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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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喝完牛奶，程婼幫溫祁收拾碗碟，溫祁站在洗水池前沖洗水杯，洗完後遞給程婼，程婼便將杯子內外的水擦幹凈，放到架子上，兩人配合默契。
洗完後，程婼擦擦手，走到院子找個位置裏把畫架支好，將畫板上畫了好幾天才只鋪上大色塊的畫撕下，重新貼上一張水粉紙，又撐開水桶接小半桶水，找一個合適的角度便開始畫畫，先用一支中號偏小的畫筆沾點赭石，寥寥幾筆大致勾勒出輪廓。
溫祁抱著電腦坐在亭子裏，專心盯著電腦，溫祁有時擡眼，看到程婼從實自終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沒有變化，表情認真眼神專註，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將自己與外界隔開。
溫祁拿出手機 ，偷偷對著程婼拍照。
中間幾次溫祁給程婼倒水、切西瓜、放零食 ，程婼一旦進入認真的狀態便很少會在意旁邊發生的事，對於溫祁的殷勤她完全沒發現。
認真畫畫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程婼放下調色板，準備起身站遠看自己的畫面，側頭便看到溫祁一手放在電腦上，一手支著下巴，他坐在亭子裏，神情冷淡。
她擡起手放遠，眼睛微咪，指尖的畫筆橫著豎著不斷變換找角度和姿勢。
確定好後，程婼拿出速寫板和炭筆，唰唰幾筆勾勒出溫祁的動態，程婼畫得認真，為了畫得像，她觀察得細致，目光從溫祁的頭發絲到手指尖到順著腿到腳上的鞋子。
溫祁長長的低垂的睫毛、深邃的眉眼、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冷白的膚色、修長的脖頸，凹陷的鎖骨、完美的頭頸肩、微凸的胸腔.........
班級也會組織同學進行速寫聯系，溫祁是她畫過最完美的模特，盡管溫祁姿勢不夠動態，但是溫祁身材比例太好。
像溫祁這樣的出身，自小家人便會讓他們接受一些防身的特殊訓練，程婼這樣毫不遮掩且越來越大膽的的視線溫祁想不發現都難。
他能感受到這股毫不隱諱的視線停留在他的眼睛、鼻梁、手指、胸口、小腹、大腿........
如果不是現在環境氛圍太正常，而他了解程婼，他一定會覺得這是在對他做出某種暗示。
嗯....，她還滿意她看到的嗎？不應該圖舒服穿這件寬松上衣 ，早知道該換件顯身材的衣服。
他突然覺得喉嚨有點癢，手有點麻麻的想換個姿勢，努力壓制住自己的不自在。
不應該啊？他怎麽會覺得不自在呢？他可是曾在上萬人面前做演講的人。
.......
老袁總是說程婼的速寫畫得好，但是全是技巧沒有一點特點，太技巧太模式，總是抓不住模特的特點，這樣的畫面可以拿到85分左右的檔次，但是再高卻不行了。
但是程婼畫的溫祁，沒有技巧全是感情，縱然有處理不好的地方，但是她將溫祁的特點處理的極好，
畫完後，程婼覺得她捂了，難不成這就是藝術家口中常說的繆斯嗎？這也太神了叭。
畫技有了突破，這對程婼而言是在高興不過的事。她高興得不行。
陽光透過山楂樹茂密的葉子在地上投射出斑駁的影子，程婼收起速寫板，恰好老板娘做好了飯菜，濃濃的香味傳出來，程婼才感覺自己餓了。
溫祁甩了甩手，站起身：“老板娘做好了午飯，我們進去吃吧。”
“老板娘什麽時候回來的？”她記得她早上來的時候老板娘還不在。
溫祁說：“剛剛你畫畫的時候。”
“哦。”她畫畫太入神了沒發現。
午飯後，溫祁問她：“要不要去我房間休息一會兒？”
畫畫是一件費精力的事，程婼確實需要休息，“行。”
溫祁帶著她上樓。
程婼跟在後面，進房間後她轉身關上房門，一轉頭落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頭頂傳出來：“別動，讓我抱一會兒，明天就見不著了。”
程婼便不再動，她雖然不說，但其實心裏也是不舍的，程婼悄悄回抱住他。
