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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夥不過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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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夥不過一丘之貉

快要考試時,我上了廁所特意向考官打了個報告,考官有一會兒沒有理我,我站了好一會兒,他才看見我,他盯了我好一會兒,才讓我去了廁所。明明試卷都沒有發,真是奇怪,之前我在桌子的夾縫中發現了一張紙條,是其他考試的答案還是極小的字體打印的。我把紙條放到了講臺上來。一來教室就看到監控攝像頭了,順便把手機充上電,這時候人還沒來,齊老師也沒來,考試期間我飛快的答題,這些題目都在覆習資料裏看過。我也在上個星期背過,因此不出10分鐘我就寫完了試卷,剩下的時間我趴在桌子上睡覺。而老師也不管,他把監控執法儀固定在講臺上,就像稻草人一樣傻傻的倚在了講臺上。

還有一位老師四處巡邏,不忘提醒我們考試一欄有單位填職校。有其他的老師也來考場視察情況,我被盯上了。他拿走我的試卷,翻看了一下又放回了原位。我的試卷上密密麻麻寫滿了答案。而且最後一道題是畫表,我又沒有記老師教的內容,按照模糊的記憶隨便瞎畫了一下。總之是不給卷子留一點空白。

不管那些問題的答案,正確與否,總之這些題目似曾相識啊,判斷題是我瞎判的,忘了。畢竟上個星期記的內容,更何況我也沒認真的反覆記憶,選擇題倒是異常輕松。

我無聊的倒在課桌上,此時此刻還在考試。鄰桌同學看到這一幕,不禁發出驚訝的呼聲。考試進行了一個小時,有同學忍不住和後面的學生竊竊私語,不過他剛轉過頭老師就發現了。[現在正在考試呢]那位被訓斥的同學又轉過自己的桌子上彈下一課老師不再關註她,是他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後面的學生小聲交流。身子完全轉向側面,眼睛看著別人的試卷和他交流的學生說了什麽?似乎是答案。轉生的同學微微點頭又在自己的試卷上奮筆疾書。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樣的行為是公然作弊吧。

他們兩個人勇氣可嘉,竟然當著在場考生和監考老師的面且還有攝像頭的情況下選擇考試作弊。兩位監控老師卻無動於衷。

老師不是信誓旦旦保證沒有人作弊嗎?真是可笑至極,其中一位心不在焉的老師宣布可以提前交卷,我抓起背包和文具盒問他[可以拿手機嗎]

他楞住了說[你自己的手機不拿走嗎]以前考試是其他學校老師監考的,所以手機考完不許拿走。非要等到所有考生結束了才能拿手機。

考試結束後,我不知去哪兒。於是一個人在樓梯口呆住了,身邊的其他同學在討論考試的題目。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要去準備下一場考試,可是我提前交卷時間還很充裕,摒棄思考,我跟著同班同學來到了考場,聽他們說這裏是實訓操作的考場來早的呀,班主任在微信群讓我們到班上集合。

天氣很冷寒風冷烈,我頂著強勁的冷風來到教室玩了會兒手機又去實訓室那裏是第2場考試,地點一下樓,冰冷的空氣撲面而來,侵入五臟六腑,我一路跑到了實驗室裏。

老師布置好了考試用品器具,同學們黑壓壓的一片人山人海,其中一位老師讓我們全部到門口,這不是殘忍嗎?讓我們挨寒受凍。後來他們改口,讓我們這群人全部到2樓去,輪到誰考試就讓他們下來,我在2樓搬個椅子坐下。上了個廁所的功夫,椅子就消失了。這裏的人多椅子又少,所以明目張膽搶奪我的椅子的人必定離我很近。也就是說我們班有人做偷椅子的事可能最最大。

我在其他地方找到了椅子擦幹凈後又坐了上去,我被叫下去考試了,班長在樓下把準考證給我與我一起考試的人下樓後比我先考了會兒。原因是中途又去了趟廁所。我看著考試老師發的表格,不停的皺起了眉頭。我的筆遲遲寫不下去,不知道該怎麽填表。

老師敲了敲桌子,我看他敲的桌子的方向,那裏有一份和我一樣的表格,不同的是上面寫滿了答案。剛才他也敲了敲桌子,原來如此,我按照答案抄寫著下筆如有神助。至於操作那就更簡單了,我隨便拿工具到車前操作沖下去瞎弄著玩兒。

[行了,夠了]老師都忍不住制止了,我又換了一種工具是尺子,我對著車輪一量又把尺子放回了原位,就這樣我順利考完。回到我放背包的位置,班長對我說[到2樓去]他收回了我的準考證,讓我回到2樓,我從學生那裏打聽到還有兩次考。

我的椅子又不見了。之前上廁所時發現隔經理還有一個椅子,目的是偷窺其他隔間的人嗎?真惡心,我把椅子搬出來擦拭面紙,被椅子上的灰汙染成黃黑色真臟,我擦完後坐上去一邊聽音樂一邊玩手機。

直到下一場考試,我才發現有椅子抵著門。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就是我的椅子,寧可用椅子把門抵住,也不願意讓我坐。我經過這裏時還需要推開門,而現在把我之前的猜測聯系起來,不就是正確的答案嗎?

