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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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怎麽還帶了本書？”盧欣欣納悶地問時修。
“這本書是白蕙落在咖啡店的。”
聽到“白蕙”這個熟悉的名字，盧欣欣的嘴唇動了動，又默不作聲。
“這是……”李延拿過時修手裏的書，開始研究起來，“中外優秀短篇小說集？”
他大致地翻了翻這本書，很快便發現裏面有幾頁紙張格外陳舊，似乎經常被人翻閱查看。
這似乎是一篇關於貓的文章。
李延喃喃地念著書中的內容，“後來，他們玩貓。他們玩過很多貓：黑貓、白貓、貍貓、獅子貓、烏雲蓋雪、鐵棒打三桃……”
“他們捉住一只貓，玩死了拉倒。”
“什麽玩意。”李延讀到最後一句，面色有些古怪。
接下來的內容愈發觸目驚心。
“他們把貓的胡子剪了。貓就不停地打噴嚏。他們給貓尾巴上一掛鞭炮，點著了。貓就沒命地亂跑。”
“他們想出了一種很新鮮的玩法：找了四個藥瓶子的蓋，用乳膠把貓爪子粘在瓶蓋子裏。貓一走，一滑；一走，一滑。貓難受，他們高興極了。”
“後來，他們想出了一種很簡單的玩法：把貓從六樓的陽臺上扔下來。貓在空中慘叫。他們拍手，大笑。”
“貓摔到地下，死了。”
這篇小說篇幅不長，時修和盧欣欣很快也都看完了。
“白蕙是心理變態吧。”李延沒好氣地說，“我爸算是看走眼了。別說是靠她整頓地下城了，放電視劇裏，她現在就是一整個大反派。”
那天下午，三人組商議完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後便散會了。
傍晚，李延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地下城的一處酒吧。
他明面上在這裏當酒保，實則暗中收集關於禁藥的信息，如此已經好幾個月了。
酒紅色的西服馬甲勾勒出他漂亮的腰身，李延微低著頭坐在酒吧的高腳椅上系皮鞋的鞋帶，額頭處有些卷曲的碎發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著。
今天那幾個藥販子沒有出現，他百無聊賴地坐在原地。
值班的服務員小妹對他印象很好，這會兒分給李延一個紅彤彤的蘋果。
“謝謝你。”李延對著服務生笑了笑。
他沒有去吃那個蘋果，只是慵懶地依靠在吧臺上，骨節分明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向上拋玩著蘋果。
暗紅色的蘋果在酒吧微醺燥熱的空氣中躍動著。
一股幽幽的寒意緩慢地包裹住李延的脊梁骨。李延迅速站直身體，目光警惕地掃視著自己的四周。
酒吧裏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裏放縱快活地舞動著身軀，這裏似乎沒有任何異樣。
李延的神經卻愈發緊繃，他無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感知到未知危險的神經末梢瘋狂地在頭腦裏叫囂著。
後背處的肌膚感受到了陌生的氣息，似乎有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身後。
李延驟然回頭，身後空無一人。
他一楞神的功夫，手上的蘋果就被人拿走了。
白蕙坐在他身邊的高腳椅上，輕輕向上拋著蘋果，暗紅色的蘋果襯得她的手更加白皙。
李延僵硬地看著她玩蘋果，渾身肌肉緊繃。
“你……”
白蕙偏過頭，溫柔地嘆息著，“還沒發現異常嗎？”
李延一時間楞住了，他飛快地思考著白蕙話裏的意思，臉色一變。
“真可惜，你好像打草驚蛇了呢。”白蕙用類似於“喝咖啡不放方糖”這樣平淡的語氣說道。
李延盯著那幾個藥販子平日裏經常出現的位置，面色愈發凝重起來。
那幾個家夥狡猾得很，現在打草驚蛇，前三個月的功夫就全部白費了。
白蕙點到即止，她拋著暗紅色的蘋果慢悠悠地向酒吧門口走去。
“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這麽做？”李延在她身後冷漠地問。
白蕙停住腳步，向後打量了他一眼。
她認真地想了想，“不要，說出來就沒有懸念感了呢。”
李延有一種被戲耍的恥辱感，他擡起眼眸，神色認真地道，“終有一日，你會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的。”
無論是當初針對時修的栽贓，還是後來的地鐵事件。
他以為白蕙會感到惱怒之類的，但對方只是讚同地點了點頭，溫柔地對他笑了，“……你和你父親的性格很像。”
“我以後會下地獄的。”她站在酒吧門口，微微仰起頭，開玩笑似的對他說，“在此之前，祝你好運。”
李延久久地佇立在原地，良久，才轉過身子走向酒吧後臺。
“卡。”
一天的拍攝終於結束了。明天《池阪都市》的拍攝就進入尾聲部分了。
傍晚，演員們難得清閑，尹桂兒他們拉著林瑤去玩撲克。
柏軻坐在椅子上，臉上粘著三片長長的紙條，跟小胡子似的。
“蒼天不公啊。”柏軻又摸了一手破牌，無奈地哀嘆著。
