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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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標記我
他吃力地起身，扶著墻摸索著走向聲音傳出的地方，很快在一面墻前停了下來。
正在治療的小B電子眼咕嚕嚕轉到虞又身上的時候忽然發出一聲驚叫，“主人！你在幹什麽？”
虞又正渾身貼在墻壁上，雙手還在胡亂摸索，理都沒理它，小B忸忸怩怩地晃了晃自己的翅膀，“這裏還有那麽多人呢……”
“哢噠”一聲，虞又喘了口氣，“找到了。”
他捏住墻壁內隱藏的暗鎖，手中一根扭曲的鐵絲插了進去攪動，不出片刻墻壁便緩緩打開，露出裏面的場景。
著實讓人吃了一驚。
裏面竟然是一個改造過後的鋼琴房。
音樂方才正是透過采用了光學科技的墻壁，緩緩地流淌在休息室。
而坐在中央，彈奏鋼琴的是一位少年，整個人沐浴在燈光下，卻看不清正臉，下顎骨那寸清勻的轉角蓄著一窪耀眼的光。
他穿著Alpha的制服，袖口繡了繁覆的金線，襯得那截腕骨白皙而清瘦，雙手不疾不徐地彈奏著黑白琴鍵，修長十指交織間，流瀉出清越的樂章。
樂符在耳邊敲擊，讓虞又的大腦略微清醒了一些。
他瞇起眼睛，但視線仍然十分模糊，他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憑著超乎常人的直覺，虞又瞥到了對方的胸口。
那一塊被撐得格外筆挺，就像量身制作般。
……大胸男Alpha？
虞又捂著額頭，和跟隨而來的小B用連通的腦電波交流，“都什麽時候了，他閑得皮癢，要在這裏彈鋼琴？”
小B：“我並沒有連上網，無法進行精密的測算，但他的音樂聲中，似乎有什麽奇怪的能量波動。”
虞又：“……我知道了。”
就如同虞又的信息素有特殊能力，這個世界上也有其他的特殊能力者。
面前這位，音樂應該有著諸如使人保持清醒的效能。
虞又扯了扯領子。
他現在依舊難耐，但已經沒有那麽燥熱了。
礙於一些令人煩躁的AO吸引，虞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擡起腳步，向面前這個看上去冷靜的Alpha靠近。
即使內心思緒千回百轉，他表面仍然保持著自己羞澀內拙的開學人設。
“那個。外面的人，都是你放倒的嗎？”
他像是有些慌張地推了推眼鏡，藏在其後的眸光微斂，仔細計算著自己每一步伐的尺寸，而後心沈了下來。
很奇怪，面前的人身影就像是籠罩著一層霧氣，他看不清楚，也無法立刻走近，就算加快步伐，與對方的距離也並沒有拉近。
對方沒有回答。自始至終，虞又的到來和問話沒能影響他任何節奏，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他。
按照虞又的性格，此時本應該不耐，但他內心卻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安寧——即使這種寧靜與他本人的意志和發熱期是完全相悖的。
可惡，這樣油鹽不進還能影響他人的本領，虞又最看不慣了。
他忽的停下腳步，開口，“你彈的，是卓雅娜·米斯汀的《覆活曲》。”
音樂聲未停，手指的速度卻激越起來，樂曲已經到了高潮部分。
“並且是《覆活曲》中最難彈奏的第二首，梁木福音。”
曲子來到較為緩和的部分，對方的手指翻轉不停，身形依舊如松般挺直，制服在他身上莫名貼合出一種貴族式的優雅。
他依舊沒有說話，虞又卻從音樂聲中讀懂了什麽，他忽視身體的異樣，繼續聽著。
“並且是梁木福音的第二版。”他突然說道，“據說第一版，作者本人最滿意，第二版卻是最不滿意的。”
音樂聲忽然戛然而止。
……
“主人！主人！醒醒！”
小B焦急的呼喚響在耳畔，由遠及近。虞又打了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身體仍然如被火燒火燎般難耐，叫囂著想要被標記、被親吻，眼睛卻沒有了模糊感，能夠最直白地看清眼前的一切。
虞又立刻明白過來——他剛剛一直身處於幻境之中，這個人的音樂，擁有一種致幻的能力。
“您剛剛是怎麽了？”小B急切地問道，“站在那裏，忽然就閉上了眼睛！腦電波的連接也中斷了！我還以為您也被蟲族附身了！可惡，一定要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還知道什麽？”
一個聲音冷不丁地開口。
那位原本筆直坐在鋼琴前的Alpha不知何時來到了虞又面前，站定在他面前。這家夥相當高，虞又只能仰視對方，但仍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臉。
因為這家夥竟然戴了一張半臉面具。
似乎吝嗇言語，又似是不再奉獻耐心，見虞又沒有動靜，那張形狀優美的唇接著吐出三個字，“說下去。”
虞又卻猶豫著搖了搖頭，忽然捂著額頭。
