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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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天地靜寂，一對俊男美女默然對視，場景很是浪漫。
良久，不解風情的女人張嘴打破了這份浪漫。
“咋樣？”
黑龍冷笑：“裝成這樣就想騙過我？”
蕭可悲痛心疾首地解釋：“我沒有啊，我只是提出一個你好我也好的方案。”
黑龍不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股炙熱感自黑龍的指尖蔓延至蕭可悲的肌膚，痛得她大叫。
蕭可悲用力把手抽了回來，發現上面白白凈凈的，別說傷疤了，什麽痕跡都沒留下，剛剛發生的一切有如幻覺。
她驚疑不定地瞪著對方，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你……”
黑龍的手仍懸在半空中，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他猛地上前將蕭可悲攬入懷中，手心在她後背上摩挲。
蕭可悲的頭埋在黑龍胸口，嘴裏發出淒厲的嚎叫。黑龍的擁抱像一圈鐵壁，讓她掙脫不得。灼燒感源源不斷地自背脊滲入到四肢軀體，蕭可悲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黑龍無動於衷，手下不停，蕭可悲疼得暈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黑龍的眼睛恢覆成了蜜色，年齡似乎也小了一些，幾乎可以稱作是少年。
蕭可悲不敢說話，梗著脖子躺在地上不動。
黑龍踱步到她旁邊，鼻尖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蕭可悲感覺自己成了自然災害中的傷員，而黑龍則是那條兢兢業業的搜救犬。她瞧著對方一副頭腦異於常人的樣子，大著膽子詢問：“你在幹嘛？”
少年黑龍不滿地答道：“味道還是這麽沖！”
蕭可悲楞了一瞬，趕緊坐了起來，她擡起胳膊聞自己身上的氣味，嘴裏還不忘解釋：“我有味兒嗎？肯定是你關我太久了，不讓我洗澡。”
她用力吸了一通，只嗅到淡淡的花香。
“沒有味啊？”
“我說的是封印的味道！”說著，它又化出龍的真身，張嘴把蕭可悲叼到金山上。
蕭可悲琢磨道：“你這會兒倒是判若兩龍了。”
黑龍坐在地上，前爪和翅膀耷拉著，故作深沈地問：“什麽意思？”
“就是跟昨天比。”
黑龍語氣裏透出一股自得：“哼，見過我的主靈魂了？”
蕭可悲點頭承認，反問他：“你不記得了？”
黑龍頓時慌了神：“怎麽可能，我當然記得！”
蕭可悲樂了。面對這頭腦子缺根弦的少年黑龍，自己的煽動計劃說不定能成，她試探道：“龍兄弟，你天天躺在這裏，不覺得無聊嗎？”
黑龍把尾巴甩得震天響：“當然無聊啦，都是你的錯，快點解開我的封印！”
蕭可悲裝模作樣地嘆息：“哎，我的學藝不精，只學會了封印，沒學會解封印呀。”
黑龍撇開頭去，嘀咕道：“我才不信呢，三十天後等著我來收拾你吧。”
聞言，蕭可悲內心大定，看來那燒人似的酷刑只有大黑龍才會，她一骨碌從金山上爬下來，扶摸黑龍的爪子。
傳說中的龍！
蕭可悲羨慕地盯著它，心已經飛到天邊外了。這可是《上古傳說》，她最喜歡的游戲，這個世界有各種瑰麗的建築、壯闊的風景、神奇的種族，來都來了，怎麽能被困於一隅？
她把昨晚的提議又說了一遍，可憐巴巴地看向對方。
一人一龍對視半晌，蕭可悲諂媚道：“怎麽樣？外面的世界可好玩了，我們先去最近的桑德瑞爾城。現在是什麽季節了？春秋時節，城裏會開滿拂冬花，特別美。”
黑龍有些心動，猶疑道：“你偷偷跑了怎麽辦？”
蕭可悲心裏一喜，看來這龍雖然離不得她，但她可以主動離開龍——前提是她能找到機會。
她臉上依然是鎮定自若，一副乖巧的樣子：“你這麽厲害，我哪有機會跑？”
