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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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但很快就知道那並不是什麽洗碗，只是兩個人在水裏面十指緊扣的玩水。
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的互相擠來擠去。
完全沒有洗滌劑，剛放好的幹凈水。
旁邊的洗碗池洗好的碗和盤子正在裏面。
徐凡彎著唇角吐槽，“幼稚。”
江盛摁住她游動的手，整個身虛虛靠在身上，灼熱的氣息在耳邊。
好笑地問，“誰幼稚？”
隨即將她的手從水裏面拿出來，像對小朋友一樣的寵溺口氣，“一邊玩去，我要洗碗了。”
“……”
“誰要跟你玩”
徐凡跑掉前，把脫下來的手套放在一邊。
她控制不住彎起唇角，大概是因為他今晚不走的原因，也可能是發現他好像並沒有為了那天的事情在生氣。
這樣下去遲早，遲早會和好。
江盛洗好碗，進房間拿衣服去洗澡，看見隔壁徐母跟徐凡正在聊天，母女倆說說笑笑。
雖然在一起，徐母總是言語間嫌棄女兒說她懶，說她笨，實際上很愛女兒，每每離了徐凡，總是要江盛多包容一下，說徐凡什麽都好，就是嘴硬心軟這個毛病。
徐凡皺著眉，正在聽訓，湯圓也趴在房間地板上。
回了手機裏面徐爸發來的消息，徐母笑說，“凡凡，等我跟你爸旅游回來一定會給江盛帶禮物。”
“……”
喊的是徐凡，要帶的禮物卻是給江盛。
徐凡哼了一聲，“我才不稀罕。”
她看了一眼徐母，刻意，“國慶節，我跟江盛要去淩市參加婚禮，回來也不給你帶特產。”
“我女婿會給我帶”徐母笑瞇瞇。
“……”
好吧。
徐凡不能說她爸會給買。
因為她爸聽她媽的。
西棠這個季節多夜雨，外面不知什麽時候下起淅淅瀝瀝地小雨。
兩室一廳的房子，衛生間是公用的。
當初江盛本來想找個男生合租，在網上發了幾條帖子，一連十幾天都沒有人聯系他。
好不容易有個人聯系他，結果看房那天發現對方是個性、別取向有很大問題的開屏孔雀男。
這讓他很受打擊，當即把貼子修改為——最好是男生，女生也可。
沒過多久，有個女生給他打電話，說要租他的房子。
徐凡就是這樣租進來的，剛開始不熟，她的性格還有些靦腆（放不開）。
熟悉幾天後，她就有些放太開了，經常喊他江盛哥，買了什麽吃的也會給他留一份，單純又好相處的性格。
江盛怎麽講呢？
其實他對於女孩子的東西，並不陌生，因為他家裏有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姐姐。
從小被姐姐奴役管了，也麻煩慣了，當初不想跟女生同住，多少是有點被姐姐奴役的後遺癥。
覺得女孩子普遍差不多，是個“麻煩精。”
但這個沒有血緣關系陌生女孩子的東西，侵入他的個人領域，還是讓他心裏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每次去衛生間聞到沐浴過後的淡淡花香，公共區域若有若無的玫瑰花香水味，冰箱裏面面膜和燕窩，女孩子喜歡吃的果凍，水果味的牛奶，雜七雜八的的減脂餅幹。
包括鞋櫃突然多出的幾雙女鞋，陽臺上掛的裙子和更加私密一些衣物都能讓他覺得產生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一個外來的“入侵者”，正在慢慢地一步一步逐漸進來，隨之而來的有什麽東西悄無聲息侵入他的心臟。
一點點，一滴一滴占滿整個心臟。
江盛洗完澡回房間，閉上眼躺了一會兒。
徐凡才進來，爬上床，隨手關了大燈，只留下插的墻壁小燈。
