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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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這一頓折騰，吃完飯，呂茶茶又窩回床上。
迷魂香的後遺癥讓她頭一陣陣犯疼。
青陽子收拾好桌子，在窗前站了一陣，見外面的的車馬比昨日多了些，看起來神神秘秘的樣子。
他想打開窗戶細瞧瞧，手剛碰到窗沿邊，停了下來，扭頭回身見呂茶茶裹在被子裏，迷迷糊糊的樣子，到底還是沒有將窗戶打開。
天色尚早，青陽子離開窗戶邊，從桌邊拿了劍，腳步輕輕地開門往外走去。
……
呂茶茶窩在那裏還真就又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屋子一片沈悶的暗色。她從床上坐起來，喚了一聲：“師父。”
沒人回應。
呂茶茶心理猜測他應該是出去了，便從床上下來，將屋裏的燈點起來，她看到青陽子的包裹還在，稍稍放下心來。
她走到窗邊，將窗戶推開，一股冷風吹進來，呂茶茶下意識縮縮肩膀反應幾秒便趕緊關起來。百無聊賴地回到桌邊坐下來，無意識地敲著桌子，嘴裏自言自語道：“到底哪去了，不會自己去抓那妖了吧？”
呂茶茶手杵著下巴，在那裏又等了一陣，依舊不見青陽子的身影，她基本可以肯定，他師父肯定一個人去收那妖去了。
也不奇怪，畢竟現在的她在他看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思考了一陣，呂茶茶坐不住了。心道，不行，得去幫他才行，不然她那麽費勁找到他又是為了什麽。
想到此，呂茶茶回床邊穿起外套，急匆匆往門口去。
可剛開門就一頭撞到一個人身上，擡頭的瞬間，青陽子也詫異地垂首看著著急忙慌的呂茶茶。
此時他還保持著要推門的姿勢，停頓片刻功夫才放下來，將她拉開些距離，問道：“你這是，幹嘛去？”
“我……我找你去呀，師父你幹嘛去了？”呂茶茶後退一步，給他讓出道，這才看到他手裏拿著吃的東西。
呂茶茶摸摸鼻子，她都忘了該吃晚飯這個事情了。
“我見你睡著了，就出去看看，順道帶點晚餐。”
呂茶茶在身後努努嘴，“哦，我還以為你自己去抓那水蛇妖去了。”
青陽子點點頭:“是想來著，但怕你著急，就回來先跟你說一……聲。”
他說完，自己覺著這個話有些怪，竟有些卡殼，找補道：“我的意思是，怕你不放心。”
也不對，怎麽說都不怎麽對勁，索性他閉嘴了。
呂茶茶看出他的窘迫，但是這讓她很開心，他這人間的師父這明明是在關心她啊。
有戲。
“師父你是不是很擔心我？”
呂茶茶上前一步，抓著他的胳膊拽了拽，重覆道，“是不是擔心我半夜出去找你？”
青陽子把胳膊從她的手裏拉出來，也沒說不是，只掃了她笑瞇的眼睛道：“快趁熱吃，我在下面吃過了。”
呂茶茶坐下來，聞了聞飯盒裏的紅燒肉，“好像哦，師父你也吃一點嘛，我一個人好無聊。”
“……”
青陽子抿抿嘴，“好。”這才坐下來。
呂茶茶對他這個態度很滿意，心滿意足地拿出筷子遞給他道：“吃完咱是不是就可以出發啦？”
青陽子結過筷子，隨口道：“你在這裏等著，等我收了那水蛇妖，就回來找你。”
“我不，我要跟師傅一起去。”
“你不懂收妖術，去了會很危險。”
呂茶茶挑了挑眉，嘴裏咬著一口紅燒肉，“小看我了吧，我也會的好不好。”
