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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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山下停了不少馬車，國公府的馬車停在左側，右側這幾個馬車，上山的時候雨凝已經看到了，有丞相府的、也有郭國公府的。
雨凝和紫鵑邁步向前，遠遠的那些坐著等待的侍從護衛看有人過來，有眼尖的認出來了，這是鎮國公府的郡主。不對，現在已經被冊封為昭寧公主了。雖然是冊封的，但也是公主，還是不敢不敬的，那些人都早早站了起來，整理好衣服等待她們過去。
雨凝走到跟前，那些人跪下磕頭，“見過公主。”
“都起來吧，在外面不必多禮。”雨凝說完，轉向丞相府的護衛秦浪，當今丞相柳明望是郭國公的女婿，娶的是僖貴妃的妹妹，就是前面說的那個要死要活要嫁給柳相爺的郭家女兒。
秦浪按說作為相爺的貼身護衛不應該離開相爺，哪怕是上山進香，雨凝挺好奇的打量了一眼秦浪。
“怎麽相爺也來上香嗎？”秦浪剛想回話，看到雨凝腰間的玉佩怔住了。然後擡頭看眼前的昭寧公主，昭寧公主回京後一直比較低調，身體不好長期不出門，也就偶爾參加宮中的活動，很多人都不認識，他們能認識都是因為他們都是各自主子身邊不一般的奴才，但也僅僅是認得人而已，他從來沒有關註過昭寧公主，這個時候秦浪才仔細打量眼前的昭寧公主。
“秦護衛？”雨凝凝眉狀似疑惑地看向盯著自己不說話的秦浪。
“公主，相爺是來為我家小姐上香的，”頓了一下然後強調說“每年都來，我家小姐春暖花開才能從冬日的病痛中緩過來，因此先夫人每年四月份都會過來上香，祈禱小姐平平安安。以前老爺不讚成上香，後來老爺必定親自來上香。”秦護衛說著還是一直打量著眼前的昭寧公主，心裏卻再也不能平靜了。
雨凝也楞了一下，然後笑笑說，“哦，那倒是巧了，我也來上香的。秦護衛告辭了。”說完帶著紫鵑轉身走了。
“小姐，我們中午去宴賓樓吃，好不好？以後您要出嫁了，可能我們就沒那麽自由出來吃飯了呢。‘
“宴賓樓有什麽好吃的？“
“哎呀，可多了，烤鴨呀、牛肉羹呀、 桂花糕呀。。。“
“行啦，那麽沒出息，去還不行嗎？“雨凝語氣裏滿是寵溺。
“小姐您最好了。“
經過一個上午的折騰，雨凝和紫鵑終於坐上了自家馬車，紫鵑也累得先在馬車了攤了一下，但馬上就恢覆活力了。拿出濕的帕子給自家小姐擦了臉和手，翻出來一套衣服讓自家小姐換上，自己也換了套衣服，又把茶水給自家小姐倒上，也給自己倒上。
喝了一口茶水，紫鵑感嘆道，“啊，真舒服，小姐，我們可別爬山了，太累了。”
“你呀，就是懶，要多活動活動的，要不四肢退化。”雨凝看著紫鵑笑。
“退化就退化，小姐，您能不能學學人家深閨的小姐。”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倒無所謂，你確定你待的住？”
“好像不大待的住。”紫鵑有點兒遲疑的回答。
“把“好像不大”去掉，我還是會爬山的，你忍著吧。”
“啊。”紫鵑哀嚎了一聲。
雨凝開始瞇眼不說話，到宴賓樓的時候已經午後了，樓中卻依然人不少，春日天氣暖和了，人也願意出來轉轉。
紫鵑想找個包間來著，雨凝覺得在大堂裏更好，他們就選擇大堂二樓的中間，從坐的位置看出去，整個一樓都在視線裏，視野非常開闊。菜嘛，是紫鵑點的，雨凝喝著茶看著大堂，聽著周圍的人聲鼎沸，覺得時間有種虛幻的感覺，這裏曾經很熱鬧、如今很熱鬧、以後可能也很熱鬧，只是已經沒有了曾經的人，以後也不會是現在的人，唯有此刻真實而虛幻。
柳相爺帶著秦浪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二樓的昭寧公主，她正在和對面的丫頭不知道在說什麽，一邊笑著一邊在喝茶。
當從昭寧公主旁邊走過去，雨凝擡頭看了柳相爺一眼，點頭笑了一下，柳相爺開口低聲說，“老臣見過公主。”
雨凝還沒說什麽，對面的紫鵑一下子站了起來，在自家小姐面前自己沒有規矩習慣了，如今有人認出了小姐，還是不要給自家小姐惹禍了。
“你站起來幹什麽，吃你的飯，吃完我們就走了。”紫鵑瞅瞅自家小姐，又瞅瞅相爺，然後想了想還是聽自家小姐的，乖乖坐下吃飯。
雨凝站起來回了一句，“相爺客氣了，相爺請便。”
