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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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寵妻
*
在周凜冬三十三歲的這個秋天，雲城消防隊為周凜冬和蘇平安舉行了一場隆重的退出儀式。
周凜冬與平安再次穿上火焰藍正裝，這也是他們今生最後一次穿這套制服。
指導員眼含熱淚發表講話，細數兩人並肩走過的十年，經歷過的每一個大事件，從兩個連水木倉都不知道怎麽扛的新兵蛋子，到能與森林大火英勇戰鬥的優秀消防士，數度遭遇危機，又逢兇化吉，現在，他終究要送他們離開，去往一段嶄新的人生旅程了。
演講結束，指導員楞楞的，半晌沒說話，還是壯壯湊過來蹭他的手掌，他才有了點表情變化。
是啊，有什麽可傷感的呢？
每年都有孩子來，每年都有孩子走，受年齡和體力的限制，消防員不會永遠是消防員。他像旁觀的大樹一樣，迎來送往，這種事情不會停止。
他撐起身，想找周凜冬和蘇平安說些話，但周凜冬和蘇平安已經回宿舍收拾行李了。
隊友們圍在門口，個個哭得眼睛紅腫。
周凜冬和蘇平安一個是隊長，一個是副隊，情感上相當於大哥二哥，感情深篤，如今他們要走了，他們怎麽舍得。
周凜冬東西不多，能帶走的只有一些生活用品，和允許個人留作收藏紀念的一套藍色消防服，他將別有自己名牌的幾套制服仔細疊好，放進衣櫃裏。
雙手一一撫摸過那些並不柔軟的面料，周凜冬深吸一口氣，把閃爍著他編號的報警器壓了上去，輕輕合上櫃門。
這一扇門的關閉，代表著他消防員身份的徹底終結。
他反覆調整呼吸，撐起一個微笑，看向旋風。
“我走了，以後都交給你了，常聯系。”
旋風本來站得筆挺的身體突然松垮，垂頭不語。
他們這些人啊，日夜相處，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一同出生入死，陪伴彼此的時間比家人還要長，盡管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早晚會離開、他們也會離開，但當這一天真正來臨，心裏還是難受。
周凜冬拍拍旋風的肩膀，在隊友的目送中走出宿舍。
大院內，壯壯背著小書包蹲在門口，看樣子是想和周凜冬說上幾句。
它脖子一低，把後勤班長給它縫的小書包滑在地上，小爪扒拉了扒拉，撥出裏面的東西。
周凜冬單膝跪下，小心拾起。
有已經枯萎的小花花標本，有用紙片子做成的“勳章”，有用它的狗毛搓成的毛氈小狗，還有它珍之愛之的一根小骨頭玩具。
這些都是每次它立功後，指導員隨手做來稱為“勳章”的代替品，它平時喜歡得不得了，塞在包裏，誰也不給碰。
周凜冬笑笑：“送我了？那我可不客氣了。”
壯壯巴巴瞧著他把東西裝進背包裏，眼神流露不舍，低聲嗚嗚了幾下，表達依戀。
小狗擁有的好東西不多，就這麽點，全給了他。
周凜冬摸摸它的狗頭：“你是老同志了，要繼續加油，保護大家，知道不？”
壯壯點了點頭。
周凜冬站起，它麻利地背上小書包，乖乖坐在原地，用清澈的大眼睛望著他上了一輛越野車。
一場告別似乎用盡了所有人的力氣，周凜冬長嘆一聲，扣緊安全帶，閉目養神。
白小梨很懂事地沒有出聲。
十年對任何一個人的生命來說都不算短暫，她清楚周凜冬的煎熬和難過，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這一夜，周凜冬罕見地沒有碰白小梨，只是靜靜抱著，他似乎整晚沒睡，接來下的幾日也是如此，早晨五點多起，起來後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在沙發上一坐就是一上午，直到中午，他才恍然大悟般趕忙做飯，匆匆抱著飯盒去接白小梨下班。
聰明機敏的獵豹變得遲鈍，像失去領地了那麽恐懼，白小梨經常聽到他半夜驚醒的聲音，他說警鈴響了，下意識想去穿裝備。
哪還有什麽裝備？
這是他的家，不是消防隊。
白小梨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心一橫，對著男人的嘴親了過去。
周凜冬心不在焉。
他現在沒有那種念頭，即便白小梨主動，他的情緒也很麻木，掀不起一點波瀾。
但他喜歡和小梨親密的感覺，擒著她的唇片，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抱她卻死緊。
這和他以前吃人式的親法大相徑庭，白小梨竟然能自主呼吸了，她撤開一點，周凜冬也只是那麽沈靜地盯著她，沒有任何追上來的動作。
白小梨再親上去，他便還是那麽啄，淺嘗輒止，甚至沒有要伸舌頭的想法。
有那麽一瞬間，白小梨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沒魅力了。
可是不對呀？
她才二十五，難道不是女人最好的年紀嗎？何況在此之前，周凜冬還迷她迷得跟磕了藥似的，整宿折騰她。
是夜，白小梨慘敗而歸。
她第二天找了平安媳婦打聽，才知道平安哥也差不多，具體表現就是喪失一切世俗的玉望，魂不守舍，動不動就蹦起來，然後楞住。
白小梨心裏有數了。
生活太平靜了，周凜冬不適應，需要刺激。
這天下班，周凜冬依舊在走廊等她，依舊要伸手抱她，白小梨卻閃身一避，躲開了他。
周凜冬身形微頓，困惑地看向白小梨。
然而白小梨已經進電梯了。
他歪了歪頭，跟了上去。
