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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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秦宸的自證◎
天空下著綿綿細雨, 烏雲密布，十月的氣候本該轉涼了，但奇怪的是溫度沒有下降多少, 行走在路上的人還穿著短袖, 即便下著雨，都沒感覺到冷風, 甚至還有些悶熱。
蔣綰再次坐上了警車，看著被雨水淋濕的玻璃, 水珠急速往下或後灑落，心裏有種難以形容的沈悶。
新出現的血跡主人到底是誰呢？
冷宜的死，真的完全和顧家有關系嗎？
“蔣綰，你知道那個血跡的主人是誰嗎？”劉倩就像是把蔣綰當作玄學大師一樣，掐指一算, 什
麽都清楚, 看著蔣綰的眼神都徹底變了。
之前還只是隱隱的欽佩, 現在是完全的信任。
蔣綰手肘靠著玻璃邊，托著臉頰，“不知道。”
“那你回去好好做個夢，說不定就清楚了。”
蔣綰曬笑, 這回未來可能也不清楚了。
前面開著車的警官突然開口：“劉倩，你不要說這種話給蔣綰壓力, 搞得我們警方好像廢物一樣，全靠著她的夢了。”
“我沒這個意思，”劉倩表情微頓，一只手放在蔣綰手背上, “蔣綰, 我沒想給你壓力啊, 如果夢不到也沒事，相信我們警方，我給隊長打過電話了，他今晚就回來。”
“到了，”車子停在學校門口。
蔣綰轉頭對劉倩說，“劉姐，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我很願意、嗯，參與這個案子的，我也很想找出兇手。”
“好。”
結果幾天過去，警方再也沒給回信。
蔣綰也沒能再回到未來。
原本之前是睡覺就能穿越，這讓蔣綰有種仿徨無措，明明才穿越兩次，她卻習慣了，她琢磨著，難道是上次她給未來的自己留的短信，她聽進去了，所以不想再靠她了嗎？
也是，如果讓未來的顧帆現身，能夠幫助警方解決很多問題。
說到顧帆，自從上一次說合作後，他的人影也不見了。
她生怕這個時間的顧帆失蹤了，特意找周炆訊問過，周炆的回覆是：偶爾還是有來學校上課，每天都能看到他的人影，但是不知道他在忙什麽，就連老師都不管他缺課的事。
這種等待的感覺，很糟糕。
蔣綰又一次拿起手機看了看，屏幕上不管是短信還是電話都沒有。
“你天天茶飯不思，不會還在等警察的電話吧，”周渺拿筷子敲了敲了她的碗，“別想了，你只是一個大學生，就不要參與這種案子了，像我哥說的，這不是游戲。”
“要我說啊，就算你會一點點預知夢，警方也不可能把你一個大學生拉進案子啊，兇手沒有找到，萬一讓兇手盯上了你，你可就慘了。”
蔣綰面色一沈，周渺說得不無道理，之前戴超和劉倩對她的信任，讓她覺得他們一定會找她，但幾次都是她主動纏著警方的。
等待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她自己私下調查。
突然想到上次秦宸好像隱瞞了什麽，明明關系和冷宜不錯，甚至就連看起來都不如周炆難過。
“渺渺，這幾天你不是和秦宸關系變得越來越好了嗎？”
周渺臉一紅，害羞道：“哪有啊！”
“雖然我這幾天腦子裏都放著事，但又不是傻子，你不是天天都和他晚上約會。”
“不是約會，是散步。”
蔣綰翻了個白眼，學校就那麽兩個花園，天天去，也是不膩歪，“隨你怎麽說，你幫我把他叫過來，我有事問他。”
周渺剛想答應，下一秒又敏銳的瞇起眼，“不會是為了案子的事吧。”
蔣綰聳了聳肩，她找秦宸能有什麽事呢。
周渺嘆了口氣，“警方都找他問過話了，我覺得你真的不要再參與這種案子比較好，你怎麽就不聽呢。”
