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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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臨近畢業，班長組織在校的最後一次聚會。
飯桌上，大家討論著畢業後的去向，有的繼續學業有的參加工作，有的談著未來意氣風發，有的愁眉苦臉畢業即失業。
所有人由青澀變得成熟，程婼這些年陪著溫祁參加宴會，從以前只能喝飲料牛奶，現在也能喝幾口酒。
班長舉著酒杯站起來：“大學四年即將結束，我們也要各奔東西，廢話不多說，這四年謝謝各位同學的關照和幫助，祝我們前程似錦，一路順風。”
所有人都跟著舉起杯子：“幹杯！”
吃完飯大家一起去KTV唱歌，某位男同學抱著話筒唱：“你不是真正的愛我……”
唱的撕心裂肺，憂郁深情，正是聞者傷心聽著落淚，程婼依稀記得，大一開學班級第一次聚會，也是這位仁兄抱著話筒唱失戀情歌。
申夢潔在旁邊八卦說：“小沈上個星期和女朋友分手了。”
蔣娜嘆了口氣，語氣憐愛：“可憐的孩子，聽說這個女朋友都在一起快三年了。”
程婼：“那在一起挺久的了。”
蔣娜說：“對啊，小沈和他初戀是在高中畢業的時候分手的，聽說他室友小何說大一剛開學的時候，小沈可頹了，經常半夜emo，想挽回初戀，然後現在他和舞蹈系的那個女生分手，小沈的狀態和大一時一模一樣。”
程婼問：“他們為什麽分手？”
“不太清楚。”申夢潔說：“畢業季分手季嘛。”
蔣娜說：“對啊，小沈和那個女生也不是一個地方的，畢業之後可能就會異地戀，然後感情就會出現裂痕，反正想分手的話，其實可以找出原因理由。”
程婼感情簡單順利，還沒經歷這些，她心想，哦，簡單來說的就是不夠愛吧。
這時候小沈唱完了這首傷心決絕的歌，放下話筒，猛灌了一口菠蘿啤。
申夢潔問她們：“你們去不去唱歌？”
程婼搖頭，她自小就五音不全：“你們去吧。”
程婼坐在角落裏，看著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喝酒打牌唱歌的人，她抿了口果酒。
等畢業了之後，大家就各奔東西，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見面。
再過一個月她就要去歐洲了，溫祁如今在體制內工作，再加上他父親和爺爺的身份地位，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意出國，需要審批走流程。
到時候她和溫祁見面不會像現在一樣這麽方便。
程婼仰頭喝掉杯子裏的酒，咂咂嘴，菠蘿味兒的。
感覺肚子酸酸漲漲的，她晃晃悠悠起身去衛生間，高雲馨看到她要出門，問：“程婼，你去哪裏？”
包廂裏面聲音太大，程婼沒聽清楚，俯身湊過去：“你說什麽？”
高雲馨提高音量問：“我說！你去幹什麽？”
程婼也學著她擡高音量：“我去洗手間上廁所？！”
高雲馨站起身：“我們一起去。”
兩姐妹一起去衛生間，程婼解決完生理需求，在洗手臺洗手，看到鏡子裏面模糊的自己，她迷迷糊糊想，我什麽時候變成近視眼了？
不過水龍頭裏面的水冰冰涼涼，還蠻舒服的，程婼接了一捧水洗臉，感覺腦子清醒了一些。
聽到隔間裏面傳來高雲馨的聲音：“我在參加班級聚會。”
“不只帶…應該還有一會兒…”
“不用來接我，我等會和室友一起回去…”
“對，今晚住宿舍…”
程婼看到高雲馨出來，問：“剛剛在和你男朋友打電話？”
“嗯。”高雨欣往手心擠了點洗手液搓：“我看你好像有點醉了，要不先回去？”
程婼笑笑說：“沒事，我等大家走的時候再一起走吧。”
回了包廂，程婼和同學一起玩骰子，游戲規則很簡單，點數小的人喝酒，程婼不會技巧，全憑運氣，她運氣不算壞，輸贏參半，但半個多小時下來，她也喝了不少酒。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聚會才結束，程婼在人群裏往外走，打電話給溫祁：“餵…”
