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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格外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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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格外積極

季思萌提著食盒去了三樓,歡聲對其餘三人說道:“你們是不知道,被巡邏的弟子發現後那三人跑的有多快,楞是沒被逮著。”

冷傅往嘴裏撂花生米,翹著二郎腿看姜懷柔逗小白,時不時地也撂過去一粒,小白每次都能精準接到,“這就像小白接花生,第一次接怕它接不住浪費糧食,後來是一接一個準。”

不同的是,小白要是沒接住,地上的也得給吃了,不講究,若是那三個被逮住了,可得講究。

姜懷柔不由想起他們幾個夜潛書房擦爪印,估計也溜得很快,“宇文師兄現在應該負傷累累了吧?”

季思萌在墻內聽了有一會兒,“好像慘不忍睹。”

幾人都圍坐在圓桌旁,飯菜小白也有份,正乖乖地趴在它的專用餐具上優雅進食。

李秀雯倒了一杯酒,果酒,暢快地先飲下一杯,“好喝好喝,還不醉人,不得不說宇文霆浩他們真夠仗義的。”

還知道備些果酒。

提起宇文霆浩,季思萌笑瞇瞇地看向吃得津津有味的姜懷柔,八卦問道:“宇文師兄這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啊,小師妹就沒有動心的時候?”

姜懷柔差點一口飯菜咳出來,“你們還不清楚宇文師兄嗎?總有一天他會遇到真正喜歡的人的。”若知道宇文霆浩是認真的,她哪裏還能相處地如此自然。

冷傅往身後靠了靠,閑適說道:“萌妹這是話本看多了心血來潮,等除夕佳節咱們陪她偶遇京城的風流才子就是。”

說起這個李秀雯腦筋一抖,“小師妹初到京城,咱們說幾個比較出名的才子佳人讓小師妹有個初步認知。”

姜懷柔對此沒多大興趣,她不常交際,但聽著師姐們興高采烈的八卦她也十分好奇,剩下兩個也都點頭附和。

李秀雯清清嗓,趴近圓桌說道:“那必須是傳說中的煊殿啊,京城無數女子的夢中情人,奈何太過冷漠,引得無數佳人競傷心啊,很多人都覺得煊殿是會孤獨終老的,唉,站在頂尖的男人,何時才能鐵樹開花?敬請期待下一場。”

畫風逐漸不對,季思萌直接伸手去撓搞怪的李秀雯,“撓撓爪懲罰!”最終李秀雯笑眼含淚地重新入座。

冷傅無語地拍了一下李秀雯的腦袋,一邊說道:“你還是別開口了,離不開情愛了這是,再說煊殿孤獨一生不是京城默認的認知嗎?誰敢肖想他?你換一個。”

姜懷柔再次忍不住皺起秀眉,心上莫名有些不適,出聲說道:“他人很好,不會的。”

空氣突然安靜。

正打算換一個話題的李秀雯呆滯了半天,與其餘三人面面相覷,最後疑惑問道:“小師妹說的,是我們想的那個意思嗎?”

姜懷柔想了想,就算她說地再好也無法憑一己之力改變他人對禦景煊的看法,也沒什麽好反駁的,禦景煊不屑,她也沒必要爭論,更何況面前的人是師姐她們幾個,總是無條件站在她這邊親如家人的師姐。

點點頭說道:“我見過他,挺隨和的。”

李秀雯幾個紛紛驚訝地張大嘴巴,就連一向冷著臉的冷傅都不由面露奇怪,最先是李秀雯猙獰出聲:“小師妹,沒想到啊,你竟然是最先見到師姐我男神的,快說,本人是不是真的容貌絕色?”

姜懷柔嘴角微抽,伸出一根手指抵著李秀雯的額頭推開些她近在咫尺的臉頰,“是挺好看的。”

季思萌哈哈大笑出聲:“誒呦,你怎麽不問問小師妹是不是真的隨和呀?別解釋,我們都懂,哈哈。”

冷傅也緊跟著打趣感慨:“唉,比小白還膚淺。”

李秀雯也不尷尬,與眾人又打鬧了一會兒,“還是不說這些了,只是不知道明日師父會不會考核完還未過關的弟子再放人,我記得尚圓圓和小師妹都還沒過。”

姜懷柔搖頭輕嘆,“功法,我的劫。”

她記得師父往年假前都是考核完才讓離開,去年她因為功法硬是拉著師父在魏遠山多留了兩天才各自歸家,希望今年不會再連累他老人家了。

冷傅凝神一想,“肯定是要考核的,年年都是如此。”

姜懷柔想起她還是必須早些下山,明日的功法怎麽說也是要過了,不由起身邊走邊說:“我先覆習下功法部分,你們先聊。”

一頓操作看得其餘三人一臉懵,季思萌遲疑問道:“以前小師妹不都泰然自若嗎?”

