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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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純氫和周段在田徑場胡亂逛了一通，有些渴了，從班級服務站那裏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
她拿著水回到田徑場，剛好碰上了林清晝他們。
“純氫妹妹，馬上就是程越的三千米了，你確定不去看看？”林清晝笑著看著她。
許凡松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起跑的人，“好像已經開始了。”
三個人走到了跑道旁，看著運動員越來越近。
在一群人中，純氫看到了程越的身影，他跑得不快，夾在運動員之間保存體力。
純氫看著他跑來的身影，只聽見旁邊站著的一排的女生扯著嗓子喊。
“程越加油！程越加油！程越加油！”
純氫皺著眉，揉了揉耳朵，真沒想到他有這麽大的魅力。
她跟著程越後面，在田徑場裏走了幾圈，到最後一圈的時候，終點處站滿了人，她就沒過去了。
她蹲在終點站不遠處，有一下沒一下的拔著草，看著程越已經跑到了終點站，周圍圍了一圈女生。
“蹲在這幹嘛呢，程越需要你。”林清晝在她旁邊蹲下，笑著戳了戳她的胳膊。
“我可不給他擋爛桃花。”純氫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就麻煩。”
林清晝輕笑一聲，“他好像看到你嘍！”
純氫聞言，看了一下四處的人群，又默默蹲下來，“現在看不到了。”
“哈哈哈。”
林清晝笑出了聲，突然又問，“你覺得他會不會過來找你？”
純氫看了她一眼，然後蹲著身子慢慢開始挪步。
她挪了幾步，衣領突然就被人揪住了。
林清晝看熱鬧不嫌事大，“誒呦，看來被捉到了呢。”
“……”
純氫慢慢的站起來，後面的人才松了手。
她轉過身，看著對方，突然殷勤的問道：“你累不累啊？”
那人氣息還沒調整過來，呼吸聲有些重，額頭上出了汗，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
他瞥了一眼她的手，又擡起深眸看她，“來接應運動員，連瓶水都沒有？”
純氫剛想反駁，旁邊的林清晝突然跑過來，塞了一瓶水道她手裏，“不就是水嘛，有有有！我這裏應有盡有。”
純氫有些無奈，聽到林清晝在旁邊推了推她的背，著急道：“氫氫妹妹，還不遞水給他！”
純氫心裏嘆了一口氣，然後打開了那瓶礦泉水，伸手遞過去。
程越喉結滑了滑，喝了大半瓶，他放下水瓶，擰緊了瓶蓋。
“瞧我這記性！”林清晝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假裝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那瓶是你喝了的，這瓶才是給程越的。”林清晝從地上又拿起了一瓶礦泉水，她塞到純氫手裏，“真是不好意思了。”
空氣中尷尬了幾秒，純氫楞了楞，臉有些微紅。
那不就是間接kiss了嗎？
程越神色自若，拿著那瓶礦泉水，又看了林清晝一眼，“你不是報了鉛球嗎？”
“對對對！”林清晝連忙順著程越的話抽身，看了一眼純氫，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啊！”
純氫也有點想逃，默默的發言，“其實……我也報了鉛球。”
林清晝一驚，她的臺階不保了，連忙開口，“小祖宗你快別鬧了。”
程越看向林清晝，“那就一起去吧。”
沒有報鉛球的兩個人：“……”
—
外面的太陽很大，歲雲戔待在教室裏吃飽喝足以後，給她的小男朋友發消息，要他過來。
她自己水喝多了，有點想上廁所，於是就出了教室。
她們的教室在走廊的一側，廁所在另一側。
她經過樓梯間，無意間瞥見了一個在樓下樓梯拐角處的熟悉身影。
