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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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九月份的天氣仍然有些燥熱，教室裏帶著噪音的風扇轉個不停。
純氫還在舒舒服服的睡著午覺，只聽見旁邊的人一直在叫醒她。
“氫氫。”
“氫氫！”
雲頌又推了推她，嚴肅道：“都火燒眉毛了！”
純氫被她推醒，半睜開眼睛，睡眼惺忪，腦子裏還是一團漿糊。
因為天氣太熱，烏黑短發絲還貼在臉上，額頭上密密的汗。
“別吵。”
雲頌見她埋頭就要睡，又急忙說道：“開學考試成績出來了。”
“你的班級第一被搶了！”
話音剛落，純氫猛的一擡頭，睡意全無，瞬間清醒，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誰是第一名？成績單呢？”
她一站起來就要去找成績單，一把被旁邊的人拉回座位上。
“喏，成績單。”雲頌把那張紙遞過去，“你看看。”
純氫把碎發撩到耳後，一把拿過成績單，看到第一排的名字後一楞，低低的念出了聲。
她一邊念，一邊努力回想起這個人，“祁、之——”
純氫話還沒說完，只聽見一個人搶先開口。
“頌。”
純氫默默擡頭。
“你在找我啊？”那人話裏帶著笑意，跟她對視，充滿挑釁意味的開口，“第、二、名。”
純氫生氣的咬著唇，瞪著他，沒有說話。
雲頌一聽這話瞬間就坐不住了，立馬坐不住了，起身罵道：“你他媽不就考了一次第一拽什麽拽？有本事再考一次啊？！”
“好啊～”祁之頌被人罵也沒生氣，反而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就下次月考。”
“誰輸給誰當一個月小弟。”他剛準備走，突然又轉過身，囑咐道：“不準玩賴。”
“祁哥，打球去！”門口站著幾個男生抱著籃球，朝這邊喊道。
“來了。”祁之頌故意大聲回應，然後再眾目睽睽之下跟著那幾個男生跑了。
“我去！剛答應就去玩了？！”雲頌驚訝的反應過來，又安慰的拍了拍純氫的肩。
“沒事，我們學習。差距不大，也就三十分。”
“……”
—
夏日炎炎，烈日當空。
純氫上了完體育課和雲頌就去小賣鋪買了冰棒。
“這會兒，涼快多了。”雲頌吃了一口冰棒，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有人讓我幫她帶一瓶礦泉水，我差點忘了！”
純氫剛轉過頭，雲頌就已經把自己的冰棍塞到她手裏，朝小賣鋪的方向跑過去了。
只聽見她留下一句話，“我馬上就回來。”
雲頌買了礦泉水就往純氫的方向跑，跑到墻拐角處，突然一個人影晃了出來。
“臥槽！”
她停不下來，嚇得叫出了聲，措不及防的撞了上去。
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雲頌吃痛的摸了摸被摔在地上的屁股，這才看清的被撞的人。
“祁之頌？！”
祁之頌吸了一口冷氣，緊皺著眉頭，拉下臉，暴躁道：“餵！跑這麽快，急著去投胎啊？！”
“對不起啊……”雲頌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自知理虧的沒有反駁。
雲頌擡頭看他，發現他穿著一件籃球的運動服，額頭上是密密的汗，應該是過來買水的。
祁之頌從地上起來，註意到地上滾到她腳邊的礦泉水，又彎腰撿起來。
他眉頭一松，把礦泉水扔在空中又接住，又看向臉色難看的雲頌，故意道：“……討好我的？”
“……”
自戀狂。
“你叫什麽來著？”他皺著眉，思索道：“什麽頌來著。”
雲頌咬牙，“雲頌。”
“哦，對。”祁之頌笑了，繼續道：“雖然你名字跟我有一個相同的字，但是我還是不會隨便收你的水。”
