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一樣的顧離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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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宮羽叫來兩個丫鬟打水沐浴，一番折騰下來洛宮羽已經收拾好了，兩個丫鬟給洛宮羽絞幹頭發後回到廊上守夜去了，顧雪裏睡的沈，洛宮羽一時間又不想睡，見窗外的夜空繁星點點不知怎的就想去花園的假山處看那株紫藤。
廊上守夜的丫鬟睡得正熟，絲毫不知自家小姐已經出了落桐院。
顧離允喝了不少酒頭也暈暈的睡不著，便到丞相府的花園逛了逛，又躍上假山頭吹冷風醒醒酒，坐了一會兒發現有人往這邊來了，接著洛宮羽手裏夜明珠的微微熒光顧離允認出她，嘴角輕輕揚起。
洛宮羽只罩了件外裳，長發未挽自然散落在後面，手裏拿了顆夜明珠照明。顧離允看著她小心翼翼探路的樣子失笑，細小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特別突兀，洛宮羽心下一驚，擡頭見是顧離允懸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王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這裏做什麽，是要嚇死人嗎？”
顧離允挑眉，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二小姐難道也是出來嚇人的？本王睡不著就不許出來走走嗎？”
洛宮羽沒理他徑直蹲下去看那株紫藤蘿，綠蘿盤旋在假山上，紫色的小花落了一地，藤上還留著一簇簇細細密密擠在一起的小花苞。
“二小姐好興致，大半夜的出來看花。——唔，你這手上的夜明珠不錯，我記得雪裏有一個和這個差不多的。”
洛宮羽起身道：“這就是長公主送的，說是給我當燈籠用。”
????“拿夜明珠當燈籠，也的確只有財大氣粗的溫慧長公主做的出了。”顧離允道：“先前我找她要還不肯給，轉手送給你叫我這個哥哥情何以堪。”
洛宮羽不搭話，捧著夜明珠擡頭看他。
顧離允低頭看著洛宮羽幹凈的臉龐道：“你要上來嗎？”
洛宮羽看了看假山的高度道：“太高了，上去麻煩。”
“沒事。”顧離允伸出手道：“看見那石頭沒有，踩著它我拉你上來。”
顧離允伸出手來，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看起來十分有力。洛宮羽本想拒絕，但是看著顧離允臉上難得的認真表情卻鬼使神差的照做了，顧離允拉著她的手稍微一用力便把她拉了上來。
“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洛宮羽一直看著顧離允出神此時嚇得撲到了他懷裏。顧離允好笑道：“我知道自己魅力無邊，可是二小姐做為姑娘家應該矜持些才是。”
洛宮羽發現二人姿勢太過暧昧，臉“騰”的一紅連忙推開他道：“對不起，事情太突然了，我被嚇到了。”
懷裏軟玉溫香的感覺突然消失，顧離允心裏有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失落。
“你看今天的星星，是不是很亮？”
洛宮羽怕尷尬連忙岔開話題。顧離允擡頭微笑道：“確實很亮，這倒叫我想起上元節滿天的孔明燈了。”
“上元節？”
“是啊！小時候每年的上元節父皇會帶著所有皇室人員登上最高的皇城城墻，去看萬民歡騰的景象。從那裏往下看是一片熱烈的燈海，煙花可以照亮半邊的天。”
顧離允沈浸在回憶中，臉上盡是幸福的模樣：“那個時候，父皇就會牽著母後，和她一起看百姓歡騰熱鬧的景象。”
洛宮羽大概是被顧離允的情緒感染到，腦海中竟然也好像出現了這樣的畫面。
“早前聽說過先帝和明貞太後感情特別好，他們的事也和我爹娘的一樣，成了長安城的美談。”
“是啊，我從小聽宮人說，也羨慕的很。”
“後來皇兄登基，每年的上元節似乎都變了味，我再也沒去過城墻上了。”
洛宮羽默默的聽著，突然發現這樣的顧離允和平時很不一樣，平常顧離允表現出來的像是什麽都不關心不在乎一樣，只會吃喝玩樂流連風月之地。
難怪人人都說皇家人性格古怪，大概都是帶著面具生活的吧。面具戴得太久了，就摘不下來了。
“因為那個時候王爺有最疼愛你的父母在身邊啊，有家人在無論怎麽心情都會好的，更可況是上元佳節這樣的日子。”
洛宮羽認真道：“所以王爺要好好生活才是，這樣關心你的人才會放心啊！”
顧離允看著洛宮羽的臉笑道：“看你平日裏咋咋呼呼，原來也會有這般安慰人的時候。”
洛宮羽問道：“王爺有沒有想過，如果人生可以重來一次，你會做出什麽選擇？”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皇室之人從小要懂得要學習的就比平常人多的多，那有心思去想這個。”
