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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職場經歷和興趣愛好我不好好吹噓一番?

老師把這些簡歷收了起來說是要和副班主任一起好好看看。

副班主任是個帥哥,出國留學鍍了層金,還是碩士研究生。這樣優秀的男生被女教師看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沒多想,看到自己的簡歷,不禁笑出聲來,該拍案叫絕的時候草草收尾或者有人意料的事情。

我想到幾個自問自答的問題。

“在班上你當過什麽職位?”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做人一定要低調,隱藏自己等等。”

不該靈思如泉湧的時候,偏偏來了。我寫滿了那張紙,我覺得不夠意思,順便加了一些自己愛吃的食物,幸運數字之類的。

話說這應該是簡歷上該寫的東西嗎?

我哈哈大笑,覺得很有趣。老師在後面看了會兒,最後拿走了。我有些不舍,還想拍下來留戀留戀。

這位老師笑起來很好看,每當我觀察老師的時候,她肯定會發現我的視線,我連忙看向別處。

但仔細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的話,那是一堵光禿禿的墻。

父親說我的字不行。他要求我先保證質量,再保證速度。

今天下午,星期三上午沒課,大家都去參加社團活動了。之前,我想加入讀書社的。可是失敗了。

還要填表格,太麻煩了。

我曾請過班上同學幫忙,最後得到了社長的□□。

[我是不是加入不了讀書社了?]

[剛才有急事。]過了一段時間後,她回覆道。

我看了會兒她的□□空間,全都是學校裏的內容,還拍了其他學生的照片發到網上。

[你剛才去哪了?]我問。

[去班主任那邊。]

[去看班主任了?]我問。

這樣的回答把她惹惱了,然後我就被刪掉了。

其實我想加入讀書社的原因還是不想上晚自習罷了。

吃完午飯我打著傘回到教室。以往就算星期三沒課,也會有班主任過來上音樂課的。

但上課鈴聲都已經響了,班上的人還是寥寥無幾。玩了會兒象棋,在2點多離開教室回宿舍了。

有人經過我的旁邊點了一下我的背。我悶悶不樂道[你剛才打我幹嘛?]

[我沒有。]我看他態度堅決,也沒跟他理論。

有些事情不承認,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反正他是個無賴,遇到事情只會用自己的聲音掩蓋事實。分清楚一個人的好壞從細節就可以看出來了。

下午我氣喘籲籲回到宿舍和舍友碰到了。他往左,我也往左,他往右,我也往右,正好攔住了他。連續重覆了幾次,不禁想笑。

回到宿舍後,我和他分別躺在各自的床上玩手機。明明知道玩手機對眼睛不好,可是總是沒法戒掉。

夜晚城市裏的燈光就像花叢中的螢火蟲。有的是固定的,有的是飛來飛去的,那是正在行駛車輛的燈光。

我沒有戴眼鏡,從宿舍6樓看向校外的城市。寂靜的黑夜裏一片安靜。無論是什麽燈光,在我的眼中都是菱形的晶狀體。

我的近視度數已經很深了。一下課就看手機,長期以往怎麽可能會有好轉。

只怕再這樣下去,我看什麽都是模糊一片,直到成為一個瞎子,手機真的要戒掉了,不然會後悔的。

這個星期是我過得最快的時候,生活上也沒有太多要改變的地方,按往常一樣。

今天才星期四,但我相信時間會悄然無聲的從我身邊溜走的。

中午很郁悶,體育老師命令我們跑兩圈,地上還有昨晚的積水。不少人故意踩到積水,飛濺的水漬濺到了別人的褲上。不少人更是直接罵道[你是不是有病?]

這種童心未泯的行為遭到了別人的辱罵,但那個家夥絲毫沒有收斂。我也被波及了。

那個家夥就是班長,他自然有任性的權利了。他經過一個水坑,用鞋子踩到水突然甩向後面的人。這樣報覆的行為間接害慘了我。水花不偏不倚,正好濺到我的旁邊。有不少的水滴沾到了我的褲角。

我還是很軟弱,控制好情緒。該怎麽辦呢?如果我現在去找他的麻煩,說明他的行為,那肯定會被他朋友教訓一頓的。

而且老師也在,顯然老師更願意站在班長那邊。我這樣是行不通的,而且非常沖動。

現在想來“如果我受委屈了,要麽視而不見,要麽加倍奉還。”

我開始規劃如何報覆?如果用我的鞋子沾上水,像他一樣,甩到他身上。不過不行吧,他離我那麽遠,旁邊還有這麽多人,估計這樣做的話很快就會被發現,那時候我就慘了。

還有我所在的宿舍裏的宿舍長也是班長的好友。真是一群狐朋狗友。

讓我清醒一點吧。35路和33路都是去西站的公交車。而33路離學校有2公裏,35路離學校只有幾十米的樣子。

但是35路是一小時一輛,33路是半小時一輛。況且35路人滿為患,33路雖然人多,但是不至於和35路一樣擁擠。

35路公交車你看到一輛不一定能上去,還要排隊。這樣子的話只能等到下一班,班上只有我一個人去跑2公裏的路程乘33路。

感覺我這樣子很傻。我試試看吧。做一次35路不就知道了。聽說第3班車在12:40。那應該有兩班車已經過去了。

學校理應走了不少人才對,又問了班上的人,得到的回覆震驚了。

上第1班車的人他們不用走2公裏,只需要擠上去就行了,我想騎車又不是第1次了,有經驗了。35路車一般來兩輛停在學校門口。

現在我準備好上哪輛車了?你準備好了嗎?

