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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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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花賊

趙纖纖和阮沂分別後,一個人打車前往“樂享KTV”,準備與發小何棠匯合。

她剛下車,遠遠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纖纖!纖纖!”

一輛寶馬限量版XM Label Red停在了角落。後座的窗戶裏,一雙熱情的手在不斷地揮舞著。

“何棠?”趙纖纖微微驚訝:這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排場?

何棠解了安全帶,“奴顏婢膝”地向副駕駛上的沈昌平道謝:“謝謝老大,今天真是麻煩您了。”

他不過是順道送送這小子罷了。

沒想到,好人有好報。

“不客氣。”他下意識挽過腕上的金表,目不轉睛地盯著車窗外的貌美少女,饒有興致。

她在他看上的女人當中,屬於上品。她個子不高,但是身材非常惹火,一張白皙的娃娃臉嫩得能掐出水來。

這樣的女人,該有多可口。

他起了邪心。

“她就是你發小?看著年紀不大。”他需要確定這個女人的年齡,才好對她下手。

“她只是長得嫩,大學畢業將近一年了。”何棠見沈昌平眼裏放了光,忙替她求情,“老大,她這個人缺心眼,您千萬別被她的外表騙了。”

“哦?”何棠這話起了反效果,更加勾起了他的興趣。

“缺心眼”的女人,他倒沒嘗過。

沈昌平搖下領帶下了車,無邀前往。“何棠,介紹介紹吧,我想交新朋友了。”他邪魅一笑,何棠突然為趙纖纖捏了一把汗。

何棠不敢拂逆“爸爸”,他好不容易攀了這個高枝為母親治病,只能讓趙纖纖“自求多福”。

趙纖纖像個乖巧的中學生等著何棠下車。她並不是第一次與何棠相約,何棠對她而言,是同學,是哥哥,是父親,是所有伴她成長的男性角色的集合。

唯獨不是伴侶。

他們之間產生不了那種感情。

與何棠一同前來的,是一個深沈而知性的男人,眉眼深邃,陰晴難測,一副低調的黑框眼鏡遮掩不住他的俊朗。他穿著一件深黑的西裝馬甲,略窄的腰身修飾過他優雅的長腿,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心狠手辣”的管家。

“這位是……”趙纖纖呆呆地看著沈昌平,竟有半刻失神。

“我老板沈昌平。”何棠又回頭與沈昌平介紹,“這是我發小趙纖纖。”

“沈老板好!”趙纖纖收起了一種近似於垂涎的目光,笑盈盈地鞠了一躬。

她的笑容,是真的甜。

迷人的酒窩掛在她粉嫩的臉上,如同兩朵盛開的小花。

“趙小姐,介意一起唱歌嗎?”沈昌平擡眸,不失禮貌地問。

“好啊,一起來呀!”趙纖纖是個熱情的人,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三人一起來到了KTV的包廂當中,唱唱歌,喝喝酒,搖搖骰,玩得不亦樂乎。

沈昌平不是個愛鬧的人,但趙纖纖卻很會調動氣氛。“一條龍,哥倆好,三匹馬,四喜財……沈老板,喝!”趙纖纖半點美少女包袱也沒有,扯著嗓門喊。

“行行行,我喝。”沈昌平也樂意被她“放倒”,奈何他酒量太好了。

一飲而盡。

“再來再來!”趙纖纖像漢子般吶喊。

酒過三巡,三人都喝了不少,開始胡亂地勾肩搭背,正中誰的下懷。沈昌平趁機摟住趙纖纖的細腰,在她耳邊廝磨:“待會兒哥哥帶你玩更好玩的。”

這是儈子手行刑前的通牒。

“好啊!”趙纖纖喝個天花亂墜,早就暈頭轉向了,“沈老板你人真好,我遇到過那麽多的老板,個個都高高在上,沒有一個會給員工倒酒的……”

哦?這真是“新奇”的言論。

怪不得何棠說她缺心眼,她確實是被賣了還要替人數錢的類型。

“趙纖纖,咱們換個地方?”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實施他的圖謀了。

“好呀!”趙纖纖在他唇邊留下勾人的笑,直接靠在他懷裏了。

有些事,不能說“毫不覺察”。

只能叫“半推半就”。

沈昌平扔下了爛醉如泥的何棠,將趙纖纖帶到了KTV樓上的酒店。

當酒店的房門關上的一刻,惡魔的本性就原形畢露,他甚至等不及洗幹凈他的甜點,便開始瘋狂地吻她,吻得熱火朝天,吻得天花亂墜。

他的吻技是真的好,一瞬間就喚醒了她體內的躁動。在酒精的加持下,這種調情顯得格外迷人,趙纖纖回應得非常積極,以至於他要懷疑誰是誰的甜點了。

“這麽放得開?看來沒少出來玩。”沈昌平以為對方是同一類的人,更加肆無忌憚地對她下手。

趙纖纖也毫不“遜色”,摘了他的眼鏡,解了他的馬甲,讓他真實的形象暴露於人前。

“沈老板……”不可否認,他確實是她喜歡的類型。

摘下那副用於偽裝的眼鏡,那股邪魅狂狷根本無所遁形。“好孩子,叫昌平。”

“昌平……啊……”她根本承受不住他充滿技巧的搗弄,忍不住嬌喊出聲音。

這一夜,他如願將她吃幹抹凈。

這個女人,滋味實在太好了。

他許久沒這麽盡興。

*

翌日清晨,趙纖纖在酒店裏醒來,宿醉讓她頭痛不已。

奇怪,不就喝了點小酒,怎麽身子像散架了一樣?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在床上,一身都是歡愛的痕跡。

這是什麽情況?

