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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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來到地下停車場，掏出手機的周歸就幹了三件事。
第一，給陳槐序發微信——中午一起吃飯，我現在出發去陳家別院接你。
第二，發微博——從此以後，山高水遠，各走一邊。
第三，撥通了安翔電話。
“周歸！你是瘋了嗎？！”
聽筒毫無意外地傳來了安翔的暴吼聲。
周歸卻比想象的平靜，只是問他：“你在跟何泱吵什麽？”
“能吵什麽？還不是為了《銳麗》的插圖！”提起這個，安翔就不得不說他兩句了，“周歸，不是我說你，你今天真的太沖動了！”
“沖動嗎？”周歸不以為然，“沒有把《銳麗》的雜志甩到何泱臉上，我就已經算客氣的了。”
安翔知道周歸這話不只是說說而已，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周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你是在自毀前途！我知道你在乎陳槐序，可你有想過後果嗎？就差一年！你跟幕泱的合約就到期了！你倒好！一個怒發沖冠為紅顏！不說那巨額的違約金！就幕泱手裏的那點黑料就夠讓你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
電話那頭，安翔的暴吼聲不斷，而周歸卻不置一詞。
這樣的場景，他們都習慣了。
周歸也不急，等安翔發洩完，他定定一句：“就算把我自己賠進去，我也不後悔。”
盯著落地窗外的街景，安翔的心開始搖擺不定起來，他知道周歸重感情，可從來沒有想過他這麽豁得出去。幕泱的壓榨、媒體的誹謗、粉絲的失望他都不當一回事，偏偏對陳槐序，容忍度是零。
“你們既然已經官宣了，也有信心面對媒體，為什麽還要在乎幕泱最後的這點商業利用呢？”
“因為我和她之間，只有感情，沒有利益。”周歸知道安翔想勸他什麽，但都沒有用，因為他比任何時候都堅定今天的決定，“安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陳槐序這三個字就是我的底線。何泱想要拿一個全球巡演逼我就範，簡直做夢！”
“所以你給我打這通電話是要我現在做出選擇？”
周歸猝然一笑：“是有些缺德。”
話雖這樣說，卻不見他有多慚愧。
“周歸，你就那麽篤定我會跟你走？”
“說實話安翔，我沒有這樣的自信。”周歸點開免提後，從儲物箱翻出一副墨鏡掛上鼻梁，與此同時對電話那頭的安翔說，“不管是選幕泱還是我，對你來說都是一場贏面很小的賭博，我能給你的籌碼，只有話語權。”
安翔冷的一笑：“你一心撲在演唱會和陳槐序身上，我能有什麽話語權？”
“如果我爭取到了王辛電影的男主角呢？”
這倒讓安翔有些意外了：“你從一開始就不想演這部電影，如果不是情勢所迫，當時你也不會答應去試戲。”
“你不是想要話語權嗎？”周歸說，“這就是我的誠意。”
——
蘇矛前腳剛把換封一事搞定，後腳周歸就發了條微博，內容耐人尋味，粉絲的分析貼開始傳遍每個營銷號，很快，周歸和幕泱解約的詞條沖上了熱搜。
《陌路》趁熱打鐵，趕緊用官微發了條微博——明天見@周歸。
接到蘇矛電話的時候，周歸已經看到《陌路》官微的微博了。
“采訪稿今晚我就可以整理出來發給你，約明天下午的時間，你應該沒問題吧？”
周歸笑：“蘇主編都把采訪時間官宣了，我還能有問題嗎？”
關於先斬後奏這一點蘇矛是理虧的：“沒辦法，誰讓我向董事會拍著胸脯保證會邀到你的獨家專訪。”
這都是小事，周歸也沒多在意，只是問蘇矛：“封面的事如何了？”
“既然官宣了和你的專訪，自然會拿出誠意來。”
聽她這麽說，周歸便放心了。
車子剛駛進陳家別院，就看到二樓露臺冒出陳槐序的小腦瓜，揮著手問他：“去吃過故人莊嗎？”
她嘴還是一貫的叼。
周歸笑著朝她打了個OK的手勢。
“那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很快。”
話落，小腦瓜便縮了回去，大約十分鐘的樣子，說很快換衣服的人匆匆推門出來，跳上副駕駛的時候還不忘整理自己跑亂的劉海。
車子半天沒動，陳槐序扭過頭看了他一眼：“怎麽不走？”
“安全帶。”
她吐了吐俏皮的舌頭，很快拉上安全帶。
