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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見到過,直到高考結束,我都再也沒有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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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說了都怕你笑,只要說“體育”這兩個字,每位學員都嚇的魂飛魄散。

你知道有多恐怖嗎?

周一是體能:引體向上,臂屈伸,俯臥撐,腹肌板,卷身上,收腹舉腿……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每個部位都那麽重。

周二是田徑,只要是100~10000之間的數字都跑過。

周四是旋梯,滾輪。這節課會讓我們忘了自己,近乎升天。一個字“暈”!

不過我覺得你絕對沒事,你老是到部隊鍛煉。

下個月我們要考航救了,才學了一個半月就要考,哎……

下星期我們要跳傘了,質量大的先跳,我128斤,肯定是排在很後面了。

班裏(寢室就是班,上課的地方是教室,不要混了哦)140,150的多的是,一身肥肉,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長的。

你跳過嗎?我跳過了,再告訴你,反正我還是挺期待的。

馬上下個月月考就要來了,有沒有快要被考糊了的感覺?

不管怎樣,我都會陪著你覆習的,陪著你度過高考。

加油!!!

逸少。

聶遠隨信付了幾張考試秘籍,其實就是他自己總結的經驗和知識點。

花馨看完信,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裏,放到專門的箱子裏珍藏著。

一切弄妥,才拿出那套“江南十校聯考”試卷,自己調好鬧鐘,做了起來。

番外聶遠的信3

這些天花馨被他搞情報的老爸抓了去做了個測謊,結果花馨竟然騙過了測謊儀。

重點是,花馨連花江海的面都沒見到就被無窮給帶回了家,

花馨來到學校,郁悶的心情在接到聶遠包裹的一刻不見了蹤影。

聶遠給花馨寄來了空勤巧克力還有一枚印章。

這枚隨形章呈蘿蔔的形狀,正好和花馨的外號相呼應。

再看刻的字是篆字——小蘿蔔。三個字是輻射性排列,獨具匠心的排版使中心區域遠看像一朵花,花馨知道這是聶遠暗指她的名字。

花馨真是喜歡極了。

再說說這個空勤巧克力,是花馨最喜歡吃的。聶遠應該不知道她喜歡吃,只是個巧合而已。

花馨吃過不下一百種不同牌子的巧克力,這款最適合她的口味。花江海也寵女兒,看她那麽喜歡吃,每次就從老戰友(航大校長)那裏拿。

後來都不用拿,警衛直接一箱一箱往家裏搬了。

可是這是聶遠送的,自然意義不同,花馨單獨用一個盒子裝了起來,不舍得吃。

包裹最下面是聶遠的信。

小蘿蔔:

感覺三月份剛開始,就已經過去了,你也要進行四月份的月考了,時間真是過得太快。

還有不到兩個月,你就要高考了,我好怕打擾你學習,可又忍不住給你寫信,真是罪孽深重。

看到那塊兒石頭了吧?這是我們學校開了篆刻興趣班,我和老師學了一個月,刻出來的。

很粗糙,別嫌棄。因為我已經刻廢了好多石料了,這是唯一還算能拿的出手的。

我們學校的學員也不知道都是哪裏招來的怪物,篆刻刻的都那麽好,我是最差的,允許我淩亂一會兒(欲哭無淚的表情)。

還有那個空勤巧克力,你嘗嘗,蠻好吃的,我們每個月發10條。

其實上個月就想給你寄了,可是班裏有個戰友向我借,我沒好意思拒絕。

這個月我誰也不給,給你留著了。

這幫沒臉沒皮的,還要搶我的巧克力,說不給也可以,拿德芙換。

我心裏暗笑,德芙哪有這個巧克力好吃,給就給,我買個十條德芙給他們。

如果你喜歡,下個月我還給你寄。

我們傘訓一天一天地訓,上上下下幾百次,腳都跳腫了,肚子也跳疼了,眼睛也是糊的,看不清東西。

你看我的字跡有多潦草,我的手都在抖。

那天早上三點起床去跳傘,中午才回來。

跟你說說跳傘吧,我共跳了兩次,第一次是按照標準動作自己跳下去的,第二次是我剛走到門口,準備跳時被風吹下去的。

站在飛機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勇氣跳下去的,只看到前面幾個呼呼往下跳,我的手裏捏了一把汗。

