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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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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聶春寒破陣時, 忍不住一陣疑慮之色。

他知道這是無極玄靈殺陣和比翼胭脂魅惑陣,二者組合十分玄妙。

破解起來雖然有些麻煩,但也難不倒他。

他也的確破解了。

但是湖水中蕩起的霧氣卻更濃烈, 從湖心朝周圍沖過來,一直彌漫到了兩人身前。

那女人完全什麽都不懂, 疑惑的眼神問他。

“破解了嗎?”

自然是破解了。可似乎只是破解了一層外部的殼, 內裏應該另有玄機。

為了不讓這女人擔心,聶春寒點頭應了一聲嗯。

隨後撥開白茅草,放下一只小船, 扶著船讓那女人坐了。

隨即他並排落座在她身旁。

小船很小, 兩人並排挨著很緊。這惹來那女人一個瞪視!

聶春寒:“如此濃霧, 一個不測, 我倆便會分開。”

那女人立即點點頭。“我不能再落單了!”

然後緊緊揪住了他一節袖子。

這是她剛剛對公冶晉容的動作, 當時公冶晉容眼底溢出的甜蜜笑意, 差點把他給酸翻了。

他自覺跟她關系不一樣, 需要更親密一些接觸才像話。

於是握緊了她的手。

結果被那女人斜視了一眼, 仿佛覺得他腦子有包!

聶春寒氣得胸口疼疼, 不管她,驅使小船往前。

過了一陣, 就又得拆解陣法。

這裏面竟然還又包裹了兩個覆雜的迷幻陣,需要破陣。

沒一會,他不得不放開那女人的手。結果這下那女人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 估計就是在笑他剛剛腦子有包!

聶春寒胸口一陣起伏。這女人就是這樣, 永遠有一百種辦法氣死他!

他想要的甜蜜視線,她根本就不給他!!

當然, 兩人能如此坐在一起,他心底還是很開懷的。於是氣過一陣就算了。

拆解這兩重陣法的過程中, 聶春寒驚覺它們一轉,竟然產生了第三種變化。

這次多了一種胭脂魅惑陣的加成。

因為這轉變來的猝不及防,故而等他出手破解時,這法陣釋放了些許淡粉迷煙。

迷煙混雜著雪白濃霧,形成一片柔粉色霧氣,朝他們輕悠悠飄過來。

那女人還笑了一聲。“還挺好看的!”

聶春寒無語。再多一點迷煙,就不能只是好看了。

即便只是如此淡淡的一點,他也忍不住咽下了一枚解毒丹壓制。

他給那女人丹藥,她搖頭笑,還是說本門規矩不得服用丹藥。

“何況,這點迷煙也不算什麽大事。我就先不服藥了!”

聶春寒懂,一定是她的藥液太苦了。這女人吃不得半點苦,不論哪種意義上的。

但是,她不要在說著這種話的時候,眼神從他唇間一眼又一眼掃視。

還有她的手,也不要這麽沒羞沒臊地搭上他的腰。

看似只是扶著,但是隔著衣裳也能感覺到一點熱度。

等他拆除了一重法陣,手底稍微閑下來的時候。

那女人便一歪,腦袋枕著他肩膀,笑瞇瞇地問他。

“如今還危不危險?”

“還行。”

他還以為她是在擔心。誰知這女人忽然咬唇笑了笑,“反正每天都要親親的,今早還沒親呢,不如…”

她一只手略撐住他的肩,柔軟的唇印了上來。

聶春寒本來還被這女人把親吻當做任務這種話給氣到,但是唇舌略微糾纏,腦袋裏就一陣嗡嗡的。

這女人!!

此時雖然不甚危險了,但這裏到底是秘境。

不吃抗迷煙的藥,把持不住了吧。

雖說如此,他還是一只手擁著她,一邊給予回應,一邊還要偶爾看一眼空中丟一支陣法小旗。

每次他丟旗幟,都會被她掐一把,仿佛在痛斥他不專心。

聶春寒:“……”這是要他的命。

雖說此時此刻不該如此,但他實在抗拒不能。

好在此間陣法暫時沒發生什麽變化,四周比較安寧祥和。

如此…倒也無妨。

今日這吻不同如平時,總是那麽激烈。那吻溫柔而嬌軟,他給與同樣的溫柔回應時,她也不會像平日那樣給他瞪眼睛。

甚至能感覺到一絲羞澀彌漫在熱吻之中,這叫聶春寒如何不沈浸其中。

他一顆心軟得要化成水,恨不能將所有深情傾註這親吻之中。

天獸終於把神子和赫月清絕二人拉到一起。

這是雙子湖其中一個,另一個湖被芳塵仙子占用,此時不知何人在闖陣。

眼前這湖,它設置不少險境等待眼前二人。

只見兩人從各自入口進來,便都有些驚訝。

“三皇子。”

“清絕。”

看吧,這稱呼,清絕!

