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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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一個、兩個、三個...雙手、單手、左右輪換，最後是僅用三指支撐...此時此刻，席無咎像極了一只動物世界裏吸引異性的雄鳥，他也的確好看又強壯，理所當然備受矚目。
“湘湘，我帶你一起做俯臥撐呀！”
正當席無咎慫恿繁湘坐到他背上時，門鈴適時地響起，只見繁灃一個箭步沖出來，趕著去開門。
席貝錦手提蛋糕盒，正笑著站在門口，她今日的絲帶編發顯得整個人格外溫婉清麗，魅力依舊。
“哎呀謝謝謝謝，讓你破費了，其實我買了一個了...”繁灃連忙把她讓進屋，繁湘接過蛋糕，向席貝錦連聲道謝。
“沒關系，大家一起吃嘛！”
隨後，席貝錦不出意料地看見了自家弟弟，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明知故問一番。
“無咎，你給湘湘帶了什麽呀？”
“姐，我早給湘湘慶祝過了，你知道了還問...”
席無咎比了個噤聲，讓姐姐不要聲張，省的叫繁灃聽見了又要生是非，他這個姐姐不僅早知道了，甚至本來就是參謀幫著給繁湘挑選了許多禮物。
當姐姐的一時興起打趣弟弟，話裏話外撮合這對少男少女，不過很快，某位做哥哥的就打斷了他們。
“好了，菜上齊了！”繁灃終於從廚房出來，宣布開飯。
“來，大小夥子幫著幹點活兒...”繁灃指揮席無咎，讓他把吃飯用的折疊桌搬到客廳去，少年只得乖乖聽話，按照要求行事。
不消片刻，菜品就陸續上齊了，繁湘眼見滿滿當當一桌子佳肴，不禁問，“哥，菜是不是做太多了？”
繁灃卻說：“誒！今天你過生日，你貝錦姐還有...呃同學也來了，十個菜象征十全十美！不多不多...”他一臉開懷，隨即看向席貝錦，憨笑著讓她嘗嘗自己的手藝。
一旁的席無咎也研究起菜色，不由感嘆某位大哥真是下了血本，這一桌子菜鮑魚海參都有，甚至還有一只龍蝦，其餘的諸如蒜蓉粉絲蝦夷貝，蔥燒海螺片，海膽刺身等等也是讓人食指大動。
只是少年卻裝作不為所動，心想看著不錯，實際又能有多好吃呢？他什麽星級餐廳沒吃過？才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貝錦，你想喝什麽？”繁灃殷勤地遞來杯子，“這有飲料、啤酒、白酒還有...你弟弟拿來的紅酒。”
席貝錦看他面前擺著一小盅白酒，於是告訴他也給她倒上一點，繁灃很高興，笑呵呵地為她倒酒。
“你慢慢喝，嘗試一下就好，這是我一朋友家自釀的酒，勁兒大，怕你喝不習慣...”
“好...”
眼見對面推杯換盞，席無咎看著鬧心，於是開始搗亂。
“大哥，你也給我倒一杯唄！”
“去！小孩子喝什麽酒！”
“誰是小孩子？我早就成年了！”
“那你喝啤酒去，我這白酒可金貴了...”
“哼！真夠摳門的！”
眼見席無咎嘟嘟囔囔一臉氣不過，繁湘笑著說：“無咎，你嘗嘗我哥做的魚，他做魚最好吃了。”隨即夾起一塊魚肉，放到了他的碗裏。
她嬌俏的笑臉讓他瞬間沒了脾氣，馬上嘗一口魚肉，竟是一下子就被征服了，這魚肉鮮美可口，的確非常好吃。
“咳咳！也就還行吧...”
席無咎口是心非的模樣，逗得繁湘笑彎了眉眼。
這一邊，席貝錦已酒液入喉，直達胃底，這白酒不錯，醇厚綿長不辣口，於是她又向繁灃要了一點來喝，男人望著她臉頰上的瑰色，眼角眉梢皆是款款深情。
四人就這樣圍坐在一起吃菜喝酒，氣氛越發融洽。很快，大家酒足飯飽，繁灃對此非常滿意，他做的幾道硬菜基本都光盤了，尤其是席無咎更是連吃三碗米飯。
呵！這混小子！以為偷偷叫湘湘添飯他看不見是嗎？還在那裏裝模作樣...
