負罪感？我跟她從來不是任何一種需要相互負責任的關系。”
“她喜歡我，我就要接受？”
“喜歡我的人可太多了，我一個一個也接受不過來。”
“她不一樣！”
“她認識你十幾年了，從小就喜歡你。”
“而且之前她送你東西，約你吃飯，你都沒有拒絕。”
“這不就表示你有接受她的意思嗎？你沒有明確地表示反感和拒絕。”
賀照以前從來不知道他的這種出於友善的行為竟然會被誤解到這種地步。
“不管你是替她來打抱不平還是出於別的什麽目的，我今天跟你說清楚。”
“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從來沒有過任何要和她發展的意思，也更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你聽明白了嗎？”
“她送我禮物我接受，只是出於禮貌，而且那是在我們兩家人的新年聚會上，她給我們都送了禮物，我並沒有認為我的禮物是比較特別的存在。”
“至於你說的她約我吃飯我接受，那是因為在場的有很多人，並不是只有我跟她兩個人，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你說的我從來沒有拒絕她這一點，因為她從來沒有對我有過直接或者間接的表態，說她喜歡我，我也不能這麽自戀的認為她對我有意思而去拒絕她，懂了嗎？”
“如果我以前有什麽讓她誤會的行為，以後不會了，我也希望你聽清楚。”
“可是她從小就喜歡你，這麽多年了，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都不會感動嗎？”
“你怎麽能說出這麽無情的話！”
聶星竺站在旁邊，很不自在，總覺得自己是多餘的存在。
賀照和何晴晴兩個人一來一往，也不會關註到她，她再呆下去好像顯得有些厚臉皮了。
這正是離開的時機。
聶星竺說了一句：“我先走了。”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為的就是不讓賀照聽見。
說完後，她轉身朝著大門口走去，只想默默離開。
今天已經夠亂了。
“有人喜歡我我就要感動嗎？不好意思，我沒那麽多精力。”
“而且，我為什麽要關註她的心情，我跟她根本不熟，我不喜歡她，又為什麽要去在意她的感受？”
賀照餘光註意到聶星竺離開的背影，頓了一下，不想再跟何晴晴糾纏下去。
“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我沒時間跟你講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賀照要離開，何晴晴依舊是不依不饒：“不行，你不能走。”
“語汐馬上就到了，既然你這麽說，那你就當面跟她講清楚，早點斷了她的心思。”
何晴晴了解賀照，對賀照來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也不存在什麽可以培養出感情這種話，所以她知道，當賀照這麽說的時候，那就一定是沒有機會了。
讓語汐早點認清事實，早點放下，也好過一直耗在賀照身上，什麽都得不到。
這時候聶星竺已經快走出門口了，望著聶星竺的背影，賀照原本要邁出去的腳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聶星竺穿過花園，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還是回頭望了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賀照怎麽可能追出來，聶星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看著兩手空空的自己，腳上甚至還穿著那雙有些破爛的拖鞋，聶星竺有些窘迫。
剛才那麽有骨氣，直接離開，現在也不可能回頭了，可是沒有錢，她要怎麽離開呢。
聶星竺回頭望著關上的大門，可是不管怎麽樣，她也不能在門口等著，至少要走遠一點。
十月份的天還不算那麽冷，聶星竺覺得自己運氣還算是好，至少沒有烈日當頭，甚至還有點微風。
聶星竺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裏了，只是沿著公路一個勁地往前走，毫無目的。
實在是累了，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可以說是有些荒涼，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聶星竺只能坐到了路邊。
沒有車，沒有錢，也看不到出租車，難道她就要這麽在這裏坐一晚上。
聶星竺腦子裏出現了半夜她一個人坐在荒涼的路邊，孤零零的，警惕地註意著周圍的變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的場景。
骨氣和安全哪一個更重要？
還是好好活著更重要。
聶星竺給自己定了一個時間，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之內，她還沒有想到辦法回去的話，就回頭去找何為。
即使丟臉也比在面外流浪好。
沒有手表，看不了時間，聶星竺就在心裏就默默數著時間，在她數到十分鐘的時候，突然有人擋住了她前面的光。
聶星竺原本是無聊地數著地上的石子玩，順便還扯兩根小草在手裏撥弄著，有人出現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欣喜。
她一臉期待地擡起頭，在看清來人之後，還是不可控地失望。
“在這兒幹什麽？”
何為雙手環胸，一臉看戲的表情，看著聶星竺蹲在地上，也不伸手去拉，就那麽看著，還要調侃兩句。
