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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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誰告訴你，鄉下不缺糧食吃的？”不客氣的懟了紀佩芙一句，衛繁星的語氣算不得溫和，“咱們城裏人每個月都有糧站固定發放口糧，鄉下有誰發給他們？都是憑靠自己的雙手，辛苦幹活才能賺到口糧。你們三姐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又不是從小就生養在鄉下，力氣肯定比不上人家鄉下人。你覺得，是人家鄉下人的口糧多，還是你們三姐的口糧多？”
紀佩芙被懟的臉色發紅，好半天後才氣呼呼的說道：“你又沒下過鄉，你說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反正我們三姐從來沒有寫信回來說過她的口糧不夠吃。”
“她要是寫了，又能怎樣？紀家是什麽情況，不需要我多說吧！就只有你們爹爹一個正式工，家裏的孩子還格外的多。說的好聽些，是子嗣豐盛。說的不好聽，就是累贅多多。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不要吃飯？誰能餓著肚子？你們三姐那麽善解人意的一個姑娘，舍得餓著你們這些小的？”衛繁星確實很喜歡紀家這幾個孩子，但卻不會無條件的縱容他們。
反之，該糾正的肯定要糾正，該戳破的幻想也都得老老實實的面對殘忍和冷酷。
“可，可是……”衛繁星說的振振有詞，又十分在理，紀佩芙不禁就遲疑了。
“大嫂，三姐在鄉下真的過得這麽辛苦嗎？那可如何是好？之前家裏一直都不知道，也沒有給三姐寄多的口糧過去。只怕三姐在鄉下一直都是吃不飽的。”光是想想那個畫面，紀佩瑤就紅了眼圈。
“以前的事情，多說無益。從現在開始，咱們盡可能的彌補就行了。”衛繁星並非在跟誰算舊賬，只是陳述事實罷了，“反正以後有我這個在糧站當會計的大嫂在，你們三姐缺什麽都不會缺了口糧的。”
“嗯嗯。那我立馬給三姐書信一封，再給她多寄些口糧。”紀佩瑤抹了抹眼淚，無形間對衛繁星越發信服。
“可以。”衛繁星點點頭，叮囑道，“信上記得告訴你們三姐，我明天就會去糧站報道，以後每個月都會給她寄口糧。再有，讓她轉告當地的村長，有機會我會去探望她的。”
“大嫂要去探望三姐？”紀佩瑤激動起來。
“有機會。”衛繁星著重強調道。
“那豈不是遙遙無期？”紀佩芙才剛生出的興奮再度散去，一盆冷水狠狠的潑下。
“大嫂的重點不是去探望三姐，而是告訴當地的村長，三姐有一個在鳳陽城糧站當會計的大嫂。”毫無預兆的，始終沈默的紀彥宇忽然開了口。
“聰明！”讚許的朝著紀彥宇豎了豎大拇指，衛繁星指了指紀佩芙，“以後多向咱家小六學習學習。”
“什麽意思？我沒聽懂。為什麽要告訴當地的村長？離得那麽遠，鳳陽城的糧站也管不到鄉下去啊！”紀佩芙是真的不懂，滿心疑惑。
“五姑姑笨笨。各地的糧站都是相通的。”讓衛繁星意外的是，這次出聲的竟然是才剛三歲的紀暮白。
“又是一個聰明的！”絲毫不吝惜自己的誇讚，衛繁星笑著鼓掌。
不過看向依舊一臉茫然的紀佩芙的時候，衛繁星就只有搖頭和嘆息了。
“哎，你們……”紀佩芙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忽然就被排擠了。
“大嫂的意思是不是，天下糧站一家親，讓當地的村長稍稍照拂三姐？”紀佩瑤試探性的說出她的理解。