不過此時此刻，繁灃心情大好也就不計較了，不想席無咎偏偏要沒事找事。
飯後，他們坐在沙發上閑聊，少年酒氣上頭，便無所顧忌地問，“我說繁大哥，你不是特警嗎？怎麽現在幹上派出所民警了？”
繁灃神色如常，“特警民警都一樣，在哪都是為人民服務，我覺得沒有什麽區別。”
哎呦，說的真夠冠冕堂皇的...席無咎對這個答覆自然不滿意，只是繁湘搖頭勸阻，他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了。
不過閑不住的席無咎很快又開始沒話找話，作為男生，對警察尤其是特警或多或少都有所向往。
“大哥，你體能厲害不？我聽說特警都會擒拿？”
“怎麽？你想試試？”
眼見席無咎一臉挑釁躍躍欲試，繁灃決定搓一搓他的銳氣。
幾人出了屋，來到樓前的健身小廣場，繁湘與席貝錦在一旁觀看，繁灃站在原地不動，招手讓席無咎隨意攻擊。
“那我可不客氣了！”
席無咎提步沖了過來，緊接著就是一記直拳，他本來很自信，自己出拳又快又準，一向無人能擋，他以為這次也會一如既往，卻忘了對方是個經過特訓的專業人士。繁灃果然非常輕松就避開了，並且順勢壓住了他的前臂，差點就將他摔翻在地。
“呼...”
少年好不容易才掙脫了男人的鉗制，此時已是額角冒汗，呼吸深重，剛才他差點就當著姐姐和湘湘的面摔了個狗啃泥，自然是心有餘悸，不過年輕氣盛如他，又怎肯輕易認輸，很快，他就重新擺好姿勢，再次沖了出去。
繁灃卻依然游刃有餘地跟這位過招，很快就摸清了席無咎的套路。他心想這小子估計以前沒少打架，力量不錯可惜動作毫無體系，是各種流派混雜在一起的野路子，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可是若不巧碰到個真正練家子的必定會吃苦頭。
這一邊熱火朝天地比試著，互不相讓，而另一邊卻分外和諧，繁湘與席貝錦正坐在花壇邊，一直有說有笑。
“湘湘，你說他們倆誰會贏？”
“當然是我哥哥！”
繁湘實話實說，她不是瞧不起席無咎，但她哥哥過去可是特警支隊歷屆格鬥比賽的前三名，而且還是有名的神槍手，本來前途無量，可...
席貝錦冷不丁換了個話題，“湘湘，你帶過眼鏡嗎？”她早就發現女孩的視力很好，很遠的地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沒有。”繁湘搖了搖頭，說明原因，“我和哥哥都有點遠視眼。”
怪不得...席貝錦了然地點點頭，她已經知道了繁灃過去是特警隊的狙擊手，所以，既然有這麽好的天賦，他又為什麽要放棄大好前途呢？
“湘湘，能告訴我你哥哥為什麽要放棄當狙擊手嗎？”
“貝錦姐...”繁湘嘆了一口氣，對她坦言，“其實詳細情況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哥哥一直不願意細說，每次一提起這事他都一臉消沈...”
起初，她也非常不理解哥哥的做法，只是繁灃一直對此諱莫如深，漸漸的，她也就不再提起了，只知道這件事跟一個人有關。
“那人是哥哥的發小，關系一直很好，他好像在一場劫持人質的事故中去世了，那之後沒多久，哥哥就調崗去了派出所。”
那一年，繁湘剛上高三，心無旁騖一心只讀聖賢書，高考結束後，她才開始著手調查此事，只是事情已經過去了近一年，能夠打探到的消息所剩無幾，她東拼西湊也僅僅只是知道了個大概，不過...
