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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權意味著退出比賽，意味著之前的筆試不計成績，意味著所有努力都會白費。
“別啊……”張冉一陣哀嚎。
“千萬不要。”夏桐雨雙手合十。
第三排的倪潤田攥緊了手機。閔初是他最看重的學生，這次演講他也很是期待。關鍵時候發生了這種事情，還是希望她不要放棄。
從評委老師的語氣聽起來，對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評委席上一陣交頭接耳。U盤出現意外，這就是不細心不認真的表現。不僅如此，沒了大綱的展示，說嚴重點就是對聽眾的不尊重。
楊玉瑤心情甚好的托著下巴——閔初這最初印象分，肯定是沒了。
不僅如此，自己就是四十一號選手，閔初的後兩位。有了閔初做反面教材，自己的演講肯定能在襯托之下增色不少。
想到這一點，楊玉瑤就更開心了。
從意外道現在不過幾分鐘，閔初緩緩吐出一口氣，把U盤塞進了衣兜中。
情況還沒有那麽糟糕。至少比元旦晚會那次好了不少。當時她已經開始表演，才發現古箏的異常。這好比演講到一半，才發現幻燈片是錯的。
半路殺出的意外，比再開始發生的意外更令人措手不及。
不過——琴譜她都能現場更改、隨改隨彈，U盤的問題，她又怎會解決不了？
“不是的，”閔初微微笑著，“我可以換一種方式。”
刷拉——她關掉投影，把黑板拉了下來。
閔初從塑料盒裏挑了根白粉筆，在黑板右下角畫了個俏皮的顏文字，“All right.”
她的主題和情緒相關，正從這個顏文字所代表的表情開始。
“Good afternoon，ladies and gentlemen……”優雅的倫敦腔傳來，聲音中並無緊張，反倒是流利而有激情。
不是沒有幻燈片嗎？那就手動人工幻燈片好了。
不是沒有大綱嗎？那就現場畫大綱好了。
邊講、邊畫，讓觀眾邊聽、邊理解。
閔初在演講的過程中，逐步將大綱內容寫在了黑板上。圖文並茂，寥寥幾筆的簡筆畫，卻很傳神，恰當的表達了精髓。
“哇，厲害了。”
“小初牛逼。”若不是場地限制，夏桐雨想高聲尖叫。
林晨奕佩服不已，“你初神永遠是你初神。”
“這也可以嗎……”楊玉瑤萬萬想不到，閔初依然破解了難題。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夏桐雨這會兒可有心情懟人了，“你說是不是？”
她也沒指望楊玉瑤回答，“畢竟我家小初厲害的很，壞運氣也能給變成好運。”
這是歷屆競賽都沒出現過的表現方式。評委們從興致缺缺，到眼前一亮。從對這位選手產生不滿，到全身心的被演講內容所吸引。
閔初還順便秀了一手板書。主要觀點、大標題、小標題都分別用不同的字體書寫，既容易區分，又別致美觀。最後，還落了個花體的署名。
幾分鐘後，觀眾席掌聲雷動。
看到倪老師讚許的鼓掌，閔初開心的露齒而笑，對著臺下深鞠一躬。
“真的很新穎，別具一格。”最初催促的那位評委老師率先發話，“我非常欣賞你的表現。”
“你很厲害也很棒，”外籍評委操著一口不大標準的普通話，“巧妙的解決了問題，將絆腳石變成了墊腳石。”
“果然是見字如面、字如其人，”另一位評委道，“你的能力就像你的字跡一樣優秀。”
有一位老師提出質疑，“可是各位打的高分，難道沒受新穎方式的影響嗎？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固然值得鼓勵，可是你們的分數都接近滿分了啊。”
“可除了這些加成，她的哪一項水平不值得稱讚呢？”另一位老師反駁，“無論是演講內容，還是語言表達，以及形態風度，我覺得沒有錯處可挑。”
那位老師認真回憶了一番，也被說服了，“說的也是。”
經各位評委的討論，滿分一百分，閔初拿到了九十九點七五分。
是目前為止的最高分，也很大可能是整場比賽的最高分。
“太棒了！”一班眾人對這個成績非常驚喜。
“初神牛逼！”夏桐雨也將想法付諸行動，在歡呼聲中尖叫。
一片讚嘆聲中，楊玉瑤的好心情一絲也不剩。剛剛她還盼著閔初做反面教材，而這回，閔初成了妥妥的正面典例。
若是緊接著的後一位同學，評委老師可能還顧忌著落差心理，不會給太低的分數。但到了她，就不一定能有這個運氣了。
為什麽？為什麽此次遇到絕境，閔初她總能絕處逢生？