光線一下昏暗許多，模糊應有的界限。
一只大手朝這邊伸了過來。
“別動”
徐凡用非常強硬的語氣阻止他的行為，她看著他，隨意扯了個話題，“你今天很累嗎？”
“嗯。”
江盛收回手，垂放在一旁。
互相沈默了會兒。
她慢慢地躺下，意識到他其實根本不想跟她聊天，也不想說話。
索性也不說話了，睜眼看天花板的吊燈。
那只手卻又慢慢地過來，挨到腰身。
“叫你別動”
徐凡這次聲音大了些，很是惱怒，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不願意”
江盛手頓了片刻，閉著眼問。
她沒回答，側臉看他。
看見他毫不猶豫地收回手，背過身，預備睡了。
不知是最近心思敏感，還是徐母反覆在耳邊念叨，這時徐凡內心產生了一種他回來就是為了睡，不然就不會回來的想法。
聯想到上次，就立刻確定這次也是。
她自己心裏難受了一會兒，才壓住心裏的苦楚，低聲，“不是不願意，只是……”
欲言又止，希望江盛能夠順這個臺階拋出點覆合的話，她就順著答應。
這次江盛怎麽還不來主動和好啊！
快點，說，說出來我就原諒你。
她自己在心裏期待著，連順臺階答應的話都想好了。
結果江盛沒吭聲，也沒什麽反應。
“我知道你沒睡”
見狀，徐凡克制不住發起脾氣，用手去扯他，強制性要他做出反應。
怒道，“你回來就是為了這個，你把我當成什麽”
“不想”
江盛沒睜開眼，重新翻身面對她，平靜，“那就算了。”
“……”
行。
徐凡氣呼呼地躺下，轉過身也不願意再說話。
渣男，回來就是為了睡她。
她心裏像是有人強硬塞了一團棉花進來，壓得越發難受，控制不住眼眶一酸。
淚水奪眶而出。
然而，那只手再次探了過來，精準勾住腰身，用力一勾。
徐凡就撞入溫暖的懷抱中，她用力掙紮，手奮力打他手，低聲怒喝，“放開。”
聲音不自然有些哭腔，江盛原本勾起的唇角立刻耷拉，意識到她哭了。
在一起五年，徐凡很少哭，他搞不懂今晚她為什麽哭？
“哭了”
徐凡默默流淚:“沒有。”
她兇巴巴地說，“不要。”
江盛說好，將人死死困在懷裏。
輕聲，“回來不光是為了這個，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只是想抱你。”
他自動忽略那句似是給他臺階下的話，又問，“那親一下”
“也不親。”
“好”
擁抱了會兒，徐凡不哭了，孩子氣似的將眼淚全蹭到江盛身上。
太過安靜的沈默，讓她有些不自在，沒話找話，“你怎麽不說話”
“不敢說話”
江盛用手指去觸眼睛，聲音有些不易察覺到的澀，“到底為什麽哭？”
他想了想，暗嘆一口氣，認輸般地低頭道歉，“我的錯，是我不對，不應該不理你。”
徐凡傲嬌地哦了一聲。
手才伸上去摟住脖頸，頭靠在懷裏，有些別扭，“那我睡覺了。”
“好”
安靜很久。
外面的雨小了，已經聽不見任何的雨聲，只有樹葉被風吹得瘋狂抖動的嘩嘩作響聲。
“你睡了嗎？”
徐凡睡不著，聞著他身上清新幹凈的味道，那大手滾燙附在腰上。
聽著心臟調動的聲音，越發有些心猿意馬。
她其實挺想跟他做這件事，畢竟江盛長得也很帥，對她也很有吸引力。
主要是兩個人互相喜歡，彼此都想。
“沒睡”
江盛手動了動，聲音啞了點，“你猜我在想什麽？”
“不知道”她笑，“反正不是什麽正經事。”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非常默契，距離上次也有段時間，隔壁還有徐母在。
徐凡死死咬住唇，雙手被按在頭頂，霧裏看花。
汗水滴在細長的鎖骨，她感覺自己好像陷入海水中，起伏不由自己，空氣逐漸稀薄。
好熱，好渴。
……
“我媽在，你還整這麽多花樣？”
“你別出聲就行。”
……
結束後，徐凡把臉埋進枕頭裏，不願再理這個男人。
