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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酒後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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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酒後強吻。

周光彥很少醉成這樣。

他酒量好, 通常都是放倒別人,除非自己願意喝,拼了命灌自己, 才會醉到這種程度。

圈子裏沒人敢灌他酒,以往人家過來敬酒,他願意喝就淺酌一口,不願意就碰碰杯, 笑一下,算是個回應,扭頭又跟旁人談笑風生。

今晚醉得一塌糊塗,還要去找沈令儀,王奇和老鄭心裏發愁。

老板單單喝醉還好說,可醉了又見到沈令儀, 保準是要耍酒瘋的。

具體瘋到什麽程度, 得看他醉到什麽程度。

以前沈令儀陪著出來應酬,他喝多了,有幾分醉意, 又醉得不夠徹底, 上車就收不住性子, 王奇和老鄭都在前面,他摟著沈令儀親, 從不避著點兒人。

有時候太過火, 前面兩個硬著頭皮大氣不敢出,沈令儀急哭了,他才罷休, 車開回來, 剛停穩便匆匆下來, 將沈令儀從後座抱出,這般火急火燎,誰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王奇和老鄭心裏自然也有數,只不過這是老板的私事,他倆性格沈穩心思縝密,誰都不會多嘴議論。

沈令儀從海城回來後,一直住在周聞笙安排的房子裏。

老鄭送周光彥去過,記得地址,將車開進小區,停在那棟樓下,和王奇一起將他扶上去。

已經淩晨了,夜深人靜,電梯裏只有他們三個。

到了門口,王奇還沒按門鈴,周光彥擡手砰砰砰拍門,拍幾下門,按一下門鈴,然後接著拍門。

空蕩蕩的走廊,動靜顯得特別大。

陸姐忙活一天累壞了,洗完澡正準備睡覺,剛走進房間,就聽見門口的動靜,趕忙過去看。

從貓眼裏看到周光彥那張臉,陸姐眉頭皺得老深,心想小沈這前男友又來糾纏,可真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旁邊倆人陸姐沒見過,看他們扶著周光彥,以為是他朋友,再看周光彥那架勢,分明喝醉了。

陸姐對周光彥沒有好印象,更討厭酒瘋子,站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開門,沈令儀房間的門倒是忽然打開。

她探出頭來,睡眼惺忪,打著哈欠問:“誰呀陸姐?”

陸姐皺著臉正要開口,外面忽然傳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

“沈令儀,開門!”

沈令儀眉心忽地蹙起。

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她楞了楞,快步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清外面的人,心裏又煩又亂。

周光彥平時就難對付,喝醉了更甚。

沈令儀轉身,靠在門上,感覺身體裏的力量,正一點一點被抽走,心慌意亂,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沈,你這前男友可真是——”

陸姐還沒吐槽完,外面又開始拍門大喊:“沈令儀,起來開門!”

沈令儀閉著眼深吸一口氣,片刻後,猛地轉身拉開門,沖外面低吼:“周光彥你別上我這兒發瘋!”

周光彥一臉懵,像是壓根沒聽見她在說什麽,發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王奇在旁邊賠笑:“不好意思啊沈小姐,大半夜的打擾您了。我們周總今天喝得有點兒多,所以就——”

沈令儀板著臉冷冷說道:“把他弄回去吧。”

王奇連忙點頭:“哎,哎。”

他伸手去扶老板胳膊,給老鄭使了個眼色,打算強硬把老板架走,誰知老板壓根不拿自己當外人,沖進客廳,東倒西歪向沈令儀敞開房門的屋子走去。

沈令儀跑過去拽他,卻被他反手一拽,拉進懷裏。

“寶寶,我吵醒你了是麽?對不起啊,今兒又喝多了。他媽的狗比江旭平,閑得蛋疼成天就知道組局。”

周光彥緊緊摟住沈令儀,自己站不穩,重心靠在沈令儀身上,沈令儀艱難撐著他,發現六只眼睛正盯著自己和這醉漢,又羞又氣,卻怎麽也推不開這混蛋,越掙紮這混蛋摟得越緊。

周光彥大半個身子貼著沈令儀,擡頭瞥見陸姐,眼睛盯著她,一臉迷茫:“寶寶,家裏來客人了啊?”

沈令儀嘆氣,望著天花板,此刻只想捶死他。

陸姐站在原地,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又聽見周光彥拖著嗓音問:“大姐,您哪位啊?”

