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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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從小青梅竹馬，情投意合，會在一起便是早晚的事，沒人會覺得詫異。
張歲安看著他們兩個消失的身影，這才恍惚感受到此刻身邊已是早早的安靜了下來，頭又重又暈。
這酒當真是如窈娘說的那般，入口無事，如今倒是讓她全身軟綿無力，兩眼恍惚。
張歲安趴在桌子上，閉上眼，不想再動彈。
眼剛閉下，幾乎是下一刻，身上便是一暖。熟悉的香味襲來，睜開眼就看到檀清護安半蹲在她身邊，給她披上了一件披風。
張歲安淡淡掃了他一眼，便又把眼睛閉上，淡淡開口：“你這人，為何我總能看到。”
她身上酒氣甚重，迷迷糊糊的，看不見半分的情緒。
檀清護安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碰了碰她的臉頰，低沈的聲音傳在張歲安的耳畔：“怎麽喝這麽多酒。”
張歲安再把眼睛睜開，答非所問，軟軟糯糯的拉長了音調：“冷。”
檀清護安將她扶起，摟入懷裏，一只手捏著她的兩只小手，感覺得她手指的冰涼，下意識的捏緊了些：“我帶你回屋，好不好。”
張歲安搖頭：“不要。”
檀清護安拿她沒辦法，手指微挑，涼亭四面的紗簾被放了下來。這紗簾夠長，拖著地，來來往往有著好幾層，便也沒什麽夜風可以吹入。
“歲安，你說，你怎麽這麽難伺候。”檀清護安嘴上這般說著，但臉上笑意未減，兩眼盯著她，不挪開半分。
張歲安在他懷裏，揚起頭，半闔著眼，道:“我怎麽難伺候了。”
她模樣嬌嬌懶懶的，青絲散開，臉頰微紅，一手拉著檀清護安的腰帶，帶著一絲嬌媚。
檀清護安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落吻，繞在張歲安腰上的手更緊了一些。
張歲安的眼眸盯著他，一手摸上自己的額頭，迷迷糊糊問道:“你幹什麽。”
他如同男狐貍精一般，聲音中帶著笑息，說的虔誠:“伺候你。”
張歲安並未反應過來。
檀清護安接道:“不喜歡還是不滿意。張歲安，你還說你不難伺候。”
張歲安恍惚的看著他，酒勁起了作用，她撐起身子，吻了下去。
“不滿意。”她細細的吻著，如同小雞嘬米一般，有一下沒一下的，顯得生疏又牽強。
檀清護安眼睛微瞇，挑了挑眉，猛的將張歲安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胳膊從張歲安的手臂下伸過，扶住她的腦袋，親吻了上去。
他不如張歲安那般輕柔，帶著侵虐和強勢，吮吸著她嘴中的香甜。張歲安順從的閉上眼，沒有任何力氣反駁。
“那你告訴我，你要怎麽樣才滿意，”檀清護安笑瞇著兩眼看著一臉意亂的張歲安，悶聲道，“我願意伺候你。”
張歲安緩緩將手摸上他的眉間:“你眉心的紅印呢。”
“你不是不喜歡，”檀清護安聲色沈沈。
張歲安輕笑了一聲，靠近他的耳邊:“怎會，我們哥哥，什麽樣子都是好看的。”
檀清護安微微身形怔楞了下:“你叫我什麽。”
她笑而不語，歪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檀清護安的目光太過熾熱直白，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有回答，兩手將她扶正，低頭看著她，聲音沈沈低緩，帶著幾分哄意:“你剛剛叫什麽，再叫一遍，好不好。”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張歲安擡眸看著他，唇線輕彎:“你之前不是不讓我碰你嗎。”
“倒是記仇。”檀清護安被她逗笑，聲音低緩悶聲道，“是，我錯了。”
張歲安:“哪錯了。”
“不該氣你，”檀清護安微微揚眉，眸子裏都是張歲安的身影，“不該拒絕你。”
張歲安蹙起眉頭:“我那是關心你。”
“我知道，”他笑的眉眼彎彎，“但，不讓你關心，你這才能心心念念的想著我不是。你要是以後對我在這般冷淡，我會的伎倆可不止這些。張歲安，你的心中只能有我，不可推開我，知道嗎。”
張歲安模樣嬌嬌弱弱的，嘴角莞爾一笑:“那得看哥哥本事了。”
檀清護安眸子一閃，幾乎陷了下去:“想要什麽，哥哥都給。”
“銀絲，還有這個。”張歲安的手指點在他的額頭之間，“哥哥，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種清冷不可高攀的模樣，最是討人喜歡的。”
“你也就只有在不清醒的時候會說這般話。”檀清護安無奈，但還是按照她的喜歡變了回去。
眉若桃花，銀絲白衣，額頭上的神印更為一絕，他的眼眸裏帶著深不見底的淺笑，膚色是冷感的白，嘴角淺勾著，清冷的模樣帶著一絲慵懶，是不可觸碰的天神，禁欲而又觸不可及，倒更是勾得人心貪戀，想要將他拉下神壇，沈淪世間，染上煙火氣息，甚至□□到泥潭。
“好看嗎。”