青陽子剛夾到肉，聽到她的話，筷子一松，肉又跌回了碗裏，“你說什麽？你會收妖？”
“啊，我……原來那個師父教我的。”呂茶茶覺得，遲早要讓他知道自己會法術這個事情，不然日後怎麽保護他。
說到此，青陽子忽然間想起昨天夜裏，他一碰到就發亮的那串，很罕見的念珠。他當時看到的時候，就知道不簡單。
“那你師父，也是捉妖師嗎？”
呂茶茶咬著筷子想了想，“算是吧，很厲害的，我只學了個皮毛。”
青陽子放下筷子，撐著手註視著埋頭吃東西的呂茶茶，道：“你……這幾天一直在假裝不懂術？”
呂茶茶似乎聽出了一些其他的意思，他不會是在怪她隱瞞什麽吧。
她緩慢地放下筷子，舔了舔唇角的油漬，擡起眼看下他道，“你不會怪我才跟你說吧？”
青陽子笑了笑，“怎麽會，我只是有點意外，既然會法術，那日怎麽會被那小妖拉進水裏？”
“我那是沒有防住，我又不會水，才……”
青陽子沒再多問，點點頭，“那行，吃完飯一起去。”
呂茶茶夾起一塊紅燒肉，就放到青陽子碗邊，“謝謝師父，這個肉很好吃。”
青陽子夾起那塊紅燒肉塞到嘴裏，若有所思。他知道，她身上還有其他事情。但她不願講，他也不會為難她講。
飯後二人便往那河邊走去，深秋夜涼，還真是有點冷。尤其林間樹葉沙沙作響，偶有鴉鳴伴隨著，顯得就更加陰冷些。
呂茶茶摸了摸肩膀，踏著小碎步跟在青陽子身邊。“這晚上還挺冷。”
青陽子扭頭看了看她，便停下來，“是不是很冷？”
“有一點。”
青陽子將自己外面的袍子脫下來，披到她肩上，“我比你抗凍。”
“謝謝師父。”
到河邊後，兩人找了一處視線比較好的隱蔽的地方躲著，望著湖心。
此時的湖心只微微泛著漣漪，並沒有任何響動。
青陽子雙手環胸，靠在一棵樹旁。一旁的呂茶茶站在他身後，抱著樹幹，小聲地碎碎念道：“師父，你說那個小妖會不會是騙咱們的，這都等了好久了還不見有動靜。”
青陽子搖了搖頭，“不確定，但那小妖沒有騙咱們的理由。”
呂茶茶正要反駁，忽然青陽子回身捂住她的嘴，手比在嘴邊，“噓”，隨後又指指冒起氣泡的河面。
她望向那邊，眼睛越睜越大，拉開青陽子的手，“你看你看出來了。”
青陽子轉過身一眨不眨盯著，從水裏升起的水柱子，緊接著就有一條銀白色的蛇，從水裏穿出來，有水順著蛇身流回河裏。那蛇支棱著來到岸邊，一扭身就變成了一個，披散著一頭長發的女孩子。
呂茶茶抓著青陽子的衣袖，搖了搖，“這蛇妖還挺好看，我們要不要趁她不備收了她？”
青陽子搖了搖頭，“等等看她有什麽動作再說。”
“哦。”
那水蛇妖在岸邊站了一陣，吸了吸鼻子，眼睛往身後一掃，便發現了動靜。
“來都來了，躲著做什麽？”
青陽子和呂茶茶互相看了一眼，擡起腳就要邁出去，被青陽子拉住了，“等等。”
“她都發現我們了。”
果真幾秒後，他們左側有幾個人罵罵咧咧地走出來，在水蛇妖不遠處指著她說道：“你個妖孽，可算是出來了，不枉哥幾個等了這麽久。”
水蛇妖冷笑了一聲，“等我？活得不耐煩了？”
話了她轉過身，手指在空中轉了轉，一團火出現在她手心，隨著她手指的晃動，火焰忽明忽暗。她的臉也被映襯地越發明艷。
那幾個男的在火焰的照耀下，看清了她的面容。表情皆是不自主地一抻，他們雖知這女妖靠美□□人，害死了他們的兄弟，但也是頭一遭見到其真容。
心神散了些。
“妖女，大言不慚，還不來受死？”
那幾個全部拿出劍，直指著那面不改色的水蛇妖。
“不自量力。”
水蛇妖擡眼望向散著森森寒光的劍柄，一翻手，那一團火便襲向那幾個人。那火速之快，青陽子覺著是自己都不一定能擋的住。