“哎呀！”洛宮羽抱怨道：“我就是叫你想想嘛！”
顧離允看著洛宮羽半開玩笑的表情難得認真道：“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叫太子帶我去打獵。”
洛宮羽語噎，先太子是顧離允的同胞哥哥，也是因為太子帶他去打獵時為了保護他而墜馬而亡。洛宮羽恨不得打自己兩嘴巴，自己好好的幹嘛說這個。
顧離允看著她懊悔的神情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洛宮羽沒有梳發髻，頭發順順滑滑的特別好摸。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提起你的傷心事。”
顧離允收回手道：“沒關系，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代表沒人提就沒有這件事。”
洛宮羽還想再說些什麽話來安慰他，可是怎麽也開不了口。顧離允從腰間取出一支玉笛來伸到洛宮羽面前。
“會吹嗎？”
洛宮羽搖頭：“我不會，但是我會聽。”
顧離允輕笑著把玉笛送到唇邊，悠長細膩的曲調縈繞在耳旁，婉轉動聽。
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
洛宮羽聽著聽著居然打起了瞌睡，頭一歪就靠在顧離允肩膀上睡著了。顧離允止了聲扭頭看向洛宮羽，清秋的月光涼白如霜，映在洛宮羽臉上顯得她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安靜。
顧離允低頭仿佛能看清她臉上細細的絨毛和微微顫抖的長睫毛，手指撫上她尚顯稚嫩的臉龐，輕輕的笑出了聲。
第二天一大早，洛宮羽是被顧雪裏壓的喘不過氣來才醒來的。
顧雪裏雙手雙腳環抱著她，整個人有一大半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險些讓她喘不過氣來。
洛宮羽費了好大勁把她的手腳挪開，顧雪裏一個翻身又撲了上來。正巧這是青杏和寶屏銀屏三人進來了，得寶屏銀屏幫忙才成功把洛宮羽“解救”出來。
銀屏不好意思道：“二小姐，長公主睡覺喜歡抱東西，往日在宮裏都是抱著抱撲子睡的。”
抱撲子就是那只肥貓的名字，感情這丫頭把她當成肥貓了？
洛宮羽急著去她娘的院子裏，按規矩今天是新婦給長輩請安的日子，否則她非得把顧雪裏給弄醒，好好教訓她一頓。
洛宮羽到時，一家人差不多已經來齊。洛宮商牽著新媳婦進來給爹娘請安。一身桃紅色長裙的李微兒明艷動人，面頰微紅，加之昨夜做了新婦眉間還有別樣的風情。
李微兒是個豐膄美人，胸大腰細，櫻桃的小嘴水汪汪的杏眼，是長輩們眼裏極為好生養的最佳媳婦人選。
李微兒給公婆敬了茶收了紅包，又給了洛宮角和洛宮羽二人見面禮，二人又都禮貌的回了禮。
洛丞相看幾個晚輩相處融洽，心裏的大石頭也放下了一點，接下來便是張羅二兒子和小女兒的婚事了。等忙完這些他就可以帶夫人歸隱田園，游山玩水去了。
一個丫鬟挑開簾子道：“老爺夫人，王爺和長公主要回去，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洛丞相道：“好好好，你們先去準備一下，我和夫人這就過去。”
洛宮羽此時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和顧離允在一起時好像睡著了，那麽是他送她回去的嗎？哎呀，羞死了。
丞相府門口，腦袋還有點暈的顧雪裏坐在馬車裏喝著醒酒的熱茶，看到洛家人出來後顧雪裏一把抱起桌上的盒子跳下了馬車。
“你慢著些，也不怕摔著。”
顧離允提醒著顧雪裏，眼睛卻瞟見規規矩矩站在洛宮角身後的洛宮羽身上。
“知道了。”顧雪裏敷衍幾句，把盒子往李微兒懷裏一塞道：“這是姝妃托本宮帶給你的禮物，昨晚本宮喝多了，今天拿給你不算遲吧？”
李微兒對顧雪裏略有耳聞，本來還不信女子會有這般肆無忌憚行事的。今日看來這長公主的確特別。
“妾身不敢，能得長公主親自送來是妾身之福。”
顧離允對眾人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告辭！”
顧雪裏跳上馬車對洛宮羽說道：“有空我來找你玩兒，不許說沒時間。”
“好！你隨時來。”
顧離允看了眼洛宮羽也上了馬車，兩輛馬車越行越遠，站在門口的人也陸續進府。
洛宮角和洛宮羽落在後面，洛宮角突然停下道：“羽兒，你以後離端王遠一些知道嗎？”
洛宮羽不解正要發問，洛宮角已經加快腳步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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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上守夜的丫鬟睡得正熟，絲毫不知自家小姐已經出了落桐院。