她身體前傾，壓低了聲音說：“兇手現在還在逍遙法外，現在命案的事，咱們整個城的人都曉得，萬一兇手還在咱們周圍躲著，聽說了你，那你不就危險了嗎？”
“奇怪了，你之前不是不反對我調查案子的嗎？”渺渺一般對她的想法都是支持的。
“這……”周渺臉色微變，“事情不同了，冷宜屋子裏還有別的血，萬一兇手殺了不止一個人……，再加上現在兇手一天不找到，我怕你有危險。”
“如果那個血跡主人被殺，那最大的兇手就是冷宜，即便不是她殺，那她也是幫兇，”蔣綰用著非常篤定的語氣說。
事實上，目前這個案子裏，還有一個人始終不見蹤影，那就是冷宜前一個男友。
如果只是柯群說，還可能是撒謊，但顧帆也都說過這個人，那他目前到底在哪？
或者，那個血跡的主人就是他？一個活人完全消失，要麽是自己故意藏起來，要麽就是他死了。
“蔣綰，你和這個案子完全沒關系，你為什麽這麽上心，也沒聽你說想當警察啊，”周渺無奈，“難道就是因為那個夢？”
“算是吧，”蔣綰拉住周渺的手，握緊，“渺渺，你就幫我把秦宸約來吧，我覺得他一定隱瞞了什麽。”
周渺皺著眉，低下頭，“……他能隱瞞什麽，也只是隱瞞自己提早回來了。”
“啊？”
“行吧，今晚我幫你把他約出來，還是老地方奶茶店見。”
蔣綰剛剛不是沒聽到，她只是驚訝，但心裏又覺得果然啊，未來的孟郡說過，秦宸剛從來老家回來。
但他也說過，冷宜這個案子辦得很倉促，再加上柯群自首，註意力都在他身上了，恐怕沒怎麽審問一個和冷宜關系不錯的學生。
更重要的是，秦宸沒有殺冷宜的理由，還有兩個嫌疑人呢。
夜晚來臨很快，蔣綰早早就拉著周渺到了奶茶店，秦宸沒讓她等多久，後腳就來了，蔣綰讓周渺先回去。
“你可是說好請客的，我才不走，我還想點甜點呢。”
蔣綰翻了個白眼，俯耳說：“你不是不想參與案子太多嘛。”
“和秦宸聊又沒事。”
行吧，雖然她還懷疑著秦宸，但是未來周渺都活得好好的，應該問題不大。
事實上，她只是懷疑秦宸撒謊，以及死亡蹊蹺，但還真沒懷疑到秦宸殺人，只是他一定隱瞞了什麽。
蔣綰讓秦宸點了一杯奶茶，笑吟吟的看著他，還琢磨著應該怎麽開口。
秦宸則一眼看穿了她，“你是想問冷宜的事吧。”
蔣綰幹笑著說：“啊，你怎麽知道的啊？”
“我和你見面本來就少，平時也只是在玩游戲的時候聊，你突然讓渺渺來找我，總不會是想看她新男朋友什麽樣，”一話說得周渺臉通紅。
秦宸依然笑著說：“再加上渺渺說你這段時間為了案子的事心煩意亂，而我和冷宜又有些關系，還住在檸檬公寓，所以答案不言而喻了。”
這人還真是喜歡彰顯自己聰明呢，想到之前玩游戲的時候也是，特別喜歡分析來分析去，自信滿滿的。
而剛巧，蔣綰也是這種人，異性可能會相互吸引，但可惜蔣綰是同類相斥，她又有些自傲，每次裝兇手都被秦宸拆穿，只想要下次能夠騙過他。
“既然被你猜到了，那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之前我們談起冷宜老師的死，你看起來非常的……”
“淡定嗎？”秦宸打斷她的話，他笑了，有些無奈的攤開雙手，“我習慣了，在外人面前，我總是習慣隱藏自己的情緒，我不能對著誰都說，我很難過吧。”
“當然，每個人對待身邊親近的人死亡都會有不同的表現，就像親人出事，卻很難在葬禮上哭出來，但這並不代表不難過，”蔣綰點頭，“冷宜出事前一個星期，你就請假回老家了。”
“她出事當天就回來，但是你應該沒有和警方說過，你其實提前回來了吧。”
“警方也沒有問，”秦宸微微一笑，“我並不想撒謊，特別是對警方，以免謊言對他們調查案子不利。”
“我只回了老家兩天，渺渺知道，我和家裏人關系並不好，”秦宸看了周渺一眼。
周渺臉色沈重的點頭。
