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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堂葵、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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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堂葵、真依

一個看著就很壯的男性手裏拎著衣服和一個穿著長裙的短發女生,正站在兩米外看著他們。

‘這個女生有點眼熟啊,可我從沒見過她啊。’盛夏裏看著那個女生想。

伏黑惠接下來的話正好解答了盛夏裏的疑惑,“你怎麽在東京?禪院學姐。”

釘崎野薔薇恍然大悟地說:“果然是這樣啊,我就說給人的感覺有點像,是姐妹嗎?”

“是雙胞胎。”伏黑惠說。

“真的是,伏黑同學。你那樣叫和真希不就不好區分了嗎。”

“叫我真依。”真依微笑著說。

一旁的高個子壯漢看著他們說:“這些家夥就是代替乙骨和三年級的嗎?不是說還有兩面宿儺的容器虎杖悠仁嗎?看起來他好像不在這啊……”

“我們是因為擔心你們才跟著校長一起來的,[容器]這詞兒聽起來是不錯,但說白了就是半是詛咒的怪物吧,如此骯臟的非人之物,還沒教養地和你們一同自稱……”

她說的話聽起來實在是刺耳尤其是怪物那兩個字,刺耳到真依的話還沒說完,盛夏裏就面無表情的打斷道:“停,請不要在一個脾氣不好的老師面前沒禮貌的說她的學生是怪物好嗎?很容易挨揍的哦。”

“老師?”真依重覆了一遍這兩個字。

伏黑惠說:“這是我們新來的老師,盛夏裏。”

釘崎野薔薇說:“就是先前據說已經死了,但最近又活著回來的特級咒術師盛夏裏。”

因為氣氛的原因盛夏裏並沒有出聲糾正這槽點滿滿的介紹。

“不會說話的小鬼你們是為什麽來的?”盛夏裏面色平靜地提醒道:“如果是為了說剛剛的那些話的話那麽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東堂葵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他們夠不夠資格代替乙骨。”

盛夏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就是九十九的徒弟東堂葵吧,她跟我提(炫耀)過你,所以我大概了解到你是個挺厲害的人,天賦也不錯。”

她話音一轉:“我大概是知道你要怎樣看他們夠不夠資格無非就打一架……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可以離開了。”

‘釘崎野薔薇沒有帶武器出來……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這時候還是不要出聲比較好。’伏黑惠面無表情地想。

真依和東堂葵在來之前大概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他們二人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回話。

盛夏裏看著真依和東堂葵說:“你們該不是會為了看他們有沒有資格特意來東京的吧。”

說到這時她頓了頓,站在原地又打量了他們一遍後,又轉頭打量了一遍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等再回過頭時,她看向真依和東堂葵的眼神都變得覆雜起來。

她難以置信地說:“不會吧,不會吧,你們在東京就沒有其他的事要做了嗎?”

“真沒想到啊,我這幾個學生對外界的吸引力居然能有這麽大,嘖嘖嘖。”說這句話時她的聲音壓低了些,但真依和東堂葵仍舊聽到了。

真依的臉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被氣的。

東堂葵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麽,他後退一步說:“別誤會,我喜歡高個子屁股大的女人,他們顯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說這話時他也不知道是在看伏黑惠還是在看釘崎野薔薇。

伏黑惠在心中吐槽道:到底是誰在誤會啊?!

釘崎野薔薇倒是神情未變。

盛夏裏想:‘該說不愧是師徒嗎?這話莫名地熟悉,不過好像還缺了點什麽……’

她面無表情地說:“你是不是該問惠喜歡什麽類型的女人了?”

被搶臺詞的東堂葵很是自然地點了下頭:“性/癖能反映一個人的全部。”

“對女性毫無興趣的家夥本身也很無聊,我最討厭無聊的人。”

“交流會能讓我的血液沸騰,讓我的□□盡情歡呼舞蹈,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靈魂的舞臺。”

他的眼神略過盛夏裏,看向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說:“最後一次交流會,要是被你們弄得太無聊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麽事來。”

他頓了頓說:“回答我這個問題吧,伏黑。你喜歡什麽類型的女人?”

盛夏裏此時的心情一言難盡,她剛想開口叫他們趕緊離開,伏黑惠的聲音就傳入她的耳朵。

“我沒什麽喜好,只要那個人有堅定的人性,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要求。”

釘崎野薔薇滿意地說:“答的不錯。”

此時的盛夏裏只想早點結束這場鬧劇,誰料東堂葵流出眼淚說:“果然如此你太無聊了伏黑惠。”

盛夏裏弄出了點聲響以示存在。

他話音一頓說:“我們交流會上見,伏黑惠,做好心理準備吧。”

與京都姐妹校的交流會是由團體戰和個人戰組成的。

是兩個學校的咒術師對打,是除了殺人之外什麽都能做的咒術合戰。

聽到東堂葵的話盛夏裏的臉上閃過一瞬嚴肅,但又立馬恢覆成漫不經心的模樣。

東堂葵把話撂下了轉身就要走:“真依,回去了。”