反常的還在後頭。
白小梨在車裏也沒讓他抱，下午也不陪他發呆了，而是去打游戲，到了晚上，更是過分地提出要分房睡。
說完就抱著小枕頭下樓了。
周凜冬忍她一天了，當時就不幹了。
不跟他睡覺？
這簡直是在踩著他的雷點蹦迪！
他揪住了白小梨的後衣領：“不許。”
嘶啦——
真絲睡裙從女人的身體上被扯落，露出瑩白肩頭、緊致單薄的背部，周凜冬抓著那片絲滑的布料，眼神呆滯。
自從退役，他好像很久很久沒有註意過白小梨的樣子了。
她比二十歲的時候更嬌更媚，皮膚嫩得像是能掐出水，嘴唇隨便動一動，就能讓他喉嚨發緊。
周凜冬後知後覺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呼吸微沈，繼續去抱她。
但白小梨就是不讓。
她拼命掙紮，如同一條狡猾的小泥鰍，身上滑溜溜的，不知道擦了什麽護膚品，他居然抓不到她。
“回來！”周凜冬怒火中燒，額側的青筋隱隱炸動，他一路追到樓下，直到砰地一聲，白小梨把門關上。
吃了閉門羹的周某人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錯愕，完全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麽。
他一向乖巧的老婆竟然拒絕了他？
慍怒和驚慌刺激著他的神經，周凜冬扭頭出了大門。
白小梨貼著門去聽外面的動靜，可惜別墅隔音太好了，什麽也沒捕捉到，她搖搖頭，去浴室洗掉自己擦在身上的按摩油。
“真是的……”她盼了五年周凜冬退役，沒想到有天要靠這種方式吸引他的註意力。
不過，這種程度的刺激應該夠了吧？
白小梨擦著身出來，一陣涼風忽然襲來，掛滿水珠的她打了個冷戰，和正扒著窗戶進來、一臉尷尬的周凜冬目光相撞。
男人巨大的身體蜷縮在小小窗口中，一條腿邁進來，一條腿還在外面，因為胸肌過大，被卡在了只能打開半扇的窗中。
他急頭白臉，死命一擠，終於進來了。
白小梨目瞪口呆。
這男人在幹啥？
不是，你的破窗技能是用來救人命的，不是來鉆自己家的啊！！
周凜冬拍拍身上的土，步步走近，龐然大物在白小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白小梨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壓她靠進自己的胸膛。
“為什麽躲我？”周凜冬按下心中的不安，狠狠地啃著她的耳，聲音含恨，“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嗯？”
不可能讓她跑掉的。他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寶貝。
她要是再敢跑，他就把她銬床上，讓她以後哪也別想去。
失律的呼吸和雜亂的心跳讓白小梨耳朵備受折磨，周凜冬粗糙的手解開她的浴巾，胡亂摸索，他低頭去封她的唇，氣息中帶有男人運動後特有的急和渾濁，咬得又狠又兇。
真的真的很久沒碰過她了，周凜冬幾乎立刻覺醒了對她的所有貪婪，以至於更甚，開始便是暴擊。
白小梨被這一下弄得眼淚都出來了。
周凜冬沒這麽兇過，她遭遇了一場空前滅頂的災難。
靈魂被隨著胃部被擠歪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了，周凜冬，可能受激過頭了……
狂風暴雨持續了五六個小時，周凜冬還沒夠，只是白小梨不行了，他勉強放過她，臭著臉道歉。
“對不起。”旋即，他又委屈上了，“你不該欺負我的。”
這之後，周凜冬恢覆正常了。
每天笑著給她做飯、接送她上下班，也不做惡夢了。
要說有什麽重大變化，就是那個格外規律。
規律到像是鐵打的一樣，下午三點，晚上八點，如果遇到白小梨休息，還要再加上早八。
他根本是在用特種兵的強度訓練白小梨。
那一陣子的白小梨走路和鴨子差不多，撇著兩條腿，搖搖擺擺，每走一步都像在受刑。
產科護士看到她這樣，驚訝地問：“小白護士，你生孩子了？”
生育過的女人骨盆會寬一些，生娃娃時撐開的。
白小梨苦笑，難以解釋。
她……怕不是在天天生小孩。
當然，周凜冬會補償她。
為了能更好地享用她，周凜冬每天變著法子給她做好吃的，大補的食材燉成各種美味，一勺一勺餵給她。
十一月的某天，白小梨終於受不了了，要求每周至少休息一天，出去玩。
周凜冬想了想：“好。”
於是這周，他帶她去泡溫泉。
還準備一身相當離譜的泳衣。
算盤珠子快蹦她臉上了。
嗯……也蹦到我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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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凜冬與平安再次穿上火焰藍正裝，這也是他們今生最後一次穿這套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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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什麽可傷感的呢？
