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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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這句話足足讓徐凡反應幾十秒，她狠狠瞪了江盛一眼，走過去拿起桌上放的小包就要走。
什麽嗎？
剛剛跟她在這裏掙紮半天，就是為了引她說這句話，怪不得一直游刃有餘。
細想便知，是王琪珍那個壞女人出賣她。
等著，那天她不殺到滬城去滅掉那個叛徒，居然胳膊肘往外面拐，完全不顧自己姐妹的死活。
江盛腿長，一起身就準確無誤抓住了她，隨之一拉，從後面貼上來，緊緊抱住。
“凡凡”他低聲哄：“別生氣了唄。”
“……”
徐凡靜默不語，眼淚因為這句熟悉的話語再次決堤，哭聲不再掩飾，像是洪水一般傾斜而出。
浩浩蕩蕩淹過來，哭聲如瀑布，再也止不住。
江盛只能繼續哄，一面去親她。
或許是唇沾了外面的雨，有些冰涼落在細長的脖頸上，越往裏面走，越有些癢。
她扭動，故意不讓親，也不說話繼續哭。
“我錯了，別哭，別哭，寶貝”江盛不正經，手指勾著一縷黑絲，“要哭也得留到晚上再哭。”
這句話暗示的太明顯，是徐凡熟悉的江盛慣用的渾話。
她破涕為笑，哽咽開始罵人，“你這個心機男，嗚嗚，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就是嘴硬，還一直拖著，不肯先低頭，非要整這出。”
拿手抹眼淚，提高聲音指責，“你是個男人，就不能先低頭，非要讓我這麽難過。”
“來之前我還在想，你會不會想要跟我重新在一起，可是剛剛爭執，你一點都沒讓我，我就想完蛋了，這還是個小心眼的渣男。連我的貓都想分走。”
“……”
江盛無語極了。
徐凡一骨碌說了許多話，靜了幾秒，又垂眸繼續說，“我覺得你說的對，單親家庭對貓貓身心發育不健康，為了湯圓，我勉強重新跟你在一起。”
“……”
看來嘴硬這個毛病是改不掉了。
他帶著止不住的笑容，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相擁在一起，衣服緊緊貼在一起，頭靠在一起。
說話間可以感覺到彼此呼吸，近在咫尺。
江盛頭搭在瘦削的肩膀上，低低出聲，“以後不許再叫我滾，隨便說那些傷害彼此感情的話，聽見沒？”
一只大手握住兩只小手，一只大手在腰間摩挲。
靜了片刻，徐凡小小聲，“不敢了。”
她是怕了，這次一分開就是三個多月，雖然住在一起，沒有這層關系心裏不安極了。
也非常容易胡思亂想，老是覺得虛空。
“你那天是不是來公司找我了”
徐凡說的那天江盛知道，不需要他回答，她又說，“我跟那人沒什麽，就是恰巧到了吃飯時間，隨帶請人吃飯。”
提起這個，立馬使她想到最近工作上面的簽單量，眉眼間夾雜幾絲得意：“搬走之後，我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這個星期是我們部門銷售第二耶。”
“厲害”
江盛不吝嗇誇獎，自然覺得徐凡什麽地方都好，工作不需要她太努力，他把所有的家庭重擔都放在自己身上，努力工作養徐凡，養家。
兩人好好說了會話，開始打包衣服和一些東西，江盛的東西少，不需要搬家公司，準備趁著休閑時間自己分批搬過去。
他準備把這邊的房子退掉，只留下徐凡現在住的房子，將這間房子裏面買的電器賣掉。
撿了喜歡的物件收幾件回去，徐凡還真的有些不舍，畢竟兩人從這裏開始，度過親親密密的五年。
