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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秒解釋地說：“這手鐲是我媽給我的，我嫁給雲霆開始就一直戴著，想著以後把這個手鐲送給未來兒媳婦，既然阿淮認定你，那我們就是一家人。”
言九昔看著手腕上的手鐲，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她輕眠一下唇，不知道該叫秦妙什麽。
“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秦妙笑道：“收著吧，不然啊，回頭阿淮就得親自給你戴上了。”
言九昔猶豫了一會兒才朝著秦妙點了點頭。
秦妙握住她的手，瞇了瞇眸：“其實阿淮一直都喜歡你，有一次我去B市看阿淮，那個時候你們在合租，你不在，他就和我說，有個很喜歡很喜歡的女孩，還問我女孩怎麽追。”
“阿九，他很喜歡你的。”秦妙頓了頓，“年少時雖然沒什麽出席，但我知道，他如果不喜歡你，是不會帶你回家來的。”
**
**
跟秦妙和江雲霆告別後，兩個人才啟程回B市，言九昔腦海裏還在回想秦妙之前的那番話。
江清淮偏了偏頭去看她：“怎麽了？”
視線往下挪。
看見了她手腕上手鐲。
原本秦妙手腕上的手鐲出現在言九昔手上。
江清淮淺笑。
他好像知道發生什麽了。
秦妙把她戴了二十幾年的手鐲送了出去。
這個手鐲從秦妙嫁給江雲霆開始就戴在手上了，從未摘下來過。
秦妙把家族祖傳的寶貝給了他的姑娘，那個翡翠的手鐲，他小時候碰了一下，被秦妙拎到院子裏罰站，可見有多寶貝。
秦妙以前還騙他說，給狗都不給他，那會兒江清淮還小，因為這句話跑到了外婆家訴苦。
外婆跟他說，秦妙騙他呢。
“問你個事唄。”江清淮側頭，問她。
言九昔正思索著怎麽請假，她擡眸看著他，點了點頭：“什麽事？”
“言總對女婿有什麽要求麽？”
言九昔想了會兒：“有。”
江清淮挑眉：“那我符合麽？”
言九昔不語。
江清淮頓了頓，以為自己不符合。
下一秒。
言九昔彎唇，笑道：“是個男的就行。”
江清淮：“？”
“因為我大學畢業都不談戀愛，就算談了也不超過兩個月。”
言九昔挑眉：“我可不像江少，一個月換好幾個，怪不得傅斯延不喜歡你。”
江清淮：“……”
“怎麽知道的？”他單手撐在方向盤上，有些摸不透，發現她半天沒說話，偏頭去看她“想想？”
言九昔喝了一口芬達：“我看見了。”
江清淮失笑：“什麽你看見了，你看見什麽了你。”
言九昔：“我看見你在酒吧門口。”
江清淮：“……”
言九昔：“我還看見你沖那個女生笑了。”
江清淮：“……”
言九昔：“還看見你勾了那個女生的紅領結。”
江清淮：“……”
言九昔：“那個女生還向你撒嬌了。”
江清淮：“……”
下一秒。
江清淮伸手勾住了她胸口的領結，似笑非笑地笑了一聲：“像這樣？”
“江清淮！”
他沒有松手的意思，只是笑了笑，他的手指動了動，慢慢把她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扣子都被解開。
還有十幾秒跳路燈。
江清淮附身上去，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一吻。
他頓了下，似乎想到了什麽，收回手。
還在外浪的時候，談戀愛時有不少女生朝他撒嬌，怎麽他就是沒見過言九昔跟他撒嬌賣萌。
江清淮：“別人都能向我撒嬌，你怎麽就不行？”
言九昔輕哼了一聲：“我不會。”
“……”什麽不會，他親眼看見她跟別的男人撒嬌賣萌。
他怎麽就不行。
“……”
江清淮挑眉：“但是你那小青梅為什麽不喜歡我，我好像沒怎麽吧？”
“有。”她說，“去年，有一次我和他去電玩城，我等了他兩個小時，來了後去吃飯，剛好碰見你帶你小女朋友過來，傅斯延當即就和我吐槽你那些黑歷史，和我說你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江清淮靜靜看著她。
“總而言之，他就是不喜歡浪子，尤其是把他領居家小妹妹拐跑的浪子。”
江清淮：“……”
還成他的錯了。
那是誰在當初聚會的時候半路跑了？
男人揚了揚眉，他停好車子，拿了一瓶可樂，飲了一口：“那你大學談過幾段戀愛？”
言九昔回覆完手裏的消息，聽到他這話頓了下，一字一頓說：“兩任。”
江清淮手裏的動作僵住，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他又問了一遍：“什麽？我是說你大學談過幾段戀愛。”
言九昔蹙了蹙眉，她瞪了他一眼，聲音中略帶煩躁：“不是說了嗎，兩任，談過兩任男朋友。”
她發了一個表情包給羅麗，挑眉：“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江清淮沒這印象：“什麽時候？”
“我談戀愛那段時間。”言九昔放下手中的手機，“盛虞秋那次聚會不是問我了嗎，我分手後一共談過幾任對象。”
忽然，男人俯下身來，盯了她一會兒，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輕輕吻了下。
“都有誰？”他問。
言九昔鎮定又理直氣壯地說：“相親對象，大學學長。”
江清淮：“哪個學長？哪個相親對象？”
言九昔：“……”
“過去□□年了，我怎麽知道是哪個學長。”
江清淮把手機給她，示意她打電話，他挑眉：“打電話給你那前男友。”
言九昔：“？”
過去那麽久了，她怎麽知道林和容的手機號，人家指不定換手機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打算裝裝樣子，剛輸入完三個數字，江清淮那雙眼睛變的血紅血紅的。
“阿——”
言九昔後面那個“淮。”字還沒說出口，江清淮重新擡起雙眸，沒有說話。
江清淮擡眸那一瞬間，那個眼神都能殺了她。