溫祁聽到她黏糊拉長的尾音，皺眉問：“你喝酒了？”
程婼點頭：“嗯…，喝了一點點，唔…我們聚會結束了，你來接我叭…”
溫祁：“你乖乖等我。”
蔣娜問程婼：“你怎麽回去？”
程婼說：“我男朋友來接。”
蔣娜：“行。”
十幾分鐘後，溫祁開車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程婼垂著頭坐在花壇上。
程婼跟同學擺手再見。
溫祁聞到她身上香甜的果酒味，遞過去一瓶牛奶：“喝點牛奶，回去給你煮解酒湯。”
“我沒喝多少酒。”程婼使勁兒擰瓶蓋，擰不開。
溫祁見她手臂緊繃，手掌都紅了，拿過牛奶擰開給她。
“謝謝。”程婼喝了一口牛奶，甜甜的。
程婼坐在車上慢慢睡著了，她沒睡太熟，隱隱約約感覺到一個人扶住她，身下有一個溫熱的身體。
她瞇起眼睛，原來是溫祁背著她。
溫祁怕她滑下去，顛了顛身體。
程婼趴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 ，埋頭用臉蹭了蹭他的後頸。
溫祁側頭：“醒了？”
程婼聲音粘粘乎乎道：“嗯。”
溫祁問：“難受嗎？”
程婼說：“還好，就頭有點暈暈的。”
開門進去，寫生和玻璃站在門口不停的搖著尾巴迎接主人。
溫祁把程婼放在沙發上，低聲安撫：“再忍忍，我去給你煮解酒湯。”
程婼拉住他的手，又環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溫祁鮮少見到她這麽粘人的模樣，揉了揉她的頭發：“怎麽了？”
程婼埋在他的肚子上，夏日衣衫輕薄，她感覺手下的皮膚硬硬的，伸手隔著衣服戳了戳，又把手伸進去摸。
溫祁好笑的看著她流氓般的行徑，笑著問：“好摸嗎？”
“嘿嘿，好摸，我喜歡。”程婼點頭，對著手下的肌肉又是摸又是捏的，愛不釋手。
溫祁覺得她這樣可愛，逗著她玩了一會兒：“那我呢？你喜歡嗎？”
程婼沈迷於探索面前的身體，幾根細白的手指像長了腿一樣慢慢往上爬，指尖碰到一個突出的小點。
溫祁一個激靈隔著衣服抓住了她作亂的手腕，真心實意地發問：“你是流氓嗎？”
程婼沒說話，她的手被抓住不能動彈，不滿地擡頭瞪他。
溫祁抓著她的手摸自己的臉：“說，你喜歡我。”
程婼雙手捧住他的臉，吧唧一口親上去，笑嘻嘻地說：“我的，超喜歡。”
程婼這副又乖又甜的樣子實在是太罕見了，溫祁忍不住打開手機相機記錄下來。
溫祁哄著她說：“乖，再說一遍。”
程婼瞇起漂亮的眼睛笑出一口小白牙，像剛才一樣又是吧唧一口親上去，但是酒精上頭，反應遲鈍，牙齒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直接就撞上了溫祁的嘴唇。
“嘶…”溫祁覺得嘴唇一疼，然後看到程婼摸自己的嘴巴。
程婼委委屈屈地控訴地看著他說：“唔…，好疼…”
“……”程婼剛剛用的力並不大，而且被撞的是溫祁，該說疼的應該是他才對吧。
溫祁看到她皺著眉頭委屈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指尖輕撫上她的唇角：“哪裏疼？我看看。”
程婼點了點下唇，說：“這裏疼。”
溫祁湊近看到她的嘴唇確實有點紅，可能是剛剛真的磕到了，咫尺之間，他仿佛都能聞到程婼身上散發著的果酒味兒，不難聞，甜絲絲的。
不知怎麽的，程婼被他壓在沙發上，溫祁清醒過來，看到身下的程婼面若桃花，眼眸含春。
溫祁嘆了口氣，壓住沸騰起伏的心緒，抱著這個小醉鬼去浴室洗澡，幸好程婼即使喝醉了也不會大吵大鬧，很乖很聽話，溫祁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隔天一早，程婼迷蒙地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壞境，回想起昨晚零散的片段，然後拉上被子蒙住腦袋，好丟臉....
