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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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小六說，大嫂今日要送他去學堂，叮囑我跟著一起去，之後好送大嫂去糧站。”見衛繁星梳洗完畢，紀佩瑤一邊端起水準備往外倒，一邊解釋道。
“我不用送。”昨日紀彥宇非要送她去上班的時候，衛繁星就已經拒絕過了。
“不行的。大嫂一個人去糧站，路上不放心。”生怕衛繁星不讓她跟著，紀佩瑤急忙補充道，“而且我回來的時候正好可以去街市看看，有沒有家裏需要的東西，買些回來。”
“那你回來的時候，不也是一個人？”被“不放心”的衛繁星提醒道。
“不一樣的。咱們這一路走去學堂，再走去糧站，天都要大亮了。我再一個人回來，路上過來過往都是行人，捕快們也開始巡邏，不怕的。”紀佩瑤真心實意的說道。
衛繁星很想說，她去糧站的路上，也有不少行人。不過紀家姐弟都是執拗的人，顯然是說不通的。
加之紀佩瑤說了回來的路上要買東西，衛繁星就更不能攔著了，最終只好默認。
“我起床了！我起床了！”等紀彥坤著急忙慌起來的時候，衛繁星三人的早飯都快要吃完了。
“小七你小心去晚了，被武師父責罰。”紀佩瑤之前就讓紀彥宇去喊過紀彥坤，可紀彥坤非要賴床。
“我吃快點，然後跑著去！”紀彥坤也是害怕責罰的，三兩口就往嘴裏胡吃海喝的塞早飯。
“慢點、慢點。別噎著了。”紀佩瑤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連忙給紀彥坤倒水。
“吃飽了！”接過水猛的灌了幾口，紀彥坤一抹嘴巴，拔腿就往外跑，“彥宇，我今天不等你了，武師父要提早點名。”
望著紀彥坤飛一般的跑的不見身影，紀佩瑤想要喊住人，卻沒來得及。
搖搖頭，紀佩瑤頗為無奈：“怎麽總是冒冒失失的。”
“挺有活力的。”大清早的紀彥坤就這麽折騰，足可見他是真心喜歡去武館。這一點，衛繁星很滿意。
“大嫂你就是人太好，什麽事兒都順著我們，也不罵我們。”紀佩瑤本來覺得自己是個溫和的性子。見識過衛繁星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差的遠了。
毫無預兆被紀佩瑤發了一張好人卡，衛繁星啼笑皆非。
確定她是人太好，而不是太過冷血？她這難道不是因為不在意，所以才凡事都無所謂，也不打算跟他們生氣？
紀彥宇就是在這個時候放下碗筷的。
衛繁星也沒含糊，跟著起身。
“五妹，待會兒記得收拾桌上的碗筷。”紀佩瑤走回去叮囑完屋裏還沒起床的紀佩芙，拿了銀錢匆匆跟出門。
比起糧站，學堂離紀家就近很多了，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直接將紀彥宇送去課室，衛繁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找去了夫子們的所在區。
因著紀明和曾經是這裏的夫子，紀佩瑤對學堂很是熟悉，衛繁星沒有走任何冤枉路，很快就順利見到了紀彥宇如今的夫子。
學堂的夫子對紀佩瑤並不陌生，對衛繁星就是初見了。乍一看到衛繁星找過來，眾位夫子都難免好奇。
緊接著，他們就聽到了衛繁星的自我介紹，知道了衛繁星是紀彥宇的大嫂，如今更是糧站的會計。
紀家的情況，學堂上下都很了解，也心知肚明。幾經變故之後，大家都以為再也見不到紀家兄弟來學堂讀書。
不曾想紀彥宇又回來了。
本來他們還想著，是不是紀家勒緊了荷包，就只能供養一個讀書人，這才放棄了腦子愚笨的紀彥坤。
