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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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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幾年她都沒有仔細地清算過自己的財產,那些閑散的資金也都是理財經紀人直接打到她的賬戶,除了偶爾關註下自己最早買下的那些前世屬於母親的嫁妝鋪子,其他的,她幾乎都沒有上過心。她努力地隱藏著自己,怕被當成異類,過著還算普通的生活,享受著自己親手賺錢的樂趣,也挺好。

左戀瓷細細地看著這些產業,以及每一項後面的市場估價,臉色依舊淡淡的,心裏還盤算著淩蕭辰應該打電話過來了才對。

果然,這麽想著,電話就響了。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

“夫人,你可以解釋一下了。”

“也就是運氣好而已。”她態度真誠,語氣卻顯得有些調皮,“嗯,你都做了我這麽久的老板了,我在想,是時候這老板也該換我當當了。”

淩蕭辰忍俊不禁:“想當我老板還真不用這麽費勁,讓給你當不就行了。”

“不必,自個兒打下來的天下更有意思。”左戀瓷的惡趣味又在作怪,風神集團正面對抗冷泉集團不過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何況他還承諾會將既得利益都分出去,若是能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拿下兩個集團,那才叫有意思呢。

淩蕭辰聽她的語氣似是戲謔又似有些認真,但也沒有當真。他有些得意地想著,有了老婆這棵大樹可以靠,是不是就能夠盡早搞完這些破事,趕緊回去抱著老婆生個兒子了。

他已經是個已婚的男人了好不好,可不能這麽在外面漂著了。

一向沒有表情的張鵬看到他現在沈浸在“已婚男士”的幸福裏的表情,露出了一個明顯的鄙視的表情。

掛斷電話,左戀瓷看了一眼時間,閉上了眼睛。還能休息一個小時。

可這才閉上眼睛,電話又響了。

“瓷姐,明天陪我走個紅毯唄。”張航帶著討好地說道。

左戀瓷猶豫了片刻,“忙。”

“拜托拜托,主辦方安排跟我一起走紅毯的女嘉賓貌似不太願意......”

左戀瓷一聽,眼睛便睜開了,帶著一絲慍怒。

“好。”

張航一聽,放了心,笑道:“其實也沒什麽,她不願意也正常,誰讓我現在還是個小歌手呢。不過,你先別跟夢爺說。”

這事情還能瞞得過沈夢妝?雖然沈夢妝手正忙著帶新人,但是對他們兩個的事情還是很上心。

“那個女嘉賓是誰啊,架子還真大。”她漫不經心地問道。

張航幹笑兩聲,不願意透露。畢竟他也知道這位主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指不定幹出什麽事兒呢。人家小姑娘,不過是想跟更紅的男明星走個紅毯,蹭個熱度什麽的,也不算什麽事兒。

只是,這都要上場了才變卦,讓他有點措手不及,能立刻答應救場的人,大概只有她吧。而且,這樣丟臉的事情,就算說給她聽,也不至於會被嘲笑。

在娛樂圈裏,他們都不缺朋友,可是能肝膽相照的,不過一個她而已。

掛斷電話,她收到張航發過來的時間及地址。又瞇了會兒,才動身去了書房。

她這個人,向來守時。

“方案出來了麽?”她的神色看上去淡淡的,仿佛是在向她的管家問“今天晚上吃什麽”一樣。

為首的羅賓先生道:“左小姐,要同時收購兩家集團需要很大的現金流,但是我們現在的能快速回籠的資金遠遠不夠,可能要出手很多盈利狀況比較好的產業。”事實上,他們都不是很讚同她的這個決定。

“我知道,但是我認為,現在收購這兩家公司絕對不會吃虧。”左戀瓷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羅賓也就將方案傳送給她。

她快速地看了一遍,心底也暗暗盤算,畢竟不是自己花費心血得來的產業,所以要轉手也就沒那麽心疼。

“將能抵押的房產先抵押出去,醫藥產業都留下。”末了又囑咐一句:“速度要快,不然就來不及了。”

這事自然還是交給最早幫助她積累財富的羅賓先生牽頭,其他人都由他調遣。

她的這個決定註定讓他們無法安眠,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她卻緩緩踱步回到了房間,到頭就睡。

一大早,沈夢妝就氣呼呼地推門而入,嚇了她一跳。

“怎麽了,我的小祖宗?”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心臟,好脾氣地問到。

沈夢妝咬牙切齒道:“不過就是演了個熱度正高的電視劇,就敢托大不想跟我家航航走紅毯!你說氣人不氣人?”

“人家自己不惜福,你操什麽心?”左戀瓷知道張航是軟心腸的人,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斷了人家小姑娘的前程,她也樂意成全他的赤子之心。

沈夢妝還是氣不過,“你今天必須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別的女星都沒有活路的那種漂亮!!!”

左戀瓷失笑,娛樂圈本來就是美女如雲,且這些美女可都是美得各有千秋,她再怎麽打扮,還不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就這點兒出息吧。”

反正這是她經常教育她的話,沈夢妝也不甚在意。將她從床上拉起來。“今天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確定明天的造型!”

左戀瓷用看智障的表情看著沈夢妝:“明天可是強哥結婚的日子。”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沈夢妝:“你、我都要過去幫忙裝點新房。”

“買噶,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沈夢妝猶豫了片刻:“我先去讓人把禮服和飾品準備好。”

“也無需太過隆重了。”這樣的場合,盛裝出席也就罷了,打扮得太招搖恐怕適得其反。

沈夢妝還是有點分寸,點點頭,看她睡眼迷蒙,問:“那你還睡嗎?”

“唔,再睡會兒。”說著就將被子拉過頭頂,沈夢妝打了哈欠,脫掉外套,也爬上了床,鉆進被子裏,鼻子嗅了嗅,嘟囔了一句:“咦,你身上的香味好像不一樣了。”

這丫頭屬狗的嗎?左戀瓷裝作什麽都沒有聽到,心裏卻沒來由得撲騰了那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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