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登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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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登入（7）
加拉和皮姆盯著電腦屏幕，對這張合影看了又看，最終確定：這名真人不露相的領獎者，必定就是一名兩人在模擬游戲裏見識過的艾羅伊人！
“找視頻看看！”皮姆指使搭檔。
“哦對，”加拉立馬想起來，“電腦還能訪問電視節目。”
她說著就打開了流媒體軟件，三下五除二找到了這期“幸運星期二”的開獎實況錄像。
顧名思義，這個彩種是每周發售，每周二晚上開獎。
電視轉播開始時，開獎大廳裏就已經座無虛席了。但攝像機鏡頭始終對準了獎臺上的開獎機，所以加拉和皮姆現在也看不到觀眾席上是否有可疑人員。
“開始開獎！”主持人宣布。
這個彩種的玩法是從1~35中選出五個號碼構成前區，從1~12中選兩個號碼構成後區。
於是，前區的35個黃球便在氣流的吹拂下，在透明的容器內劇烈翻滾起來，只待某個數字球偶然從底口落下，從而得出一位前區號碼。五個黃球落下之後，前區的五個號碼就全部得出了。
“如果大安正坐在觀眾席上，”加拉評論道，“那他肯定手裏握著一張‘幸運星期二’彩票了。因為只有登記所購彩票，才能進入開獎大廳。”
“對，”皮姆回道，“大安需要做的，就是將其手中‘夜金’生成的強磁場導入開獎機容器裏，控制已經選定的數字球從底口落下來。”
“那黃色的塗料裏，”加拉又問，“會含有鐵元素嗎？”
“最常用的黃色漆料就是‘鐵黃’，”皮姆用所學的化學知識回答，“學名就是‘含水三氧化二鐵’。”
說話間，接連有五個黃球從底口落下，依次在斜坡上排列起來：28、09、07、12、13。
“這五個號碼，”加拉問搭檔，“就是大安事先選出來的嗎？”
“這可不一定，”皮姆回道，“數字球在開獎機裏翻滾得那麽劇烈，就算用外星人的視力恐怕也很難看清每一小球上面的數字。”
“不過，”加拉接過來道，“大安肯定成功控制了他所選數字球之中半數以上。否則，也不會中頭獎。”
前區號碼就都產生了。工作人員將這五個號碼寫在白板上，然後將容器內和落下來的黃球全部收納，再將十二個藍色球放入容器。
“現在，”主持人在節目中宣布，“選出後區兩個號碼！”
“藍色球只要也用了含鐵塗料，”皮姆邊看邊評論，“也可以被磁場操縱。”
很快，後區兩號也產生了：11、04。
“中獎號碼已經全部開出，”主持人站在獎臺上，正臉望向鏡頭，“讓我們看看大獎究竟花落誰家？”
說著，就看向一旁的大屏幕。
上面顯示，本期幸運星期二的頭獎得主已經產生。他購買的號碼是：23、09、07、12、31、11、04。
“好！”主持人朗聲宣布，“盡管並沒有猜中全部七個號碼，這位先生猜中了前區的三個號碼和後區全部兩個號碼，是本期所有買家中準確度最高的，也就當之無愧地成為頭獎得主！”
“更巧的是，”主持人繼續說，“獲獎者此時就在現場。我們有請這位幸運兒上臺領獎！”
鏡頭切換到了觀眾席，就見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用所有合理的方式遮蔽了顏面，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在眾人的掌聲中緩步走上獎臺，從彩票中心主任手中接過剛剛填寫好的巨幅支票。然後，將票面正對鏡頭，合影留念。
