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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出門了，就跟人家說你有男朋友，聽見了嗎？”周暢坐在對面，望著跟前已經酒醒了大半的陳曉萌，鄭重地說。
陳曉萌低垂著腦袋，手上拿著瓷調羹，動作慢慢往嘴裏送粥，小口小口的輕抿著，慢慢搖頭：“en~”
他手臂搭在桌上，看著她慢慢喝粥的樣子，臉蛋上的坨紅還沒有下去，唇瓣被粥漬沾染的粉嫩透亮。
他臉色發緊地盯著陳曉萌看，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為什麽？”
扭捏了半晌，陳曉萌含含糊糊地：“你還沒追到我呢。”
被周暢的追的感受還沒有體驗多久，她才不要就這麽給他蓋上了男朋友的頭銜，雖然說她在心裏早酒承認了，也不能告訴他。
得到答案的周暢懸系在喉嚨的心吞咽了下去，輕快的笑了，手上抽了兩張紙巾，給陳曉萌把嘴角的水漬擦拭趕緊：“好，我慢慢追，你慢慢答應。”
“嗯。”
“頭還暈嗎？我去給你弄個蜂蜜水。”
陳曉萌擰著眉頭，不喜歡蜂蜜水的甜，搖了搖頭：“不要了。”
21:06，周暢看了眼手機。
粥喝的差不多了，買了單，兩人牽著手往外走，穿進燈火通明的宵夜街裏，擠在人群中。
陳曉萌心頭浮現了絲絲喜悅，像是偷吃了蜜餞的糖。
這一幕，天曉得她肖想了多久，來的又是多麽的不容易。她緊了緊牽著周暢的手，唇角小幅度的揚起，眸子裏的高興快要漫延出眼眶，她好似被一種名為周暢的氣息包裹了起來一般。
終於，她不用再偷偷的偷看周暢，不用再偷偷的做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們站在人群中，他們正大光明牽著手，他們不用被當中早戀人群看待。
這些在尋常人看來在平常不過的事情，卻能讓她不斷的沾沾自喜，眉角向上揚起，腦海中還有些渾噩的酒精刺激也被抵制了下去，頭腦更清醒了。
圍著校園裏逛了大圈下來，時間距離22:30還差了好大一截。
兩人在樹蔭下，細細聊著些瑣事，沒有頭沒有尾，想到什麽聊什麽。後來，說的最多的還是周暢，陳曉萌安靜地聽著，偶爾應付兩聲。
他近兩年的生活，很枯燥，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幾乎沒有什麽太多的休閑生活，只是有時候會跟家長一塊兒出去游玩、采買。
陳曉萌聽著感嘆：“你好無趣啊。”
“呵呵呵”周暢輕笑著，捏了捏她的手，慢慢地說：“一直都很無趣，你才發現啊。”
說著，他偏過頭，幽深的眼盯著陳曉萌的側臉，丟下一句：“不過，發現的遲了也沒用，概不退貨。”
“哦，”陳曉萌溫順著說，“不退，殘次品也留著，我要。”
“唉，什麽殘次品，你見過哥哥這麽好看的殘次品嘛。”
“噢，那······返廠品？”
“······”周暢揉了揉她的手，笑得縱容：“行，你說是就是吧。”
“昂。”
周暢聲線清潤平和，如同柔順的流水緩緩流進大海，坐在凳子上，他漫不經心地抻直了長腿放出去，緩緩道：“怎麽辦，我這麽無趣，你以後會不會轉身就喜歡別人去了。”
“不會。”沒有半秒遲疑，她肯定地給出回答。
“嗯。”周暢彎著盛著溫柔的眼，擡手在陳曉萌的發絲上順了順，揶揄地說：“沒白疼你。”
他的眼神，會讓她無數次著迷，讓她止不住的沈淪其中。
她會千千萬萬次，不斷地為周暢折服，為周暢心動。
喜歡上別人？
陳曉萌在心底反覆問自己，可能嗎？
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
