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寵是真的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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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寵是真的寵
大屏幕上還在回放著剛才比賽的精彩瞬間和勝方的賽中實時語音回放，而休息室裏，一掃上局的陰霾，整個氣氛都活躍起來了。
奔奔：這局贏得是真漂亮啊！
阿城：果然獻祭流這感覺就是不一樣。
宋年野看了一眼休息室大屏幕上放著的比賽回放，認真講道：“八強之後的比賽都是BO7（七局四勝的賽制）了，我們今天肯定還有硬仗要打，現在休息一下，後邊肯定還是要謹慎點。”
奔奔：嗯，確實，該小心點。不過……
奔奔猶豫了一下，朝著江聖妮繼續道：“不過，T子你……之前沒經歷BO7的賽程，現在一下子還要打那麽多局適應得過來嗎？”
江聖妮拿著水杯的手一頓，道：“剛剛阿肯教練來說了，按他的BP來，我先休息，下局換檸檬上來。”
阿城：阿權上場？那我下把來給我們小水果來手頂尖輔助。
江聖妮聽到這，調侃道：“城子哥，給檸檬的就是頂尖輔助，輪到我就是送死型輔助嗎？
阿城拿著手機的手一抖。
恰逢此時，檸檬剛好過來，見到阿城和江聖妮兩人之間的談話，問道：“剛聽到我在下面揮旗了嗎？”
江聖妮：看了，等下我也去試試。
奔奔抓了把葡萄，道：“那記得喊‘迎南而上，破浪為陵’。”
阿城一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翹起一條腿，調侃道：“忘了沒事，粉絲會提醒的。”
江聖妮眼角微微一揚：放心，這口號忘不了。
“迎南而上，破浪為陵唄。”
“迎南而上，破浪為陵。”
“迎南而上，破浪為陵。”
“迎南而上，破浪為陵。”
……
江聖妮坐在陵南WOLF這邊的替補席上，看著阿肯教練在臺上做著BP，身後的粉絲那喊著口號的嗓門巨大，“迎南而上，破浪為陵”，一陣陣的，定時地往她耳朵裏灌。
她看著眼前的那面黑金色的大旗，心裏默默一頓，算了，先等粉絲喊完，趁著開始進入游戲狀態的前幾秒，她再起來揮旗吧。
江聖妮拿定主意後，暗暗點了點頭。
一旁，一道身影閃現……
江聖妮眼睛一亮，驚呼道：“白星慈。”
陵南隊替補席這邊坐著的人不多，除了張卷聲教練，就是二隊的幾個年輕一點的弟弟。
所以，江聖妮一眼就望見了白星慈。
都說替補席的燈光很暗，但白星慈一身黑色西裝，坐在這替補席，反而讓人眼前一亮。
江聖妮的右側剛好有個空位，白星慈順勢坐在她旁邊。
江聖妮：你怎麽來我們替補席了？
白星慈很自然地接過江聖妮放在腿上的手，搓了搓她還冰涼的手，他道：“看你下來了，就想過來陪你，剛好采訪席那邊還沒什麽事。”
江聖妮“嗯”了一聲，接著道：“那你等會給我們隊采訪嗎？”
白星慈眼尾上挑，薄唇輕啟道：“是給……勝方采訪。”
“那……”江聖妮話還沒說出口，左邊坐著的張卷聲聞聲，放下手機，說道：“那指定是給我們隊采訪的。”
說著，卷聲教練繼續補充道：“指定能贏。”
江聖妮眼角稍稍一抽，向左看了看一臉自信卷聲教練，又向右看了一眼白星慈那一怔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笑，道：“卷聲教練都那麽說了，那白星慈你就等著采訪我們隊吧。”
白星慈：那我等等。
……
白星慈這話說完，整個陵南WOLF隊的替補席都彌漫著一股詭異到極致的自信。