等到外面的雨停了，才起身出門，用了那輛許久沒用的車。
先去洗個車，再去打包喜歡吃的東西回家。
“湯圓，爸爸回來了”徐凡開門就喊，對後面的江盛說，“不知道躲哪兒，不出來。”
江盛笑，一只手拿行李，一只手拎著打包的東西。
“兒子”他隨意喊了一聲，湯圓興奮邁著步伐跑出來，尾巴立得老高。
“嘿，媽媽是白養你了，我喊你不出來，爸爸喊你跑得飛快”她彎身，拿手指戳湯圓的頭，不滿，“討好爸爸沒用，爸爸不會給你吃小魚幹。”
“對，爸爸都聽媽媽的。”
湯圓正圍著江盛的褲腳蹭，那模樣可愛得不行，小耳朵動了動，聽見小魚幹立刻仰臉喵喵叫喚。
江盛拿出拖鞋往鞋櫃放，眼裏只有蹲在一邊的徐凡，對於貓貓視而不見。
仿佛又過上以前的生活，生活重新煥發生機。
互相依偎在一起吃飯，看電視，一起打游戲。
徐凡打游戲沒有一點天賦，這麽多天還在88關，坐在江盛懷裏看他輕而易舉打過，唉聲嘆氣一聲，說自己笨。
“我看看，笨在什麽地方”江盛扭住她下巴，細細逡巡一圈，眼神落在紅唇上。
許久不曾親密，幹柴輕易就著火，火燒到身上。
熱感傳來全身，自覺幹渴。
唇齒相依，手掌相扣，皮膚緊貼在一起。
沙發上新買的毛毯扭在一起，慢慢地一角丟在地上，交疊重合。
空氣越來越稀薄，唯一的水源是來自於對方，只能更加努力貼合。
江盛伏在耳旁，大手撫一旁緊貼額間的碎發，啞聲說，“要洗澡還是直接？”
他的眼裏有波、濤洶、湧的海，一個浪花打過來，什麽都不剩了。
盡數吞沒，沒有一絲殘餘。
“洗澡”徐凡口齒不清，眼角的女眉意殘留一絲，伸出手摟緊脖頸。
主動湊上去親他，“老公。”
“叫我什麽？”
好久沒聽見這兩個字，驟然聽見比什麽催情劑都管用，都能讓人輕易失去理智。
將人抱進浴室，拖著臀放在臺面上。
極為寬廣的臺面，對面是一片鏡子，鏡子中的畫面慢慢地模糊了。
重合的身影，花灑沖刷的濁物，白皙搭在月要上的腿，被水聲吞下的其他聲音。
江盛覺得在這個時候，不失控就不正常，想要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此。
不舍晝夜，不管其他的事。
……
晚間躺在床上聊天，徐凡沒勁了，抱住人。
蹭了蹭，聲音一開口就變了樣，“江盛，你心裏真的沒想過跟我分開？”
她需要確定這個事，剛才這人一邊用力，一邊講這些話分掉她的註意力。
“沒有”江盛手不規矩，聲音也啞，“從我們在一起第一天我就沒想過分開，既然決定在一起，就只會越來越愛，怎麽會舍得再分開。”
他說，“這次忍著不來求和，還不是因為你叫我滾，我還不能有點面子，人家都叫我滾，還眼巴巴貼上來。”
“……”
怎麽突然扯舊賬？
“不許扯舊賬，這個過去了”徐凡霸道，對於吵架有點所謂的後遺癥。
“好”
江盛側身親她額間，坦誠，“也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我的凡凡改一下這些壞脾氣，不改掉，我豈不是要一直受這樣的氣。”
“往後的日子，你如何任性、脾氣壞我都可以包容，只是不能再動不動就喊我滾。”
“我知道錯了”
徐凡難得軟了脾氣，主動低頭，“你別生我的氣。”
她主動貼貼緩和，“我以後不會再那樣了，其實喊你滾，我心裏也不好受，你那天走了之後，我哭了好久。”
“這一段時間，我老是胡思亂想，覺得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就會吃不下飯，大晚上就會莫名其妙趴在床上哭。”
“你看我都瘦了”
既然說開了，那就無所謂什麽面子，告訴你，我全部都告訴你。
