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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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經過了一夜的休息也沒變好多少，568現在還不能從蘇渺渺的身體中出來太久。“鎧甲勇士合體！”系統A的cpu告訴他可以這樣幽默一下，但是只有蘇渺渺在身體裏淺聲笑了出來，又靦腆的止住了聲音。
“幾點了。”剛睡的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六點五十，現在起床上學之前還能吃個早飯。”系統A的聲音還是那副溫柔的男音。
“嗯，你的冷笑話很好笑。”568打了個哈欠，又補充到：“但是我建議你可以不要導入沙雕視頻的數據了。”
系統A溫柔科普：“百分之三十的幽默感也是創造者為我設計的初始值。阿恕，你不喜歡我的幽默嗎？”後面的話頗有些委屈的質問。
568：“……你開心就好。”
“我之前在公司聊天群的時候也看見他們說你幽默了，我喜歡你幽默。”
“……”
“嗯？我不會騎自行車啊姐姐……”蘇渺渺有些弱弱的在心底說到，568說讓她叫自己568就好，可是剩下兩人非覺得不好。那就叫姐姐吧，系統A提議到。
568無語，那她還能說什麽……
“不會就學。”568把最後一口的面包塞在嘴裏，書包隨手甩到身後，腳一蹬自行車就沖了出去。
不知道哪裏搞的銀粉色的公路自行車，568把頭發梳了個高馬尾，劉海也用夾子別了起來。不同於蘇渺渺的怯弱，568操控著她的身體又神奇的顯得格外肆意。
蘇渺渺有些新奇的感受著高速下風劃過她的臉頰，頭發被破空而過的風揚起，頭皮有些發麻不知道是扯的還是這一種與自己完全不同生命力給她的震撼。
總之，她喜歡這樣。
一路上568都沒再說話，有時候站起來蹬車引得好多人投來視線。蘇渺渺有些窘迫，如果是她的話或許早就臉紅的躲起來了。
568只是聽著頭戴耳機裏的重金屬音樂，面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偶爾超過一輛車會勾勾嘴角。
她喜歡追求速度和刺|激，她喜歡平穩和安定。她們像是事物的正反面，而如今寄居在同一個身體內，或許是因為上天希望蘇渺渺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和快樂。
和公交車上的景色和速度都完全不同，她早早的就到了學校。進了校門有些不適，進了班級有些顫抖，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差點跪倒在地上。
568微微蹙眉，努力對抗著屬於生理上的害怕。她沒有說蘇渺渺，蘇渺渺卻顫抖著開口:“對不起，我太害怕了……”
“沒事，適應一下就好了。”568有些無所謂的坐在桌子上看著無數劃痕，血紅色的詛咒，還有細微的滋啦聲。
568伸手進去，挑挑眉。
是一條蛇，沒有毒，個頭不小。那只蛇在座位裏放了許久也有些虛弱，卻是親昵的蹭了蹭568的指尖，然後盤在了她的手臂。
系統A的聲音有些恰到好處的體貼，“阿恕，給我吧。”蛇就消失不見，或許是到了神秘的三維空間。
568適應了蘇渺渺害怕的生理反應，有些疲憊的伸了伸懶腰。現在還早，來的人也不是很多，看著蘇渺渺不同於以往的哭泣都有些驚訝，卻也放下書包去準備自己的早讀，不再看她。
568拖著那張廢桌子到雜物室，給自己換了套新桌椅，教室裏的人都快齊了。568不在意許多人都在看她，隨手將桌子上放的一沓沒寫的作業扔到了垃圾桶裏。
“餵，蘇渺渺你他|媽想死啊？”開口的是一個女孩，語氣蠻橫，一看就是為非作歹慣了的。
568看著欺負人如此熟練的動作都想給她鼓鼓掌再搬一個十堰高中第一樂於助人獎。
你說助什麽人？
當然是讓你在學校中就感受到社會險惡，畢業直接6年被欺負的經驗，直接適應無良公司的壓迫。568上下打量她，有另一個她公司最煩的那個喜歡仗勢欺人的主管那味了，有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系統A等她吐槽完了之後才開口到:“這就是許彤。”
“看出來了，這副胸小無腦的樣子。”568沒有放低音量，這一句話讓亂糟糟的教室安靜了下來。
