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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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翌日。
在大學裏去實驗室的路上碰到了李洛。
“李洛！”
有些擔心李洛，龔柔韻追上前去。
“洛洛！”
“不回消息，打電話給你也不接。”龔柔韻想要拉住李洛停下。
李洛沒說些什麽，只是加快了腳步。
“你現在不要逞強，心裏不舒服可以跟我們說。”
“我沒事！！”大力甩開了手。
李洛這個反應，龔柔韻一時見到有些驚訝。
李洛自己也被自己的語氣嚇到了。
龔柔韻沒再多說些什麽，只是在身後，把李洛送到制藥實驗樓大門前。
“明天記得去看溫己的舞臺劇，我們有段時間都沒一起見面了。”說完拍了拍李洛的肩膀。
想到溫己的演出，元生的那張票還在自己這裏，但是他不能去看了…
看著李洛瘦弱的背影，龔柔韻眸色一深，癟嘴。
今天又是算不上陽光明媚，渝州的濕熱天氣，又是一個多雲陰郁的天氣，晨光並不充裕地灑下。
但恰好有一處灑在了辰宇身上。
轉身看見辰宇抱著一大束白花朝她走來。
“送給你的。”辰宇肆意地笑著說道。
龔柔韻沒看花束，“謝謝。”花束也沒收，說著就往回走。
“他們說看著你和另一個女生路過數學中心，沒進去，我就猜到你往制藥中心這邊來了。”
她的人際關系甚至不用猜。
辰宇大步追上，與龔柔韻並肩，“不喜歡這花兒？那你喜歡什麽？今晚給你送來。”
女孩沒搭理他。
辰宇又補充道，“女孩子不都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嗎？不能不送，一送還得就送到心坎上——”
辰宇趕到龔柔韻面前，攔著她的去路，“覺得茉莉還是更符合你氣質，”順勢一聞。
“或者你直接告訴我你喜歡哪個牌子，”又看了一眼龔柔韻面無表情的臉，緩緩道，“龔大數學家，喜歡或不喜歡名牌，那都是理所當然的。”
這些招數，辰宇也用得挺熟練。
不過龔柔韻也的確對他沒興趣，不是欲擒故縱。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辰宇說道，“馬上要遲到了，沒時間在這兒陪辰總玩。並且，至於合作我想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
“那下次就不送花，換個什麽好呢？什麽你才會喜歡呢？你說酒怎麽樣？”辰宇大步跨到龔柔韻身邊自言自語道。
“辰總。”龔柔韻站定，還是恭恭敬敬地叫他。
“嗯？”
“既然辰總還是這個態度，我就不跟辰總繞彎子了，不管辰總是出於要談合作，還是不管什麽出於目的，辰總還是用些正大光明的方法，而不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給辰氏基團少了些臉面，到時候弄得大家都不好下臺。”龔柔韻一口氣說完。
是林溫己教她的話術，擡高對方身價，給自己留足底氣。
溫己說百試百靈。
辰宇感到面前的小貓咪有些炸毛，還有些可愛，耐人尋味地看著龔柔韻。
“阿韻，我——辰宇——才不屑於動一些小打小鬧的事。一是我沒那閑工夫，二是直截了當才是我的做事風格。”話語間透著淩冽涼風。
說完又突然一笑，“不過我是真的在追你。我們在一起的話，我的狀態也會輕松很多。”但他也懂，數學碩士嘛，獎項加身嘛，傲氣多多少少是一點，比外面那些女人肯定還是不一樣的。”