讓你知道我也很難受，也很愛你。
愛不是天平，沒辦法計較誰愛的多，愛得少。
“那天跟你吵架回去我也沒吃飯”江盛摟得更緊了些，“這一段時間跟你一樣吃不好，睡不好，半夜老是醒，醒來就想你。”
“哦”
他捏胳膊的軟肉，嗓音低沈：“開心了？”
“嗯”
徐凡控制不住仰臉去親江盛下巴，眉眼彎彎大聲：“開心，跟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
她爬起來看他，盯著這張朝思暮想的俊臉，發自內心地說：“不管有沒有錢，吃什麽，都好開心哦。”
他們知道對方可以找到經濟條件更好的人，但是只有跟對方在一起最開心，發自內心的開心，比什麽都重要。
互相努力工作，你靠著我，我靠著你，攙扶著一起走向未來。
這一夜的雨下得似乎無聲，只有臥室裏發出纏綿悱惻的聲音，間接不斷，一直持續到兩點鐘。
很為放肆的雨夜，江盛拉開一絲窗戶，涼風吹進來，吹散屋子裏面的愛意。
他借著小燈，盯著床上的女人註視很久，起身往外面去。
在浴室靜靜清洗，將一些散下來的東西歸位。
這時才有空去看這個房子，寬敞的一居室，屋子添了些可可愛愛的擺件。
新買的幾瓶多肉，陽臺上晾曬幹了不知多久，沒收回去的衣服。
一旁的貓窩裏面的大胖貓，一切重新回來了。
江盛勾起唇角，輕輕一笑。
盡管王琪珍事先跟他交過低，他來的時候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看似鎮定，只有一根手指在爭執時不停地蜷縮，也害怕她不願意，不答應重新在一起。
唯一確定地是，不管徐凡答不答應，他都要跟她在一起。
大不了，在追她一次好了。
一次是我，希望次次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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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足足讓徐凡反應幾十秒，她狠狠瞪了江盛一眼，走過去拿起桌上放的小包就要走。
什麽嗎？
剛剛跟她在這裏掙紮半天，就是為了引她說這句話，怪不得一直游刃有餘。
細想便知，是王琪珍那個壞女人出賣她。
等著，那天她不殺到滬城去滅掉那個叛徒，居然胳膊肘往外面拐，完全不顧自己姐妹的死活。
江盛腿長，一起身就準確無誤抓住了她，隨之一拉，從後面貼上來，緊緊抱住。
“凡凡”他低聲哄：“別生氣了唄。”
“……”
徐凡靜默不語，眼淚因為這句熟悉的話語再次決堤，哭聲不再掩飾，像是洪水一般傾斜而出。
浩浩蕩蕩淹過來，哭聲如瀑布，再也止不住。
江盛只能繼續哄，一面去親她。
或許是唇沾了外面的雨，有些冰涼落在細長的脖頸上，越往裏面走，越有些癢。
她扭動，故意不讓親，也不說話繼續哭。
“我錯了，別哭，別哭，寶貝”江盛不正經，手指勾著一縷黑絲，“要哭也得留到晚上再哭。”
這句話暗示的太明顯，是徐凡熟悉的江盛慣用的渾話。
她破涕為笑，哽咽開始罵人，“你這個心機男，嗚嗚，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就是嘴硬，還一直拖著，不肯先低頭，非要整這出。”
拿手抹眼淚，提高聲音指責，“你是個男人，就不能先低頭，非要讓我這麽難過。”
“來之前我還在想，你會不會想要跟我重新在一起，可是剛剛爭執，你一點都沒讓我，我就想完蛋了，這還是個小心眼的渣男。連我的貓都想分走。”
“……”
江盛無語極了。