“我看你微博了，他們都說你要跟公司解約，是真的嗎？”她一邊好奇的問著一邊解鎖手機點開他的微博朝他晃了晃。
平時也沒見她多八卦網上那點事，更何況網上沖浪少女陳可可也不在家。
“你還知道看我微博啊？”
被他說的多稀奇似的，陳槐序哼哼兩聲：“我可是把你設為特別關註的好麽，你有什麽動態都會彈出信息框提醒我。”
這麽一說，周歸倒想起來自己還沒關註她的微博，下巴點了下放在導航架上的手機：“關註一下你的微博。”
“你要關註我微博還要我親自動手算怎麽回事？”
語氣是嬌嗔的，動作是麻利的，就連笑容都帶著幾分小得意。
瞧著她這模樣，周歸只能無奈搖頭。
陳槐序打開周歸微博，然後搜索自己的微博號，點上關註後還設置了一個備註——國王大人。
左看看，右看看，怎麽看都覺得特別滿意。
“又幹了什麽壞事得意成這副模樣？”
“不告訴你。”
陳槐序賣著關子將他手機放回導航架，本想給他重新打開導航，卻聽見周歸說：“這裏我熟，不用導航。”
“那我退掉導航咯？”
“嗯。”
退出導航後，安翔的微信過來了，說約了三點到律所。
陳槐序將微信的內容告訴周歸，周歸微微點頭：“幫我回個OK給安翔。”
回覆完安翔，陳槐序問他：“你這是準備打解約官司？”
“按合同支付違約金，官司基本不用打，除非幕泱那邊想把事情鬧大，又或者拖我一段訴訟期。”
“那你找律師做什麽？”
車子駛進過故人莊的停車場，周歸將車停穩後才回答她的問題：“是幫你找的。”
“我？”陳槐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我又沒有合同糾紛，找律師做什麽？”
周歸盯著陳槐序看了兩秒，而後下車，打開後座的車門，拿起一本雜志。擡眼，對上陳槐序好奇的眼睛，他說：“幫我拿一下手機，吃飯說。”
“哦。”
兩人前腳剛進過故人莊，後腳趙景宇電話就過來了，陳槐序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沒多想，接通。
聽見女生的聲音，趙景宇困惑的看了眼手機，是打給周歸的沒錯。
“陳槐序？”
“嗯？”陳槐序也發現哪裏不對了，看了眼手裏她自己的手機，這才悻悻的將耳邊的手機還給周歸，“趙景宇。”
低頭點菜的周歸連眼皮都沒擡，兩個字：“掛掉。”
“……”
電話那頭聽到周歸說掛掉的趙景宇立刻急了，生怕周歸聽不見，拔高嗓音吼了起來：“周歸，你要是敢掛我電話信不信今晚我就告訴周爺爺你要跟經紀公司解約的事情！”
陳槐序也不掛，直接點了擴音，讓這兩個幼稚的人隔空對喊。
周歸見狀：“……”
威脅完周歸的趙景宇見電話沒掛還有些意外，挑起小得意的眉段，剛要開口就聽見忙音傳來：“……”
這波謎一樣的操作委實震到陳槐序了，她有些好奇的問：“你就不怕他真的有什麽事？”
周歸像是沒聽見一樣，將平板遞了過來問：“紅酒牛腩和蘿蔔牛腩你要哪個？”
“蘿蔔牛腩。”陳槐序快速選擇後，還是那個問題，“萬一他真有什麽事怎麽辦？”
一次兩次的，周歸忽然擡起好整以暇的雙眼看著陳槐序。
陳槐序抓起桌面的平板遮住半張臉，一雙無處可藏的眼睛由上到下轉了兩圈，警惕的問：“幹嘛這樣看著我？”
“就想認真看看我女朋友提到別的男人時，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
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抽走她用來擋臉的平板，勾選蘿蔔牛腩後落單。
看著他這副像生氣又不像生氣的臉，陳槐序迷茫了，她雙手捧起有些無辜的小臉蛋，懨懨的喊了句：“周歸。”
“嗯？”男人應她。
“一會兒我們去買糖吧。”她忽然說。
男人掀眼看過來，困惑：“買糖？”
“嗯。”她一臉的故作乖巧，伸出可憐巴巴的手扯了扯他的衣擺，“哄男朋友。”
“……”
男人伸手想撥開她糾纏不休的手指，動作剛下，小姑娘就跟牛皮糖一樣黏了上來，雙手緊扣他的手臂，昂起臉，擡起一雙可愛到犯規的眼眸，故作撒嬌口吻：“好不好嘛？”
“……”
這誰受得了。
“行行行，吃了飯就去買。”
“那說好了，我已經哄你了，吃飯的時候可不許再陰陽怪氣地提什麽別的男人了。”
“……”
就她這樣的算哄？
周歸不敢茍同。
但求生欲讓他止不住點頭：“好，不提。”