“對不起、我……我發熱期到了，實在想不起來了。還有外面的人也都需要幫助。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
Alpha頓了頓，語氣冷漠，“他們的發熱癥狀已經消失了，我的音樂能夠緩解普通發熱期。”
意思也有另外一層，就是虞又的發熱期並不普通。
此時，小B也高興地叫道
“主人主人！來網了誒！”
可以聯網了？
Alpha擡起頭，朝暗門方向望了一眼，語氣淡淡的嘲諷，“十分鐘。終於有點用了。”
外面正滅殺毀亂電網的蟲族的戰鬥小隊忽的齊齊打了個噴嚏。
虞又狀似好奇，又夾雜著不安問道：“但我的發熱期還沒有解決，這是你能力不足的問題麽？”
Alpha那雙仿佛散布著隕石碎片的雙眼定在虞又臉上，情緒不明：
“不相信？”
“我沒有。”虞又忽然放大音量，仰著臉去看他，雙手呈拳握起，臉頰通紅，看上去有點傻兮兮的可愛。
“我相信你的能力是最棒的！即使治不好我，那也是這架破鋼琴的錯!即使外面的Omega進入發情期快要斷氣，也只是因為他們還沒有領略到您美妙的音樂聲！即使這裏斷網斷電，也只是外面的蟲族實在太兇殘，和您，是萬萬沒有一點關系的！”
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激昂，虞又一步步向前逼近，Alpha不自覺地後退，最終腰身抵在了鋼琴上——他退無可退了。
虞又陰陽怪氣胡說八道一通，宣洩怒氣。在他看來，如果眼前這個Alpha能夠積極配合處理，將那幾個蟲族早日上報，那麽他今天也不會發熱期失控在這出醜了。
Alpha這時才將目光轉到虞又臉上，兩人對視。
這個Alpha長著一雙淡色的眼瞳，瞳膜周圍擴散著暗藍的光點，使得一雙眼睛猶如深沈的星空，一旦發生註視，要麽被漠然忽視，要麽就會被視為危險分子，而後卷入其中絞殺。
一旁的小B被這個涼涼的眼神嚇得躲到虞又袖口裏去了。
完蛋了，這家夥看起來想殺了主人啊！
虞又捏著暗袋中的微型槍·支，等待著一個時機。
然而……
“謝謝。”Alpha極其出人意料地說。
已經做好激戰對罵準備的虞又：“……？”
Alpha斂起眼皮，居高臨下望過來，“不過，就算你這麽誇我，我也不會輕易放你離開。”
不是，我他媽剛剛哪句是在誇你了啊？！
虞又心情有些覆雜地斂下目光。
“剛剛的話題，說下去。”Alpha又重覆了這一句話。
虞又用盡全力壓制著發熱期，此時在內心冷笑了一聲。
“可是，您能給我什麽？”虞又瑟縮著肩膀，忽然咬住下唇，“明知道、我正在發熱期，您現在站在我面前，我就忍不住想撲上去……”
Alpha打量虞又的眼神，如同精密而周到的儀器，“我看得出來，你還能忍。今年的新生第一，不至於連這麽幾分鐘都忍不了吧？”
虞又望著Alpha的眼神霎時變了。
他怎麽知道自己是新生第一？
難道……
“不用驚訝，你的全部信息，長相，身高，入讀年齡，信息素味道，所屬族群，在一入校時，就被送到我這裏了。”
Alpha直直註視著他，“我記住你檔案的原因，只是因為你擁有特殊的狐族信息素，校方對你很重視。”
虞又沈默著。眼神從對方的臉一路下滑，直至胸口。他忽然放輕了語氣開口，“所以，你就是這裏的學生會會長……你叫什麽？”
“還沒自我介紹，是我失禮。”
說著抱歉的話，他的語氣只有一種疏離的高高在上。
“我叫謝梵星。”
謝、梵、星……
那個在原著中害得自己淒慘死去的主人公……自己所謂一見鐘情的對象……
原來就是他。
虞又低著頭涼涼地笑了起來。
對方全然不知虞又的所思所想，正在繼續自己的話題。
“我在迎新會上的主要任務，是抓捕藏身於學生之中的蟲族餘孽。無意將你卷進來。”
謝梵星直率到近乎欠揍，“以後請不要這麽倒黴了，虞又少爺。這也會給我的工作帶來困擾。”
“……好的，謝、梵、星。”虞又忽然將臉埋進雙手中，謝梵星奇怪地看著他，虞又輕柔的聲音從指縫間傳出。
“如果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謝梵星察覺到危險，下意識瞇起眼，“什麽？”
Alpha的手指動了兩下，像是敏銳的試探，隨後掌心再悄然合起。那裏藏著暗器，謝梵星在審視將它們發出的時機。
虞又放下手，向前踏了一步，近乎依戀地抓住他的衣袖，仰起一張燒得通紅的臉，眉眼彎彎，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正向捕食者發出誘惑的香氣。
“比如，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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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又正渾身貼在墻壁上，雙手還在胡亂摸索，理都沒理它，小B忸忸怩怩地晃了晃自己的翅膀，“這裏還有那麽多人呢……”
“哢噠”一聲，虞又喘了口氣，“找到了。”