雲頌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她還有點撞到了人的良心，早就罵出來了。
這人腦子有病吧？！
祁之頌把水給扔了過去，雲頌接了水剛準備離開，突然聽見一個男生的話，擡起頭看過去。
“喲！祁之頌你手怎麽了？”
那人指著祁之頌右手臂的後面，哪裏擦破了皮，紅了一大塊。
“沒事。”祁之頌沒怎麽理會，“就是在地上擦了一下。”
雲頌不禁懷疑起來，良心又被戳了一下。
不會是她弄得吧？
那人頂多嘴巴毒了點，但是也沒對她做過分的事，倒是她先是撞倒了他，又害他手擦破了皮。
雲頌跑回了純氫身邊，又讓純氫幫忙送水，自己先回教室。
她莽莽撞撞的總是弄傷自己，於是就有帶藥膏的習慣。
待會兒上完體育課人肯定多，她可以提前把藥膏放在他的抽屜裏。
雲頌翻了一下抽屜，總算是找到了一支藥膏。
她把藥膏放在了祁之頌的抽屜裏，心裏松了一口氣，留了一張便利貼。
等祁之頌回來時，看到了藥膏，一把扯過那張便利貼，嘴角一抽。
看到了就用。
不用就扔。
全程閉嘴。
恩怨兩清。
“……”
—
純氫放學的時間比平時早了一點，到家的時候還有時間給小貓餵糧。
“氫氫，洗幹凈手，過來幫一下媽媽。”餘雯清在廚房裏喊道：“待會兒顧阿姨來家裏吃飯。”
“哦。”純氫剛準備去洗手，看了一眼小貓，想起來程越對貓毛過敏，又蹲下來。
她把小貓連同它的飯碗一起放進了籠子裏，然後才去洗手。
純氫端了菜，又擺好了碗筷，沒一會兒一桌菜就出來了。
餘雯清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顧融和純氫就已經坐在好了。
“來了。”餘雯清看見顧融笑著招呼了一聲，然後又進了廚房，“你們先吃。”
顧融也沒有客氣，大大方方的吃起了。
等顧融已經夾了幾塊肉放在純氫碗裏，註意到她還是一直坐在那還沒動筷子。
“氫氫寶貝，怎麽不吃啊？”顧融一臉擔憂的看向她。
純氫低頭看著碗裏的肉，笑了笑，“謝謝顧阿姨。”
她才拿起筷子，遲疑了幾秒，才開口，“顧阿姨，哥哥怎麽沒來吃飯？”
“原來你一直在糾結這個啊……”顧融恍然大悟，隨後又笑了，“他寄宿，你忘了嗎？”
純氫楞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這件事，“哦”了一下。
“他馬上就要升高中了，學習緊張，也不知道這個周末回不回來……”
“不過，這個點，他應該在宿舍，氫氫要是想哥哥的話，現在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純氫還沒來得及拒絕，顧融電話已經打出去了。
“……”
她不是這個意思。
電話打過去沒幾秒就接通了。
“餵。”
程越低沈清冷的從電話那邊傳過來。
一聽見程越的聲音，純氫已經可以想象出他那張冷臉了。
“兒子，在忙什麽呢？”顧融有些客套的關心道。
“忙著洗澡。”那邊的聲調依舊是淡淡的，“倒是顧女士，又忘記了什麽密碼？”
顧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純氫，純氫的神情明顯的緊張起來。
顧融幹笑了一聲，“……我是想問你，我們家的WiFi密碼是什麽來著？”
那邊沈默了幾秒，開口道：“……你兒子的電話號碼。”
像是怕她不記得，程越又默默補充道：“屏幕上有。”
“哈哈……媽媽怎麽會不記得呢……”顧融又幹笑了幾聲。
“沒事了的話，我就先掛了。”程越把要換的衣服搭在左肩上，正準備掛斷，只聽見顧融著急的說了一句。
“氫氫寶貝想你了，有話要跟你說。”
他的手指在馬上就要按下掛斷鍵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顧融轉頭微笑著抓住純氫的手，“是不是啊？”