心裏只有一句話:“輪到我了。”沖下飛機的那一瞬間,我只感覺自己已經死了,等到傘打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又活了過來。

第一次跳下去,我還有精神大喊兩聲,第二次我連喊的勁兒都沒了。

前面的幾個,被風吹進了玉米地,我看情況不妙,就左側加速,拉了二十秒,我實在沒勁兒了,就任其降落。

最後落到了中心點附近,還算可以的。

這是我第一次跳傘,一次勇敢,驚險,無奈的跳傘。

下星期六,我們會有一次閱兵。今天是星期天,依然被拖到樓下訓練。

今年建國六十周年大慶,我們也會參加***的閱兵,好希望你能在大方隊裏看到我。

教我們隊列的是一位參加過***國慶閱兵的老教員,去年在他的帶領下,我們拿到了國慶閱兵的第一名。

下星期,我還得到野外去打靶。

不知道你們五一放不放假。如果放假的話,咱們網上見。

再和你說一件郁悶的事兒。

每天早晨,都會有人檢查我們的內務。主要包括被子,床單,鞋,牙刷和臉盆等。

中午回來發現我的被子被扔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兒,我的被子向來都是班裏疊的最好的,怎麽會被扔了呢?

正在郁悶中。

後來副班長告訴了我真相,他說:“咱班的被子疊的太好了,以前沒有被扔的,今天無論如何都得扔一個。”

我說:“那為什麽扔我的呢,我疊的不夠好嗎?”

他說:“疊的還行,只不過正好走到你的床前有這個想法,所以就順手扔了你的。”

我簡直無語了。

不過你可千萬不要郁悶,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開心的,結果一點也不好笑。下回寫別的。

哎,寫個信都不消停,隊長和教導員來突襲檢查了,過一會兒就要熄燈了。

現在好冷,我穿了很多,寫個字都不方便。

五一要是休假,就在網上等我,你整理一下還有疑問的知識點,我和你一起探討。

我相信所有的題目都不會難道你的。我比你更相信你自己(笑臉)。

祝你:

吃的好

睡的香

身體倍兒棒

逸少。

花馨覺得好巧,自己郁悶,聶遠也郁悶,都趕到一起了。

花馨覺得聶遠每次訓練完還要給自己回信,有點於心不忍,所以這封信就沒回。

反正五一,四中是鐵定休的,不管高三要不要高考,這是鐵律。

番外聶遠的信4

逸少:

看到這封信不要驚訝,因為真的被你言中了,我的眼睛現在能看見了,可以參加高考了。

我的字跡有點兒潦草,湊合看吧,因為我比較急,我必須保證這封信在我高考前能到你的手裏。

你每天要學習,還要訓練,還要準備考試,還要練隊列,下學期還要轉院學飛行,想想都覺得你好忙。

我在醫院裏每天都很閑,除了對著醫生護士,就是對著我老爸。

還好,這家醫院風景真的無敵的好,聽說5A級旅游區都比不上這裏,可是我還沒來得及欣賞。

眼睛看不清的日子裏,我只能聽聽廣播,把我腦子裏的知識都覆習一遍,不至於把它們都荒廢掉。

你一定很好奇,其實我也不知道,醫生也不知道,我的眼睛怎麽會好的。

還有那個案子已經判決了,法官判了李權二十年,這好像是有期徒刑中最高年限了吧。

具體情況等十號咱們網上見面再聊吧,反正我現在什麽都好好的,剛剛和我老爸還打了幾個回合,只不過無論怎麽變換招式就是贏不過他。

我知道我老爸比我厲害,可是我只在這裏承認,當他的面兒,我是不會說的。(捂嘴笑)

還有幾天高考了,maybe我們能在春城做同學。

就此擱筆。

小蘿蔔。

花馨還不忘了把聶遠給她的印章印上。

聶遠一直擔心著花馨的眼睛,而他在學校訓練任務越來越重了。

馬上轉校了,學員們為了給新領導留下好印象,都拼命擠時間看書覆習功課,想考出好成績。

可是聶遠比別人還要多出一份心來,看醫學書,他一有時間,就翻眼科學專著,尋找著可能讓花馨好起來的方法。

他的班上有學員就說他,見都沒見過的女生,還那麽用心幹嗎?