替補席上坐著的二隊弟弟本來就怕教練，聽著張卷聲說的這番話，幾個人扯著嘴角，想笑又不敢笑。
陵南隊替補席後排就是觀眾席。
觀眾席上的陵南隊的一個女粉絲朝著前排喊道：“這卷聲副教不愧是肯教的副教，狂還是他狂。”
[肯教在上邊瘋狂BP，他在下邊已經開始勝方發言了。]
[狂還是得咱小卷狂。]
……
江聖妮當然聽見了，回過頭去，看著後排的講話的女粉絲，笑著說道：“你們不相信能贏嗎？”
“是假粉絲嗎？”
[能贏肯定能贏。]
[我們當然相信了，不過……這卷聲教練……哈哈哈……]
“咋啦，我咋啦。”張卷聲腿一翹，那淡漠的小表情拽得不行。
江聖妮湊過頭，對著白星慈說道：“你剛剛有認真看我比賽嗎？”
白星慈：看了的，確實不賴。
江聖妮臉上一樂，莞爾一笑道：“是吧。”
白星慈：那等會兒，我找個機會給你單獨采訪。
江聖妮擺了擺手，道：“不了不了，我有點社恐，你等會再拉一個人陪我。”
“那我想想，等會問點什麽。”白星慈的手指在手中那張采訪稿子上反覆摩擦。
後邊有個女粉絲探過頭來，聲音甜美道：“Star，你好帥啊！”
白星慈僵住了，摸著采訪稿子的手明顯一怔。
江聖妮聽到這，嘴角的笑就沒往回收，瞄了一眼白星慈，後頭望著後排的粉絲道：“是吧，我們隊專用的首席采訪官就是帥吧！”
[ Star是帥，TT你也漂亮。]
江聖妮：那到底是我更好看還是你們Star老師好看。
江聖妮也問出口，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想在粉絲面前爭什麽，但就是想爭一爭。
粉絲還沒出聲，白星慈率先跟後邊的粉絲打了個招呼，邊看了眼江聖妮，講道：“你最好看，你最好看。”
[哇哦！]
後排粉絲一副“磕到臉”，接著粉絲巨響的話音傳到江聖妮耳邊，江聖妮臉色霎時不受控制地一紅。
[哇哦，寵是真的寵。]
[寵是真的寵，我嗑的CP一定是真的。]
江聖妮聽到這，回頭都不敢回一下，整個人如被炮轟一般，定在了原地。
江聖妮心裏有一道聲音在拼命告訴她……誰家好人當面嗑CP，離那麽近，聲音都貼她臉上了。
寵是真的寵？
江聖妮沒敢往白星慈那邊瞟，她心頭一震，腦海裏一直回蕩著這句話……寵是真的寵……
後邊幾個粉絲又開始巴拉巴拉調侃道……
[喲，這兩人又開始不理人了，裝聽不見？]
[就是甜嘛，還不好意思承認了……]
……
旁邊，一起坐著的二隊弟弟們又開始偷偷憋笑。
見狀，白星慈捏了捏江聖妮的手掌，淡然道：“我聽見了。”
江聖妮反手，握住白星慈的手指，扭頭看著白星慈道：“你聽不見。”
白星慈讚同道：“那就聽不到唄！”
白星慈話音剛落，後一排的粉絲語調上揚道：“啊啊啊啊，不會磕到真的了吧！”
江聖妮忍不了了，扳過身子，面向後排黑壓壓一片的陵南隊粉絲，一眼掃到正後方坐著的那個長相甜美的女粉絲。
那後排舉著江也桑燈牌的女粉絲對上江聖妮的眼睛，頓時，被唬住了，一時間，楞住了。
江聖妮：別嗑了，談談我上局比賽吧。
江聖妮：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厲害。]
提到上局比賽，後排粉絲眼睛一亮，連忙興奮道：“真的厲害，我人都看傻了。”
“是吧。”江聖妮嘚瑟起來了，狐貍尾巴直朝天翹。白星慈扶了她一把，她直接扭過身子，面向後排座位上的粉絲觀眾，聽著粉絲們一嘴接一嘴的吹捧。
[打得真的六啊，我看到阿城玩那獻祭流，0-6的時候，我人都嚇傻了，幸好後來，你又把經濟給吞回來了。]
[我這心臟現在還沒緩過來啊，太精彩了！]
[真的牛逼啊，把身價都打上去了，這場過後身價直接翻一倍。]
……
“身價？”江聖妮喃喃自語道，看著一個個粉絲喜悅的臉龐，一閃而過的迷茫。
