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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我和我的弟弟(二) 他們之間產生了一些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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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我和我的弟弟(二) 他們之間產生了一些矛盾

照宇智波斑的態度,宇智波啟自然要和他與泉奈住在一起。

照宇智波帶土的想法,他和兄長日後的居所不需要太大。

只需要像當初那樣,不大不小的一幢房屋,僅容得下真正的家人。

宇智波啟自然是遵照帶土的意見。

在場的人都比較喜歡清凈,所以位置沒有選擇市區,選擇在了僻靜一點的地方。

他和帶土住在一起,宇智波斑和泉奈住在一起。

這樣的安排剛剛好……恰好屬於是一個令雙方都不太滿意,但是都勉強能夠接受的距離。

宇智波啟把未來的規劃說給帶土聽:“到時候我們可以在後院移栽一顆柿子樹,還有枇杷樹的樹苗,對了……紫陽花也要種上一點。”

提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面前的青年表情遠比往日更加柔和,整張臉都帶著對未來的期待,仿佛渡上了一層薄薄的柔光。

宇智波斑不喜歡啟撇開他同別人說話,因為那些話題他無法加入進去,但是好在無論過上多少時間,他所了解到的那一部分都是宇智波啟的本質。

只要啟的本質不曾改變,那麽無論什麽樣的話題都不會讓他感到陌生。

所以宇智波泉奈驟然插進了他們的談話,他說:“還有洋桔梗。”

這個人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他們的身上,神情有些怔怔,但是很快眼睛又立馬柔軟地彎起,朝著他們露出笑,含著美妙又輕柔的笑意。

“對的,洋桔梗。”

宇智波啟說:“我喜歡洋桔梗。”

於是泉奈的眼睛也跟著彎起漂亮的弧線,點點頭,微笑中帶著幾分心滿意足的甘甜。

宇智波斑也意會到了弟弟心中的喜悅,他帶著點可憐地掃了宇智波帶土一眼,心想這家夥此刻絕對在生氣,不過卻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抓住生氣的重點。

宇智波帶土以為泉奈打斷他們的對話,為的是用過去的回憶在他們的布置裏橫插一腳。

但只有宇智波斑和泉奈兩人都知道,在他說出那句話之前,洋桔梗這種植物對宇智波啟根本沒有特殊的含義。

他們以前的生活,可沒有這種符號出現。

是泉奈剛才為他賦予了新的含義,而宇智波啟立刻接受了它。↑

這即是這個男人的本質,包容親人、認可親人,對家人深懷著熱愛,所以他才會是「宇智波啟」。

宇智波斑不將他的兄弟視作所有物,但他把和帶土的競爭視作別樣的戰場。

戰爭的形勢瞬息萬變,倘若拘泥於一時的的勝負,那只能說明不過是個毛躁的小鬼。宇智波斑只會以他的節奏攻城略地,從宇智波帶土手裏奪去所有的國土。

果然是不成熟的孩子。

就肆意揮霍宇智波啟對你偏愛吧。

總有一天你會發現,這片被我侵略的土地上沒有你一分立足之處。

——

搬進新家有很多東西需要購置,宇智波泉奈接受新環境的速度遠比其他人兩人要快得多。

到了晚間的時候,他邀請宇智波啟到他們那裏吃飯:“無論哪個世界都有[溫居]這個習俗呢,搬家的第一天該請親友吃飯,而且還該給左鄰右舍送見面禮……”

言下之意便是,宇智波啟既是他們的親人,也是他們的鄰居,所以更加沒有推辭的道理。

宇智波帶土當即便抗議道:“怎麽不是你們到我家吃飯?今天也是我和啟搬新家的第一天吧?”