加拉和皮姆，以及所有觀眾都看清了，稅後的獎金額高達數百萬元。
而從剛才的畫面上，觀眾席上的彩民們在隨大流鼓掌的同時，已經有不少人開始交頭接耳，顯然是覺得中獎者恰好就在現場這回事，有點巧得不可思議。
“本期幸運星期二的開獎直播結束了，”主持人最後宣布，“感謝電視機前的朋友們收看，請現場的朋友們有序離場。”
接著，畫面上就開始滾動字幕，但是實況並未中斷播放。
電腦前的加拉和皮姆瞪大眼睛觀察，就見一個女孩從場外跑進來，逆著離場的人流擠上獎臺，一面牽著中獎男人的手，一面跟主辦方解釋什麽。然後，女孩便與男人手拉手，跟著彩票中心主任進了後臺，顯然是辦理轉賬手續去了。
皮姆按下鍵盤上的空格鍵，以便看清女子的相貌。畢竟，她並非直接的中獎者，並不需要遮掩相貌。
“這女孩長得有點磕磣哦！”加拉忍不住評論道，“發際線太高，顯得額頭很大、很禿；眼眶太深，眉毛稀疏，臉頰也凈是顴骨而沒有肉。”
“如果她就是大安的愛人，”皮姆思忖著說，“那就不難理解了。艾羅伊人的審美肯定跟地球人不同，而一個能接受外星男人的地球女人，肯定不會是等閑之輩。”
“懷疑對象已經有了，”加拉說道，“如何找到這對男女呢？”
一時間，皮姆也陷入了沈思和沈默。
“如果她和他從綠袖城去了紐約市，”加拉接著說，“然後還要回到本城來生活，那麽查詢航班信息是否有用？”
“我覺得沒用！”皮姆斬釘截鐵回道。
“為什麽啊？”加拉問。
“因為大安有一艘宇宙飛船啊！”皮姆哭笑不得說。
“哦對，”加拉想起來了，“作為監視員的他，是駕著一艘球形任務飛船來到地球，並駐紮在綠袖城外沙漠深處的監視點。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權限能夠離開駐紮地，但是理論上，倒是能開著飛船前往地球任何角落的。”
“所以，”皮姆分析道，“咱們尋找這對異星戀男女的最好辦法，還是從綠袖城本身入手。你想想，兩口子中了彩票，然後要想生兒育女，最需要購買什麽？”
“買奶粉？”加拉睜大眼睛回道。
借著女性對女性的了解，她大概是判斷這個女孩可能會產後缺乳吧。
“好幾百萬都買奶粉了？”皮姆又被搭檔頂了個大跟頭，“當然是買房子！”
“哦哦，”加拉也醒悟了，“的確如此！”
“已知魁剛是在2045年3月份由貝克街的孩子們釋放的，”皮姆分析者說，“那麽說明大安的愛人這時候已經有孕了。有很大可能，兩人剛拿到彩票獎金就用它在綠袖城買了房子。”
“下一步，”他繼續說，“咱們要將註意力轉向本城的房產中介，爭取從他們口中問出去年1、2月份，是否見過畫面上的奇怪男女購買房屋。”
“大安中的幾百萬獎金，”加拉說了句有見地的話，“買貝西·帕斯利的這個大平層恐怕夠嗆，但是買與萊尼家相同面積的兩室一廳，能夠買到很高檔的單位。”
“這才第二次登入，”皮姆笑道，“你對21世紀中葉的房價已經了解了不少哦！”
“其實，”加拉回道，“在游戲裏大多是感性經歷，了解不到這些數據。我是昨天回到公寓之後，自己抽空在單片鏡上進入網絡問答社區，查詢百年前的房屋價格，從而了解到的。”
說著，加拉將電腦上的視頻畫面截圖，截下了這對可疑男女的身形和相貌，然後把圖片傳到了兩人游戲角色的手機裏面。
“都下午五點多了，”皮姆看著時間，“我去給咱倆做晚飯吧！你也來廚房看看，在帕斯利小姐過去兩周購買的食材中，喜歡吃些什麽？”
兩人就從椅子上起身，伸了伸懶腰，出了書房，走過超大客廳，進到了比書房還寬敞的廚房。
