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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江清淮起得早，淩晨五點半，他半躺在床上，打開了手機相冊，相冊裏全是九年前，關於他們的點點滴滴。
他的生活照沒有多少，都是些陪言九昔打卡的風景圖以及他們戀愛時的日常。
牽手，吃飯，擁抱，送禮物，合照。
江清淮頓了頓，點開一張照片。
照片裏是運動會拍的，那天很曬，休息的時候，陸澤盛要幫他拍照，江清淮便選了一個太陽地。
陸澤盛當時就說，“阿淮，這樣拍準沒錯，有氣質。”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他的後方有個女孩，女孩穿著百搭裙，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紮著高馬尾，坐在場地上，抱著膝蓋。
江清淮用手指撫摸一下。
那是他故意的。
……
高三運動會，高一到高三，三個年級都聚集在操場上，操場上很吵鬧，有不少班級的同學都帶了帽子和防嗮衣。
今天的太陽很大，坐在太陽底下兩個多小時，真的不容易，有些愛美的女生坐在太陽底下二十分鐘就堅持不了了。
上半場進行完，中場休息，大部分人已經被曬的熱死了，七班裏有人拿衣服擋太陽。
江清淮剛打完投籃的比賽，這會兒，冒了許多汗，火紅色的籃球服都濕了一塊。
那場籃球比賽是和葉南星他們班比的，葉南星也在其中，他第一輪沒投進球，後面兩次都投進了。
江清淮是七班的，他們七班的體育生多，有不少體育生都在裏邊。
有女生跑過來給他送水，送水的那個女生是高二的，長的還可以，不算太漂亮，她穿著校服，紮著雙馬尾。
女孩將懷裏的水遞過去：“學長，給你水。”
場外有羨慕和嫉妒的眼神傳過來。
江清淮此時確實需要喝水來解解渴，他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哦，你給別人吧。”
江清淮轉身離去，也沒給女生繼續和他說話的機會。
和他一起參加籃球投籃比賽的隊友也有幾個長的好看的男生被其他班和高一高二的女生送水，高一來送水的還是很少的。
姜北笙罵了一聲，他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有點不服氣：“為什麽沒有人來給我送水？我也參加比賽了。”
“呵。”祝之燃笑了笑，“你有江清淮和金離瞳好看嗎？人家為什麽要來給你送水？”
姜北笙：“祝之燃，你不想死就滾，我心情已經夠差了。”
“憑什麽。我心情挺好的。”
祝之燃拿起一瓶水，晃了晃：“羨慕嗎？樓下高二送的。”
姜北笙呵笑一聲：“不羨慕，我羨慕你沒人追？”
陸澤盛起身，從兜裏摸索出手機：“阿淮，給你拍個照怎麽樣？”
“拍照？”江清淮拿起放在他位置上的可樂，喝了一口。
陸澤盛點點頭：“對，拍照，剛好可以紀念一下，還有一學期就畢業了，留個照片當做紀念。”
江清淮把可樂扔到姜北笙懷裏，姜北笙急忙幫忙放回原位。
少年看了一眼後方，她依舊在那個位置，少女和身邊人有說有笑的。
他輕笑一聲：“行。”
江清淮選了一個太陽地，那裏的人很多，很吵，他選了一個位置站好，陸澤盛打開相機，“好了沒？要不要擺什麽姿勢？”
“拍個照，屁事這麽多。”江清淮聾了聾耳。
“哢嚓。”一聲。
江清淮露出一抹笑，懷裏抱著一個籃球，身上穿著火紅色的籃球服，格外的好看。
他的後方坐著一個少女，她穿著一身黑白色的百搭裙，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粉白色的長發紮成了高馬尾，女孩笑的很好看。
少女的身邊坐著另一個女生，和她有說有笑的。
陸澤盛看了一眼照片，“還行，就是…”他扯了下頭，把手機遞過去給江清淮看，“就是你後面那個女孩也被拍進去了。”
江清淮勾唇一笑：“沒事。”
他後面坐著言九昔和羅麗。
但只有言九昔被拍進來了。
那個女孩，他從高三開學就註意到了。
陸澤盛又看了一眼，轟的一聲在腦海裏炸開，他恍然大悟：“這不是大小姐的朋友嗎？”
江清淮沒有說話。
他知道。
“我差點沒想起來。”陸澤盛敷了一下太陽穴，“大小姐要不坐她旁邊，我都沒認出來，上回去游樂園不還碰見這閨蜜倆。”
江清淮特別欠揍地開口：“沒讓你記起來，腦子不好使，記什麽都不行。”
陸澤盛：“…”
……
昨夜下了一場雨，彼時窗外已經堆滿了雪。
江清淮把這張照片設置成聊天背景圖和桌面壁紙，他收起手機，起身拿起外套穿上，隨即進洗手間洗漱了一下。
走出房門，江清淮走到隔壁房間門口，輕輕敲了一下，裏邊傳出聲音，“有事嗎？”
聲音聽上去挺精神的，應該早就醒了。
“你吃什麽？”江清淮沒動，溫和地笑，“我去做。”
言九昔看綜藝節目的動作頓了一下，她正在看一檔生活的綜藝。