溫祁漸漸覺得熱起來，心跳控制不住瘋狂跳動，因為感受到程婼小心翼翼地回應。
程婼聽到耳邊“砰砰”的聲音，她想這是自己的還是溫祁的呢？
還是程婼先松開：“我有點口渴，你這有水嗎？”
溫祁給她倒了杯水，又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程婼捧著水杯坐在沙發上
溫祁將窗簾拉上，道：“去床上睡吧，床上舒服些。”
程婼不太好意思，猶豫了下小聲道：“還是算了吧，我睡沙發就好。”
溫祁一笑，也不再勸，拿著小毯子和枕頭放沙發上。
程婼閉上眼睛，呼吸逐漸平穩慢慢睡著了，
程婼睡了將近一個小時，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見溫祁在看電影，沒開聲音，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楞了幾秒才想起來，她沙啞著嗓子問：“你怎麽不開聲音？”
溫祁聽到聲音轉頭，見程婼睡眼朦朧地坐起來，頭頂還翹起一撮呆毛，“怕吵到你。”
程婼說：“我睡得很死，打雷都不一定能吵醒我。”
溫祁不禁失笑。
程婼起身去衛生間。
下午程婼繼續畫畫。
等到吃完晚飯，打開手機才發現有好幾條未讀消息，
實驗一班，
[肖哥：@全體成員，晚上有篝火晚會。]
[同學一：哇！！！]
[同學二：所有人都去嗎？]
[同學三：全校都去，聽說還有表演呢]
[同學四:對，我聽說會有人表演]
[同學甲：我們學校情人表演嗎？]
[同學乙：你想多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表演]
[肖哥：所有人都要去]
[同學1：這好像是我們學校的傳統]
[同學2：聽說每次來寫生最後一晚都會有篝火晚會]
........
離篝火晚會開始還有一個多小時，程婼說：“ 我們學校晚上還有活動，我得先回去了。”
溫祁不舍 ，但又無奈：“我送你回去吧。“
程婼收拾畫板顏料。
溫祁回屋裏拿出一個紙袋子：”這是老板娘做的糖霜山楂，你帶走吧。“
程婼接過，有些不好意思道：”謝謝，我還沒付錢呢。“
老板娘打麻將去了，老板不在，溫祁說：”沒關系，我幫你付過了。“
溫祁送程婼回基地，基地門口嗎，兩人不舍地告別。
程婼回到宿舍，大家正準備走，沈綰看到她進來，問：”你吃晚飯了嗎？“
程婼放下東西，回道：”吃了。“
沈綰說：”我們要去篝火晚會，你呢？“
程婼：”我也去。“
沈綰坐下：”那你快點，我等你。“
程婼默默加快了速度。
程婼和沈綰一起去篝火晚會，空地上坐滿了人。
她坐下沒多久就看到了童茗玥，童茗玥也看到了她，她們也有幾天沒見面。
童茗玥過來拉著她：“走，那裏有美女在跳舞，我們看看去。”
程婼被拉著擠上前聽完了這首歌，周圍太吵了，程婼又走了。
程婼回到桌前，沈綰用著夾子夾著肉串翻來翻去的烤。
她面前的碗裏放了一個雞翅，想也知道肯定是沈綰給她的，程婼輕拍了一下她，“謝謝啊。”
沈綰垂眼一笑，“不用。”
只有沈綰一個人烤肉，其他人都不夠吃，程婼站起來，“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幫你吧。”
沈綰也沒拒絕，“好，你幫我把那瓶香油拿給我。”
程婼在旁邊打打下手。
沈綰翻動肉串：“餓了嗎？”
程婼：“沒有。”
沈綰把烤好的一串土豆給程婼，“給，這串是你的。”
“謝謝。”程婼接過，呼呼吹倆下還是燙。她一邊吸氣幾口吃完了。
程婼拿起一串烤好金針菇，伸到沈綰嘴邊，“你也吃一點吧。”
沈綰準備用手去拿。
程婼避開，“你繼續烤吧，我餵你。”
沈綰低頭就著程婼的手，一口一口把金針菇吃完了，“謝謝你，很好吃。”
程婼把簽子放下，“謝我幹什麽，你烤的這不是在誇你自己嗎？”
沈綰笑了一下：“好像是的。”
一個老師在篝火堆前搭的臺子上講話，又有個女生上去，音樂突然變得很激烈。
程婼好奇的看過去，“這是在幹什麽？”
沈綰也跟著看過去，“跳舞吧。”
“？”程婼疑惑，“還有才藝表演的嗎？”
“嗯。”沈綰把手上的藕片翻了個邊，“肖哥之前說過，有才藝想表演的可以報名。”
程婼都不知道這事，不過她知道也沒什麽用，她又沒什麽才藝。
“哦，原來如此，那你有節目嗎？”
“沒有。”沈綰說著，又給一串給程婼。