他話音剛落，張歲安擡起右手，揚起頭，將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冰涼的唇，氣若游絲。
“好看。”她紅唇淺淺離開。兩人之間暧昧的很，她就這般坐在他的身上，兩眼赤裸裸不加任何掩飾的盯著眼前人。
“歲安啊，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在你心中，我就是他的替身。”檀清護安啞著聲音，低頭啞聲笑了下。
“是替身，那你待我就應該像待他一樣的，你舍得對他說狠話，你舍得將他拒之千裏。”
“就不一樣。”張歲安淺笑著，說的理直氣壯，“就是不一樣。”
檀清護安無奈，擡起頭看著她:“挺霸道的，嗯。”
“我難伺候又霸道，那你幹嘛還來找我。”張歲安眨著眼，神色傲慢。
兩人目光相對。
“這不是，你神志不清的時候，我才敢出現的嘛。”檀清護安悶笑了一聲。
“是嗎。”張歲安歪頭笑看著他。
“是啊。”檀清護安學著她，歪了下頭，上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他手刮完，拿開的一瞬，張歲安整個身子壓了上午，對上他的唇角。
檀清護安兩手往後撐著，任由著拿雙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張歲安，你此生除了嫁我，也只能嫁給我，知道嗎。”
她的吻從嘴角緩緩滑落到脖頸處，手順著被她弄得半開的衣襟摸了進去，她的手冰涼，哪怕還隔著一層衣物他依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檀清護安遲疑了一下，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抵著張歲安的額頭，笑道:“張歲安，跟誰學的，酒後亂性，長本事了。”
張歲安抽出一只手，推開了他的手。似被這般拒絕了，她如同賭氣一般，乖乖的坐在那，不在亂動，便是要起身離開。
檀清護安伸手將她圈抱住，無奈笑著，鼻尖對上張歲安的鼻尖，柔聲哄道:“怪我，不識好歹，好不容易我們小姑娘開竅，還這般矯情。”
他說著，猛的將張歲安推到在了桌案上，酒水灑滿一地，原本一上一下的位置瞬間發生了改變。
檀清護安的氣息很重，打在張歲安的身上，沈聲道:“張歲安，我活了千年，我所想要的，哪怕沒喝酒，定也是比你想要的多。我可禁不起你這般撩撥。”
張歲安並沒有在意他語氣的壓抑，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他額頭上的印記，“哥哥，原來是天神啊。”
他終是壓抑不住，全身壓了下去，低頭親吻，便是能夠聽見兩人唇角若即若離，相互吮吸的聲音。
“歲安，歲安，你還在嗎。”
呼喊聲讓兩人停了下來，張歲安伸手將他緩緩推開，就要回應，檀清護安立馬又是低頭吻了下去。
“真是喝了酒膽子大了，被她看到了，小姑娘清白就沒了。”檀清護安耐著性子，在她耳邊跟她輕聲解釋著。
張歲安不吭聲，算是反應了過來。但腳步聲一步一步的朝這邊逼近。
她有些做賊心虛，但身上的人倒是不慌，慢條斯理的親了下她的臉頰，兩眼似乎能將她生吞了一般，低頭想要吻她的嘴唇。
張歲安立馬伸手推開了他。
檀清護安笑道:“怎麽，方才不怕，現在知道害怕了。”
腳步聲一下又一下的傳蕩在耳邊，張歲安的心懸起，閉上眼。
紗簾被掀開，阿紫走了進來，環顧了下四周。
“看來是回屋歇著了，但也真是，這幾人喝酒怎麽把這弄的這般亂糟糟的。這一看就知道不是歲安弄的，一定是玉笛，她這丫頭片子，咋咋呼呼的，不想我們歲安，賢良淑德，知書達理。”
她的話伴著紗簾外纏綿的兩人，著實相反。
三人不過隔著紗簾，阿紫又正正背對著這一層紗簾，離得極近。張歲安被壓在地上，心虛的很。
檀清護安感受到她飛快的心跳，歪頭咬上了她的耳垂。
張歲安心中一動，手瞬間捏緊了衣衫不敢發出聲，又不敢動，渾身僵硬著。
“這麽能忍，”檀清護安下身在張歲安小腹輕輕一頂，隔著重重衣物，張歲安臉上泛著潮紅，眼尾還帶著一丁點的濕潤，原本亮晶晶的眸子一懵，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
“要不要試一試你能忍多久。”
張歲安不再應話只是呆楞著。那紗簾隨著阿紫踉踉蹌蹌往後退了一步觸碰到微微蕩漾著。
越是這般危險，身上人越是膽大，他聲音大了些，俯身在張歲安的耳邊:“應話，要不要。”
張歲安的兩眼緊盯著這紗簾，生怕這紗簾一掀，她僵硬敷衍的搖頭，目光看都沒有看身上人一眼。
忽的，那吻又落了下來，如方才一般，用力而又纏綿，時不時發出聲響。
直到腳步聲離去，他才緩緩停下。
“這不沒被發現，別怕。”這銀絲飄動，他笑的好看，天下之人都沒他這般的好看。
張歲安看著他，拉過他的手臂，靠了下去，頭暈暈的，什麽也不顧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沒一會兒，就睡熟了過去。
檀清護安看著她呼吸勻稱的模樣，夜色下，她睡的沈，也讓他的心沈了沈。