“席姐姐，如果是你當面問他，我想哥哥會願意告訴你的。”
席貝錦回報以微笑，隨即眺望不遠處沐浴在陽光中的男人，對於這件事她的確很好奇，可是以她與繁灃現在的關系，又有什麽資格觸及這樣一件讓他傷心不已的往事呢？
想到這裏，她略顯惆悵，而前方突然傳來了弟弟的聲音。
“大哥，我服你了...”
累的氣喘籲籲的席無咎還是舉手投降了，他倒地不起，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樣，繁灃終是以一記鞭腿徹底打服了他。
“起來吧小子。”繁灃伸出手將他拉起來，他看他資質不錯，打算教他幾招，“想不想學？”
“想學！”
“那好，學完了離湘湘遠一點。”
“那可不行！”席無咎沖他做鬼臉，“絕對，必須是不行滴！”
“混球！還想挨揍是吧？”
繁灃氣得咬牙切齒，追著席無咎滿場跑，一旁的繁湘與席貝錦已經對此見怪不怪，繼續說說笑笑。
午後時光一晃就過去了，冬季的夜晚總是來得很早，席貝錦和席無咎也該告辭回家了。臨走前，繁灃又包了很多串自己做的香腸讓他們拿回去吃，希望能合席貝錦的口味。
兄妹倆目送這對姐弟離開，夜色很快深沈如墨，青泠泠的月亮也高高地懸在了天空之上。
助理楊鵲開車來接他們回家，坐車其間，席貝錦禁不起請求，只好挑出一串香腸讓她這個饞貓助理也嘗一嘗。
嗯...那剩下的呢？拿來代替培根和煎蛋一起吃應該正合適...
眼見姐姐頭也不擡地專心盯著香腸，席無咎郁悶地抱起手臂，抱怨一番。
“哼！那家夥不就是會做兩道菜嗎？會做飯的男的又不是沒有，怎麽就顯出他來了？”
聽出他的不服氣，楊鵲笑著揶揄，“無咎，那你會做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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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兩個、三個...雙手、單手、左右輪換，最後是僅用三指支撐...此時此刻，席無咎像極了一只動物世界裏吸引異性的雄鳥，他也的確好看又強壯，理所當然備受矚目。
“湘湘，我帶你一起做俯臥撐呀！”
正當席無咎慫恿繁湘坐到他背上時，門鈴適時地響起，只見繁灃一個箭步沖出來，趕著去開門。
席貝錦手提蛋糕盒，正笑著站在門口，她今日的絲帶編發顯得整個人格外溫婉清麗，魅力依舊。
“哎呀謝謝謝謝，讓你破費了，其實我買了一個了...”繁灃連忙把她讓進屋，繁湘接過蛋糕，向席貝錦連聲道謝。
“沒關系，大家一起吃嘛！”
隨後，席貝錦不出意料地看見了自家弟弟，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明知故問一番。
“無咎，你給湘湘帶了什麽呀？”
“姐，我早給湘湘慶祝過了，你知道了還問...”
席無咎比了個噤聲，讓姐姐不要聲張，省的叫繁灃聽見了又要生是非，他這個姐姐不僅早知道了，甚至本來就是參謀幫著給繁湘挑選了許多禮物。
當姐姐的一時興起打趣弟弟，話裏話外撮合這對少男少女，不過很快，某位做哥哥的就打斷了他們。
“好了，菜上齊了！”繁灃終於從廚房出來，宣布開飯。
“來，大小夥子幫著幹點活兒...”繁灃指揮席無咎，讓他把吃飯用的折疊桌搬到客廳去，少年只得乖乖聽話，按照要求行事。
不消片刻，菜品就陸續上齊了，繁湘眼見滿滿當當一桌子佳肴，不禁問，“哥，菜是不是做太多了？”
繁灃卻說：“誒！今天你過生日，你貝錦姐還有...呃同學也來了，十個菜象征十全十美！不多不多...”他一臉開懷，隨即看向席貝錦，憨笑著讓她嘗嘗自己的手藝。
一旁的席無咎也研究起菜色，不由感嘆某位大哥真是下了血本，這一桌子菜鮑魚海參都有，甚至還有一只龍蝦，其餘的諸如蒜蓉粉絲蝦夷貝，蔥燒海螺片，海膽刺身等等也是讓人食指大動。
只是少年卻裝作不為所動，心想看著不錯，實際又能有多好吃呢？他什麽星級餐廳沒吃過？才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貝錦，你想喝什麽？”繁灃殷勤地遞來杯子，“這有飲料、啤酒、白酒還有...你弟弟拿來的紅酒。”
席貝錦看他面前擺著一小盅白酒，於是告訴他也給她倒上一點，繁灃很高興，笑呵呵地為她倒酒。
“你慢慢喝，嘗試一下就好，這是我一朋友家自釀的酒，勁兒大，怕你喝不習慣...”
