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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三號公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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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三號公寓15

會說話,也許還可以交流。

“誰?”

言川推了推丈夫,從他懷裏下來,率先發問。

他的呼吸還有點不穩,腮邊盡是紅意,眼底水光盈盈,招人得很。

丈夫就站在他身側,帶著未饜足的神態,攬著他纖細的腰身給他做支撐。

“你們隔壁的水管裂了,”有些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帶著點不耐:“都漏到下一層,在隔壁沒辦法修。”

越解釋他的聲音越帶著抱怨的味道:“下一層的天花板要被泡爛了。”

原來是水管壞了。

十三號公寓是廉租房,各方面設施都顯得有些陳舊,哪個地方的管道壞了也不稀奇。

言川看了一眼丈夫。

“要讓他進來修嗎?”管道是聯通的,一層樓有一個總閥。沒有辦法從無人住的隔壁修理,就得來敲了他們的門。

合情合理。

但這個聲音,言川微微蹙起眉尖,襯著眼底水光顯得更加惹人憐愛,應該是單其。

巧了,他還真是住在下一層的這個位置。

丈夫開了廚房的燈,方才眉眼間的陰沈也少了些許:“開門吧,我和他說就行。”

讓壞掉的水管一直漏水也不是事,況且樓下都淹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波及到他們這裏。

言川點頭,開了門。

外面站著的人果真是單其。

外面天漆黑,滴答滴答的水聲環繞在寂靜的回廊。他上半身只穿了灰色的薄背心,沾了水的外套隨意纏在腰間。背心也淋上水,濕漉漉地粘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上半身的肌肉線條。

頭發也潮了,水滴順著高挺的鼻梁落下來,劃過緊抿的薄唇,一直滴到下頜上。

看起來狼狽,也有種不羈的野性。

就是會出現在小電影裏面的水管工,半夜裏敲門和漂亮人.妻共度一夜的那種。

門開了,單其和門裏的人對上視線,揚了揚手裏的扳手。

“進來吧。”沒多說什麽,同樣高大的男人聲音低沈,指了指廚房的方向:“閥門在那裏,我和你一起修。”

單其點頭,跟著他進去。

客廳的燈很亮,裏面還不止一個人,年輕漂亮的人.妻就站在旁邊。他臉頰有些紅,垂著頭很害羞一樣。

單其的視線落在他紅艷得不正常的唇瓣上。

本來是淡淡的薔薇色,現在卻像是被人用指腹摩挲,抑或是仔細品嘗過一番,變得紅腫。顏色也漸深,碾碎了野果塗抹上鮮紅的汁水似的秾麗靡艷。

唇瓣微微張開,上面似乎還抹上一層薄薄的水漬。

仔細一看,尖細的下巴上似乎還留著一點紅印,被人挑著下巴吻過似的。

單其不著痕跡地把目光收回去。

“這裏?”他向男人確認道。

“嗯。”丈夫的聲音低沈,又透著淡淡的愉悅,仿佛有什麽讓他心情很好的事情發生過了。

他的衣襟有些皺痕,原本被熨燙得服帖的正裝領口皺巴巴的。

襯衣的面料挺括,觸感偏硬,想弄出這麽明顯的痕跡還不容易。

顯然是把人逼急了,單其低下頭裝作觀察水閥,細白的手指胡亂抓出來的。

纖細的指節亂抓,可襯衣不好抓著,面料又偏硬,肯定會把漂亮人.妻的指腹磨得通紅,抓都抓不住什麽。

可他的丈夫看起來就很兇,半點不會讓他逃開。健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攬著他,說不定還用掌心扣住纖細的腰身,指節在上面輕輕摩挲……

原本淡紅的唇色變深,有些蒼白的臉頰也漸漸浮上暈紅。

然後他肯定就能聽見漂亮妻子低低的嗚咽,很小聲的,和他商量著讓他不要對自己那麽兇。

兩個人的相處時間,下班回家的丈夫和妻子親熱一番是常事。何況他的妻子又那麽年輕漂亮,黑發雪膚,眼睛亮得像會說話,恐怕是輕聲說幾句話都能讓丈夫言聽計從。

單其站在客廳裏,明顯是打擾氣氛,成了“沒有眼色”的鄰居。

又一滴水珠從額角滴落,堪堪劃過眼尾,帶出一點酸澀的意味。

他同樣也能把外面的野男人迷得團團轉。

心甘情願做漂亮人.妻的地下情人,名分都不要。每天巴巴地等,一個吻都能讓野男人暈頭轉向。

單其就是那個暈頭轉向的倒黴蛋。

“這裏有別的工具嗎?”單其聽見自己的聲音,冷靜地沒有一點波瀾:“閥門不好撬開。”

丈夫:“有,我去裏面找。”

客廳裏很快就剩下言川和單其。

言川瞥了一眼臥室,幾步走過去壓低聲音:“外面怎麽回事,你現在過來……”

是出事了嗎?