她的少女時代裏，曾出現過這麽耀眼的男生，他意氣風發，挺胸昂揚，舉手投足的點點滴滴，無一不對她產生著致命的吸引，讓她深陷其中。他僅憑一己之力占據了她整個青蔥歲月，繼而霸占了腦海中記憶中的一年又一年。
她的青春中，曾出現過這樣的一個男生，叫她如何還能再喜歡的上其他人呢。
無論是青春的激動瞬間，還是現在，亦或是未來，她的少年永遠是那麽的鮮活。
她將永遠熱愛她的少年，她的少年也永不落幕。
“周暢。”
“我還是喜歡聽你叫周~暢~哥~哥~”
陳曉萌沈默了一瞬，冷靜地反問：“你是有什麽癖好嗎？”
楞怔了幾秒鐘，周暢才反應過來，輕笑了出聲，拖著聲音暧昧地說：“是啊。”
兩個字咬的纏綿悱惻，聲線起伏不定，周遭的氛圍仿佛也被暈染了一層，溫度隨著這兩個字逐漸升溫。
“······”
陳曉萌沒想到他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承認，沒有絲毫要為自己猥瑣行徑做掩飾的樣子。
果然，還是段位不夠匹配，她追不上周暢的節奏，還是不要作死的為好。
滋滋滋滋——
電話的響起，替陳曉萌拯救了尷尬的一刻。
“有人給你打電話了。”陳曉萌聲音還有點不自然，視線別向一旁。
周暢伸手從兜裏撈出被冷落已久的手機，一看陌生號碼，正準備掛斷的周暢腦海中頓時想起了酒吧裏的叮囑。
短話電話的手指聲音的調整過來，按了接聽鍵。
“餵，我是周暢······好，我們在樓下等著了······好，再見。”
短短幾句話說完，電話被掛斷。
握著手機的剎那，周暢忽而想起了什麽，轉頭看向陳曉萌邊把手機往兜裏塞。
他聲線平和地問：“手機怎麽沒換啊？”
剛才在酒吧的時候他就註意到了，她出門還在繼續用她那臺舊手機。
“啊，哦。”陳曉萌反映過來，努了努嘴，解釋道：“出門太急，拿錯了手機。”
幾分鐘時間裏，周暢挑挑揀揀地又說：“我聽見有人說喜歡你啊。”
“噢，你吃醋啦。”
周暢半點不掩飾，坦然地應下：“是啊。”
“不用吃醋，我不喜歡別人，我只喜歡你。”陳曉萌若有其事地說：“畢竟，我們是破釜陳周。”
周暢：“什麽？”
“······破釜陳周。”陳曉萌也是跟著她們看脫口秀學來的諧音梗，勁頭上來了實屬是現學現賣：“陳曉萌的陳，周暢的周，諧音合起來就是破釜陳周。”
周暢聽著她的歪理解釋，默了默，認真地說：“曉劇暢。”
“小劇場？”
“嗯。”周暢一學就通，還能當著陳曉萌的面舉一反三，咬字落重音：“曉劇暢，曉宇周，大曉周。”
陳曉萌：“······”
關於在“男朋友是個靈活的學霸要怎麽應對”的這件事上，陳曉萌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多看看書，書中自有黃金屋，她準備把黃金拿下再來拿下周暢。
唉，比他晚來了這個世界兩年，就要比他少看那麽多書，還沒有他嘴皮子利索。
這麽想象，她好虧啊。
片刻後，匡一語她們到了宿舍樓下，無論從氣質還是外形極其相配的兩人，站在不遠處。
走近，匡一語上手扶上了陳曉萌，神色淡然地睥了眼周暢，開口說：“上去了。”
“好。”周暢點了點頭，擡手做了個bye的手勢。
直到她們背景消失不見，周暢才從原地轉身邁著緩慢的步伐往宿舍回去。
半年不到，兩人關系的親密程度上升了不少，陳曉萌重新恢覆了在周暢身邊最初的樣子，可愛撒嬌驕縱又帶著些許憨憨的虎裏虎氣。
眨眼的時間裏，元旦迎面而來。
12月的天算不上特別熱，但也有些微微涼了，出門必定是T恤外罩上一件外套，才算是稍微平衡一點。
但每個人的溫度感知都不一樣，有的照常穿著T恤，還有的已經套上了衛衣，冷暖不一在東圳早已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好在大家都已習慣，不存在看馬戲團的嘴臉。