她累得不行，在床上緩了會兒，江盛已經套上褲子。
指了門外，小聲說，“怎麽洗澡？”
這個兩居室，只有一個衛生間，要洗澡必須打開門出去。
又不能像以前，兩人一同出去，萬一撞上徐母就尷尬了。
“我先去，你把我的睡裙拿出來。”
江盛立即站起來，從睡裙裏面找了自己喜歡的一條，連帶裏面的也是自己喜歡的款式。
放在床尾，“穿這個。”
他打開門，看了一眼對面發現房門緊閉，回來將人一把抱起來。
“不要，我自己去”
徐凡後知後覺捂住臉，實在不想動了，又說，“那你快點。”
兩人全程沒什麽交流，飛快洗完澡，江盛把人又抱回去。
兩人全程偷偷摸摸，整個過程有種難以言說的刺激，直到躺回床上才徹底放松下來。
“這都快十點了”
徐凡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駑定，“我媽應該睡了。”
江盛剛準備開口回答，門外響起敲門聲。
“……”
他攤手：“你別起來，我去開門。”
拉開門，徐母拿著手機站在門口，先客套一下，“江盛，這麽晚還沒睡。”
她將手機遞給江盛說，“你幫我看看這個怎麽打不開？”
江盛接過，很快看出去這個鏈接為什麽打不開，他自己操作一遍，又耐著性子教徐母兩遍。
“哦，原來是這樣操作。”
徐母恍然大悟，關門前咳了一聲，“那個……你們倆早點睡。”
說完，她飛快關上門。
“……”
“……都怪你”
徐凡明顯也聽見徐母說的話，她羞憤拿枕頭去丟江盛，“我媽是不是聽見了。”
“是”江盛準確接過枕頭，抱著枕頭上床。
他誠實且直白，“怪我，一時沒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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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的互相擠來擠去。
完全沒有洗滌劑，剛放好的幹凈水。
旁邊的洗碗池洗好的碗和盤子正在裏面。
徐凡彎著唇角吐槽，“幼稚。”
江盛摁住她游動的手，整個身虛虛靠在身上，灼熱的氣息在耳邊。
好笑地問，“誰幼稚？”
隨即將她的手從水裏面拿出來，像對小朋友一樣的寵溺口氣，“一邊玩去，我要洗碗了。”
“……”
“誰要跟你玩”
徐凡跑掉前，把脫下來的手套放在一邊。
她控制不住彎起唇角，大概是因為他今晚不走的原因，也可能是發現他好像並沒有為了那天的事情在生氣。
這樣下去遲早，遲早會和好。
江盛洗好碗，進房間拿衣服去洗澡，看見隔壁徐母跟徐凡正在聊天，母女倆說說笑笑。
雖然在一起，徐母總是言語間嫌棄女兒說她懶，說她笨，實際上很愛女兒，每每離了徐凡，總是要江盛多包容一下，說徐凡什麽都好，就是嘴硬心軟這個毛病。
徐凡皺著眉，正在聽訓，湯圓也趴在房間地板上。
回了手機裏面徐爸發來的消息，徐母笑說，“凡凡，等我跟你爸旅游回來一定會給江盛帶禮物。”
“……”
喊的是徐凡，要帶的禮物卻是給江盛。
徐凡哼了一聲，“我才不稀罕。”
她看了一眼徐母，刻意，“國慶節，我跟江盛要去淩市參加婚禮，回來也不給你帶特產。”
“我女婿會給我帶”徐母笑瞇瞇。
“……”
好吧。
徐凡不能說她爸會給買。
因為她爸聽她媽的。
西棠這個季節多夜雨，外面不知什麽時候下起淅淅瀝瀝地小雨。
兩室一廳的房子，衛生間是公用的。
當初江盛本來想找個男生合租，在網上發了幾條帖子，一連十幾天都沒有人聯系他。
好不容易有個人聯系他，結果看房那天發現對方是個性、別取向有很大問題的開屏孔雀男。
這讓他很受打擊，當即把貼子修改為——最好是男生，女生也可。
沒過多久，有個女生給他打電話，說要租他的房子。
徐凡就是這樣租進來的，剛開始不熟，她的性格還有些靦腆（放不開）。
