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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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溫祁看向窗外漸漸暗下去的天色，目光如帶了寒意的刀刃，淡淡道：“他那雙手很礙事，就斷了那雙手吧，車子毀了，對了，手機也記得砸了，不要讓他聯系到人。”
“晚上天涼，記得讓人跟著他，別讓人死了。”溫祁又補充道。
經理沒多說什麽，只是默默在心裏點了根蠟，這個張奇也是眼瞎，溫泉山莊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潘家初入京城卻不懂謹言慎行。
洗完澡，程婼整個人放松了許多，溫祁環著程婼的腰，程婼坐在他的腿上。
溫祁久不動怒，今天見到程婼被欺負，他恨不得上前將張奇的雙手剁掉。
溫祁輕撫程婼的背，動作溫柔，誠懇道歉：“對不起，今天嚇到你了，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呆在那裏的。”
“不是你的錯，誰先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種事。”程婼頭抵著他的胸口：“而且我膽子沒那麽小，一開始突然遇到這種事，當時又沒有其他人在，確實有點被嚇到了，但是我心裏其實知道這裏有監控、保安和工作人員，而且你不是也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嗎？所以其實還好，不過就是一個男人，我怕他做什麽。”
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她知道她們的身高力氣的差距，但也僅此而已，她並不會因此而害怕退縮。
溫祁聽到這話，輕輕吻了吻程婼的頭頂：“真勇敢啊，我的小姑娘。”
“對了。”程婼擡頭擔憂的說：“感覺那個人應該挺有背景的，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溫祁低頭，輕聲道：“放心吧，不過是不知哪裏來的又沒眼色的東西。”
沒多久有人敲門，溫祁起身開門，程婼問：“誰啊？”
“服務員送餐。”溫祁側身讓人進來。
服務員布好餐立馬出去。
餐桌上放著一碗面，旁邊是幾樣清淡小菜，溫祁料到程婼吃不了多少，沒點多少菜：“今天下午泡完溫泉，我說見到熟人去打招呼，其實不是的，我去給你下了碗長壽面，我出來找你就見到你被欺負，那碗面放了很久已經坨了，剛剛你洗澡時我又重新下了一碗。”
素白的面上放了一個煎蛋，幾根青菜葉子，幾片火腿，程婼不愛吃蔥，所以沒有撒上蔥花，看上去美味好吃。
溫祁看著她的眼睛，眉梢眼角都流露著溫柔，笑著說：“生日快樂，我的寶貝。”
現在七點多鐘，程婼有點餓但卻沒什麽胃口，但看著還是很感動，不由得在心裏暗罵張奇這個掃興的家夥：“謝謝。”
溫祁說：“快吃吧等一下冷掉，坨了就不好吃了。”
程婼垂下眼皮，長長的睫毛微微掃下來，莞爾微笑，真心道：“謝謝。”
溫祁放在手邊的手機屏幕亮了，他點開看。
程婼在心裏推測應該是經理給溫祁發的消息，她問：“是關於張奇的嗎？”
溫祁沒瞞著她，點頭說：“對。”
“嗯...他怎麽樣了？”程婼夾了一粒花生米，沒夾住掉在了面條上，她問。
溫祁手指點了幾下屏幕，回覆了一句話，然後放下手機：“他以後不敢再招惹你。”
程婼用筷子撥弄花生米，夾起放在嘴裏嚼，很脆：“我不是擔心我自己。”
程婼說：“我只是在想...他剛來京城不久，今天在溫泉山莊這種地方都敢如此放肆，那他不是說明他以前更放肆，還有他的那位朋友，他借著朋友的名號做這種事，肯定不是一兩次了。”