整個406只有匡一語參加了學生會，當然了，她是被她的學哥學姐們誑去的，同時間裏，她也參加了新年晚會的舉辦。
這天，忙活完新年的晚會，她們宿舍一行人準備出去約個飯，當做提前過元旦了。
她們在聊關於元旦回家過節的事兒，羅心柔和陳曉萌兩個是外地的，光是一來一回就要浪費不少時間，所以兩人還在權衡。
陳曉萌換上了長袖，她接過她們的問話，答道：“我應該不回，我媽媽她們說要來一趟東圳。”
“來東圳幹嗎啊？”饒笑笑好奇地問。
陳曉萌轉過頭，雙手繞道腦後，把埋在唯一裏的長發掀出來：“來過節呀，她們還沒來過東圳玩呢。”
思考了一小會兒，羅心柔摸了摸下巴，咂舌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考慮把我爸媽騙來玩玩。”
羅心柔的話聽得饒笑笑一臉問號，很是不能理解又很詫異：“騙？還要騙才來啊？”
“昂。”羅心柔揚著下巴，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自信地應下。
“······”頓了頓，饒笑笑對著她豎起大拇指：“牛。”
放下手勢，饒笑笑轉頭看向陳曉萌，又說了句：“萌萌，你爸媽來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知道哪裏好玩，我可以帶你們去玩兒。”
“嗳，饒笑笑，你不要厚此薄彼啊！”
饒笑笑失笑：“我哪兒有厚此薄彼，人家爸媽能來，你還要騙，誰知道你能不能騙來呢。”
“嘖嘖，你就是。”
“就是個屁，你叫啊。”饒笑笑：“元旦我爸媽和我哥都在家，叫來一起玩啊。”
過了半晌，清純、妖艷、清冷的三人已經準備好，端著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就等著匡一語回來了。
“匡匡怎麽還沒回來啊。”陳曉萌坐的還有些餓了，蔫噠噠的。
饒笑笑正跟確認了關系的男朋友聊得火熱，翹著二郎腿一下一下蕩著，漫不經心地回她：“她們那邊還在忙著收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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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搭在桌上，看著她慢慢喝粥的樣子，臉蛋上的坨紅還沒有下去，唇瓣被粥漬沾染的粉嫩透亮。
他臉色發緊地盯著陳曉萌看，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為什麽？”
扭捏了半晌，陳曉萌含含糊糊地：“你還沒追到我呢。”
被周暢的追的感受還沒有體驗多久，她才不要就這麽給他蓋上了男朋友的頭銜，雖然說她在心裏早酒承認了，也不能告訴他。
得到答案的周暢懸系在喉嚨的心吞咽了下去，輕快的笑了，手上抽了兩張紙巾，給陳曉萌把嘴角的水漬擦拭趕緊：“好，我慢慢追，你慢慢答應。”
“嗯。”
“頭還暈嗎？我去給你弄個蜂蜜水。”
陳曉萌擰著眉頭，不喜歡蜂蜜水的甜，搖了搖頭：“不要了。”
21:06，周暢看了眼手機。
粥喝的差不多了，買了單，兩人牽著手往外走，穿進燈火通明的宵夜街裏，擠在人群中。
陳曉萌心頭浮現了絲絲喜悅，像是偷吃了蜜餞的糖。
這一幕，天曉得她肖想了多久，來的又是多麽的不容易。她緊了緊牽著周暢的手，唇角小幅度的揚起，眸子裏的高興快要漫延出眼眶，她好似被一種名為周暢的氣息包裹了起來一般。
終於，她不用再偷偷的偷看周暢，不用再偷偷的做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們站在人群中，他們正大光明牽著手，他們不用被當中早戀人群看待。
