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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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昨天在你家裏的人，是你找了七八年的姐姐？”◎
第二天一大早，胖子就來接楚時晏了。
他今天有廣告拍攝的工作。
楚時晏每天被黑粉花式罵，但卻一點不影響他接各種代言和廣告接到手軟。
沒辦法，誰讓楚時晏長了一張帥到確實沒人能替代的臉和獨一無二的氣質。
鋒利，充滿了攻擊性，像匹有著原始欲望的野豹子，越是危險，就越是一眼讓人印象深刻。
因此，雖然品牌方裏也有不喜歡楚時晏的，但卻不得不為他這次的拍攝起早貪黑地搭建場景。
上午十點，楚時晏結束了一個代言的拍攝，轉場到了另一個攝影棚裏，這是今天的第二個廣告拍攝了。
李群力從公司裏趕來，站到了胖子身邊。
李群力：“怎麽樣？還順利嗎？”
胖子瞅了一眼李群力，又看回布景裏，“順利的很，晏哥你還不放心？”
前方布景裏，楚時晏穿著品牌方的沖鋒衣，束腳的運動長褲和跑鞋，少年意氣風發，張揚肆意，桀驁不馴。
引得攝影師一邊按快門，一邊連連叫好。
“對。”
“就這樣。”
“太棒了！”
臺下，李群力滿意地點點頭。
都說楚時晏不服管教，也沒什麽事業心，但好在楚時晏對賺錢還算上心，只要錢給到位，他都很配合。
也幸虧楚時晏喜歡賺錢，不然，他還真牽制不住這小子。
十幾分鐘後，拍攝結束。
楚時晏從布景裏走出來，跟李群力聊了幾句。
不知道怎麽就聊到了那個親情綜藝……
楚時晏：“那個綜藝什麽時候開始拍？要錄制多久？”
回憶了一下，他又補充問道：“中間有休息時間嗎？如果有其他線上的工作，可以在節目裏做嗎？”
李群力聽著，一臉稀奇。
頭一次見楚時晏這麽關心自己的工作……
以前都是他說什麽楚時晏就做什麽，雖然聽話，但積極性一點都不高，跟趕鴨子上架似的，催一下動一下。
而現在……李群力心裏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怎麽，是不是你那個姐姐答應了？”
楚時晏語氣平淡，否認：“沒有，她不參加。”
昨天晚上是他鬼迷心竅了。
娛樂圈這樣的地方，不適合楚千。
就像學校裏好學生和差生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楚千她走的，是跟他不一樣的另一條路。
而且只要跟他楚時晏沾上關系的人，都會被追著罵。
楚千她不行。
楚時晏說完，就去換衣服了。
李群力站在那裏，若有所思。
如果真確定了不參加，剛才楚時晏就不會問這麽多關於節目的細節……
像李群力這樣的老狐貍，怎麽可能就這麽被楚時晏給騙了過去。
所以，一切還沒定！
還有可能！
換完衣服出來，楚時晏給胖子打了電話，準備回去了。
李群力：“行，那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來公司一趟。”
楚時晏：“嗯。”
*
攝影棚外，不遠處站了一些楚時晏的粉絲，拿著燈牌，相機。
見楚時晏一出來就立刻開始拍照，歡呼。
一輛黑色保姆車在路邊慢慢停下。
“青青，那是楚時晏嗎？”
被叫青青的女生轉頭看了眼車外，似乎是被嚇到了。※
她小聲道：“對，就是他。”
聞言，女人望著楚時晏的方向勾了勾唇角，一旁的青青皺了皺眉。
“舟舟，你不會也喜歡楚時晏吧？”
怎麽這些人都喜歡楚時晏啊？
見對方搖頭，謝青青松了口氣。
謝青青，長相乖巧的軟萌甜妹，幾天前剛跟他哥謝聲簽約了《兄弟姐妹的日常》這檔親情綜藝。
但她怕楚時晏，莫名的就是怕。
更別說在得知楚時晏也要上這個節目後，謝青青連夜攛掇他哥跟節目組解約，因違約金太貴而被迫打消了念頭。
“你不覺得楚時晏長得很兇嗎？”謝青青吐槽道。
白舟舟看了眼那邊的楚時晏。
楚時晏走在胖子後面上車，長腿一邁，從側面看，有股說不出來的少年感。
白舟舟收回視線，道：“還好吧。”
就是個弟弟而已。
簡單的要死……
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
車門被胖子拉上，車內空間被隔絕出來。