熟悉幾天後，她就有些放太開了，經常喊他江盛哥，買了什麽吃的也會給他留一份，單純又好相處的性格。
江盛怎麽講呢？
其實他對於女孩子的東西，並不陌生，因為他家裏有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姐姐。
從小被姐姐奴役管了，也麻煩慣了，當初不想跟女生同住，多少是有點被姐姐奴役的後遺癥。
覺得女孩子普遍差不多，是個“麻煩精。”
但這個沒有血緣關系陌生女孩子的東西，侵入他的個人領域，還是讓他心裏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每次去衛生間聞到沐浴過後的淡淡花香，公共區域若有若無的玫瑰花香水味，冰箱裏面面膜和燕窩，女孩子喜歡吃的果凍，水果味的牛奶，雜七雜八的的減脂餅幹。
包括鞋櫃突然多出的幾雙女鞋，陽臺上掛的裙子和更加私密一些衣物都能讓他覺得產生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一個外來的“入侵者”，正在慢慢地一步一步逐漸進來，隨之而來的有什麽東西悄無聲息侵入他的心臟。
一點點，一滴一滴占滿整個心臟。
江盛洗完澡回房間，閉上眼躺了一會兒。
徐凡才進來，爬上床，隨手關了大燈，只留下插的墻壁小燈。
光線一下昏暗許多，模糊應有的界限。
一只大手朝這邊伸了過來。
“別動”
徐凡用非常強硬的語氣阻止他的行為，她看著他，隨意扯了個話題，“你今天很累嗎？”
“嗯。”
江盛收回手，垂放在一旁。
互相沈默了會兒。
她慢慢地躺下，意識到他其實根本不想跟她聊天，也不想說話。
索性也不說話了，睜眼看天花板的吊燈。
那只手卻又慢慢地過來，挨到腰身。
“叫你別動”
徐凡這次聲音大了些，很是惱怒，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不願意”
江盛手頓了片刻，閉著眼問。
她沒回答，側臉看他。
看見他毫不猶豫地收回手，背過身，預備睡了。
不知是最近心思敏感，還是徐母反覆在耳邊念叨，這時徐凡內心產生了一種他回來就是為了睡，不然就不會回來的想法。
聯想到上次，就立刻確定這次也是。
她自己心裏難受了一會兒，才壓住心裏的苦楚，低聲，“不是不願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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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江盛怎麽還不來主動和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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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在心裏期待著，連順臺階答應的話都想好了。
結果江盛沒吭聲，也沒什麽反應。
“我知道你沒睡”
見狀，徐凡克制不住發起脾氣，用手去扯他，強制性要他做出反應。
怒道，“你回來就是為了這個，你把我當成什麽”
“不想”
江盛沒睜開眼，重新翻身面對她，平靜，“那就算了。”
“……”
行。
徐凡氣呼呼地躺下，轉過身也不願意再說話。
渣男，回來就是為了睡她。
她心裏像是有人強硬塞了一團棉花進來，壓得越發難受，控制不住眼眶一酸。
淚水奪眶而出。
然而，那只手再次探了過來，精準勾住腰身，用力一勾。
徐凡就撞入溫暖的懷抱中，她用力掙紮，手奮力打他手，低聲怒喝，“放開。”
