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花園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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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18
最終，錢乘舟和萬炎還是在特別顧問的睡眠調節之下，各自小睡了兩個多小時，直到中午才醒過來。
萬炎醒過來之後，就發現飄在房間上方的阿拉丁神燈一臉苦大仇深，兩只手都仿佛不知道要怎麽擺了。
哎喲，真新鮮誒！
萬炎看熱鬧似的湊了過去，發現讓057如此為難的，是一個聊天頁面——
霍語為了大家聯系方便，將大家拉到了一起，湊了個“聊天群”。
不是Q/Q或微信那種群聊，而是一個類似於網絡論壇/貼吧的頁面，需要有人作為樓主，提出問題或者聊天的主題，大家在後面跟帖，進行“蓋樓”式聊天。
這個功能最大的好處就是不需要樓主和層主擁有移動基站，只要樓主知道同伴們的特別顧問編號，將帖子的鏈接發送給對方的特別顧問、對方再點過來跟帖即可。這是目前為止大家能夠統一起來的、最好的聊天形式了。
當然，壞處也有——它並不是真正的群聊，因此，用跟帖的方式聊天，一不小心就會讓不熟悉這種方式的人眼花繚亂。
而現在，霍語的帖子名稱是：大家都睡醒了嗎？起來了的麻煩跟個帖，我們一會兒去哪裏逛逛呀？
057，作為一個新世紀的人工智能，沒經歷過沒有智能手機的遠古互聯網時代，此時看著高高築起的高樓大廈，已經目不暇接，兩只手裏摞滿了消息，不知道要怎麽條分縷析。
萬炎看了兩眼，十分沒良心地笑了起來。
057：“……”
阿拉丁神燈的臉都憋綠了，哭喪道：“祖宗！AI也是要不斷學習的啊，哪裏能生來就會這些東西！”
而此時此刻，和057有一樣心態的，還有085。
085的透明玻璃板都擴大了兩圈，以至於錢乘舟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大個亮著熒光的屏幕，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在家、刷著刷著論壇不小心睡著了。
他看著085手忙腳亂地從論壇裏摘消息，頓了頓，說道：“你把它當成普通的聊天群就好。”
085：“……”
085頓了頓，突然在一瞬間福至心靈，又將摘出來的消息都放了回去，讓帖子恢覆了原樣。
然後，他緊急致信057：錯了錯了，咱倆把方法搞錯了……
錢乘舟：……
錢乘舟也沒忍住，大聲嘲笑了起來。
——085和057並不是不會從帖子裏摘消息，只是沒見過這種新奇玩意兒。而見過的人剛才又都沒睡醒，於是，他倆一時間就被這種不是很便利的頁面唬住了。
而當他們知道了要怎麽做之後，有用的消息便立刻被摘了出來：
現在是系統時間的中午12點多，大家都已經睡醒，霍言和霍語兩個年輕人決定中午的時候就下樓轉轉，找點吃的；而其他年長人士則表示搞不來你們這兩個小年輕的旺盛精力，決定就在酒店裏吃了，到下午兩點鐘的時候再一起下樓。
不手忙腳亂了的085終於也蓋了一層樓，禮貌地回道：“好的，錢先生表示兩點見。但他和萬先生剛剛又有了一些新發現，所以，他想約大家兩點的時候先去樓下咖啡廳裏喝咖啡。”
沒過幾秒，臉終於不再發綠的057也蓋了一層樓：“對對對，萬先生表示這是個重大發現，大家一定要來。”
於是，兩個小時之後，大家在星空咖啡廳裏見了面。
085和057開了屏蔽裝置，錢乘舟和萬炎繞過了萬炎所擔心的“父母是不是也被拉進了系統”的問題，只開門見山地和大家說了被拉進游戲的人應該都沒有很大背景、以及系統內的時間流速可能遠遠快於現實這兩件事情。
眾人一字不落地聽完，咖啡店的小圓桌上陷入了久久的沈默。
NPC店員審時度勢，伸著脖子往這邊看了兩眼之後，打消了將做好的咖啡端過來的心思。
最終，霍言和霍語自己去將剩下的咖啡端了回來。
而店裏的NPC保潔員卻不如店員有眼色，此時此刻拿著托盤和抹布，開始收拾隔壁的一張還沒來得及打掃的桌子。
陶聞面色凝重地想了一會兒，終於開了口：“這樣的話，恐怕系統背後的人，也是有背景的。”
“嗯。”黃庭濤感覺自己的大腦仿佛是銹住了，此時此刻只是機械性地點了點頭，順著陶教授的思路想道，“如果他真的是一介白丁，應該不敢如此有恃無恐地將我們拉進來。”
錢乘舟點點頭，覺得也有道理。
“所以，這就要看他的背景大不大了。”鄭國華說道，“現在我們認識的人裏，應該只有果果——啊不，”鄭國華憨憨地擺了一下手，“小炎……他的父母有足夠的能力。”