那南星公主……嗯,居然叫的星兒。

總之,天獸還是覺得這一聲清絕更具情感。

“這湖中的法陣似乎十分危險?”

“嗯。”

“不過肯定難不倒阿容!”

三皇子一笑。“嗯。”

天獸心想,阿容!瞧這稱呼。接下來且看兩人如何應對吧。

然而,預期的誰救誰,根本沒有發生。

那清絕公主也十分擅長法陣,兩人破解一重陣法下船後,便一起配合。

破陣勢如破竹,直驅向前。

天獸心想,看來這兩人得給他們增加一些難度。於是靈潤一轉!

“小心!”那公冶晉容提醒。

“嗯!我來斬殺這些妖獸,阿容你破陣!”

“好!”

天獸看著兩人配合無間,闖過了第一關。

接下來的三五關就沒那麽容易了。

不過兩人一直互相有商有量冷靜對敵,一時半會,怎麽說呢…

天獸居然覺得有點無聊。

總得等到最後一關,才能讓這兩人碰上生死危機。

天獸便忍不住去查看另一對。這主要是無聊去找樂子的!

很快天獸在雙子湖的另一個湖之中,找到了這對兒。

這對沒羞沒臊的,身在陣法之中,竟然親到了一塊兒。

不要臉的小情侶!!

天獸心想,芳塵仙子果然對人類無比仁慈,瞅瞅這兩個,還有心情幹這些沒用的。

雖然它從中嗅到了一絲粉霧迷煙的味道,但就這麽一丁點,不足以讓人迷惑。

這一對兒就是當此地為開滿鮮花的草坡,又沒羞沒臊親親起來了!

天獸總覺得看不下去。

它要給他們增加一點難度。

它靈力掃過。但覺其內陣法動蕩,殺陣鋪天蓋地襲來。

那七王子十分敏銳,它這邊才一動。他披風朝空中飛過來,蓬地放大無數倍,擋住了第一波攻擊的千百柄長劍!

隨即他坐起來,陣法旗不斷嗖嗖打出去。

將這危險控制在一定範圍外,但覺殺機從小船兩旁如冬日山谷的寒風般掃過。

茅草直接被劈成了粉碎!

那南星公主見到這些,粉霞滿布地慵倦斜撐著手。

一邊笑,一邊取出一壺靈泉從頭頂淋了下去。

前方七王子有些無奈,但也跟著笑。

“快服藥!”

他一邊提醒,一邊繼續對抗急劇變化的法陣。

“我現在清醒了,沒事!”

那南星公主笑了一下。“剛剛我也沒有真的失神!”

她那還不算失神?天獸對此嗤之以鼻。

這女人如今這模樣,按照人類的形容,便是媚眼如絲,滿臉春光。

就這還叫著清醒。

但它忽然想到神子與那赫月清絕為何總差了點什麽!

一定是那赫月清絕太強太冷靜了。

女子還是要像這南星公主一樣惹人憐惜,才會讓男子拼卻性命去保護。

再者說。

這胭脂陣也是個好東西!!

天獸急慌慌地奔去雙子湖另一側,它還得加點料。

在它離開後,小船上兩人對視一眼。

“快服藥!”

顧南星聽著反派低沈含笑的提醒。

她便取出難喝的解毒藥吞下去,一時整個人皺成一團。

天流宮一門的藥,藥效是很好,但這味道,嘖嘖。

也只能怪她如今水平不夠。

服下藥液,收起瓶子的時候。

她猛不丁看向被打碎的茅草中間的水面,似乎看到了什麽。

“等等!”

她忽然提醒。

“什麽事!”反派立即靈潤送過來,先護住她。

她當然沒什麽事。

“回頭,朝左側劃船過去能不能行?”

“可以!”

聶春寒一把陣法旗打過去。

船便避開殺陣,去往左側拉拉雜雜浮動著碎茅草的湖面行過去。

撥開一些割斷一半的茅草,其下一塊小小浮土堆之上,生長著一些暗綠的雜草。

在聶春寒眼中,那就是真正的雜草。

然而見到那女人眉眼異常璀璨的模樣,他就知道,這應該又是她想要的藥草。

她此時眉眼還有一絲媚態,臉頰微粉,雙膝跪著在船上對著那些草亮晶晶地瞪著眼睛的樣子。

實在讓聶春寒看不夠。只覺得,世間一切再沒有能比她更美的。

“快快快!等那東西來之前,我們必須把這裏的都采摘了!”