聶遠從來對這些評論不屑一顧,一直默默地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

……………………

悲了個催的,聶遠整個一苦逼命。

聶遠最近除了吃飯,訓練,上課,睡覺,就是看眼科學書和抄筆記。十點鐘熄了燈,就到會議室去接著抄,從來沒有淩晨一點之前睡過覺。

有時候一點多剛睡下,就來個緊急集合,要不就是輪到他站崗,那樣一天最多只能睡兩三個小時。

這樣的日子,聶遠覺得看不到盡頭的時候,收到了花馨的信。

信就像一劑強心針,給體力和腦力嚴重透支的聶遠帶來了活力。

他的眼睛不糊了,腦子也活絡了,直接扯過基地的信紙給花馨回信了。

小蘿蔔:

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呀。

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是聶半仙兒,哈哈哈。

看到你說你的眼睛恢覆了真好。

我們班現在熄了燈,我一個人坐在會議室裏,微風一吹,把窗外的丁香花花瓣兒都吹進來了,一個字,香!

以前我上過的學校,校園裏種的都是鳳凰花或者桂花,只有到了北方,才真正體會到了丁香之美。

以前因為那首《丁香花》的歌,覺得丁香渾身散發著憂郁的氣質,不像鳳凰花,是有名的校花。

鳳凰花一年開兩季,六七月和九月,正好是老生畢業和新生報到的時間。

花開花落,枝頭地上紅勝火。

桂花呢?清可絕塵,濃可遠溢。

再說丁香,我們學校有好多品種的,白色的,粉色的,紫色的,黃色的。

它們大多都只有四瓣兒,聽說,如果能找到五瓣兒的,對著它,許個願,願望就會成真。

別笑我傻,我還真這麽做了,發動我們班上的戰友一起找,找了三天,還真讓我找到一個,我就許願,讓你的眼睛趕緊好起來,果然在今天收到了你的好消息。

看來這個很靈,我再找幾朵,許個願,希望你考出好成績。

哈哈,李教員看到這段話該傷心了,教了這麽長時間馬克思主義哲學,這個臭小子竟然還相信偽科學!!!

開個玩笑啦。

我覺得,在我們的校園裏,丁香是春天當之無愧的校花了,我把五瓣兒的丁香一同給你寄過去,祝你好運。

實話:我也想和你同在春城做同學,所以不要maybe,而是must be。

十號等著你。

逸少

聶遠把花仔細的包裝好,裝到信封裏,真想讓它長出翅膀,飛到花馨身邊。

………………

小蘿蔔:

今天我們跳傘了,以前跳傘,因為是質量大的先跳,我都是排在前面跳的,來了部隊才知道,質量大的大有人在,我140多斤竟然排在倒數。

跳了一整天,整個人都不太好了,腳不舒服,肚子不舒服,眼睛也糊了,看不清東西了。

我們訓練都憋著一股勁兒呢,因為再過幾天,M國的飛行員要來部隊調研。上級下了死命令,讓我們把口號喊響嘍,走路拿出檢閱時的精氣神兒,在氣勢上嚇到他們。

聽說這幫M國人裏面還有兩個女飛行員,嘖嘖……小蘿蔔,真希望你也在我們部隊,那樣這兩個洋妞估計就有自知之明了。

偷偷告訴你,今天我們會餐了,絕對饞死你!那幫死人拼命灌我酒,說隊裏就我一個人有女朋友,不夠哥們兒,說休假的時候一定讓你給他們介紹幾個。

我沒答應他們,要是私自答應了,你又要家暴了,我怕怕(?_?)

不過呢,喝了這頓酒,我把他們的空勤巧克力全部贏了過來,包裹已經在路上了。

你男人厲害不?哈哈,求誇獎。

再過十天我有休假,小蘿蔔你有空嗎?我想見你!