“不了，今天我不吃。”
江清淮強迫不了她，他笑道：“那你下午有時間嗎？”
門被打開，女生站在他對立面，穿著一身橙色的衣服，牛仔褲。
“有，怎麽了？”她擡眸。
“帶你去湖邊。”江清淮笑道，“那邊雪比較大，帶你去玩玩。”
言九昔說：“行。”
男人輕輕牽住她的手往樓下走，他從冰箱裏拿出一瓶芬達和三明治。
江清淮跟她解釋：“這是昨天小忘來放這的，說是給你的，她很喜歡你，後面幾天她有事就來不了了。”
言九昔心動了動，沒有說話。
昨天林忘來這裏，跟他單獨說了幾句，聊了聊言九昔，第一印象給林忘挺好的，得知這麽漂亮的一個小姐姐被他的畜生表哥刷了後，對江清淮的好感瞬間下降。
言九昔扯了下頭，目光暫定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會才挪開視線。
“先放著吧，我出去走走。”
江清淮薄唇輕啟，勾唇一笑：“帶你去玩雪。”
言九昔淡淡地開口：“玩什麽。”
半響，她低聲說，“幼稚。”
他沒有反駁，只是笑著。
江清淮開車去，上車後，言九昔輕眠一口橙汁，單手扣安全帶，沒扣上，她把果粒橙擰上。
忽然，身邊人附身過來，給她扣上安全帶。
兩個人的距離逐漸被拉進，她只需要擡下巴，男人的唇就能親到她的耳畔。
男人喉結滾動了下，咽下咽口水。
江清淮立即轉身過去，單手扣住方向盤。
言九昔耳朵動了動，挑了挑眉，雙頰泛紅，劉海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雙頰有一塊紅了。
花了十多分鐘才到目的地，言九昔下了車。
江清淮別開頭：“你先過去，我去停下車。”
這裏不好停車，都是人行道，來來往往都是車，附近有停車庫，他把車停到那邊去，就是停車費有點小貴。
言九昔挑眉。
“……”她是不是看到江清淮臉紅了。
這裏風景很好，路邊圍著鮮花，雙色茉莉，杭菊，上邊有雪花落在上面，路邊的車來來往往的，風很大，凍的她全身發麻。
江清淮很快便過來了，牽起她便往對面走，對面那塊地很空曠，空中彌漫著雪花朝他們的方向襲來。
走到中間，附近都是河流，她能透過雪花看見前面的湖水中有輪船。
言九昔甩開他的手。
他又重新牽上她的手。
來來回回好幾次，言九昔停下腳步，擡眸看著身邊牽著自己手的男人：“江清淮。”
“我想牽你，我想轉正。”
言九昔微頓一下，沒有回答他的話。
江清淮頓了下，看著她蒼白沒有什麽血色的臉頰，偏了偏頭，好脾氣地笑了一聲：“冷麽？”
“不冷。”她說。
江清淮看了她幾眼，目光落在她凍的通紅的耳畔上，失笑一聲：“小騙子，耳朵都凍紅了。”
言九昔挑眉：“你以前不——”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立馬止住話題，不再往下說。
江清淮聽的津津有味，她忽然不說了。
男人把她沒有說完的話接上，他慢慢松開她的手，後退幾步，像是做出了某種選擇和決定，餘光落在她的身上，他輕眠一下唇，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眸看著她：
“是啊，以前我們在A市去過跟這裏差不多的地方，那邊很美，很多人，那個時候風很大，雪花飄落，我被凍的很冷，但還是牽住你的手，因為不想放開你。”
“這次也是，不管再冷，我也會牽住你的手，永不分離。”
江清淮見她呆懵的樣子，解釋說：“想想，我的意思是，這次我會抓住你的手，和你不離不棄。”
“你還願意嗎？”
言九昔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
江清淮朝她露出一抹清冷的笑：“我給你出個選擇題怎麽樣？”
言九昔依舊沒有說話，保持冷漠。
“二選一。”江清淮目光如水一樣看著她，“第一個，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的話，那你就跑過來抱住我，第二個選擇，如果你不願意和我繼續在一起，那我就繼續追你，你過來扇我一巴掌。”
空氣安靜幾秒。
忽然，她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肢，頭緊緊貼在他的胸膛處，溫熱而又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江清淮慢慢的環抱住她，把她圈在懷裏，輕輕笑了笑。
“我喜歡你。”他湊在她耳邊輕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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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江清淮起得早，淩晨五點半，他半躺在床上，打開了手機相冊，相冊裏全是九年前，關於他們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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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吃飯，擁抱，送禮物，合照。