“身價嗎？”江聖妮抽回身子，皺了皺眉頭，直視上白星慈的目光。
江聖妮：我進俱樂部那合同是你幫我看的嗎？
白星慈捂著江聖妮的手一松，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溫林看了的。”
“我給他看的嗎？”江聖妮眉心一鎖，道：“這得完蛋了，就我舅那個掉錢眼裏的商人，不會免費給我簽進陵南的吧！”
“這我不清楚，不過……你心真大，他的俱樂部，你合同給他看，不給我看。”白星慈說著，氣憤得有點酸溜溜的。
[你傻啊，讓溫林給你看合同，那黑心商人會安好心？]
[溫林要是買人的話，當然標價越低越好，你合同遞給他看，這不是把自己身價扔給他了嗎？他想標多少就標多少了，沒準你會成為JYL職業聯盟內第一個身價不過萬的選手。]
後排那個長相甜美的女粉絲一臉狠鐵不成鋼地對著江聖妮輕輕叨叨道。
“這檔子缺德事，溫林應該不會幹吧！”江聖妮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忽閃一下，左手一擡，拍了下大腿，趕忙道：“不對，這也說不準！”
江聖妮又是一個轉頭，看向後邊的粉絲，一臉迫切地咨詢道：“那……隊長他們身價多少？”
後邊那個粉絲小姐姐講道：“年神他進陵南WOLF俱樂部的時候是剛打完全國大賽，那時候在一幫年輕選手中脫穎而出的，身價出道就高，那時候就得有……五百萬。
江聖妮：那現在呢？
“現在這兩年那麽多場比賽打下來應該至少得有個1500萬，上次那個陵北PPZ轉會期的時候，他們俱樂部想買進Sun，出1500萬，我們戰隊的管理層不是也沒答應嘛。”後邊那小姐姐熱心解釋道。
突然，看著臺上BP的張卷聲聽到這邊的動靜，扭過頭來，朝著江聖妮講道：“還想買我們家隊長，挖人？他們想屁吃嘞。”
乖乖坐在旁邊的二隊弟弟們連忙附和道：“搶隊長？想屁吃嘞。”
江聖妮擡了擡手，“粉絲在呢，你們裝一下啊，別把平時私下的素質展現出來。”
張卷聲瞄了一眼後排的粉絲，雙手一叉，問道：“你們是真粉絲吧。”
後排的粉絲揮了揮手上的燈牌，傻楞楞地點了點頭，她們也被張卷聲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問懵住了。
張卷聲眉目間狂妄至極，他道：“那我就不裝了。”
江聖妮擡起手，揉了揉眼睛，也不管什麽素質了，一臉探尋地等著張卷聲繼續說下去。
張卷聲也沒賣關子，見江聖妮對這一方面有點興趣，趁著比賽還沒開始，同江聖妮解釋道：“小花嘛，他16歲買進來我們我們陵南隊青訓營，當時好像是三百萬，這兩年成績打出來了，再加上拿了個春季賽的冠軍，身價自然是水漲船高了，現在的話，大概也有個八，九百萬身價了。”
“至於，奔奔，阿城，檸檬他們幾個，都有一個冠軍名頭，再加上都是現在JYL聯盟內數一數二的神位邊路，神獸輔助和半鬼打野，所以，基本上都是幾百萬的身價了。”
江聖妮聽著幾百萬，幾千萬的身價，心裏震驚之餘，還有點酸酸的，道：“這一個個的都這麽值錢嗎？”
“要是溫林真拿一萬把我買進的話，我真的要氣死了。”
“怎麽說身價也不能這麽難看啊！”江聖妮心裏那股子酸楚味越來越嚴重了。
後排的粉絲和同排二隊的弟弟們聽到江聖妮這番話，臉上含著笑，也不敢笑得大聲。
但……有人在憋笑，就一定有人忍耐不住，放肆大笑。
白星慈肩膀一聳一聳，“就一萬嗎？那溫林也太狠了吧！”
“他幹的出來。”江聖妮在白星慈手心故意輕輕一捏，道：“笑話我？”
“沒呢，不過，阿肯教練下來了，這事你能問問他。”白星慈指了指剛從場上做完BP下來的阿肯教練。
江聖妮一聽，擡頭剛好迎上阿肯教練，阿肯教練邁著穩健的步伐從臺上一躍而下。
阿肯教練：咋啦？看著我。