徐凡一骨碌說了許多話，靜了幾秒，又垂眸繼續說，“我覺得你說的對，單親家庭對貓貓身心發育不健康，為了湯圓，我勉強重新跟你在一起。”
“……”
看來嘴硬這個毛病是改不掉了。
他帶著止不住的笑容，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相擁在一起，衣服緊緊貼在一起，頭靠在一起。
說話間可以感覺到彼此呼吸，近在咫尺。
江盛頭搭在瘦削的肩膀上，低低出聲，“以後不許再叫我滾，隨便說那些傷害彼此感情的話，聽見沒？”
一只大手握住兩只小手，一只大手在腰間摩挲。
靜了片刻，徐凡小小聲，“不敢了。”
她是怕了，這次一分開就是三個多月，雖然住在一起，沒有這層關系心裏不安極了。
也非常容易胡思亂想，老是覺得虛空。
“你那天是不是來公司找我了”
徐凡說的那天江盛知道，不需要他回答，她又說，“我跟那人沒什麽，就是恰巧到了吃飯時間，隨帶請人吃飯。”
提起這個，立馬使她想到最近工作上面的簽單量，眉眼間夾雜幾絲得意：“搬走之後，我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這個星期是我們部門銷售第二耶。”
“厲害”
江盛不吝嗇誇獎，自然覺得徐凡什麽地方都好，工作不需要她太努力，他把所有的家庭重擔都放在自己身上，努力工作養徐凡，養家。
兩人好好說了會話，開始打包衣服和一些東西，江盛的東西少，不需要搬家公司，準備趁著休閑時間自己分批搬過去。
他準備把這邊的房子退掉，只留下徐凡現在住的房子，將這間房子裏面買的電器賣掉。
撿了喜歡的物件收幾件回去，徐凡還真的有些不舍，畢竟兩人從這裏開始，度過親親密密的五年。
等到外面的雨停了，才起身出門，用了那輛許久沒用的車。
先去洗個車，再去打包喜歡吃的東西回家。
“湯圓，爸爸回來了”徐凡開門就喊，對後面的江盛說，“不知道躲哪兒，不出來。”
江盛笑，一只手拿行李，一只手拎著打包的東西。
“兒子”他隨意喊了一聲，湯圓興奮邁著步伐跑出來，尾巴立得老高。
“嘿，媽媽是白養你了，我喊你不出來，爸爸喊你跑得飛快”她彎身，拿手指戳湯圓的頭，不滿，“討好爸爸沒用，爸爸不會給你吃小魚幹。”
“對，爸爸都聽媽媽的。”
湯圓正圍著江盛的褲腳蹭，那模樣可愛得不行，小耳朵動了動，聽見小魚幹立刻仰臉喵喵叫喚。
江盛拿出拖鞋往鞋櫃放，眼裏只有蹲在一邊的徐凡，對於貓貓視而不見。
仿佛又過上以前的生活，生活重新煥發生機。
互相依偎在一起吃飯，看電視，一起打游戲。
徐凡打游戲沒有一點天賦，這麽多天還在88關，坐在江盛懷裏看他輕而易舉打過，唉聲嘆氣一聲，說自己笨。
“我看看，笨在什麽地方”江盛扭住她下巴，細細逡巡一圈，眼神落在紅唇上。
許久不曾親密，幹柴輕易就著火，火燒到身上。
熱感傳來全身，自覺幹渴。
唇齒相依，手掌相扣，皮膚緊貼在一起。
沙發上新買的毛毯扭在一起，慢慢地一角丟在地上，交疊重合。
空氣越來越稀薄，唯一的水源是來自於對方，只能更加努力貼合。
江盛伏在耳旁，大手撫一旁緊貼額間的碎發，啞聲說，“要洗澡還是直接？”
他的眼裏有波、濤洶、湧的海，一個浪花打過來，什麽都不剩了。
盡數吞沒，沒有一絲殘餘。
“洗澡”徐凡口齒不清，眼角的女眉意殘留一絲，伸出手摟緊脖頸。
主動湊上去親他，“老公。”
“叫我什麽？”
好久沒聽見這兩個字，驟然聽見比什麽催情劑都管用，都能讓人輕易失去理智。
將人抱進浴室，拖著臀放在臺面上。
極為寬廣的臺面，對面是一片鏡子，鏡子中的畫面慢慢地模糊了。
重合的身影，花灑沖刷的濁物，白皙搭在月要上的腿，被水聲吞下的其他聲音。