顧離允喝了不少酒頭也暈暈的睡不著，便到丞相府的花園逛了逛，又躍上假山頭吹冷風醒醒酒，坐了一會兒發現有人往這邊來了，接著洛宮羽手裏夜明珠的微微熒光顧離允認出她，嘴角輕輕揚起。
洛宮羽只罩了件外裳，長發未挽自然散落在後面，手裏拿了顆夜明珠照明。顧離允看著她小心翼翼探路的樣子失笑，細小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特別突兀，洛宮羽心下一驚，擡頭見是顧離允懸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王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這裏做什麽，是要嚇死人嗎？”
顧離允挑眉，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二小姐難道也是出來嚇人的？本王睡不著就不許出來走走嗎？”
洛宮羽沒理他徑直蹲下去看那株紫藤蘿，綠蘿盤旋在假山上，紫色的小花落了一地，藤上還留著一簇簇細細密密擠在一起的小花苞。
“二小姐好興致，大半夜的出來看花。——唔，你這手上的夜明珠不錯，我記得雪裏有一個和這個差不多的。”
洛宮羽起身道：“這就是長公主送的，說是給我當燈籠用。”
????“拿夜明珠當燈籠，也的確只有財大氣粗的溫慧長公主做的出了。”顧離允道：“先前我找她要還不肯給，轉手送給你叫我這個哥哥情何以堪。”
洛宮羽不搭話，捧著夜明珠擡頭看他。
顧離允低頭看著洛宮羽幹凈的臉龐道：“你要上來嗎？”
洛宮羽看了看假山的高度道：“太高了，上去麻煩。”
“沒事。”顧離允伸出手道：“看見那石頭沒有，踩著它我拉你上來。”
顧離允伸出手來，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看起來十分有力。洛宮羽本想拒絕，但是看著顧離允臉上難得的認真表情卻鬼使神差的照做了，顧離允拉著她的手稍微一用力便把她拉了上來。
“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洛宮羽一直看著顧離允出神此時嚇得撲到了他懷裏。顧離允好笑道：“我知道自己魅力無邊，可是二小姐做為姑娘家應該矜持些才是。”
洛宮羽發現二人姿勢太過暧昧，臉“騰”的一紅連忙推開他道：“對不起，事情太突然了，我被嚇到了。”
懷裏軟玉溫香的感覺突然消失，顧離允心裏有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失落。
“你看今天的星星，是不是很亮？”
洛宮羽怕尷尬連忙岔開話題。顧離允擡頭微笑道：“確實很亮，這倒叫我想起上元節滿天的孔明燈了。”
“上元節？”
“是啊！小時候每年的上元節父皇會帶著所有皇室人員登上最高的皇城城墻，去看萬民歡騰的景象。從那裏往下看是一片熱烈的燈海，煙花可以照亮半邊的天。”
顧離允沈浸在回憶中，臉上盡是幸福的模樣：“那個時候，父皇就會牽著母後，和她一起看百姓歡騰熱鬧的景象。”
洛宮羽大概是被顧離允的情緒感染到，腦海中竟然也好像出現了這樣的畫面。
“早前聽說過先帝和明貞太後感情特別好，他們的事也和我爹娘的一樣，成了長安城的美談。”
“是啊，我從小聽宮人說，也羨慕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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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宮羽默默的聽著，突然發現這樣的顧離允和平時很不一樣，平常顧離允表現出來的像是什麽都不關心不在乎一樣，只會吃喝玩樂流連風月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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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個時候王爺有最疼愛你的父母在身邊啊，有家人在無論怎麽心情都會好的，更可況是上元佳節這樣的日子。”
洛宮羽認真道：“所以王爺要好好生活才是，這樣關心你的人才會放心啊！”
顧離允看著洛宮羽的臉笑道：“看你平日裏咋咋呼呼，原來也會有這般安慰人的時候。”
洛宮羽問道：“王爺有沒有想過，如果人生可以重來一次，你會做出什麽選擇？”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皇室之人從小要懂得要學習的就比平常人多的多，那有心思去想這個。”