每年都有孩子來，每年都有孩子走，受年齡和體力的限制，消防員不會永遠是消防員。他像旁觀的大樹一樣，迎來送往，這種事情不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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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凜冬和蘇平安一個是隊長，一個是副隊，情感上相當於大哥二哥，感情深篤，如今他們要走了，他們怎麽舍得。
周凜冬東西不多，能帶走的只有一些生活用品，和允許個人留作收藏紀念的一套藍色消防服，他將別有自己名牌的幾套制服仔細疊好，放進衣櫃裏。
雙手一一撫摸過那些並不柔軟的面料，周凜冬深吸一口氣，把閃爍著他編號的報警器壓了上去，輕輕合上櫃門。
這一扇門的關閉，代表著他消防員身份的徹底終結。
他反覆調整呼吸，撐起一個微笑，看向旋風。
“我走了，以後都交給你了，常聯系。”
旋風本來站得筆挺的身體突然松垮，垂頭不語。
他們這些人啊，日夜相處，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一同出生入死，陪伴彼此的時間比家人還要長，盡管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早晚會離開、他們也會離開，但當這一天真正來臨，心裏還是難受。
周凜冬拍拍旋風的肩膀，在隊友的目送中走出宿舍。
大院內，壯壯背著小書包蹲在門口，看樣子是想和周凜冬說上幾句。
它脖子一低，把後勤班長給它縫的小書包滑在地上，小爪扒拉了扒拉，撥出裏面的東西。
周凜冬單膝跪下，小心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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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每次它立功後，指導員隨手做來稱為“勳章”的代替品，它平時喜歡得不得了，塞在包裏，誰也不給碰。
周凜冬笑笑：“送我了？那我可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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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擁有的好東西不多，就這麽點，全給了他。
周凜冬摸摸它的狗頭：“你是老同志了，要繼續加油，保護大家，知道不？”
壯壯點了點頭。
周凜冬站起，它麻利地背上小書包，乖乖坐在原地，用清澈的大眼睛望著他上了一輛越野車。
一場告別似乎用盡了所有人的力氣，周凜冬長嘆一聲，扣緊安全帶，閉目養神。
白小梨很懂事地沒有出聲。
十年對任何一個人的生命來說都不算短暫，她清楚周凜冬的煎熬和難過，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這一夜，周凜冬罕見地沒有碰白小梨，只是靜靜抱著，他似乎整晚沒睡，接來下的幾日也是如此，早晨五點多起，起來後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在沙發上一坐就是一上午，直到中午，他才恍然大悟般趕忙做飯，匆匆抱著飯盒去接白小梨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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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還有什麽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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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梨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心一橫，對著男人的嘴親了過去。
周凜冬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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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凜冬身形微頓，困惑地看向白小梨。
然而白小梨已經進電梯了。
他歪了歪頭，跟了上去。
反常的還在後頭。