看柳相爺沒有說話似乎在發呆，挑挑眉說，“相爺可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哦，沒有，沒有，打擾公主了，公主請便。”雨凝笑著點了點頭坐下了。
看自家小姐坐下，紫鵑又開始念叨：“小姐，您真的不再吃一點兒了，您沒吃什麽東西，到時下午又該餓了。”
雨凝看看對面還在吃的正歡的紫鵑，“餓了有點心零食呀，我還能把自己餓著不成。”
“可是小姐是您說的，要三餐好好吃飯，不要總吃零食。”
“我現在改了不行嗎？”
“行，行，小姐說的都對。”雨凝看著沒有底線的紫鵑又笑。
紫鵑看雨凝吃了塊桂花糕，“小姐，這桂花糕沒有江南的好吃吧，哎，您說我們還能回江南嗎？”
“怎麽，你想江南了？”
“有點兒吧，在江南的這個時候，我們該帶著少爺去游山玩水了，但是京城規矩這麽多，以後小姐又要嫁人了，那我們是不是更不能經常出去了。”不過紫鵑也吃了一塊桂花糕，接著說，“不過小姐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大不了讓他們從江南給我們送吃的。”
“切，果然除了吃喝玩樂還是吃喝玩樂。”
“小姐，是您說的，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雨凝翻了個白眼。紫鵑這單純的大腦也挺幸福。
雨凝不說話了，從上面看著這樓裏來來去去的人。這個時候大廳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你們知道嗎？護國寺的方丈被人殺了。”大堂裏一下子炸了鍋。
“啊，真的，假的。”大堂有人問。
“當然是真的，我剛從護國寺回來，不過？”這個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
“不過什麽，你快說？”
那個說方丈死了的人壓低了聲音，“方丈死在了凈慈庵的外面，還有幾個護國寺的和尚也死了，據說京兆尹已經過去了，人死的很利索，一劍封喉。”說著還自己比了下自己的喉嚨。
紫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的腰間，對自家小姐投去了疑惑的表情，真不是她家小姐幹的？
“看我幹什麽？”然後雨凝用扇子遮住一邊臉靠近紫鵑一點兒，輕聲說“如果就是你家小姐幹的呢。”
紫鵑再看自家小姐一眼，“那就是他該死。”她家丫頭還真是永遠沒有底線。
“那個人死在凈慈庵，小姐不會是您發現他們有奸情，所以？”紫鵑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樣子。
雨凝又挑挑眉，意味深長的笑笑說，“我認為我還是很純情的，不懂什麽叫奸情。”紫鵑也挑挑眉，算了，還是吃她自己的飯吧。
樓下大堂各種議論都有，當然桃色新聞最多，果然人呀，都有好奇八卦的心。
雨凝和紫鵑都在聽樓中的熱鬧，到後來聽的實在也沒啥意思了，反正無非是仇殺、情殺等等，紫鵑也吃飽了。
“小姐，我們走吧，您就要出嫁了，我們什麽東西還沒有準備呢。”
“準備什麽？”
“嫁妝肯定是宮中和府裏都在準備，至於我們給您準備那份就不跟著發嫁走了，然後就是姑爺的衣服啥的，最重要的是小姐您的嫁衣呀，理論上是要您自己添線的。還有姑爺的衣服也應該您動手做一套，這是規矩。”紫鵑扳著指頭算了算，然後一副憧憬的樣子看著她家小姐說，“我家小姐一定要做最美麗的新娘。”
“麻煩。”雨凝不知可否的翻了個白眼說。
“忍一下啦，反正我們這次時間也短，倒是已經省事兒不少了，要是按照京中那些小姐出嫁，才是麻煩呢。”
紫鵑還要再念叨什麽。
“別念叨了，走了，回去再說吧，反正我準備不準備出嫁也成定局了。”
兩人站起來，柳相爺也趕緊站起來，非要堅持送到樓下。雨凝只好點頭默認。想著昨日小姐的膝蓋還疼來著，今日又折騰了半天，下樓梯紫鵑趕緊扶住自家小姐的胳膊。在門口柳相爺和雨凝行了個禮，兩方告別。
雨凝轉過身來說了一句，“哎，你不是說要給我買扇子嗎？你不會忘了吧？”然後說著把手上的扇子展示給紫鵑。
“怎麽會，我們回去路過珍寶樓，我下車給您買一個。”