剛準備逃跑的純氫眼神裏帶著驚恐：“……”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純氫認命的接過手機。
那邊的人右手拿著手機，垂下長睫盯著通話屏幕，等她說話。
不知過了幾秒，他突然聽見小姑娘奶聲奶氣，低聲的說了兩個字，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把電話掛了。
“債見。”
“……”
純氫說完就乖乖把手機遞給了顧融，有些心虛的轉移話題，“顧阿姨，哥哥怎麽有手機啊？”
顧融接過手機，吃著飯，解釋道：“我看他拿著手機，成績也沒掉下來，就隨他了。”
“哦……”純氫見轉移話題成功了，也就沒有再說話。
她剛扒了一口飯，只看見旁邊的人猛然想起什麽似的拍了一下桌子。
“哦！對了！”顧融看著純氫笑了笑。
“你們不是剛剛開學考嘛，只要氫氫是第一名，那顧阿姨就買個手機給你怎麽樣？”
“……”
空氣瞬間凝固，純氫扒飯的手一頓，僵了好久。
“怎麽了？不想要手機？”顧融看著她那副樣子，又輕聲哄道：“那平板怎樣啊？”
“…………”
純氫回過神來，怕她再說出什麽，連忙開口道：“……謝謝，顧阿姨。”
“什麽第一名？”餘雯清端了一碗湯出來，笑道：“你們老師把成績單發群裏了，她是第二名。”
“這樣啊……”顧融笑了笑，安慰的摸了摸她的頭，“也沒有關系，阿姨其實就是想給你買手機。”
“手機其實阿姨今天已經買好了，本來還以為可以名正言順送給你來著，哈哈哈……”
“……真的？！”純氫激動的瞪大了眼睛，隨後一下子就跑過去抱住了她。
“謝謝顧阿姨……”小姑娘開心的在顧融臉上吧唧的親了一口。
餘雯清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就寵她吧，待會兒被你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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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的天氣仍然有些燥熱，教室裏帶著噪音的風扇轉個不停。
純氫還在舒舒服服的睡著午覺，只聽見旁邊的人一直在叫醒她。
“氫氫。”
“氫氫！”
雲頌又推了推她，嚴肅道：“都火燒眉毛了！”
純氫被她推醒，半睜開眼睛，睡眼惺忪，腦子裏還是一團漿糊。
因為天氣太熱，烏黑短發絲還貼在臉上，額頭上密密的汗。
“別吵。”
雲頌見她埋頭就要睡，又急忙說道：“開學考試成績出來了。”
“你的班級第一被搶了！”
話音剛落，純氫猛的一擡頭，睡意全無，瞬間清醒，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誰是第一名？成績單呢？”
她一站起來就要去找成績單，一把被旁邊的人拉回座位上。
“喏，成績單。”雲頌把那張紙遞過去，“你看看。”
純氫把碎發撩到耳後，一把拿過成績單，看到第一排的名字後一楞，低低的念出了聲。
她一邊念，一邊努力回想起這個人，“祁、之——”
純氫話還沒說完，只聽見一個人搶先開口。
“頌。”
純氫默默擡頭。
“你在找我啊？”那人話裏帶著笑意，跟她對視，充滿挑釁意味的開口，“第、二、名。”
純氫生氣的咬著唇，瞪著他，沒有說話。
雲頌一聽這話瞬間就坐不住了，立馬坐不住了，起身罵道：“你他媽不就考了一次第一拽什麽拽？有本事再考一次啊？！”
“好啊～”祁之頌被人罵也沒生氣，反而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就下次月考。”
“誰輸給誰當一個月小弟。”他剛準備走，突然又轉過身，囑咐道：“不準玩賴。”
“祁哥，打球去！”門口站著幾個男生抱著籃球，朝這邊喊道。