陸姐年齡確實不小,可她也不喜歡被人直接喊大姐,聽到這話,對周光彥印象更差了。

沈令儀這會兒只覺得丟人,丟人丟到姥姥家!恨不得跟周光彥撇清關系,裝作壓根不認識。

可眼下被這人死死摟住,掙不開跑不掉,這狗皮膏藥攆還攆不走,她沒招兒了,思來想去,痛苦地做出個決定。

“陸姐,我先把他弄走,你快休息吧,真是不好意思啊!”沈令儀拖著周光彥,艱難地往門口挪。

這人倒好,像是認定這裏就是他倆的家,攥住沈令儀胳膊,拽著她踉踉蹌蹌往房間走。

東倒西歪的,走直線都費勁。

沈令儀忍無可忍:“王奇,老鄭,你倆把他架出去!”

門口倆人快步走過來,周光彥一把又將沈令儀摟懷裏,壓根不給他倆架自己的機會。

“困死了,寶寶咱快睡吧,明兒一早還得去剪彩。艹了真服了,生產隊的驢都沒老子這麽累。”

周光彥罵罵咧咧。

沈令儀使出渾身力氣,終於從他懷裏掙開,猛地擡手一巴掌沖他臉上扇去。

“周光彥你清醒點,這不是你家!”

一巴掌把他扇懵了,酒還是沒醒,但楞了楞,摸著被扇的那半邊臉:“啊,不是咱家啊?那走,咱回家。”

他又抓住沈令儀腕子,拉著她往外走。

沈令儀發現,這人今晚是徹底跟她杠上了,什麽招兒都不好使,心一橫,扭頭對陸姐說:“陸姐,幫我去屋裏把手機拿出來,在床頭櫃上。我先把他弄走,等會兒再回來。”

陸姐不放心,要跟著去,沈令儀丟不起這個人,攆她趕緊回房間睡覺,陸姐沒辦法,只得跑去拿手機和挎包,遞給沈令儀,皺著眉叮囑:“快去快回啊,註意安全!”

周光彥五迷三道接了句:“哎,好嘞,謝謝您啊大姐,令儀跟著我肯定安全,您就放心吧。”

陸姐:“……”

沈令儀瞧著陸姐臉上滿臉黑線,趕緊把這人拽出大門:“走吧你,還嫌不夠丟人!”

出了門,王奇和老鄭想幫忙扶周光彥,根本沒法下手,周光彥胳膊搭在沈令儀肩上,大半個身子貼著她。

沈令儀吃力地架著他走進電梯,好不容易將這人塞進車裏,想趁機關門往回跑,這人死死抓著她腕子,一把將她拽進後座。

沈令儀生無可戀看著前方,嘆了口氣,砰地關上車門。

“他現在住哪兒?”沈令儀問老鄭。

老鄭還沒開口,周光彥直起身子,瞪著沈令儀:“寶寶你傻啊,咱倆住大學城那兒。”

沈令儀看見他就煩,抱著胳膊扭頭望向窗外。

老鄭想了想,沒往周光彥現在的住處開,而是開向大學城。

路上周光彥又湊過來,抱著沈令儀,在她耳邊絮叨個沒完。

“今晚江旭平找了好幾個妞兒,我誰都沒搭理,老實坐著喝酒,嘿喲,沈令儀,咱這定力,對得住您吧?”

他一身煙酒氣,沈令儀厭煩地把人往外推,越推他抱得越緊。

“明兒下午還有個會,又得對付眾信那幫傻逼,一天天的,什麽時候是個頭啊,真他媽想撂挑子不幹了。”

周光彥趴在沈令儀頸窩,上一秒還吐槽工作,下一秒就騷起來,猝不及防咬她脖子一口,低喘道:“素這麽些天,寶寶回去怎麽獎勵我?”

沈令儀手掌抵在他胸膛,腦袋拼命往後縮:“你起開!”

周光彥一手摟住她細腰,一手鉗住她腕子,笑得春風蕩漾:“今晚你在上面好不好?”