“還記得上次登入游戲的時候，”加拉回憶道，“周六大早上，兩名清潔工按約上.門打掃衛生，按門鈴就把咱倆吵醒了。
“結果，”她笑了起來，“你為了不被對方發現，就一頭鉆進了廚房。人家家政工人忙了一個小時，你也在廚房裏忙了一個小時！人家把房子打掃一新，你則把兩個人的早飯做出來了！都是勞動模範哦！”
“我那不是怕別人說咱倆角色的閑話嗎？”皮姆一面檢視著冰箱裏的存貨，一面回答道。
“害！”加拉不以為然說，“咱倆的角色開車進了小區，第二天下午才一同開車離開，保安早就看在眼裏。最後，也是這位特拉維斯先生和帕斯利小姐，背著奄奄一息的萊尼進到了市民活動中新的房間裏。如果這兩人要被人說閑話，那早就有一百個人說她和他的閑話了！”
“不一樣，”皮姆搖頭著，跟一旁的搭檔說，“保安每天見這麽多業主進進出出，未必對你我有印象。而在市民活動中新，咱倆已經登出了。兩個游戲角色對於彼此完全沒有印象，也不會讓人疑心了。”
“呸！”加拉冷笑道，“假正經！說得好像你虧大了似的！一個63歲的老頭子跟一位妙齡女郎有緋聞，對女方是虧大了，但對男方不虧吧？”
“對啊，”皮姆狡辯道，“我就是為你的角色著想，免得被一個老頭子占了便宜！”
“你看，”他指著從冰箱裏取出來的食材，“晚上可以做兩份牛排，土豆泥沙拉，奶油蘑菇湯，還有紅酒。還行吧？”
“非常行！”加拉拍手說。
但烹飪開始之後，她就只能在廚房裏給搭檔打個下手了。
皮姆動作麻利，很快就把所有菜品都弄好了。兩人使出雙手捧著大盤小盤，胳肢窩還夾著紅酒瓶，出了廚房。
“咱們在客廳吃吧，”皮姆建議，“把盤子都放茶幾上，拉上窗簾，打開吊燈。”
“這裏不好！”加拉否定道，“這房子還有一塊風水寶地，咱倆可以利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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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拉和皮姆盯著電腦屏幕，對這張合影看了又看，最終確定：這名真人不露相的領獎者，必定就是一名兩人在模擬游戲裏見識過的艾羅伊人！
“找視頻看看！”皮姆指使搭檔。
“哦對，”加拉立馬想起來，“電腦還能訪問電視節目。”
她說著就打開了流媒體軟件，三下五除二找到了這期“幸運星期二”的開獎實況錄像。
顧名思義，這個彩種是每周發售，每周二晚上開獎。
電視轉播開始時，開獎大廳裏就已經座無虛席了。但攝像機鏡頭始終對準了獎臺上的開獎機，所以加拉和皮姆現在也看不到觀眾席上是否有可疑人員。
“開始開獎！”主持人宣布。
這個彩種的玩法是從1~35中選出五個號碼構成前區，從1~12中選兩個號碼構成後區。
於是，前區的35個黃球便在氣流的吹拂下，在透明的容器內劇烈翻滾起來，只待某個數字球偶然從底口落下，從而得出一位前區號碼。五個黃球落下之後，前區的五個號碼就全部得出了。
“如果大安正坐在觀眾席上，”加拉評論道，“那他肯定手裏握著一張‘幸運星期二’彩票了。因為只有登記所購彩票，才能進入開獎大廳。”
“對，”皮姆回道，“大安需要做的，就是將其手中‘夜金’生成的強磁場導入開獎機容器裏，控制已經選定的數字球從底口落下來。”
“那黃色的塗料裏，”加拉又問，“會含有鐵元素嗎？”
“最常用的黃色漆料就是‘鐵黃’，”皮姆用所學的化學知識回答，“學名就是‘含水三氧化二鐵’。”
說話間，接連有五個黃球從底口落下，依次在斜坡上排列起來：28、09、07、12、13。