聲音不自然有些哭腔，江盛原本勾起的唇角立刻耷拉，意識到她哭了。
在一起五年，徐凡很少哭，他搞不懂今晚她為什麽哭？
“哭了”
徐凡默默流淚:“沒有。”
她兇巴巴地說，“不要。”
江盛說好，將人死死困在懷裏。
輕聲，“回來不光是為了這個，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只是想抱你。”
他自動忽略那句似是給他臺階下的話，又問，“那親一下”
“也不親。”
“好”
擁抱了會兒，徐凡不哭了，孩子氣似的將眼淚全蹭到江盛身上。
太過安靜的沈默，讓她有些不自在，沒話找話，“你怎麽不說話”
“不敢說話”
江盛用手指去觸眼睛，聲音有些不易察覺到的澀，“到底為什麽哭？”
他想了想，暗嘆一口氣，認輸般地低頭道歉，“我的錯，是我不對，不應該不理你。”
徐凡傲嬌地哦了一聲。
手才伸上去摟住脖頸，頭靠在懷裏，有些別扭，“那我睡覺了。”
“好”
安靜很久。
外面的雨小了，已經聽不見任何的雨聲，只有樹葉被風吹得瘋狂抖動的嘩嘩作響聲。
“你睡了嗎？”
徐凡睡不著，聞著他身上清新幹凈的味道，那大手滾燙附在腰上。
聽著心臟調動的聲音，越發有些心猿意馬。
她其實挺想跟他做這件事，畢竟江盛長得也很帥，對她也很有吸引力。
主要是兩個人互相喜歡，彼此都想。
“沒睡”
江盛手動了動，聲音啞了點，“你猜我在想什麽？”
“不知道”她笑，“反正不是什麽正經事。”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非常默契，距離上次也有段時間，隔壁還有徐母在。
徐凡死死咬住唇，雙手被按在頭頂，霧裏看花。
汗水滴在細長的鎖骨，她感覺自己好像陷入海水中，起伏不由自己，空氣逐漸稀薄。
好熱，好渴。
……
“我媽在，你還整這麽多花樣？”
“你別出聲就行。”
……
結束後，徐凡把臉埋進枕頭裏，不願再理這個男人。
她累得不行，在床上緩了會兒，江盛已經套上褲子。
指了門外，小聲說，“怎麽洗澡？”
這個兩居室，只有一個衛生間，要洗澡必須打開門出去。
又不能像以前，兩人一同出去，萬一撞上徐母就尷尬了。
“我先去，你把我的睡裙拿出來。”
江盛立即站起來，從睡裙裏面找了自己喜歡的一條，連帶裏面的也是自己喜歡的款式。
放在床尾，“穿這個。”
他打開門，看了一眼對面發現房門緊閉，回來將人一把抱起來。
“不要，我自己去”
徐凡後知後覺捂住臉，實在不想動了，又說，“那你快點。”
兩人全程沒什麽交流，飛快洗完澡，江盛把人又抱回去。
兩人全程偷偷摸摸，整個過程有種難以言說的刺激，直到躺回床上才徹底放松下來。
“這都快十點了”
徐凡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駑定，“我媽應該睡了。”
江盛剛準備開口回答，門外響起敲門聲。
“……”
他攤手：“你別起來，我去開門。”
拉開門，徐母拿著手機站在門口，先客套一下，“江盛，這麽晚還沒睡。”
她將手機遞給江盛說，“你幫我看看這個怎麽打不開？”
江盛接過，很快看出去這個鏈接為什麽打不開，他自己操作一遍，又耐著性子教徐母兩遍。
“哦，原來是這樣操作。”
徐母恍然大悟，關門前咳了一聲，“那個……你們倆早點睡。”
說完，她飛快關上門。
“……”
“……都怪你”
徐凡明顯也聽見徐母說的話，她羞憤拿枕頭去丟江盛，“我媽是不是聽見了。”
“是”江盛準確接過枕頭，抱著枕頭上床。
他誠實且直白，“怪我，一時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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