第2場考試,老師讓我們到車間裏測量離合器。測量過後讓我們到車站裏指出某個零件的名字。我沒有動作,看著與我一同考試的學生是怎麽操作的。他在老師的提醒下,先是打開手機閃光燈指著車蓋裏的內部後又回答老師間兩個問題,輪到我了。

[把你手機拿出來這麽黑,我哪知道你指的是哪兒]我裝模作樣指著漆黑的車蓋裏卻遭到了監考官的反問。他的語氣十分惡劣。

我打開閃光燈在老師的提醒一下指出了正確的位置。老師開始了問題時間。我只記得其中的一個,因為那個同學說了兩個名字,而我覺得自己肯定會被問到,所以只記得一個。我的答覆是[離合器分離不徹底]

[還有呢]老師看著我問。我閉口不言顯然忘了,明明那位同學才說過的。和我一起考試的同學以及打分的老師也看著我,我低頭看上別處。

[你是在哪個車上學的]某個老師問。他們的考試前期教我們如何順利考過關。我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說出標準答案,所以讓打分老師產生了我沒學的想法。

另一個老師說[估計是玩手機了吧]面對6雙不善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我,我感覺到了壓迫感。

直到監考官說出了正確答案,他說[你記住了嗎,真不知道正式考試的時候你怎麽辦?]

我點頭表示記住了。之後老師讓我走了。

下午還有一場考試,我等了很長時間,其他人在2樓打鬧玩性大發,班長喊了我的名字,以為是輪到我考試時間了,我向班長索要準考證時他說,不是放學後給班委嗎?語氣和態度都十分惡劣,當我反應過來說,在我這裏。我匆匆下樓去了。

到樓下我不知道該怎麽考試,於是在1樓實訓室裏亂逛。看到有人排隊就去排,不時問問老師該怎麽辦[你考過了吧,我怎麽知道你考什麽]老師沒有給我有用的信息和建議,我一個人徘徊了很久,班長找到我說[你準考證呢]我剛拿出來,他一把搶過去說[到2樓去]我鼓起勇氣說[不是輪到我考試了嗎]

[沒到你]

[那你喊我幹嘛]

[收準考證]

我心情失落的再次回到2樓,又過了段漫長的時間,其他班的人都走了,班長上樓又領了一批人下樓。其餘的學生也下樓了,我看著空蕩蕩的2樓只剩下兩個人也下樓了,去廁所的時候,2樓的小便池上全都是塑料瓶塞滿了都。這些人也太沒素質了。讓人怎麽上廁所?上午來時小便時裏也只有幾個煙頭而已。

在1樓閑逛了一會兒,班長看到我說,還沒輪到你到2樓去。

我看他們都上來了。我說。

到2樓去。他指向去2樓的入口。我氣憤的爬上樓梯,在拐角處欣賞窗外的風景,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到2樓了,我爬上2樓,推開了門,看著荒蕪的水泥地,粗糙的墻壁,陽光透過窗灑在地面上。

[談雅文,到你了]有同學對我喊。我緩緩下樓,感受著最後的時光流逝。

[你要是亂插亂排,去別的地方導致考試失敗,我告訴你,這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班長看著我一臉嚴肅道。我正排著隊沒理會他的話,連不屑的眼神都沒有出現。

[每個人記著自己的序號,別亂走]班長提醒道。

最後的考試是測量曲軸。其他人交流答案,班長對他的好友說[我給你兩個數據直接過]我計算過程在老師的指導下知道該怎麽辦,然而真正到我上場後,將準考證交給考官後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可以去考試了]考官提醒我。

我回過神來,剛才在桌子上看見別人測量數據的紙片不是一種類型的。所以自帶的紙寫上最後的結果就行了?名字都沒有寫還是寫上吧,我隨意測量了一下,深感頭大麻煩死了,直接寫一下和第1次計算一樣的數值。

[記住不能一樣]我想起班長和其他學生說的話。於是修改了答案把紙條交給老師,發現只有自己一人在紙上寫了名字,紙條是從隨身攜帶的草稿本上撕的。

排隊時我問了同行的學生[是考完放學嗎][考完直接出校門]我離開實訓室時,心情大概是喜悅的,但等公交心情是灰暗的。[有校車嗎]我問同學。[門口乘車K35]我有些慶幸不是到三十裏墩走上2公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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