他捏住墻壁內隱藏的暗鎖，手中一根扭曲的鐵絲插了進去攪動，不出片刻墻壁便緩緩打開，露出裏面的場景。
著實讓人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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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方才正是透過采用了光學科技的墻壁，緩緩地流淌在休息室。
而坐在中央，彈奏鋼琴的是一位少年，整個人沐浴在燈光下，卻看不清正臉，下顎骨那寸清勻的轉角蓄著一窪耀眼的光。
他穿著Alpha的制服，袖口繡了繁覆的金線，襯得那截腕骨白皙而清瘦，雙手不疾不徐地彈奏著黑白琴鍵，修長十指交織間，流瀉出清越的樂章。
樂符在耳邊敲擊，讓虞又的大腦略微清醒了一些。
他瞇起眼睛，但視線仍然十分模糊，他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憑著超乎常人的直覺，虞又瞥到了對方的胸口。
那一塊被撐得格外筆挺，就像量身制作般。
……大胸男Alpha？
虞又捂著額頭，和跟隨而來的小B用連通的腦電波交流，“都什麽時候了，他閑得皮癢，要在這裏彈鋼琴？”
小B：“我並沒有連上網，無法進行精密的測算，但他的音樂聲中，似乎有什麽奇怪的能量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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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一些令人煩躁的AO吸引，虞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擡起腳步，向面前這個看上去冷靜的Alpha靠近。
即使內心思緒千回百轉，他表面仍然保持著自己羞澀內拙的開學人設。
“那個。外面的人，都是你放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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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面前的人身影就像是籠罩著一層霧氣，他看不清楚，也無法立刻走近，就算加快步伐，與對方的距離也並沒有拉近。
對方沒有回答。自始至終，虞又的到來和問話沒能影響他任何節奏，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他。
按照虞又的性格，此時本應該不耐，但他內心卻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安寧——即使這種寧靜與他本人的意志和發熱期是完全相悖的。
可惡，這樣油鹽不進還能影響他人的本領，虞又最看不慣了。
他忽的停下腳步，開口，“你彈的，是卓雅娜·米斯汀的《覆活曲》。”
音樂聲未停，手指的速度卻激越起來，樂曲已經到了高潮部分。
“並且是《覆活曲》中最難彈奏的第二首，梁木福音。”
曲子來到較為緩和的部分，對方的手指翻轉不停，身形依舊如松般挺直，制服在他身上莫名貼合出一種貴族式的優雅。
他依舊沒有說話，虞又卻從音樂聲中讀懂了什麽，他忽視身體的異樣，繼續聽著。
“並且是梁木福音的第二版。”他突然說道，“據說第一版，作者本人最滿意，第二版卻是最不滿意的。”
音樂聲忽然戛然而止。
……
“主人！主人！醒醒！”
小B焦急的呼喚響在耳畔，由遠及近。虞又打了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身體仍然如被火燒火燎般難耐，叫囂著想要被標記、被親吻，眼睛卻沒有了模糊感，能夠最直白地看清眼前的一切。
虞又立刻明白過來——他剛剛一直身處於幻境之中，這個人的音樂，擁有一種致幻的能力。
“您剛剛是怎麽了？”小B急切地問道，“站在那裏，忽然就閉上了眼睛！腦電波的連接也中斷了！我還以為您也被蟲族附身了！可惡，一定要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還知道什麽？”
一個聲音冷不丁地開口。
那位原本筆直坐在鋼琴前的Alpha不知何時來到了虞又面前，站定在他面前。這家夥相當高，虞又只能仰視對方，但仍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臉。
因為這家夥竟然戴了一張半臉面具。
似乎吝嗇言語，又似是不再奉獻耐心，見虞又沒有動靜，那張形狀優美的唇接著吐出三個字，“說下去。”
虞又卻猶豫著搖了搖頭，忽然捂著額頭。