本來緩和的溫馨氣氛此時又低沈下來。
溫祁沈吟片刻，“我會問問其他人，但是婼婼，被調來京城肯定是符合規矩的調任，至少明面上。”
“我知道，其實我也沒想幹什麽，我們都是普通人，這世界上每天都有不公的事情發生，我做不了什麽，就是...唉...”程婼夾起一塊蘿蔔放溫祁碗裏：“好了，我們吃飯吧，再不吃都要冷了。”
程婼不知不覺將一碗面全吃完了，她坐在沙發上摸了摸微鼓的肚子：“有點撐。”
溫祁問：“要不要出去散步？ ”
“不要，不想動。”程婼靠在沙發上捧著一杯水喝。
溫祁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
程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會兒，她手機鈴聲響起來，是宋凡。
程婼接通，對著攝像頭招了招手：“餵？媽媽。”
鏡頭那邊宋凡看到女兒，笑得溫柔：“婼婼，十八歲生日快樂！”
程蒙和程楷也湊過來笑著祝福她。
程婼：“謝謝爸爸媽媽。”
宋凡說：“爸爸媽媽剛剛給你發了點錢，出去和同學一起玩。”
程婼點頭：“我看到了，謝謝媽媽。”
溫祁從浴室出來，見程婼在打電話沒有出聲，在她旁邊坐下。
程婼見溫祁過來，悄悄將攝像頭往旁邊偏了點。
宋凡註意到她旁邊的環境不一樣，問：“婼婼，你這不是在宿舍吧？和同學出去玩了嗎？”
程婼解釋：“對，今天我生日，然後正好周五，明天放假沒課，我和我同學在這裏玩。”
溫祁聽到這話，動作一頓，撐著沙發躺下，頭枕在程婼腿上。
宋凡說：“多出去玩玩，京城玩的地方肯定很多，要多和同學交流。”
程婼說：“放心吧媽媽，我和她們關系都很好的。”
宋凡說：“現在氣溫下降，要多穿點衣服，不要感冒了。”
程婼抿了抿嘴，繼續和宋凡說話：“嗯，我知道的，你們也是。”
溫祁心裏起了逗弄的心思，兩根手指學著走路的姿勢在程婼的大腿上走來走去。
程婼怕癢，抖了抖，抓住溫祁作亂的手。
溫祁仰頭，看到程婼若無其事地和家人說話，他轉頭將臉埋在程婼軟軟地肚皮上，隔著薄薄的衣服咬了一口。
程婼縮了縮，低頭瞪了一眼溫祁，溫祁並沒見好就收，咬著那一點皮肉隔著衣服用牙齒磨。
剛好宋凡說完了：“那不打擾你了，玩的開心。”
程婼強忍住把人推開的沖動，乖乖點頭：“媽媽再見。”
掛斷電話，瞪著溫祁，伸手推他：“你起來，你剛剛是幹什麽呢？我在和我媽媽打電話。”
溫祁手用力把程婼推倒在沙發上，上前壓著程婼吻。
程婼不知道發什麽了什麽事，溫祁擡頭，她問：“你怎麽了？”
溫祁漆黑雙眸裏倒映著小小的程婼，他想到剛剛程婼連猶豫都沒有，面不改色，就說和同學出來玩，和自己談戀愛就這麽難說出口嗎？
“為什麽不說實話？要向你媽媽撒謊。”
程婼其實是有點心虛的，當著當事人的面撒謊，她當時也沒想那沒多：“如果我說和男朋友出來玩，我媽媽會問很多，問我什麽時候談戀愛的？男朋友是哪裏人？什麽專業的？年齡多大？很麻煩的。”
溫祁心情好了許多，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他再主動的那一方，是他一直想要牢牢抓住面前這個人：“所以你是因為嫌麻煩，才不告訴阿姨的，不是故意想要瞞著。”
程婼不解：“你這麽優秀，長得高大英俊，智商高成績好，還對我這麽好，我為什麽要故意瞞著媽媽？真的只是懶得解釋。”
溫祁垂眼，語氣居然帶著點委屈：“可是我家裏人早就知道了，這不公平。”
程婼霎時一驚：“你家裏人？你家人什麽時候知道的？都知道嗎？”
溫祁說：“我爸媽，還有我姑姑、爺爺......，大概去年或者是前年說的吧，他們都知道我有個感情很好的小女朋友。”
他在這方面並不忌諱，自己也記不清了什麽時候說的，又告訴了多少人，只記得每次說的時候都很甜蜜又有點炫耀。
天！！那時候他們八字才一撇，還沒在一起，“你說的真夠早的。”