這通馬屁拍得黑龍心花怒放，他噴了口氣，驕傲地擡起頭，“諒你也跑不出我的龍掌心。”
蕭可悲小雞啄米式地點頭：“對對對，我哪敢。”
黑龍化成人形走到陽臺，跨過欄桿跳了下去，蕭可悲緊跟在他身後。沒等她探頭往下瞧，一只巨大的龍首迎了上來，叼起她扔在龍背上。
蕭可悲攥緊他的鱗片，感受撲面而來的風。她遙望地面闌珊的光點，興奮地大吼：“我在飛！”
黑龍看她如此激動，也產生了幾分得意之情，邀功道：“厲害吧？”
蕭可悲真心實意地讚美：“太厲害了！”
米德加只有夜晚，沒有白天，龍的身影完美地潛藏在黑暗中，他帶著蕭可悲飛到城鎮附近，落地變成少年的模樣，蕭可悲還沈浸在喜悅裏，樂得合不攏嘴。
黑龍牽起她的手，警告道：“你要時時刻刻跟著我，不準超過十米，不對，五米！”
蕭可悲應了，打算趁他睡覺的時候跑路。
兩人攜手走進桑德瑞爾城，城中燈火通明，大道兩側開滿了橙紅色的拂冬花，街上走著麻花胡子的矮人、臉色慘白的高地人、高挑纖瘦的木精靈，不過其中最多的還是一身鱗片的蜥蜴人，他們是桑德瑞爾城的原住民。
黑龍被街邊的首飾店吸引，雙眼直盯著亮閃閃的寶石不放。他跟個土匪似的拉著蕭可悲沖了進去，抓起一大串項鏈就往兜裏放。
蕭可悲和店老板都是一驚，蜥蜴人老板怒道：“幹什麽！搶劫？來人啊！”
眼見他要呼叫城中士兵，蕭可悲急得直擺手：“沒有！不是！龍……黑兄弟，你快把東西還給人家！”
黑龍警惕地望著她，理直氣壯道：“憑什麽？”
蕭可悲一邊跟老板解釋：“我弟弟，打小腦子就有點問題。”一邊去掏黑龍的口袋，“這些都是要錢買的，你直接搶走，衛兵要抓人的，到時候咱倆可就分開了。”
黑龍躲開她的手，不服道：“抓就抓，我還怕他們？”
蕭可悲暗自思忖，黑龍現在本事不濟，若是讓衛兵打死，游戲是不是就算通關了？
她臉色古怪地放開手，馬上跟黑龍撇清關系：“隨便你吧。老板，我是管不了他了，但我沒拿啊，我是良民。”
老板大罵：“沆瀣一氣的狗男女，衛兵！衛兵！”
蕭可悲舉起雙手以示清白：“我沒拿啊，是他拿的！”
衛兵迅速趕到，又是刀又是箭的往二人身上招呼，蕭可悲發現這些兵器好像近不了她的身，有一層淡淡的金光保護著她。另一頭的黑龍卻是吃了幾下，登時痛得化出了真身，把眾人嚇得大叫。
“龍！是龍！”
“龍族回來了！”
“天還沒亮，為什麽龍族會出現？”
黑龍把蕭可悲咬在嘴裏，展翅逃離了現場，蕭可悲姿勢尷尬，腦袋充血，心裏惱火不已。
她勃然大怒道：“你幹嘛要去搶人家的東西？現在好了吧，第一個城就進不去！照你這麽做，咱們還玩什麽，逛什麽？”
黑龍自覺已經飛得足夠遠了，找了個空地降落。
挨了蕭可悲的這通罵，他倒還委屈上了：“我堂堂黑暗神大人，憑什麽不能拿？這幫刁民！”
蕭可悲聽得直皺眉，黑暗神的簇擁者聚集在尼法爾海姆地下深處的宵境，除此以外，全大陸再沒有這小子的信徒了，基本上是人人喊打。
她撇嘴道：“可千萬別跟人說你是黑暗神，你叫什麽來著？尼格拉德？”
黑龍大怒：“尼德霍格！”
“呃，尼德霍格，我叫你尼德吧？我覺得我們還是隱藏身份比較好，不然……不然說不定會被哈緹找上的！”
尼德對勇者嗤之以鼻，神色相當不屑。
“我才不怕他！”
蕭可悲耐著性子哄他：“是是是，但他肯定會來煩我們，玩樂的路上怎麽能帶個跟屁蟲？”
尼德覺得有幾分道理，別別扭扭地同意了，虛心請教道：“現在我們去哪裏？”
游戲裏被某座主城通緝的話，要等三天左右再回去，否則會被抓去坐大牢，與其在野外苦等，不如接著去下一個地方，這裏往西南方向走有個地下迷宮，西北邊則是蘇爾瑪尼魔法學院。
上古傳說裏的地下迷宮很多，蕭可悲記不得這一個的獎勵是什麽，但蘇爾瑪尼學院也不是輕易就能進去的，需要點燃兩把魔法火炬、凍住兩口魔法泉，否則連學校大門都摸不到。
正常的游戲流程中，離出生點最近的第一座主城斯諾城裏就可以學習火和冰的低階魔法，再不濟也能買兩張卷軸，桑德瑞爾應該也有魔法師，不過暫時回不去了。
地下迷宮裏有不少骷髏兵和機關呢……蕭可悲盯著尼德，若有所思。