果然，那火勢在逼近人身邊的時候，變成冰晶直刺向那幾個人。那幾個人只揮劍擋住部分，剩餘的盡數刺向他們周身。
幾乎是瞬間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青陽子在那裏正好奇，忽聽那幾個人開始捂著胸口跪在了地上，疼地直叫喚。
水蛇妖笑了一聲，緩緩走上前來，拍了拍自己的手心帶著些厭惡地說道：“就你們幾個酒囊飯袋，也想來抓我，可笑。不過倒也省了我出去抓人的時間，姑且讓你們死的痛快些。”
說完她便要蹲下身子，在不遠不近的距離，要開始吸走他們精氣神。那幾個男人還在揮劍抵抗，但被水蛇妖一袖子甩過來，他們便又倒回了地面。
水蛇妖重新將手放在唇邊，呈扇形狀，再次準備吸。
青陽子見狀，一把將劍甩了出去，先他一步，將水蛇妖打開，隨即青陽子跟上來，抓過劍柄，擋在那幾個倒在地上的人前面，指著水蛇妖說道：“何方妖孽，濫殺無辜。”
水蛇妖兩番被打斷，有點怒了。“又一個多管閑事的。”
她再次聚起一團火打向青陽子，青陽子不比那幾個尋常凡人，輕輕松松便揮劍斬斷了火焰裏藏著的冰晶打細碎。
眨眼功夫，他手裏的劍便逼到水蛇妖面門前。
水蛇妖見自己的招式被化解，一個轉身退開幾步，隨即飛起來，漫天打出無數冰晶。
青陽子旋身跟隨著席地而起，快速在空中劃出一道符推向水蛇妖，與此同時，那些冰晶再次被擋了回去。
水蛇妖看到他畫的符時，才覺察出青陽子非常人。她手腕在空中重重劃過一圈，暫時擋住那道符，這才問道：“你是何人，怎懂得用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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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折騰，吃完飯，呂茶茶又窩回床上。
迷魂香的後遺癥讓她頭一陣陣犯疼。
青陽子收拾好桌子，在窗前站了一陣，見外面的的車馬比昨日多了些，看起來神神秘秘的樣子。
他想打開窗戶細瞧瞧，手剛碰到窗沿邊，停了下來，扭頭回身見呂茶茶裹在被子裏，迷迷糊糊的樣子，到底還是沒有將窗戶打開。
天色尚早，青陽子離開窗戶邊，從桌邊拿了劍，腳步輕輕地開門往外走去。
……
呂茶茶窩在那裏還真就又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屋子一片沈悶的暗色。她從床上坐起來，喚了一聲：“師父。”
沒人回應。
呂茶茶心理猜測他應該是出去了，便從床上下來，將屋裏的燈點起來，她看到青陽子的包裹還在，稍稍放下心來。
她走到窗邊，將窗戶推開，一股冷風吹進來，呂茶茶下意識縮縮肩膀反應幾秒便趕緊關起來。百無聊賴地回到桌邊坐下來，無意識地敲著桌子，嘴裏自言自語道：“到底哪去了，不會自己去抓那妖了吧？”
呂茶茶手杵著下巴，在那裏又等了一陣，依舊不見青陽子的身影，她基本可以肯定，他師父肯定一個人去收那妖去了。
也不奇怪，畢竟現在的她在他看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思考了一陣，呂茶茶坐不住了。心道，不行，得去幫他才行，不然她那麽費勁找到他又是為了什麽。
想到此，呂茶茶回床邊穿起外套，急匆匆往門口去。