顯然這段時間的散步，讓兩人更加深入了解彼此的家庭。
“但我和老師請了一個星期假，我不想浪費假期，就沒有回學校，在校外我也有住的地方，所以我就去打工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我同事的電話，你像他詢問，我是不是每一天都去上班，甚至晚上還有加班的情況。”
秦宸沒有拿出手機，蔣綰說：“能用你的手機撥打嗎？”
周渺用藏在桌子下的手掐了蔣綰一下，似乎對她這樣完全不信任秦宸的行為有些不滿。
“當然可以，順便你也可以和他問一下，冷宜老師出事那一晚，他剛巧來我家做客，我們吃的宵夜是點的外賣，大概是十一點多吧，然後玩游戲和看電影，最後他在我家睡著的。”
蔣綰問完，得到對方確定的答覆。
但她心裏並沒有因此滿足，因為萬一對方說謊呢，秦宸早就和對方對好口供的話。
秦宸也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拿出釘釘軟件，“這上面有我每天上班下班的打卡，必須在公司才能打，以及我每天晚上發的進度，還有外賣，上班的時候，我都是點外賣，中飯和晚飯地址都在公司。”
“冷宜出事那天是25號，這天我也發了朋友圈，因為他來我家裏做客，所以晚飯是我做的飯，也拍了照發朋友圈，游戲的比賽記錄也有。”
非常的詳細，完全沒有造假的可能。
而根據劉倩之前提到過，法醫說：冷宜死亡時間應該是晚上12點到兩點左右，因為冷宜的屍體是侵泡在水裏，導致體溫很低，無法準確死亡時間。
不過有一點，法醫說：冷宜額頭的傷口不是致命傷，她是失血過多而死。
而秦宸11點多吃的宵夜，12點30玩完最後一把游戲，然後看電影，他們看完這部電影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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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下著綿綿細雨, 烏雲密布，十月的氣候本該轉涼了，但奇怪的是溫度沒有下降多少, 行走在路上的人還穿著短袖, 即便下著雨，都沒感覺到冷風, 甚至還有些悶熱。
蔣綰再次坐上了警車，看著被雨水淋濕的玻璃, 水珠急速往下或後灑落，心裏有種難以形容的沈悶。
新出現的血跡主人到底是誰呢？
冷宜的死，真的完全和顧家有關系嗎？
“蔣綰，你知道那個血跡的主人是誰嗎？”劉倩就像是把蔣綰當作玄學大師一樣，掐指一算, 什
麽都清楚, 看著蔣綰的眼神都徹底變了。
之前還只是隱隱的欽佩, 現在是完全的信任。
蔣綰手肘靠著玻璃邊，托著臉頰，“不知道。”
“那你回去好好做個夢，說不定就清楚了。”
蔣綰曬笑, 這回未來可能也不清楚了。
前面開著車的警官突然開口：“劉倩，你不要說這種話給蔣綰壓力, 搞得我們警方好像廢物一樣，全靠著她的夢了。”
“我沒這個意思，”劉倩表情微頓，一只手放在蔣綰手背上, “蔣綰, 我沒想給你壓力啊, 如果夢不到也沒事，相信我們警方，我給隊長打過電話了，他今晚就回來。”
“到了，”車子停在學校門口。
蔣綰轉頭對劉倩說，“劉姐，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我很願意、嗯，參與這個案子的，我也很想找出兇手。”
“好。”
結果幾天過去，警方再也沒給回信。
蔣綰也沒能再回到未來。
原本之前是睡覺就能穿越，這讓蔣綰有種仿徨無措，明明才穿越兩次，她卻習慣了，她琢磨著，難道是上次她給未來的自己留的短信，她聽進去了，所以不想再靠她了嗎？