楚時晏靠在真皮的座椅上，從胖子手上接過濕巾，把自己眼睛和嘴上那些粉底和唇釉給擦了，露出裏面被遮住的淤青和紅痕。
如果說剛才拍攝的時候，楚時晏身上還有些少年意氣的話，那現在的他，則透露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陰沈，讓人遍體生寒。
這才是楚時晏。
見他眉宇間躁氣郁結，胖子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抖出一根伸過去。
胖子：“來一根？”
楚時晏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卻還是從胖子的煙盒裏將那根煙抽了出來，在指尖轉著玩，沒點火。
“我早就不抽了。”他笑道。
……
胖子跟楚時晏認識是在一家燒烤店裏，兩人都在店裏幫工，未成年人賺錢的方式並不多，更別說他們倆還沒文化。
大半夜，店裏有人喝多了鬧事，拿著酒瓶子亂砸，那時候剛出來打工的胖子被嚇到楞在了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那酒鬼拿著酒瓶朝他而來，結果還沒走近，就先被人打破了頭。
楚時晏站在啤酒箱子旁，將箱子裏的空瓶子一個接一個地全精準地砸到了酒鬼腦袋上，瓶子砸空了，他開始抄椅子，鐵制的椅子一手一個，砸到人生疼。
最後，酒鬼摟著被打破的頭罵罵咧咧地走了，老板怕警察查到他雇傭未成年，第二天就把兩人給開了。
那年，楚時晏十四歲，比胖子小兩歲。
胖子抽煙，只是因為學著大人的模樣抽，一根都要抽半天有時還會嗆到自己，但楚時晏不一樣，明明還沒他大，但抽起煙來卻兇的狠，吞雲吐霧，像是心裏裝著什麽天大的事一樣，蹲在店門口，T恤印出清晰的脊梁骨。
後來，他才知道楚時晏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唯一的姐姐還被領養去了國外，他一個人無依無靠，在這個社會裏游蕩，像一條流浪久了的喪家之犬。
再後來，楚時晏從餐館裏離開，臨走跟他說了聲，得知楚時晏要進娛樂圈，胖子十分震驚，並且表示‘你去娛樂圈幹嘛？給人家表演抽煙嗎？’
一年後，楚時晏成功出道，胖子在大屏幕裏看見他，倒是真一點看不出來以前那副亡命之徒，或者喪家之犬的模樣……
*
車子拐過一個彎，前面就是熟悉的路了。
胖子問，“今天晚飯給你訂什麽？”
楚時晏薄唇微動，只吐出了兩個字：“錦記。”
？
還錦記？
胖子都震驚了。
“你家來的到底是個什麽祖宗啊？天天吃錦記？不怕被吃窮啊？”
想到昨天提著的那袋子裏食物的香氣，胖子咽了咽口水，跑題道：“錦記真有那麽好吃嗎？”
楚時晏回憶了一下，腦袋一片空白。
好吃難吃，對他來說，都一個味。
不過，想到昨天楚千那副滿意的表情……
楚時晏：“應該是好吃吧。”
？
胖子：“什麽叫應該啊？”
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啊！
很快，胖子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所以，那人還在你家？”
楚時晏“嗯”了一聲，手裏轉煙的速度漸快，節奏有些亂了。
楚時晏：“今天換一批新菜，但糖醋排骨還要一份。”
吃錦記就算了，還專門點菜……
胖子無力吐槽：“說是祖宗，你還真把她當祖宗供著了。”
明明也不大啊，看那身影，明明就是個年輕女人啊……
*
車子到了目的地，兩人從車上下來，結果沒想到會在門外看見李群力。
胖子皺眉，“你怎麽來了？”
李群力聞言，頓時沒好氣道：“我怎麽不能來了？我是楚時晏他經紀人，我不能來找他？奇了怪了！再說了，你一個助理，還管上我這個當經紀人的了？”
胖子哼哼了兩聲，懶得說話。
楚時晏身邊的人，都一樣的不服管教。
楚時晏看了眼李群力，語氣不好問道，“你來這兒幹什麽？”
李群力很少會來他住的地方找他，因為知道他不喜歡。
但今天例外……
李群力：“我來，還是想跟你說說綜藝的事情，而且，我覺得這個綜藝，也還是要問問你姐姐的意思。”
楚時晏神色冰涼，“你什麽意思？”
“不如讓我們和你姐姐一起聊一聊，說不定她會有不同的看法呢？”李群力得寸進尺道。
從李群力說第一句話起，楚時晏的神情就冷了下來。
他掀起眼皮，一臉嘲諷地看向李群力：“你……”