到底為什麽會這樣……
出了教室，閔初找到了迎接她的蘇斂，“我比完賽啦，九十九點七五！”
“厲害，”蘇斂也被她的笑容感染，“從這麽高的歡呼聲中，我就猜到你的表現一定很亮眼。”
“不過，還發生了個小小的意外……”閔初把U盤失效那件事，講給了蘇斂。
“還有這種事？”蘇斂頓覺虛驚一場，“我說原本三分鐘的演講，你怎麽花了六分鐘呢。”
“就是它，”閔初掏出U盤，拿給蘇斂看，“這個‘罪魁禍首’。”
二人並肩走向樓梯口，一邊閑聊。
“你知道怎麽壞的嗎？”
“不知道，昨天晚上還好端端的。”閔初說著，將手揣進兜裏。
“欸？怎麽回事——”閔初的動作頓住。她的手指，觸碰到了涼絲絲的布料。
“怎麽了？”蘇斂停下腳步。
“什麽東西是涼的……”閔初將衣兜裏的零碎物件掏出來，一股腦塞進蘇斂兜裏。然後，把自己的右衣兜底朝天的拉出來。
燕麥色布料上，有一塊的顏色明顯偏深。閔初細細摸了摸，“這是……水嗎？”
“但為什麽會有水？”蘇斂不解，翻弄著那些零碎，“你的兜裏只有鑰匙、校園卡、號碼牌和幾塊糖。”
“U盤。”當一切可能被排除後，僅剩的不可能也就變成了可能。
閔初的聲音迅速降溫，“沒有其他可能，那就只能是U盤了。”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蘇斂捏住U盤，用力的甩了幾下。
結果令他吸了口涼氣——確實有水滴飛出，滴落在墻壁上。
“所以，是有人故意謀劃，將你的U盤弄進水了。”
閔初表情發冷，蘇斂的臉色同樣不怎麽好看。
“你想一想，這件事可能發生在什麽時候？”
“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今天下午我拿U盤到學校……它拴在文件袋上，一直在我書包裏——直到我進入考場，才被拿出來。”
“所以，是考場中某位人做的。”
“對！”閔初想了起來，“就是那會咱們大家鬧在一起，被老師說出去閑聊。然後咱們就去了樓道，我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只有這段時間，U盤不在我手邊。”
“查監控吧。”蘇斂拉著閔初去教務處。發生這種情況，一定要弄個清楚。
二人敲開大門，二人遇見了，三言兩語把這件事說明白。
“這件事的嚴重性不容忽視。”孫震認識閔初和蘇斂，對這件事也更加上心。畢竟兩位總出現在光榮榜上，長年貼在樓道裏，老師們都看了個臉熟。
“查吧。”孫震將他們帶到角落裏的一臺電腦旁，教他們怎麽用監控系統，“那些軟鍵盤的功能，都寫在說明上，就在旁邊櫃子側面貼著。”
閔初找到大會議室的窗口，把時間跳到今天下午，把那近十分鐘的錄像從頭至尾看了一遍。
“不行，人太多了，而且還有遮擋。”閔初拖動著進度條，指給蘇斂看，“當時人來人往，太難做出判斷了。”
“而且人員構成比較覆雜，各個班各個年級的都有，”蘇斂指著屏幕，“大多都是陌生人，這查起來太難了。”
“但這麽做的人，肯定是和我存在利益沖突。八成來講，會是參賽選手，但也可能假手於人。”
說道假手於人，閔初想起了聯歡晚會的楊玉瑤。自己除了基本是事實的猜測，並沒有其他具備說服力的證據。
“能找到我的位置我的東西，那個人肯定認識我——所以，會議室裏認識我的有多少人呢？”
“大家基本都認識你吧。”蘇斂哭笑不得，閔初總是低估自己的知名度。光榮榜常客、運動會三千米金牌、舞蹈隊領舞，在各大活動現場頻頻刷臉的閔初，難道會有人不認識？
“那這就太難了啊……”閔初扶額。
“我們試著找一找重覆路過你座位的人。”蘇斂攤開小本記錄，“如果有人拿走了你的U盤，肯定會再找機會放回來。”
“這是個好辦法。”
兩人把錄像再看一遍，得出了令人自閉的結果：九分二十八秒內，共有二十三人在閔初的位置重覆路過。
其中，兩人是老師，二十一人是學生。兩位老師一位是評委，另一位是觀眾。在學生中，十人拿著杯子出去接水，七人出去吃東西，四人目的未知。有九人是一班的同學，因為同班眾人都聚在這裏。
“再看看我上場前後、尤其是發現U盤失靈時，大家的反應吧。”
閔初將時間調後了一個多小時，再次比對錄像。
“看不出來。”直到閔初開始演講，一班幾人也沒有什麽異常神態。
事情似乎走向了死局。
二人絞盡腦汁思考著，沈默不語。