程婼不禁在腦海裏面幻想畫面，溫祁在家裏跟親戚嗑瓜子聊家裏長短，溫祁說自己女朋友怎麽怎麽樣，但其實這個女朋友還不是自己女朋友。
“對啊，你在我心裏在我家人心裏已經是我們溫家的兒媳了，他們都對你很好奇，還問我什麽時候帶你回家見家長，還讓我不要做不負責的男人，不要欺負你。”
程婼臉一熱，到時候真要見父母了可怎麽辦？
溫祁低頭用高挺的鼻子戳了戳程婼軟乎的臉頰，不滿控訴：“我早就告訴我家人了，你今天卻還故意瞞著你媽媽，我們的關系有這麽見不得人嗎？你這個女朋友一點都不盡職，你是不是想到時候膩了就甩了我？然後去找下一個，”
程婼被說得有點內疚，好像自己確實不該瞞著媽媽，她親了溫祁一口：“好了，越說越離譜，我從來沒這麽想過，我會找時間告訴我媽媽的，我保證。”
溫祁撫上程婼的腰，伸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入：“那你是不是該補償我？”
溫祁目光慢慢灼熱起來，直勾勾地凝視著她，眼神裏滿滿都是愛意。
程婼臉頰發燙，低低應道：“好。”
他們之前做的不少，但是從沒到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步過，程婼一開始有點緊張，但溫祁動作輕柔，不急不緩。
屋內濃稠暧昧，外面突然炸開一朵煙花。
程婼腦子昏昏沈沈被這聲音嚇得一抖，溫祁動作遲緩溫柔：“乖，不怕，外面在放煙花。”
煙花？煙花是什麽東西？腦子遲緩的思考運轉。
溫祁抱著程婼起身：“走，我們去看煙花。”
程婼嚇了一跳，雙腿勾住勁瘦的腰，擡手緊緊摟住面前的脖子，聲音帶著哭腔：“別...溫祁...”
程婼微瞇著眼睛，透過眼睛彌漫的水霧朦朦朧朧看到燦爛奪目的煙花。
溫祁咬著程婼的耳朵說：“生日快樂。”
這是程婼看過最累的煙花。
窗外昏暗的天空炸開朵朵絢爛的煙花，夜色裏京城萬家燈火，室內一片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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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祁看向窗外漸漸暗下去的天色，目光如帶了寒意的刀刃，淡淡道：“他那雙手很礙事，就斷了那雙手吧，車子毀了，對了，手機也記得砸了，不要讓他聯系到人。”
“晚上天涼，記得讓人跟著他，別讓人死了。”溫祁又補充道。
經理沒多說什麽，只是默默在心裏點了根蠟，這個張奇也是眼瞎，溫泉山莊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潘家初入京城卻不懂謹言慎行。
洗完澡，程婼整個人放松了許多，溫祁環著程婼的腰，程婼坐在他的腿上。
溫祁久不動怒，今天見到程婼被欺負，他恨不得上前將張奇的雙手剁掉。
溫祁輕撫程婼的背，動作溫柔，誠懇道歉：“對不起，今天嚇到你了，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呆在那裏的。”
“不是你的錯，誰先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種事。”程婼頭抵著他的胸口：“而且我膽子沒那麽小，一開始突然遇到這種事，當時又沒有其他人在，確實有點被嚇到了，但是我心裏其實知道這裏有監控、保安和工作人員，而且你不是也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嗎？所以其實還好，不過就是一個男人，我怕他做什麽。”
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她知道她們的身高力氣的差距，但也僅此而已，她並不會因此而害怕退縮。