“這五個號碼，”加拉問搭檔，“就是大安事先選出來的嗎？”
“這可不一定，”皮姆回道，“數字球在開獎機裏翻滾得那麽劇烈，就算用外星人的視力恐怕也很難看清每一小球上面的數字。”
“不過，”加拉接過來道，“大安肯定成功控制了他所選數字球之中半數以上。否則，也不會中頭獎。”
前區號碼就都產生了。工作人員將這五個號碼寫在白板上，然後將容器內和落下來的黃球全部收納，再將十二個藍色球放入容器。
“現在，”主持人在節目中宣布，“選出後區兩個號碼！”
“藍色球只要也用了含鐵塗料，”皮姆邊看邊評論，“也可以被磁場操縱。”
很快，後區兩號也產生了：11、04。
“中獎號碼已經全部開出，”主持人站在獎臺上，正臉望向鏡頭，“讓我們看看大獎究竟花落誰家？”
說著，就看向一旁的大屏幕。
上面顯示，本期幸運星期二的頭獎得主已經產生。他購買的號碼是：23、09、07、12、31、11、04。
“好！”主持人朗聲宣布，“盡管並沒有猜中全部七個號碼，這位先生猜中了前區的三個號碼和後區全部兩個號碼，是本期所有買家中準確度最高的，也就當之無愧地成為頭獎得主！”
“更巧的是，”主持人繼續說，“獲獎者此時就在現場。我們有請這位幸運兒上臺領獎！”
鏡頭切換到了觀眾席，就見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用所有合理的方式遮蔽了顏面，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在眾人的掌聲中緩步走上獎臺，從彩票中心主任手中接過剛剛填寫好的巨幅支票。然後，將票面正對鏡頭，合影留念。
加拉和皮姆，以及所有觀眾都看清了，稅後的獎金額高達數百萬元。
而從剛才的畫面上，觀眾席上的彩民們在隨大流鼓掌的同時，已經有不少人開始交頭接耳，顯然是覺得中獎者恰好就在現場這回事，有點巧得不可思議。
“本期幸運星期二的開獎直播結束了，”主持人最後宣布，“感謝電視機前的朋友們收看，請現場的朋友們有序離場。”
接著，畫面上就開始滾動字幕，但是實況並未中斷播放。
電腦前的加拉和皮姆瞪大眼睛觀察，就見一個女孩從場外跑進來，逆著離場的人流擠上獎臺，一面牽著中獎男人的手，一面跟主辦方解釋什麽。然後，女孩便與男人手拉手，跟著彩票中心主任進了後臺，顯然是辦理轉賬手續去了。
皮姆按下鍵盤上的空格鍵，以便看清女子的相貌。畢竟，她並非直接的中獎者，並不需要遮掩相貌。
“這女孩長得有點磕磣哦！”加拉忍不住評論道，“發際線太高，顯得額頭很大、很禿；眼眶太深，眉毛稀疏，臉頰也凈是顴骨而沒有肉。”
“如果她就是大安的愛人，”皮姆思忖著說，“那就不難理解了。艾羅伊人的審美肯定跟地球人不同，而一個能接受外星男人的地球女人，肯定不會是等閑之輩。”
“懷疑對象已經有了，”加拉說道，“如何找到這對男女呢？”
一時間，皮姆也陷入了沈思和沈默。
“如果她和他從綠袖城去了紐約市，”加拉接著說，“然後還要回到本城來生活，那麽查詢航班信息是否有用？”
“我覺得沒用！”皮姆斬釘截鐵回道。
“為什麽啊？”加拉問。
“因為大安有一艘宇宙飛船啊！”皮姆哭笑不得說。
“哦對，”加拉想起來了，“作為監視員的他，是駕著一艘球形任務飛船來到地球，並駐紮在綠袖城外沙漠深處的監視點。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權限能夠離開駐紮地，但是理論上，倒是能開著飛船前往地球任何角落的。”