話還沒說完，對面，李群力的視線突然落在了楚時晏身後的院子裏。
李群力：“時晏，那是你姐姐楚千吧？”
聽見“楚千”這兩個字，楚時晏渾身一僵，輸出被迫中斷。
胖子還等著吃瓜呢，“什麽呀，晏哥你剛才要說什麽？”
什麽姐姐？什麽綜藝啊？他快好奇死了。
楚時晏被這麽一嚇，早忘了要說什麽了，連帶著手指一松，指尖的煙就這麽掉在了地上。
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是條件反射，他立馬擡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那根煙給踩在了腳底下。
也不知道在虛心掩藏著什麽。
那邊，看著楚千走過來，李群力眼裏滿是驚艷。
同時，也更堅定了自己的計劃和想法！
他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當初的楚時晏是，如今的楚千同樣！
一旁，胖子終於註意到那邊院內人的身影……
回過神，想到昨天的情形，他楞楞地將視線移到楚時晏身上。
這就是姐姐？
胖子震驚：“晏哥，所以……昨天在你家裏的人，是你找了七八年的姐姐？”
？
李群力疑惑偏頭，也看向楚時晏，“你找了你姐七八年啊？”
“怎麽都沒聽你說起過呢？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長情啊。”
楚時晏：“……”
他正踩著根煙，不敢亂動，背影略顯狼狽。
他想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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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充滿了攻擊性，像匹有著原始欲望的野豹子，越是危險，就越是一眼讓人印象深刻。
因此，雖然品牌方裏也有不喜歡楚時晏的，但卻不得不為他這次的拍攝起早貪黑地搭建場景。
上午十點，楚時晏結束了一個代言的拍攝，轉場到了另一個攝影棚裏，這是今天的第二個廣告拍攝了。
李群力從公司裏趕來，站到了胖子身邊。
李群力：“怎麽樣？還順利嗎？”
胖子瞅了一眼李群力，又看回布景裏，“順利的很，晏哥你還不放心？”
前方布景裏，楚時晏穿著品牌方的沖鋒衣，束腳的運動長褲和跑鞋，少年意氣風發，張揚肆意，桀驁不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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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就這樣。”
“太棒了！”
臺下，李群力滿意地點點頭。
都說楚時晏不服管教，也沒什麽事業心，但好在楚時晏對賺錢還算上心，只要錢給到位，他都很配合。
也幸虧楚時晏喜歡賺錢，不然，他還真牽制不住這小子。
十幾分鐘後，拍攝結束。
楚時晏從布景裏走出來，跟李群力聊了幾句。
不知道怎麽就聊到了那個親情綜藝……
楚時晏：“那個綜藝什麽時候開始拍？要錄制多久？”
回憶了一下，他又補充問道：“中間有休息時間嗎？如果有其他線上的工作，可以在節目裏做嗎？”
李群力聽著，一臉稀奇。
頭一次見楚時晏這麽關心自己的工作……
以前都是他說什麽楚時晏就做什麽，雖然聽話，但積極性一點都不高，跟趕鴨子上架似的，催一下動一下。
而現在……李群力心裏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怎麽，是不是你那個姐姐答應了？”
楚時晏語氣平淡，否認：“沒有，她不參加。”
昨天晚上是他鬼迷心竅了。
娛樂圈這樣的地方，不適合楚千。
就像學校裏好學生和差生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楚千她走的，是跟他不一樣的另一條路。
而且只要跟他楚時晏沾上關系的人，都會被追著罵。
楚千她不行。
楚時晏說完，就去換衣服了。