他看見外面是單其的時候是驚訝的。

修水管這個理由聽起來合理,但他們又不是真的公寓居民,現在還在逃生綜藝裏呢。

不過單其的衣服也的確潮了,額發還在往下滴水,形容頗為狼狽。

言川剛剛就憋了一肚子疑問,只是丈夫在場不好問。

“任務。”

言川充滿疑惑的問題只得到一個簡短的回答。

單其手上還拎著扳手,半蹲在料理臺前面,言簡意賅:“上門維修水管的晚上是我遇見□□,背著丈夫和他眉目傳情的時候。”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言川,淺淡的瞳色在黑暗裏蒙上一層陰翳。

【我就知道逃綜沒那麽簡單】

【水管工上網求助:撞見老婆和正派丈夫親熱怎麽辦?】

【扣1和我一起懷疑是水管工監守自盜】

【親不到老婆整個地球都不轉了!哪有人不瘋!硬撐罷了!】

【西內,只有我還記得言寶的草莓還沒吃幾個嗎?】

言川小小地“啊”了一聲。

任務。

櫃門開合的聲音響起,丈夫還沒從臥室裏出來,估計是在在找合適的工具。言川蹙起眉頭,有點小著急:“一定得是現在嗎?”

他沒把後面半句話說出來,望著單其的眼睛,試圖讓他理解自己的意思。

“丈夫”還在臥室裏呢。

他在找工具,試圖和鄰居一起解決水管漏水的問題。卻不知道鄰居在客廳裏和自己的妻子眉來眼去,不讓他發現彼此之間的暧昧關系。

這未免有點離譜了。

言川抿唇,紅腫的下唇還在微微發燙,提醒他敲門之前自己還被丈夫摟在懷裏細細地親吻。

現在卻在和情夫之一談論這種事。

沒關緊的窗戶漏進來一絲冷風,裸露在外面的小腿有點冷,言川不自覺微微顫了一下。

等了一會還沒等到單其的回答,言川的眼神更疑惑了。

“我們是情人關系,”單其終於說話了,聲線低啞,尾調卻莫名上揚:“不到你的丈夫面前,怎麽能叫偷.情?”

他的聲音冷靜得可怕:“現在不就是個好機會嗎?”

言川:?

這什麽跟什麽?

“你的丈夫又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單其解釋 :“你看,他以為我只是來修水管的 ,和你聊幾句也沒什麽。”

“他白天不在家,覺得自己的妻子在家裏肯定呆得好好的,一心等自己下班回家。偶爾撞見妻子和鄰居說話,慌慌張張的,也只以為是再普通不過的社交。”

單其的神情一點沒變,薄唇勾出一個弧度:“說不定你的丈夫還覺得鄰居很友善,幫了自己的妻子不少忙,可以下次再來拜訪。”

【不在沈默中爆發,就在沈默中變態】

【你小子很有想法】

【來點在正主眼皮子底下偷*的情節,愛看!】

言川:“……”

單其語氣如常,話裏的內容卻讓他眼皮一跳。

解讀出話裏的意思,本來就薄紅的臉頰紅得更明顯了。

單其進入角色這麽快嗎……已經能從之前在公共浴室裏目光游移,到現在上門都敢在正主面前說這種話了?

你們資深玩家適應力這麽好的嗎?