“問你身價呢。”張卷聲指了指江聖妮，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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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果然獻祭流這感覺就是不一樣。
宋年野看了一眼休息室大屏幕上放著的比賽回放，認真講道：“八強之後的比賽都是BO7（七局四勝的賽制）了，我們今天肯定還有硬仗要打，現在休息一下，後邊肯定還是要謹慎點。”
奔奔：嗯，確實，該小心點。不過……
奔奔猶豫了一下，朝著江聖妮繼續道：“不過，T子你……之前沒經歷BO7的賽程，現在一下子還要打那麽多局適應得過來嗎？”
江聖妮拿著水杯的手一頓，道：“剛剛阿肯教練來說了，按他的BP來，我先休息，下局換檸檬上來。”
阿城：阿權上場？那我下把來給我們小水果來手頂尖輔助。
江聖妮聽到這，調侃道：“城子哥，給檸檬的就是頂尖輔助，輪到我就是送死型輔助嗎？
阿城拿著手機的手一抖。
恰逢此時，檸檬剛好過來，見到阿城和江聖妮兩人之間的談話，問道：“剛聽到我在下面揮旗了嗎？”
江聖妮：看了，等下我也去試試。
奔奔抓了把葡萄，道：“那記得喊‘迎南而上，破浪為陵’。”
阿城一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翹起一條腿，調侃道：“忘了沒事，粉絲會提醒的。”
江聖妮眼角微微一揚：放心，這口號忘不了。
“迎南而上，破浪為陵唄。”
“迎南而上，破浪為陵。”
“迎南而上，破浪為陵。”
“迎南而上，破浪為陵。”
……
江聖妮坐在陵南WOLF這邊的替補席上，看著阿肯教練在臺上做著BP，身後的粉絲那喊著口號的嗓門巨大，“迎南而上，破浪為陵”，一陣陣的，定時地往她耳朵裏灌。
她看著眼前的那面黑金色的大旗，心裏默默一頓，算了，先等粉絲喊完，趁著開始進入游戲狀態的前幾秒，她再起來揮旗吧。
江聖妮拿定主意後，暗暗點了點頭。
一旁，一道身影閃現……
江聖妮眼睛一亮，驚呼道：“白星慈。”
陵南隊替補席這邊坐著的人不多，除了張卷聲教練，就是二隊的幾個年輕一點的弟弟。
所以，江聖妮一眼就望見了白星慈。
都說替補席的燈光很暗，但白星慈一身黑色西裝，坐在這替補席，反而讓人眼前一亮。
江聖妮的右側剛好有個空位，白星慈順勢坐在她旁邊。
江聖妮：你怎麽來我們替補席了？
白星慈很自然地接過江聖妮放在腿上的手，搓了搓她還冰涼的手，他道：“看你下來了，就想過來陪你，剛好采訪席那邊還沒什麽事。”
江聖妮“嗯”了一聲，接著道：“那你等會給我們隊采訪嗎？”
白星慈眼尾上挑，薄唇輕啟道：“是給……勝方采訪。”
“那……”江聖妮話還沒說出口，左邊坐著的張卷聲聞聲，放下手機，說道：“那指定是給我們隊采訪的。”
說著，卷聲教練繼續補充道：“指定能贏。”
江聖妮眼角稍稍一抽，向左看了看一臉自信卷聲教練，又向右看了一眼白星慈那一怔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笑，道：“卷聲教練都那麽說了，那白星慈你就等著采訪我們隊吧。”
白星慈：那我等等。
……
白星慈這話說完，整個陵南WOLF隊的替補席都彌漫著一股詭異到極致的自信。
替補席上坐著的二隊弟弟本來就怕教練，聽著張卷聲說的這番話，幾個人扯著嘴角，想笑又不敢笑。
陵南隊替補席後排就是觀眾席。
觀眾席上的陵南隊的一個女粉絲朝著前排喊道：“這卷聲副教不愧是肯教的副教，狂還是他狂。”
[肯教在上邊瘋狂BP，他在下邊已經開始勝方發言了。]