“好...”
眼見對面推杯換盞，席無咎看著鬧心，於是開始搗亂。
“大哥，你也給我倒一杯唄！”
“去！小孩子喝什麽酒！”
“誰是小孩子？我早就成年了！”
“那你喝啤酒去，我這白酒可金貴了...”
“哼！真夠摳門的！”
眼見席無咎嘟嘟囔囔一臉氣不過，繁湘笑著說：“無咎，你嘗嘗我哥做的魚，他做魚最好吃了。”隨即夾起一塊魚肉，放到了他的碗裏。
她嬌俏的笑臉讓他瞬間沒了脾氣，馬上嘗一口魚肉，竟是一下子就被征服了，這魚肉鮮美可口，的確非常好吃。
“咳咳！也就還行吧...”
席無咎口是心非的模樣，逗得繁湘笑彎了眉眼。
這一邊，席貝錦已酒液入喉，直達胃底，這白酒不錯，醇厚綿長不辣口，於是她又向繁灃要了一點來喝，男人望著她臉頰上的瑰色，眼角眉梢皆是款款深情。
四人就這樣圍坐在一起吃菜喝酒，氣氛越發融洽。很快，大家酒足飯飽，繁灃對此非常滿意，他做的幾道硬菜基本都光盤了，尤其是席無咎更是連吃三碗米飯。
呵！這混小子！以為偷偷叫湘湘添飯他看不見是嗎？還在那裏裝模作樣...
不過此時此刻，繁灃心情大好也就不計較了，不想席無咎偏偏要沒事找事。
飯後，他們坐在沙發上閑聊，少年酒氣上頭，便無所顧忌地問，“我說繁大哥，你不是特警嗎？怎麽現在幹上派出所民警了？”
繁灃神色如常，“特警民警都一樣，在哪都是為人民服務，我覺得沒有什麽區別。”
哎呦，說的真夠冠冕堂皇的...席無咎對這個答覆自然不滿意，只是繁湘搖頭勸阻，他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了。
不過閑不住的席無咎很快又開始沒話找話，作為男生，對警察尤其是特警或多或少都有所向往。
“大哥，你體能厲害不？我聽說特警都會擒拿？”
“怎麽？你想試試？”
眼見席無咎一臉挑釁躍躍欲試，繁灃決定搓一搓他的銳氣。
幾人出了屋，來到樓前的健身小廣場，繁湘與席貝錦在一旁觀看，繁灃站在原地不動，招手讓席無咎隨意攻擊。
“那我可不客氣了！”
席無咎提步沖了過來，緊接著就是一記直拳，他本來很自信，自己出拳又快又準，一向無人能擋，他以為這次也會一如既往，卻忘了對方是個經過特訓的專業人士。繁灃果然非常輕松就避開了，並且順勢壓住了他的前臂，差點就將他摔翻在地。
“呼...”