辰宇還是用著他那張英氣的臉肆意地笑著。
聽到這裏，龔柔韻還是忍不住作嘔。
滿嘴銅臭味的商賈。
話不投機，龔柔韻癟嘴。
辰宇不知是真看不懂，還是裝的，繼續說道，“你龔柔韻，我是認真在追。我辰宇，算得上是你老板的老板，也是真心想和你談合作。不管從哪方面來看，你只要答應我，這都會是雙贏的局面。”
“那你就不應該看著我被綁在爛尾樓裏卻無動於衷。”
“噗——”辰宇笑了，至少這一瞬間的笑似乎是出於真心的。
“原來小貓咪是在跟我說這個，”辰宇拖長尾音又上挑，“警方都相信了我是路過…”
話鋒一轉，“你不會以為，其實是我在策劃綁架你吧？”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誰跟你說的？辰宇又笑得狡黠，“那我已經成功引起你的註意是嗎？”
他甚至沒為他自己真正跟她解釋一句。
這算是搪塞嗎？
真的不明白辰氏集團老爺子怎麽就生了這樣一個混不吝。
看來今天這個樣子是和他說不明白了。
龔柔韻冷臉繞開他，快步回到數學中心。來到門口，讓他止步。雖然他好像張口說了些什麽，龔柔韻沒聽清。
走廊轉角，朱何站在樓梯盡頭，冷臉，盯著龔柔韻。
突然一下，龔柔韻只覺得背後發冷。
“他在纏著你？”朱何開口。
透過樓梯的窗戶，的確可以看到剛才辰宇和她說話的地方。
龔柔韻知道他在說什麽，“嗯。”
“不要吊著人家，把事情變覆雜。”
龔柔韻無奈說道，“我對他沒意思。”
朱何點頭，好像帶著笑意，“行，快去吧，還有兩分鐘。”
龔柔韻聽聞，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又加速穿過樓梯間，進到實驗室打卡。
在實驗室門口碰見中長發，身穿棕色系風衣的女人——丁怡，朱何的前妻，也是現在數學院的主任。
他們倆的關系，覆雜又親密，說起來他們倆還是同事。丁怡和朱何工作同一時間進的學院，郎才女貌，聽說沒過多久就結了婚。不過在一起，可能是因為沒有孩子，或者其他什麽原因，過了不久就離婚了。
龔柔韻不清楚其中詳情。
丁怡的職位一點點地上升，朱何還在當初的那個位置，過了這麽多年，自己都讀碩士了，朱叔還只是導師，一點沒變。
丁怡說，“趕緊打卡吧。”
楞住的龔柔韻才緩過神來，在門口打卡。
丁怡開口，“你導師呢？他叫我來實驗室等。”
所以朱何剛剛在樓梯口其實是在等她？
“在樓梯口那兒。”
“行。”說著邁著長腿，高跟鞋落在地上發出噔噔噔的響聲走去。
丁怡自從升了主任，除了沒取消的課程，能夠在實驗室碰到她的次數就更少之又少。
要說自己父親龔谷光和朱何，在龔柔韻小時候就經常提起，在父輩也算是摯交，丁怡還和朱何去過她家，應該那時他們還在一起的，在龔柔韻小時候見過幾面。對那個紅唇長發女人，有著很深的印象，雖然她的話不多。
而現在，丁怡對她也只是對普通學生一樣，沒多餘的熟絡的話語，逢年過節也更少能碰面。
交情不深。
現在丁怡也和朱何一樣，一直單身，沒有再婚，。
不過外人看來，不知是不是對朱何還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好像一直沒放下。不過也感覺他們倆結不結婚都一樣，一直都那麽的客氣。
別人家的私事，也不願多問。
龔柔韻坐回工位，開啟一天的應用演算。
朝陽升空，碎雲散去，陽光也開始增多，光透過玻璃窗射進，在丁達爾效應下，細碎的塵屑毫無章法地飛舞著，而勾勒出光的形狀。
“師姐？師姐。”小麥膚色的崔渺捧著A4紙，把龔柔韻的思緒拉回眼前。
“師姐，這個表圖我看了好久，中間的區間還是比給的式子低，不知道哪出的問題，師姐可以幫我看看嗎？拜托拜托——”崔渺簡單指出問題，甜甜撒嬌道。