她怔了一下，沒有過多的停留，然後又往廁所那邊走。
上完廁所回去後，她的男朋友已經在教室裏等她了。
男生是體育生，個子很高，很陽光就是有點憨憨的。
“雲戔！”男生一看到她就開心的叫她，像一條晃著尾巴的小狗。
歲雲戔笑了笑，“教室裏面多無聊，我們出去怎麽樣？”
教室裏面只有他們兩個人，男生笑著往她這邊走過來。
“好啊。”
兩個人走到教室門口，男生突然從後面拉住她的手，歲雲戔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怎麽了？”
男生臉有些紅，害羞道：“雲戔……我想親你，可不可以？”
歲雲戔楞了一下，轉過身，隨機笑道：“可以。”
其實她談了很多戀愛，只是享受男方對她好的那個過程，從來沒有真的跟別人親密接觸。
如果小時候的不算的話，那麽這就是她的初吻。
她之所以會毫不猶豫，是因為這也是談戀愛之內的要求。
男生慢慢向她走近，歲雲戔閉上眼睛。
她突然覺得腰一緊，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使勁的把人一把拖到了懷裏。
歲雲戔後背撞到了一個結實寬大的胸膛，她猛地睜開眼，扭頭看清楚了來人。
“林訴？！”
林訴是寸頭，身形高挑清瘦，穿著一件純黑T恤。
他擡手壓了一下黑色的鴨舌帽，烏黑的長睫下琥珀色眸緊盯在她，笑得肆意狂妄。
“好久不見，歲歲。”
男生懵在原地，看見歲雲戔在那人的懷裏，暴躁道：“你誰啊你！”
林訴擡眸，漫不經心的看著他，“現在給你機會就快滾，我沒有多少耐心。”
歲雲戔用力的一把推開了，生氣的瞪著他，“你有病啊？！我他媽談戀愛關你屁事啊？！”
林訴聞言非但不怒，反而滿眼笑意的看著她，嘴唇上揚。
他果然還是最喜歡的看她炸毛的模樣。
“你跟誰談戀愛，談多久，我都無所謂。”
“但是，”林訴頓了下，低頭湊過來，壓抑住內心的瘋狂，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紅唇，低笑起來，“歲歲啊，我不是說過不能讓別人碰你的嗎？”
他又擡頭看向那個男生，笑意不達眼底，語氣裏是抑制不住的戾氣，“他哪敢碰你，我就剁了他哪。”
那個男生被他那種陰森森的笑容盯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歲雲戔咬著牙，打掉他的手，“神經病！”
林訴一副心痛的模樣，“你又要罵我了嗎？”
歲雲戔怕林訴真的跟人動手，叫男生先離開了，冷著臉看他，“這可不是在國外，求你正常一點！”
“歲歲，你是在關心我嗎？”他即刻又看著她咧嘴笑了起來。
歲雲戔白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陪你去警察局。”
歲雲戔看著他：“你回來幹嘛？”
“當然是監視你。”林訴笑了笑，“而且，我早就回來了，就在你回來的那年，沒想到你一直很乖。”
“滾！”歲雲戔氣得肺要炸了，生氣的喊道：“神經病！瘋子！”
她以為自己逃脫了，沒想到還是一直活在他的監視之下。
“隨你怎麽罵吧。”林訴無奈的笑著，有些強硬的跟她十指相扣，然後拉著她走。
他也不想這樣，可她是唯一一個不怕他的人誒。
—
運動會比平時散的早，幾個人準備去吃燒烤。
純氫走到半路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喊道：“歲雲戔！”
歲雲戔正被人拉著走，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後，連忙掙脫開了他的手，回頭。
林訴皺了一下眉，也跟著回頭，看到了程越他們，眸中閃過一絲詫異，視線又落在了純氫身上。
想到歲雲戔為了她甩開了自己的手，他有些不悅，“你朋友？”
歲雲戔瞪了他一眼，“你給我臉色好點，別嚇到了人家。”
林訴輕嗤一聲，“她連旁邊那個冰塊都不怕，還會被我嚇到？我起碼還笑的好不好？”
兩個人沒吵幾句，純氫他們就走過來了。
“朋友圈真小啊。”許凡松看了一眼兩人，挑了下眉，看向林訴。