那女人飛快地摘了藥草,用玉盒裝的時候,還問他借點高級玉盒。

聶春寒一股腦丟過去千把個頂級玉盒。

她拿了裝下藥草,根本沒跟他客氣。

隨即兩人在附近這區域轉了好一陣,直到把藥草都采摘了。

兩人才驅船前行。

天獸這邊著急忙慌的回轉,加了一點料後。

準備給二人的生死危機就來了。

同樣的抉擇擺在了公冶晉容的面前。

他若是要救自己,就必須將天空沖他而來的劍陣擊碎。

他若是要救對面被恐怖海獸一只觸手裹挾,正要送入巨口中的赫月清絕。那因果劍陣必然追著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而讓天獸…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滿意的是。

神子竟然又選擇救人,他揮劍沖了過去。

那赫月清絕被從觸手中釋放,就沖天而起,手中丹爐六十四種丹氣沖天,丹氣化作狂龍,將那千百柄長劍在空中絞了個粉碎。

公冶晉容也將那恐怖海獸殺死,鮮血使得湖面侵染一片猩紅之色。

兩人跌回到船上時,都立即第一時間服用丹藥。

此前那幾波襲擊,便讓兩人受了內傷。再加上此次攻擊耗費大量靈力,兩人都面色異常蒼白。

此時天獸將胭脂陣散布下去。

雖然那公冶晉容的陣法旗有稍微阻攔一部分迷煙。

但兩人還是被粉霧包圍,眨眼面色泛起紅暈。

那赫月清絕本就受傷頗重,被這迷煙攪亂了靈潤,不覺搖搖欲墜。

公冶晉容向前扶住她,避免她摔落湖水之中。

兩人一個仰頭,一個低頭,互相看了一眼。

然後竟然無比冷靜地掏出了解毒丹…吞服了。

天獸覺得分外不滿意。

都這樣了,親個嘴兒又不犯法!

他倆在矜持什麽。想想隔壁那一對,一丁點迷煙就那麽沒羞沒臊的。

天獸不覺嘖嘖兩聲。

所以他不喜歡性情太過聖潔的神子這種人類,會顯得它十分汙穢不堪。

還是隔壁那小子對味,那小子陰沈沈的,一個不對勁吃醋能吃到起飛,時不時殺氣滾滾的。

這不就讓它一眼看出來,那小子鐘情那南星公主?

而這神子這兒,它完全看不出,他到底鐘情的是誰!!

對那南星公主,仿佛是憐惜之情。和這赫月清絕,又似知己情深,兩人只需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心意。

看著仿佛後者感情更深。

但天獸又覺得,這神子似乎對那南星公主傾註的感情更深。

它覺得很不高興。

看來這神子如今應該還心意不明,在兩女之間搖擺。

如此,從他這兒下手終是徒勞。

那便看這兩個女子,到底誰才是洪福齊天那一位吧。

誰若能趟過接下來的重重機關,從秘境離開,誰便是那天命之女。

天獸覺得,就南星公主那不通陣法的廢柴,能過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這麽一想。

它居然替那七王子感到遺憾。那小子沒這南星公主,估計真的會瘋。

然而,與它的升仙大事比起來。

這一星半點對人類的‘憐惜之情’,也就微不足道了。

天獸睜開剩下的五百只眼睛,將秘境各種密室一陣轉換。

隨即它本著天選的精神,並沒有有意將二女丟入自己設置的機關密室。

一切皆看天意。

這二人落在哪個密室,是危險還是輕松,全都看命。

若是天命之女,自然逢兇化吉。若不是,應是無法從這秘境之中逃脫。

顧南星看著前方白蒙蒙的一片,那靈潤的結界屏就要到了。

她頓時明白,這是又要換個空間了。

忍不住死命拉住了反派的手。

“你放心,我們不會分開!”

反派如此言之灼灼。

顧南星擡頭看他一眼。心想,之前三皇子也說了句放心!

結果怎樣?!

這秘境主人根本不做人。

但是這時候她都不敢去想這些,怕一想真的給她一個最壞結果。

因此她點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肯定。

兩人沖過那結界時,顧南星甚至抱緊了反派的腰。

他也緊緊擁抱著她。

這樣一來,她覺得就萬無一失了吧。

然而。

啵地一聲,她被直接從空中抽走了。

眼睜睜看著消失的聶春寒,顧南星氣得閉上了眼睛。

瞧吧,這秘境主人果然還是不做人。

然後,她很快被從高處摜下去。好在此處空間就是一座砌築十分精美的花園,也沒有封禁靈力。

她在空中一個倒轉,穩穩地落在湖邊的亭子跟前。

亭子裏此時坐著一個人,卻是十二皇子。

“你這女人!”公冶長鳳一見到她就不給好臉。

顧南星也覺得倒黴催,怎麽遇到這個組合。

這小子身份地位不錯,但實力好像並不是特別強。

如今可能還不一定打得過她。

所以對他那殺氣騰騰的眼神,顧南星直接報之以白眼。

她走進亭子。

“這一關,該怎麽過?”