記得回信。

你的:逸少。

還有一張紙畫的是一幅畫,畫紙左邊是密密麻麻的果樹上面結滿了果實,右邊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中間有一條路,路上一男一女手牽著手,看著夕陽西下。

番外結婚禮物

自從花江海和慕色一起滾下懸崖後,姜玉書也日漸憔悴,姜玉如一直在身邊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他。

幽靈也恢覆了往日的訓練,出任務的正常日子。

“小蘿蔔,又想司令了?”聶遠問道。

“逸少,現在聶叔叔才是司令,你再這麽司令司令的叫,可不好。”

花江海在去科思大峽谷赴約之前,已經處理好了所有的後事,提名聶為民為天軍候選司令員,還把花家的財產,還有自己單獨為花馨準備的嫁妝都弄好了。

還給花馨留了一封信。

小馨: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證明我已經不在了,但是不要悲傷,因為我是考量了各方面因素才決定這麽做的。

首先我相信你,因為你已經成長為一名合格的特種戰士,有著良好的抗壓能力。

其次,你有聶遠這個小子陪著你,你的後半生我就不會擔心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想和艷艷在一起,哪怕是死,哪怕那只是她的肉體,靈魂不屬於她。

小馨,爸爸了了這個心願,而且心甘情願,走的很開心,所以希望你也能祝福我。

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等到你出嫁那天,沒能挽著你的手,把你的手交到聶遠手上。

記得你們結婚了,拍個照片給我看看。

我就寫到這兒,

愛你的老爸,

花江海。

………………

聶遠撓了撓頭:“哦,對,是咱爸。”

“……”花馨突然聽到“咱爸”兩個字,臉紅了,“誰和你咱爸咱爸的。”

“小蘿蔔,你害羞了,有啥好害羞的,你只要在這結婚報告上簽字,不僅是咱爸,現在的聶司令也是你的爸爸了。”

聶遠天天拿著結婚報告讓花馨簽字,結果花馨就是不簽。

“逸少,再等等,快好了,到時候你不讓我簽字都不行。”

“小蘿蔔,到底什麽事兒啊!現在先簽了唄。”聶遠賣起了萌,耍起了嬌。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花馨笑了起來。

雖然聶遠心裏有很多疑問,但是看到花馨笑的瞬間,突然覺得什麽都不重要了。

“那你親親我,算是補償我一下。”聶遠把臉湊了過去。

“註意點影響。”花馨四處看看,尷尬極了。

“我是給戰友們樹立正確的恩愛觀,夫妻就該這麽恩愛,要是連親都不親一下,坐懷不亂的那種,是不正常的男女關系。”

花馨有些無語了,自從聶遠打了結婚報告,越來越沒有正行了,老想在戰友面前秀恩愛,動不動就親一口,要不然嘴上老是掛著親親一類的詞匯。

花馨感覺聶遠越來越皮了。

“什麽叫不正常的男女關系啊,人家多純潔啊。”

“小蘿蔔,來,先親我然後咱倆再討論這個問題。”

花馨現在臉皮被聶遠鍛煉出來了,好厚,覺得親個臉頰沒什麽,就親了上去,結果聶遠臉一下就正過來,兩個人的最正好親上了。

花馨再一次華麗麗的臉紅了。

聶遠看著就想笑。這要是結婚就有意思了,天天像新婚,都親了這麽多次,還會臉紅,就像個剛經歷初吻的小姑娘一樣。

花馨像蜻蜓點水一樣,碰到了聶遠的唇就趕緊捂著臉讓兩個人分開了些:“咱們還是討論問題吧。”

看到這樣的花馨,實在太可愛了,就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你覺得夫妻倆坐懷不亂,是正常的關系麽?”

“正常啊。”

聶遠被氣笑了:“小傻瓜,真想讓你感受一下,但凡是個男人,懷裏坐著的是他自己心愛的女人,那就不可能,知道嗎?男人只要還在喘氣,就是色的。”

“啊?可是你沒有啊。”

“額,你傻不傻,我那是忍著,你還沒簽字,我是硬憋著,這麽久了,都快憋出內傷了,所以,小蘿蔔,你能不能趕緊簽字。”

“逸少,時候未到,再等我幾天好不好?”