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陳槐序這才滿意的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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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給陳槐序發微信——中午一起吃飯，我現在出發去陳家別院接你。
第二，發微博——從此以後，山高水遠，各走一邊。
第三，撥通了安翔電話。
“周歸！你是瘋了嗎？！”
聽筒毫無意外地傳來了安翔的暴吼聲。
周歸卻比想象的平靜，只是問他：“你在跟何泱吵什麽？”
“能吵什麽？還不是為了《銳麗》的插圖！”提起這個，安翔就不得不說他兩句了，“周歸，不是我說你，你今天真的太沖動了！”
“沖動嗎？”周歸不以為然，“沒有把《銳麗》的雜志甩到何泱臉上，我就已經算客氣的了。”
安翔知道周歸這話不只是說說而已，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周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你是在自毀前途！我知道你在乎陳槐序，可你有想過後果嗎？就差一年！你跟幕泱的合約就到期了！你倒好！一個怒發沖冠為紅顏！不說那巨額的違約金！就幕泱手裏的那點黑料就夠讓你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
電話那頭，安翔的暴吼聲不斷，而周歸卻不置一詞。
這樣的場景，他們都習慣了。
周歸也不急，等安翔發洩完，他定定一句：“就算把我自己賠進去，我也不後悔。”
盯著落地窗外的街景，安翔的心開始搖擺不定起來，他知道周歸重感情，可從來沒有想過他這麽豁得出去。幕泱的壓榨、媒體的誹謗、粉絲的失望他都不當一回事，偏偏對陳槐序，容忍度是零。
“你們既然已經官宣了，也有信心面對媒體，為什麽還要在乎幕泱最後的這點商業利用呢？”
“因為我和她之間，只有感情，沒有利益。”周歸知道安翔想勸他什麽，但都沒有用，因為他比任何時候都堅定今天的決定，“安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陳槐序這三個字就是我的底線。何泱想要拿一個全球巡演逼我就範，簡直做夢！”
“所以你給我打這通電話是要我現在做出選擇？”
周歸猝然一笑：“是有些缺德。”
話雖這樣說，卻不見他有多慚愧。
“周歸，你就那麽篤定我會跟你走？”
“說實話安翔，我沒有這樣的自信。”周歸點開免提後，從儲物箱翻出一副墨鏡掛上鼻梁，與此同時對電話那頭的安翔說，“不管是選幕泱還是我，對你來說都是一場贏面很小的賭博，我能給你的籌碼，只有話語權。”
安翔冷的一笑：“你一心撲在演唱會和陳槐序身上，我能有什麽話語權？”
“如果我爭取到了王辛電影的男主角呢？”
這倒讓安翔有些意外了：“你從一開始就不想演這部電影，如果不是情勢所迫，當時你也不會答應去試戲。”
“你不是想要話語權嗎？”周歸說，“這就是我的誠意。”
——
蘇矛前腳剛把換封一事搞定，後腳周歸就發了條微博，內容耐人尋味，粉絲的分析貼開始傳遍每個營銷號，很快，周歸和幕泱解約的詞條沖上了熱搜。
《陌路》趁熱打鐵，趕緊用官微發了條微博——明天見@周歸。
接到蘇矛電話的時候，周歸已經看到《陌路》官微的微博了。
“采訪稿今晚我就可以整理出來發給你，約明天下午的時間，你應該沒問題吧？”
周歸笑：“蘇主編都把采訪時間官宣了，我還能有問題嗎？”
關於先斬後奏這一點蘇矛是理虧的：“沒辦法，誰讓我向董事會拍著胸脯保證會邀到你的獨家專訪。”
這都是小事，周歸也沒多在意，只是問蘇矛：“封面的事如何了？”
“既然官宣了和你的專訪，自然會拿出誠意來。”
聽她這麽說，周歸便放心了。
車子剛駛進陳家別院，就看到二樓露臺冒出陳槐序的小腦瓜，揮著手問他：“去吃過故人莊嗎？”
她嘴還是一貫的叼。
周歸笑著朝她打了個OK的手勢。
“那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很快。”
話落，小腦瓜便縮了回去，大約十分鐘的樣子，說很快換衣服的人匆匆推門出來，跳上副駕駛的時候還不忘整理自己跑亂的劉海。
車子半天沒動，陳槐序扭過頭看了他一眼：“怎麽不走？”
“安全帶。”
她吐了吐俏皮的舌頭，很快拉上安全帶。
“我看你微博了，他們都說你要跟公司解約，是真的嗎？”她一邊好奇的問著一邊解鎖手機點開他的微博朝他晃了晃。