程婼晚上本就吃得多，她搖搖頭，“我飽了，你吃吧。”
舞臺上的人跳著熱烈地女團舞，臺下有人叫好，有人大聲尖叫，隔著一段人群距離都感受到了熱鬧的氣氛。
旁邊的人圍都過去看。
沈綰翻動串串，問，“你要去看嗎？”
程婼其實無所謂，“去吧，她們都走了，你不用弄了。”
程婼和沈綰走過去，舞臺上已經換了一個人，一個男生抱著吉他在唱民謠。
篝火點燃，大家手拉著手圍成了兩圈，慢慢跳起來，跑起來。
程婼聽到旁邊的人放聲大叫，放聲大笑，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熱鬧的首歌，氣氛達到了頂點，程婼也被這氣氛帶動，心情愉悅，嘴角一直上揚。
沈綰緊緊握著程婼的手，她手心好像出汗了，也好像沒有，她看到了程婼嘴角的笑，火光映在程婼清澈透亮的眼睛裏，閃閃發光，臉上不似平常那麽清冷，沈綰躲在熱鬧的人群裏，躲在火光與黑夜之間，光明正大地牽著程婼的手，深情的望著程婼。
........
昨天晚上嗨皮到半夜，早上又起了一個大早，程婼坐在大巴上感覺整個人還都是迷糊的，她東西有點多，多虧了沈綰幫她拿著，回去的車上，程婼還是和沈綰坐在一起。
程婼上車給溫祈發了條信息，就戴上耳機閉上了眼睛，起床氣再加上暈車，程婼心裏很煩躁。
中午在服務站停下，程婼下車透氣，打水的地方排著很長的隊，人人都拿著學校發的泡面。程婼完全沒胃口，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拿出手機。
溫祈：[早安。]
溫祈：[我要上飛機了。]
溫祈現在應該還在飛機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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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牛奶，程婼幫溫祁收拾碗碟，溫祁站在洗水池前沖洗水杯，洗完後遞給程婼，程婼便將杯子內外的水擦幹凈，放到架子上，兩人配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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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祁抱著電腦坐在亭子裏，專心盯著電腦，溫祁有時擡眼，看到程婼從實自終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沒有變化，表情認真眼神專註，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將自己與外界隔開。
溫祁拿出手機 ，偷偷對著程婼拍照。
中間幾次溫祁給程婼倒水、切西瓜、放零食 ，程婼一旦進入認真的狀態便很少會在意旁邊發生的事，對於溫祁的殷勤她完全沒發現。
認真畫畫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程婼放下調色板，準備起身站遠看自己的畫面，側頭便看到溫祁一手放在電腦上，一手支著下巴，他坐在亭子裏，神情冷淡。
她擡起手放遠，眼睛微咪，指尖的畫筆橫著豎著不斷變換找角度和姿勢。
確定好後，程婼拿出速寫板和炭筆，唰唰幾筆勾勒出溫祁的動態，程婼畫得認真，為了畫得像，她觀察得細致，目光從溫祁的頭發絲到手指尖到順著腿到腳上的鞋子。
溫祁長長的低垂的睫毛、深邃的眉眼、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冷白的膚色、修長的脖頸，凹陷的鎖骨、完美的頭頸肩、微凸的胸腔.........
班級也會組織同學進行速寫聯系，溫祁是她畫過最完美的模特，盡管溫祁姿勢不夠動態，但是溫祁身材比例太好。
像溫祁這樣的出身，自小家人便會讓他們接受一些防身的特殊訓練，程婼這樣毫不遮掩且越來越大膽的的視線溫祁想不發現都難。
他能感受到這股毫不隱諱的視線停留在他的眼睛、鼻梁、手指、胸口、小腹、大腿........