林訴笑了笑，“你們去哪？”
“去陳叔那，你們呢？”程越瞥了一眼旁邊的人，又擡眸看他。
歲雲戔單手舉的高高的，看著純氫，笑道：“我也要去！”
“歲歲。”林訴低下頭，溫柔的拉著她那只舉起來的手，有些警告的叫著她的名字。
“你別管我！”歲雲戔冷著臉，冷聲道。
“行，那就去。”林訴笑著，眼底卻沒有什麽溫度。
他盯了純氫一眼，然後又看向程越，“那各位，一起吧？”
純氫沒有被他的眼神嚇到，看出來了對方已經埋怨上自己了。
幾個人走了十幾分鐘，終於走到了燒烤店。
純氫走在後面，在看到燒烤店的老板後，驚訝的楞住了。
陳仁正攤著烤串，看見旁邊一道緊盯著自己的視線，於是擡頭看過去。
他思考了一下，突然想起來，笑道：“小丫頭，是你啊！”
純氫淺笑了一下，“之前的事，謝謝叔叔。”
程越在一旁停下了腳步，擡頭看向準備，“你們認識？”
看見純氫的笑容僵了一下，陳仁立刻笑罵道：“你這臭小子，管這麽寬幹什麽，小丫頭認識什麽人還要跟你交代？”
程越觀察到了她神情的變化，也沒再開口，沈聲道：“是我的錯。”
“小丫頭，想吃點什麽，叔叔請你。”陳仁熱情的拿了一個塑料方形籃子給她，“想吃就拿。”
純氫回過神來，淺笑了一下，接過籃子，看著那些串串，一時間不知道要拿什麽。
她站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陳仁幫她拿的。
“小丫頭這麽瘦，要多吃一點。”
等串串燒好了，程越過去拿，陳仁手裏還在烤，“馬上就好。”
“您跟我透一句話。”他站在一旁，看他手被撒上調料的烤串，壓低聲音。
陳仁沒有直接回答，“沒看到人家小丫頭不願意說嘛，你還問。”
他等了一會兒，直到烤串全部烤好，放到了盤子上準備端過去的時候，陳仁嘆了口氣。
“那小丫頭那時看起來挺壓抑，小小年紀，怪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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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氫和周段在田徑場胡亂逛了一通，有些渴了，從班級服務站那裏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
她拿著水回到田徑場，剛好碰上了林清晝他們。
“純氫妹妹，馬上就是程越的三千米了，你確定不去看看？”林清晝笑著看著她。
許凡松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起跑的人，“好像已經開始了。”
三個人走到了跑道旁，看著運動員越來越近。
在一群人中，純氫看到了程越的身影，他跑得不快，夾在運動員之間保存體力。
純氫看著他跑來的身影，只聽見旁邊站著的一排的女生扯著嗓子喊。
“程越加油！程越加油！程越加油！”
純氫皺著眉，揉了揉耳朵，真沒想到他有這麽大的魅力。
她跟著程越後面，在田徑場裏走了幾圈，到最後一圈的時候，終點處站滿了人，她就沒過去了。
她蹲在終點站不遠處，有一下沒一下的拔著草，看著程越已經跑到了終點站，周圍圍了一圈女生。
“蹲在這幹嘛呢，程越需要你。”林清晝在她旁邊蹲下，笑著戳了戳她的胳膊。
“我可不給他擋爛桃花。”純氫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就麻煩。”
林清晝輕笑一聲，“他好像看到你嘍！”
純氫聞言，看了一下四處的人群，又默默蹲下來，“現在看不到了。”
“哈哈哈。”
林清晝笑出了聲，突然又問，“你覺得他會不會過來找你？”
純氫看了她一眼，然後蹲著身子慢慢開始挪步。
她挪了幾步，衣領突然就被人揪住了。
林清晝看熱鬧不嫌事大，“誒呦，看來被捉到了呢。”
“……”
純氫慢慢的站起來，後面的人才松了手。
她轉過身，看著對方，突然殷勤的問道：“你累不累啊？”
