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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陸家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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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在夏城也已存在了很久,但是不知道是因為運氣太背,還是人才不多,雖說企業也具有一定影響力,但是跟沈家差的遠了。

恰巧,陸家最新一輩的陸景逸在校園中邂逅了沈家的獨女——沈梔夏。陸家便打算借著這個契機,打擊沈家。

陸景逸的父母早亡,他是在叔叔的撫養下長大的,原先,由於其叔嬸並未有過孩子,所以待陸景逸倒也是親生一般。但自從他的嬸嬸產下一子,陸景逸在家族的地位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雖說在外依舊是瀟灑自在的陸家少爺,但是在家族中的地位並非那麽尊貴,甚至可以說已經淪落為陸家叔嬸手中的一枚棋子。

他們利用一部分陸景逸父母原先遺留的財產作為交換方式,讓陸景逸從沈梔夏口中得到沈家的一些消息,繼而想出對策。

並且陸家在發現陶家走私之後,便威脅著陶家借著合作的名義將走私的貨物放入沈家的貨物中,營造出沈家走私多年的假象。

陸家甚至制作出一本偷稅漏稅的假賬去交給媒體,讓沈家身敗名裂。

正是因為陸景逸在沈梔夏身邊,所以沈家才會敗落的如此之快,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帝國之廈變成一盤散沙。

沈梔夏原本以為陸家只是在其中扮演一小部分角色,就和陶家一樣,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幕後的黑手竟是陸家!

沈梔夏面帶嘲諷的看著陸景逸歉意的面容,往後退了兩步,和他隔了好幾個距離。她從未想過,在這一場悲劇之中,自己竟然也有著背叛者的角色。

如果不是當初她陷入了愛河,認為愛情高於世間的一切,哪會如此輕易就上了陸景逸的當!不對,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和陸景逸交往,只怕沈家也會幸免於難!

陸景逸有罪,自己又有什麽無辜的呢?同樣的是屠殺沈家的劊子手,手上沾滿的也是親人的鮮血!

沈梔夏覺得自己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口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左擎墨見狀,連忙將沈梔夏扯入自己的懷中,關切的問道:“阿夏,沒事吧!我本來想過幾天再慢慢告訴你的,但是——”他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眼神呆呆的陸景逸,意思不言而喻。

“小夏,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當初見到你的第一面,我是喜歡你……”陸景逸的聲音越來越弱,說真的,如果換做是他,他肯定也不會原諒待自己最親的人!

當初,他怎麽就會受到了叔嬸的蠱惑呢?在他們眼中,只怕從來沒把自己當做家裏人吧!陸景逸苦笑的想著。

當初他也是內心受過一番折磨,一面是父母的遺產,另一面則是自己看的最重的愛情。況且,叔嬸也答應過自己,不會對沈家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他們陸家做的無非也就是擴充自己的領域,擴大市場占有率而已。

“阿夏,你知道上次在小巷裏襲擊你的人是誰派來的嗎?”左擎墨並不想讓陸景逸多做解釋,看著沈梔夏和陸景逸平靜的喝茶的時候,左擎墨承認,自己是妒忌了,心酸的想要發瘋!

既然陸景逸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纏上沈梔夏,那麽自己就把他所有的希冀全部都掐滅,讓他們兩人的愛情,再也沒有死灰覆燃的可能!

沈梔夏渾身一抖,先是震驚的看了一眼左擎墨,在得到他眼神中肯定的答案後,又驚愕的看向有些頹廢的陸景逸。

“陸景逸,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她的貝齒咬住唇瓣,讓緋紅的嘴唇有些發白,眼底深處全部都是失望。

“阿夏,別傷著自己。”左擎墨看的心疼不已,指腹撫上沈梔夏的唇瓣,將花瓣般的唇從她的貝齒下解救出來。

陸景逸試圖解釋著前因後果,但是在看到沈梔夏決絕的目光之後,這些解釋的話語顯得那麽蒼白無力,好似根本就沒有用一樣。

他將全部的話語連同情緒藏在心底,琥珀色的瞳孔,倒映著沈梔夏靠在左擎墨懷中的情景,眼底深處盡是傷悲。

他所有的偽裝,他一切的汙濁,終於在今天被統統揭開,而他也終於失去了站在她身在資格。

“阿夏,我們走吧。”左擎墨眼睜睜的看著陸景逸眼中失去了神采,他也知道今天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帶沈梔夏回左宅,好好的對她進行安撫。