溫祁在廚房做早餐，聽到動靜，打量了一眼她的臉色：“你昨晚喝多了，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程婼磨磨蹭蹭過去：“沒有。”
溫祁把煎好的蛋放盤子裏：“以後我不在旁邊不能再喝醉了，特別是出國之後。”
程婼幫他將早餐端上餐桌，聞言點頭：“放心吧，我知道的。”
昨晚也是旁邊都是熟悉的同學，再加上溫祁會過去接她，所以她才敢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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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畢業，班長組織在校的最後一次聚會。
飯桌上，大家討論著畢業後的去向，有的繼續學業有的參加工作，有的談著未來意氣風發，有的愁眉苦臉畢業即失業。
所有人由青澀變得成熟，程婼這些年陪著溫祁參加宴會，從以前只能喝飲料牛奶，現在也能喝幾口酒。
班長舉著酒杯站起來：“大學四年即將結束，我們也要各奔東西，廢話不多說，這四年謝謝各位同學的關照和幫助，祝我們前程似錦，一路順風。”
所有人都跟著舉起杯子：“幹杯！”
吃完飯大家一起去KTV唱歌，某位男同學抱著話筒唱：“你不是真正的愛我……”
唱的撕心裂肺，憂郁深情，正是聞者傷心聽著落淚，程婼依稀記得，大一開學班級第一次聚會，也是這位仁兄抱著話筒唱失戀情歌。
申夢潔在旁邊八卦說：“小沈上個星期和女朋友分手了。”
蔣娜嘆了口氣，語氣憐愛：“可憐的孩子，聽說這個女朋友都在一起快三年了。”
程婼：“那在一起挺久的了。”
蔣娜說：“對啊，小沈和他初戀是在高中畢業的時候分手的，聽說他室友小何說大一剛開學的時候，小沈可頹了，經常半夜emo，想挽回初戀，然後現在他和舞蹈系的那個女生分手，小沈的狀態和大一時一模一樣。”
程婼問：“他們為什麽分手？”
“不太清楚。”申夢潔說：“畢業季分手季嘛。”
蔣娜說：“對啊，小沈和那個女生也不是一個地方的，畢業之後可能就會異地戀，然後感情就會出現裂痕，反正想分手的話，其實可以找出原因理由。”
程婼感情簡單順利，還沒經歷這些，她心想，哦，簡單來說的就是不夠愛吧。
這時候小沈唱完了這首傷心決絕的歌，放下話筒，猛灌了一口菠蘿啤。
申夢潔問她們：“你們去不去唱歌？”
程婼搖頭，她自小就五音不全：“你們去吧。”
程婼坐在角落裏，看著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喝酒打牌唱歌的人，她抿了口果酒。
等畢業了之後，大家就各奔東西，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見面。
再過一個月她就要去歐洲了，溫祁如今在體制內工作，再加上他父親和爺爺的身份地位，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意出國，需要審批走流程。
到時候她和溫祁見面不會像現在一樣這麽方便。
程婼仰頭喝掉杯子裏的酒，咂咂嘴，菠蘿味兒的。
感覺肚子酸酸漲漲的，她晃晃悠悠起身去衛生間，高雲馨看到她要出門，問：“程婼，你去哪裏？”
包廂裏面聲音太大，程婼沒聽清楚，俯身湊過去：“你說什麽？”
高雲馨提高音量問：“我說！你去幹什麽？”
程婼也學著她擡高音量：“我去洗手間上廁所？！”
高雲馨站起身：“我們一起去。”
兩姐妹一起去衛生間，程婼解決完生理需求，在洗手臺洗手，看到鏡子裏面模糊的自己，她迷迷糊糊想，我什麽時候變成近視眼了？
不過水龍頭裏面的水冰冰涼涼，還蠻舒服的，程婼接了一捧水洗臉，感覺腦子清醒了一些。
聽到隔間裏面傳來高雲馨的聲音：“我在參加班級聚會。”
“不只帶…應該還有一會兒…”
“不用來接我，我等會和室友一起回去…”
“對，今晚住宿舍…”
程婼看到高雲馨出來，問：“剛剛在和你男朋友打電話？”
“嗯。”高雨欣往手心擠了點洗手液搓：“我看你好像有點醉了，要不先回去？”
程婼笑笑說：“沒事，我等大家走的時候再一起走吧。”
回了包廂，程婼和同學一起玩骰子，游戲規則很簡單，點數小的人喝酒，程婼不會技巧，全憑運氣，她運氣不算壞，輸贏參半，但半個多小時下來，她也喝了不少酒。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聚會才結束，程婼在人群裏往外走，打電話給溫祁：“餵…”
溫祁聽到她黏糊拉長的尾音，皺眉問：“你喝酒了？”