龔柔韻接過打印的圖紙，“最近不都是師哥在幫你答疑？”
崔渺幹笑兩聲，做掩聲手勢道，“讓朱何看到我‘一直’來問題，該來格外關照我了。”
“來我這問就不怕？”龔柔韻打趣道。
“師姐解題又快又簡潔，可比師兄好說話多了！”
“等會師兄聽到了，就再編吧。”
“師兄最近忙，是聽不到的。”崔渺嘻嘻地笑著。
“看來大師兄把什麽都跟我們的小師妹說了嘛。”
崔渺垂下的頭發反射著陽光，照射在紅潤的臉上，多了分不可言說的羞澀，顯得格外乖巧。
“頭發好漂亮。”龔柔韻放下試題，拿起手邊的草稿，頭也沒擡地說道。
一時間，崔渺有些晃神，“啊這個啊，這個是上次師兄給我的洗發水，說是隔壁制藥學院給他拿的實驗新品，他說他用不著就給我了，這段時間我用著還挺不錯的。師姐我那兒還剩的多，要的話我給你拿瓶！”
龔柔韻笑笑，道了聲謝，“不用。”拿起草稿說道，“我是用的這個思路，先將李型有限群的局域性發揮出來，再用有限維代數的抗量子攻擊表示。我的第一思路是這個，是做到後面才發現，其實還可以再換個思路，可以逆序解題。我把兩個都寫下了，第一個更偏向於量子群，第二個思路可以空間構象程序幫助運算。”
龔柔韻遞過草稿，“你再自己試試。”
崔渺帶著笑意接過。
“對了師姐，師哥上次說的那場話劇明天開場，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大師兄明天能來？一起去方便嗎？”
“方便啊！有什麽不方便的？那明天我到你家附件了給你打電話？”
“我和朋友一起的，就不麻煩你們了。”龔柔韻笑著拒絕。
“好吧。”崔渺嘟著嘴，帶著草稿紙回到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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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在大學裏去實驗室的路上碰到了李洛。
“李洛！”
有些擔心李洛，龔柔韻追上前去。
“洛洛！”
“不回消息，打電話給你也不接。”龔柔韻想要拉住李洛停下。
李洛沒說些什麽，只是加快了腳步。
“你現在不要逞強，心裏不舒服可以跟我們說。”
“我沒事！！”大力甩開了手。
李洛這個反應，龔柔韻一時見到有些驚訝。
李洛自己也被自己的語氣嚇到了。
龔柔韻沒再多說些什麽，只是在身後，把李洛送到制藥實驗樓大門前。
“明天記得去看溫己的舞臺劇，我們有段時間都沒一起見面了。”說完拍了拍李洛的肩膀。
想到溫己的演出，元生的那張票還在自己這裏，但是他不能去看了…
看著李洛瘦弱的背影，龔柔韻眸色一深，癟嘴。
今天又是算不上陽光明媚，渝州的濕熱天氣，又是一個多雲陰郁的天氣，晨光並不充裕地灑下。
但恰好有一處灑在了辰宇身上。
轉身看見辰宇抱著一大束白花朝她走來。
“送給你的。”辰宇肆意地笑著說道。
龔柔韻沒看花束，“謝謝。”花束也沒收，說著就往回走。
“他們說看著你和另一個女生路過數學中心，沒進去，我就猜到你往制藥中心這邊來了。”
她的人際關系甚至不用猜。
辰宇大步追上，與龔柔韻並肩，“不喜歡這花兒？那你喜歡什麽？今晚給你送來。”
女孩沒搭理他。
辰宇又補充道，“女孩子不都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嗎？不能不送，一送還得就送到心坎上——”
辰宇趕到龔柔韻面前，攔著她的去路，“覺得茉莉還是更符合你氣質，”順勢一聞。