沈梔夏兩臂朝旁甩開,從左擎墨的懷抱中脫離,並且以極快的速度與這兩個男人保持了不遠的距離。

她覺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極,喜歡的兩個男人,一個看上自己家的財,另一個則是看上了自己的身體。

沒有一個人肯對她付出真心,而她卻沙沙的將自己的心剖出,放在外面,任由著這兩個人踐踏。

“陸景逸,算我當初瞎了眼!竟然沒有看出你有這樣的野心。”沈梔夏冷笑一聲,幹凈美麗的面容上布滿了諷刺,“不過就算沈家敗了,你們陸家也不會熬出頭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繼而,她將視線移到左擎墨的身上,面上神色覆雜,但是最淺表的,是她的不屑和輕蔑。“左擎墨,你忘記我是怎麽跟你說的嗎?別弄得我們兩個很熟的模樣!”

左擎墨的青筋有些蹦起,說實話,這已經是他包容的底線了,他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擔憂一夜,也沒有因為她一句輕輕巧巧的懇求,動用人脈,幫她找尋真想。

現在她倒好,直接用完自己就甩?

他左擎墨看起來這麽好甩?

長臂一伸,加大力度,直接將沈梔夏扯入了懷中,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手環住她的下肢,用力往上一舉。

沈梔夏就以一種抗麻袋的姿勢,被他抗在了肩頭,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臀處固定,另一只手則是放在腘下。

沈梔夏又羞又怒,她從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羞恥的姿態被帶出陸家。

粗暴的將沈梔夏塞進副駕駛位置,不容置喙的為她帶上安全帶。左擎墨見沈梔夏下一秒就要解開安全帶逃跑,他直接半壓下身子,雙臂支撐在座位的墊子上,目光與沈梔夏的相碰觸。

“阿夏,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一定會現在就辦了你。”說著,他的目光往外好笑般的看了看。

沈梔夏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一僵,只見不遠處陸景逸正失魂落魄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此刻的他早就沒了以前校園的意氣風發,被陰謀背叛和生活折磨的男人,臉上終於有了幾分疲憊。

沈梔夏很快就明白了左擎墨的意圖,她氣的發笑,這個男人就這麽小氣的要告訴自己,當初年輕的自己眼睛是有多瞎嗎?

“左擎墨,昨天我難道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離婚協議書……”沈梔夏的話還沒有講完,嘴巴就被左擎墨堵上了。

他吻得一點都不溫柔,甚至表現的十分粗暴,好像要將她所有的憤怒和不滿都在這個吻裏融化,他要用這個吻去征服她!

明白左擎墨意圖的沈梔夏,氣的渾身發抖,她猛地一把將他推開,並毫不客氣的在左擎墨臉上印上了一個五指印,在左擎墨驚愕的眼神中,譏諷道:“左二少,如果你要發春了,那就去‘Live’或者冷殤兒那裏吧!”

左擎墨確實有那麽一刻鐘的楞神,在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人敢打他,沈梔夏算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沈梔夏這是在吃醋,只不過是表達自己不滿的形式暴力了一點而已。

左擎墨向來喜歡有個性的女人,更何況,沈梔夏在左擎墨的心中,早已經是不可或缺的那一個。

左擎墨吻了吻沈梔夏的額頭,將車門一關,坐入自己的駕駛座,在陸景逸迷離的眼神中,揚長而去。

車內的氣氛很怪異,說實話,剛打完左擎墨那會兒,沈梔夏心裏毛毛的,手掌心也有些發麻。她本以為會等來一場腥風血雨,但是沒想到左擎墨竟然這麽容易就放過了她,甚至嘴角還有一抹她難以捉摸的笑容。

難道這個男人是個受虐狂?這是沈梔夏當時心裏的唯一一個想法。

因為這個奇怪的想法,她直到左擎墨的車開出了老遠,才反應過來。

“阿夏,以後不準去找陸景逸,他不是個好人。”他專心的開著車,順路警告了沈梔夏一番。“以後也不準一生氣就往外面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人很擔心!”

沈梔夏幾乎都要被他這一番話逗笑了,他以為自己是什麽人?還能掌控自己的自由,像教訓小孩子一樣教訓自己?未免也太將他自己當一回事了吧!

至於去找陸景逸,她這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話說昨日,她一氣之下跑了出去,陸景逸剛好開著銀色的轎車從她身邊經過,並說要給她提供一個住所,她想起沈家的事情,便打算借機打入陸家,找到證據還沈家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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