江盛覺得在這個時候，不失控就不正常，想要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此。
不舍晝夜，不管其他的事。
……
晚間躺在床上聊天，徐凡沒勁了，抱住人。
蹭了蹭，聲音一開口就變了樣，“江盛，你心裏真的沒想過跟我分開？”
她需要確定這個事，剛才這人一邊用力，一邊講這些話分掉她的註意力。
“沒有”江盛手不規矩，聲音也啞，“從我們在一起第一天我就沒想過分開，既然決定在一起，就只會越來越愛，怎麽會舍得再分開。”
他說，“這次忍著不來求和，還不是因為你叫我滾，我還不能有點面子，人家都叫我滾，還眼巴巴貼上來。”
“……”
怎麽突然扯舊賬？
“不許扯舊賬，這個過去了”徐凡霸道，對於吵架有點所謂的後遺癥。
“好”
江盛側身親她額間，坦誠，“也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我的凡凡改一下這些壞脾氣，不改掉，我豈不是要一直受這樣的氣。”
“往後的日子，你如何任性、脾氣壞我都可以包容，只是不能再動不動就喊我滾。”
“我知道錯了”
徐凡難得軟了脾氣，主動低頭，“你別生我的氣。”
她主動貼貼緩和，“我以後不會再那樣了，其實喊你滾，我心裏也不好受，你那天走了之後，我哭了好久。”
“這一段時間，我老是胡思亂想，覺得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就會吃不下飯，大晚上就會莫名其妙趴在床上哭。”
“你看我都瘦了”
既然說開了，那就無所謂什麽面子，告訴你，我全部都告訴你。
讓你知道我也很難受，也很愛你。
愛不是天平，沒辦法計較誰愛的多，愛得少。
“那天跟你吵架回去我也沒吃飯”江盛摟得更緊了些，“這一段時間跟你一樣吃不好，睡不好，半夜老是醒，醒來就想你。”
“哦”
他捏胳膊的軟肉，嗓音低沈：“開心了？”
“嗯”
徐凡控制不住仰臉去親江盛下巴，眉眼彎彎大聲：“開心，跟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
她爬起來看他，盯著這張朝思暮想的俊臉，發自內心地說：“不管有沒有錢，吃什麽，都好開心哦。”
他們知道對方可以找到經濟條件更好的人，但是只有跟對方在一起最開心，發自內心的開心，比什麽都重要。
互相努力工作，你靠著我，我靠著你，攙扶著一起走向未來。
這一夜的雨下得似乎無聲，只有臥室裏發出纏綿悱惻的聲音，間接不斷，一直持續到兩點鐘。
很為放肆的雨夜，江盛拉開一絲窗戶，涼風吹進來，吹散屋子裏面的愛意。
他借著小燈，盯著床上的女人註視很久，起身往外面去。
在浴室靜靜清洗，將一些散下來的東西歸位。
這時才有空去看這個房子，寬敞的一居室，屋子添了些可可愛愛的擺件。
新買的幾瓶多肉，陽臺上晾曬幹了不知多久，沒收回去的衣服。
一旁的貓窩裏面的大胖貓，一切重新回來了。
江盛勾起唇角，輕輕一笑。
盡管王琪珍事先跟他交過低，他來的時候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看似鎮定，只有一根手指在爭執時不停地蜷縮，也害怕她不願意，不答應重新在一起。
唯一確定地是，不管徐凡答不答應，他都要跟她在一起。
大不了，在追她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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