可剛開門就一頭撞到一個人身上，擡頭的瞬間，青陽子也詫異地垂首看著著急忙慌的呂茶茶。
此時他還保持著要推門的姿勢，停頓片刻功夫才放下來，將她拉開些距離，問道：“你這是，幹嘛去？”
“我……我找你去呀，師父你幹嘛去了？”呂茶茶後退一步，給他讓出道，這才看到他手裏拿著吃的東西。
呂茶茶摸摸鼻子，她都忘了該吃晚飯這個事情了。
“我見你睡著了，就出去看看，順道帶點晚餐。”
呂茶茶在身後努努嘴，“哦，我還以為你自己去抓那水蛇妖去了。”
青陽子點點頭:“是想來著，但怕你著急，就回來先跟你說一……聲。”
他說完，自己覺著這個話有些怪，竟有些卡殼，找補道：“我的意思是，怕你不放心。”
也不對，怎麽說都不怎麽對勁，索性他閉嘴了。
呂茶茶看出他的窘迫，但是這讓她很開心，他這人間的師父這明明是在關心她啊。
有戲。
“師父你是不是很擔心我？”
呂茶茶上前一步，抓著他的胳膊拽了拽，重覆道，“是不是擔心我半夜出去找你？”
青陽子把胳膊從她的手裏拉出來，也沒說不是，只掃了她笑瞇的眼睛道：“快趁熱吃，我在下面吃過了。”
呂茶茶坐下來，聞了聞飯盒裏的紅燒肉，“好像哦，師父你也吃一點嘛，我一個人好無聊。”
“……”
青陽子抿抿嘴，“好。”這才坐下來。
呂茶茶對他這個態度很滿意，心滿意足地拿出筷子遞給他道：“吃完咱是不是就可以出發啦？”
青陽子結過筷子，隨口道：“你在這裏等著，等我收了那水蛇妖，就回來找你。”
“我不，我要跟師傅一起去。”
“你不懂收妖術，去了會很危險。”
呂茶茶挑了挑眉，嘴裏咬著一口紅燒肉，“小看我了吧，我也會的好不好。”
青陽子剛夾到肉，聽到她的話，筷子一松，肉又跌回了碗裏，“你說什麽？你會收妖？”
“啊，我……原來那個師父教我的。”呂茶茶覺得，遲早要讓他知道自己會法術這個事情，不然日後怎麽保護他。
說到此，青陽子忽然間想起昨天夜裏，他一碰到就發亮的那串，很罕見的念珠。他當時看到的時候，就知道不簡單。
“那你師父，也是捉妖師嗎？”
呂茶茶咬著筷子想了想，“算是吧，很厲害的，我只學了個皮毛。”
青陽子放下筷子，撐著手註視著埋頭吃東西的呂茶茶，道：“你……這幾天一直在假裝不懂術？”
呂茶茶似乎聽出了一些其他的意思，他不會是在怪她隱瞞什麽吧。
她緩慢地放下筷子，舔了舔唇角的油漬，擡起眼看下他道，“你不會怪我才跟你說吧？”
青陽子笑了笑，“怎麽會，我只是有點意外，既然會法術，那日怎麽會被那小妖拉進水裏？”
“我那是沒有防住，我又不會水，才……”
青陽子沒再多問，點點頭，“那行，吃完飯一起去。”
呂茶茶夾起一塊紅燒肉，就放到青陽子碗邊，“謝謝師父，這個肉很好吃。”
青陽子夾起那塊紅燒肉塞到嘴裏，若有所思。他知道，她身上還有其他事情。但她不願講，他也不會為難她講。
飯後二人便往那河邊走去，深秋夜涼，還真是有點冷。尤其林間樹葉沙沙作響，偶有鴉鳴伴隨著，顯得就更加陰冷些。
呂茶茶摸了摸肩膀，踏著小碎步跟在青陽子身邊。“這晚上還挺冷。”
青陽子扭頭看了看她，便停下來，“是不是很冷？”
“有一點。”
青陽子將自己外面的袍子脫下來，披到她肩上，“我比你抗凍。”
“謝謝師父。”
到河邊後，兩人找了一處視線比較好的隱蔽的地方躲著，望著湖心。
此時的湖心只微微泛著漣漪，並沒有任何響動。
青陽子雙手環胸，靠在一棵樹旁。一旁的呂茶茶站在他身後，抱著樹幹，小聲地碎碎念道：“師父，你說那個小妖會不會是騙咱們的，這都等了好久了還不見有動靜。”