可昨日中午時分他們親眼看到，紀彥坤穿著隔壁武館的學子服，在學堂門外等紀彥宇。
雖說武館的學費沒有學堂高，但紀家無疑還沒倒下。或者說，紀家竟然還有多的家底？
紀家二嫂卷走家裏銀錢的事情，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即便他們每日都在學堂專心教書讀書，也都有所聽聞。
直到此時此刻衛繁星的到來，眾人心下的疑惑總算得到解除。
再然後，他們看向衛繁星的目光就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從未聽聞鳳陽城出過會計，紀家這位新過門的大嫂無疑是有真本事的。說是人上人，也並不為過。
就連學堂的管事院長，也被驚動，特意現身過來跟衛繁星打了聲招呼。
“那就煩請諸位師長對我家小六多多照拂，辛苦了。”衛繁星不避不讓，更沒有惶恐，亦或者受寵若驚。神色淡定的跟諸人自報完家門，又稍稍寒暄了兩句，便施施然離開了。
聽著包括管事院長在內所有人的應和聲，紀佩瑤忍了好半天，終於在走出學堂之後，悄悄跟衛繁星說道：“以前他們從未如此客氣過。”
“都是場面話，面子功夫罷了。”衛繁星也沒想要這些人做什麽，只不過是稍稍警醒一下，以免有些人故意欺壓紀彥宇。
“那也不錯了。之前爹爹還在這裏當夫子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此般的和顏悅色。”紀佩瑤是真的很感嘆。
“讀書人嘛，各個都清高，恃才傲物。”衛繁星說到這裏，忽然就笑了笑，“反正咱們先禮後兵，就行了。”
說到“禮”，紀佩瑤的聲音再度壓小：“以前聽爹爹說，學堂裏不少學子都會給夫子送禮的。”
“咱家沒送過？”衛繁星的語氣帶著篤定。
“嗯，沒有。”紀佩瑤就搖了搖頭，面上有些糾結，“現在要不要送？”
“不送。”衛繁星輕飄飄的丟出兩個字。
紀佩瑤抿抿嘴，又點點頭：“我也覺得不送的好。爹爹以前就教導我們，為人要清正，不走歪路，不行惡事。”
“佩瑤要是擔心，以後可以多關心關心小六。一旦發現小六在學堂被欺負了，隨時跟我說。後面的事，交給我就行了。”衛繁星自己肯定是沒有那個閑心整日盯著紀家這幾個孩子的。
“大嫂你別……”雖然知道衛繁星很厲害，可衛繁星畢竟是女子，紀佩瑤亦不希望衛繁星招惹是非和麻煩上身。
“放心。我從來不主動惹事。”衛繁星停下腳步，臉上帶著和煦的笑，“但，我也從來不怕事。”
紀佩瑤也說不上為什麽，這一刻她忽然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就覺得只要衛繁星這個大嫂在，她就真的什麽也不用擔心了。
來糧站工作的第二天，衛繁星依然很是順利。臨到中午她正準備走人，被站長叫住了。
“衛會計來咱們糧站也有兩日了，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適應？或者對哪裏不滿意的？衛會計但凡有要求，只管提，我們糧站肯定會盡可能安排的。”對衛繁星這個空降的會計，站長沒什麽不滿意的，反而頗為重視。
“感覺很好，沒有哪裏不適應，也沒有哪裏不滿意的。多謝站長的關懷，我覺得咱們糧站哪兒哪兒都很好。”衛繁星游刃有餘的配合著站長的官腔。
站長頓時心花怒放，連帶語氣也多了幾分溫和：“本來麽，糧站是打算安排衛會計直接上任總賬房的。但後來考慮到衛會計的年紀，暫時就擱淺了。等再過兩年，咱們糧站總賬房的位置，肯定就是衛會計你的了。”
先不論站長這話是不是在畫大餅，衛繁星總算明白了為何前日總賬房梅昌振見到她還甚是熱情，昨日見到她卻有些冷淡的原因所在了。
怕是站長已經跟梅昌振透露過什麽了。
