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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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我和小六先過來踩點。等熟悉了路線和情況，再讓他們倆過來。”第一次來糧站食堂，紀佩瑤擔心紀璃洛和紀暮白給衛繁星添麻煩。
“也好。我也是頭回去糧站的食堂，不確定是個什麽情況。”被紀佩瑤這麽一說，衛繁星反應過來，讚許的點了點頭。
紀璃洛和紀暮白雖然聽話，但卻只有三歲。真要有個萬一發生，誰也預料不到。
“不怕的。咱們食堂都是熟人，兩個小的大可直接過來。只要他們自己不認生，糧站的大家都很和善的。”李嬌嬌跟在一旁解釋道，“像我家的過來，我就不用來接。他們都不知道來過多少次，大家都認識，直接去食堂就行了。還省得我著急忙慌趕去排隊。”
“這樣。多謝李總賬房的提醒。”衛繁星了然，打算過一段時間也圖省事的不來糧站大門口接人了。
“衛會計客氣了。”李嬌嬌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態度越發熱情，“既然接到人，那咱們趕緊去食堂。我聽說今個中午食堂準備的有紅燒豬蹄，衛會計可要嘗嘗，很好吃的。”
“紅燒豬蹄自然是好菜。我正好也想問問，咱們一人能打幾個？是需要另外付銀錢，才能多帶幾個打包回家的吧！”紀家的情況並不是什麽秘密，衛繁星也沒打算遮著藏著，當然是有什麽就問什麽了。
“哦，對。這個事兒，我早上忙忘記了，還沒跟衛會計細說。站長交代過了，像紅燒豬蹄這樣的大菜，咱們尋常人都是一人一個，衛會計你是雙人份。這是糧站給你的特別待遇，獨一份的。”雖然都是管賬的，可衛繁星是正兒八經的會計，又是朝廷特意安排的工位，李嬌嬌自是不會生出嫉妒的情緒。
衛繁星挑眉，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兒，當即就笑著道謝。
“衛會計不用這麽客氣。你一直道謝，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李嬌嬌連連擺手。
“禮多人不怪。我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不熟悉，也不了解，還得仰仗李總賬房多多提點和幫忙，當然是要謝的。”哪怕李嬌嬌只是代為通傳，這態度好與不好、何時知會、何時提醒，都多的是玄機。衛繁星沒打算跟李嬌嬌交惡，該有的禮數當然不會省下。
“別別別。咱們以後每日都要相處的，一直道謝算什麽事兒？這樣，我比李會計年長，就托大喊一聲‘繁星’。李會計就稱呼我一聲‘李姐’，或者‘嬌嬌姐’，都成。咱們以後親近的說話，不講究什麽禮數不禮數的了。”遇到衛繁星這麽會來事兒的，李嬌嬌這個老人精亦沒能支撐多久，主動示好。
“嬌嬌姐。”明眼人都知道選哪個稱呼，衛繁星不客氣就挑了後者。
“哎！”李嬌嬌應答的特別響亮，顯然是極為滿意的，“繁星剛剛是問食堂的飯菜怎麽算銀錢對吧？放心，咱們食堂都是對內的福利，象征性的收些銀錢就夠了。站長說了，這是特意關照咱們的家眷呢！”
隨即，李嬌嬌就具體的詳細介紹了食堂多的飯菜需要給多少銀錢。
一旁的紀佩瑤直接就傻眼。這麽便宜？
再想到她昨晚在飯桌上提議自己在家裏做飯更省銀錢，紀佩瑤不禁有些臉紅。