相對而坐了幾分鐘後，閔初瞟見屏幕一角，忽然開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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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權意味著退出比賽，意味著之前的筆試不計成績，意味著所有努力都會白費。
“別啊……”張冉一陣哀嚎。
“千萬不要。”夏桐雨雙手合十。
第三排的倪潤田攥緊了手機。閔初是他最看重的學生，這次演講他也很是期待。關鍵時候發生了這種事情，還是希望她不要放棄。
從評委老師的語氣聽起來，對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評委席上一陣交頭接耳。U盤出現意外，這就是不細心不認真的表現。不僅如此，沒了大綱的展示，說嚴重點就是對聽眾的不尊重。
楊玉瑤心情甚好的托著下巴——閔初這最初印象分，肯定是沒了。
不僅如此，自己就是四十一號選手，閔初的後兩位。有了閔初做反面教材，自己的演講肯定能在襯托之下增色不少。
想到這一點，楊玉瑤就更開心了。
從意外道現在不過幾分鐘，閔初緩緩吐出一口氣，把U盤塞進了衣兜中。
情況還沒有那麽糟糕。至少比元旦晚會那次好了不少。當時她已經開始表演，才發現古箏的異常。這好比演講到一半，才發現幻燈片是錯的。
半路殺出的意外，比再開始發生的意外更令人措手不及。
不過——琴譜她都能現場更改、隨改隨彈，U盤的問題，她又怎會解決不了？
“不是的，”閔初微微笑著，“我可以換一種方式。”
刷拉——她關掉投影，把黑板拉了下來。
閔初從塑料盒裏挑了根白粉筆，在黑板右下角畫了個俏皮的顏文字，“All right.”
她的主題和情緒相關，正從這個顏文字所代表的表情開始。
“Good afternoon，ladies and gentlemen……”優雅的倫敦腔傳來，聲音中並無緊張，反倒是流利而有激情。
不是沒有幻燈片嗎？那就手動人工幻燈片好了。
不是沒有大綱嗎？那就現場畫大綱好了。
邊講、邊畫，讓觀眾邊聽、邊理解。
閔初在演講的過程中，逐步將大綱內容寫在了黑板上。圖文並茂，寥寥幾筆的簡筆畫，卻很傳神，恰當的表達了精髓。
“哇，厲害了。”
“小初牛逼。”若不是場地限制，夏桐雨想高聲尖叫。
林晨奕佩服不已，“你初神永遠是你初神。”
“這也可以嗎……”楊玉瑤萬萬想不到，閔初依然破解了難題。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夏桐雨這會兒可有心情懟人了，“你說是不是？”
她也沒指望楊玉瑤回答，“畢竟我家小初厲害的很，壞運氣也能給變成好運。”
這是歷屆競賽都沒出現過的表現方式。評委們從興致缺缺，到眼前一亮。從對這位選手產生不滿，到全身心的被演講內容所吸引。
閔初還順便秀了一手板書。主要觀點、大標題、小標題都分別用不同的字體書寫，既容易區分，又別致美觀。最後，還落了個花體的署名。
幾分鐘後，觀眾席掌聲雷動。
看到倪老師讚許的鼓掌，閔初開心的露齒而笑，對著臺下深鞠一躬。
“真的很新穎，別具一格。”最初催促的那位評委老師率先發話，“我非常欣賞你的表現。”
“你很厲害也很棒，”外籍評委操著一口不大標準的普通話，“巧妙的解決了問題，將絆腳石變成了墊腳石。”
“果然是見字如面、字如其人，”另一位評委道，“你的能力就像你的字跡一樣優秀。”
有一位老師提出質疑，“可是各位打的高分，難道沒受新穎方式的影響嗎？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固然值得鼓勵，可是你們的分數都接近滿分了啊。”
“可除了這些加成，她的哪一項水平不值得稱讚呢？”另一位老師反駁，“無論是演講內容，還是語言表達，以及形態風度，我覺得沒有錯處可挑。”
那位老師認真回憶了一番，也被說服了，“說的也是。”
經各位評委的討論，滿分一百分，閔初拿到了九十九點七五分。
是目前為止的最高分，也很大可能是整場比賽的最高分。
“太棒了！”一班眾人對這個成績非常驚喜。
“初神牛逼！”夏桐雨也將想法付諸行動，在歡呼聲中尖叫。
一片讚嘆聲中，楊玉瑤的好心情一絲也不剩。剛剛她還盼著閔初做反面教材，而這回，閔初成了妥妥的正面典例。
若是緊接著的後一位同學，評委老師可能還顧忌著落差心理，不會給太低的分數。但到了她，就不一定能有這個運氣了。
為什麽？為什麽此次遇到絕境，閔初她總能絕處逢生？
到底為什麽會這樣……