“往西南方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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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靜寂，一對俊男美女默然對視，場景很是浪漫。
良久，不解風情的女人張嘴打破了這份浪漫。
“咋樣？”
黑龍冷笑：“裝成這樣就想騙過我？”
蕭可悲痛心疾首地解釋：“我沒有啊，我只是提出一個你好我也好的方案。”
黑龍不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股炙熱感自黑龍的指尖蔓延至蕭可悲的肌膚，痛得她大叫。
蕭可悲用力把手抽了回來，發現上面白白凈凈的，別說傷疤了，什麽痕跡都沒留下，剛剛發生的一切有如幻覺。
她驚疑不定地瞪著對方，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你……”
黑龍的手仍懸在半空中，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他猛地上前將蕭可悲攬入懷中，手心在她後背上摩挲。
蕭可悲的頭埋在黑龍胸口，嘴裏發出淒厲的嚎叫。黑龍的擁抱像一圈鐵壁，讓她掙脫不得。灼燒感源源不斷地自背脊滲入到四肢軀體，蕭可悲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黑龍無動於衷，手下不停，蕭可悲疼得暈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黑龍的眼睛恢覆成了蜜色，年齡似乎也小了一些，幾乎可以稱作是少年。
蕭可悲不敢說話，梗著脖子躺在地上不動。
黑龍踱步到她旁邊，鼻尖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蕭可悲感覺自己成了自然災害中的傷員，而黑龍則是那條兢兢業業的搜救犬。她瞧著對方一副頭腦異於常人的樣子，大著膽子詢問：“你在幹嘛？”
少年黑龍不滿地答道：“味道還是這麽沖！”
蕭可悲楞了一瞬，趕緊坐了起來，她擡起胳膊聞自己身上的氣味，嘴裏還不忘解釋：“我有味兒嗎？肯定是你關我太久了，不讓我洗澡。”
她用力吸了一通，只嗅到淡淡的花香。
“沒有味啊？”
“我說的是封印的味道！”說著，它又化出龍的真身，張嘴把蕭可悲叼到金山上。
蕭可悲琢磨道：“你這會兒倒是判若兩龍了。”
黑龍坐在地上，前爪和翅膀耷拉著，故作深沈地問：“什麽意思？”
“就是跟昨天比。”
黑龍語氣裏透出一股自得：“哼，見過我的主靈魂了？”
蕭可悲點頭承認，反問他：“你不記得了？”
黑龍頓時慌了神：“怎麽可能，我當然記得！”
蕭可悲樂了。面對這頭腦子缺根弦的少年黑龍，自己的煽動計劃說不定能成，她試探道：“龍兄弟，你天天躺在這裏，不覺得無聊嗎？”
黑龍把尾巴甩得震天響：“當然無聊啦，都是你的錯，快點解開我的封印！”
蕭可悲裝模作樣地嘆息：“哎，我的學藝不精，只學會了封印，沒學會解封印呀。”
黑龍撇開頭去，嘀咕道：“我才不信呢，三十天後等著我來收拾你吧。”
聞言，蕭可悲內心大定，看來那燒人似的酷刑只有大黑龍才會，她一骨碌從金山上爬下來，扶摸黑龍的爪子。
傳說中的龍！
蕭可悲羨慕地盯著它，心已經飛到天邊外了。這可是《上古傳說》，她最喜歡的游戲，這個世界有各種瑰麗的建築、壯闊的風景、神奇的種族，來都來了，怎麽能被困於一隅？
她把昨晚的提議又說了一遍，可憐巴巴地看向對方。
一人一龍對視半晌，蕭可悲諂媚道：“怎麽樣？外面的世界可好玩了，我們先去最近的桑德瑞爾城。現在是什麽季節了？春秋時節，城裏會開滿拂冬花，特別美。”
黑龍有些心動，猶疑道：“你偷偷跑了怎麽辦？”
蕭可悲心裏一喜，看來這龍雖然離不得她，但她可以主動離開龍——前提是她能找到機會。
她臉上依然是鎮定自若，一副乖巧的樣子：“你這麽厲害，我哪有機會跑？”
這通馬屁拍得黑龍心花怒放，他噴了口氣，驕傲地擡起頭，“諒你也跑不出我的龍掌心。”