也就大嫂性子寬厚，才沒當場揭穿她的沒見識。否則，她真要丟大臉了。
紀彥宇倒是不意外這般情況。
他們家這位大嫂以前可是女賬房，如今更是會計。論起算賬，自家四姐和五姐兩個人加在一塊，都比不過大嫂。
既然大嫂說了，要他們來糧站食堂吃飯，足可見這邊更加的實惠。
果不其然，此時此刻就得到了證實。
糧站食堂人是真的多。衛繁星他們剛一走進去，就看到幾個窗口都排起了長長的隊。
這個時候，李嬌嬌的家人在不遠處喊她了。
“嬌嬌姐，你先去吃飯吧，不用陪我們了。待會兒我們打好飯菜，也是要帶回家吃的，就不耽誤你吃飯的時間了。”衛繁星見狀，直接說道。
“成，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看排隊的人確實不少，李嬌嬌索性點點頭，“繁星，你記著點下午上工的時間，可別晚了啊！”
“好，記著了。”糧站這邊中午是有休息時間的，兩個小時，足夠衛繁星來回紀家和糧站了。
隨後，衛繁星絲毫不含糊，示意紀佩瑤和紀彥宇各選了一條隊伍站定，她自己也跑到旁邊去排隊。
三個人、三條隊伍，最是快捷，也不耽誤事兒。
糧站來了一位會計的消息，從昨天下午就開始瘋傳。到了這會兒，幾乎全糧站的人都知道了。
乃至衛繁星這個陌生面孔剛一在食堂露面，就引起了不少人的註視。
加之方才還有李嬌嬌這個副總賬房在一旁陪著，大家越發認定了衛繁星的身份。
於是乎很快的，就開始有人跟衛繁星打招呼了。
衛繁星肯定是誰也不認識的，但這並不影響她在糧站刷臉。但凡跟她打招呼的，她都會應聲，絲毫不見高冷。
見衛繁星還挺好說話的，一些人開始蠢蠢欲動：“衛會計，剛剛那個小姑娘是你家妹妹吧！說親了沒有啊？我家裏有個侄兒還不錯，要不要讓兩個孩子見見面？”
“對對對。我家也有個外甥，在造紙坊幹活呢！每個月的月錢都是自己拿著，家裏爹娘也都是好相處的。”
“一邊去！我家是親生的兒子，最是親近。有我這個親娘在，誰能越得過去？”
……
眾人七嘴八舌的介紹著自家的情況，甚是熱鬧。
衛繁星面不改色，徑自回道：“真是對不住了。我家還有一個下鄉的青娘子妹妹，其他妹妹都要等那個妹妹回城，才考慮親事的。”
“呀，這可要耽誤不少時日的。真不考慮提前說親？實在不成，先定親也是可以的。”反正只要定了親，人就沒得跑，到時候多磨一磨，凡事都有可能嘛！
“不考慮了。要不是三妹妹去當了親娘子，家裏其他妹妹哪裏能有這麽好的日子過？肯定要先把三妹妹先安頓好，再考慮其他妹妹的。”衛繁星的語氣不帶倨傲，也不顯得居高臨下，就是簡簡單單的拒絕，絲毫不拖泥帶水。
她這般說法，不少人覺得沒必要，但私心裏又覺得可以理解。被拒絕的人當然很是失望，但並不生氣，也沒覺得怨懟。
就這樣三三兩兩的，互相轉移開話題，聊旁的去了。
衛繁星就更加不會刻意引起話題，排著隊打好飯菜，又去找了紀佩瑤和紀彥宇，帶著他們兩人離開食堂，出了糧站。
“佩瑤，剛剛在食堂裏的話，你都聽到了？”回紀家的路上，衛繁星率先開了口。
“嗯，聽到了，我都聽大嫂的。”紀佩瑤確實也沒想這麽早就成親。不單單是三姐紀佩琪還沒回城，家裏兩個弟弟還有侄兒、侄女，她都放心不下。
“既然聽我的，那我就把我的打算跟你說一聲。”不管是紀佩瑤還是紀佩芙，衛繁星都不會做主她們的親事。但是該說的，她會提前說清楚，“你和佩芙馬上就滿十六歲，可以找活計了。我是想著，如若有機會，盡可能先給你們都找一個活計。這樣以後你們無論是嫁人，還是想留在家裏，都有自己的底氣，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當然，成親的事情不是非要等到你們三姐回城。如若你們遇到合心意的人，先試著接觸接觸，也不是壞事兒。真到了那個時候，只要你們自己鐵了心想嫁人，我肯定也攔不住的。”衛繁星其實不排斥早戀和早婚，只要負的起責任。