“或者你直接告訴我你喜歡哪個牌子，”又看了一眼龔柔韻面無表情的臉，緩緩道，“龔大數學家，喜歡或不喜歡名牌，那都是理所當然的。”
這些招數，辰宇也用得挺熟練。
不過龔柔韻也的確對他沒興趣，不是欲擒故縱。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辰宇說道，“馬上要遲到了，沒時間在這兒陪辰總玩。並且，至於合作我想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
“那下次就不送花，換個什麽好呢？什麽你才會喜歡呢？你說酒怎麽樣？”辰宇大步跨到龔柔韻身邊自言自語道。
“辰總。”龔柔韻站定，還是恭恭敬敬地叫他。
“嗯？”
“既然辰總還是這個態度，我就不跟辰總繞彎子了，不管辰總是出於要談合作，還是不管什麽出於目的，辰總還是用些正大光明的方法，而不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給辰氏基團少了些臉面，到時候弄得大家都不好下臺。”龔柔韻一口氣說完。
是林溫己教她的話術，擡高對方身價，給自己留足底氣。
溫己說百試百靈。
辰宇感到面前的小貓咪有些炸毛，還有些可愛，耐人尋味地看著龔柔韻。
“阿韻，我——辰宇——才不屑於動一些小打小鬧的事。一是我沒那閑工夫，二是直截了當才是我的做事風格。”話語間透著淩冽涼風。
說完又突然一笑，“不過我是真的在追你。我們在一起的話，我的狀態也會輕松很多。”但他也懂，數學碩士嘛，獎項加身嘛，傲氣多多少少是一點，比外面那些女人肯定還是不一樣的。”
辰宇還是用著他那張英氣的臉肆意地笑著。
聽到這裏，龔柔韻還是忍不住作嘔。
滿嘴銅臭味的商賈。
話不投機，龔柔韻癟嘴。
辰宇不知是真看不懂，還是裝的，繼續說道，“你龔柔韻，我是認真在追。我辰宇，算得上是你老板的老板，也是真心想和你談合作。不管從哪方面來看，你只要答應我，這都會是雙贏的局面。”
“那你就不應該看著我被綁在爛尾樓裏卻無動於衷。”
“噗——”辰宇笑了，至少這一瞬間的笑似乎是出於真心的。
“原來小貓咪是在跟我說這個，”辰宇拖長尾音又上挑，“警方都相信了我是路過…”
話鋒一轉，“你不會以為，其實是我在策劃綁架你吧？”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誰跟你說的？辰宇又笑得狡黠，“那我已經成功引起你的註意是嗎？”
他甚至沒為他自己真正跟她解釋一句。
這算是搪塞嗎？
真的不明白辰氏集團老爺子怎麽就生了這樣一個混不吝。
看來今天這個樣子是和他說不明白了。
龔柔韻冷臉繞開他，快步回到數學中心。來到門口，讓他止步。雖然他好像張口說了些什麽，龔柔韻沒聽清。
走廊轉角，朱何站在樓梯盡頭，冷臉，盯著龔柔韻。
突然一下，龔柔韻只覺得背後發冷。
“他在纏著你？”朱何開口。
透過樓梯的窗戶，的確可以看到剛才辰宇和她說話的地方。
龔柔韻知道他在說什麽，“嗯。”
“不要吊著人家，把事情變覆雜。”
龔柔韻無奈說道，“我對他沒意思。”
朱何點頭，好像帶著笑意，“行，快去吧，還有兩分鐘。”
龔柔韻聽聞，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又加速穿過樓梯間，進到實驗室打卡。
在實驗室門口碰見中長發，身穿棕色系風衣的女人——丁怡，朱何的前妻，也是現在數學院的主任。
他們倆的關系，覆雜又親密，說起來他們倆還是同事。丁怡和朱何工作同一時間進的學院，郎才女貌，聽說沒過多久就結了婚。不過在一起，可能是因為沒有孩子，或者其他什麽原因，過了不久就離婚了。