她猛然想起昨晚之事,明白自己在KTV裏玩大了!

“是沈老板……”老天爺,沈什麽來著,她連他名字都忘了。

她在酒店裏尋不到男人的蹤跡,料想對方已經離開,不由得一陣失落。

這到底是意外還是……

這時何棠來了電話,趙纖纖馬上劃下了接聽。“纖纖,你,你沒事吧?”

這話怎麽聽起來料定她會“出事”一樣?

該不會——這麽說來,那個“沈什麽”根本不是喝多了才幹了“糊塗事”!

“有事!沈老板現在在哪裏,快說!”她生氣地質問。

“不會吧,你真的已經……”何棠心裏有愧,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出賣老大,兩面不是人。

“他,他出差了。”他每一回都是這麽幫沈昌平“打圓場”的,奈何面對自己熟悉的鄰家妹妹,竟有種“為虎作倀”的心虛感,不小心露了破綻。

“你別撒謊了,何棠,你今天不告訴我沈老板在哪裏,我跟你沒完!”趙纖纖委屈得大吼起來。

*

在淩家的阮沂接到趙纖纖的哭訴電話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們昨晚聊天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就突然發生這種事情?

阮沂迫不及待跑下樓去,向傅蓉“請旨”:“媽,我閨蜜出事了,我想出去一趟。”

經過阮婉心的挑唆,傅蓉對她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只想快一些“引蛇出洞”,揭穿她的“真面目”,於是淡淡地說:“去吧,早點回來。”

“謝謝媽。”阮沂說罷,匆忙出了門。

傅蓉拉了臉,給手下打了一通電話。

“派人給我盯緊阮沂。”

“是。”

*

雷霆酒吧的專屬包廂裏,沈昌平正寫意地哼著歌打著臺球,臉上盡是滿足之意。

果然有女人的滋潤,他才能過得快活。

在他看來,女人不過是一次性“用品”,用過了,就該丟棄,這樣能省卻很多麻煩。

他可不像淩頎,明明受過重傷,還願意掏心掏肺對別人,路婷婷如此,阮沂也如此。

他是真的學不乖。

沈昌平正在心裏“誇讚”好友的真誠,倏地包廂的門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推開了。

淩頎推門而入,一張俊俏的臉拉了下來,情緒低落得如喪考妣。

他凝重地坐在沙發上,臉上寫滿了心事。“他快不行了。”良久,他才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誰快不行了?你媽?”沈昌平豎起了球桿,困惑地問。

“不是。”淩頎垂了眸,露出與當年一模一樣的痛恨表情來,對“那個人”的事避而不談。

“我知道了。”沈昌平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絕無惡意,“你又在給他擦屁股對不對?特麽人都死八百年了,還在禍害你,真有本事。”

若非此事與阮沂息息相關,他也許不會那麽在意。

淩頎沒有辯解什麽,顧自拿起架子上的威士忌,滿杯飲盡。

“秘密基地”內,空氣冷凝了一段時間,兩人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爭吵聲。

“兩位姑奶奶,真的不能進去,你們等他出來再說行不行?”何棠求著兩位大小姐“息怒”,若是沈昌平知道趙纖纖這麽難纏,難保不會遷怒於他。

何棠的一聲“姑奶奶”,讓阮沂有點失神。

為什麽他的聲音這麽耳熟?

“你要是不讓開,我告訴你媽,告訴她你在外頭都做了些什麽狗屁事!”趙纖纖向他撒潑。

沈昌平反應過來是誰,還沒來得及藏身,包廂的門已經被暴力地推開了,“砰”一下撞在了墻上,響聲巨大。

迎面而來的並不是趙纖纖,而是一個幹凈的女人,一身雪白,像一只讓人愛不惜手的波斯貓,挑著漂亮的眉眼。“你就是沈老板?”

一旁的淩頎吃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沈昌平打量過這個“找茬”的女人,身後跟著委屈巴巴,淚眼汪汪的趙纖纖,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他提了提深黑的眼鏡框,冷靜地回應:“我是沈昌平,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想成年人之間應該有一點共識,例如犯了錯,不該考慮怎麽去追責,而是該考慮怎麽去彌補。”

“那你想怎麽彌補她?”成為趙纖纖“嘴替”的阮沂還想說什麽,餘光忽然瞥到了沙發上的淩頎,就像大腦死了機,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不是出國了嗎?

阮沂清楚此行的目的,迅速回過神來盯緊沈昌平。

“這麽說吧,纖纖,咱倆沒有感情基礎,總不能因為這種糊塗事而交往結婚,這是害了你。要是我給你錢吧,就是把你看成‘那種女人’了,我不想侮辱你的人格。或者你看看,有什麽想要的,想做的,我盡量滿足你。”

“說白了你就是不想負責任。”阮沂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毫無誠意可言,性子比淩頎還糟糕,“你要是鐵了心提上褲子就跑,我們就報警!”

沈昌平夜路走得多,並不怕鬼。

“警察嗎?你比較熟。”他轉頭看向淩頎,笑著埋怨,“別人都是好姐妹在出頭,你怎麽不幫幫我?”

“今天幫不了。”淩頎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阮沂,將她盯得面紅耳赤。

“為什麽?”沈昌平狐疑。

“我懼內。”

“什麽?”

“我介紹一下,站你面前說要報警的,叫阮沂,我老婆。”

沈昌平和趙纖纖的眼珠險些沒掉出來。

“她就是阮沂?”

“他就是淩頎?”

沈昌平和趙纖纖異口同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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