萬炎也點了下頭，大大方方地說：“所以我覺得，系統的背景應該比我爸媽稍微大一些。”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霍語小聲嘟囔，“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只昏過去了一小段時間，小到根本不會被人發現，那麽就算是一個背景很大的人，等他出去了開始調查的話，也查不出什麽來吧？”
錢乘舟搖了搖頭：“系統不希望任何人去調查它，所以，只要這個人去調查了，就已經夠了。除非……系統打定了主意不讓他出去。”
——如果系統讓這個人留在游戲裏，那麽，無論他有多麽大的能力，都無法在現實裏翻雲覆雨了。
此話一出，咖啡桌上又是一陣沈默。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大家面色凝重，一邊喝咖啡一邊思考。然而咖/啡因結合腺苷受體，只能讓人類感到不困倦，並不能幫人類提高思考能力。
頭腦風暴似乎是陷入了僵局，他們只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被動地等著，要主動出擊……
最終，他們決定等晚上何飛下了班，多一個人來一起討論。
有了這樣的一個插曲，眾人心裏都壓著事情，一整個下午的時間似乎過得異常緩慢。
特別顧問向他們介紹了空中花園的大致布局，除了各種各樣的酒店以及它們周邊配套的休閑設施之外，空中花園裏還有一個大型游樂場和好幾個大型賭場。
而除了這些紙醉金迷的娛樂設施之外，街邊還有眾多小資氣息滿滿的商鋪、餐廳、奢侈品店……
錢乘舟跟著大家轉了一下午，聽陶聞說：“這個空間，應該是仿照拉斯維加斯建的。但大概率依舊和海上花園一樣，是照著網上的資料拼出來的。”
萬炎若有所思地點著頭：“嗯，我上學的時候去過那邊，這裏的建築和布局都很像拉斯維加斯，但又總感覺少了一些什麽……”
少了真正在那裏生活過的神韻吧。錢乘舟默默想著，這應該進一步說明了，系統背後的設計師沒有在拉斯維加斯待過，而系統背後的游戲公司，也大概率是一家中國公司……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晃晃蕩蕩地過去，他們遇到了在海上花園號的另一波人，互相打了招呼之後又分開了。萬炎還看到了海上游樂場號的幾個人，也和他們友好地交流了兩句。
——除此之外，他們沒有看到類似於海上花園號的那兩個女孩，也沒看到其他的、特別顧問在120之後的玩家。
夜幕很快降臨，085和023聯系過後，表示何先生說他那邊出了一點小問題。
而下一秒，057便接起了023發來的通話申請——
“乘舟，萬炎。”何飛頂著一頭亂毛，從阿拉丁神燈的手上的煙霧裏冒了出來，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我這個宿舍的水管爆了，我靠。”
錢乘舟：“……怎麽回事？”
“誰知道呢。”何飛上了一天工，回到住的地方之後遇到了這種糟心事，此時此刻心情十分不美麗。
他揉了揉頭發，將濕掉並且亂飛的毛壓了下去，又說道：“好像不止我這一戶，整個公寓樓的水管都有問題。你看我這裏——”
023將鏡頭往下壓了壓，錢乘舟看到何飛那個小宿舍的地板上，已經呈現出了一種水漫金山的趨勢，而衛生間的那個爆掉的水管此刻還在一刻不停地往外噴水。
何飛：“剛剛我下樓看了，另外兩戶也是這樣。”
萬炎頓了頓，默默開口：“好慘……”
何飛哭喪著臉接話：“誰說不是呢。”
“所以，你們先吃飯吧，我這邊可能還要有一會兒才行呢。”
“倒是沒關系，”陶聞說道，“我們下午在小吃街那邊吃了點，現在也不餓。正好還有事情想和你說，我們可以等等你。”
“——而且，你這房子今晚肯定是不能住了，得另外找地方。要不然住到我們這邊來吧？”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何飛想了一秒，開始耍賴：“023，系統可不能不管我，我想去乘舟那邊，不然我就撂挑子不幹了。”
023：“……行，我這就去找我的上司申請星空大酒店的入住名額。”
然而，023的話音剛落，後臺就傳來了“叮”的一聲響——有消息。
於是，023的【真】電腦屏幕的頁面上，此時此刻一分為二，左邊顯示了和057連接著的視頻通話，右邊是023後臺上收到的電子郵件。
系統發來的電子郵件裏寫道：
何先生：
花園公寓水管突然爆裂漏水，由此給您帶來了不便，我們表示萬分的歉意，將額外給予您300積分作為補償。同時，我們也將立刻安排維修小隊，對漏水的管道進行維修。
今晚，我們會隨機安排您入住附近的酒店，預祝您擁有愉快的體驗！