尹桂兒在他旁邊笑得花枝亂顫，“柏軻，平日裏多幹點好人好事吧，以後看到老奶奶過馬路記得主動扶一把，攢攢你稀碎的人品。”
柏軻幽幽道，“以後你還想讓我幫忙做事的話，現在最好謹言慎行。”
尹桂兒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聞言立刻用手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鎖的動作，眼中的笑意卻滿滿地溢了出來。
林瑤的勝負欲被狠狠地激發出來，她現在臉側也貼著個小紙條，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思考著對策。
很快，最歐的尹桂兒的額頭也被貼了一個小紙條。
尹桂兒笑容燦爛，有些新奇地說，“我現在好像腦門上貼著符紙的僵屍欸。”
林瑤透過窗子看到了今晚溫柔朦朧的月色，她一時間有些心動，結束這局牌就告辭了。
林瑤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走廊深處。
“嘿嘿……嘿嘿嘿……”尹桂兒腦門上貼著小紙條，她把頭埋在膝蓋上面。
柏軻被她笑得發毛，他推了推尹桂兒，“你正常點啊尹桂兒，有病吃藥，沒病別笑。”
尹桂兒沒有理會竹馬的碎碎念，她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的紙條，語氣甜美地仿佛要膩死人，“這是姐姐給我貼的噢，我現在呢……”
柏軻感覺自己的眉心跳了跳，“……你現在要幹嘛？月夜表演一個化身狼人啊。”
尹桂兒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萬年難遇的大豬頭。
“笨蛋！我現在當然是靈感爆棚啦！我要爆更一萬字！！”
她一邊迅速拿出手機，一邊碎碎念，“剛才姐姐也太A了叭，嘿嘿嘿，我現在就要碼一個我絕美cp的gb向短文……讓我想想欸，信息素設定成什麽味道的比較好呢……”
“對了！”她一驚一乍地大叫一聲，嚇得竹馬一個激靈。
“還有易感期嘿嘿嘿！！！”
柏軻扶著額頭，被迫聽了一大堆陌生的名詞，他兩眼茫然道，“……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為了自己的cp，尹桂兒此時已經化身愛的打字機，根本沒空搭理竹馬。
林瑤拿著手機溜出了酒店，她心情愉悅極了，美滋滋地前往合適的拍攝地點。
她來的第一天就發現了，從酒店後門出來，向東行三百米左右就能到達一個小亭子，那裏環境清幽，平日裏也是人跡罕至。
她出了門便一路向亭子那邊行進。
小亭子的東邊被清雅的竹林所環繞，林瑤停下腳步，又拿起手機對著竹林拍了幾張。
竹林中的亭子忽然傳出一陣壓抑的爭吵聲。
“你現在不要說這些，根本沒有用。我是不可能再給他打錢了，他要再賭就去賣腎吧……他說什麽你就信什麽？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林瑤聽出來了，這是沐年的聲音。
他似乎在和什麽人通話，電話對面的女性似乎氣急敗壞地喊了句什麽，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沐年緊緊握著手機，月光下，他的臉色一片慘白。
林瑤無意探究別人的隱私，她匆匆忙忙地走出竹林，離開了這裏。
她在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買了一個甜筒，邊吃邊在腦海裏跟系統說，“在開機儀式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很疲憊……現在看來，倒是驗證我之前的想法了。”
“誒！”系統突然驚叫了一聲。
“怎麽了？”
“你看看剛爆出來的熱搜！”
林瑤茫然地點開手機，現在榜上有好幾個熱搜都是關於沐年的負面詞條。
#封殺劣跡藝人沐年#
#沐年父親#
林瑤大致地掃了幾眼，大概就是沐年的生父親自下場撕逼，自拍視頻怒斥沐年不尊長輩，惡習一大堆，脾氣火爆，對親生父母親動輒大罵動手……
沐年的生母則在本次事件中默不作聲，但有時候，沈默似乎也是一種表態。
此時，她的沈默，震耳欲聾。
沐年是新一代極有人氣的愛豆，此時正處於事業上升期，下方評論區裏說什麽的都有，粉絲則忙著控評，吃瓜群眾聞風趕來，營銷號們也紛紛轉發視頻，總之就是亂成一團的樣子。
“這波已經是實錘了吧，畢竟親爸都發聲了。”
“心情覆雜，看過他小時候演的劇，那時候還挺可愛的……沒想到長大了就變成這樣了。”
“我去？？是我想的那個沐年嗎？”
“在線蹲一個真相（狗頭）”
“蹲一個反轉，建議大家不要輕易站隊哦，說不定一會兒臉就被打得啪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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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還帶了本書？”盧欣欣納悶地問時修。
“這本書是白蕙落在咖啡店的。”
聽到“白蕙”這個熟悉的名字，盧欣欣的嘴唇動了動，又默不作聲。