“我不著急嫁人。”紀佩瑤語氣堅定的搖了搖頭。反之，她更在意的是自家的生計，“大嫂，你說，我和佩芙真的能找到活計嗎？現如今鳳陽城的活計是越發難找了。”
“確實難找，但也不能不找。就先等著看看。左右家裏現下不愁吃喝，你和佩芙也不必太過著急。”如若不是考中會計，衛繁星如今只怕也得焦頭爛額的到處找工作。局勢就是這樣，沒辦法。
“嗯。”知道急也沒用，紀佩瑤只能先行按耐住情緒，轉而跟衛繁星道歉，“大嫂對不起，我明明什麽都不知道，昨晚還在飯桌上那樣說，一丁點也不體諒你的良苦用心。”
“嗯？”衛繁星回過頭，不解的看向紀佩瑤。
什麽良苦用心？怎麽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就是我說不用來糧站食堂買飯菜，自己在家裏做……”紀佩瑤越說越羞愧，聲音也越來越小。
“哦，這事啊！我也是今個兒才知道，原來糧站食堂的福利也這麽好。之前我在酒坊的時候，是沒有這樣的好事的。”衛繁星倒不是故意安慰紀佩瑤，而是實打實的大實話。
“那酒坊食堂是什麽樣的啊？”想著大嫂肯定是故意安慰她才這樣說，紀佩瑤也不再一味陷入無用的情緒，打起精神陪著扯開話題。
“飯菜沒有糧站的好，也沒這麽的便宜。”真正見識過糧站的食堂，衛繁星不得不說，原主之前在酒坊根本就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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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六先過來踩點。等熟悉了路線和情況，再讓他們倆過來。”第一次來糧站食堂，紀佩瑤擔心紀璃洛和紀暮白給衛繁星添麻煩。
“也好。我也是頭回去糧站的食堂，不確定是個什麽情況。”被紀佩瑤這麽一說，衛繁星反應過來，讚許的點了點頭。
紀璃洛和紀暮白雖然聽話，但卻只有三歲。真要有個萬一發生，誰也預料不到。
“不怕的。咱們食堂都是熟人，兩個小的大可直接過來。只要他們自己不認生，糧站的大家都很和善的。”李嬌嬌跟在一旁解釋道，“像我家的過來，我就不用來接。他們都不知道來過多少次，大家都認識，直接去食堂就行了。還省得我著急忙慌趕去排隊。”
“這樣。多謝李總賬房的提醒。”衛繁星了然，打算過一段時間也圖省事的不來糧站大門口接人了。
“衛會計客氣了。”李嬌嬌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態度越發熱情，“既然接到人，那咱們趕緊去食堂。我聽說今個中午食堂準備的有紅燒豬蹄，衛會計可要嘗嘗，很好吃的。”
“紅燒豬蹄自然是好菜。我正好也想問問，咱們一人能打幾個？是需要另外付銀錢，才能多帶幾個打包回家的吧！”紀家的情況並不是什麽秘密，衛繁星也沒打算遮著藏著，當然是有什麽就問什麽了。
“哦，對。這個事兒，我早上忙忘記了，還沒跟衛會計細說。站長交代過了，像紅燒豬蹄這樣的大菜，咱們尋常人都是一人一個，衛會計你是雙人份。這是糧站給你的特別待遇，獨一份的。”雖然都是管賬的，可衛繁星是正兒八經的會計，又是朝廷特意安排的工位，李嬌嬌自是不會生出嫉妒的情緒。