如果不是現在環境氛圍太正常，而他了解程婼，他一定會覺得這是在對他做出某種暗示。
嗯....，她還滿意她看到的嗎？不應該圖舒服穿這件寬松上衣 ，早知道該換件顯身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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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啊？他怎麽會覺得不自在呢？他可是曾在上萬人面前做演講的人。
.......
老袁總是說程婼的速寫畫得好，但是全是技巧沒有一點特點，太技巧太模式，總是抓不住模特的特點，這樣的畫面可以拿到85分左右的檔次，但是再高卻不行了。
但是程婼畫的溫祁，沒有技巧全是感情，縱然有處理不好的地方，但是她將溫祁的特點處理的極好，
畫完後，程婼覺得她捂了，難不成這就是藝術家口中常說的繆斯嗎？這也太神了叭。
畫技有了突破，這對程婼而言是在高興不過的事。她高興得不行。
陽光透過山楂樹茂密的葉子在地上投射出斑駁的影子，程婼收起速寫板，恰好老板娘做好了飯菜，濃濃的香味傳出來，程婼才感覺自己餓了。
溫祁甩了甩手，站起身：“老板娘做好了午飯，我們進去吃吧。”
“老板娘什麽時候回來的？”她記得她早上來的時候老板娘還不在。
溫祁說：“剛剛你畫畫的時候。”
“哦。”她畫畫太入神了沒發現。
午飯後，溫祁問她：“要不要去我房間休息一會兒？”
畫畫是一件費精力的事，程婼確實需要休息，“行。”
溫祁帶著她上樓。
程婼跟在後面，進房間後她轉身關上房門，一轉頭落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頭頂傳出來：“別動，讓我抱一會兒，明天就見不著了。”
程婼便不再動，她雖然不說，但其實心裏也是不舍的，程婼悄悄回抱住他。
溫祁漸漸覺得熱起來，心跳控制不住瘋狂跳動，因為感受到程婼小心翼翼地回應。
程婼聽到耳邊“砰砰”的聲音，她想這是自己的還是溫祁的呢？
還是程婼先松開：“我有點口渴，你這有水嗎？”
溫祁給她倒了杯水，又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程婼捧著水杯坐在沙發上
溫祁將窗簾拉上，道：“去床上睡吧，床上舒服些。”
程婼不太好意思，猶豫了下小聲道：“還是算了吧，我睡沙發就好。”
溫祁一笑，也不再勸，拿著小毯子和枕頭放沙發上。
程婼閉上眼睛，呼吸逐漸平穩慢慢睡著了，
程婼睡了將近一個小時，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見溫祁在看電影，沒開聲音，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楞了幾秒才想起來，她沙啞著嗓子問：“你怎麽不開聲音？”
溫祁聽到聲音轉頭，見程婼睡眼朦朧地坐起來，頭頂還翹起一撮呆毛，“怕吵到你。”
程婼說：“我睡得很死，打雷都不一定能吵醒我。”
溫祁不禁失笑。
程婼起身去衛生間。
下午程婼繼續畫畫。
等到吃完晚飯，打開手機才發現有好幾條未讀消息，
實驗一班，
[肖哥：@全體成員，晚上有篝火晚會。]
[同學一：哇！！！]
[同學二：所有人都去嗎？]
[同學三：全校都去，聽說還有表演呢]
[同學四:對，我聽說會有人表演]
[同學甲：我們學校情人表演嗎？]
[同學乙：你想多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表演]
[肖哥：所有人都要去]
[同學1：這好像是我們學校的傳統]
[同學2：聽說每次來寫生最後一晚都會有篝火晚會]
........