白小梨在車裏也沒讓他抱，下午也不陪他發呆了，而是去打游戲，到了晚上，更是過分地提出要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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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凜冬忍她一天了，當時就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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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在踩著他的雷點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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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
真絲睡裙從女人的身體上被扯落，露出瑩白肩頭、緊致單薄的背部，周凜冬抓著那片絲滑的布料，眼神呆滯。
自從退役，他好像很久很久沒有註意過白小梨的樣子了。
她比二十歲的時候更嬌更媚，皮膚嫩得像是能掐出水，嘴唇隨便動一動，就能讓他喉嚨發緊。
周凜冬後知後覺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呼吸微沈，繼續去抱她。
但白小梨就是不讓。
她拼命掙紮，如同一條狡猾的小泥鰍，身上滑溜溜的，不知道擦了什麽護膚品，他居然抓不到她。
“回來！”周凜冬怒火中燒，額側的青筋隱隱炸動，他一路追到樓下，直到砰地一聲，白小梨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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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乖巧的老婆竟然拒絕了他？
慍怒和驚慌刺激著他的神經，周凜冬扭頭出了大門。
白小梨貼著門去聽外面的動靜，可惜別墅隔音太好了，什麽也沒捕捉到，她搖搖頭，去浴室洗掉自己擦在身上的按摩油。
“真是的……”她盼了五年周凜冬退役，沒想到有天要靠這種方式吸引他的註意力。
不過，這種程度的刺激應該夠了吧？
白小梨擦著身出來，一陣涼風忽然襲來，掛滿水珠的她打了個冷戰，和正扒著窗戶進來、一臉尷尬的周凜冬目光相撞。
男人巨大的身體蜷縮在小小窗口中，一條腿邁進來，一條腿還在外面，因為胸肌過大，被卡在了只能打開半扇的窗中。
他急頭白臉，死命一擠，終於進來了。
白小梨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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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破窗技能是用來救人命的，不是來鉆自己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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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躲我？”周凜冬按下心中的不安，狠狠地啃著她的耳，聲音含恨，“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嗯？”
不可能讓她跑掉的。他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寶貝。
她要是再敢跑，他就把她銬床上，讓她以後哪也別想去。
失律的呼吸和雜亂的心跳讓白小梨耳朵備受折磨，周凜冬粗糙的手解開她的浴巾，胡亂摸索，他低頭去封她的唇，氣息中帶有男人運動後特有的急和渾濁，咬得又狠又兇。
真的真的很久沒碰過她了，周凜冬幾乎立刻覺醒了對她的所有貪婪，以至於更甚，開始便是暴擊。
白小梨被這一下弄得眼淚都出來了。
周凜冬沒這麽兇過，她遭遇了一場空前滅頂的災難。
靈魂被隨著胃部被擠歪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了，周凜冬，可能受激過頭了……
狂風暴雨持續了五六個小時，周凜冬還沒夠，只是白小梨不行了，他勉強放過她，臭著臉道歉。
“對不起。”旋即，他又委屈上了，“你不該欺負我的。”
這之後，周凜冬恢覆正常了。
每天笑著給她做飯、接送她上下班，也不做惡夢了。
要說有什麽重大變化，就是那個格外規律。
規律到像是鐵打的一樣，下午三點，晚上八點，如果遇到白小梨休息，還要再加上早八。
他根本是在用特種兵的強度訓練白小梨。
那一陣子的白小梨走路和鴨子差不多，撇著兩條腿，搖搖擺擺，每走一步都像在受刑。
產科護士看到她這樣，驚訝地問：“小白護士，你生孩子了？”
生育過的女人骨盆會寬一些，生娃娃時撐開的。
白小梨苦笑，難以解釋。
她……怕不是在天天生小孩。
當然，周凜冬會補償她。
為了能更好地享用她，周凜冬每天變著法子給她做好吃的，大補的食材燉成各種美味，一勺一勺餵給她。
十一月的某天，白小梨終於受不了了，要求每周至少休息一天，出去玩。
周凜冬想了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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