直到現在,我才想通一件事情。有的人挨過罵不會理會別人,把真正動手則心狠手辣。

聽了別節外生枝,能避免盡量避免這樣的話不在少數。我耳朵都起繭子了。總有人來演反派角色。

他們會對你說一些骯臟下流的話語,你又該怎麽辦呢?

這樣老生話題的事情應該很好解決。你也許靠的是武力,權力,財力,又或者是勢力,亦或者是腦力。

如果以上的你都沒有,又該如何呢?只能忍受這份屈辱了,對吧?你在這樣的環境會想什麽呢?將來嗎?還是單純的發呆?

人活在世上究竟是為了什麽呢?父親告訴我,人生下來就是受苦的。

但那些富翁的兒子,想要什麽都能買到,一生衣食住行都無憂了。窮人正如父親所說,他們是受苦的。

每天種地做家務賺錢養家糊口,文化教育為0,簡直不像話。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弱肉強食更是亙古不變的法則。

我在學校裏學不到什麽,在社會上是生存不下去的。我也沒什麽喜歡的事物。

我正想著某天我寫的書能夠讓一下子出名,但這種行為無異於做春秋大夢,到頭來一場空。

但我敢於嘗試啊,雖然結果還是不變的。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信心全無,就如同失憶的人在無憂無慮的度日。

感覺我這樣就像在慢性死亡。這樣的生活像僵屍一樣,每天按時到點,該做啥就做啥,太枯燥無味了。無論是7:10到操場還是8:30到教室,我總是一馬當先,早早的來到場所,然後發呆。

這樣的生活簡直不知說什麽好。這就是我的活法嗎?在網上認識的人們,他們有理想、有目標。而我總盯著手機發光的屏幕開始發呆。

我和別人聊天也是力不從心,不那麽頻繁還活在現實裏,明明可以聊下去,但我總是垂頭喪氣說一些充滿抑郁的話。

我活著真累。在我的頭頂上電風扇正用它最大的功向我輸出狂風。頭有點冷了,暈了,疼了。換個位置就能解決的事情。

我穿了外套戴頂帽子,依然感覺頭昏眼花,風還在一刻不停的輸出。

我病了。造成這種現象的是操縱機器的人。他們把電風扇的功率開到最大。我在風扇的正下方,受不了了。

還是說老師說說吧。我知道什麽呢?而且開燈吹電風扇實在是晃眼睛,但現在是白天,怎能不開燈呢?

在這所學校裏發生什麽事情也不足為奇了。

別人的命令簡直是雞蛋裏挑骨頭。早讀課上連分屏都不能打開。我用分屏看古詩。

[把分屏關了。]一旁的班長看到我的手機。

我沒理會他。他說完這一句就走了。明明我可以說關你什麽屁事?我能鼓起勇氣說這些就已經足夠了吧。

因為我沒有說接下來又有麻煩了。他再次來到我的跟前,看著我的手機。

[把分屏關了。]班長命令道。我依然沒有任何動作,他就一直站在我的跟前。最後無奈的我關掉了分屏。

我不想惹是生非。究竟是軟弱呢還是無能呢?

後來我連手機分屏都不敢打開了。直到下課。我才明白自己怕了。

我最近一直在被班上的人罵,他們沒有理由,因為看你不爽就要罵你一句。

有的老師看到這樣,肯定會對我說[別人是瘋子啊,幹嘛一直罵你?還是你自己的原因。]

老師怎麽不說學生的素質就這麽差呢?他怎麽就不去找罵人的家夥?他怎麽就篤定就是你自己的原因。

我沒有找罵我的人去理論,反而離開了教室。

自己知道心裏不好受,想到這些事情,就想咒罵那些人。

仔細一想,我沒有理會他們的辱罵,應該是個正確的選擇。估計我去理論的話,也會被群毆的。

又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全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有人在晚自習被學生會記了名字。班委會把替罪羊的名字報給學生會,讓他記分。而真正犯錯誤的人可以逍遙法外。

栽贓陷害早已被這群人用的爐火純青。不過有權利的人才能用啊。平民可用不了。

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出賣別人,將其他人拖下水和班委密謀該如何如何栽贓到哪個同學。他們一直聊,在我的宿舍裏一直聊到半夜。

我閉目養神。他們聊的熱火朝天。如果想要判斷一個人的好壞,這時候應該就能看出來了吧。我還可憐那個替罪羊的時候,在猛然醒悟那家夥也是一副阿諛奉承的嘴臉。

他們吵了一架又和好了。班委怕我告訴老師,不是讓我以後別打掃衛生了。我錄了音感到很高興。

至於錄音就是為了防止背後他捅我一刀。畢竟這是宿舍長,讓我別打掃衛生的不是我自己不打掃衛生的,我有錄音為證。就算到了老師那邊,我也能拿出這份證據。

這件事他們不知道,我留個後手罷了。宿舍長和班級的班幹,他們自始至終都不用打掃衛生的。

[你有什麽事情可以找我商量,不要憋著。]宿舍長瞇眼笑著對我說。

我也笑了。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你們這些家夥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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