“什麽？”許彤懷疑自己聽錯了，欺負了半年的人第一次反抗就敢在教室裏罵自己。
“我說，你不是說我胸大無腦嗎？我看你胸小也沒什麽腦子，以後別來招惹我。”568的聲音沒什麽情緒起伏，就像是聊天一樣就把話說了出來。
許彤走過來，568挺直了脊背比她高了不少，感覺到自己只能仰視她不禁惱羞成怒，聽到同學有些壓抑不住的笑，還有男生頻頻看著她的視線，許彤感覺自己的地位被冒犯了。
她想要揚起手給568一巴掌，就像是平時做的無數次的那樣，只是這次她的手被擋在了空中。
568的手腕上的紗布滲出血，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攔住了自己最害怕的巴掌，蘇渺渺突然好像沒那麽怕了。
就在這時，老師走進來準備上課。看見了屋內的鬧劇還有對峙的兩人也只是楞了一瞬，輕飄飄的制止一句，就讓她們回到自己的座位。
許彤走了，惡狠狠的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蘇渺渺，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答她的是一聲不屑的嗤笑，比一切狠話都更讓她憤怒。
568坐下，書包裏有她早就料到今天這一出，所以她帶了紗布，她給手腕換了幹凈的紗布，崩開的傷口不再滲血。身邊是垃圾桶，隨手把垃圾扔進去，“沒有同桌又方便。”蘇渺渺聽見她這麽說楞了一瞬。
“感覺怎麽樣？”568問蘇渺渺，“還怕她嗎？”
蘇渺渺猶豫了半晌才回答，“怕……”見到568不再轉筆有些著急的補充到:“但是沒有之前那麽怕了。”
“哦。”568有些冷漠的態度讓蘇渺渺想哭，就聽到系統A的聲音，“沒關系的，慢慢來，很正常。”
“嗯。”568也同意，蘇渺渺才放下心來，專心的聽課。
“你都會為什麽還在這個班級，考試成績也不好。”568的聲音想起，打斷了蘇渺渺在心裏的計算。她有些恐懼，“許彤要我幫她作弊，她還說……還說讓我分班也只能和她在一起。”猶豫了半晌又說到，“其實我更喜歡理科，但是她讓我去文科，不然就……”
“嘖。”568盯著許彤的背影，神色不明。
一節課又一節課的過去，陽光從窗邊照到走廊，一直也沒有人再來挑釁，568也樂得清閑。
體育課之前去上了個廁所，洗手的時候聽見落鎖的聲音，568頓了一瞬就恢覆如常，從容不迫的洗了洗手，還抽出口袋裏的紙巾擦幹了手，從鏡子裏看見有幾個女生走了進來，還帶著相機。
568餘光中掃到保潔留在這裏還沒有來得及收走的拖把，都是消毒水和廁所的味道。系統A有些無奈:“你不會是要用這個吧，臟。”頓了頓又補充到:“裏面有個新的。”
“她手上的就是那個相機吧。”聽到系統A的確定她嘖聲說到:“等到了。”
這熟悉的場景讓蘇渺渺生理恐懼達到了最值，身體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568也在顫抖，不過是腎上腺素調動她的情緒。“你太瘦了，一點肌肉都沒有。”568的吐槽沖淡了蘇渺渺的痛苦，這是第一次她在廁所中有同伴。
許彤神色陰鷙，冷笑到:“就是這裏，你是不是很熟悉啊？嗯？你早上怎麽敢和我頂嘴，今天我會讓你好好學習怎麽做一個賤|人。”
“你確實很會做。”568意味深長的打量她，將握成團的紙巾投到不遠處的垃圾桶裏。手握緊了那個臟的拖把，“嘖，垃圾就應該在垃圾桶裏。我覺得這拖把比你們幹凈多了，不好好學習玩什麽校園霸淩。因為許清政是你姐姐？”
許彤冷笑到：“你知道就好。”揮揮手身邊的小跟班就向她步步逼近，568沖了進去，目標只有許彤，她在心裏對蘇渺渺說。看好了，擒賊先擒王，把她打服就沒人再敢欺負你了。
568把拖把甩到許彤臉上，精致的妝容沒有變，就是身上多了令人作嘔的味道。
“她的化妝品還防水。”568游刃有餘的躲著她們的長指甲和尖叫，抽空和系統A聊天。
“羨慕了。”
568:“……我有時候真的不懂你的語言系統。”
尖叫聲四起，確實沒有小跟班再前，畢竟都是塑料姐妹花，大難臨頭各自飛。不過十幾秒鐘廁所裏就只剩兩個人，許彤被按在地上奮力的掙紮，相機摔在一側。
568抓著她的頭發按在阿姨洗拖把的水槽裏，掐著時間讓她呼吸，瀕死的窒息感讓她再也不能惡言惡語，568放開抓著頭發的手。
許彤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惡狠狠的瞪著她。568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撿起來地上的相機抽出儲存卡折斷，順著抽水聲進入地下。