言九昔不由打了個冷戰，也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情緒是怎麽回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自己也沒做什麽吧？
一路江清淮都沒有繼續說話，每回言九昔去看江清淮時，都能對上他的視線，明明上一秒還在偷看她，下一秒眼神就能殺了她。
一直到B市，言九昔都沒能和江清淮說話，到B市的時候，已經中午了，江清淮還生她記前男友手機號這氣，但還是給她準備了午餐，進屋時給她拿拖鞋，幫她把小白鞋放好。
江清淮連飯都沒吃就出門了，言九昔不知道怎麽了，心裏有一種失重感，空蕩蕩的，偌大的客廳就只剩她一人。
回來後言九昔也沒去上班，跟陳楚嘉說了自己才回B市，得明天來上班，陳楚嘉也是應了。
言九昔收拾了一半衣服，提著行李箱出門了。
莫名其妙的情緒。
那就讓他空守獨房吧。
誰愛哄誰哄，反正她不哄。
言九昔來到酒店，辦理手續，拿了房卡便去到房間，酒店的房間幹凈整潔，她把行李箱放在一側，摸索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又關上。
…………
八點鐘言九昔洗完澡，穿著白色的睡裙出來，手機上有一條許楠的消息。
她走過去，半躺在床上，瞟了一眼手機上的短信消息。
許楠：【明天來不來上班？】
九月有昔：【來。】
許楠：【你是不知道，公司為了沖業績，這幾天加班時間都變多了，受不了，明天開始，請結束你的假期，開始你的工作。】
言九昔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回覆：【知道了，已經結束了。】
她切回和羅麗的聊天界面。
九月有昔：【我分手了。】
羅麗那邊嚇了一跳，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她下意識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江清淮，回覆消息：【什麽分手？你不要瞎說。】
言九昔發了一條語音過去：“我真分手了。”
江清淮剛好走過去。
羅麗盯著他看了幾秒。
江清淮被盯的有點兒不爽，挑了挑眉：“幹什麽，沒看過你這麽好看有女朋友的哥哥？”
羅麗小心翼翼地問：“哥，你沒分手吧？”
江清淮感到莫名：“嗯？”
“沒什麽。”
“……”看來還不知道自己被甩的消息。
人群中，有人叫了羅麗一聲，羅麗擡眸望過去，她擺了擺手：“拜拜，男朋友來了。”
江清淮聾了聾耳：“不羨慕，我以前去哪，想想都跟著呢。”
“那是以前。”羅麗提醒。
以前江清淮在哪，言九昔在哪。
他去買個東西，言九昔都跟著。
“寶貝。”男人慢慢走過來，攬過羅麗。
江清淮翻了個白眼，差點沒一腳踹過去：“滾滾滾，別再讓我看見你，一個大男人，天天寶貝寶貝叫的，娘們死了。”
金離瞳笑道：“是麽？那你——”
江清淮簡直比他親媽還熟悉他，初中到大學到職場上，他們已經比對方的朋友，親人還熟悉對方。
“我不是。”
金離瞳看了一眼，挑眉：“那就好，可別又跑過來跟我說她和你分手了，在我那說這說那，說你寶貝不要你了，說她談戀愛了，別再跑過來三天三夜。”
江清淮：“……”
他怎麽不記得還有這麽一回事。
他完全不記得了。
羅麗：“走吧，明天我還要去吃飯呢，最近看上一家特別火的火鍋店。”
“嗯。”金離瞳輕聲說。
最近兩個人都跑著又跑那，各種餐廳打卡，發朋友圈。
--
江清淮回到家，他走到玄關處的時候頓了一下，沒有看到那雙小白鞋，粉色的拖鞋還放在鞋櫃上。
他又走了幾步。
發現原本陽臺掛著的衣服不見了。
“寶貝。”男人輕輕喊了一聲。
回應他的是空氣。
空氣安靜的可怕。
江清淮額前的碎發被冷風吹起。
江清淮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超過了言九昔的下班時間，按道理來說，他回來，言九昔早回來了，這會兒應該已經洗漱睡覺了。
江清淮咬了咬唇，下意識擡頭看向二樓的方向。
他想起先前在片場，羅麗和他說分手的事情，想到這他頓了頓。
忽然，江清淮笑了。
他拿出手機發了一條微博。
江清淮V：老婆怎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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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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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他很喜歡你的。”秦妙頓了頓，“年少時雖然沒什麽出席，但我知道，他如果不喜歡你，是不會帶你回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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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淮淺笑。
他好像知道發生什麽了。
秦妙把她戴了二十幾年的手鐲送了出去。
這個手鐲從秦妙嫁給江雲霆開始就戴在手上了，從未摘下來過。
秦妙把家族祖傳的寶貝給了他的姑娘，那個翡翠的手鐲，他小時候碰了一下，被秦妙拎到院子裏罰站，可見有多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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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個事唄。”江清淮側頭，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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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總對女婿有什麽要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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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淮挑眉：“那我符合麽？”