李群力站在那裏，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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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李群力這樣的老狐貍，怎麽可能就這麽被楚時晏給騙了過去。
所以，一切還沒定！
還有可能！
換完衣服出來，楚時晏給胖子打了電話，準備回去了。
李群力：“行，那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來公司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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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影棚外，不遠處站了一些楚時晏的粉絲，拿著燈牌，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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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那是楚時晏嗎？”
被叫青青的女生轉頭看了眼車外，似乎是被嚇到了。※
她小聲道：“對，就是他。”
聞言，女人望著楚時晏的方向勾了勾唇角，一旁的青青皺了皺眉。
“舟舟，你不會也喜歡楚時晏吧？”
怎麽這些人都喜歡楚時晏啊？
見對方搖頭，謝青青松了口氣。
謝青青，長相乖巧的軟萌甜妹，幾天前剛跟他哥謝聲簽約了《兄弟姐妹的日常》這檔親情綜藝。
但她怕楚時晏，莫名的就是怕。
更別說在得知楚時晏也要上這個節目後，謝青青連夜攛掇他哥跟節目組解約，因違約金太貴而被迫打消了念頭。
“你不覺得楚時晏長得很兇嗎？”謝青青吐槽道。
白舟舟看了眼那邊的楚時晏。
楚時晏走在胖子後面上車，長腿一邁，從側面看，有股說不出來的少年感。
白舟舟收回視線，道：“還好吧。”
就是個弟弟而已。
簡單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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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門被胖子拉上，車內空間被隔絕出來。
楚時晏靠在真皮的座椅上，從胖子手上接過濕巾，把自己眼睛和嘴上那些粉底和唇釉給擦了，露出裏面被遮住的淤青和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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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楚時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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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跟楚時晏認識是在一家燒烤店裏，兩人都在店裏幫工，未成年人賺錢的方式並不多，更別說他們倆還沒文化。
大半夜，店裏有人喝多了鬧事，拿著酒瓶子亂砸，那時候剛出來打工的胖子被嚇到楞在了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那酒鬼拿著酒瓶朝他而來，結果還沒走近，就先被人打破了頭。
楚時晏站在啤酒箱子旁，將箱子裏的空瓶子一個接一個地全精準地砸到了酒鬼腦袋上，瓶子砸空了，他開始抄椅子，鐵制的椅子一手一個，砸到人生疼。
最後，酒鬼摟著被打破的頭罵罵咧咧地走了，老板怕警察查到他雇傭未成年，第二天就把兩人給開了。
那年，楚時晏十四歲，比胖子小兩歲。