江清淮頓了頓，點開一張照片。
照片裏是運動會拍的，那天很曬，休息的時候，陸澤盛要幫他拍照，江清淮便選了一個太陽地。
陸澤盛當時就說，“阿淮，這樣拍準沒錯，有氣質。”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他的後方有個女孩，女孩穿著百搭裙，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紮著高馬尾，坐在場地上，抱著膝蓋。
江清淮用手指撫摸一下。
那是他故意的。
……
高三運動會，高一到高三，三個年級都聚集在操場上，操場上很吵鬧，有不少班級的同學都帶了帽子和防嗮衣。
今天的太陽很大，坐在太陽底下兩個多小時，真的不容易，有些愛美的女生坐在太陽底下二十分鐘就堅持不了了。
上半場進行完，中場休息，大部分人已經被曬的熱死了，七班裏有人拿衣服擋太陽。
江清淮剛打完投籃的比賽，這會兒，冒了許多汗，火紅色的籃球服都濕了一塊。
那場籃球比賽是和葉南星他們班比的，葉南星也在其中，他第一輪沒投進球，後面兩次都投進了。
江清淮是七班的，他們七班的體育生多，有不少體育生都在裏邊。
有女生跑過來給他送水，送水的那個女生是高二的，長的還可以，不算太漂亮，她穿著校服，紮著雙馬尾。
女孩將懷裏的水遞過去：“學長，給你水。”
場外有羨慕和嫉妒的眼神傳過來。
江清淮此時確實需要喝水來解解渴，他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哦，你給別人吧。”
江清淮轉身離去，也沒給女生繼續和他說話的機會。
和他一起參加籃球投籃比賽的隊友也有幾個長的好看的男生被其他班和高一高二的女生送水，高一來送水的還是很少的。
姜北笙罵了一聲，他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有點不服氣：“為什麽沒有人來給我送水？我也參加比賽了。”
“呵。”祝之燃笑了笑，“你有江清淮和金離瞳好看嗎？人家為什麽要來給你送水？”
姜北笙：“祝之燃，你不想死就滾，我心情已經夠差了。”
“憑什麽。我心情挺好的。”
祝之燃拿起一瓶水，晃了晃：“羨慕嗎？樓下高二送的。”
姜北笙呵笑一聲：“不羨慕，我羨慕你沒人追？”
陸澤盛起身，從兜裏摸索出手機：“阿淮，給你拍個照怎麽樣？”
“拍照？”江清淮拿起放在他位置上的可樂，喝了一口。
陸澤盛點點頭：“對，拍照，剛好可以紀念一下，還有一學期就畢業了，留個照片當做紀念。”
江清淮把可樂扔到姜北笙懷裏，姜北笙急忙幫忙放回原位。
少年看了一眼後方，她依舊在那個位置，少女和身邊人有說有笑的。
他輕笑一聲：“行。”
江清淮選了一個太陽地，那裏的人很多，很吵，他選了一個位置站好，陸澤盛打開相機，“好了沒？要不要擺什麽姿勢？”
“拍個照，屁事這麽多。”江清淮聾了聾耳。
“哢嚓。”一聲。
江清淮露出一抹笑，懷裏抱著一個籃球，身上穿著火紅色的籃球服，格外的好看。
他的後方坐著一個少女，她穿著一身黑白色的百搭裙，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粉白色的長發紮成了高馬尾，女孩笑的很好看。
少女的身邊坐著另一個女生，和她有說有笑的。
陸澤盛看了一眼照片，“還行，就是…”他扯了下頭，把手機遞過去給江清淮看，“就是你後面那個女孩也被拍進去了。”
江清淮勾唇一笑：“沒事。”
他後面坐著言九昔和羅麗。
但只有言九昔被拍進來了。
那個女孩，他從高三開學就註意到了。
陸澤盛又看了一眼，轟的一聲在腦海裏炸開，他恍然大悟：“這不是大小姐的朋友嗎？”
江清淮沒有說話。
他知道。
“我差點沒想起來。”陸澤盛敷了一下太陽穴，“大小姐要不坐她旁邊，我都沒認出來，上回去游樂園不還碰見這閨蜜倆。”
江清淮特別欠揍地開口：“沒讓你記起來，腦子不好使，記什麽都不行。”
陸澤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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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淮把這張照片設置成聊天背景圖和桌面壁紙，他收起手機，起身拿起外套穿上，隨即進洗手間洗漱了一下。