“這是……”李延拿過時修手裏的書，開始研究起來，“中外優秀短篇小說集？”
他大致地翻了翻這本書，很快便發現裏面有幾頁紙張格外陳舊，似乎經常被人翻閱查看。
這似乎是一篇關於貓的文章。
李延喃喃地念著書中的內容，“後來，他們玩貓。他們玩過很多貓：黑貓、白貓、貍貓、獅子貓、烏雲蓋雪、鐵棒打三桃……”
“他們捉住一只貓，玩死了拉倒。”
“什麽玩意。”李延讀到最後一句，面色有些古怪。
接下來的內容愈發觸目驚心。
“他們把貓的胡子剪了。貓就不停地打噴嚏。他們給貓尾巴上一掛鞭炮，點著了。貓就沒命地亂跑。”
“他們想出了一種很新鮮的玩法：找了四個藥瓶子的蓋，用乳膠把貓爪子粘在瓶蓋子裏。貓一走，一滑；一走，一滑。貓難受，他們高興極了。”
“後來，他們想出了一種很簡單的玩法：把貓從六樓的陽臺上扔下來。貓在空中慘叫。他們拍手，大笑。”
“貓摔到地下，死了。”
這篇小說篇幅不長，時修和盧欣欣很快也都看完了。
“白蕙是心理變態吧。”李延沒好氣地說，“我爸算是看走眼了。別說是靠她整頓地下城了，放電視劇裏，她現在就是一整個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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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李延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地下城的一處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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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幾個藥販子沒有出現，他百無聊賴地坐在原地。
值班的服務員小妹對他印象很好，這會兒分給李延一個紅彤彤的蘋果。
“謝謝你。”李延對著服務生笑了笑。
他沒有去吃那個蘋果，只是慵懶地依靠在吧臺上，骨節分明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向上拋玩著蘋果。
暗紅色的蘋果在酒吧微醺燥熱的空氣中躍動著。
一股幽幽的寒意緩慢地包裹住李延的脊梁骨。李延迅速站直身體，目光警惕地掃視著自己的四周。
酒吧裏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裏放縱快活地舞動著身軀，這裏似乎沒有任何異樣。
李延的神經卻愈發緊繃，他無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感知到未知危險的神經末梢瘋狂地在頭腦裏叫囂著。
後背處的肌膚感受到了陌生的氣息，似乎有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身後。
李延驟然回頭，身後空無一人。
他一楞神的功夫，手上的蘋果就被人拿走了。
白蕙坐在他身邊的高腳椅上，輕輕向上拋著蘋果，暗紅色的蘋果襯得她的手更加白皙。
李延僵硬地看著她玩蘋果，渾身肌肉緊繃。
“你……”
白蕙偏過頭，溫柔地嘆息著，“還沒發現異常嗎？”
李延一時間楞住了，他飛快地思考著白蕙話裏的意思，臉色一變。
“真可惜，你好像打草驚蛇了呢。”白蕙用類似於“喝咖啡不放方糖”這樣平淡的語氣說道。
李延盯著那幾個藥販子平日裏經常出現的位置，面色愈發凝重起來。
那幾個家夥狡猾得很，現在打草驚蛇，前三個月的功夫就全部白費了。
白蕙點到即止，她拋著暗紅色的蘋果慢悠悠地向酒吧門口走去。
“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這麽做？”李延在她身後冷漠地問。
白蕙停住腳步，向後打量了他一眼。
她認真地想了想，“不要，說出來就沒有懸念感了呢。”
李延有一種被戲耍的恥辱感，他擡起眼眸，神色認真地道，“終有一日，你會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的。”
無論是當初針對時修的栽贓，還是後來的地鐵事件。
他以為白蕙會感到惱怒之類的，但對方只是讚同地點了點頭，溫柔地對他笑了，“……你和你父親的性格很像。”
“我以後會下地獄的。”她站在酒吧門口，微微仰起頭，開玩笑似的對他說，“在此之前，祝你好運。”
李延久久地佇立在原地，良久，才轉過身子走向酒吧後臺。
“卡。”
一天的拍攝終於結束了。明天《池阪都市》的拍攝就進入尾聲部分了。
傍晚，演員們難得清閑，尹桂兒他們拉著林瑤去玩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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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不公啊。”柏軻又摸了一手破牌，無奈地哀嘆著。