出了教室，閔初找到了迎接她的蘇斂，“我比完賽啦，九十九點七五！”
“厲害，”蘇斂也被她的笑容感染，“從這麽高的歡呼聲中，我就猜到你的表現一定很亮眼。”
“不過，還發生了個小小的意外……”閔初把U盤失效那件事，講給了蘇斂。
“還有這種事？”蘇斂頓覺虛驚一場，“我說原本三分鐘的演講，你怎麽花了六分鐘呢。”
“就是它，”閔初掏出U盤，拿給蘇斂看，“這個‘罪魁禍首’。”
二人並肩走向樓梯口，一邊閑聊。
“你知道怎麽壞的嗎？”
“不知道，昨天晚上還好端端的。”閔初說著，將手揣進兜裏。
“欸？怎麽回事——”閔初的動作頓住。她的手指，觸碰到了涼絲絲的布料。
“怎麽了？”蘇斂停下腳步。
“什麽東西是涼的……”閔初將衣兜裏的零碎物件掏出來，一股腦塞進蘇斂兜裏。然後，把自己的右衣兜底朝天的拉出來。
燕麥色布料上，有一塊的顏色明顯偏深。閔初細細摸了摸，“這是……水嗎？”
“但為什麽會有水？”蘇斂不解，翻弄著那些零碎，“你的兜裏只有鑰匙、校園卡、號碼牌和幾塊糖。”
“U盤。”當一切可能被排除後，僅剩的不可能也就變成了可能。
閔初的聲音迅速降溫，“沒有其他可能，那就只能是U盤了。”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蘇斂捏住U盤，用力的甩了幾下。
結果令他吸了口涼氣——確實有水滴飛出，滴落在墻壁上。
“所以，是有人故意謀劃，將你的U盤弄進水了。”
閔初表情發冷，蘇斂的臉色同樣不怎麽好看。
“你想一想，這件事可能發生在什麽時候？”
“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今天下午我拿U盤到學校……它拴在文件袋上，一直在我書包裏——直到我進入考場，才被拿出來。”
“所以，是考場中某位人做的。”
“對！”閔初想了起來，“就是那會咱們大家鬧在一起，被老師說出去閑聊。然後咱們就去了樓道，我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只有這段時間，U盤不在我手邊。”
“查監控吧。”蘇斂拉著閔初去教務處。發生這種情況，一定要弄個清楚。
二人敲開大門，二人遇見了，三言兩語把這件事說明白。
“這件事的嚴重性不容忽視。”孫震認識閔初和蘇斂，對這件事也更加上心。畢竟兩位總出現在光榮榜上，長年貼在樓道裏，老師們都看了個臉熟。
“查吧。”孫震將他們帶到角落裏的一臺電腦旁，教他們怎麽用監控系統，“那些軟鍵盤的功能，都寫在說明上，就在旁邊櫃子側面貼著。”
閔初找到大會議室的窗口，把時間跳到今天下午，把那近十分鐘的錄像從頭至尾看了一遍。
“不行，人太多了，而且還有遮擋。”閔初拖動著進度條，指給蘇斂看，“當時人來人往，太難做出判斷了。”
“而且人員構成比較覆雜，各個班各個年級的都有，”蘇斂指著屏幕，“大多都是陌生人，這查起來太難了。”
“但這麽做的人，肯定是和我存在利益沖突。八成來講，會是參賽選手，但也可能假手於人。”
說道假手於人，閔初想起了聯歡晚會的楊玉瑤。自己除了基本是事實的猜測，並沒有其他具備說服力的證據。
“能找到我的位置我的東西，那個人肯定認識我——所以，會議室裏認識我的有多少人呢？”
“大家基本都認識你吧。”蘇斂哭笑不得，閔初總是低估自己的知名度。光榮榜常客、運動會三千米金牌、舞蹈隊領舞，在各大活動現場頻頻刷臉的閔初，難道會有人不認識？
“那這就太難了啊……”閔初扶額。
“我們試著找一找重覆路過你座位的人。”蘇斂攤開小本記錄，“如果有人拿走了你的U盤，肯定會再找機會放回來。”
“這是個好辦法。”
兩人把錄像再看一遍，得出了令人自閉的結果：九分二十八秒內，共有二十三人在閔初的位置重覆路過。
其中，兩人是老師，二十一人是學生。兩位老師一位是評委，另一位是觀眾。在學生中，十人拿著杯子出去接水，七人出去吃東西，四人目的未知。有九人是一班的同學，因為同班眾人都聚在這裏。
“再看看我上場前後、尤其是發現U盤失靈時，大家的反應吧。”
閔初將時間調後了一個多小時，再次比對錄像。
“看不出來。”直到閔初開始演講，一班幾人也沒有什麽異常神態。
事情似乎走向了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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