言九昔不語。
江清淮頓了頓，以為自己不符合。
下一秒。
言九昔彎唇，笑道：“是個男的就行。”
江清淮：“？”
“因為我大學畢業都不談戀愛，就算談了也不超過兩個月。”
言九昔挑眉：“我可不像江少，一個月換好幾個，怪不得傅斯延不喜歡你。”
江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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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九昔：“我看見你在酒吧門口。”
江清淮：“……”
言九昔：“我還看見你沖那個女生笑了。”
江清淮：“……”
言九昔：“還看見你勾了那個女生的紅領結。”
江清淮：“……”
言九昔：“那個女生還向你撒嬌了。”
江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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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淮！”
他沒有松手的意思，只是笑了笑，他的手指動了動，慢慢把她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扣子都被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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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淮附身上去，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一吻。
他頓了下，似乎想到了什麽，收回手。
還在外浪的時候，談戀愛時有不少女生朝他撒嬌，怎麽他就是沒見過言九昔跟他撒嬌賣萌。
江清淮：“別人都能向我撒嬌，你怎麽就不行？”
言九昔輕哼了一聲：“我不會。”
“……”什麽不會，他親眼看見她跟別的男人撒嬌賣萌。
他怎麽就不行。
“……”
江清淮挑眉：“但是你那小青梅為什麽不喜歡我，我好像沒怎麽吧？”
“有。”她說，“去年，有一次我和他去電玩城，我等了他兩個小時，來了後去吃飯，剛好碰見你帶你小女朋友過來，傅斯延當即就和我吐槽你那些黑歷史，和我說你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江清淮靜靜看著她。
“總而言之，他就是不喜歡浪子，尤其是把他領居家小妹妹拐跑的浪子。”
江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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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在當初聚會的時候半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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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九昔回覆完手裏的消息，聽到他這話頓了下，一字一頓說：“兩任。”
江清淮手裏的動作僵住，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他又問了一遍：“什麽？我是說你大學談過幾段戀愛。”
言九昔蹙了蹙眉，她瞪了他一眼，聲音中略帶煩躁：“不是說了嗎，兩任，談過兩任男朋友。”
她發了一個表情包給羅麗，挑眉：“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江清淮沒這印象：“什麽時候？”
“我談戀愛那段時間。”言九昔放下手中的手機，“盛虞秋那次聚會不是問我了嗎，我分手後一共談過幾任對象。”
忽然，男人俯下身來，盯了她一會兒，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輕輕吻了下。
“都有誰？”他問。
言九昔鎮定又理直氣壯地說：“相親對象，大學學長。”
江清淮：“哪個學長？哪個相親對象？”
言九昔：“……”
“過去□□年了，我怎麽知道是哪個學長。”
江清淮把手機給她，示意她打電話，他挑眉：“打電話給你那前男友。”
言九昔：“？”
過去那麽久了，她怎麽知道林和容的手機號，人家指不定換手機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打算裝裝樣子，剛輸入完三個數字，江清淮那雙眼睛變的血紅血紅的。
“阿——”
言九昔後面那個“淮。”字還沒說出口，江清淮重新擡起雙眸，沒有說話。
江清淮擡眸那一瞬間，那個眼神都能殺了她。
言九昔不由打了個冷戰，也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情緒是怎麽回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自己也沒做什麽吧？