離篝火晚會開始還有一個多小時，程婼說：“ 我們學校晚上還有活動，我得先回去了。”
溫祁不舍 ，但又無奈：“我送你回去吧。“
程婼收拾畫板顏料。
溫祁回屋裏拿出一個紙袋子：”這是老板娘做的糖霜山楂，你帶走吧。“
程婼接過，有些不好意思道：”謝謝，我還沒付錢呢。“
老板娘打麻將去了，老板不在，溫祁說：”沒關系，我幫你付過了。“
溫祁送程婼回基地，基地門口嗎，兩人不舍地告別。
程婼回到宿舍，大家正準備走，沈綰看到她進來，問：”你吃晚飯了嗎？“
程婼放下東西，回道：”吃了。“
沈綰說：”我們要去篝火晚會，你呢？“
程婼：”我也去。“
沈綰坐下：”那你快點，我等你。“
程婼默默加快了速度。
程婼和沈綰一起去篝火晚會，空地上坐滿了人。
她坐下沒多久就看到了童茗玥，童茗玥也看到了她，她們也有幾天沒見面。
童茗玥過來拉著她：“走，那裏有美女在跳舞，我們看看去。”
程婼被拉著擠上前聽完了這首歌，周圍太吵了，程婼又走了。
程婼回到桌前，沈綰用著夾子夾著肉串翻來翻去的烤。
她面前的碗裏放了一個雞翅，想也知道肯定是沈綰給她的，程婼輕拍了一下她，“謝謝啊。”
沈綰垂眼一笑，“不用。”
只有沈綰一個人烤肉，其他人都不夠吃，程婼站起來，“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幫你吧。”
沈綰也沒拒絕，“好，你幫我把那瓶香油拿給我。”
程婼在旁邊打打下手。
沈綰翻動肉串：“餓了嗎？”
程婼：“沒有。”
沈綰把烤好的一串土豆給程婼，“給，這串是你的。”
“謝謝。”程婼接過，呼呼吹倆下還是燙。她一邊吸氣幾口吃完了。
程婼拿起一串烤好金針菇，伸到沈綰嘴邊，“你也吃一點吧。”
沈綰準備用手去拿。
程婼避開，“你繼續烤吧，我餵你。”
沈綰低頭就著程婼的手，一口一口把金針菇吃完了，“謝謝你，很好吃。”
程婼把簽子放下，“謝我幹什麽，你烤的這不是在誇你自己嗎？”
沈綰笑了一下：“好像是的。”
一個老師在篝火堆前搭的臺子上講話，又有個女生上去，音樂突然變得很激烈。
程婼好奇的看過去，“這是在幹什麽？”
沈綰也跟著看過去，“跳舞吧。”
“？”程婼疑惑，“還有才藝表演的嗎？”
“嗯。”沈綰把手上的藕片翻了個邊，“肖哥之前說過，有才藝想表演的可以報名。”
程婼都不知道這事，不過她知道也沒什麽用，她又沒什麽才藝。
“哦，原來如此，那你有節目嗎？”
“沒有。”沈綰說著，又給一串給程婼。
程婼晚上本就吃得多，她搖搖頭，“我飽了，你吃吧。”
舞臺上的人跳著熱烈地女團舞，臺下有人叫好，有人大聲尖叫，隔著一段人群距離都感受到了熱鬧的氣氛。
旁邊的人圍都過去看。
沈綰翻動串串，問，“你要去看嗎？”
程婼其實無所謂，“去吧，她們都走了，你不用弄了。”
程婼和沈綰走過去，舞臺上已經換了一個人，一個男生抱著吉他在唱民謠。
篝火點燃，大家手拉著手圍成了兩圈，慢慢跳起來，跑起來。
程婼聽到旁邊的人放聲大叫，放聲大笑，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熱鬧的首歌，氣氛達到了頂點，程婼也被這氣氛帶動，心情愉悅，嘴角一直上揚。
沈綰緊緊握著程婼的手，她手心好像出汗了，也好像沒有，她看到了程婼嘴角的笑，火光映在程婼清澈透亮的眼睛裏，閃閃發光，臉上不似平常那麽清冷，沈綰躲在熱鬧的人群裏，躲在火光與黑夜之間，光明正大地牽著程婼的手，深情的望著程婼。
........
昨天晚上嗨皮到半夜，早上又起了一個大早，程婼坐在大巴上感覺整個人還都是迷糊的，她東西有點多，多虧了沈綰幫她拿著，回去的車上，程婼還是和沈綰坐在一起。
程婼上車給溫祈發了條信息，就戴上耳機閉上了眼睛，起床氣再加上暈車，程婼心裏很煩躁。
中午在服務站停下，程婼下車透氣，打水的地方排著很長的隊，人人都拿著學校發的泡面。程婼完全沒胃口，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拿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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