[狂還是得咱小卷狂。]
……
江聖妮當然聽見了，回過頭去，看著後排的講話的女粉絲，笑著說道：“你們不相信能贏嗎？”
“是假粉絲嗎？”
[能贏肯定能贏。]
[我們當然相信了，不過……這卷聲教練……哈哈哈……]
“咋啦，我咋啦。”張卷聲腿一翹，那淡漠的小表情拽得不行。
江聖妮湊過頭，對著白星慈說道：“你剛剛有認真看我比賽嗎？”
白星慈：看了的，確實不賴。
江聖妮臉上一樂，莞爾一笑道：“是吧。”
白星慈：那等會兒，我找個機會給你單獨采訪。
江聖妮擺了擺手，道：“不了不了，我有點社恐，你等會再拉一個人陪我。”
“那我想想，等會問點什麽。”白星慈的手指在手中那張采訪稿子上反覆摩擦。
後邊有個女粉絲探過頭來，聲音甜美道：“Star，你好帥啊！”
白星慈僵住了，摸著采訪稿子的手明顯一怔。
江聖妮聽到這，嘴角的笑就沒往回收，瞄了一眼白星慈，後頭望著後排的粉絲道：“是吧，我們隊專用的首席采訪官就是帥吧！”
[ Star是帥，TT你也漂亮。]
江聖妮：那到底是我更好看還是你們Star老師好看。
江聖妮也問出口，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想在粉絲面前爭什麽，但就是想爭一爭。
粉絲還沒出聲，白星慈率先跟後邊的粉絲打了個招呼，邊看了眼江聖妮，講道：“你最好看，你最好看。”
[哇哦！]
後排粉絲一副“磕到臉”，接著粉絲巨響的話音傳到江聖妮耳邊，江聖妮臉色霎時不受控制地一紅。
[哇哦，寵是真的寵。]
[寵是真的寵，我嗑的CP一定是真的。]
江聖妮聽到這，回頭都不敢回一下，整個人如被炮轟一般，定在了原地。
江聖妮心裏有一道聲音在拼命告訴她……誰家好人當面嗑CP，離那麽近，聲音都貼她臉上了。
寵是真的寵？
江聖妮沒敢往白星慈那邊瞟，她心頭一震，腦海裏一直回蕩著這句話……寵是真的寵……
後邊幾個粉絲又開始巴拉巴拉調侃道……
[喲，這兩人又開始不理人了，裝聽不見？]
[就是甜嘛，還不好意思承認了……]
……
旁邊，一起坐著的二隊弟弟們又開始偷偷憋笑。
見狀，白星慈捏了捏江聖妮的手掌，淡然道：“我聽見了。”
江聖妮反手，握住白星慈的手指，扭頭看著白星慈道：“你聽不見。”
白星慈讚同道：“那就聽不到唄！”
白星慈話音剛落，後一排的粉絲語調上揚道：“啊啊啊啊，不會磕到真的了吧！”
江聖妮忍不了了，扳過身子，面向後排黑壓壓一片的陵南隊粉絲，一眼掃到正後方坐著的那個長相甜美的女粉絲。
那後排舉著江也桑燈牌的女粉絲對上江聖妮的眼睛，頓時，被唬住了，一時間，楞住了。
江聖妮：別嗑了，談談我上局比賽吧。
江聖妮：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厲害。]
提到上局比賽，後排粉絲眼睛一亮，連忙興奮道：“真的厲害，我人都看傻了。”
“是吧。”江聖妮嘚瑟起來了，狐貍尾巴直朝天翹。白星慈扶了她一把，她直接扭過身子，面向後排座位上的粉絲觀眾，聽著粉絲們一嘴接一嘴的吹捧。
[打得真的六啊，我看到阿城玩那獻祭流，0-6的時候，我人都嚇傻了，幸好後來，你又把經濟給吞回來了。]
[我這心臟現在還沒緩過來啊，太精彩了！]
[真的牛逼啊，把身價都打上去了，這場過後身價直接翻一倍。]
……
“身價？”江聖妮喃喃自語道，看著一個個粉絲喜悅的臉龐，一閃而過的迷茫。
“身價嗎？”江聖妮抽回身子，皺了皺眉頭，直視上白星慈的目光。
江聖妮：我進俱樂部那合同是你幫我看的嗎？
白星慈捂著江聖妮的手一松，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溫林看了的。”