毫無預兆被樹敵，還是她的頂頭上司，衛繁星著實無奈，但也沒什麽可怕的。
如今乾元朝的正式工作沒有下崗一說，也沒有辭退一說。哪怕梅昌振再是不喜她這個下屬，也不能憑空將她開除。
既然鐵飯碗在手，衛繁星只需要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其他的，根本不需要在意。
也是以，念頭在腦中飛快閃過一遍，衛繁星便一笑而過了。
當然，該表的態度不能少，該有的決心也不能藏著：“站長放心，我會好好幹活的。”
“好好好！有衛會計這句話，我可放大心了。想來衛會計也看到了，咱們糧站……”站長還待大力吹噓糧站是個很好的地方，值得衛繁星辛苦工作，就被從外面跑進來的李嬌嬌給打斷了。
“繁星！你家妹妹在食堂跟人幹起來了！”李嬌嬌是主動幫衛繁星去糧站大門口接人的，沒想到紀佩芙已經帶著紀暮白進來了。
她一問才知道，因為紀佩芙跟紀佩瑤是雙生花，門衛一看就認了出來。知道是衛會計的家眷，便沒有攔人，直接放行。
好在李嬌嬌過去的快，半路就跟紀佩芙兩人碰到。否則等她趕去大門口，怕是要錯過。
既然接到人，李嬌嬌也沒含糊，帶著紀佩芙和紀暮白就去了食堂。
隨即跟昨日一樣，安排紀佩芙和紀暮白先行去排隊後，李嬌嬌就去跟家人匯合了。
哪想到這一轉身的功夫，沒多久就聽到紀佩芙跟人爭執的聲音。
那可不，李嬌嬌連忙就來找衛繁星了。
“站長，我先過去食堂看看。”幹起來了？衛繁星變了臉色。
“行行行，你趕緊去。”這個時候，站長可不好意思留人。
剛剛他還大誇特誇他們糧站多好多好呢！下一刻就被打了臉，他這個站長的面上也很是無光。
顧不上理睬站長是什麽臉色，衛繁星迅速趕往食堂。
李嬌嬌沖著站長點點頭，隨後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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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說，大嫂今日要送他去學堂，叮囑我跟著一起去，之後好送大嫂去糧站。”見衛繁星梳洗完畢，紀佩瑤一邊端起水準備往外倒，一邊解釋道。
“我不用送。”昨日紀彥宇非要送她去上班的時候，衛繁星就已經拒絕過了。
“不行的。大嫂一個人去糧站，路上不放心。”生怕衛繁星不讓她跟著，紀佩瑤急忙補充道，“而且我回來的時候正好可以去街市看看，有沒有家裏需要的東西，買些回來。”
“那你回來的時候，不也是一個人？”被“不放心”的衛繁星提醒道。
“不一樣的。咱們這一路走去學堂，再走去糧站，天都要大亮了。我再一個人回來，路上過來過往都是行人，捕快們也開始巡邏，不怕的。”紀佩瑤真心實意的說道。
衛繁星很想說，她去糧站的路上，也有不少行人。不過紀家姐弟都是執拗的人，顯然是說不通的。
加之紀佩瑤說了回來的路上要買東西，衛繁星就更不能攔著了，最終只好默認。
“我起床了！我起床了！”等紀彥坤著急忙慌起來的時候，衛繁星三人的早飯都快要吃完了。
“小七你小心去晚了，被武師父責罰。”紀佩瑤之前就讓紀彥宇去喊過紀彥坤，可紀彥坤非要賴床。
“我吃快點，然後跑著去！”紀彥坤也是害怕責罰的，三兩口就往嘴裏胡吃海喝的塞早飯。
“慢點、慢點。別噎著了。”紀佩瑤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連忙給紀彥坤倒水。
“吃飽了！”接過水猛的灌了幾口，紀彥坤一抹嘴巴，拔腿就往外跑，“彥宇，我今天不等你了，武師父要提早點名。”
望著紀彥坤飛一般的跑的不見身影，紀佩瑤想要喊住人，卻沒來得及。