那人氣息還沒調整過來，呼吸聲有些重，額頭上出了汗，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
他瞥了一眼她的手，又擡起深眸看她，“來接應運動員，連瓶水都沒有？”
純氫剛想反駁，旁邊的林清晝突然跑過來，塞了一瓶水道她手裏，“不就是水嘛，有有有！我這裏應有盡有。”
純氫有些無奈，聽到林清晝在旁邊推了推她的背，著急道：“氫氫妹妹，還不遞水給他！”
純氫心裏嘆了一口氣，然後打開了那瓶礦泉水，伸手遞過去。
程越喉結滑了滑，喝了大半瓶，他放下水瓶，擰緊了瓶蓋。
“瞧我這記性！”林清晝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假裝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那瓶是你喝了的，這瓶才是給程越的。”林清晝從地上又拿起了一瓶礦泉水，她塞到純氫手裏，“真是不好意思了。”
空氣中尷尬了幾秒，純氫楞了楞，臉有些微紅。
那不就是間接kiss了嗎？
程越神色自若，拿著那瓶礦泉水，又看了林清晝一眼，“你不是報了鉛球嗎？”
“對對對！”林清晝連忙順著程越的話抽身，看了一眼純氫，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啊！”
純氫也有點想逃，默默的發言，“其實……我也報了鉛球。”
林清晝一驚，她的臺階不保了，連忙開口，“小祖宗你快別鬧了。”
程越看向林清晝，“那就一起去吧。”
沒有報鉛球的兩個人：“……”
—
外面的太陽很大，歲雲戔待在教室裏吃飽喝足以後，給她的小男朋友發消息，要他過來。
她自己水喝多了，有點想上廁所，於是就出了教室。
她們的教室在走廊的一側，廁所在另一側。
她經過樓梯間，無意間瞥見了一個在樓下樓梯拐角處的熟悉身影。
她怔了一下，沒有過多的停留，然後又往廁所那邊走。
上完廁所回去後，她的男朋友已經在教室裏等她了。
男生是體育生，個子很高，很陽光就是有點憨憨的。
“雲戔！”男生一看到她就開心的叫她，像一條晃著尾巴的小狗。
歲雲戔笑了笑，“教室裏面多無聊，我們出去怎麽樣？”
教室裏面只有他們兩個人，男生笑著往她這邊走過來。
“好啊。”
兩個人走到教室門口，男生突然從後面拉住她的手，歲雲戔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怎麽了？”
男生臉有些紅，害羞道：“雲戔……我想親你，可不可以？”
歲雲戔楞了一下，轉過身，隨機笑道：“可以。”
其實她談了很多戀愛，只是享受男方對她好的那個過程，從來沒有真的跟別人親密接觸。
如果小時候的不算的話，那麽這就是她的初吻。
她之所以會毫不猶豫，是因為這也是談戀愛之內的要求。
男生慢慢向她走近，歲雲戔閉上眼睛。
她突然覺得腰一緊，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使勁的把人一把拖到了懷裏。
歲雲戔後背撞到了一個結實寬大的胸膛，她猛地睜開眼，扭頭看清楚了來人。
“林訴？！”
林訴是寸頭，身形高挑清瘦，穿著一件純黑T恤。
他擡手壓了一下黑色的鴨舌帽，烏黑的長睫下琥珀色眸緊盯在她，笑得肆意狂妄。
“好久不見，歲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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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雲戔用力的一把推開了，生氣的瞪著他，“你有病啊？！我他媽談戀愛關你屁事啊？！”
林訴聞言非但不怒，反而滿眼笑意的看著她，嘴唇上揚。
他果然還是最喜歡的看她炸毛的模樣。
“你跟誰談戀愛，談多久，我都無所謂。”
“但是，”林訴頓了下，低頭湊過來，壓抑住內心的瘋狂，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紅唇，低笑起來，“歲歲啊，我不是說過不能讓別人碰你的嗎？”