程婼點頭：“嗯…，喝了一點點，唔…我們聚會結束了，你來接我叭…”
溫祁：“你乖乖等我。”
蔣娜問程婼：“你怎麽回去？”
程婼說：“我男朋友來接。”
蔣娜：“行。”
十幾分鐘後，溫祁開車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程婼垂著頭坐在花壇上。
程婼跟同學擺手再見。
溫祁聞到她身上香甜的果酒味，遞過去一瓶牛奶：“喝點牛奶，回去給你煮解酒湯。”
“我沒喝多少酒。”程婼使勁兒擰瓶蓋，擰不開。
溫祁見她手臂緊繃，手掌都紅了，拿過牛奶擰開給她。
“謝謝。”程婼喝了一口牛奶，甜甜的。
程婼坐在車上慢慢睡著了，她沒睡太熟，隱隱約約感覺到一個人扶住她，身下有一個溫熱的身體。
她瞇起眼睛，原來是溫祁背著她。
溫祁怕她滑下去，顛了顛身體。
程婼趴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 ，埋頭用臉蹭了蹭他的後頸。
溫祁側頭：“醒了？”
程婼聲音粘粘乎乎道：“嗯。”
溫祁問：“難受嗎？”
程婼說：“還好，就頭有點暈暈的。”
開門進去，寫生和玻璃站在門口不停的搖著尾巴迎接主人。
溫祁把程婼放在沙發上，低聲安撫：“再忍忍，我去給你煮解酒湯。”
程婼拉住他的手，又環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溫祁鮮少見到她這麽粘人的模樣，揉了揉她的頭發：“怎麽了？”
程婼埋在他的肚子上，夏日衣衫輕薄，她感覺手下的皮膚硬硬的，伸手隔著衣服戳了戳，又把手伸進去摸。
溫祁好笑的看著她流氓般的行徑，笑著問：“好摸嗎？”
“嘿嘿，好摸，我喜歡。”程婼點頭，對著手下的肌肉又是摸又是捏的，愛不釋手。
溫祁覺得她這樣可愛，逗著她玩了一會兒：“那我呢？你喜歡嗎？”
程婼沈迷於探索面前的身體，幾根細白的手指像長了腿一樣慢慢往上爬，指尖碰到一個突出的小點。
溫祁一個激靈隔著衣服抓住了她作亂的手腕，真心實意地發問：“你是流氓嗎？”
程婼沒說話，她的手被抓住不能動彈，不滿地擡頭瞪他。
溫祁抓著她的手摸自己的臉：“說，你喜歡我。”
程婼雙手捧住他的臉，吧唧一口親上去，笑嘻嘻地說：“我的，超喜歡。”
程婼這副又乖又甜的樣子實在是太罕見了，溫祁忍不住打開手機相機記錄下來。
溫祁哄著她說：“乖，再說一遍。”
程婼瞇起漂亮的眼睛笑出一口小白牙，像剛才一樣又是吧唧一口親上去，但是酒精上頭，反應遲鈍，牙齒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直接就撞上了溫祁的嘴唇。
“嘶…”溫祁覺得嘴唇一疼，然後看到程婼摸自己的嘴巴。
程婼委委屈屈地控訴地看著他說：“唔…，好疼…”
“……”程婼剛剛用的力並不大，而且被撞的是溫祁，該說疼的應該是他才對吧。
溫祁看到她皺著眉頭委屈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指尖輕撫上她的唇角：“哪裏疼？我看看。”
程婼點了點下唇，說：“這裏疼。”
溫祁湊近看到她的嘴唇確實有點紅，可能是剛剛真的磕到了，咫尺之間，他仿佛都能聞到程婼身上散發著的果酒味兒，不難聞，甜絲絲的。
不知怎麽的，程婼被他壓在沙發上，溫祁清醒過來，看到身下的程婼面若桃花，眼眸含春。
溫祁嘆了口氣，壓住沸騰起伏的心緒，抱著這個小醉鬼去浴室洗澡，幸好程婼即使喝醉了也不會大吵大鬧，很乖很聽話，溫祁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隔天一早，程婼迷蒙地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壞境，回想起昨晚零散的片段，然後拉上被子蒙住腦袋，好丟臉....
溫祁在廚房做早餐，聽到動靜，打量了一眼她的臉色：“你昨晚喝多了，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程婼磨磨蹭蹭過去：“沒有。”
溫祁把煎好的蛋放盤子裏：“以後我不在旁邊不能再喝醉了，特別是出國之後。”
程婼幫他將早餐端上餐桌，聞言點頭：“放心吧，我知道的。”
昨晚也是旁邊都是熟悉的同學，再加上溫祁會過去接她，所以她才敢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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