沈令儀臊得呼吸都快停止了,怕他越發口無遮攔,掙開他的手,朝他臉上又來一巴掌。

她沒什麽力氣,軟軟的,帶著汗濕的掌心扇在周光彥臉上,不輕不重,竟讓讓他覺得徒生出幾分情調。

這哪兒是巴掌?這他媽分明是獎勵。

他摟緊沈令儀,薄唇不由分說吻上去,任她怎麽躲也躲不開,沒一會兒就被吻得七葷八素,氣得想哭,一雙鹿眼氤著淚,眸子微微泛紅,含羞帶怨瞪著周光彥。

周光彥被她這副模樣激得越發不想做人了,冷著臉催老鄭開快些,沈令儀羞憤交加,咬著唇一個勁捶他。

她沒力氣,這點力道對周光彥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

撓得他火燒火燎,極力隱忍,攥住她不聽話的小手,惡狠狠道:“別招我,當心車上把你給辦了。”

沈令儀嚇得不敢動彈,由他緊緊摟著,大氣也不敢出。

車在大學城那套房子樓下停穩,王奇下來,替他們拉開車門,沈令儀慶幸現在是晚上,別人看不清她紅得快炸了的臉。

“你們走吧,我把他弄上去。”沈令儀想著王奇和老鄭願意幫忙也幫不上,不如讓他倆先走。

王奇好心,怕她自己回去不安全:“我們陪您送周總上去,等會兒老鄭再送您回去,時間太晚了,還是親自把您送回去比較放心。”

剛才周光彥在車裏按著她親,她羞都羞死了,哪裏好意思再面對他們:“不用了,等會兒我坐網約車,你們先走吧。”

王奇和老鄭還是堅持把他倆送上去。

走到門口,沈令儀試了下指紋,門鎖哢噠開了。

周光彥沒把她指紋刪掉。

沈令儀讓王奇和老鄭先走,自己扶著周光彥進去,門原本敞開著,這人進去後一腳把門踹關上。

沈令儀回頭看一眼緊閉的門,心裏隱隱不安,轉念又想,這人醉了是沒法為非作歹的,關上就關上吧。

跟他在一起之前,沈令儀從沒懷疑過酒後亂性的真實性,直到跟他在一起,每次他喝酒回來,但凡醉得厲害,再耍酒瘋也沒能把她怎麽著。

真要是把她怎麽著了,那就是只有幾分醉,借著酒勁兒強摁著她瘋玩。

後來每每聽到誰說酒後亂性,沈令儀都嗤之以鼻,分明是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偏要拿醉酒當借口。

沈令儀最怕的,是周光彥半醉不醉的時候。

這種時候最難伺候。

他喝得上頭,自制力薄弱,該支棱的地方卻能支棱,精力也出奇旺盛,借酒勁兒撒歡,折騰起來比平時更厲害,怎麽舒坦怎麽來,從不想著憐香惜玉。

有一次周光彥去外地出差,頭天下午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聯系不上,回來後沈令儀跟他鬧,懷疑他晚上去會所喝酒找小姑娘陪,所以才失聯那麽久。

周光彥解釋說自己忙了一整天實在太累,晚上回去倒頭就睡,手機沒電自動關機。

沈令儀不信,他耐著性子哄了會兒,哄不好,氣得摔門離開,真去了會所喝酒,不過沒找小姑娘玩兒。

喝到半夜,氣消了,周光彥又回來,見床上的人睡裙吊帶滑下,裙擺蹭到上面,身子猛地一熱,慌忙沖了個澡,出來就傾身壓過去。

熟睡中的沈令儀被弄醒,反應過來怎麽一回事時,已經來不及了。

沾了酒卻沒醉透的周光彥,跟條瘋狗似的不止疲倦,饒是她哭求到嗓子喑啞,仍不肯放過她。

沒輕沒重折騰得太狠,沈令儀身子就跟被車碾過一樣,疼得下不來床。

如今想起來還是後怕,心裏發緊,她從回憶中清醒,把周光彥送進房間,推到床上,轉身走時又聽他嚷嚷:“寶寶,我給咱家小寶寶買了好多衣服,你看看可愛麽。”

沈令儀腳步一頓,雙腿跟灌了鉛似的,邁開都難。

她停在原地,背對著周光彥,鼻子發酸。

身後的人笑著嘟囔:“咱家小寶寶穿著肯定好看。也不知道是姑娘還是小子。”

沈默好一會兒,沈令儀以為這人終於消停,正要走,後面又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

“姑娘好,姑娘是貼心小棉襖。要是個小子,可千萬別像我,一身反骨,誰也不服,太他媽難管教了。”

沈令儀垂眸,悄聲走到門口,出去時他忽然提高音量:“沈令儀,要不咱生倆?現在三胎都開放了,那就可勁兒生唄,又不是養不起。”