“這還差不多。”當然雨凝最後一定能達成願望，紫鵑給自家小姐買了一把上好的檀香木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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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停了不少馬車，國公府的馬車停在左側，右側這幾個馬車，上山的時候雨凝已經看到了，有丞相府的、也有郭國公府的。
雨凝和紫鵑邁步向前，遠遠的那些坐著等待的侍從護衛看有人過來，有眼尖的認出來了，這是鎮國公府的郡主。不對，現在已經被冊封為昭寧公主了。雖然是冊封的，但也是公主，還是不敢不敬的，那些人都早早站了起來，整理好衣服等待她們過去。
雨凝走到跟前，那些人跪下磕頭，“見過公主。”
“都起來吧，在外面不必多禮。”雨凝說完，轉向丞相府的護衛秦浪，當今丞相柳明望是郭國公的女婿，娶的是僖貴妃的妹妹，就是前面說的那個要死要活要嫁給柳相爺的郭家女兒。
秦浪按說作為相爺的貼身護衛不應該離開相爺，哪怕是上山進香，雨凝挺好奇的打量了一眼秦浪。
“怎麽相爺也來上香嗎？”秦浪剛想回話，看到雨凝腰間的玉佩怔住了。然後擡頭看眼前的昭寧公主，昭寧公主回京後一直比較低調，身體不好長期不出門，也就偶爾參加宮中的活動，很多人都不認識，他們能認識都是因為他們都是各自主子身邊不一般的奴才，但也僅僅是認得人而已，他從來沒有關註過昭寧公主，這個時候秦浪才仔細打量眼前的昭寧公主。
“秦護衛？”雨凝凝眉狀似疑惑地看向盯著自己不說話的秦浪。
“公主，相爺是來為我家小姐上香的，”頓了一下然後強調說“每年都來，我家小姐春暖花開才能從冬日的病痛中緩過來，因此先夫人每年四月份都會過來上香，祈禱小姐平平安安。以前老爺不讚成上香，後來老爺必定親自來上香。”秦護衛說著還是一直打量著眼前的昭寧公主，心裏卻再也不能平靜了。
雨凝也楞了一下，然後笑笑說，“哦，那倒是巧了，我也來上香的。秦護衛告辭了。”說完帶著紫鵑轉身走了。
“小姐，我們中午去宴賓樓吃，好不好？以後您要出嫁了，可能我們就沒那麽自由出來吃飯了呢。‘
“宴賓樓有什麽好吃的？“
“哎呀，可多了，烤鴨呀、牛肉羹呀、 桂花糕呀。。。“
“行啦，那麽沒出息，去還不行嗎？“雨凝語氣裏滿是寵溺。
“小姐您最好了。“
經過一個上午的折騰，雨凝和紫鵑終於坐上了自家馬車，紫鵑也累得先在馬車了攤了一下，但馬上就恢覆活力了。拿出濕的帕子給自家小姐擦了臉和手，翻出來一套衣服讓自家小姐換上，自己也換了套衣服，又把茶水給自家小姐倒上，也給自己倒上。
喝了一口茶水，紫鵑感嘆道，“啊，真舒服，小姐，我們可別爬山了，太累了。”
“你呀，就是懶，要多活動活動的，要不四肢退化。”雨凝看著紫鵑笑。
“退化就退化，小姐，您能不能學學人家深閨的小姐。”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倒無所謂，你確定你待的住？”
“好像不大待的住。”紫鵑有點兒遲疑的回答。
“把“好像不大”去掉，我還是會爬山的，你忍著吧。”
“啊。”紫鵑哀嚎了一聲。
雨凝開始瞇眼不說話，到宴賓樓的時候已經午後了，樓中卻依然人不少，春日天氣暖和了，人也願意出來轉轉。
紫鵑想找個包間來著，雨凝覺得在大堂裏更好，他們就選擇大堂二樓的中間，從坐的位置看出去，整個一樓都在視線裏，視野非常開闊。菜嘛，是紫鵑點的，雨凝喝著茶看著大堂，聽著周圍的人聲鼎沸，覺得時間有種虛幻的感覺，這裏曾經很熱鬧、如今很熱鬧、以後可能也很熱鬧，只是已經沒有了曾經的人，以後也不會是現在的人，唯有此刻真實而虛幻。
柳相爺帶著秦浪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二樓的昭寧公主，她正在和對面的丫頭不知道在說什麽，一邊笑著一邊在喝茶。
當從昭寧公主旁邊走過去，雨凝擡頭看了柳相爺一眼，點頭笑了一下，柳相爺開口低聲說，“老臣見過公主。”
雨凝還沒說什麽，對面的紫鵑一下子站了起來，在自家小姐面前自己沒有規矩習慣了，如今有人認出了小姐，還是不要給自家小姐惹禍了。
“你站起來幹什麽，吃你的飯，吃完我們就走了。”紫鵑瞅瞅自家小姐，又瞅瞅相爺，然後想了想還是聽自家小姐的，乖乖坐下吃飯。
雨凝站起來回了一句，“相爺客氣了，相爺請便。”
看柳相爺沒有說話似乎在發呆，挑挑眉說，“相爺可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哦，沒有，沒有，打擾公主了，公主請便。”雨凝笑著點了點頭坐下了。