胖子抽煙，只是因為學著大人的模樣抽，一根都要抽半天有時還會嗆到自己，但楚時晏不一樣，明明還沒他大，但抽起煙來卻兇的狠，吞雲吐霧，像是心裏裝著什麽天大的事一樣，蹲在店門口，T恤印出清晰的脊梁骨。
後來，他才知道楚時晏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唯一的姐姐還被領養去了國外，他一個人無依無靠，在這個社會裏游蕩，像一條流浪久了的喪家之犬。
再後來，楚時晏從餐館裏離開，臨走跟他說了聲，得知楚時晏要進娛樂圈，胖子十分震驚，並且表示‘你去娛樂圈幹嘛？給人家表演抽煙嗎？’
一年後，楚時晏成功出道，胖子在大屏幕裏看見他，倒是真一點看不出來以前那副亡命之徒，或者喪家之犬的模樣……
*
車子拐過一個彎，前面就是熟悉的路了。
胖子問，“今天晚飯給你訂什麽？”
楚時晏薄唇微動，只吐出了兩個字：“錦記。”
？
還錦記？
胖子都震驚了。
“你家來的到底是個什麽祖宗啊？天天吃錦記？不怕被吃窮啊？”
想到昨天提著的那袋子裏食物的香氣，胖子咽了咽口水，跑題道：“錦記真有那麽好吃嗎？”
楚時晏回憶了一下，腦袋一片空白。
好吃難吃，對他來說，都一個味。
不過，想到昨天楚千那副滿意的表情……
楚時晏：“應該是好吃吧。”
？
胖子：“什麽叫應該啊？”
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啊！
很快，胖子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所以，那人還在你家？”
楚時晏“嗯”了一聲，手裏轉煙的速度漸快，節奏有些亂了。
楚時晏：“今天換一批新菜，但糖醋排骨還要一份。”
吃錦記就算了，還專門點菜……
胖子無力吐槽：“說是祖宗，你還真把她當祖宗供著了。”
明明也不大啊，看那身影，明明就是個年輕女人啊……
*
車子到了目的地，兩人從車上下來，結果沒想到會在門外看見李群力。
胖子皺眉，“你怎麽來了？”
李群力聞言，頓時沒好氣道：“我怎麽不能來了？我是楚時晏他經紀人，我不能來找他？奇了怪了！再說了，你一個助理，還管上我這個當經紀人的了？”
胖子哼哼了兩聲，懶得說話。
楚時晏身邊的人，都一樣的不服管教。
楚時晏看了眼李群力，語氣不好問道，“你來這兒幹什麽？”
李群力很少會來他住的地方找他，因為知道他不喜歡。
但今天例外……
李群力：“我來，還是想跟你說說綜藝的事情，而且，我覺得這個綜藝，也還是要問問你姐姐的意思。”
楚時晏神色冰涼，“你什麽意思？”
“不如讓我們和你姐姐一起聊一聊，說不定她會有不同的看法呢？”李群力得寸進尺道。
從李群力說第一句話起，楚時晏的神情就冷了下來。
他掀起眼皮，一臉嘲諷地看向李群力：“你……”
話還沒說完，對面，李群力的視線突然落在了楚時晏身後的院子裏。
李群力：“時晏，那是你姐姐楚千吧？”
聽見“楚千”這兩個字，楚時晏渾身一僵，輸出被迫中斷。
胖子還等著吃瓜呢，“什麽呀，晏哥你剛才要說什麽？”
什麽姐姐？什麽綜藝啊？他快好奇死了。
楚時晏被這麽一嚇，早忘了要說什麽了，連帶著手指一松，指尖的煙就這麽掉在了地上。
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是條件反射，他立馬擡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那根煙給踩在了腳底下。
也不知道在虛心掩藏著什麽。
那邊，看著楚千走過來，李群力眼裏滿是驚艷。
同時，也更堅定了自己的計劃和想法！
他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當初的楚時晏是，如今的楚千同樣！
一旁，胖子終於註意到那邊院內人的身影……
回過神，想到昨天的情形，他楞楞地將視線移到楚時晏身上。
這就是姐姐？
胖子震驚：“晏哥，所以……昨天在你家裏的人，是你找了七八年的姐姐？”
？
李群力疑惑偏頭，也看向楚時晏，“你找了你姐七八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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