蕭可悲小雞啄米式地點頭：“對對對，我哪敢。”
黑龍化成人形走到陽臺，跨過欄桿跳了下去，蕭可悲緊跟在他身後。沒等她探頭往下瞧，一只巨大的龍首迎了上來，叼起她扔在龍背上。
蕭可悲攥緊他的鱗片，感受撲面而來的風。她遙望地面闌珊的光點，興奮地大吼：“我在飛！”
黑龍看她如此激動，也產生了幾分得意之情，邀功道：“厲害吧？”
蕭可悲真心實意地讚美：“太厲害了！”
米德加只有夜晚，沒有白天，龍的身影完美地潛藏在黑暗中，他帶著蕭可悲飛到城鎮附近，落地變成少年的模樣，蕭可悲還沈浸在喜悅裏，樂得合不攏嘴。
黑龍牽起她的手，警告道：“你要時時刻刻跟著我，不準超過十米，不對，五米！”
蕭可悲應了，打算趁他睡覺的時候跑路。
兩人攜手走進桑德瑞爾城，城中燈火通明，大道兩側開滿了橙紅色的拂冬花，街上走著麻花胡子的矮人、臉色慘白的高地人、高挑纖瘦的木精靈，不過其中最多的還是一身鱗片的蜥蜴人，他們是桑德瑞爾城的原住民。
黑龍被街邊的首飾店吸引，雙眼直盯著亮閃閃的寶石不放。他跟個土匪似的拉著蕭可悲沖了進去，抓起一大串項鏈就往兜裏放。
蕭可悲和店老板都是一驚，蜥蜴人老板怒道：“幹什麽！搶劫？來人啊！”
眼見他要呼叫城中士兵，蕭可悲急得直擺手：“沒有！不是！龍……黑兄弟，你快把東西還給人家！”
黑龍警惕地望著她，理直氣壯道：“憑什麽？”
蕭可悲一邊跟老板解釋：“我弟弟，打小腦子就有點問題。”一邊去掏黑龍的口袋，“這些都是要錢買的，你直接搶走，衛兵要抓人的，到時候咱倆可就分開了。”
黑龍躲開她的手，不服道：“抓就抓，我還怕他們？”
蕭可悲暗自思忖，黑龍現在本事不濟，若是讓衛兵打死，游戲是不是就算通關了？
她臉色古怪地放開手，馬上跟黑龍撇清關系：“隨便你吧。老板，我是管不了他了，但我沒拿啊，我是良民。”
老板大罵：“沆瀣一氣的狗男女，衛兵！衛兵！”
蕭可悲舉起雙手以示清白：“我沒拿啊，是他拿的！”
衛兵迅速趕到，又是刀又是箭的往二人身上招呼，蕭可悲發現這些兵器好像近不了她的身，有一層淡淡的金光保護著她。另一頭的黑龍卻是吃了幾下，登時痛得化出了真身，把眾人嚇得大叫。
“龍！是龍！”
“龍族回來了！”
“天還沒亮，為什麽龍族會出現？”
黑龍把蕭可悲咬在嘴裏，展翅逃離了現場，蕭可悲姿勢尷尬，腦袋充血，心裏惱火不已。
她勃然大怒道：“你幹嘛要去搶人家的東西？現在好了吧，第一個城就進不去！照你這麽做，咱們還玩什麽，逛什麽？”
黑龍自覺已經飛得足夠遠了，找了個空地降落。
挨了蕭可悲的這通罵，他倒還委屈上了：“我堂堂黑暗神大人，憑什麽不能拿？這幫刁民！”
蕭可悲聽得直皺眉，黑暗神的簇擁者聚集在尼法爾海姆地下深處的宵境，除此以外，全大陸再沒有這小子的信徒了，基本上是人人喊打。
她撇嘴道：“可千萬別跟人說你是黑暗神，你叫什麽來著？尼格拉德？”
黑龍大怒：“尼德霍格！”
“呃，尼德霍格，我叫你尼德吧？我覺得我們還是隱藏身份比較好，不然……不然說不定會被哈緹找上的！”
尼德對勇者嗤之以鼻，神色相當不屑。
“我才不怕他！”
蕭可悲耐著性子哄他：“是是是，但他肯定會來煩我們，玩樂的路上怎麽能帶個跟屁蟲？”
尼德覺得有幾分道理，別別扭扭地同意了，虛心請教道：“現在我們去哪裏？”
游戲裏被某座主城通緝的話，要等三天左右再回去，否則會被抓去坐大牢，與其在野外苦等，不如接著去下一個地方，這裏往西南方向走有個地下迷宮，西北邊則是蘇爾瑪尼魔法學院。
上古傳說裏的地下迷宮很多，蕭可悲記不得這一個的獎勵是什麽，但蘇爾瑪尼學院也不是輕易就能進去的，需要點燃兩把魔法火炬、凍住兩口魔法泉，否則連學校大門都摸不到。
正常的游戲流程中，離出生點最近的第一座主城斯諾城裏就可以學習火和冰的低階魔法，再不濟也能買兩張卷軸，桑德瑞爾應該也有魔法師，不過暫時回不去了。
地下迷宮裏有不少骷髏兵和機關呢……蕭可悲盯著尼德，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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