於是宇智波啟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神色,盯著宇智波帶土看。

“這麽說起來,帶土的廚藝這些年來有很大的增長了吧……事先說明,我今天是絕對不會幫忙刷碗的。”

因為如果去泉奈那裏的話,怎麽樣都輪不到他去攬這個活。

而旁邊的宇智波斑跟著嗤笑了一聲:“我有點不信任他。”

宇智波帶土有些惱火,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放話出來說他要‘大展身手’。自從半邊身子被縫上了白絕,這麽多年來別說做飯,就連飯這種東西他都很少吃過。

所以四個人還是出現在超市購買食材。

泉奈在最前面掃貨,宇智波斑和帶土在後面推著購物車,要說宇智波啟,他們自從路過糖果區以後,這個人的目光就再也沒有從那個方向移開過。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作繭自縛,因為在場的三個人都好像會阻止他盡情享用甜食。

不過宇智波啟還是險險地克制住了把手伸向貨架的沖動。

做人還是要懂得在生活中運用策略,不能現在打草驚蛇、輕舉妄動,只要讓泉奈和帶土放松警惕,日後他還有的是機會和芒果千層、草莓蛋糕它們天長地久共度餘生……

只要讓他們放棄阻止宇智波啟和點心們重逢。

大概由於宇智波啟的目光灼灼,一會盯盯零食區,一會望望走在前方的幾個兄弟,這目光把宇智波斑給刺得如芒在背。

啟的眼神無端把他的良心都搞得有些隱隱作痛。

趁其他人不註意的時候,宇智波斑朝這個家夥低聲說道:“去拿一塊巧克力吧。”

宇智波啟的眼神裏流露出一些疑惑,瞬間又被溢滿出來的心花怒放所取代:“……真的嗎?斑,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才好。”

宇智波斑閉上眼睛,心想你要是像以前那樣就夠了。

但是他想起宇智波啟的性格,又立馬補充:“只許拿一塊巧克力,聽到了沒有?要是拿多了,泉奈那裏首先就過不去。”

宇智波啟點頭應是,也不知道將他的話給聽進去了幾分。

只見這家夥頭也不回地紮進了售賣零食和糖果的區域,隨即便再也沒了音訊。

等到他們從蔬菜區逛到水產區,這個人都還沒有回來。

宇智波啟和泉奈之間要是沒有他,這個家究竟會怎麽樣,宇智波斑想都不敢想。

瞧見泉奈隱隱發黑的笑臉,他立馬包攬了前去尋找宇智波啟的任務。

等到接近宇智波啟所在的貨架,宇智波斑便瞧見這個人好像在和三個年輕人說話。

他看樣子和他們之間的關系非常熟悉,因為看站位,宇智波啟隱隱被他們圍在中間。

對忍者來說,倘若這樣做的人不是同伴,那麽就是一個非常冒犯的舉動。

然而宇智波啟看起來毫不在意的模樣,還笑著和他們說話,有人不知禮數地貼得他極近,這個人半點都不介意,只是笑著拍了拍他的頭。

哪怕當年族裏的那些年輕人尤其喜歡宇智波啟,因為這個人強大、帥氣、又易於接近,但他們都從來沒有做到如此得寸進尺的地步。

宇智波斑只覺得自己眉頭直跳。

等到他走近以後,宇智波啟第一時間朝著他揮手,並且第一時間向他介紹道:“斑,這幾位是我的學生。”

夏油傑對宇智波斑第一印象是陰沈。

這個人很強,光是站在老師的身邊就很有壓迫感。

淺淺地掃了他們一眼後,神色看起來有些不快……是因為看見他們和老師親昵的舉動了嗎?

比起冷漠肅殺的氣質,更讓人印象深刻是這種要命的獨占欲啊。

“你的弟子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成器啊。”

“有嗎?”

宇智波啟回答。

好在宇智波斑沒有看過當年的不知火玄間和飛竹蜻蜓,否則的話,不知道他們將在斑這裏獲得怎麽樣的評語。

“這裏畢竟和我們那裏不同,而且他們的職責是咒術師……在那一點上,我反倒是個行外人。”