“來了。”祁之頌故意大聲回應，然後再眾目睽睽之下跟著那幾個男生跑了。
“我去！剛答應就去玩了？！”雲頌驚訝的反應過來，又安慰的拍了拍純氫的肩。
“沒事，我們學習。差距不大，也就三十分。”
“……”
—
夏日炎炎，烈日當空。
純氫上了完體育課和雲頌就去小賣鋪買了冰棒。
“這會兒，涼快多了。”雲頌吃了一口冰棒，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有人讓我幫她帶一瓶礦泉水，我差點忘了！”
純氫剛轉過頭，雲頌就已經把自己的冰棍塞到她手裏，朝小賣鋪的方向跑過去了。
只聽見她留下一句話，“我馬上就回來。”
雲頌買了礦泉水就往純氫的方向跑，跑到墻拐角處，突然一個人影晃了出來。
“臥槽！”
她停不下來，嚇得叫出了聲，措不及防的撞了上去。
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雲頌吃痛的摸了摸被摔在地上的屁股，這才看清的被撞的人。
“祁之頌？！”
祁之頌吸了一口冷氣，緊皺著眉頭，拉下臉，暴躁道：“餵！跑這麽快，急著去投胎啊？！”
“對不起啊……”雲頌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自知理虧的沒有反駁。
雲頌擡頭看他，發現他穿著一件籃球的運動服，額頭上是密密的汗，應該是過來買水的。
祁之頌從地上起來，註意到地上滾到她腳邊的礦泉水，又彎腰撿起來。
他眉頭一松，把礦泉水扔在空中又接住，又看向臉色難看的雲頌，故意道：“……討好我的？”
“……”
自戀狂。
“你叫什麽來著？”他皺著眉，思索道：“什麽頌來著。”
雲頌咬牙，“雲頌。”
“哦，對。”祁之頌笑了，繼續道：“雖然你名字跟我有一個相同的字，但是我還是不會隨便收你的水。”
雲頌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她還有點撞到了人的良心，早就罵出來了。
這人腦子有病吧？！
祁之頌把水給扔了過去，雲頌接了水剛準備離開，突然聽見一個男生的話，擡起頭看過去。
“喲！祁之頌你手怎麽了？”
那人指著祁之頌右手臂的後面，哪裏擦破了皮，紅了一大塊。
“沒事。”祁之頌沒怎麽理會，“就是在地上擦了一下。”
雲頌不禁懷疑起來，良心又被戳了一下。
不會是她弄得吧？
那人頂多嘴巴毒了點，但是也沒對她做過分的事，倒是她先是撞倒了他，又害他手擦破了皮。
雲頌跑回了純氫身邊，又讓純氫幫忙送水，自己先回教室。
她莽莽撞撞的總是弄傷自己，於是就有帶藥膏的習慣。
待會兒上完體育課人肯定多，她可以提前把藥膏放在他的抽屜裏。
雲頌翻了一下抽屜，總算是找到了一支藥膏。
她把藥膏放在了祁之頌的抽屜裏，心裏松了一口氣，留了一張便利貼。
等祁之頌回來時，看到了藥膏，一把扯過那張便利貼，嘴角一抽。
看到了就用。
不用就扔。
全程閉嘴。
恩怨兩清。
“……”
—
純氫放學的時間比平時早了一點，到家的時候還有時間給小貓餵糧。
“氫氫，洗幹凈手，過來幫一下媽媽。”餘雯清在廚房裏喊道：“待會兒顧阿姨來家裏吃飯。”
“哦。”純氫剛準備去洗手，看了一眼小貓，想起來程越對貓毛過敏，又蹲下來。
她把小貓連同它的飯碗一起放進了籠子裏，然後才去洗手。
純氫端了菜，又擺好了碗筷，沒一會兒一桌菜就出來了。
餘雯清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顧融和純氫就已經坐在好了。
“來了。”餘雯清看見顧融笑著招呼了一聲，然後又進了廚房，“你們先吃。”
顧融也沒有客氣，大大方方的吃起了。
等顧融已經夾了幾塊肉放在純氫碗裏，註意到她還是一直坐在那還沒動筷子。
“氫氫寶貝，怎麽不吃啊？”顧融一臉擔憂的看向她。
純氫低頭看著碗裏的肉，笑了笑，“謝謝顧阿姨。”