搖搖頭，紀佩瑤頗為無奈：“怎麽總是冒冒失失的。”
“挺有活力的。”大清早的紀彥坤就這麽折騰，足可見他是真心喜歡去武館。這一點，衛繁星很滿意。
“大嫂你就是人太好，什麽事兒都順著我們，也不罵我們。”紀佩瑤本來覺得自己是個溫和的性子。見識過衛繁星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差的遠了。
毫無預兆被紀佩瑤發了一張好人卡，衛繁星啼笑皆非。
確定她是人太好，而不是太過冷血？她這難道不是因為不在意，所以才凡事都無所謂，也不打算跟他們生氣？
紀彥宇就是在這個時候放下碗筷的。
衛繁星也沒含糊，跟著起身。
“五妹，待會兒記得收拾桌上的碗筷。”紀佩瑤走回去叮囑完屋裏還沒起床的紀佩芙，拿了銀錢匆匆跟出門。
比起糧站，學堂離紀家就近很多了，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直接將紀彥宇送去課室，衛繁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找去了夫子們的所在區。
因著紀明和曾經是這裏的夫子，紀佩瑤對學堂很是熟悉，衛繁星沒有走任何冤枉路，很快就順利見到了紀彥宇如今的夫子。
學堂的夫子對紀佩瑤並不陌生，對衛繁星就是初見了。乍一看到衛繁星找過來，眾位夫子都難免好奇。
緊接著，他們就聽到了衛繁星的自我介紹，知道了衛繁星是紀彥宇的大嫂，如今更是糧站的會計。
紀家的情況，學堂上下都很了解，也心知肚明。幾經變故之後，大家都以為再也見不到紀家兄弟來學堂讀書。
不曾想紀彥宇又回來了。
本來他們還想著，是不是紀家勒緊了荷包，就只能供養一個讀書人，這才放棄了腦子愚笨的紀彥坤。
可昨日中午時分他們親眼看到，紀彥坤穿著隔壁武館的學子服，在學堂門外等紀彥宇。
雖說武館的學費沒有學堂高，但紀家無疑還沒倒下。或者說，紀家竟然還有多的家底？
紀家二嫂卷走家裏銀錢的事情，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即便他們每日都在學堂專心教書讀書，也都有所聽聞。
直到此時此刻衛繁星的到來，眾人心下的疑惑總算得到解除。
再然後，他們看向衛繁星的目光就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從未聽聞鳳陽城出過會計，紀家這位新過門的大嫂無疑是有真本事的。說是人上人，也並不為過。
就連學堂的管事院長，也被驚動，特意現身過來跟衛繁星打了聲招呼。
“那就煩請諸位師長對我家小六多多照拂，辛苦了。”衛繁星不避不讓，更沒有惶恐，亦或者受寵若驚。神色淡定的跟諸人自報完家門，又稍稍寒暄了兩句，便施施然離開了。
聽著包括管事院長在內所有人的應和聲，紀佩瑤忍了好半天，終於在走出學堂之後，悄悄跟衛繁星說道：“以前他們從未如此客氣過。”
“都是場面話，面子功夫罷了。”衛繁星也沒想要這些人做什麽，只不過是稍稍警醒一下，以免有些人故意欺壓紀彥宇。
“那也不錯了。之前爹爹還在這裏當夫子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此般的和顏悅色。”紀佩瑤是真的很感嘆。
“讀書人嘛，各個都清高，恃才傲物。”衛繁星說到這裏，忽然就笑了笑，“反正咱們先禮後兵，就行了。”
說到“禮”，紀佩瑤的聲音再度壓小：“以前聽爹爹說，學堂裏不少學子都會給夫子送禮的。”
“咱家沒送過？”衛繁星的語氣帶著篤定。
“嗯，沒有。”紀佩瑤就搖了搖頭，面上有些糾結，“現在要不要送？”
“不送。”衛繁星輕飄飄的丟出兩個字。