走出房門，江清淮走到隔壁房間門口，輕輕敲了一下，裏邊傳出聲音，“有事嗎？”
聲音聽上去挺精神的，應該早就醒了。
“你吃什麽？”江清淮沒動，溫和地笑，“我去做。”
言九昔看綜藝節目的動作頓了一下，她正在看一檔生活的綜藝。
“不了，今天我不吃。”
江清淮強迫不了她，他笑道：“那你下午有時間嗎？”
門被打開，女生站在他對立面，穿著一身橙色的衣服，牛仔褲。
“有，怎麽了？”她擡眸。
“帶你去湖邊。”江清淮笑道，“那邊雪比較大，帶你去玩玩。”
言九昔說：“行。”
男人輕輕牽住她的手往樓下走，他從冰箱裏拿出一瓶芬達和三明治。
江清淮跟她解釋：“這是昨天小忘來放這的，說是給你的，她很喜歡你，後面幾天她有事就來不了了。”
言九昔心動了動，沒有說話。
昨天林忘來這裏，跟他單獨說了幾句，聊了聊言九昔，第一印象給林忘挺好的，得知這麽漂亮的一個小姐姐被他的畜生表哥刷了後，對江清淮的好感瞬間下降。
言九昔扯了下頭，目光暫定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會才挪開視線。
“先放著吧，我出去走走。”
江清淮薄唇輕啟，勾唇一笑：“帶你去玩雪。”
言九昔淡淡地開口：“玩什麽。”
半響，她低聲說，“幼稚。”
他沒有反駁，只是笑著。
江清淮開車去，上車後，言九昔輕眠一口橙汁，單手扣安全帶，沒扣上，她把果粒橙擰上。
忽然，身邊人附身過來，給她扣上安全帶。
兩個人的距離逐漸被拉進，她只需要擡下巴，男人的唇就能親到她的耳畔。
男人喉結滾動了下，咽下咽口水。
江清淮立即轉身過去，單手扣住方向盤。
言九昔耳朵動了動，挑了挑眉，雙頰泛紅，劉海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雙頰有一塊紅了。
花了十多分鐘才到目的地，言九昔下了車。
江清淮別開頭：“你先過去，我去停下車。”
這裏不好停車，都是人行道，來來往往都是車，附近有停車庫，他把車停到那邊去，就是停車費有點小貴。
言九昔挑眉。
“……”她是不是看到江清淮臉紅了。
這裏風景很好，路邊圍著鮮花，雙色茉莉，杭菊，上邊有雪花落在上面，路邊的車來來往往的，風很大，凍的她全身發麻。
江清淮很快便過來了，牽起她便往對面走，對面那塊地很空曠，空中彌漫著雪花朝他們的方向襲來。
走到中間，附近都是河流，她能透過雪花看見前面的湖水中有輪船。
言九昔甩開他的手。
他又重新牽上她的手。
來來回回好幾次，言九昔停下腳步，擡眸看著身邊牽著自己手的男人：“江清淮。”
“我想牽你，我想轉正。”
言九昔微頓一下，沒有回答他的話。
江清淮頓了下，看著她蒼白沒有什麽血色的臉頰，偏了偏頭，好脾氣地笑了一聲：“冷麽？”
“不冷。”她說。
江清淮看了她幾眼，目光落在她凍的通紅的耳畔上，失笑一聲：“小騙子，耳朵都凍紅了。”
言九昔挑眉：“你以前不——”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立馬止住話題，不再往下說。
江清淮聽的津津有味，她忽然不說了。
男人把她沒有說完的話接上，他慢慢松開她的手，後退幾步，像是做出了某種選擇和決定，餘光落在她的身上，他輕眠一下唇，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眸看著她：
“是啊，以前我們在A市去過跟這裏差不多的地方，那邊很美，很多人，那個時候風很大，雪花飄落，我被凍的很冷，但還是牽住你的手，因為不想放開你。”
“這次也是，不管再冷，我也會牽住你的手，永不分離。”
江清淮見她呆懵的樣子，解釋說：“想想，我的意思是，這次我會抓住你的手，和你不離不棄。”
“你還願意嗎？”
言九昔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
江清淮朝她露出一抹清冷的笑：“我給你出個選擇題怎麽樣？”
言九昔依舊沒有說話，保持冷漠。
“二選一。”江清淮目光如水一樣看著她，“第一個，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的話，那你就跑過來抱住我，第二個選擇，如果你不願意和我繼續在一起，那我就繼續追你，你過來扇我一巴掌。”
空氣安靜幾秒。
忽然，她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肢，頭緊緊貼在他的胸膛處，溫熱而又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江清淮慢慢的環抱住她，把她圈在懷裏，輕輕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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