568回到許彤身邊，蹲下反手拍了拍她的臉，568笑聲開口，卻是惡劣無比:“妝不錯嘛，防水的。”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姐姐是。”568打斷她，“嗯嗯。許清政嘛，路邊的狗都知道了。”頓了頓又有些惡劣的開口：“你喜歡沈逸然？你們不太搭啊，我看你姐姐倒是和他挺搭。”568直接離開了，不管身後的叫罵。門外的小跟班都爭先恐後的跑進去贖罪，又是一番鬧劇。
而568早就站在了操場上，曬著陽光，蘇渺渺終於出聲:“謝謝你，姐姐。我明白了。”
“不，你還不明白。”568嗤笑，有些不留情面。
蘇渺渺還沒有反駁就聽到有人叫自己，回頭就看見那個發絲都透著陽光的少年，沈逸然。
568眉毛動了動，沒有開口。陽光之下，一片溫情，只不過兩個人離得很遠。
沈逸然好像知道蘇渺渺在躲著自己，幾乎沒有擡頭，看著自己的鞋子，聲音不大的開口到:“你沒事吧？蘇渺渺。”
568看著沈逸然嘴角的傷有些詫異，淡聲回到:“沒事。”在心裏問:“這小子被誰揍了，他也是受害者？”
系統A屏蔽了蘇渺渺，兩個人講悄悄話:“他和李子越那個造謠的小弟打了一架，沒打過……”
568:“……可以，有心無力。”
沈逸然得到了她的回答就有些猶豫的轉身離開了，什麽話也沒說，“他……好像是嬌羞的大媳婦兒，我覺得高中不要談戀愛，你覺得呢？”
“嗯嗯。”系統A很少反駁568，表示你說的都對。
“好。蘇渺渺去跑步，你身體太差了。”568有些嚴厲的開口，身體交給了蘇渺渺。
還從虛弱的狀態沒有脫離，差點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感到有透明的人影扶住了自己，是568。 “別人看不到我的，別怕。”
不是的，我不怕別人看到你，蘇渺渺這樣想卻沒有說出口。
“我和你一起跑，走吧。”蘇渺渺聽見568的聲音，擡頭盯著568的下巴微微楞神，然後彎了彎嘴角。
其實她很溫柔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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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了。”剛睡的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六點五十，現在起床上學之前還能吃個早飯。”系統A的聲音還是那副溫柔的男音。
“嗯，你的冷笑話很好笑。”568打了個哈欠，又補充到：“但是我建議你可以不要導入沙雕視頻的數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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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8：“……你開心就好。”
“我之前在公司聊天群的時候也看見他們說你幽默了，我喜歡你幽默。”
“……”
“嗯？我不會騎自行車啊姐姐……”蘇渺渺有些弱弱的在心底說到，568說讓她叫自己568就好，可是剩下兩人非覺得不好。那就叫姐姐吧，系統A提議到。
568無語，那她還能說什麽……
“不會就學。”568把最後一口的面包塞在嘴裏，書包隨手甩到身後，腳一蹬自行車就沖了出去。
不知道哪裏搞的銀粉色的公路自行車，568把頭發梳了個高馬尾，劉海也用夾子別了起來。不同於蘇渺渺的怯弱，568操控著她的身體又神奇的顯得格外肆意。
蘇渺渺有些新奇的感受著高速下風劃過她的臉頰，頭發被破空而過的風揚起，頭皮有些發麻不知道是扯的還是這一種與自己完全不同生命力給她的震撼。
總之，她喜歡這樣。
一路上568都沒再說話，有時候站起來蹬車引得好多人投來視線。蘇渺渺有些窘迫，如果是她的話或許早就臉紅的躲起來了。
568只是聽著頭戴耳機裏的重金屬音樂，面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偶爾超過一輛車會勾勾嘴角。