“照拂不一定會有，不刻意欺壓就足夠了。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們三姐已經下鄉七年，再有三年就能回來了。既然咱家如今有這個底氣，當然要告訴所有人。省得在咱們不知道的地方，你們三姐白白被欺負了，還無處告狀。那就不值當了。”衛繁星從不小看人心，再小的地方、再小的官兒，也都不能小覷。
“說來說去就是警告那些人不準欺負咱們三姐唄！弄那麽覆雜幹什麽？”總算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紀佩芙無語的撇撇嘴。
衛繁星已經拒絕跟腦子過於耿直的紀佩芙對話了：“小六，你來解釋。”
“五姐不也說了，鳳陽城的糧站根本就管不到三姐所在的鄉下？既然管不到，咱們如何警告？那些人又怎可能被震懾住？大嫂不過是傳遞個口信給當地的那些人，讓他們知道，三姐家裏有人，而且是在糧站工作的厲害人。這樣他們若是誰再想要欺負三姐，心下就得掂量掂量了。”紀彥宇的理解能力，顯然是比紀佩芙強的。
“所以才說天下糧站一家親？鳳陽城的糧站管不到他們，可大嫂能認識他們那附近糧站的人？”繞了一個大圈，紀佩芙總算弄懂了。
不過下一刻，她還是抓了抓頭發：“那你們幹嘛說的那麽覆雜？直接一句話跟我說清楚不就行了？
“大嫂是在告訴四姐如何跟三姐寫信，當然不能說的太過直白。”紀彥宇沒有說的是，紀佩芙聽不聽得懂，其實根本就不重要。
“好吧好吧！反正只要三姐不受欺負就行了。”紀佩芙到底還是被說服了。
“璃洛，你聽懂了沒？”一旁的紀彥坤，不知何時蹲在了紀璃洛的身邊，戳了戳紀璃洛的胳膊。
至於紀暮白，紀彥坤根本不需要多問。畢竟剛剛紀暮白已經被誇讚過聰明了。
“七叔，你沒聽懂啊？”紀璃洛吃完嘴裏的糖，奶聲奶氣的問道。
“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紀彥坤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也沒懂哇！”紀璃洛安慰的拍了拍紀彥坤的肩膀，“不怕的。有我陪七叔。”
紀彥坤僵住，瞬間就覺得，他好像完全不需要安慰了。
衛繁星恰好聽到這對叔侄對話，差點笑出聲來。
得，看來紀家的基因也不是各個都優秀，有聰明的，也有不是那麽聰明的，還有夾在中間求生存的……
不管怎麽說，紀佩琪的事情就這樣說完了。
再然後，衛繁星拿出五兩銀子，遞給了紀佩瑤：“佩瑤你大哥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交代你，他借了多少銀錢？”
“沒有啊！大嫂，出了什麽事兒嗎？”提到紀昊渲，紀佩瑤立刻就高度緊張了起來。
紀佩芙他們也都是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齊齊望了過來。
“沒，我就是不確定你大哥有沒有找別人借銀錢。如果有，他每個月的軍餉就只有那麽多，想要及時還上，只怕要自己省吃儉用。可當兵打仗，哪裏能餓肚子？人沒了力氣，連手中的刀都舉不起來，還怎麽上陣殺敵？這樣，你待會兒出門去把這五兩銀子存到錢莊，再把單據寄給你們大哥，讓他直接在邊關那邊的錢莊就近取出來用。還有家裏的情況，也都跟他說清楚。讓他安心駐守邊關，別擔心咱們這一大家子的吃喝了。”衛繁星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
好在乾元朝的錢莊歸朝廷所有，全國統一，各地都能自由存入和取出，很是方便，也極其的省事。
“好，我都聽大嫂的。”這一次，衛繁星解釋的足夠仔細，紀佩瑤丁點不敢怠慢，“我馬上寫信。”
“我也寫。我給三姐寫，四姐你給大哥寫。”家裏出了這麽大的喜事，紀佩芙也想盡早告訴大哥和三姐。
“成。你們兩姐妹寫信。四個小的繼續跟我商量咱們家以後吃飯的問題。”衛繁星當即就應允了。