龔柔韻不清楚其中詳情。
丁怡的職位一點點地上升，朱何還在當初的那個位置，過了這麽多年，自己都讀碩士了，朱叔還只是導師，一點沒變。
丁怡說，“趕緊打卡吧。”
楞住的龔柔韻才緩過神來，在門口打卡。
丁怡開口，“你導師呢？他叫我來實驗室等。”
所以朱何剛剛在樓梯口其實是在等她？
“在樓梯口那兒。”
“行。”說著邁著長腿，高跟鞋落在地上發出噔噔噔的響聲走去。
丁怡自從升了主任，除了沒取消的課程，能夠在實驗室碰到她的次數就更少之又少。
要說自己父親龔谷光和朱何，在龔柔韻小時候就經常提起，在父輩也算是摯交，丁怡還和朱何去過她家，應該那時他們還在一起的，在龔柔韻小時候見過幾面。對那個紅唇長發女人，有著很深的印象，雖然她的話不多。
而現在，丁怡對她也只是對普通學生一樣，沒多餘的熟絡的話語，逢年過節也更少能碰面。
交情不深。
現在丁怡也和朱何一樣，一直單身，沒有再婚，。
不過外人看來，不知是不是對朱何還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好像一直沒放下。不過也感覺他們倆結不結婚都一樣，一直都那麽的客氣。
別人家的私事，也不願多問。
龔柔韻坐回工位，開啟一天的應用演算。
朝陽升空，碎雲散去，陽光也開始增多，光透過玻璃窗射進，在丁達爾效應下，細碎的塵屑毫無章法地飛舞著，而勾勒出光的形狀。
“師姐？師姐。”小麥膚色的崔渺捧著A4紙，把龔柔韻的思緒拉回眼前。
“師姐，這個表圖我看了好久，中間的區間還是比給的式子低，不知道哪出的問題，師姐可以幫我看看嗎？拜托拜托——”崔渺簡單指出問題，甜甜撒嬌道。
龔柔韻接過打印的圖紙，“最近不都是師哥在幫你答疑？”
崔渺幹笑兩聲，做掩聲手勢道，“讓朱何看到我‘一直’來問題，該來格外關照我了。”
“來我這問就不怕？”龔柔韻打趣道。
“師姐解題又快又簡潔，可比師兄好說話多了！”
“等會師兄聽到了，就再編吧。”
“師兄最近忙，是聽不到的。”崔渺嘻嘻地笑著。
“看來大師兄把什麽都跟我們的小師妹說了嘛。”
崔渺垂下的頭發反射著陽光，照射在紅潤的臉上，多了分不可言說的羞澀，顯得格外乖巧。
“頭發好漂亮。”龔柔韻放下試題，拿起手邊的草稿，頭也沒擡地說道。
一時間，崔渺有些晃神，“啊這個啊，這個是上次師兄給我的洗發水，說是隔壁制藥學院給他拿的實驗新品，他說他用不著就給我了，這段時間我用著還挺不錯的。師姐我那兒還剩的多，要的話我給你拿瓶！”
龔柔韻笑笑，道了聲謝，“不用。”拿起草稿說道，“我是用的這個思路，先將李型有限群的局域性發揮出來，再用有限維代數的抗量子攻擊表示。我的第一思路是這個，是做到後面才發現，其實還可以再換個思路，可以逆序解題。我把兩個都寫下了，第一個更偏向於量子群，第二個思路可以空間構象程序幫助運算。”
龔柔韻遞過草稿，“你再自己試試。”
崔渺帶著笑意接過。
“對了師姐，師哥上次說的那場話劇明天開場，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大師兄明天能來？一起去方便嗎？”
“方便啊！有什麽不方便的？那明天我到你家附件了給你打電話？”
“我和朋友一起的，就不麻煩你們了。”龔柔韻笑著拒絕。
“好吧。”崔渺嘟著嘴，帶著草稿紙回到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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