老師一邊說話,一邊去看那個人的臉色,好像是在溫溫柔柔地給一只大貓順毛。

這個男人的氣質雖然冰冷,但是長相卻很俊麗,眼下的臥蠶非但沒有破壞他相貌的美感,反而稍稍綜合了他那嚴肅的神色,在和宇智波啟說話的時候添了幾分疲倦的溫柔。

夏油傑不由得暗自在心底估量起兩個人的關系。

他和五條悟平時以最強自詡,但是在老師面前確實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稚拙,但宇智波啟時常鼓勵他們,說他們確實是世間罕見的強者,只是尚且缺乏時間。

可夏油傑有時還是仍舊忍不住懷疑,終有一日能否成長到啟口中的那個程度……

他已經被五條悟甩下了一截,夏油傑的心裏難免對此耿耿於懷,可是由於老師這個存在,但歸根結底不至於到達執念那般難過。

本來打算找個機會從老師這裏尋求建議,結果緊跟而來的是宇智波啟累日的假期。

等到再見到老師,則是在任務結束後,悟鬧著要去超市補充存貨時相遇。

眼前這個男人,恐怕才是啟口中世間罕見的強者。

……悟能否成長到那種程度,他覺得有些不好說,但夏油傑敢斷言,摯友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像他那樣危險。

那並不像咒術師,殺人如麻的詛咒師也無法契合這男人的身份。

他搞不好真的制造過屍山血海。

夏油傑一面這樣想著,一面稍稍站在硝子的前側,用眼神對著五條悟發出‘不要搞事’的警告。

但那家夥顯然是沒有接收到夏油傑的訊號,有可能是作為煩人的貓的本能作祟。

瞧見自己本身中意的梳毛者在替別的貓順毛,由此感到不忿,完全屏蔽了夏油傑向他發送的電波。

“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兄弟,斑,”宇智波啟抓住宇智波斑的手,“宇智波斑。”

“……宇智波嗎?”

聽到這個姓氏,原本被煩人男高弄得有些萎靡不振的硝子頓時來了點精神。

“說起來,老師的社交賬號頭像一直都是團扇呢。而且我叫啟為團扇(うちは)老師的時候,老師從來都沒有反駁過呢。”

宇智波斑的心情好了一點。

夏油傑恍然大悟:“原來不是單純的昵稱嗎?”

“倒不如說,我更適應被這樣叫一些,”宇智波啟說,“如果富江日後要是結婚了的話,搞不好我真的會把姓氏改成宇智波。”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把在場的三個高中生都震得裂開。

夏油傑的眼睛張大,黑色瞳孔都開始隨之震動:“老師你……平時不聲不響的,竟然發展得這麽快嗎?”

家入硝子的眼神也頓時變得如同名偵探兔美那樣犀利。

她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三人頓時往後面平移了將近有三米,當著老師的面開啟了秘密作戰協議。

“怎麽辦啊……那樣的話悟就不是徹底出局了嗎?”

“我本來以為老師還是那種怎麽也弄不明白的電波系呢,沒想到啟竟然是只對特定人開竅的天然選手!只有在這種情況下,天降絕對打不過竹馬,悟,你還是趁早放棄為好。”

“我不接受,我絕不接受就這樣輸得不明不白……”

在兩位同期同情的目光下,五條悟把嘴裏的棒棒糖直接嚼了個粉碎。

然後他轉過頭,直接像只中暑的大貓一樣,撲到宇智波啟的懷裏,目光含淚開啟了星星眼攻擊。

“老師,你還那麽年輕,那麽漂亮,為什麽就這麽著急葬送自己的前途?也許那種生活根本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美妙,辭掉工作然後壽退社,自己的生活就被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內……”

“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宇智波啟被他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手足無措,只好一邊安慰他,一邊看著宇智波斑,試圖用目光提醒他這是他的學生。

“如果說辭職的話,我這幾年都沒有這個計劃哦?而且我不打算結婚……”

他這話說出口後,怎想三個學生的表情變得更加震撼。

原本夏油傑還有些認同五條悟的胡攪蠻纏,聽到這話以後,原本笑著的臉就化為了凝重。

“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嗎?老師……即便成為養子,你也要和他共用同一個姓氏。我已經明白你的決心了……”

他雷厲風行地快步走上前,狠狠給了五條悟一拳,拎著他的衣領往後拖。

“老師,悟這段時間給你添了許多麻煩,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會管住悟,不讓他再有機會打擾你們。”

宇智波啟有些看不懂勢態的走向,只好勉強跟著胡亂點頭:“這沒有關系,因為我是你們的老師,幫學生處理麻煩是我的職責……”

被夏油傑拖走的五條悟頓感不爽,他睜大藍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好友,大聲嚷嚷道:“你聽到了嗎?老師他一點都不覺得我麻煩!幹嘛非要替我做出承諾啦,我這是在為自己的終身幸福做出奮鬥啊?”