她的龜甲探測,此地沒有法陣。所以她首先松了一口氣。

然後打量四周,這安靜而優美的園子,沒有一個出口,除了這亭子之中,放著兩塊石壁。

其中一塊寫著一些大陸古老文字。

十二皇子輕蔑地瞪她一眼,指著那石壁。

“你自己看。”

說完又是一聲冷笑,“我記起來,宮中相傳,獨蘇島的南星公主詩詞書畫樣樣精通,是一位才女,此關對你來說,應該輕而易舉吧。”

他這神色雖然輕蔑,但眼神之中倒是有那麽一點期待的。

顧南星此時對著那些古文字看了半天。

她雖然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但沒有繼承學識。

故而這古文字她看了個磕磕絆絆的,才讀懂好像要以題一首詩。她還沒看懂是以何物題一首詩。

那十二皇子就指著四處一片粉紅的幾株桃樹。

“以桃花為題,題一首出塵絕俗的詩詞,不,兩首,否則,我過不去!你得幫我。”

他那種眼神,明晃晃地把她看成他的妃子,必須幫他,否則就是大逆不道。

但是顧南星此時忍不住搓一把臉。

她不得不告訴十二皇子一件事。

“你還記不記得我三四年前落難這件事。”

十二皇子瞥她一眼,點點頭,狀似無意地道:“我當初亦曾派人四海搜羅過一番,卻沒找尋到你的蹤跡。”

顧南星心想,這小子竟然也有做人的時候。

不過這種話她懶得信。

“我的意思。落難那三年我失去記憶這事,你應該聽說過。”

“如何?”十二皇子看過來,他眼神有了警惕之色。

“那次天帝游禦花園之時,讓我們題詩作詞,你知道我為何不去?”

“為何?”

“因為我已經忘了如何題詩作詞。”

“我不信!”十二皇子聲音都提高了一些,有些崩潰之色。

他似乎也不太擅長此道,要不然剛剛不會生氣地坐在亭子裏。

“你作一首詩詞給我看看,即便忘了如何做,現在開始記起來也無妨。”他垂死掙紮一下。

“你確定?”

十二皇子瞪她一眼。

顧南星提起那空白石壁邊的一支筆,在石壁上唰唰兩行字揮斥方遒。

大海啊,全是水!凳子啊,它四條腿!

結果可想而知,她被石壁沖出來的靈潤給扇出去了亭子。

好在她早有準備,直接飛射而出避開了。

十二皇子坐在原地,看著她飛回來的模樣。

他臉頰抽搐了一陣,然後伏案笑出了眼淚。

這小子笑起來總是這麽神經質,顧南星看著她笑完。

盯著他。“所以,這一關得靠你!”

十二皇子的笑臉頓時垮下來。“那完了!”他對自己的水平有深刻的認識,一下子下了斷語。

天獸原本是追蹤那赫月清絕的,它覺得那才是天命之女。

只是這赫月清絕一進入密室,就快速破關,那也是需要填一首詩詞方能過關,此女聰穎絕倫,不過數息功夫便筆走蛇龍題詩一首,過去了。

下一關開始穩步破陣,看著十分無聊。

天獸便來這邊瞅幾眼。

頓時差點被逗樂,大海啊全是水,這都什麽鬼詩。這位看來絕不可能是什麽天命之女!

而且那十二皇子被這密室困了整整一個時辰,他要是腹中有墨水的,也不至於如此。

這兩個,難!

天獸覺得這段很有意思,還故意讓那七王子從影壁石上看見,想了想,也不能虧待了神子,於是也移另一塊影壁石過去讓他跟著看熱鬧。

聶春寒和公冶晉容對突然冒出來的影壁石中的情景,兩人都是臉頰一陣抽搐。

聶春寒是早就察覺出來,這女人應該是不愛詩詞這些,反正索性他也不愛,故而從來不提。

公冶晉容到此時才恍悟,為何每次題詩作詞,以前總愛唱和兩句的南星公主為何近來總是一副,聽了皺眉轉身的模樣。

這估計是真的忘了如何填詞作詩。

如此就麻煩了。十二弟於詩詞一道,也…不擅精通。

他這話實在說的太客氣了。聶春寒直接罵的十二皇子是個草包,根本不怎麽通詩詞。

這兩個人只怕要在那園子關一輩子了。

兩人不得不停下來以龜甲測算,看能不能找到這兩個…草包!過去救人。

天獸瞅著他們用龜甲的玄妙推衍之法,在一旁看著又羨慕又生氣。

作為邪祟,它被剝奪了獲取天機的可能。一切都只要靠兩只耳朵去聽,一千只眼睛去看。從人類之中窺視到一切。否則,用得著如此辛苦來辨別什麽天命之女。

不過,此兩人若是能推衍出那間密室,從而過去救人。

倒也證明這南星公主算是有洪福的。天獸便就此在這邊蹲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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