“對不起、我……我發熱期到了，實在想不起來了。還有外面的人也都需要幫助。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
Alpha頓了頓，語氣冷漠，“他們的發熱癥狀已經消失了，我的音樂能夠緩解普通發熱期。”
意思也有另外一層，就是虞又的發熱期並不普通。
此時，小B也高興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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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滅殺毀亂電網的蟲族的戰鬥小隊忽的齊齊打了個噴嚏。
虞又狀似好奇，又夾雜著不安問道：“但我的發熱期還沒有解決，這是你能力不足的問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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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虞又忽然放大音量，仰著臉去看他，雙手呈拳握起，臉頰通紅，看上去有點傻兮兮的可愛。
“我相信你的能力是最棒的！即使治不好我，那也是這架破鋼琴的錯!即使外面的Omega進入發情期快要斷氣，也只是因為他們還沒有領略到您美妙的音樂聲！即使這裏斷網斷電，也只是外面的蟲族實在太兇殘，和您，是萬萬沒有一點關系的！”
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激昂，虞又一步步向前逼近，Alpha不自覺地後退，最終腰身抵在了鋼琴上——他退無可退了。
虞又陰陽怪氣胡說八道一通，宣洩怒氣。在他看來，如果眼前這個Alpha能夠積極配合處理，將那幾個蟲族早日上報，那麽他今天也不會發熱期失控在這出醜了。
Alpha這時才將目光轉到虞又臉上，兩人對視。
這個Alpha長著一雙淡色的眼瞳，瞳膜周圍擴散著暗藍的光點，使得一雙眼睛猶如深沈的星空，一旦發生註視，要麽被漠然忽視，要麽就會被視為危險分子，而後卷入其中絞殺。
一旁的小B被這個涼涼的眼神嚇得躲到虞又袖口裏去了。
完蛋了，這家夥看起來想殺了主人啊！
虞又捏著暗袋中的微型槍·支，等待著一個時機。
然而……
“謝謝。”Alpha極其出人意料地說。
已經做好激戰對罵準備的虞又：“……？”
Alpha斂起眼皮，居高臨下望過來，“不過，就算你這麽誇我，我也不會輕易放你離開。”
不是，我他媽剛剛哪句是在誇你了啊？！
虞又心情有些覆雜地斂下目光。
“剛剛的話題，說下去。”Alpha又重覆了這一句話。
虞又用盡全力壓制著發熱期，此時在內心冷笑了一聲。
“可是，您能給我什麽？”虞又瑟縮著肩膀，忽然咬住下唇，“明知道、我正在發熱期，您現在站在我面前，我就忍不住想撲上去……”
Alpha打量虞又的眼神，如同精密而周到的儀器，“我看得出來，你還能忍。今年的新生第一，不至於連這麽幾分鐘都忍不了吧？”
虞又望著Alpha的眼神霎時變了。
他怎麽知道自己是新生第一？
難道……
“不用驚訝，你的全部信息，長相，身高，入讀年齡，信息素味道，所屬族群，在一入校時，就被送到我這裏了。”
Alpha直直註視著他，“我記住你檔案的原因，只是因為你擁有特殊的狐族信息素，校方對你很重視。”
虞又沈默著。眼神從對方的臉一路下滑，直至胸口。他忽然放輕了語氣開口，“所以，你就是這裏的學生會會長……你叫什麽？”
“還沒自我介紹，是我失禮。”
說著抱歉的話，他的語氣只有一種疏離的高高在上。
“我叫謝梵星。”
謝、梵、星……
那個在原著中害得自己淒慘死去的主人公……自己所謂一見鐘情的對象……
原來就是他。
虞又低著頭涼涼地笑了起來。
對方全然不知虞又的所思所想，正在繼續自己的話題。
“我在迎新會上的主要任務，是抓捕藏身於學生之中的蟲族餘孽。無意將你卷進來。”
謝梵星直率到近乎欠揍，“以後請不要這麽倒黴了，虞又少爺。這也會給我的工作帶來困擾。”
“……好的，謝、梵、星。”虞又忽然將臉埋進雙手中，謝梵星奇怪地看著他，虞又輕柔的聲音從指縫間傳出。
“如果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謝梵星察覺到危險，下意識瞇起眼，“什麽？”
Alpha的手指動了兩下，像是敏銳的試探，隨後掌心再悄然合起。那裏藏著暗器，謝梵星在審視將它們發出的時機。
虞又放下手，向前踏了一步，近乎依戀地抓住他的衣袖，仰起一張燒得通紅的臉，眉眼彎彎，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正向捕食者發出誘惑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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