也是，如果讓未來的顧帆現身，能夠幫助警方解決很多問題。
說到顧帆，自從上一次說合作後，他的人影也不見了。
她生怕這個時間的顧帆失蹤了，特意找周炆訊問過，周炆的回覆是：偶爾還是有來學校上課，每天都能看到他的人影，但是不知道他在忙什麽，就連老師都不管他缺課的事。
這種等待的感覺，很糟糕。
蔣綰又一次拿起手機看了看，屏幕上不管是短信還是電話都沒有。
“你天天茶飯不思，不會還在等警察的電話吧，”周渺拿筷子敲了敲了她的碗，“別想了，你只是一個大學生，就不要參與這種案子了，像我哥說的，這不是游戲。”
“要我說啊，就算你會一點點預知夢，警方也不可能把你一個大學生拉進案子啊，兇手沒有找到，萬一讓兇手盯上了你，你可就慘了。”
蔣綰面色一沈，周渺說得不無道理，之前戴超和劉倩對她的信任，讓她覺得他們一定會找她，但幾次都是她主動纏著警方的。
等待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她自己私下調查。
突然想到上次秦宸好像隱瞞了什麽，明明關系和冷宜不錯，甚至就連看起來都不如周炆難過。
“渺渺，這幾天你不是和秦宸關系變得越來越好了嗎？”
周渺臉一紅，害羞道：“哪有啊！”
“雖然我這幾天腦子裏都放著事，但又不是傻子，你不是天天都和他晚上約會。”
“不是約會，是散步。”
蔣綰翻了個白眼，學校就那麽兩個花園，天天去，也是不膩歪，“隨你怎麽說，你幫我把他叫過來，我有事問他。”
周渺剛想答應，下一秒又敏銳的瞇起眼，“不會是為了案子的事吧。”
蔣綰聳了聳肩，她找秦宸能有什麽事呢。
周渺嘆了口氣，“警方都找他問過話了，我覺得你真的不要再參與這種案子比較好，你怎麽就不聽呢。”
她身體前傾，壓低了聲音說：“兇手現在還在逍遙法外，現在命案的事，咱們整個城的人都曉得，萬一兇手還在咱們周圍躲著，聽說了你，那你不就危險了嗎？”
“奇怪了，你之前不是不反對我調查案子的嗎？”渺渺一般對她的想法都是支持的。
“這……”周渺臉色微變，“事情不同了，冷宜屋子裏還有別的血，萬一兇手殺了不止一個人……，再加上現在兇手一天不找到，我怕你有危險。”
“如果那個血跡主人被殺，那最大的兇手就是冷宜，即便不是她殺，那她也是幫兇，”蔣綰用著非常篤定的語氣說。
事實上，目前這個案子裏，還有一個人始終不見蹤影，那就是冷宜前一個男友。
如果只是柯群說，還可能是撒謊，但顧帆也都說過這個人，那他目前到底在哪？
或者，那個血跡的主人就是他？一個活人完全消失，要麽是自己故意藏起來，要麽就是他死了。
“蔣綰，你和這個案子完全沒關系，你為什麽這麽上心，也沒聽你說想當警察啊，”周渺無奈，“難道就是因為那個夢？”
“算是吧，”蔣綰拉住周渺的手，握緊，“渺渺，你就幫我把秦宸約來吧，我覺得他一定隱瞞了什麽。”
周渺皺著眉，低下頭，“……他能隱瞞什麽，也只是隱瞞自己提早回來了。”
“啊？”
“行吧，今晚我幫你把他約出來，還是老地方奶茶店見。”
蔣綰剛剛不是沒聽到，她只是驚訝，但心裏又覺得果然啊，未來的孟郡說過，秦宸剛從來老家回來。
但他也說過，冷宜這個案子辦得很倉促，再加上柯群自首，註意力都在他身上了，恐怕沒怎麽審問一個和冷宜關系不錯的學生。
更重要的是，秦宸沒有殺冷宜的理由，還有兩個嫌疑人呢。
夜晚來臨很快，蔣綰早早就拉著周渺到了奶茶店，秦宸沒讓她等多久，後腳就來了，蔣綰讓周渺先回去。
“你可是說好請客的，我才不走，我還想點甜點呢。”
蔣綰翻了個白眼，俯耳說：“你不是不想參與案子太多嘛。”
“和秦宸聊又沒事。”
行吧，雖然她還懷疑著秦宸，但是未來周渺都活得好好的，應該問題不大。