青陽子搖了搖頭，“不確定，但那小妖沒有騙咱們的理由。”
呂茶茶正要反駁，忽然青陽子回身捂住她的嘴，手比在嘴邊，“噓”，隨後又指指冒起氣泡的河面。
她望向那邊，眼睛越睜越大，拉開青陽子的手，“你看你看出來了。”
青陽子轉過身一眨不眨盯著，從水裏升起的水柱子，緊接著就有一條銀白色的蛇，從水裏穿出來，有水順著蛇身流回河裏。那蛇支棱著來到岸邊，一扭身就變成了一個，披散著一頭長發的女孩子。
呂茶茶抓著青陽子的衣袖，搖了搖，“這蛇妖還挺好看，我們要不要趁她不備收了她？”
青陽子搖了搖頭，“等等看她有什麽動作再說。”
“哦。”
那水蛇妖在岸邊站了一陣，吸了吸鼻子，眼睛往身後一掃，便發現了動靜。
“來都來了，躲著做什麽？”
青陽子和呂茶茶互相看了一眼，擡起腳就要邁出去，被青陽子拉住了，“等等。”
“她都發現我們了。”
果真幾秒後，他們左側有幾個人罵罵咧咧地走出來，在水蛇妖不遠處指著她說道：“你個妖孽，可算是出來了，不枉哥幾個等了這麽久。”
水蛇妖冷笑了一聲，“等我？活得不耐煩了？”
話了她轉過身，手指在空中轉了轉，一團火出現在她手心，隨著她手指的晃動，火焰忽明忽暗。她的臉也被映襯地越發明艷。
那幾個男的在火焰的照耀下，看清了她的面容。表情皆是不自主地一抻，他們雖知這女妖靠美□□人，害死了他們的兄弟，但也是頭一遭見到其真容。
心神散了些。
“妖女，大言不慚，還不來受死？”
那幾個全部拿出劍，直指著那面不改色的水蛇妖。
“不自量力。”
水蛇妖擡眼望向散著森森寒光的劍柄，一翻手，那一團火便襲向那幾個人。那火速之快，青陽子覺著是自己都不一定能擋的住。
果然，那火勢在逼近人身邊的時候，變成冰晶直刺向那幾個人。那幾個人只揮劍擋住部分，剩餘的盡數刺向他們周身。
幾乎是瞬間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青陽子在那裏正好奇，忽聽那幾個人開始捂著胸口跪在了地上，疼地直叫喚。
水蛇妖笑了一聲，緩緩走上前來，拍了拍自己的手心帶著些厭惡地說道：“就你們幾個酒囊飯袋，也想來抓我，可笑。不過倒也省了我出去抓人的時間，姑且讓你們死的痛快些。”
說完她便要蹲下身子，在不遠不近的距離，要開始吸走他們精氣神。那幾個男人還在揮劍抵抗，但被水蛇妖一袖子甩過來，他們便又倒回了地面。
水蛇妖重新將手放在唇邊，呈扇形狀，再次準備吸。
青陽子見狀，一把將劍甩了出去，先他一步，將水蛇妖打開，隨即青陽子跟上來，抓過劍柄，擋在那幾個倒在地上的人前面，指著水蛇妖說道：“何方妖孽，濫殺無辜。”
水蛇妖兩番被打斷，有點怒了。“又一個多管閑事的。”
她再次聚起一團火打向青陽子，青陽子不比那幾個尋常凡人，輕輕松松便揮劍斬斷了火焰裏藏著的冰晶打細碎。
眨眼功夫，他手裏的劍便逼到水蛇妖面門前。
水蛇妖見自己的招式被化解，一個轉身退開幾步，隨即飛起來，漫天打出無數冰晶。
青陽子旋身跟隨著席地而起，快速在空中劃出一道符推向水蛇妖，與此同時，那些冰晶再次被擋了回去。
水蛇妖看到他畫的符時，才覺察出青陽子非常人。她手腕在空中重重劃過一圈，暫時擋住那道符，這才問道：“你是何人，怎懂得用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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