他又擡頭看向那個男生，笑意不達眼底，語氣裏是抑制不住的戾氣，“他哪敢碰你，我就剁了他哪。”
那個男生被他那種陰森森的笑容盯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歲雲戔咬著牙，打掉他的手，“神經病！”
林訴一副心痛的模樣，“你又要罵我了嗎？”
歲雲戔怕林訴真的跟人動手，叫男生先離開了，冷著臉看他，“這可不是在國外，求你正常一點！”
“歲歲，你是在關心我嗎？”他即刻又看著她咧嘴笑了起來。
歲雲戔白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陪你去警察局。”
歲雲戔看著他：“你回來幹嘛？”
“當然是監視你。”林訴笑了笑，“而且，我早就回來了，就在你回來的那年，沒想到你一直很乖。”
“滾！”歲雲戔氣得肺要炸了，生氣的喊道：“神經病！瘋子！”
她以為自己逃脫了，沒想到還是一直活在他的監視之下。
“隨你怎麽罵吧。”林訴無奈的笑著，有些強硬的跟她十指相扣，然後拉著她走。
他也不想這樣，可她是唯一一個不怕他的人誒。
—
運動會比平時散的早，幾個人準備去吃燒烤。
純氫走到半路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喊道：“歲雲戔！”
歲雲戔正被人拉著走，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後，連忙掙脫開了他的手，回頭。
林訴皺了一下眉，也跟著回頭，看到了程越他們，眸中閃過一絲詫異，視線又落在了純氫身上。
想到歲雲戔為了她甩開了自己的手，他有些不悅，“你朋友？”
歲雲戔瞪了他一眼，“你給我臉色好點，別嚇到了人家。”
林訴輕嗤一聲，“她連旁邊那個冰塊都不怕，還會被我嚇到？我起碼還笑的好不好？”
兩個人沒吵幾句，純氫他們就走過來了。
“朋友圈真小啊。”許凡松看了一眼兩人，挑了下眉，看向林訴。
林訴笑了笑，“你們去哪？”
“去陳叔那，你們呢？”程越瞥了一眼旁邊的人，又擡眸看他。
歲雲戔單手舉的高高的，看著純氫，笑道：“我也要去！”
“歲歲。”林訴低下頭，溫柔的拉著她那只舉起來的手，有些警告的叫著她的名字。
“你別管我！”歲雲戔冷著臉，冷聲道。
“行，那就去。”林訴笑著，眼底卻沒有什麽溫度。
他盯了純氫一眼，然後又看向程越，“那各位，一起吧？”
純氫沒有被他的眼神嚇到，看出來了對方已經埋怨上自己了。
幾個人走了十幾分鐘，終於走到了燒烤店。
純氫走在後面，在看到燒烤店的老板後，驚訝的楞住了。
陳仁正攤著烤串，看見旁邊一道緊盯著自己的視線，於是擡頭看過去。
他思考了一下，突然想起來，笑道：“小丫頭，是你啊！”
純氫淺笑了一下，“之前的事，謝謝叔叔。”
程越在一旁停下了腳步，擡頭看向準備，“你們認識？”
看見純氫的笑容僵了一下，陳仁立刻笑罵道：“你這臭小子，管這麽寬幹什麽，小丫頭認識什麽人還要跟你交代？”
程越觀察到了她神情的變化，也沒再開口，沈聲道：“是我的錯。”
“小丫頭，想吃點什麽，叔叔請你。”陳仁熱情的拿了一個塑料方形籃子給她，“想吃就拿。”
純氫回過神來，淺笑了一下，接過籃子，看著那些串串，一時間不知道要拿什麽。
她站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陳仁幫她拿的。
“小丫頭這麽瘦，要多吃一點。”
等串串燒好了，程越過去拿，陳仁手裏還在烤，“馬上就好。”
“您跟我透一句話。”他站在一旁，看他手被撒上調料的烤串，壓低聲音。
陳仁沒有直接回答，“沒看到人家小丫頭不願意說嘛，你還問。”
他等了一會兒，直到烤串全部烤好，放到了盤子上準備端過去的時候，陳仁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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