“哎呀！”洛宮羽抱怨道：“我就是叫你想想嘛！”
顧離允看著洛宮羽半開玩笑的表情難得認真道：“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叫太子帶我去打獵。”
洛宮羽語噎，先太子是顧離允的同胞哥哥，也是因為太子帶他去打獵時為了保護他而墜馬而亡。洛宮羽恨不得打自己兩嘴巴，自己好好的幹嘛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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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提起你的傷心事。”
顧離允收回手道：“沒關系，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代表沒人提就沒有這件事。”
洛宮羽還想再說些什麽話來安慰他，可是怎麽也開不了口。顧離允從腰間取出一支玉笛來伸到洛宮羽面前。
“會吹嗎？”
洛宮羽搖頭：“我不會，但是我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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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宮羽聽著聽著居然打起了瞌睡，頭一歪就靠在顧離允肩膀上睡著了。顧離允止了聲扭頭看向洛宮羽，清秋的月光涼白如霜，映在洛宮羽臉上顯得她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安靜。
顧離允低頭仿佛能看清她臉上細細的絨毛和微微顫抖的長睫毛，手指撫上她尚顯稚嫩的臉龐，輕輕的笑出了聲。
第二天一大早，洛宮羽是被顧雪裏壓的喘不過氣來才醒來的。
顧雪裏雙手雙腳環抱著她，整個人有一大半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險些讓她喘不過氣來。
洛宮羽費了好大勁把她的手腳挪開，顧雪裏一個翻身又撲了上來。正巧這是青杏和寶屏銀屏三人進來了，得寶屏銀屏幫忙才成功把洛宮羽“解救”出來。
銀屏不好意思道：“二小姐，長公主睡覺喜歡抱東西，往日在宮裏都是抱著抱撲子睡的。”
抱撲子就是那只肥貓的名字，感情這丫頭把她當成肥貓了？
洛宮羽急著去她娘的院子裏，按規矩今天是新婦給長輩請安的日子，否則她非得把顧雪裏給弄醒，好好教訓她一頓。
洛宮羽到時，一家人差不多已經來齊。洛宮商牽著新媳婦進來給爹娘請安。一身桃紅色長裙的李微兒明艷動人，面頰微紅，加之昨夜做了新婦眉間還有別樣的風情。
李微兒是個豐膄美人，胸大腰細，櫻桃的小嘴水汪汪的杏眼，是長輩們眼裏極為好生養的最佳媳婦人選。
李微兒給公婆敬了茶收了紅包，又給了洛宮角和洛宮羽二人見面禮，二人又都禮貌的回了禮。
洛丞相看幾個晚輩相處融洽，心裏的大石頭也放下了一點，接下來便是張羅二兒子和小女兒的婚事了。等忙完這些他就可以帶夫人歸隱田園，游山玩水去了。
一個丫鬟挑開簾子道：“老爺夫人，王爺和長公主要回去，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洛丞相道：“好好好，你們先去準備一下，我和夫人這就過去。”
洛宮羽此時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和顧離允在一起時好像睡著了，那麽是他送她回去的嗎？哎呀，羞死了。
丞相府門口，腦袋還有點暈的顧雪裏坐在馬車裏喝著醒酒的熱茶，看到洛家人出來後顧雪裏一把抱起桌上的盒子跳下了馬車。
“你慢著些，也不怕摔著。”
顧離允提醒著顧雪裏，眼睛卻瞟見規規矩矩站在洛宮角身後的洛宮羽身上。
“知道了。”顧雪裏敷衍幾句，把盒子往李微兒懷裏一塞道：“這是姝妃托本宮帶給你的禮物，昨晚本宮喝多了，今天拿給你不算遲吧？”
李微兒對顧雪裏略有耳聞，本來還不信女子會有這般肆無忌憚行事的。今日看來這長公主的確特別。
“妾身不敢，能得長公主親自送來是妾身之福。”
顧離允對眾人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告辭！”
顧雪裏跳上馬車對洛宮羽說道：“有空我來找你玩兒，不許說沒時間。”
“好！你隨時來。”
顧離允看了眼洛宮羽也上了馬車，兩輛馬車越行越遠，站在門口的人也陸續進府。
洛宮角和洛宮羽落在後面，洛宮角突然停下道：“羽兒，你以後離端王遠一些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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