“我給他看的嗎？”江聖妮眉心一鎖，道：“這得完蛋了，就我舅那個掉錢眼裏的商人，不會免費給我簽進陵南的吧！”
“這我不清楚，不過……你心真大，他的俱樂部，你合同給他看，不給我看。”白星慈說著，氣憤得有點酸溜溜的。
[你傻啊，讓溫林給你看合同，那黑心商人會安好心？]
[溫林要是買人的話，當然標價越低越好，你合同遞給他看，這不是把自己身價扔給他了嗎？他想標多少就標多少了，沒準你會成為JYL職業聯盟內第一個身價不過萬的選手。]
後排那個長相甜美的女粉絲一臉狠鐵不成鋼地對著江聖妮輕輕叨叨道。
“這檔子缺德事，溫林應該不會幹吧！”江聖妮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忽閃一下，左手一擡，拍了下大腿，趕忙道：“不對，這也說不準！”
江聖妮又是一個轉頭，看向後邊的粉絲，一臉迫切地咨詢道：“那……隊長他們身價多少？”
後邊那個粉絲小姐姐講道：“年神他進陵南WOLF俱樂部的時候是剛打完全國大賽，那時候在一幫年輕選手中脫穎而出的，身價出道就高，那時候就得有……五百萬。
江聖妮：那現在呢？
“現在這兩年那麽多場比賽打下來應該至少得有個1500萬，上次那個陵北PPZ轉會期的時候，他們俱樂部想買進Sun，出1500萬，我們戰隊的管理層不是也沒答應嘛。”後邊那小姐姐熱心解釋道。
突然，看著臺上BP的張卷聲聽到這邊的動靜，扭過頭來，朝著江聖妮講道：“還想買我們家隊長，挖人？他們想屁吃嘞。”
乖乖坐在旁邊的二隊弟弟們連忙附和道：“搶隊長？想屁吃嘞。”
江聖妮擡了擡手，“粉絲在呢，你們裝一下啊，別把平時私下的素質展現出來。”
張卷聲瞄了一眼後排的粉絲，雙手一叉，問道：“你們是真粉絲吧。”
後排的粉絲揮了揮手上的燈牌，傻楞楞地點了點頭，她們也被張卷聲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問懵住了。
張卷聲眉目間狂妄至極，他道：“那我就不裝了。”
江聖妮擡起手，揉了揉眼睛，也不管什麽素質了，一臉探尋地等著張卷聲繼續說下去。
張卷聲也沒賣關子，見江聖妮對這一方面有點興趣，趁著比賽還沒開始，同江聖妮解釋道：“小花嘛，他16歲買進來我們我們陵南隊青訓營，當時好像是三百萬，這兩年成績打出來了，再加上拿了個春季賽的冠軍，身價自然是水漲船高了，現在的話，大概也有個八，九百萬身價了。”
“至於，奔奔，阿城，檸檬他們幾個，都有一個冠軍名頭，再加上都是現在JYL聯盟內數一數二的神位邊路，神獸輔助和半鬼打野，所以，基本上都是幾百萬的身價了。”
江聖妮聽著幾百萬，幾千萬的身價，心裏震驚之餘，還有點酸酸的，道：“這一個個的都這麽值錢嗎？”
“要是溫林真拿一萬把我買進的話，我真的要氣死了。”
“怎麽說身價也不能這麽難看啊！”江聖妮心裏那股子酸楚味越來越嚴重了。
後排的粉絲和同排二隊的弟弟們聽到江聖妮這番話，臉上含著笑，也不敢笑得大聲。
但……有人在憋笑，就一定有人忍耐不住，放肆大笑。
白星慈肩膀一聳一聳，“就一萬嗎？那溫林也太狠了吧！”
“他幹的出來。”江聖妮在白星慈手心故意輕輕一捏，道：“笑話我？”
“沒呢，不過，阿肯教練下來了，這事你能問問他。”白星慈指了指剛從場上做完BP下來的阿肯教練。
江聖妮一聽，擡頭剛好迎上阿肯教練，阿肯教練邁著穩健的步伐從臺上一躍而下。
阿肯教練：咋啦？看著我。
“問你身價呢。”張卷聲指了指江聖妮，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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