“我看我再來晚一會兒，這裏的草都要被你拔光了。”
“你來幹什麽？”
“是我帶你出來的，我肯定要把你送回去。”
“而且我們今天的正事還沒幹，走吧。”
對了，聶星竺這才想起，何為帶她出來是有事要做的，被何晴晴這麽一打斷，她竟然忘了。
“那……你妹妹怎麽辦？”
“別管她了，她瘋夠了就冷靜下來了。”
“而且有賀照在，能治住她的。”
“哦。”
“走吧。”
折騰了一上午，有些坎坷地直到下午一點多，聶星竺才終於知道何為帶她出來是為了什麽事。
聶星竺看著面前戴著眼鏡，頭發淩亂，有些油膩，臉上長滿了痘的，跟她年紀差不多的男生，她很難把抹黑她，在網上發那些造謠帖子的人，跟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孱弱又瘦小是男生聯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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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被何為抱住，何晴晴也還是不消停，手腳並用，想從何為懷裏掙脫出來，甚至用上了牙。
她直接抱著何為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口沒有半點心軟，實打實地咬進了肉裏，何為‘哎呦’一聲，疼得松開了手。
何為揉著被何晴晴咬出牙齒印的手臂，大聲道：“才半年不見，你變成屬狗的了？”
“這麽狠！”
“我是你親哥吧？”
何晴晴還不解氣，一把推開何為，跑到了賀照和聶星竺前面，攔住了兩個人。
何為這邊手還痛著，手臂上出現了明顯的血痕，那頭何晴晴已經不管不顧去找賀照對峙，何為回天無力，無奈地閉上了眼，嘆了口氣，他也拿這個妹妹沒辦法了。
何晴晴這樣聒噪野蠻的性格，別說賀照了，連他這個當親哥的都受不了。
平常賀照跟何晴晴見面的時間少，偶爾見一次面，何晴晴對賀照撒個嬌，耍一下脾氣，賀照都還能接受，反正只當是個小妹妹，但是今天這樣的陣仗還真是頭一回。
何為知道，賀照絕對不會慣著何晴晴的。
何晴晴從小被寵慣了，父母也一直是溺愛的態度，想要什麽父母都會滿足，基本沒受過什麽挫折，所以養成了現在這種脾氣。
其實何晴晴這種個性，他早就忍不了了，可都這麽多年了，讓何晴晴改是不可能了，也只能受著，所以當時他聽到何晴晴要出國的時候，簡直高興瘋了，心想著總算是送走了個活祖宗。
要說何晴晴倒也不是任何時候都這麽瘋瘋癲癲的。
何晴晴心情好的時候，撒個嬌，說幾句好聽的話，他們又覺得還是挺可愛的，所以，對這個妹妹，何為一直是比較包容的態度。
何晴晴也還是有眼力見的。
在賀照那裏吃了幾次冷臉之後就摸透了賀照的性格，知道賀照是她惹不起的人。
賀照可不會像何為一樣一直無底線的包容溺愛她，所以在賀照面前，她還能基本保持一個可愛的有點嬌氣的小女孩形象。
兩個人相處還算和諧。
何為也奇怪，明明這幾年何晴晴已經漸漸學會了在賀照面前收斂性子，怎麽又突然來這麽一出。
極有可能是去國外待了一段時間，把這些事情都忘到九霄雲外了，才會出現如今這樣的場面。
何晴晴沖上去，一臉氣沖沖，抓住了賀照的手臂。
“你站住！”
何晴晴自然不會忽視站在賀照身邊的聶星竺。
她斜了一眼聶星竺，臉上的鄙夷不加掩飾，惡狠狠的說道：“你滾開！”
聶星竺有些無措，往邊上站了一點，手緊抓著自己的裙子，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有那麽一點依靠，不至於有那麽強烈的寄人籬下讓人嫌棄的感受。
賀照看了一眼聶星竺悄悄往邊上挪的動作，轉過身，把聶星竺擋在了自己背後：“你發什麽瘋？”
“你去國外待了這兩年學到的是這些？”
“沒有人教過你教養兩個字該怎麽寫嗎？”
“你為了她罵我？”
何晴晴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賀照。
“你跟她是什麽關系，我們又是什麽關系，你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我？”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如果你還沒有瘋夠的話，就先出去，冷靜夠了再回來，不要在我家發瘋。”
“你要趕我走？”
“我不管，我才不走，要走也是她走。”
“我要告訴我爸媽，還有姨媽、外公外婆，你就是這樣欺負我的。”
“語汐喜歡你這麽多年了，家裏人都覺得你們合適，以後會在一起的，你轉頭就跟其他女的混在搞在一起，你對得起她嗎？”
賀照擰起眉，對何晴晴這樣的胡言亂語十分反感：“我為什麽要對她有負罪感？我跟她從來不是任何一種需要相互負責任的關系。”
“她喜歡我，我就要接受？”
“喜歡我的人可太多了，我一個一個也接受不過來。”
“她不一樣！”
“她認識你十幾年了，從小就喜歡你。”
“而且之前她送你東西，約你吃飯，你都沒有拒絕。”
“這不就表示你有接受她的意思嗎？你沒有明確地表示反感和拒絕。”
賀照以前從來不知道他的這種出於友善的行為竟然會被誤解到這種地步。
“不管你是替她來打抱不平還是出於別的什麽目的，我今天跟你說清楚。”
“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從來沒有過任何要和她發展的意思，也更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你聽明白了嗎？”
“她送我禮物我接受，只是出於禮貌，而且那是在我們兩家人的新年聚會上，她給我們都送了禮物，我並沒有認為我的禮物是比較特別的存在。”