平時也沒見她多八卦網上那點事，更何況網上沖浪少女陳可可也不在家。
“你還知道看我微博啊？”
被他說的多稀奇似的，陳槐序哼哼兩聲：“我可是把你設為特別關註的好麽，你有什麽動態都會彈出信息框提醒我。”
這麽一說，周歸倒想起來自己還沒關註她的微博，下巴點了下放在導航架上的手機：“關註一下你的微博。”
“你要關註我微博還要我親自動手算怎麽回事？”
語氣是嬌嗔的，動作是麻利的，就連笑容都帶著幾分小得意。
瞧著她這模樣，周歸只能無奈搖頭。
陳槐序打開周歸微博，然後搜索自己的微博號，點上關註後還設置了一個備註——國王大人。
左看看，右看看，怎麽看都覺得特別滿意。
“又幹了什麽壞事得意成這副模樣？”
“不告訴你。”
陳槐序賣著關子將他手機放回導航架，本想給他重新打開導航，卻聽見周歸說：“這裏我熟，不用導航。”
“那我退掉導航咯？”
“嗯。”
退出導航後，安翔的微信過來了，說約了三點到律所。
陳槐序將微信的內容告訴周歸，周歸微微點頭：“幫我回個OK給安翔。”
回覆完安翔，陳槐序問他：“你這是準備打解約官司？”
“按合同支付違約金，官司基本不用打，除非幕泱那邊想把事情鬧大，又或者拖我一段訴訟期。”
“那你找律師做什麽？”
車子駛進過故人莊的停車場，周歸將車停穩後才回答她的問題：“是幫你找的。”
“我？”陳槐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我又沒有合同糾紛，找律師做什麽？”
周歸盯著陳槐序看了兩秒，而後下車，打開後座的車門，拿起一本雜志。擡眼，對上陳槐序好奇的眼睛，他說：“幫我拿一下手機，吃飯說。”
“哦。”
兩人前腳剛進過故人莊，後腳趙景宇電話就過來了，陳槐序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沒多想，接通。
聽見女生的聲音，趙景宇困惑的看了眼手機，是打給周歸的沒錯。
“陳槐序？”
“嗯？”陳槐序也發現哪裏不對了，看了眼手裏她自己的手機，這才悻悻的將耳邊的手機還給周歸，“趙景宇。”
低頭點菜的周歸連眼皮都沒擡，兩個字：“掛掉。”
“……”
電話那頭聽到周歸說掛掉的趙景宇立刻急了，生怕周歸聽不見，拔高嗓音吼了起來：“周歸，你要是敢掛我電話信不信今晚我就告訴周爺爺你要跟經紀公司解約的事情！”
陳槐序也不掛，直接點了擴音，讓這兩個幼稚的人隔空對喊。
周歸見狀：“……”
威脅完周歸的趙景宇見電話沒掛還有些意外，挑起小得意的眉段，剛要開口就聽見忙音傳來：“……”
這波謎一樣的操作委實震到陳槐序了，她有些好奇的問：“你就不怕他真的有什麽事？”
周歸像是沒聽見一樣，將平板遞了過來問：“紅酒牛腩和蘿蔔牛腩你要哪個？”
“蘿蔔牛腩。”陳槐序快速選擇後，還是那個問題，“萬一他真有什麽事怎麽辦？”
一次兩次的，周歸忽然擡起好整以暇的雙眼看著陳槐序。
陳槐序抓起桌面的平板遮住半張臉，一雙無處可藏的眼睛由上到下轉了兩圈，警惕的問：“幹嘛這樣看著我？”
“就想認真看看我女朋友提到別的男人時，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
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抽走她用來擋臉的平板，勾選蘿蔔牛腩後落單。
看著他這副像生氣又不像生氣的臉，陳槐序迷茫了，她雙手捧起有些無辜的小臉蛋，懨懨的喊了句：“周歸。”
“嗯？”男人應她。
“一會兒我們去買糖吧。”她忽然說。
男人掀眼看過來，困惑：“買糖？”
“嗯。”她一臉的故作乖巧，伸出可憐巴巴的手扯了扯他的衣擺，“哄男朋友。”
“……”
男人伸手想撥開她糾纏不休的手指，動作剛下，小姑娘就跟牛皮糖一樣黏了上來，雙手緊扣他的手臂，昂起臉，擡起一雙可愛到犯規的眼眸，故作撒嬌口吻：“好不好嘛？”
“……”
這誰受得了。
“行行行，吃了飯就去買。”
“那說好了，我已經哄你了，吃飯的時候可不許再陰陽怪氣地提什麽別的男人了。”
“……”
就她這樣的算哄？
周歸不敢茍同。
但求生欲讓他止不住點頭：“好，不提。”
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陳槐序這才滿意的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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