她喜歡追求速度和刺|激，她喜歡平穩和安定。她們像是事物的正反面，而如今寄居在同一個身體內，或許是因為上天希望蘇渺渺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和快樂。
和公交車上的景色和速度都完全不同，她早早的就到了學校。進了校門有些不適，進了班級有些顫抖，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差點跪倒在地上。
568微微蹙眉，努力對抗著屬於生理上的害怕。她沒有說蘇渺渺，蘇渺渺卻顫抖著開口:“對不起，我太害怕了……”
“沒事，適應一下就好了。”568有些無所謂的坐在桌子上看著無數劃痕，血紅色的詛咒，還有細微的滋啦聲。
568伸手進去，挑挑眉。
是一條蛇，沒有毒，個頭不小。那只蛇在座位裏放了許久也有些虛弱，卻是親昵的蹭了蹭568的指尖，然後盤在了她的手臂。
系統A的聲音有些恰到好處的體貼，“阿恕，給我吧。”蛇就消失不見，或許是到了神秘的三維空間。
568適應了蘇渺渺害怕的生理反應，有些疲憊的伸了伸懶腰。現在還早，來的人也不是很多，看著蘇渺渺不同於以往的哭泣都有些驚訝，卻也放下書包去準備自己的早讀，不再看她。
568拖著那張廢桌子到雜物室，給自己換了套新桌椅，教室裏的人都快齊了。568不在意許多人都在看她，隨手將桌子上放的一沓沒寫的作業扔到了垃圾桶裏。
“餵，蘇渺渺你他|媽想死啊？”開口的是一個女孩，語氣蠻橫，一看就是為非作歹慣了的。
568看著欺負人如此熟練的動作都想給她鼓鼓掌再搬一個十堰高中第一樂於助人獎。
你說助什麽人？
當然是讓你在學校中就感受到社會險惡，畢業直接6年被欺負的經驗，直接適應無良公司的壓迫。568上下打量她，有另一個她公司最煩的那個喜歡仗勢欺人的主管那味了，有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系統A等她吐槽完了之後才開口到:“這就是許彤。”
“看出來了，這副胸小無腦的樣子。”568沒有放低音量，這一句話讓亂糟糟的教室安靜了下來。
“什麽？”許彤懷疑自己聽錯了，欺負了半年的人第一次反抗就敢在教室裏罵自己。
“我說，你不是說我胸大無腦嗎？我看你胸小也沒什麽腦子，以後別來招惹我。”568的聲音沒什麽情緒起伏，就像是聊天一樣就把話說了出來。
許彤走過來，568挺直了脊背比她高了不少，感覺到自己只能仰視她不禁惱羞成怒，聽到同學有些壓抑不住的笑，還有男生頻頻看著她的視線，許彤感覺自己的地位被冒犯了。
她想要揚起手給568一巴掌，就像是平時做的無數次的那樣，只是這次她的手被擋在了空中。
568的手腕上的紗布滲出血，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攔住了自己最害怕的巴掌，蘇渺渺突然好像沒那麽怕了。
就在這時，老師走進來準備上課。看見了屋內的鬧劇還有對峙的兩人也只是楞了一瞬，輕飄飄的制止一句，就讓她們回到自己的座位。
許彤走了，惡狠狠的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蘇渺渺，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答她的是一聲不屑的嗤笑，比一切狠話都更讓她憤怒。
568坐下，書包裏有她早就料到今天這一出，所以她帶了紗布，她給手腕換了幹凈的紗布，崩開的傷口不再滲血。身邊是垃圾桶，隨手把垃圾扔進去，“沒有同桌又方便。”蘇渺渺聽見她這麽說楞了一瞬。
“感覺怎麽樣？”568問蘇渺渺，“還怕她嗎？”
蘇渺渺猶豫了半晌才回答，“怕……”見到568不再轉筆有些著急的補充到:“但是沒有之前那麽怕了。”
“哦。”568有些冷漠的態度讓蘇渺渺想哭，就聽到系統A的聲音，“沒關系的，慢慢來，很正常。”
“嗯。”568也同意，蘇渺渺才放下心來，專心的聽課。
“你都會為什麽還在這個班級，考試成績也不好。”568的聲音想起，打斷了蘇渺渺在心裏的計算。她有些恐懼，“許彤要我幫她作弊，她還說……還說讓我分班也只能和她在一起。”猶豫了半晌又說到，“其實我更喜歡理科，但是她讓我去文科，不然就……”
“嘖。”568盯著許彤的背影，神色不明。
一節課又一節課的過去，陽光從窗邊照到走廊，一直也沒有人再來挑釁，568也樂得清閑。
體育課之前去上了個廁所，洗手的時候聽見落鎖的聲音，568頓了一瞬就恢覆如常，從容不迫的洗了洗手，還抽出口袋裏的紙巾擦幹了手，從鏡子裏看見有幾個女生走了進來，還帶著相機。