一路江清淮都沒有繼續說話，每回言九昔去看江清淮時，都能對上他的視線，明明上一秒還在偷看她，下一秒眼神就能殺了她。
一直到B市，言九昔都沒能和江清淮說話，到B市的時候，已經中午了，江清淮還生她記前男友手機號這氣，但還是給她準備了午餐，進屋時給她拿拖鞋，幫她把小白鞋放好。
江清淮連飯都沒吃就出門了，言九昔不知道怎麽了，心裏有一種失重感，空蕩蕩的，偌大的客廳就只剩她一人。
回來後言九昔也沒去上班，跟陳楚嘉說了自己才回B市，得明天來上班，陳楚嘉也是應了。
言九昔收拾了一半衣服，提著行李箱出門了。
莫名其妙的情緒。
那就讓他空守獨房吧。
誰愛哄誰哄，反正她不哄。
言九昔來到酒店，辦理手續，拿了房卡便去到房間，酒店的房間幹凈整潔，她把行李箱放在一側，摸索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又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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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鐘言九昔洗完澡，穿著白色的睡裙出來，手機上有一條許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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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楠：【明天來不來上班？】
九月有昔：【來。】
許楠：【你是不知道，公司為了沖業績，這幾天加班時間都變多了，受不了，明天開始，請結束你的假期，開始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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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有昔：【我分手了。】
羅麗那邊嚇了一跳，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她下意識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江清淮，回覆消息：【什麽分手？你不要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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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麗小心翼翼地問：“哥，你沒分手吧？”
江清淮感到莫名：“嗯？”
“沒什麽。”
“……”看來還不知道自己被甩的消息。
人群中，有人叫了羅麗一聲，羅麗擡眸望過去，她擺了擺手：“拜拜，男朋友來了。”
江清淮聾了聾耳：“不羨慕，我以前去哪，想想都跟著呢。”
“那是以前。”羅麗提醒。
以前江清淮在哪，言九昔在哪。
他去買個東西，言九昔都跟著。
“寶貝。”男人慢慢走過來，攬過羅麗。
江清淮翻了個白眼，差點沒一腳踹過去：“滾滾滾，別再讓我看見你，一個大男人，天天寶貝寶貝叫的，娘們死了。”
金離瞳笑道：“是麽？那你——”
江清淮簡直比他親媽還熟悉他，初中到大學到職場上，他們已經比對方的朋友，親人還熟悉對方。
“我不是。”
金離瞳看了一眼，挑眉：“那就好，可別又跑過來跟我說她和你分手了，在我那說這說那，說你寶貝不要你了，說她談戀愛了，別再跑過來三天三夜。”
江清淮：“……”
他怎麽不記得還有這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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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麗：“走吧，明天我還要去吃飯呢，最近看上一家特別火的火鍋店。”
“嗯。”金離瞳輕聲說。
最近兩個人都跑著又跑那，各種餐廳打卡，發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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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淮回到家，他走到玄關處的時候頓了一下，沒有看到那雙小白鞋，粉色的拖鞋還放在鞋櫃上。
他又走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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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男人輕輕喊了一聲。
回應他的是空氣。
空氣安靜的可怕。
江清淮額前的碎發被冷風吹起。
江清淮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超過了言九昔的下班時間，按道理來說，他回來，言九昔早回來了，這會兒應該已經洗漱睡覺了。
江清淮咬了咬唇，下意識擡頭看向二樓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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