他所求的，也不過就是這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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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歲安趴在桌子上，閉上眼，不想再動彈。
眼剛閉下，幾乎是下一刻，身上便是一暖。熟悉的香味襲來，睜開眼就看到檀清護安半蹲在她身邊，給她披上了一件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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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安，你說，你怎麽這麽難伺候。”檀清護安嘴上這般說著，但臉上笑意未減，兩眼盯著她，不挪開半分。
張歲安在他懷裏，揚起頭，半闔著眼，道:“我怎麽難伺候了。”
她模樣嬌嬌懶懶的，青絲散開，臉頰微紅，一手拉著檀清護安的腰帶，帶著一絲嬌媚。
檀清護安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落吻，繞在張歲安腰上的手更緊了一些。
張歲安的眼眸盯著他，一手摸上自己的額頭，迷迷糊糊問道:“你幹什麽。”
他如同男狐貍精一般，聲音中帶著笑息，說的虔誠:“伺候你。”
張歲安並未反應過來。
檀清護安接道:“不喜歡還是不滿意。張歲安，你還說你不難伺候。”
張歲安恍惚的看著他，酒勁起了作用，她撐起身子，吻了下去。
“不滿意。”她細細的吻著，如同小雞嘬米一般，有一下沒一下的，顯得生疏又牽強。
檀清護安眼睛微瞇，挑了挑眉，猛的將張歲安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胳膊從張歲安的手臂下伸過，扶住她的腦袋，親吻了上去。
他不如張歲安那般輕柔，帶著侵虐和強勢，吮吸著她嘴中的香甜。張歲安順從的閉上眼，沒有任何力氣反駁。
“那你告訴我，你要怎麽樣才滿意，”檀清護安笑瞇著兩眼看著一臉意亂的張歲安，悶聲道，“我願意伺候你。”
張歲安緩緩將手摸上他的眉間:“你眉心的紅印呢。”
“你不是不喜歡，”檀清護安聲色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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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清護安微微身形怔楞了下:“你叫我什麽。”
她笑而不語，歪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檀清護安的目光太過熾熱直白，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有回答，兩手將她扶正，低頭看著她，聲音沈沈低緩，帶著幾分哄意:“你剛剛叫什麽，再叫一遍，好不好。”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張歲安擡眸看著他，唇線輕彎:“你之前不是不讓我碰你嗎。”
“倒是記仇。”檀清護安被她逗笑，聲音低緩悶聲道，“是，我錯了。”
張歲安:“哪錯了。”
“不該氣你，”檀清護安微微揚眉，眸子裏都是張歲安的身影，“不該拒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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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笑的眉眼彎彎，“但，不讓你關心，你這才能心心念念的想著我不是。你要是以後對我在這般冷淡，我會的伎倆可不止這些。張歲安，你的心中只能有我，不可推開我，知道嗎。”
張歲安模樣嬌嬌弱弱的，嘴角莞爾一笑:“那得看哥哥本事了。”
檀清護安眸子一閃，幾乎陷了下去:“想要什麽，哥哥都給。”
“銀絲，還有這個。”張歲安的手指點在他的額頭之間，“哥哥，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種清冷不可高攀的模樣，最是討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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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嗎。”
他話音剛落，張歲安擡起右手，揚起頭，將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冰涼的唇，氣若游絲。
“好看。”她紅唇淺淺離開。兩人之間暧昧的很，她就這般坐在他的身上，兩眼赤裸裸不加任何掩飾的盯著眼前人。