“小蘿蔔,我都等了八年了,可是這幾天時間總感覺等不了。”

這是最近聶遠和花馨的對話日常,一個讓簽字,一個死活不簽。

直到有一天,聶遠要去執行任務了,這次要被派去海王星!這一走就要三個月,聶遠在走之前的三天死活賴在花馨身邊,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塊膏藥,那樣就能貼在花馨身上,不分開了。

聶遠恨不得花馨上廁所都跟著,時刻掛在嘴邊的還是那句話:“小蘿蔔,把字簽了吧。”

花馨想了想,要分開三個月,她也不舍得,就點頭答應了,聶遠開心的都跳了起來,趕緊從口袋裏拿出結婚報告還有一支筆,遞給了花馨。

“逸少,你這都隨身備著?”

“那當然,實話告訴你吧,我準備了很多份,就怕你答應我簽字的時候,我沒帶,機會可是稍縱即逝的。”

“我既然答應簽了就不會反悔。”花馨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不過後面還附加了一個條款(任務成功歸來後生效。)

即便是這樣,聶遠還是開心的。抱著花馨轉了一圈又一圈。然後牽著花馨的手跑去找石磊,讓他簽字。

石磊二話沒說,拿起筆把字簽了。

“小蘿蔔,今晚可以和你睡麽?我們是合法的了哦。”

就因為這句話,花馨的臉又紅了,她華麗麗的想歪了。

本來聶遠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沒多想什麽,但是看到花馨臉紅,他也瞬間想歪了。

“小蘿蔔,等我回來,咱們到江南的老家辦婚禮怎麽樣,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都是在那裏辦的婚禮。”

“嗯。”花馨也是這麽想的。

………………

三個月後,聶遠剛下飛機,就看到花馨迫不及待牽著他的手一路跑。

“小蘿蔔,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給你準備的結婚禮物!”

聶遠突然好期待,好好奇是什麽。

結果花馨來到了手術室。給聶遠穿上了手術服,消了毒,自己也穿好了無菌服,全身消毒一遍。

“逸少,你躺在手術臺上。”

聶遠乖乖的躺在了手術臺上。

“逸少,我要給你全身麻醉了,你好好睡一覺,起來就能看到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了,好嗎?”

番外婚禮

“好。”聶遠的話音剛落,就失去了意識。

………………

聶遠做了一個美夢,夢裏他和花馨有了龍鳳胎寶寶,一人牽著一個寶寶在公園的塑膠路上散著步,別提有多甜蜜了。

“媽媽,我長大了也要當一名醫生。”男寶道。

女寶一聽,很不服氣,接著道:“爸爸,我要像你一樣長大了當飛行員。”

“好,好。”聶遠蹲下,寵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

這兩個小寶寶日常的互相吃醋,女寶和聶遠親,男寶和花馨親,兩個寶寶互不相讓,經常吵嘴,爭論爸爸帥氣還是媽媽漂亮。

聶遠看著兩個寶貝兒,再看看花馨,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

“逸少,逸少。”聶遠聽到花馨在叫他。

聶遠回過頭,看不到花馨有些焦急:“小……小蘿蔔。”

“逸少,睜開眼睛,我在這兒。”

聶遠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在做夢,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逸少,你動動手指試試。”

聶遠動了動左手,運動靈活感覺良好,花馨很滿意。

“逸少,你再動動右手。”花馨的聲音興奮中帶著一絲緊張,所以聲音有些顫抖。

“右手?”聶遠有些遲疑。

“嗯,你動動試試。”

聶遠感受了一下,真的感覺到了右手的存在。

“小蘿蔔,我……動了嗎?”

“動了,動了,食指和中指。”花馨開心的快哭了,“逸少,你……能再試試別的手指嗎?”

“我試試。”聶遠動了動。

花馨開心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小蘿蔔,別哭,別哭啊。”

“沒事兒,逸少,我是開心的。”花馨放肆的哭了一會兒,心裏暢快多了,“逸少,我送你的結婚禮物,你喜歡嗎?”

“喜歡,辛苦你了,媳婦兒!”

額!

花馨聽到媳婦兩個字,楞了一下,臉不爭氣的紅了:“誰是你媳婦兒!”