有盛夏裏在他們就是想打也打不起來,真依明白這件事便也沒有多說。

她剛轉過身就看到了正好趕到的真希。

“哎呀,吊車尾,我都沒有註意你到呢,真希。”她說。

真依幾乎是自動忽略了真希身後的熊貓和狗卷棘。

一人一熊對視了一會兒,熊貓和狗卷棘往旁邊走去明顯是不想摻和進姐妹倆之間的恩怨。

“要說吊車尾,你不也一樣是嗎。”真希開口說道:“你不也一味地只會給物品註入咒力,屁點術式都不會吧。”

真依不甘示弱地回懟道:“總比連咒力都沒有的要好。”

盛夏裏聽到這句話眉頭輕皺了一下。

“一天到晚擡頭仰視別人脖子都酸了,偶爾不低頭俯視一下可不行呢。”

“啊,夠了夠了,兩個墊底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丟死人了。”真希讓開到一旁:“既然要離開了,那就走吧。”

真依一臉不爽地走了過去,東堂葵正和熊貓閑聊著見真依走過去了,他大聲說道:“真依你先等一下,等下我們一起離開。”

真依不耐煩地停住腳步,東堂葵看著熊貓說:“熊貓替我轉告乙骨‘你也得出場’。”說完他又轉頭看向伏黑惠二人:“希望虎杖悠仁不是個無聊的人。”

熊貓煩躁地說:“我!熊貓!聽不懂人話!”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都沒有給出回應。

東堂葵滿不在乎地往外走去:“好了,真依我們走吧,我還要去參加高田妹子的個別握手會,你也和我一起去。”

“離開京都我就有點路癡,要是我搭錯了車,沒能按時到會場的話,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事來。”

盛夏裏:原來九十九的徒弟是這個類型的嗎……真看不出來啊,還有高田妹子是誰啊?等會回去的時候搜索一下好了或者是在網上問問別人。

真依三步並兩步地跟了上去,臉上還寫著無語:“真是夠了,這個自顧自地家夥!”

他們二人離開後,釘崎野薔薇轉頭看向真希:“……我說真希姐,剛才她說的是真的嗎?就是你沒有咒力這件事。”

真希把眼鏡摘下來說:“是真的。如果沒有這副眼鏡,我連詛咒都看不見。”

“我用的咒具是已經事先施加了詛咒的,而不是像你們一樣自己把咒力註入其中。”

盛夏裏總算是知道五條悟之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可以給學生帶來激勵,一個沒有咒力的人都能成為特級……]

不過真希可不像需要激勵的人啊。

釘崎野薔薇不太明白地問:“那為什麽還要成為咒術師……”

真希臉上掛著笑:“是為了賭氣。一直被看扁的我要是成了了不起的術師,不知道家裏那些人會是什麽表情。”

盛夏裏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表情覆雜,她平覆了下心情說:“要是惠的父親在的話就好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朝她看得過來。

“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但惠的父親伏黑甚爾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她看著真希說:“他和你一樣沒有咒力,但在十多年前他可讓我、悟、傑都吃了大虧呢。”

眾人看向伏黑惠,作為當事人的兒子伏黑惠:“別看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眾人再次把目光放回到盛夏裏的身上。

誰料盛夏裏看了眼時間說:“時間不早了先訓練,等訓練完了再說這些。”

盛夏裏深得伏黑甚爾真傳,一邊揍他們一邊教導他們,不過她自認為自己比伏黑甚爾要溫柔得多。

如果說的是聲音和話術的話,那確實溫柔得多。

釘崎野薔薇倒在地上說:“我本來以為盛夏姐會很溫柔地給我們訓練的。”

狗卷棘:“鮭魚。”

盛夏裏特意問過五條悟、夏油傑、伏黑惠等人狗卷棘說得飯團語的意思,她回憶了一下他們說的話‘鮭魚’好像是肯定、認同的意思。

‘不是疑問就好,畢竟現在的我還沒有辦法完全理解狗卷的意思……’盛夏裏在心中想到。

盛夏裏很是隨意地坐了下去說:“惠得父親伏黑甚爾是天與咒縛,是bug一樣的存在,沒有咒力的他有一具堪稱怪物的身體,厲害地簡直不像人。”

“在我們和你們一樣大的時候接了一個任務,具體是什麽任務我就不說了,總之這個任務中出現了一個不確定的因素——伏黑甚爾……”

“……他給我們帶來的影響很大,那個任務結束之後他還在高專擔任了一段時間體術老師。”

她簡單地說了一下當年的事,但並沒有把差點殺掉五條悟和那三顆子彈的事說出來,她只是說伏黑甚爾贏了五條悟一次,並重傷了自己。

釘崎野薔薇問道:“那當時到底是五條老師厲害還是他父親厲害啊?”

盛夏裏笑著說:“後來他們又打了一架是悟贏了,畢竟悟可是最強的咒術師。”

“啊對,我就是仿照他的方法給你們訓練的,怎麽樣?效果很好吧。”

聽了這話的真希若有所思,盛夏裏知道自己的沒有咒力對真希的幫助不大,但伏黑甚爾對真希的幫助絕對很大。

二人都是從禪院出來的人,而且還都是天與咒縛的體質雖然程度不一樣,等等都是從禪院出來的人……不行,我得捋捋他們之間的關系,盛夏裏陷入了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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