少年好不容易才掙脫了男人的鉗制，此時已是額角冒汗，呼吸深重，剛才他差點就當著姐姐和湘湘的面摔了個狗啃泥，自然是心有餘悸，不過年輕氣盛如他，又怎肯輕易認輸，很快，他就重新擺好姿勢，再次沖了出去。
繁灃卻依然游刃有餘地跟這位過招，很快就摸清了席無咎的套路。他心想這小子估計以前沒少打架，力量不錯可惜動作毫無體系，是各種流派混雜在一起的野路子，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可是若不巧碰到個真正練家子的必定會吃苦頭。
這一邊熱火朝天地比試著，互不相讓，而另一邊卻分外和諧，繁湘與席貝錦正坐在花壇邊，一直有說有笑。
“湘湘，你說他們倆誰會贏？”
“當然是我哥哥！”
繁湘實話實說，她不是瞧不起席無咎，但她哥哥過去可是特警支隊歷屆格鬥比賽的前三名，而且還是有名的神槍手，本來前途無量，可...
席貝錦冷不丁換了個話題，“湘湘，你帶過眼鏡嗎？”她早就發現女孩的視力很好，很遠的地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沒有。”繁湘搖了搖頭，說明原因，“我和哥哥都有點遠視眼。”
怪不得...席貝錦了然地點點頭，她已經知道了繁灃過去是特警隊的狙擊手，所以，既然有這麽好的天賦，他又為什麽要放棄大好前途呢？
“湘湘，能告訴我你哥哥為什麽要放棄當狙擊手嗎？”
“貝錦姐...”繁湘嘆了一口氣，對她坦言，“其實詳細情況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哥哥一直不願意細說，每次一提起這事他都一臉消沈...”
起初，她也非常不理解哥哥的做法，只是繁灃一直對此諱莫如深，漸漸的，她也就不再提起了，只知道這件事跟一個人有關。
“那人是哥哥的發小，關系一直很好，他好像在一場劫持人質的事故中去世了，那之後沒多久，哥哥就調崗去了派出所。”
那一年，繁湘剛上高三，心無旁騖一心只讀聖賢書，高考結束後，她才開始著手調查此事，只是事情已經過去了近一年，能夠打探到的消息所剩無幾，她東拼西湊也僅僅只是知道了個大概，不過...
“席姐姐，如果是你當面問他，我想哥哥會願意告訴你的。”
席貝錦回報以微笑，隨即眺望不遠處沐浴在陽光中的男人，對於這件事她的確很好奇，可是以她與繁灃現在的關系，又有什麽資格觸及這樣一件讓他傷心不已的往事呢？
想到這裏，她略顯惆悵，而前方突然傳來了弟弟的聲音。
“大哥，我服你了...”
累的氣喘籲籲的席無咎還是舉手投降了，他倒地不起，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樣，繁灃終是以一記鞭腿徹底打服了他。
“起來吧小子。”繁灃伸出手將他拉起來，他看他資質不錯，打算教他幾招，“想不想學？”
“想學！”
“那好，學完了離湘湘遠一點。”
“那可不行！”席無咎沖他做鬼臉，“絕對，必須是不行滴！”
“混球！還想挨揍是吧？”
繁灃氣得咬牙切齒，追著席無咎滿場跑，一旁的繁湘與席貝錦已經對此見怪不怪，繼續說說笑笑。
午後時光一晃就過去了，冬季的夜晚總是來得很早，席貝錦和席無咎也該告辭回家了。臨走前，繁灃又包了很多串自己做的香腸讓他們拿回去吃，希望能合席貝錦的口味。
兄妹倆目送這對姐弟離開，夜色很快深沈如墨，青泠泠的月亮也高高地懸在了天空之上。
助理楊鵲開車來接他們回家，坐車其間，席貝錦禁不起請求，只好挑出一串香腸讓她這個饞貓助理也嘗一嘗。
嗯...那剩下的呢？拿來代替培根和煎蛋一起吃應該正合適...
眼見姐姐頭也不擡地專心盯著香腸，席無咎郁悶地抱起手臂，抱怨一番。
“哼！那家夥不就是會做兩道菜嗎？會做飯的男的又不是沒有，怎麽就顯出他來了？”
聽出他的不服氣，楊鵲笑著揶揄，“無咎，那你會做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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