“找到了,”丈夫終於從臥室裏出來了,把東西遞給單其:“我把閥關了,現在可以開始修,估計要換一截管子。”

單其:“行。”

好容易岔開話題,言川主動說:“我去隔壁看看吧,地板應該是裂了,要不然不會流到下一層。”

丈夫還沒說話,單其先說:“不行。”

言川看著他輕輕松松擰著扳手:“我來的時候看過了,那裏沒人打掃,地面上都是灰,太臟了。”

單其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對一旁的高大男人說:“你的妻子那麽漂亮,怎麽能讓他去那種臟兮兮的地方。”

“那裏的地面上都是臟水,會浸濕鞋子,還可能濺起來沾到他的腿上。”單其繼續說:“我肯定舍不得讓他受一點苦的……”

他的語調拉長,說話的內容也顯得輕挑。丈夫的臉色冷下來,唇角扯出一個冷冷的弧度,正要開口——

言川就站在旁邊,卻一句話也找不到時機說出來,掌心被指甲掐得隱約泛白。

他和“丈夫”也相處了幾天,摸出這個npc的脾性。大致是內斂沈默的,讓人看不出真實想法。忽略掉他們的身份和所處地點 ,對他自己也算不錯。

言川也知道丈夫今天的狀態似乎不對勁,一進門就想拉著他親熱,質問一些有的沒的的內容。

捉*一樣 。

言川屏住呼吸,看著丈夫深潭一樣的眼瞳,有點懊惱沒有讓單其第一時間修完就離開。

他還沒搞清楚丈夫反常的緣由呢。

同時言川也看不明白單其,資深玩家了怎麽這麽冒失,不知道自己要把npc惹怒了嗎?

單其毫不避諱地和臉色陰沈的男人對上視線,慢悠悠地補充自己沒說完的話:“如果我也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妻子的話。”

丈夫沈默一會,對著言川說:“你別去了,我和他一起處理,在家裏等我回來就好。”

他順著單其的話說:“外面冷,你穿得薄,呆在家裏別出去 。”

言川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點點頭:“……好”

他從臥室裏拿了照明的手電筒,看著丈夫先出去,跟著他走到門口。

“我去修那邊的,”丈夫的語氣認真:“物業也不知道多久沒檢修過管道,今天把它們處理一下,要不然白天我不在的時候你不好弄。”

言川:“嗯。”

他又看了看還蹲在料理臺前面的單其:“那我在廚房這邊看著。”

丈夫並無異議,帶著手電筒就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我支使言寶的老公離開的,有被.綠.癖的也是我(合掌)

那個,淺淺掛一個預收,都耽小甜餅,清冷大美人和自以為是alpha的狼狗霸總

【聯姻老攻是Alpha】

郁昤清冷漂亮,大學剛畢業就被司家指名聯姻。

聯姻對象司行昭比他大了七八歲,惡名在外。聽說不僅心狠手辣,癖好還古怪,別人送去的美人沒有一個不是哭著被趕出來的。

郁昤的朋友們都勸他快跑,猜測司行昭是看上郁昤的美貌,而郁家也只不過是想得到司家的巨額投資。

但司家送來一份協議,告訴郁昤只要配合司行昭治療不能和人靠近的心理疾病,三年後就放他離開。

郁昤答應了。

住進司家第一天,他等到很晚才見到司行昭。

按照協議規定,他需要每個星期給司行昭一次親吻,若幹次擁抱。

容貌俊美的男人久居上位,氣質危險,冷淡地拒絕了他,告訴他聯姻對象需要保持距離。

郁昤:行

直到郁昤早歸,看見一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司行昭窩在他臥室的床上。

他眼睜睜看著司行昭熟門熟路地從他衣櫃裏找出他常穿的衣服,抱著被子哭得眼睛通紅。

看見他之後,自稱是處在易感期的alpha司行昭眼淚掉下來,哭著喊他老婆,問他為什麽這麽晚回來。

郁昤:……什麽是alpha?

至此,郁昤才理解協議上“治病”的含義。

司行昭的腦子有問題,不定時就會犯病。

他發病時,是個會喊自己老婆,黏黏糊糊要他陪的十八歲alpha。

司行昭還說,易感期每個月都有。

郁昤:……這是詐騙

「小劇場」

晚宴時郁昤和司行昭都來參加,有人來看熱鬧,猜測郁昤會不會被司行昭冷待。

畢竟是商業聯姻,司行昭又面冷心硬,不會因為聯姻對象的美貌而心軟。

直到他們看見兇名在外的司行昭緊緊摟著清冷大美人,黏黏糊糊地喊人家老婆要親親。

大美人本人郁昤眼尾發紅,冷靜地推開司行昭:“這個星期的次數已經用光了。”

司行昭哭出狗叫。

眾人:……

閱讀指南:受是清冷淡定大美人,攻不是alpha,是腦子有問題

攻十八歲的那個人格不是軟弱哭包,是只對老婆綠茶的心機小狗

文案可能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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