“大伯母，怎麽商量啊？”紀璃洛眨眨眼，跑到了衛繁星的面前。
聽到這聲“大伯母”，衛繁星忍不住就好笑。
她算是看出來了，不管紀家這幾個孩子聰明不聰明，看人臉色、見風使舵的本事兒都還行。尤其是變臉和改口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今天糧站的站長親自來咱家說了，糧站是管午飯和晚飯的。那麽早飯我們肯定是在家裏吃的。午飯和晚飯呢，糧站準許帶家眷，但只有兩位。當然，可以打包外帶。也就是說，以後每天的午飯和晚飯，你們要派兩個人去糧站食堂跟我一起打飯。這樣說，小璃洛懂不懂？”衛繁星當然不會跟三歲的紀璃洛計較，娓娓道來。
“懂！我要去打飯！”紀璃洛躍躍欲試，相應的很是積極。
“璃洛不能去。你太小了，拿不動其他人的飯菜。”紀彥宇提出反對。
“我可以找七叔一起去。大伯母，可以嗎？”紀璃洛可沒漏聽，剛剛衛繁星說的是兩個人。
“可以。小璃洛還可以自己在食堂吃完了再回家。到時候只需要幫忙給小慕白帶一份飯菜就夠了。”看紀璃洛的小腦子轉的如此快，衛繁星配合道。
“不行的。我吃飯太慢了，慕白會餓的。”雖然也很想試試在糧站食堂吃飯是什麽感覺，紀璃洛還是很關心紀暮白會不會餓肚子。
“真乖。”紀璃洛如此有姐弟愛，衛繁星當然不會阻止，“那就等以後有機會了，大伯母帶你和慕白一起去食堂坐著吃。”
“大嫂，我也想去食堂吃。”那可是糧站哎！紀彥坤饞的眼熱。
“都行。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不出意外，我在糧站會幹很長時間。總能找到機會帶你們都去食堂坐坐。”衛繁星說著就望向了紀彥宇，“小六，到時候一起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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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告訴你，鄉下不缺糧食吃的？”不客氣的懟了紀佩芙一句，衛繁星的語氣算不得溫和，“咱們城裏人每個月都有糧站固定發放口糧，鄉下有誰發給他們？都是憑靠自己的雙手，辛苦幹活才能賺到口糧。你們三姐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又不是從小就生養在鄉下，力氣肯定比不上人家鄉下人。你覺得，是人家鄉下人的口糧多，還是你們三姐的口糧多？”
紀佩芙被懟的臉色發紅，好半天後才氣呼呼的說道：“你又沒下過鄉，你說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反正我們三姐從來沒有寫信回來說過她的口糧不夠吃。”
“她要是寫了，又能怎樣？紀家是什麽情況，不需要我多說吧！就只有你們爹爹一個正式工，家裏的孩子還格外的多。說的好聽些，是子嗣豐盛。說的不好聽，就是累贅多多。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不要吃飯？誰能餓著肚子？你們三姐那麽善解人意的一個姑娘，舍得餓著你們這些小的？”衛繁星確實很喜歡紀家這幾個孩子，但卻不會無條件的縱容他們。
反之，該糾正的肯定要糾正，該戳破的幻想也都得老老實實的面對殘忍和冷酷。
“可，可是……”衛繁星說的振振有詞，又十分在理，紀佩芙不禁就遲疑了。
“大嫂，三姐在鄉下真的過得這麽辛苦嗎？那可如何是好？之前家裏一直都不知道，也沒有給三姐寄多的口糧過去。只怕三姐在鄉下一直都是吃不飽的。”光是想想那個畫面，紀佩瑤就紅了眼圈。