“歲安啊，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在你心中，我就是他的替身。”檀清護安啞著聲音，低頭啞聲笑了下。
“是替身，那你待我就應該像待他一樣的，你舍得對他說狠話，你舍得將他拒之千裏。”
“就不一樣。”張歲安淺笑著，說的理直氣壯，“就是不一樣。”
檀清護安無奈，擡起頭看著她:“挺霸道的，嗯。”
“我難伺候又霸道，那你幹嘛還來找我。”張歲安眨著眼，神色傲慢。
兩人目光相對。
“這不是，你神志不清的時候，我才敢出現的嘛。”檀清護安悶笑了一聲。
“是嗎。”張歲安歪頭笑看著他。
“是啊。”檀清護安學著她，歪了下頭，上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他手刮完，拿開的一瞬，張歲安整個身子壓了上午，對上他的唇角。
檀清護安兩手往後撐著，任由著拿雙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張歲安，你此生除了嫁我，也只能嫁給我，知道嗎。”
她的吻從嘴角緩緩滑落到脖頸處，手順著被她弄得半開的衣襟摸了進去，她的手冰涼，哪怕還隔著一層衣物他依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檀清護安遲疑了一下，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抵著張歲安的額頭，笑道:“張歲安，跟誰學的，酒後亂性，長本事了。”
張歲安抽出一只手，推開了他的手。似被這般拒絕了，她如同賭氣一般，乖乖的坐在那，不在亂動，便是要起身離開。
檀清護安伸手將她圈抱住，無奈笑著，鼻尖對上張歲安的鼻尖，柔聲哄道:“怪我，不識好歹，好不容易我們小姑娘開竅，還這般矯情。”
他說著，猛的將張歲安推到在了桌案上，酒水灑滿一地，原本一上一下的位置瞬間發生了改變。
檀清護安的氣息很重，打在張歲安的身上，沈聲道:“張歲安，我活了千年，我所想要的，哪怕沒喝酒，定也是比你想要的多。我可禁不起你這般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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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是壓抑不住，全身壓了下去，低頭親吻，便是能夠聽見兩人唇角若即若離，相互吮吸的聲音。
“歲安，歲安，你還在嗎。”
呼喊聲讓兩人停了下來，張歲安伸手將他緩緩推開，就要回應，檀清護安立馬又是低頭吻了下去。
“真是喝了酒膽子大了，被她看到了，小姑娘清白就沒了。”檀清護安耐著性子，在她耳邊跟她輕聲解釋著。
張歲安不吭聲，算是反應了過來。但腳步聲一步一步的朝這邊逼近。
她有些做賊心虛，但身上的人倒是不慌，慢條斯理的親了下她的臉頰，兩眼似乎能將她生吞了一般，低頭想要吻她的嘴唇。
張歲安立馬伸手推開了他。
檀清護安笑道:“怎麽，方才不怕，現在知道害怕了。”
腳步聲一下又一下的傳蕩在耳邊，張歲安的心懸起，閉上眼。
紗簾被掀開，阿紫走了進來，環顧了下四周。
“看來是回屋歇著了，但也真是，這幾人喝酒怎麽把這弄的這般亂糟糟的。這一看就知道不是歲安弄的，一定是玉笛，她這丫頭片子，咋咋呼呼的，不想我們歲安，賢良淑德，知書達理。”
她的話伴著紗簾外纏綿的兩人，著實相反。
三人不過隔著紗簾，阿紫又正正背對著這一層紗簾，離得極近。張歲安被壓在地上，心虛的很。
檀清護安感受到她飛快的心跳，歪頭咬上了她的耳垂。
張歲安心中一動，手瞬間捏緊了衣衫不敢發出聲，又不敢動，渾身僵硬著。
“這麽能忍，”檀清護安下身在張歲安小腹輕輕一頂，隔著重重衣物，張歲安臉上泛著潮紅，眼尾還帶著一丁點的濕潤，原本亮晶晶的眸子一懵，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
“要不要試一試你能忍多久。”
張歲安不再應話只是呆楞著。那紗簾隨著阿紫踉踉蹌蹌往後退了一步觸碰到微微蕩漾著。
越是這般危險，身上人越是膽大，他聲音大了些，俯身在張歲安的耳邊:“應話，要不要。”
張歲安的兩眼緊盯著這紗簾，生怕這紗簾一掀，她僵硬敷衍的搖頭，目光看都沒有看身上人一眼。
忽的，那吻又落了下來，如方才一般，用力而又纏綿，時不時發出聲響。
直到腳步聲離去，他才緩緩停下。
“這不沒被發現，別怕。”這銀絲飄動，他笑的好看，天下之人都沒他這般的好看。
張歲安看著他，拉過他的手臂，靠了下去，頭暈暈的，什麽也不顧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沒一會兒，就睡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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