“今年格外積極。”又轉身閑聊去了。

姜懷柔認真地翻著功法書,好在地方夠大,也能出拳實練,師姐她們雖然聊天但也會時不時地指導她一些不太標準的動作,一直練到了大半夜。

洗漱一番就休息了。

翌日清晨。

果不其然,清風涯只要是還未通過考核的弟子都被留在了訓練場,總共有七人,無一不暗戳戳地豎起耳朵聽著墻外的歡聲笑語與快要起飛的歡快腳步。

難也難也,非人哉。

站成一排的七人異口同聲地發出了一聲輕嘆,悠閑在七人面前踱步走動的賈千弦不由一笑,溫聲說道:“其他長老年紀大了,今年一如既往還是由我來完成最後的考核,今日事今日畢,先從功法部分開始吧,按照排號一個一個來。”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功法最難了。

尚承風默默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紙團,上面用墨水畫了一條顯眼的豎線,呵,抓鬮他就沒輸過。

瞄了眼一旁站著的姜懷柔手中的紙團,嘴角一動正想出聲,卻突然想起什麽還是噤了聲,小師妹的功法就連他也不忍直視,要真同他換了第一個上場豈不是更慘?

正要扭頭看向另一邊卻無意間對上了一雙滿含“慈愛”的笑眼,賈千弦淡淡地淺笑出聲:“還不出隊?等著為師去抓你嗎?”

尚承風腳步忍不住後退一步,嚇他一跳,呔,他這運氣也是沒誰了,罷了,橫豎都是一死,沖沖沖。

姜懷柔看著面不改色出列的尚承風,自信昂揚,很有底氣,也是,對尚師兄來說,難的還在後面。

可看著尚承風磕磕絆絆的一套功法表演完畢,姜懷柔驚呆了,就連一向溫潤如玉的賈千弦都不由腦門劃下三道黑線,“尚承風,為師也不多說你什麽,好在參考沒有門檻,不然你這像只醉貓似的打法為師也是難得一見。”

眾人都笑開懷了,尚承風也嘿嘿一笑,“過了就好,就當是弟子送給師父的佳節大禮了。”

賈千弦:為師要不起。

不一會兒就輪到姜懷柔了,她抽到的功法難易中等,再加上私底下的苦練,勉勉強強總算是打完了一套。

賈千弦溫和一笑,點點頭示意過關。

整場考核結束已經臨近晌午了,七個人紛紛給賈千弦道了聲“元日快樂”就迫不及待地沖出訓練場,“嗚呼”著跑回住處收拾包袱去了。

姜懷柔也笑著說了一聲:“師父再見,佳節快樂。”

賈千弦負手而立,宛若清風朗月般寧靜恬然,笑著說道:“嗯,快些走吧,別讓家人等急了。”

尚承風目光一轉,隔著袖口拉過姜懷柔的手腕就飛奔而走,嘴裏大聲又匆忙地喊道:“師父,我先帶小師妹走了啊,快來不及了。”

被猛然帶著跑起來的姜懷柔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出了訓練場,尚承風這才換成走的,松開手大口喘氣,“小師妹,師兄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回京城能順便捎上你尚師兄嗎?”

姜懷柔拍了拍胸脯緩口氣,“當然可以啊,小事一樁,師兄你跑這麽急作甚?”

尚承風摸了摸腦袋,“急著回家嘛,我爹娘都外出游玩了,聯絡不上,想著小師妹你也走得晚,就拜托你捎師兄一程了。”

寫信給府上,結果管家給的回信是:“你個騙子,我家少爺勤勤懇懇,你休想戲弄我們。”打聽也不打聽,苦留他家少爺在此急得扣腳,周遭的馬車早就被雇完了。

兩人都各自取了昨天晚上就收拾好的包袱,尚承風速度快,早就收拾好了站在九號院門口斜靠在一旁閑等著,有個驛站雜役模樣的人滿頭大汗地匆匆跑來。

手裏拿著封信舉目焦急地向九號院裏面張望,尚承風直起身子,和氣地問了一句:“小兄弟找誰啊?”

驛站小廝瞧他在這等人,以為是認識的,就歡喜地說道:“我找姜姑娘,她有封家信,本應該昨日下午送到的,路上耽擱了些結果現在才送到,不知她人走了沒?”

尚承風隨意瞧了眼信件的封面,的確是家信,“還沒呢,你給我吧,她是我小師妹,我倆待會兒一塊走的,我幫你轉交給她就是。”

知道驛站小廝不會輕易同意,但沒想到人家直接痛快地把手中的信遞給了他,“行,那就麻煩尚公子了。”

也許是看見了尚承風臉上的疑惑,驛站小廝神秘一笑,“尚公子名聲在外,人品還是信得過的。”

這話說的雲裏霧裏,尚承風也不關心什麽名聲在外,就打聲招呼繼續在一旁等著了,其實要真說,還不過是一個“尚圓圓”唄。

沒過多久姜懷柔就出來了,鎖上了九號院的門,笑著對尚承風說道:“尚師兄走吧。”

尚承風走過去與姜懷柔並肩走著,把手中的信遞過去,“小師妹,驛站剛來人說有你的信,家裏寫的,你快拆開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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