系統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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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錢乘舟和萬炎還是在特別顧問的睡眠調節之下，各自小睡了兩個多小時，直到中午才醒過來。
萬炎醒過來之後，就發現飄在房間上方的阿拉丁神燈一臉苦大仇深，兩只手都仿佛不知道要怎麽擺了。
哎喲，真新鮮誒！
萬炎看熱鬧似的湊了過去，發現讓057如此為難的，是一個聊天頁面——
霍語為了大家聯系方便，將大家拉到了一起，湊了個“聊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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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功能最大的好處就是不需要樓主和層主擁有移動基站，只要樓主知道同伴們的特別顧問編號，將帖子的鏈接發送給對方的特別顧問、對方再點過來跟帖即可。這是目前為止大家能夠統一起來的、最好的聊天形式了。
當然，壞處也有——它並不是真正的群聊，因此，用跟帖的方式聊天，一不小心就會讓不熟悉這種方式的人眼花繚亂。
而現在，霍語的帖子名稱是：大家都睡醒了嗎？起來了的麻煩跟個帖，我們一會兒去哪裏逛逛呀？
057，作為一個新世紀的人工智能，沒經歷過沒有智能手機的遠古互聯網時代，此時看著高高築起的高樓大廈，已經目不暇接，兩只手裏摞滿了消息，不知道要怎麽條分縷析。
萬炎看了兩眼，十分沒良心地笑了起來。
057：“……”
阿拉丁神燈的臉都憋綠了，哭喪道：“祖宗！AI也是要不斷學習的啊，哪裏能生來就會這些東西！”
而此時此刻，和057有一樣心態的，還有085。
085的透明玻璃板都擴大了兩圈，以至於錢乘舟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大個亮著熒光的屏幕，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在家、刷著刷著論壇不小心睡著了。
他看著085手忙腳亂地從論壇裏摘消息，頓了頓，說道：“你把它當成普通的聊天群就好。”
085：“……”
085頓了頓，突然在一瞬間福至心靈，又將摘出來的消息都放了回去，讓帖子恢覆了原樣。
然後，他緊急致信057：錯了錯了，咱倆把方法搞錯了……
錢乘舟：……
錢乘舟也沒忍住，大聲嘲笑了起來。
——085和057並不是不會從帖子裏摘消息，只是沒見過這種新奇玩意兒。而見過的人剛才又都沒睡醒，於是，他倆一時間就被這種不是很便利的頁面唬住了。
而當他們知道了要怎麽做之後，有用的消息便立刻被摘了出來：
現在是系統時間的中午12點多，大家都已經睡醒，霍言和霍語兩個年輕人決定中午的時候就下樓轉轉，找點吃的；而其他年長人士則表示搞不來你們這兩個小年輕的旺盛精力，決定就在酒店裏吃了，到下午兩點鐘的時候再一起下樓。
不手忙腳亂了的085終於也蓋了一層樓，禮貌地回道：“好的，錢先生表示兩點見。但他和萬先生剛剛又有了一些新發現，所以，他想約大家兩點的時候先去樓下咖啡廳裏喝咖啡。”
沒過幾秒，臉終於不再發綠的057也蓋了一層樓：“對對對，萬先生表示這是個重大發現，大家一定要來。”
於是，兩個小時之後，大家在星空咖啡廳裏見了面。
085和057開了屏蔽裝置，錢乘舟和萬炎繞過了萬炎所擔心的“父母是不是也被拉進了系統”的問題，只開門見山地和大家說了被拉進游戲的人應該都沒有很大背景、以及系統內的時間流速可能遠遠快於現實這兩件事情。
眾人一字不落地聽完，咖啡店的小圓桌上陷入了久久的沈默。
NPC店員審時度勢，伸著脖子往這邊看了兩眼之後，打消了將做好的咖啡端過來的心思。
最終，霍言和霍語自己去將剩下的咖啡端了回來。
而店裏的NPC保潔員卻不如店員有眼色，此時此刻拿著托盤和抹布，開始收拾隔壁的一張還沒來得及打掃的桌子。
陶聞面色凝重地想了一會兒，終於開了口：“這樣的話，恐怕系統背後的人，也是有背景的。”
“嗯。”黃庭濤感覺自己的大腦仿佛是銹住了，此時此刻只是機械性地點了點頭，順著陶教授的思路想道，“如果他真的是一介白丁，應該不敢如此有恃無恐地將我們拉進來。”
錢乘舟點點頭，覺得也有道理。
“所以，這就要看他的背景大不大了。”鄭國華說道，“現在我們認識的人裏，應該只有果果——啊不，”鄭國華憨憨地擺了一下手，“小炎……他的父母有足夠的能力。”