溫祁聽到這話，輕輕吻了吻程婼的頭頂：“真勇敢啊，我的小姑娘。”
“對了。”程婼擡頭擔憂的說：“感覺那個人應該挺有背景的，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溫祁低頭，輕聲道：“放心吧，不過是不知哪裏來的又沒眼色的東西。”
沒多久有人敲門，溫祁起身開門，程婼問：“誰啊？”
“服務員送餐。”溫祁側身讓人進來。
服務員布好餐立馬出去。
餐桌上放著一碗面，旁邊是幾樣清淡小菜，溫祁料到程婼吃不了多少，沒點多少菜：“今天下午泡完溫泉，我說見到熟人去打招呼，其實不是的，我去給你下了碗長壽面，我出來找你就見到你被欺負，那碗面放了很久已經坨了，剛剛你洗澡時我又重新下了一碗。”
素白的面上放了一個煎蛋，幾根青菜葉子，幾片火腿，程婼不愛吃蔥，所以沒有撒上蔥花，看上去美味好吃。
溫祁看著她的眼睛，眉梢眼角都流露著溫柔，笑著說：“生日快樂，我的寶貝。”
現在七點多鐘，程婼有點餓但卻沒什麽胃口，但看著還是很感動，不由得在心裏暗罵張奇這個掃興的家夥：“謝謝。”
溫祁說：“快吃吧等一下冷掉，坨了就不好吃了。”
程婼垂下眼皮，長長的睫毛微微掃下來，莞爾微笑，真心道：“謝謝。”
溫祁放在手邊的手機屏幕亮了，他點開看。
程婼在心裏推測應該是經理給溫祁發的消息，她問：“是關於張奇的嗎？”
溫祁沒瞞著她，點頭說：“對。”
“嗯...他怎麽樣了？”程婼夾了一粒花生米，沒夾住掉在了面條上，她問。
溫祁手指點了幾下屏幕，回覆了一句話，然後放下手機：“他以後不敢再招惹你。”
程婼用筷子撥弄花生米，夾起放在嘴裏嚼，很脆：“我不是擔心我自己。”
程婼說：“我只是在想...他剛來京城不久，今天在溫泉山莊這種地方都敢如此放肆，那他不是說明他以前更放肆，還有他的那位朋友，他借著朋友的名號做這種事，肯定不是一兩次了。”
本來緩和的溫馨氣氛此時又低沈下來。
溫祁沈吟片刻，“我會問問其他人，但是婼婼，被調來京城肯定是符合規矩的調任，至少明面上。”
“我知道，其實我也沒想幹什麽，我們都是普通人，這世界上每天都有不公的事情發生，我做不了什麽，就是...唉...”程婼夾起一塊蘿蔔放溫祁碗裏：“好了，我們吃飯吧，再不吃都要冷了。”
程婼不知不覺將一碗面全吃完了，她坐在沙發上摸了摸微鼓的肚子：“有點撐。”
溫祁問：“要不要出去散步？ ”
“不要，不想動。”程婼靠在沙發上捧著一杯水喝。
溫祁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
程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會兒，她手機鈴聲響起來，是宋凡。
程婼接通，對著攝像頭招了招手：“餵？媽媽。”
鏡頭那邊宋凡看到女兒，笑得溫柔：“婼婼，十八歲生日快樂！”
程蒙和程楷也湊過來笑著祝福她。
程婼：“謝謝爸爸媽媽。”
宋凡說：“爸爸媽媽剛剛給你發了點錢，出去和同學一起玩。”
程婼點頭：“我看到了，謝謝媽媽。”
溫祁從浴室出來，見程婼在打電話沒有出聲，在她旁邊坐下。
程婼見溫祁過來，悄悄將攝像頭往旁邊偏了點。
宋凡註意到她旁邊的環境不一樣，問：“婼婼，你這不是在宿舍吧？和同學出去玩了嗎？”
程婼解釋：“對，今天我生日，然後正好周五，明天放假沒課，我和我同學在這裏玩。”
溫祁聽到這話，動作一頓，撐著沙發躺下，頭枕在程婼腿上。
宋凡說：“多出去玩玩，京城玩的地方肯定很多，要多和同學交流。”
程婼說：“放心吧媽媽，我和她們關系都很好的。”
宋凡說：“現在氣溫下降，要多穿點衣服，不要感冒了。”
程婼抿了抿嘴，繼續和宋凡說話：“嗯，我知道的，你們也是。”
溫祁心裏起了逗弄的心思，兩根手指學著走路的姿勢在程婼的大腿上走來走去。
程婼怕癢，抖了抖，抓住溫祁作亂的手。
溫祁仰頭，看到程婼若無其事地和家人說話，他轉頭將臉埋在程婼軟軟地肚皮上，隔著薄薄的衣服咬了一口。