“以前的事情，多說無益。從現在開始，咱們盡可能的彌補就行了。”衛繁星並非在跟誰算舊賬，只是陳述事實罷了，“反正以後有我這個在糧站當會計的大嫂在，你們三姐缺什麽都不會缺了口糧的。”
“嗯嗯。那我立馬給三姐書信一封，再給她多寄些口糧。”紀佩瑤抹了抹眼淚，無形間對衛繁星越發信服。
“可以。”衛繁星點點頭，叮囑道，“信上記得告訴你們三姐，我明天就會去糧站報道，以後每個月都會給她寄口糧。再有，讓她轉告當地的村長，有機會我會去探望她的。”
“大嫂要去探望三姐？”紀佩瑤激動起來。
“有機會。”衛繁星著重強調道。
“那豈不是遙遙無期？”紀佩芙才剛生出的興奮再度散去，一盆冷水狠狠的潑下。
“大嫂的重點不是去探望三姐，而是告訴當地的村長，三姐有一個在鳳陽城糧站當會計的大嫂。”毫無預兆的，始終沈默的紀彥宇忽然開了口。
“聰明！”讚許的朝著紀彥宇豎了豎大拇指，衛繁星指了指紀佩芙，“以後多向咱家小六學習學習。”
“什麽意思？我沒聽懂。為什麽要告訴當地的村長？離得那麽遠，鳳陽城的糧站也管不到鄉下去啊！”紀佩芙是真的不懂，滿心疑惑。
“五姑姑笨笨。各地的糧站都是相通的。”讓衛繁星意外的是，這次出聲的竟然是才剛三歲的紀暮白。
“又是一個聰明的！”絲毫不吝惜自己的誇讚，衛繁星笑著鼓掌。
不過看向依舊一臉茫然的紀佩芙的時候，衛繁星就只有搖頭和嘆息了。
“哎，你們……”紀佩芙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忽然就被排擠了。
“大嫂的意思是不是，天下糧站一家親，讓當地的村長稍稍照拂三姐？”紀佩瑤試探性的說出她的理解。
“照拂不一定會有，不刻意欺壓就足夠了。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們三姐已經下鄉七年，再有三年就能回來了。既然咱家如今有這個底氣，當然要告訴所有人。省得在咱們不知道的地方，你們三姐白白被欺負了，還無處告狀。那就不值當了。”衛繁星從不小看人心，再小的地方、再小的官兒，也都不能小覷。
“說來說去就是警告那些人不準欺負咱們三姐唄！弄那麽覆雜幹什麽？”總算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紀佩芙無語的撇撇嘴。
衛繁星已經拒絕跟腦子過於耿直的紀佩芙對話了：“小六，你來解釋。”
“五姐不也說了，鳳陽城的糧站根本就管不到三姐所在的鄉下？既然管不到，咱們如何警告？那些人又怎可能被震懾住？大嫂不過是傳遞個口信給當地的那些人，讓他們知道，三姐家裏有人，而且是在糧站工作的厲害人。這樣他們若是誰再想要欺負三姐，心下就得掂量掂量了。”紀彥宇的理解能力，顯然是比紀佩芙強的。
“所以才說天下糧站一家親？鳳陽城的糧站管不到他們，可大嫂能認識他們那附近糧站的人？”繞了一個大圈，紀佩芙總算弄懂了。
不過下一刻，她還是抓了抓頭發：“那你們幹嘛說的那麽覆雜？直接一句話跟我說清楚不就行了？
“大嫂是在告訴四姐如何跟三姐寫信，當然不能說的太過直白。”紀彥宇沒有說的是，紀佩芙聽不聽得懂，其實根本就不重要。
“好吧好吧！反正只要三姐不受欺負就行了。”紀佩芙到底還是被說服了。
“璃洛，你聽懂了沒？”一旁的紀彥坤，不知何時蹲在了紀璃洛的身邊，戳了戳紀璃洛的胳膊。
至於紀暮白，紀彥坤根本不需要多問。畢竟剛剛紀暮白已經被誇讚過聰明了。
“七叔，你沒聽懂啊？”紀璃洛吃完嘴裏的糖，奶聲奶氣的問道。
“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紀彥坤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也沒懂哇！”紀璃洛安慰的拍了拍紀彥坤的肩膀，“不怕的。有我陪七叔。”