衛繁星挑眉，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兒，當即就笑著道謝。
“衛會計不用這麽客氣。你一直道謝，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李嬌嬌連連擺手。
“禮多人不怪。我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不熟悉，也不了解，還得仰仗李總賬房多多提點和幫忙，當然是要謝的。”哪怕李嬌嬌只是代為通傳，這態度好與不好、何時知會、何時提醒，都多的是玄機。衛繁星沒打算跟李嬌嬌交惡，該有的禮數當然不會省下。
“別別別。咱們以後每日都要相處的，一直道謝算什麽事兒？這樣，我比李會計年長，就托大喊一聲‘繁星’。李會計就稱呼我一聲‘李姐’，或者‘嬌嬌姐’，都成。咱們以後親近的說話，不講究什麽禮數不禮數的了。”遇到衛繁星這麽會來事兒的，李嬌嬌這個老人精亦沒能支撐多久，主動示好。
“嬌嬌姐。”明眼人都知道選哪個稱呼，衛繁星不客氣就挑了後者。
“哎！”李嬌嬌應答的特別響亮，顯然是極為滿意的，“繁星剛剛是問食堂的飯菜怎麽算銀錢對吧？放心，咱們食堂都是對內的福利，象征性的收些銀錢就夠了。站長說了，這是特意關照咱們的家眷呢！”
隨即，李嬌嬌就具體的詳細介紹了食堂多的飯菜需要給多少銀錢。
一旁的紀佩瑤直接就傻眼。這麽便宜？
再想到她昨晚在飯桌上提議自己在家裏做飯更省銀錢，紀佩瑤不禁有些臉紅。
也就大嫂性子寬厚，才沒當場揭穿她的沒見識。否則，她真要丟大臉了。
紀彥宇倒是不意外這般情況。
他們家這位大嫂以前可是女賬房，如今更是會計。論起算賬，自家四姐和五姐兩個人加在一塊，都比不過大嫂。
既然大嫂說了，要他們來糧站食堂吃飯，足可見這邊更加的實惠。
果不其然，此時此刻就得到了證實。
糧站食堂人是真的多。衛繁星他們剛一走進去，就看到幾個窗口都排起了長長的隊。
這個時候，李嬌嬌的家人在不遠處喊她了。
“嬌嬌姐，你先去吃飯吧，不用陪我們了。待會兒我們打好飯菜，也是要帶回家吃的，就不耽誤你吃飯的時間了。”衛繁星見狀，直接說道。
“成，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看排隊的人確實不少，李嬌嬌索性點點頭，“繁星，你記著點下午上工的時間，可別晚了啊！”
“好，記著了。”糧站這邊中午是有休息時間的，兩個小時，足夠衛繁星來回紀家和糧站了。
隨後，衛繁星絲毫不含糊，示意紀佩瑤和紀彥宇各選了一條隊伍站定，她自己也跑到旁邊去排隊。
三個人、三條隊伍，最是快捷，也不耽誤事兒。
糧站來了一位會計的消息，從昨天下午就開始瘋傳。到了這會兒，幾乎全糧站的人都知道了。
乃至衛繁星這個陌生面孔剛一在食堂露面，就引起了不少人的註視。
加之方才還有李嬌嬌這個副總賬房在一旁陪著，大家越發認定了衛繁星的身份。
於是乎很快的，就開始有人跟衛繁星打招呼了。
衛繁星肯定是誰也不認識的，但這並不影響她在糧站刷臉。但凡跟她打招呼的，她都會應聲，絲毫不見高冷。
見衛繁星還挺好說話的，一些人開始蠢蠢欲動：“衛會計，剛剛那個小姑娘是你家妹妹吧！說親了沒有啊？我家裏有個侄兒還不錯，要不要讓兩個孩子見見面？”
“對對對。我家也有個外甥，在造紙坊幹活呢！每個月的月錢都是自己拿著，家裏爹娘也都是好相處的。”