看自家小姐坐下，紫鵑又開始念叨：“小姐，您真的不再吃一點兒了，您沒吃什麽東西，到時下午又該餓了。”
雨凝看看對面還在吃的正歡的紫鵑，“餓了有點心零食呀，我還能把自己餓著不成。”
“可是小姐是您說的，要三餐好好吃飯，不要總吃零食。”
“我現在改了不行嗎？”
“行，行，小姐說的都對。”雨凝看著沒有底線的紫鵑又笑。
紫鵑看雨凝吃了塊桂花糕，“小姐，這桂花糕沒有江南的好吃吧，哎，您說我們還能回江南嗎？”
“怎麽，你想江南了？”
“有點兒吧，在江南的這個時候，我們該帶著少爺去游山玩水了，但是京城規矩這麽多，以後小姐又要嫁人了，那我們是不是更不能經常出去了。”不過紫鵑也吃了一塊桂花糕，接著說，“不過小姐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大不了讓他們從江南給我們送吃的。”
“切，果然除了吃喝玩樂還是吃喝玩樂。”
“小姐，是您說的，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雨凝翻了個白眼。紫鵑這單純的大腦也挺幸福。
雨凝不說話了，從上面看著這樓裏來來去去的人。這個時候大廳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你們知道嗎？護國寺的方丈被人殺了。”大堂裏一下子炸了鍋。
“啊，真的，假的。”大堂有人問。
“當然是真的，我剛從護國寺回來，不過？”這個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
“不過什麽，你快說？”
那個說方丈死了的人壓低了聲音，“方丈死在了凈慈庵的外面，還有幾個護國寺的和尚也死了，據說京兆尹已經過去了，人死的很利索，一劍封喉。”說著還自己比了下自己的喉嚨。
紫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的腰間，對自家小姐投去了疑惑的表情，真不是她家小姐幹的？
“看我幹什麽？”然後雨凝用扇子遮住一邊臉靠近紫鵑一點兒，輕聲說“如果就是你家小姐幹的呢。”
紫鵑再看自家小姐一眼，“那就是他該死。”她家丫頭還真是永遠沒有底線。
“那個人死在凈慈庵，小姐不會是您發現他們有奸情，所以？”紫鵑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樣子。
雨凝又挑挑眉，意味深長的笑笑說，“我認為我還是很純情的，不懂什麽叫奸情。”紫鵑也挑挑眉，算了，還是吃她自己的飯吧。
樓下大堂各種議論都有，當然桃色新聞最多，果然人呀，都有好奇八卦的心。
雨凝和紫鵑都在聽樓中的熱鬧，到後來聽的實在也沒啥意思了，反正無非是仇殺、情殺等等，紫鵑也吃飽了。
“小姐，我們走吧，您就要出嫁了，我們什麽東西還沒有準備呢。”
“準備什麽？”
“嫁妝肯定是宮中和府裏都在準備，至於我們給您準備那份就不跟著發嫁走了，然後就是姑爺的衣服啥的，最重要的是小姐您的嫁衣呀，理論上是要您自己添線的。還有姑爺的衣服也應該您動手做一套，這是規矩。”紫鵑扳著指頭算了算，然後一副憧憬的樣子看著她家小姐說，“我家小姐一定要做最美麗的新娘。”
“麻煩。”雨凝不知可否的翻了個白眼說。
“忍一下啦，反正我們這次時間也短，倒是已經省事兒不少了，要是按照京中那些小姐出嫁，才是麻煩呢。”
紫鵑還要再念叨什麽。
“別念叨了，走了，回去再說吧，反正我準備不準備出嫁也成定局了。”
兩人站起來，柳相爺也趕緊站起來，非要堅持送到樓下。雨凝只好點頭默認。想著昨日小姐的膝蓋還疼來著，今日又折騰了半天，下樓梯紫鵑趕緊扶住自家小姐的胳膊。在門口柳相爺和雨凝行了個禮，兩方告別。
雨凝轉過身來說了一句，“哎，你不是說要給我買扇子嗎？你不會忘了吧？”然後說著把手上的扇子展示給紫鵑。
“怎麽會，我們回去路過珍寶樓，我下車給您買一個。”
“這還差不多。”當然雨凝最後一定能達成願望，紫鵑給自家小姐買了一把上好的檀香木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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