程婼縮了縮，低頭瞪了一眼溫祁，溫祁並沒見好就收，咬著那一點皮肉隔著衣服用牙齒磨。
剛好宋凡說完了：“那不打擾你了，玩的開心。”
程婼強忍住把人推開的沖動，乖乖點頭：“媽媽再見。”
掛斷電話，瞪著溫祁，伸手推他：“你起來，你剛剛是幹什麽呢？我在和我媽媽打電話。”
溫祁手用力把程婼推倒在沙發上，上前壓著程婼吻。
程婼不知道發什麽了什麽事，溫祁擡頭，她問：“你怎麽了？”
溫祁漆黑雙眸裏倒映著小小的程婼，他想到剛剛程婼連猶豫都沒有，面不改色，就說和同學出來玩，和自己談戀愛就這麽難說出口嗎？
“為什麽不說實話？要向你媽媽撒謊。”
程婼其實是有點心虛的，當著當事人的面撒謊，她當時也沒想那沒多：“如果我說和男朋友出來玩，我媽媽會問很多，問我什麽時候談戀愛的？男朋友是哪裏人？什麽專業的？年齡多大？很麻煩的。”
溫祁心情好了許多，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他再主動的那一方，是他一直想要牢牢抓住面前這個人：“所以你是因為嫌麻煩，才不告訴阿姨的，不是故意想要瞞著。”
程婼不解：“你這麽優秀，長得高大英俊，智商高成績好，還對我這麽好，我為什麽要故意瞞著媽媽？真的只是懶得解釋。”
溫祁垂眼，語氣居然帶著點委屈：“可是我家裏人早就知道了，這不公平。”
程婼霎時一驚：“你家裏人？你家人什麽時候知道的？都知道嗎？”
溫祁說：“我爸媽，還有我姑姑、爺爺......，大概去年或者是前年說的吧，他們都知道我有個感情很好的小女朋友。”
他在這方面並不忌諱，自己也記不清了什麽時候說的，又告訴了多少人，只記得每次說的時候都很甜蜜又有點炫耀。
天！！那時候他們八字才一撇，還沒在一起，“你說的真夠早的。”
程婼不禁在腦海裏面幻想畫面，溫祁在家裏跟親戚嗑瓜子聊家裏長短，溫祁說自己女朋友怎麽怎麽樣，但其實這個女朋友還不是自己女朋友。
“對啊，你在我心裏在我家人心裏已經是我們溫家的兒媳了，他們都對你很好奇，還問我什麽時候帶你回家見家長，還讓我不要做不負責的男人，不要欺負你。”
程婼臉一熱，到時候真要見父母了可怎麽辦？
溫祁低頭用高挺的鼻子戳了戳程婼軟乎的臉頰，不滿控訴：“我早就告訴我家人了，你今天卻還故意瞞著你媽媽，我們的關系有這麽見不得人嗎？你這個女朋友一點都不盡職，你是不是想到時候膩了就甩了我？然後去找下一個，”
程婼被說得有點內疚，好像自己確實不該瞞著媽媽，她親了溫祁一口：“好了，越說越離譜，我從來沒這麽想過，我會找時間告訴我媽媽的，我保證。”
溫祁撫上程婼的腰，伸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入：“那你是不是該補償我？”
溫祁目光慢慢灼熱起來，直勾勾地凝視著她，眼神裏滿滿都是愛意。
程婼臉頰發燙，低低應道：“好。”
他們之前做的不少，但是從沒到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步過，程婼一開始有點緊張，但溫祁動作輕柔，不急不緩。
屋內濃稠暧昧，外面突然炸開一朵煙花。
程婼腦子昏昏沈沈被這聲音嚇得一抖，溫祁動作遲緩溫柔：“乖，不怕，外面在放煙花。”
煙花？煙花是什麽東西？腦子遲緩的思考運轉。
溫祁抱著程婼起身：“走，我們去看煙花。”
程婼嚇了一跳，雙腿勾住勁瘦的腰，擡手緊緊摟住面前的脖子，聲音帶著哭腔：“別...溫祁...”
程婼微瞇著眼睛，透過眼睛彌漫的水霧朦朦朧朧看到燦爛奪目的煙花。
溫祁咬著程婼的耳朵說：“生日快樂。”
這是程婼看過最累的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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