萬炎也點了下頭，大大方方地說：“所以我覺得，系統的背景應該比我爸媽稍微大一些。”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霍語小聲嘟囔，“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只昏過去了一小段時間，小到根本不會被人發現，那麽就算是一個背景很大的人，等他出去了開始調查的話，也查不出什麽來吧？”
錢乘舟搖了搖頭：“系統不希望任何人去調查它，所以，只要這個人去調查了，就已經夠了。除非……系統打定了主意不讓他出去。”
——如果系統讓這個人留在游戲裏，那麽，無論他有多麽大的能力，都無法在現實裏翻雲覆雨了。
此話一出，咖啡桌上又是一陣沈默。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大家面色凝重，一邊喝咖啡一邊思考。然而咖/啡因結合腺苷受體，只能讓人類感到不困倦，並不能幫人類提高思考能力。
頭腦風暴似乎是陷入了僵局，他們只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被動地等著，要主動出擊……
最終，他們決定等晚上何飛下了班，多一個人來一起討論。
有了這樣的一個插曲，眾人心裏都壓著事情，一整個下午的時間似乎過得異常緩慢。
特別顧問向他們介紹了空中花園的大致布局，除了各種各樣的酒店以及它們周邊配套的休閑設施之外，空中花園裏還有一個大型游樂場和好幾個大型賭場。
而除了這些紙醉金迷的娛樂設施之外，街邊還有眾多小資氣息滿滿的商鋪、餐廳、奢侈品店……
錢乘舟跟著大家轉了一下午，聽陶聞說：“這個空間，應該是仿照拉斯維加斯建的。但大概率依舊和海上花園一樣，是照著網上的資料拼出來的。”
萬炎若有所思地點著頭：“嗯，我上學的時候去過那邊，這裏的建築和布局都很像拉斯維加斯，但又總感覺少了一些什麽……”
少了真正在那裏生活過的神韻吧。錢乘舟默默想著，這應該進一步說明了，系統背後的設計師沒有在拉斯維加斯待過，而系統背後的游戲公司，也大概率是一家中國公司……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晃晃蕩蕩地過去，他們遇到了在海上花園號的另一波人，互相打了招呼之後又分開了。萬炎還看到了海上游樂場號的幾個人，也和他們友好地交流了兩句。
——除此之外，他們沒有看到類似於海上花園號的那兩個女孩，也沒看到其他的、特別顧問在120之後的玩家。
夜幕很快降臨，085和023聯系過後，表示何先生說他那邊出了一點小問題。
而下一秒，057便接起了023發來的通話申請——
“乘舟，萬炎。”何飛頂著一頭亂毛，從阿拉丁神燈的手上的煙霧裏冒了出來，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我這個宿舍的水管爆了，我靠。”
錢乘舟：“……怎麽回事？”
“誰知道呢。”何飛上了一天工，回到住的地方之後遇到了這種糟心事，此時此刻心情十分不美麗。
他揉了揉頭發，將濕掉並且亂飛的毛壓了下去，又說道：“好像不止我這一戶，整個公寓樓的水管都有問題。你看我這裏——”
023將鏡頭往下壓了壓，錢乘舟看到何飛那個小宿舍的地板上，已經呈現出了一種水漫金山的趨勢，而衛生間的那個爆掉的水管此刻還在一刻不停地往外噴水。
何飛：“剛剛我下樓看了，另外兩戶也是這樣。”
萬炎頓了頓，默默開口：“好慘……”
何飛哭喪著臉接話：“誰說不是呢。”
“所以，你們先吃飯吧，我這邊可能還要有一會兒才行呢。”
“倒是沒關系，”陶聞說道，“我們下午在小吃街那邊吃了點，現在也不餓。正好還有事情想和你說，我們可以等等你。”
“——而且，你這房子今晚肯定是不能住了，得另外找地方。要不然住到我們這邊來吧？”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何飛想了一秒，開始耍賴：“023，系統可不能不管我，我想去乘舟那邊，不然我就撂挑子不幹了。”
023：“……行，我這就去找我的上司申請星空大酒店的入住名額。”
然而，023的話音剛落，後臺就傳來了“叮”的一聲響——有消息。
於是，023的【真】電腦屏幕的頁面上，此時此刻一分為二，左邊顯示了和057連接著的視頻通話，右邊是023後臺上收到的電子郵件。
系統發來的電子郵件裏寫道：
何先生：
花園公寓水管突然爆裂漏水，由此給您帶來了不便，我們表示萬分的歉意，將額外給予您300積分作為補償。同時，我們也將立刻安排維修小隊，對漏水的管道進行維修。
今晚，我們會隨機安排您入住附近的酒店，預祝您擁有愉快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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