這些在尋常人看來在平常不過的事情，卻能讓她不斷的沾沾自喜，眉角向上揚起，腦海中還有些渾噩的酒精刺激也被抵制了下去，頭腦更清醒了。
圍著校園裏逛了大圈下來，時間距離22:30還差了好大一截。
兩人在樹蔭下，細細聊著些瑣事，沒有頭沒有尾，想到什麽聊什麽。後來，說的最多的還是周暢，陳曉萌安靜地聽著，偶爾應付兩聲。
他近兩年的生活，很枯燥，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幾乎沒有什麽太多的休閑生活，只是有時候會跟家長一塊兒出去游玩、采買。
陳曉萌聽著感嘆：“你好無趣啊。”
“呵呵呵”周暢輕笑著，捏了捏她的手，慢慢地說：“一直都很無趣，你才發現啊。”
說著，他偏過頭，幽深的眼盯著陳曉萌的側臉，丟下一句：“不過，發現的遲了也沒用，概不退貨。”
“哦，”陳曉萌溫順著說，“不退，殘次品也留著，我要。”
“唉，什麽殘次品，你見過哥哥這麽好看的殘次品嘛。”
“噢，那······返廠品？”
“······”周暢揉了揉她的手，笑得縱容：“行，你說是就是吧。”
“昂。”
周暢聲線清潤平和，如同柔順的流水緩緩流進大海，坐在凳子上，他漫不經心地抻直了長腿放出去，緩緩道：“怎麽辦，我這麽無趣，你以後會不會轉身就喜歡別人去了。”
“不會。”沒有半秒遲疑，她肯定地給出回答。
“嗯。”周暢彎著盛著溫柔的眼，擡手在陳曉萌的發絲上順了順，揶揄地說：“沒白疼你。”
他的眼神，會讓她無數次著迷，讓她止不住的沈淪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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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少女時代裏，曾出現過這麽耀眼的男生，他意氣風發，挺胸昂揚，舉手投足的點點滴滴，無一不對她產生著致命的吸引，讓她深陷其中。他僅憑一己之力占據了她整個青蔥歲月，繼而霸占了腦海中記憶中的一年又一年。
她的青春中，曾出現過這樣的一個男生，叫她如何還能再喜歡的上其他人呢。
無論是青春的激動瞬間，還是現在，亦或是未來，她的少年永遠是那麽的鮮活。
她將永遠熱愛她的少年，她的少年也永不落幕。
“周暢。”
“我還是喜歡聽你叫周~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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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我是周暢······好，我們在樓下等著了······好，再見。”
短短幾句話說完，電話被掛斷。
握著手機的剎那，周暢忽而想起了什麽，轉頭看向陳曉萌邊把手機往兜裏塞。
他聲線平和地問：“手機怎麽沒換啊？”
剛才在酒吧的時候他就註意到了，她出門還在繼續用她那臺舊手機。
“啊，哦。”陳曉萌反映過來，努了努嘴，解釋道：“出門太急，拿錯了手機。”
幾分鐘時間裏，周暢挑挑揀揀地又說：“我聽見有人說喜歡你啊。”
“噢，你吃醋啦。”
周暢半點不掩飾，坦然地應下：“是啊。”
“不用吃醋，我不喜歡別人，我只喜歡你。”陳曉萌若有其事地說：“畢竟，我們是破釜陳周。”
周暢：“什麽？”
“······破釜陳周。”陳曉萌也是跟著她們看脫口秀學來的諧音梗，勁頭上來了實屬是現學現賣：“陳曉萌的陳，周暢的周，諧音合起來就是破釜陳周。”
周暢聽著她的歪理解釋，默了默，認真地說：“曉劇暢。”