她跨出門去,低低罵了聲“有病”,砰地把門關上,逃出牢籠似的,飛快跑出這套房子。

·

強烈的陽光照射下,周光彥還未睜眼,便覺得眼前一片白茫茫,亮晃晃,臉上暖洋洋的。

他瞇著眼,透過一條縫,發現天已大亮,坐起來四處觀望,見自己在大學城這邊,忽然聞見一陣香氣,低頭湊近胸口嗅了嗅,香氣更加明顯。

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味道——沈令儀的洗發水香味。

周光彥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王奇,問昨晚自己是不是找沈令儀去了,王奇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說給他聽,掛斷電話後,他握著手機楞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起來。

他花了很長時間拼命回想,試圖想起昨晚和沈令儀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可這段記憶就像徹底從大腦中刪除一樣,什麽也想不起來。

他只能懊惱地回到公司,開始忙碌的,無趣的,內心空蕩蕩的,新的一天。

周光彥覺得身體越來越像個空殼子,最開始和沈令儀分開時,還會難過,心痛,現在似乎麻木了,什麽感覺也沒有,只想用忙碌和酒精,來填滿枯燥生活的每分每秒。

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跟行屍走肉有什麽區別。

忙完一天,加班結束後,周光彥驅車回到周宅。

他已經好些天沒回來了,這次回來,是為了給沈令儀處理未來隨時可能爆發的隱患。

方瑾沒想到兒子會忽然回家。

以往周光彥回家,她總是很欣喜,但漸漸的,就不會了。

自從沈令儀出了那事,兒子每次回來,不是發瘋,就是找人算賬。

今天見他冷著臉進門,方瑾知道,又是找她算賬來了。

果不其然,周光彥進來就開門見山,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舉著這張卡質問母親:“協議呢?”

方瑾慌神片刻,強裝鎮定:“什麽協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周光彥點點頭,挑眉:“不知道是麽?行,那您知道莊憐月怎麽死的嗎?知道莊憐月她孩子怎麽死的嗎?”

他故意拿這事兒詐她,一副對當年發生的一切了然於胸的樣子。

方瑾入了套,神色大變,眉心緊擰吼道:“周光彥,你什麽意思!”

周光彥冷笑:“你敢把沈令儀送進牢房,我就把當年的事兒都抖出來。我爸在病房裏躺著,我姐對你失望至極不願意回家,這個家早已經散了,倒不如大家同歸於盡,我把您也送進牢房,然後自個兒從天臺跳下去,塵歸塵土歸土,來世再不做一家人,怎麽樣啊,媽?”

最後這聲“媽”,語氣極為諷刺。

方瑾眼前發黑,腳下不穩,扶著樓梯欄桿才勉強立住,氣得眼皮直抽抽,嘴也顫抖。

“你……你拿那事兒威脅我?威脅你親媽?周光彥,你連最基本的良心也沒有了嗎!”

周光彥仍是冷笑:“那您呢?您有嗎?有其母必有其子,我沒良心,是遺傳的您。總之我就一個要求——把當初逼著沈令儀簽的那份協議拿出來,當我面撕掉,您要是不接受,咱們走著瞧。”

他雙手揣兜,淡漠地看著母親。

半晌,方瑾終於緩過神,恢覆一點力氣,忍著心痛,默不作聲回房間,沒一會兒又來到周光彥跟前,手裏多了一張紙。

她將紙舉到周光彥面前,周光彥飛速掃過上面一行行字,最後目光落到右下角的簽名和紅手印上。

本以為早已經麻木的心臟,忽然又扯著疼了起來。

難以想象,沈令儀簽下名字,印上手印時,會有多難過。

光是想想,他都快心疼瘋了。

方瑾收回手,咬著牙將這張紙撕碎,末了手往上一揚,碎片紛紛飄落。

周光彥看到了滿意的結果,點點頭,轉身就走。

“光彥。”方瑾輕輕叫住他。

周光彥停下,沒有回頭,等著聽聽看,母親還有什麽話要說。

方瑾正欲開口,喉嚨堵得說不出話,深吸一口氣,緩了會兒,才捂著心說道:“你因為沈令儀,不要媽媽了,是麽?”

周光彥沈默。

方瑾閉上眼睛,兩行淚滾落。

許久,周光彥終於淡然開口:“沈令儀是我的底線,您只要別動她,什麽都好說。”

他將那張卡放在鞋櫃上,開門大步流星走出去。

不知道自己能保沈令儀到什麽時候,總之,只要活一天,就保她一天。

這是他能為她做的,最後一點事了。

接下來整整一個星期,周光彥都在沒日沒夜拼命工作。

王奇都怕他累出病來,又不敢說什麽,稍微多說一句,他眉眼一冷,寒劍般的目光掃過來,王奇立馬閉嘴,生怕丟了這個金飯碗。

星期五剛下班,江旭平打電話給周光彥,叫他出來玩兒牌。

他沒那心思,電話裏推了,說是要加班,江旭平不樂意了,之前一直壓在心裏不敢說的話,終於忍不住說出來:“彥哥,為了個女人,以後什麽樂子也不找了唄?”