“所以，”皮姆分析道，“咱們尋找這對異星戀男女的最好辦法，還是從綠袖城本身入手。你想想，兩口子中了彩票，然後要想生兒育女，最需要購買什麽？”
“買奶粉？”加拉睜大眼睛回道。
借著女性對女性的了解，她大概是判斷這個女孩可能會產後缺乳吧。
“好幾百萬都買奶粉了？”皮姆又被搭檔頂了個大跟頭，“當然是買房子！”
“哦哦，”加拉也醒悟了，“的確如此！”
“已知魁剛是在2045年3月份由貝克街的孩子們釋放的，”皮姆分析者說，“那麽說明大安的愛人這時候已經有孕了。有很大可能，兩人剛拿到彩票獎金就用它在綠袖城買了房子。”
“下一步，”他繼續說，“咱們要將註意力轉向本城的房產中介，爭取從他們口中問出去年1、2月份，是否見過畫面上的奇怪男女購買房屋。”
“大安中的幾百萬獎金，”加拉說了句有見地的話，“買貝西·帕斯利的這個大平層恐怕夠嗆，但是買與萊尼家相同面積的兩室一廳，能夠買到很高檔的單位。”
“這才第二次登入，”皮姆笑道，“你對21世紀中葉的房價已經了解了不少哦！”
“其實，”加拉回道，“在游戲裏大多是感性經歷，了解不到這些數據。我是昨天回到公寓之後，自己抽空在單片鏡上進入網絡問答社區，查詢百年前的房屋價格，從而了解到的。”
說著，加拉將電腦上的視頻畫面截圖，截下了這對可疑男女的身形和相貌，然後把圖片傳到了兩人游戲角色的手機裏面。
“都下午五點多了，”皮姆看著時間，“我去給咱倆做晚飯吧！你也來廚房看看，在帕斯利小姐過去兩周購買的食材中，喜歡吃些什麽？”
兩人就從椅子上起身，伸了伸懶腰，出了書房，走過超大客廳，進到了比書房還寬敞的廚房。
“還記得上次登入游戲的時候，”加拉回憶道，“周六大早上，兩名清潔工按約上.門打掃衛生，按門鈴就把咱倆吵醒了。
“結果，”她笑了起來，“你為了不被對方發現，就一頭鉆進了廚房。人家家政工人忙了一個小時，你也在廚房裏忙了一個小時！人家把房子打掃一新，你則把兩個人的早飯做出來了！都是勞動模範哦！”
“我那不是怕別人說咱倆角色的閑話嗎？”皮姆一面檢視著冰箱裏的存貨，一面回答道。
“害！”加拉不以為然說，“咱倆的角色開車進了小區，第二天下午才一同開車離開，保安早就看在眼裏。最後，也是這位特拉維斯先生和帕斯利小姐，背著奄奄一息的萊尼進到了市民活動中新的房間裏。如果這兩人要被人說閑話，那早就有一百個人說她和他的閑話了！”
“不一樣，”皮姆搖頭著，跟一旁的搭檔說，“保安每天見這麽多業主進進出出，未必對你我有印象。而在市民活動中新，咱倆已經登出了。兩個游戲角色對於彼此完全沒有印象，也不會讓人疑心了。”
“呸！”加拉冷笑道，“假正經！說得好像你虧大了似的！一個63歲的老頭子跟一位妙齡女郎有緋聞，對女方是虧大了，但對男方不虧吧？”
“對啊，”皮姆狡辯道，“我就是為你的角色著想，免得被一個老頭子占了便宜！”
“你看，”他指著從冰箱裏取出來的食材，“晚上可以做兩份牛排，土豆泥沙拉，奶油蘑菇湯，還有紅酒。還行吧？”
“非常行！”加拉拍手說。
但烹飪開始之後，她就只能在廚房裏給搭檔打個下手了。
皮姆動作麻利，很快就把所有菜品都弄好了。兩人使出雙手捧著大盤小盤，胳肢窩還夾著紅酒瓶，出了廚房。
“咱們在客廳吃吧，”皮姆建議，“把盤子都放茶幾上，拉上窗簾，打開吊燈。”
“這裏不好！”加拉否定道，“這房子還有一塊風水寶地，咱倆可以利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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