“至於你說的她約我吃飯我接受，那是因為在場的有很多人，並不是只有我跟她兩個人，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你說的我從來沒有拒絕她這一點，因為她從來沒有對我有過直接或者間接的表態，說她喜歡我，我也不能這麽自戀的認為她對我有意思而去拒絕她，懂了嗎？”
“如果我以前有什麽讓她誤會的行為，以後不會了，我也希望你聽清楚。”
“可是她從小就喜歡你，這麽多年了，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都不會感動嗎？”
“你怎麽能說出這麽無情的話！”
聶星竺站在旁邊，很不自在，總覺得自己是多餘的存在。
賀照和何晴晴兩個人一來一往，也不會關註到她，她再呆下去好像顯得有些厚臉皮了。
這正是離開的時機。
聶星竺說了一句：“我先走了。”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為的就是不讓賀照聽見。
說完後，她轉身朝著大門口走去，只想默默離開。
今天已經夠亂了。
“有人喜歡我我就要感動嗎？不好意思，我沒那麽多精力。”
“而且，我為什麽要關註她的心情，我跟她根本不熟，我不喜歡她，又為什麽要去在意她的感受？”
賀照餘光註意到聶星竺離開的背影，頓了一下，不想再跟何晴晴糾纏下去。
“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我沒時間跟你講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賀照要離開，何晴晴依舊是不依不饒：“不行，你不能走。”
“語汐馬上就到了，既然你這麽說，那你就當面跟她講清楚，早點斷了她的心思。”
何晴晴了解賀照，對賀照來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也不存在什麽可以培養出感情這種話，所以她知道，當賀照這麽說的時候，那就一定是沒有機會了。
讓語汐早點認清事實，早點放下，也好過一直耗在賀照身上，什麽都得不到。
這時候聶星竺已經快走出門口了，望著聶星竺的背影，賀照原本要邁出去的腳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聶星竺穿過花園，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還是回頭望了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賀照怎麽可能追出來，聶星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看著兩手空空的自己，腳上甚至還穿著那雙有些破爛的拖鞋，聶星竺有些窘迫。
剛才那麽有骨氣，直接離開，現在也不可能回頭了，可是沒有錢，她要怎麽離開呢。
聶星竺回頭望著關上的大門，可是不管怎麽樣，她也不能在門口等著，至少要走遠一點。
十月份的天還不算那麽冷，聶星竺覺得自己運氣還算是好，至少沒有烈日當頭，甚至還有點微風。
聶星竺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裏了，只是沿著公路一個勁地往前走，毫無目的。
實在是累了，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可以說是有些荒涼，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聶星竺只能坐到了路邊。
沒有車，沒有錢，也看不到出租車，難道她就要這麽在這裏坐一晚上。
聶星竺腦子裏出現了半夜她一個人坐在荒涼的路邊，孤零零的，警惕地註意著周圍的變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的場景。
骨氣和安全哪一個更重要？
還是好好活著更重要。
聶星竺給自己定了一個時間，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之內，她還沒有想到辦法回去的話，就回頭去找何為。
即使丟臉也比在面外流浪好。
沒有手表，看不了時間，聶星竺就在心裏就默默數著時間，在她數到十分鐘的時候，突然有人擋住了她前面的光。
聶星竺原本是無聊地數著地上的石子玩，順便還扯兩根小草在手裏撥弄著，有人出現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欣喜。
她一臉期待地擡起頭，在看清來人之後，還是不可控地失望。
“在這兒幹什麽？”
何為雙手環胸，一臉看戲的表情，看著聶星竺蹲在地上，也不伸手去拉，就那麽看著，還要調侃兩句。
“我看我再來晚一會兒，這裏的草都要被你拔光了。”
“你來幹什麽？”
“是我帶你出來的，我肯定要把你送回去。”
“而且我們今天的正事還沒幹，走吧。”
對了，聶星竺這才想起，何為帶她出來是有事要做的，被何晴晴這麽一打斷，她竟然忘了。
“那……你妹妹怎麽辦？”
“別管她了，她瘋夠了就冷靜下來了。”
“而且有賀照在，能治住她的。”
“哦。”
“走吧。”
折騰了一上午，有些坎坷地直到下午一點多，聶星竺才終於知道何為帶她出來是為了什麽事。
聶星竺看著面前戴著眼鏡，頭發淩亂，有些油膩，臉上長滿了痘的，跟她年紀差不多的男生，她很難把抹黑她，在網上發那些造謠帖子的人，跟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孱弱又瘦小是男生聯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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