紀彥坤僵住，瞬間就覺得，他好像完全不需要安慰了。
衛繁星恰好聽到這對叔侄對話，差點笑出聲來。
得，看來紀家的基因也不是各個都優秀，有聰明的，也有不是那麽聰明的，還有夾在中間求生存的……
不管怎麽說，紀佩琪的事情就這樣說完了。
再然後，衛繁星拿出五兩銀子，遞給了紀佩瑤：“佩瑤你大哥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交代你，他借了多少銀錢？”
“沒有啊！大嫂，出了什麽事兒嗎？”提到紀昊渲，紀佩瑤立刻就高度緊張了起來。
紀佩芙他們也都是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齊齊望了過來。
“沒，我就是不確定你大哥有沒有找別人借銀錢。如果有，他每個月的軍餉就只有那麽多，想要及時還上，只怕要自己省吃儉用。可當兵打仗，哪裏能餓肚子？人沒了力氣，連手中的刀都舉不起來，還怎麽上陣殺敵？這樣，你待會兒出門去把這五兩銀子存到錢莊，再把單據寄給你們大哥，讓他直接在邊關那邊的錢莊就近取出來用。還有家裏的情況，也都跟他說清楚。讓他安心駐守邊關，別擔心咱們這一大家子的吃喝了。”衛繁星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
好在乾元朝的錢莊歸朝廷所有，全國統一，各地都能自由存入和取出，很是方便，也極其的省事。
“好，我都聽大嫂的。”這一次，衛繁星解釋的足夠仔細，紀佩瑤丁點不敢怠慢，“我馬上寫信。”
“我也寫。我給三姐寫，四姐你給大哥寫。”家裏出了這麽大的喜事，紀佩芙也想盡早告訴大哥和三姐。
“成。你們兩姐妹寫信。四個小的繼續跟我商量咱們家以後吃飯的問題。”衛繁星當即就應允了。
“大伯母，怎麽商量啊？”紀璃洛眨眨眼，跑到了衛繁星的面前。
聽到這聲“大伯母”，衛繁星忍不住就好笑。
她算是看出來了，不管紀家這幾個孩子聰明不聰明，看人臉色、見風使舵的本事兒都還行。尤其是變臉和改口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今天糧站的站長親自來咱家說了，糧站是管午飯和晚飯的。那麽早飯我們肯定是在家裏吃的。午飯和晚飯呢，糧站準許帶家眷，但只有兩位。當然，可以打包外帶。也就是說，以後每天的午飯和晚飯，你們要派兩個人去糧站食堂跟我一起打飯。這樣說，小璃洛懂不懂？”衛繁星當然不會跟三歲的紀璃洛計較，娓娓道來。
“懂！我要去打飯！”紀璃洛躍躍欲試，相應的很是積極。
“璃洛不能去。你太小了，拿不動其他人的飯菜。”紀彥宇提出反對。
“我可以找七叔一起去。大伯母，可以嗎？”紀璃洛可沒漏聽，剛剛衛繁星說的是兩個人。
“可以。小璃洛還可以自己在食堂吃完了再回家。到時候只需要幫忙給小慕白帶一份飯菜就夠了。”看紀璃洛的小腦子轉的如此快，衛繁星配合道。
“不行的。我吃飯太慢了，慕白會餓的。”雖然也很想試試在糧站食堂吃飯是什麽感覺，紀璃洛還是很關心紀暮白會不會餓肚子。
“真乖。”紀璃洛如此有姐弟愛，衛繁星當然不會阻止，“那就等以後有機會了，大伯母帶你和慕白一起去食堂坐著吃。”
“大嫂，我也想去食堂吃。”那可是糧站哎！紀彥坤饞的眼熱。
“都行。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不出意外，我在糧站會幹很長時間。總能找到機會帶你們都去食堂坐坐。”衛繁星說著就望向了紀彥宇，“小六，到時候一起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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