568餘光中掃到保潔留在這裏還沒有來得及收走的拖把，都是消毒水和廁所的味道。系統A有些無奈:“你不會是要用這個吧，臟。”頓了頓又補充到:“裏面有個新的。”
“她手上的就是那個相機吧。”聽到系統A的確定她嘖聲說到:“等到了。”
這熟悉的場景讓蘇渺渺生理恐懼達到了最值，身體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568也在顫抖，不過是腎上腺素調動她的情緒。“你太瘦了，一點肌肉都沒有。”568的吐槽沖淡了蘇渺渺的痛苦，這是第一次她在廁所中有同伴。
許彤神色陰鷙，冷笑到:“就是這裏，你是不是很熟悉啊？嗯？你早上怎麽敢和我頂嘴，今天我會讓你好好學習怎麽做一個賤|人。”
“你確實很會做。”568意味深長的打量她，將握成團的紙巾投到不遠處的垃圾桶裏。手握緊了那個臟的拖把，“嘖，垃圾就應該在垃圾桶裏。我覺得這拖把比你們幹凈多了，不好好學習玩什麽校園霸淩。因為許清政是你姐姐？”
許彤冷笑到：“你知道就好。”揮揮手身邊的小跟班就向她步步逼近，568沖了進去，目標只有許彤，她在心裏對蘇渺渺說。看好了，擒賊先擒王，把她打服就沒人再敢欺負你了。
568把拖把甩到許彤臉上，精致的妝容沒有變，就是身上多了令人作嘔的味道。
“她的化妝品還防水。”568游刃有餘的躲著她們的長指甲和尖叫，抽空和系統A聊天。
“羨慕了。”
568:“……我有時候真的不懂你的語言系統。”
尖叫聲四起，確實沒有小跟班再前，畢竟都是塑料姐妹花，大難臨頭各自飛。不過十幾秒鐘廁所裏就只剩兩個人，許彤被按在地上奮力的掙紮，相機摔在一側。
568抓著她的頭發按在阿姨洗拖把的水槽裏，掐著時間讓她呼吸，瀕死的窒息感讓她再也不能惡言惡語，568放開抓著頭發的手。
許彤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惡狠狠的瞪著她。568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撿起來地上的相機抽出儲存卡折斷，順著抽水聲進入地下。
568回到許彤身邊，蹲下反手拍了拍她的臉，568笑聲開口，卻是惡劣無比:“妝不錯嘛，防水的。”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姐姐是。”568打斷她，“嗯嗯。許清政嘛，路邊的狗都知道了。”頓了頓又有些惡劣的開口：“你喜歡沈逸然？你們不太搭啊，我看你姐姐倒是和他挺搭。”568直接離開了，不管身後的叫罵。門外的小跟班都爭先恐後的跑進去贖罪，又是一番鬧劇。
而568早就站在了操場上，曬著陽光，蘇渺渺終於出聲:“謝謝你，姐姐。我明白了。”
“不，你還不明白。”568嗤笑，有些不留情面。
蘇渺渺還沒有反駁就聽到有人叫自己，回頭就看見那個發絲都透著陽光的少年，沈逸然。
568眉毛動了動，沒有開口。陽光之下，一片溫情，只不過兩個人離得很遠。
沈逸然好像知道蘇渺渺在躲著自己，幾乎沒有擡頭，看著自己的鞋子，聲音不大的開口到:“你沒事吧？蘇渺渺。”
568看著沈逸然嘴角的傷有些詫異，淡聲回到:“沒事。”在心裏問:“這小子被誰揍了，他也是受害者？”
系統A屏蔽了蘇渺渺，兩個人講悄悄話:“他和李子越那個造謠的小弟打了一架，沒打過……”
568:“……可以，有心無力。”
沈逸然得到了她的回答就有些猶豫的轉身離開了，什麽話也沒說，“他……好像是嬌羞的大媳婦兒，我覺得高中不要談戀愛，你覺得呢？”
“嗯嗯。”系統A很少反駁568，表示你說的都對。
“好。蘇渺渺去跑步，你身體太差了。”568有些嚴厲的開口，身體交給了蘇渺渺。
還從虛弱的狀態沒有脫離，差點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感到有透明的人影扶住了自己，是568。 “別人看不到我的，別怕。”
不是的，我不怕別人看到你，蘇渺渺這樣想卻沒有說出口。
“我和你一起跑，走吧。”蘇渺渺聽見568的聲音，擡頭盯著568的下巴微微楞神，然後彎了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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