周光彥臉色瞬間變冷。

江旭平見他沈默,知道這是生氣了,生氣也要說:“你丫到底要消沈到什麽時候?今兒你就是把我給剁了,哥們我也要罵你幾句。多大點事兒啊?不就一姑娘麽?比她年輕漂亮的,還找不著了?跟她長得差不多的,還找不著了?就非得跟她在一塊兒,才開心是麽?你倆處對象那會兒,也沒見多開心啊,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怎麽的,這麽喜歡被虐啊?她大耳刮子扇你,仗著自己年輕漂亮,沒完沒了跟你作,這都不把她給撂了,哥們我是真服你。百利豪華包8888,趕緊的,今兒來的姑娘一個塞一個水靈,快——”

江旭平最後幾個字還沒出口,電話就斷了。

周光彥冷著臉聽他說了大半截,懶得再浪費時間,直接掛斷,手機撂桌上,低頭繼續看資料。

沒一會兒手機又震起來,他頭都沒擡,伸手掛掉。

很快,手機繼續震動,他火氣上來,抓起手機接通就罵:“江旭平你他媽——”

“周總,沈小姐和那個保姆,一起來林先生這邊了。”那頭傳來保鏢的聲音。

周光彥楞了楞,擰眉:“來多久了?”

“剛來。”

周光彥沈默幾秒,把電話掛了,手機往桌上一摔,繼續低頭看資料。

二十分鐘後,王奇過來送文件。

“周總,這是——”

砰!

王奇話沒說完,只見周光彥猛地起身,狠狠摔下手裏那本資料,疾步往外走。

他楞楞看著老板離開,又回頭看看桌上的資料,心裏嘀咕,也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麽,惹得老板心浮氣躁。

作者有話說:

今天真的太累了……緊趕慢趕趕出六千多字,明天早點寫大肥章,爭取一萬字!我基友的文正文完結啦,目前在更番外,歡迎大家去看!《蟄伏》by莊燦,文案:林笙愛慕許承洲長達十年,從青澀年華到後來步入社會,她一直都在追尋他的步伐。

可普通的她,在他的眼裏,始終比不上驚艷歲月的梁雪婧。

多年後,他們順利結婚,新婚當夜,他喝得酩酊大醉,她從他的手機裏看到一條私密朋友圈。

——娶一個不愛的女人,餘生就這麽過吧,只要不是她,娶誰都一樣。

***

許承洲因母親和社會壓力,娶了林笙。

在他眼裏,林笙就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這個女人還特別蠢,總覺得用行動來付出,就會得到他的愛,殊不知在他眼裏,她所做的一切,都像是笑話。

後來,在同學會上,他喝醉了,錯把林笙當做梁雪婧,霸道而強勢的握住她的手,貼著她的耳畔,用一種極其委屈和難過的口吻問她,“你就不能多愛我一點嗎?雪婧。”

所有同學以為他們夫妻鶼鰈情深,但只有林笙在那一刻,徹底讀懂了許承洲的心。

原來愛和不愛,區別這麽大。

他不屑於跟她說‘愛’。

卻對另外一個女人,這般祈求。

**

林笙生日那天,許承洲包機去見了梁雪婧,林笙想都沒想,留下了一紙離婚協議書,離開了他們的婚房。

許承洲知道後,並沒有挽留,只是平淡的說:“她這麽愛我,能去哪?不過就是在玩所有女人都會玩的把戲罷了。”

她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把戲臺擺好、觀眾請好,也不看看他這位主角願不願意陪她演。

但後來,林笙真的成了他夢不可求的女人。

他擺好戲臺、請好觀眾,也沒有求來她的一次回眸。

**

雨夜裏,林笙渾身濕漉漉的走在街道上,看著路過的行人與繁華的夜景,徒生傷感。手機裏還有父母傳來的微信:【生日快樂。】

她裹緊身上的衣服,埋頭往前走,走到一半,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句:“笙笙,生日快樂。”

回眸望去,就看見他站在身後。

**

蟄伏多年,等待的便是今日。

奪她。

閱讀指南:

1、男二上位。

2、女主的婚姻有名無實,沒有跟許承洲發生過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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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3-07-13 22:34:22~2023-07-14 22:01: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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