“小劇場？”
“嗯。”周暢一學就通，還能當著陳曉萌的面舉一反三，咬字落重音：“曉劇暢，曉宇周，大曉周。”
陳曉萌：“······”
關於在“男朋友是個靈活的學霸要怎麽應對”的這件事上，陳曉萌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多看看書，書中自有黃金屋，她準備把黃金拿下再來拿下周暢。
唉，比他晚來了這個世界兩年，就要比他少看那麽多書，還沒有他嘴皮子利索。
這麽想象，她好虧啊。
片刻後，匡一語她們到了宿舍樓下，無論從氣質還是外形極其相配的兩人，站在不遠處。
走近，匡一語上手扶上了陳曉萌，神色淡然地睥了眼周暢，開口說：“上去了。”
“好。”周暢點了點頭，擡手做了個bye的手勢。
直到她們背景消失不見，周暢才從原地轉身邁著緩慢的步伐往宿舍回去。
半年不到，兩人關系的親密程度上升了不少，陳曉萌重新恢覆了在周暢身邊最初的樣子，可愛撒嬌驕縱又帶著些許憨憨的虎裏虎氣。
眨眼的時間裏，元旦迎面而來。
12月的天算不上特別熱，但也有些微微涼了，出門必定是T恤外罩上一件外套，才算是稍微平衡一點。
但每個人的溫度感知都不一樣，有的照常穿著T恤，還有的已經套上了衛衣，冷暖不一在東圳早已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好在大家都已習慣，不存在看馬戲團的嘴臉。
整個406只有匡一語參加了學生會，當然了，她是被她的學哥學姐們誑去的，同時間裏，她也參加了新年晚會的舉辦。
這天，忙活完新年的晚會，她們宿舍一行人準備出去約個飯，當做提前過元旦了。
她們在聊關於元旦回家過節的事兒，羅心柔和陳曉萌兩個是外地的，光是一來一回就要浪費不少時間，所以兩人還在權衡。
陳曉萌換上了長袖，她接過她們的問話，答道：“我應該不回，我媽媽她們說要來一趟東圳。”
“來東圳幹嗎啊？”饒笑笑好奇地問。
陳曉萌轉過頭，雙手繞道腦後，把埋在唯一裏的長發掀出來：“來過節呀，她們還沒來過東圳玩呢。”
思考了一小會兒，羅心柔摸了摸下巴，咂舌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考慮把我爸媽騙來玩玩。”
羅心柔的話聽得饒笑笑一臉問號，很是不能理解又很詫異：“騙？還要騙才來啊？”
“昂。”羅心柔揚著下巴，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自信地應下。
“······”頓了頓，饒笑笑對著她豎起大拇指：“牛。”
放下手勢，饒笑笑轉頭看向陳曉萌，又說了句：“萌萌，你爸媽來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知道哪裏好玩，我可以帶你們去玩兒。”
“嗳，饒笑笑，你不要厚此薄彼啊！”
饒笑笑失笑：“我哪兒有厚此薄彼，人家爸媽能來，你還要騙，誰知道你能不能騙來呢。”
“嘖嘖，你就是。”
“就是個屁，你叫啊。”饒笑笑：“元旦我爸媽和我哥都在家，叫來一起玩啊。”
過了半晌，清純、妖艷、清冷的三人已經準備好，端著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就等著匡一語回來了。
“匡匡怎麽還沒回來啊。”陳曉萌坐的還有些餓了，蔫噠噠的。
饒笑笑正跟確認了關系的男朋友聊得火熱，翹著二郎腿一下一下蕩著，漫不經心地回她：“她們那邊還在忙著收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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