夏油傑冷笑著搖了搖頭,不甘示弱地回應:“為了自己的幸福,就能狠下心去拆散老師的幸福嗎?沒想到悟你竟然是這種人,作為朋友,我不會讓你一錯再錯下去了!”

“你究竟在說什麽啊?你究竟想說什麽啊?你這是又帶入了哪本純愛漫畫的新設定啊?”

五條悟被他的話弄得有些抓狂:“我這分明是作為愛的戰士在拯救老師!你難道想讓啟被不明底細的人帶走嗎,難道想讓啟被騙得一幹二凈嗎,啟他明明只有在我們身邊才能得到幸福!”

然而夏油傑此刻給自己加的戲一點都不遜色他的摯友,他半分都不為所動:

“看來也只能和你打一架了。沒關系的,悟,你太執迷不悟了,就讓我這個摯友來打醒你……”

五條貓咪瞬間被惡心得咧開了嘴:“這種羞恥的臺詞你也能說得出口啊?不過……誰怕誰,打就打。”

兩個男高中生當著他們的面,在貨架之間做出戰鬥的姿態。

家入硝子的表情一點都不驚訝,根本沒有半點勸架的意

而旁邊的宇智波啟則是把著宇智波斑的胳膊,至今依舊有些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麽發展到如今的狀況。

“——你們兩個!要打出去打,不要給超市裏的工作人員添麻煩啊!”

緊要關頭間,宇智波帶土的聲音立馬在他們中間響起,如同蓋世英雄般從天而降,力挽狂瀾終止了這場戰鬥。

“而且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說什麽‘啟’、什麽‘幸福’的,你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幹什麽不好,非要抓著別人的兄弟自說自話?”

……不愧是帶土。

熱心、愛幫助他人,善於站在別人的角度將心比心,這時候都想著不要給別人添麻煩。

宇智波啟欣慰地想——無論經歷多少事,他的弟弟果然都是一個善良的人。

這話終止了五條悟和夏油傑之間的黨爭,但是讓原本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的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

“你聽見了嗎,傑?”

“我聽見了,好像又突然冒出一個老師的‘兄弟’,該不會也姓宇智波吧?”

“你們在說什麽胡話,”帶土的頭頂頓時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我是那個人的兄弟,不姓宇智波又能姓什麽?”

說完這句話,他豎著大拇指,頗為瀟灑地往身後一指:“不僅我是宇智波,那家夥也是宇智波。”

宇智波帶土側開身體,從他的身後露出一張清俊溫和的臉。

那紮著低馬尾的青年面上帶笑,溫和有禮地朝他們點了點頭:“你們是啟哥的學生吧?有勞你們平時關照他了。”

——這又是哪裏冒出來的兄弟啊?

三個高中生的腦海裏不約而同蹦出了這樣一句話。

……而且老師和我們是同齡人吧?你們看起來可比啟他大多了!

就算那位先生瞧起來年輕,但怎麽看都是成年人了,結果卻反過來叫老師為[啟哥]?

五條悟在旁邊沈默著思忖了一下,隨即換上了一副極度失意的神色,他無比悲愴地說:“我明白了,原來這也是你們之間的play的一環?”

一直在後方看戲的家入硝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受過專業的訓練,無論多好笑,都會不會笑,可惜最終卻沒有忍住。

——誰讓她的同期是兩個徹頭徹尾的笨蛋?

而宇智波啟覺得現在的狀況更怪了,但是讓他指出哪裏怪的話,又有些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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