紀佩瑤抿抿嘴，又點點頭：“我也覺得不送的好。爹爹以前就教導我們，為人要清正，不走歪路，不行惡事。”
“佩瑤要是擔心，以後可以多關心關心小六。一旦發現小六在學堂被欺負了，隨時跟我說。後面的事，交給我就行了。”衛繁星自己肯定是沒有那個閑心整日盯著紀家這幾個孩子的。
“大嫂你別……”雖然知道衛繁星很厲害，可衛繁星畢竟是女子，紀佩瑤亦不希望衛繁星招惹是非和麻煩上身。
“放心。我從來不主動惹事。”衛繁星停下腳步，臉上帶著和煦的笑，“但，我也從來不怕事。”
紀佩瑤也說不上為什麽，這一刻她忽然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就覺得只要衛繁星這個大嫂在，她就真的什麽也不用擔心了。
來糧站工作的第二天，衛繁星依然很是順利。臨到中午她正準備走人，被站長叫住了。
“衛會計來咱們糧站也有兩日了，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適應？或者對哪裏不滿意的？衛會計但凡有要求，只管提，我們糧站肯定會盡可能安排的。”對衛繁星這個空降的會計，站長沒什麽不滿意的，反而頗為重視。
“感覺很好，沒有哪裏不適應，也沒有哪裏不滿意的。多謝站長的關懷，我覺得咱們糧站哪兒哪兒都很好。”衛繁星游刃有餘的配合著站長的官腔。
站長頓時心花怒放，連帶語氣也多了幾分溫和：“本來麽，糧站是打算安排衛會計直接上任總賬房的。但後來考慮到衛會計的年紀，暫時就擱淺了。等再過兩年，咱們糧站總賬房的位置，肯定就是衛會計你的了。”
先不論站長這話是不是在畫大餅，衛繁星總算明白了為何前日總賬房梅昌振見到她還甚是熱情，昨日見到她卻有些冷淡的原因所在了。
怕是站長已經跟梅昌振透露過什麽了。
毫無預兆被樹敵，還是她的頂頭上司，衛繁星著實無奈，但也沒什麽可怕的。
如今乾元朝的正式工作沒有下崗一說，也沒有辭退一說。哪怕梅昌振再是不喜她這個下屬，也不能憑空將她開除。
既然鐵飯碗在手，衛繁星只需要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其他的，根本不需要在意。
也是以，念頭在腦中飛快閃過一遍，衛繁星便一笑而過了。
當然，該表的態度不能少，該有的決心也不能藏著：“站長放心，我會好好幹活的。”
“好好好！有衛會計這句話，我可放大心了。想來衛會計也看到了，咱們糧站……”站長還待大力吹噓糧站是個很好的地方，值得衛繁星辛苦工作，就被從外面跑進來的李嬌嬌給打斷了。
“繁星！你家妹妹在食堂跟人幹起來了！”李嬌嬌是主動幫衛繁星去糧站大門口接人的，沒想到紀佩芙已經帶著紀暮白進來了。
她一問才知道，因為紀佩芙跟紀佩瑤是雙生花，門衛一看就認了出來。知道是衛會計的家眷，便沒有攔人，直接放行。
好在李嬌嬌過去的快，半路就跟紀佩芙兩人碰到。否則等她趕去大門口，怕是要錯過。
既然接到人，李嬌嬌也沒含糊，帶著紀佩芙和紀暮白就去了食堂。
隨即跟昨日一樣，安排紀佩芙和紀暮白先行去排隊後，李嬌嬌就去跟家人匯合了。
哪想到這一轉身的功夫，沒多久就聽到紀佩芙跟人爭執的聲音。
那可不，李嬌嬌連忙就來找衛繁星了。
“站長，我先過去食堂看看。”幹起來了？衛繁星變了臉色。
“行行行，你趕緊去。”這個時候，站長可不好意思留人。
剛剛他還大誇特誇他們糧站多好多好呢！下一刻就被打了臉，他這個站長的面上也很是無光。
顧不上理睬站長是什麽臉色，衛繁星迅速趕往食堂。
李嬌嬌沖著站長點點頭，隨後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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