她才拿起筷子，遲疑了幾秒，才開口，“顧阿姨，哥哥怎麽沒來吃飯？”
“原來你一直在糾結這個啊……”顧融恍然大悟，隨後又笑了，“他寄宿，你忘了嗎？”
純氫楞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這件事，“哦”了一下。
“他馬上就要升高中了，學習緊張，也不知道這個周末回不回來……”
“不過，這個點，他應該在宿舍，氫氫要是想哥哥的話，現在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純氫還沒來得及拒絕，顧融電話已經打出去了。
“……”
她不是這個意思。
電話打過去沒幾秒就接通了。
“餵。”
程越低沈清冷的從電話那邊傳過來。
一聽見程越的聲音，純氫已經可以想象出他那張冷臉了。
“兒子，在忙什麽呢？”顧融有些客套的關心道。
“忙著洗澡。”那邊的聲調依舊是淡淡的，“倒是顧女士，又忘記了什麽密碼？”
顧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純氫，純氫的神情明顯的緊張起來。
顧融幹笑了一聲，“……我是想問你，我們家的WiFi密碼是什麽來著？”
那邊沈默了幾秒，開口道：“……你兒子的電話號碼。”
像是怕她不記得，程越又默默補充道：“屏幕上有。”
“哈哈……媽媽怎麽會不記得呢……”顧融又幹笑了幾聲。
“沒事了的話，我就先掛了。”程越把要換的衣服搭在左肩上，正準備掛斷，只聽見顧融著急的說了一句。
“氫氫寶貝想你了，有話要跟你說。”
他的手指在馬上就要按下掛斷鍵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顧融轉頭微笑著抓住純氫的手，“是不是啊？”
剛準備逃跑的純氫眼神裏帶著驚恐：“……”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純氫認命的接過手機。
那邊的人右手拿著手機，垂下長睫盯著通話屏幕，等她說話。
不知過了幾秒，他突然聽見小姑娘奶聲奶氣，低聲的說了兩個字，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把電話掛了。
“債見。”
“……”
純氫說完就乖乖把手機遞給了顧融，有些心虛的轉移話題，“顧阿姨，哥哥怎麽有手機啊？”
顧融接過手機，吃著飯，解釋道：“我看他拿著手機，成績也沒掉下來，就隨他了。”
“哦……”純氫見轉移話題成功了，也就沒有再說話。
她剛扒了一口飯，只看見旁邊的人猛然想起什麽似的拍了一下桌子。
“哦！對了！”顧融看著純氫笑了笑。
“你們不是剛剛開學考嘛，只要氫氫是第一名，那顧阿姨就買個手機給你怎麽樣？”
“……”
空氣瞬間凝固，純氫扒飯的手一頓，僵了好久。
“怎麽了？不想要手機？”顧融看著她那副樣子，又輕聲哄道：“那平板怎樣啊？”
“…………”
純氫回過神來，怕她再說出什麽，連忙開口道：“……謝謝，顧阿姨。”
“什麽第一名？”餘雯清端了一碗湯出來，笑道：“你們老師把成績單發群裏了，她是第二名。”
“這樣啊……”顧融笑了笑，安慰的摸了摸她的頭，“也沒有關系，阿姨其實就是想給你買手機。”
“手機其實阿姨今天已經買好了，本來還以為可以名正言順送給你來著，哈哈哈……”
“……真的？！”純氫激動的瞪大了眼睛，隨後一下子就跑過去抱住了她。
“謝謝顧阿姨……”小姑娘開心的在顧融臉上吧唧的親了一口。
餘雯清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就寵她吧，待會兒被你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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