“一邊去！我家是親生的兒子，最是親近。有我這個親娘在，誰能越得過去？”
……
眾人七嘴八舌的介紹著自家的情況，甚是熱鬧。
衛繁星面不改色，徑自回道：“真是對不住了。我家還有一個下鄉的青娘子妹妹，其他妹妹都要等那個妹妹回城，才考慮親事的。”
“呀，這可要耽誤不少時日的。真不考慮提前說親？實在不成，先定親也是可以的。”反正只要定了親，人就沒得跑，到時候多磨一磨，凡事都有可能嘛！
“不考慮了。要不是三妹妹去當了親娘子，家裏其他妹妹哪裏能有這麽好的日子過？肯定要先把三妹妹先安頓好，再考慮其他妹妹的。”衛繁星的語氣不帶倨傲，也不顯得居高臨下，就是簡簡單單的拒絕，絲毫不拖泥帶水。
她這般說法，不少人覺得沒必要，但私心裏又覺得可以理解。被拒絕的人當然很是失望，但並不生氣，也沒覺得怨懟。
就這樣三三兩兩的，互相轉移開話題，聊旁的去了。
衛繁星就更加不會刻意引起話題，排著隊打好飯菜，又去找了紀佩瑤和紀彥宇，帶著他們兩人離開食堂，出了糧站。
“佩瑤，剛剛在食堂裏的話，你都聽到了？”回紀家的路上，衛繁星率先開了口。
“嗯，聽到了，我都聽大嫂的。”紀佩瑤確實也沒想這麽早就成親。不單單是三姐紀佩琪還沒回城，家裏兩個弟弟還有侄兒、侄女，她都放心不下。
“既然聽我的，那我就把我的打算跟你說一聲。”不管是紀佩瑤還是紀佩芙，衛繁星都不會做主她們的親事。但是該說的，她會提前說清楚，“你和佩芙馬上就滿十六歲，可以找活計了。我是想著，如若有機會，盡可能先給你們都找一個活計。這樣以後你們無論是嫁人，還是想留在家裏，都有自己的底氣，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當然，成親的事情不是非要等到你們三姐回城。如若你們遇到合心意的人，先試著接觸接觸，也不是壞事兒。真到了那個時候，只要你們自己鐵了心想嫁人，我肯定也攔不住的。”衛繁星其實不排斥早戀和早婚，只要負的起責任。
“我不著急嫁人。”紀佩瑤語氣堅定的搖了搖頭。反之，她更在意的是自家的生計，“大嫂，你說，我和佩芙真的能找到活計嗎？現如今鳳陽城的活計是越發難找了。”
“確實難找，但也不能不找。就先等著看看。左右家裏現下不愁吃喝，你和佩芙也不必太過著急。”如若不是考中會計，衛繁星如今只怕也得焦頭爛額的到處找工作。局勢就是這樣，沒辦法。
“嗯。”知道急也沒用，紀佩瑤只能先行按耐住情緒，轉而跟衛繁星道歉，“大嫂對不起，我明明什麽都不知道，昨晚還在飯桌上那樣說，一丁點也不體諒你的良苦用心。”
“嗯？”衛繁星回過頭，不解的看向紀佩瑤。
什麽良苦用心？怎麽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就是我說不用來糧站食堂買飯菜，自己在家裏做……”紀佩瑤越說越羞愧，聲音也越來越小。
“哦，這事啊！我也是今個兒才知道，原來糧站食堂的福利也這麽好。之前我在酒坊的時候，是沒有這樣的好事的。”衛繁星倒不是故意安慰紀佩瑤，而是實打實的大實話。
“那酒坊食堂是什麽樣的啊？”想著大嫂肯定是故意安慰她才這樣說，紀佩瑤也不再一味陷入無用的情緒，打起精神陪著扯開話題。
“飯菜沒有糧站的好，也沒這麽的便宜。”真正見識過糧站的食堂，衛繁星不得不說，原主之前在酒坊根本就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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