“當然是你了,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的媳婦兒,花馨。”聶遠大聲說道。

旁邊當助手的陸飛看到這畫面,默默地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咦,對了,我們的結婚報告隊長批準了,我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了,我和你說,剛才我夢到了我們生了一對龍鳳胎,特別可愛。媳婦兒,咱們生個孩子吧。”

花馨真是無語了,沒打結婚報告之前,聶遠天天嚷嚷著要打結婚報告,後來結婚報告寫好了,天天嚷嚷著簽字,簽字簽好了,這回又嚷嚷著生孩子了。

“媳婦兒,咱們就從今天開始努力吧。”

花馨一口塗抹梗在胸口,差點兒嗆到:“什……什麽?不……不行,你的手要保養一個月才能完全長好,這期間不能,”花馨咬了咬唇,“劇烈活動。”

“我不會的,我會很溫柔的。”

………………

一個月後,聶遠的手完全活動自如了,這只全新的右手是用聶遠的細胞培養出的骨骼還有細胞和神經,和原來的手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馨姐姐,陪我逛商場吧。”明熹道。

“這幾天,我好困,身子好重,就想睡覺,不想逛啊。”

“可是,我要去見男朋友的爸媽,沒有像樣的衣服,你就陪我去吧。”

花馨晚上睡了十二個小時,可還是困,可為了好姐妹,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

可誰能想到,半路上兩人在地下車庫被劫持了,和就年前的場景很相似,只是這次花馨覺得很好笑,雖然她被帶上了頭套,但是看到他們綁繩子的手法就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再看著平時膽子很小,有一點驚嚇,明熹就會又哭又叫,這回卻異常淡定。

花馨知道,這應該是明熹預謀好的,她一放下心來,困意襲來,又睡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時,就看到聶遠西裝革履的,抱著她。

“逸少,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幹嘛?”

“對不起,媳婦兒,讓你長途顛簸,看到你昏睡不醒,把我嚇壞了,我抱著你去找醫生,結果醫生說你沒生病,是我們要當爸爸媽媽了,辛苦你了媳婦兒,所以我決定今天就舉行婚禮,你身子乏,就別走路了,今天我就一直抱著你,困了我就在你回房裏睡!”

原來聶遠把紅惡魔的戰友都請到在江南省的老家那棟別墅裏,開一個新婚派對,花馨也就剛開始被聶遠抱著露了個面,然後就在房間裏睡了個昏天暗地。

聶遠一個人應付這幫好兄弟好戰友,還好有幽靈的好哥們兒們幫他擋著,沒有被玩兒廢了。

這幫人鬼點子真的多,不喝酒,竟讓聶遠喝離奇古怪的東西,西紅柿沾芥末,要麽生吃苦瓜。

還讓聶遠在軍區大院兒的池塘裏游了一個來回,然後和花小雙一起吃吊在空中的櫻桃。

反正十八班技藝都用盡了,把聶遠折騰的最後一絲力氣都用盡了,這幫人才肯放過他。

聶遠回到了屋裏,看到花馨由明熹陪著睡得正甜,不由得嘴角上揚。

此時紅惡魔的戰友們還在狂歡,花馨結婚可是紅惡魔久違的大喜事,石磊特批他們集體放兩天假,他們哪裏肯浪費一點點時間。

三五成群的打起了牌。

“嘿嘿,超級拖拉機,誰還有我大?!”吳迪一把把手中的牌都甩掉了。

其他人一看,直接把手中的牌全扔了,一算分,吳迪和顏雨這一組竟然打了大滿貫。

吳迪和顏雨很開心,站起來扭起了屁股。

吳迪正扭得很開心,有人從後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誰呀,邊兒呆著去,老子扭的正歡實,拍什麽拍。”吳迪剛說完,看到顏雨的眼神兒有些不對,回過頭去。

這一回頭不打緊,把扭屁股的事兒都忘了。

“你……你……你找誰?”吳迪磕巴了,他以為哈吉隊長是來找花馨的,畢竟花馨新婚,來道賀很正常。

“我來找你!”

“找……我?”

“對。”哈吉微笑著,手一直搭在吳迪的肩膀上。“我退役了,我搬到了上京,以後請你多指教!”

吳迪下巴都掉在地上,撿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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