尹桂兒在他旁邊笑得花枝亂顫，“柏軻，平日裏多幹點好人好事吧，以後看到老奶奶過馬路記得主動扶一把，攢攢你稀碎的人品。”
柏軻幽幽道，“以後你還想讓我幫忙做事的話，現在最好謹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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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最歐的尹桂兒的額頭也被貼了一個小紙條。
尹桂兒笑容燦爛，有些新奇地說，“我現在好像腦門上貼著符紙的僵屍欸。”
林瑤透過窗子看到了今晚溫柔朦朧的月色，她一時間有些心動，結束這局牌就告辭了。
林瑤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走廊深處。
“嘿嘿……嘿嘿嘿……”尹桂兒腦門上貼著小紙條，她把頭埋在膝蓋上面。
柏軻被她笑得發毛，他推了推尹桂兒，“你正常點啊尹桂兒，有病吃藥，沒病別笑。”
尹桂兒沒有理會竹馬的碎碎念，她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的紙條，語氣甜美地仿佛要膩死人，“這是姐姐給我貼的噢，我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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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桂兒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萬年難遇的大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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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迅速拿出手機，一邊碎碎念，“剛才姐姐也太A了叭，嘿嘿嘿，我現在就要碼一個我絕美cp的gb向短文……讓我想想欸，信息素設定成什麽味道的比較好呢……”
“對了！”她一驚一乍地大叫一聲，嚇得竹馬一個激靈。
“還有易感期嘿嘿嘿！！！”
柏軻扶著額頭，被迫聽了一大堆陌生的名詞，他兩眼茫然道，“……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為了自己的cp，尹桂兒此時已經化身愛的打字機，根本沒空搭理竹馬。
林瑤拿著手機溜出了酒店，她心情愉悅極了，美滋滋地前往合適的拍攝地點。
她來的第一天就發現了，從酒店後門出來，向東行三百米左右就能到達一個小亭子，那裏環境清幽，平日裏也是人跡罕至。
她出了門便一路向亭子那邊行進。
小亭子的東邊被清雅的竹林所環繞，林瑤停下腳步，又拿起手機對著竹林拍了幾張。
竹林中的亭子忽然傳出一陣壓抑的爭吵聲。
“你現在不要說這些，根本沒有用。我是不可能再給他打錢了，他要再賭就去賣腎吧……他說什麽你就信什麽？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林瑤聽出來了，這是沐年的聲音。
他似乎在和什麽人通話，電話對面的女性似乎氣急敗壞地喊了句什麽，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沐年緊緊握著手機，月光下，他的臉色一片慘白。
林瑤無意探究別人的隱私，她匆匆忙忙地走出竹林，離開了這裏。
她在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買了一個甜筒，邊吃邊在腦海裏跟系統說，“在開機儀式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很疲憊……現在看來，倒是驗證我之前的想法了。”
“誒！”系統突然驚叫了一聲。
“怎麽了？”
“你看看剛爆出來的熱搜！”
林瑤茫然地點開手機，現在榜上有好幾個熱搜都是關於沐年的負面詞條。
#封殺劣跡藝人沐年#
#沐年父親#
林瑤大致地掃了幾眼，大概就是沐年的生父親自下場撕逼，自拍視頻怒斥沐年不尊長輩，惡習一大堆，脾氣火爆，對親生父母親動輒大罵動手……
沐年的生母則在本次事件中默不作聲，但有時候，沈默似乎也是一種表態。
此時，她的沈默，震耳欲聾。
沐年是新一代極有人氣的愛豆，此時正處於事業上升期，下方評論區裏說什麽的都有，粉絲則忙著控評，吃瓜群眾聞風趕來，營銷號們也紛紛轉發視頻，總之就是亂成一團的樣子。
“這波已經是實錘了吧，畢竟親爸都發聲了。”
“心情覆雜，看過他小時候演的劇，那時候還挺可愛的……沒想到長大了就變成這樣了。”
“我去？？是我想的那個沐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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