事實上，她只是懷疑秦宸撒謊，以及死亡蹊蹺，但還真沒懷疑到秦宸殺人，只是他一定隱瞞了什麽。
蔣綰讓秦宸點了一杯奶茶，笑吟吟的看著他，還琢磨著應該怎麽開口。
秦宸則一眼看穿了她，“你是想問冷宜的事吧。”
蔣綰幹笑著說：“啊，你怎麽知道的啊？”
“我和你見面本來就少，平時也只是在玩游戲的時候聊，你突然讓渺渺來找我，總不會是想看她新男朋友什麽樣，”一話說得周渺臉通紅。
秦宸依然笑著說：“再加上渺渺說你這段時間為了案子的事心煩意亂，而我和冷宜又有些關系，還住在檸檬公寓，所以答案不言而喻了。”
這人還真是喜歡彰顯自己聰明呢，想到之前玩游戲的時候也是，特別喜歡分析來分析去，自信滿滿的。
而剛巧，蔣綰也是這種人，異性可能會相互吸引，但可惜蔣綰是同類相斥，她又有些自傲，每次裝兇手都被秦宸拆穿，只想要下次能夠騙過他。
“既然被你猜到了，那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之前我們談起冷宜老師的死，你看起來非常的……”
“淡定嗎？”秦宸打斷她的話，他笑了，有些無奈的攤開雙手，“我習慣了，在外人面前，我總是習慣隱藏自己的情緒，我不能對著誰都說，我很難過吧。”
“當然，每個人對待身邊親近的人死亡都會有不同的表現，就像親人出事，卻很難在葬禮上哭出來，但這並不代表不難過，”蔣綰點頭，“冷宜出事前一個星期，你就請假回老家了。”
“她出事當天就回來，但是你應該沒有和警方說過，你其實提前回來了吧。”
“警方也沒有問，”秦宸微微一笑，“我並不想撒謊，特別是對警方，以免謊言對他們調查案子不利。”
“我只回了老家兩天，渺渺知道，我和家裏人關系並不好，”秦宸看了周渺一眼。
周渺臉色沈重的點頭。
顯然這段時間的散步，讓兩人更加深入了解彼此的家庭。
“但我和老師請了一個星期假，我不想浪費假期，就沒有回學校，在校外我也有住的地方，所以我就去打工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我同事的電話，你像他詢問，我是不是每一天都去上班，甚至晚上還有加班的情況。”
秦宸沒有拿出手機，蔣綰說：“能用你的手機撥打嗎？”
周渺用藏在桌子下的手掐了蔣綰一下，似乎對她這樣完全不信任秦宸的行為有些不滿。
“當然可以，順便你也可以和他問一下，冷宜老師出事那一晚，他剛巧來我家做客，我們吃的宵夜是點的外賣，大概是十一點多吧，然後玩游戲和看電影，最後他在我家睡著的。”
蔣綰問完，得到對方確定的答覆。
但她心裏並沒有因此滿足，因為萬一對方說謊呢，秦宸早就和對方對好口供的話。
秦宸也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拿出釘釘軟件，“這上面有我每天上班下班的打卡，必須在公司才能打，以及我每天晚上發的進度，還有外賣，上班的時候，我都是點外賣，中飯和晚飯地址都在公司。”
“冷宜出事那天是25號，這天我也發了朋友圈，因為他來我家裏做客，所以晚飯是我做的飯，也拍了照發朋友圈，游戲的比賽記錄也有。”
非常的詳細，完全沒有造假的可能。
而根據劉倩之前提到過，法醫說：冷宜死亡時間應該是晚上12點到兩點左右，因為冷宜的屍體是侵泡在水裏，導致體溫很低，無法準確死亡時間。
不過有一點，法醫說：冷宜額頭的傷口不是致命傷，她是失血過多而死。
而秦宸11點多吃的宵夜，12點30玩完最後一把游戲，然後看電影，他們看完這部電影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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