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靈魂的謳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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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調查篇（下）】靈魂的謳歌（4）
楊紫陌的身材輕盈修長，骨架卻嬌小纖細，裹在白色紗紡之下的玉體被慕月寒幾分霸道的抱在懷中就像一直安靜的芭比娃娃，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在這場擁抱中逐漸的平覆，楊紫陌依然恍如置身夢境一般，慕月寒每次的出現都讓她仿佛經歷了一場夢幻。
從之前的那場通話被意外的切斷，慕月寒就已經起了疑慮，T市的通訊很少有故障的時候，即使出現也會在瞬間修覆，而之後慕月寒試著撥通了無數次的電話都是清一色的無法接通，慕月寒就意識到了，楊紫陌一定離開了T市市中心。
後來慕月寒詢問了刑警大隊才得知楊紫陌來到了天王山附近的白雲鎮，本來暑期出來游玩是比較正常的事情，但是不知道那種心情在作祟，慕月寒就是無比急迫的想要見到她，於是才孤身一人來到了這裏。
“這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之前那麽慌張？”慕月寒等到楊紫陌的情緒恢覆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楊紫陌剛剛那恐懼的神情在慕月寒的腦中揮之不去，慕月寒冰冷的神色之中不禁更多了一絲擔憂。
“月寒……”楊紫陌楞楞的看著慕月寒的臉，這一刻的視線竟模糊的有些不真實。
原來是他，楊紫陌還以為自己已經……直到看清了他的臉，懸在半空的那顆心在翩然落地，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和心痛襲上心頭，回憶著這幾天以來自己內心的痛苦的壓抑，楊紫陌的眼角不經意的淚水蔓延。
這時慕月寒才註意到楊紫陌是光著腳的，雖然現在是夏季，但是女生畢竟身子嬌，踩在這樣的地面上難免會受涼，慕月寒一手穿過楊紫陌的膝窩將她直接抱起來到附近的候診椅上面，然後擡手替她輕輕拭去了眼角的淚珠。
“這裏到底怎麽了？”看到楊紫陌哭泣的樣子，慕月寒禁不住的心疼。
楊紫陌將一臉幾天以來醫院發生命案的事情和那幾個女孩子生病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慕月寒，想到了阿嬌現在還被病痛殘忍的折磨著，楊紫陌的心中就止不住的疼。
“我沒有照顧好她們，面對這裏的兇案我也束手無策，盡管我告訴自己要堅強一些，但是我一個人卻什麽都做不好……”楊紫陌一邊說一邊流著淚，她壓抑了太久，她迫切的需要一個宣洩口，如果痛苦施加在她自己的身上，無論怎樣她都會忍受，但是她卻無法面對自己在意的人受傷，偏偏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慕月寒靜靜的聆聽著楊紫陌的講述，面前淚水漣漣的容顏和記憶中那張在彌漫的硝煙中痛苦的臉驚奇的重合，慕月寒感到了一瞬間的呼吸凝滯。
“有些事情總要去經歷的，而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慕月寒的聲音響起，帶著滿滿的包容，讓楊紫陌一瞬間便止住了淚水，她擡起眼直楞楞的看著慕月寒，熒光剔透的雙眸經過了淚水的浸潤之後更多了一分楚楚動人，纖長的睫毛掛著點滴的晶瑩，仿若春雨之後柳枝的樹梢。
原本的楊紫陌心中被近來的接二連三的時間纏擾的一片紛亂，但是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只需要慕月寒一句短短的話語和一道淡淡的目光，心緒竟然是從未有過的平靜祥和。旖旎的皎潔之中，楊紫陌就這麽筆直的凝望著慕月寒近在咫尺的臉，時間靜悄悄的流逝，似乎不忍去驚擾到沈浸在寧靜中的二人。
最後還是楊紫陌率先重返現實，她意識到自己正在緊緊地盯著人家看的時候，連忙面滿含羞的別過臉，小臉同時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竄紅。
慕月寒面色上是未曾有過絲毫改動的冷絕，內心卻因為楊紫陌這充滿小女生的一幕而有些啞然失笑，原來矜持有度優雅含蓄的楊紫陌也會出現這麽可愛的一幕。
“慕大哥，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啊？”楊紫陌微微歪著頭問道，她此刻真心覺得慕月寒比《七龍珠》裏面的神龍還要神奇，畢竟人家必須要集合七顆龍珠才會出現，但是慕月寒總是這麽，呃……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自己身邊。
回想著當初在湟源村遇到狼群襲擊的時候也是這樣忽然出現了，楊紫陌甚至懷疑是不是他在自己身上安裝了GPS定位系統？
“你不覺得這句話應該由我問你嗎？”慕月寒盯著她的瞳孔冷冷的問道，這麽晚了一個人在空無一人的門診樓裏面游蕩，這裏發生了兇案，楊紫陌的身份又是警察，隨時都有可能被兇手列入黑名單，她竟然還敢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出入。
這麽沒有安全防範意識，讓慕月寒的心中一片嗔怒。
“我嘛……”楊紫陌絲毫沒有意識到慕月寒的反客為主，於是有問必答的將自己對案情的一些進展一字不落同慕月寒覆述了一遍，“現在的我唯一能夠得到的就只有這些，可是還有太多的疑惑我無法解釋。”
“解釋不了說明線索不足，線索不足說明調查力度還是不夠，從現在開始我陪你一起調查。不過首先，”慕月寒冷冷的吐字慷鏘有力的在楊紫陌的耳邊奏響，同時寒氣逼人的目光落在了楊紫陌瑩白精致足踝渾圓的腳上，“先找到你的鞋！”
楊紫陌的小白臉呼地鍍上了一層桃紅色，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腳，慕月寒的嘴角輕輕勾起一道微淺的弧度，他起身將楊紫陌淩空抱起，楊紫陌當即心中一片小鹿亂撞，雙手慌亂的攀上他的後頸，語氣羞急的說道：“慕大哥……我，我可以走的。”
“鞋放在哪裏了？”慕月寒的冰冷的目光中帶著不容置疑。只一個小眼神就讓楊紫陌乖乖的妥協，然後按照楊紫陌的指示抱著她向曹桂香的辦公室走去。
同慕月寒的沈靜無瀾相比，楊紫陌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直線上升的心跳聲，她被慕月寒抱著恨不得化身人參果，掉地下就直接不見，也省的找個地縫兒什麽的往裏面鉆了。
從側樓梯拐角被慕月寒一路抱到了曹桂香的辦公室，幾十步的路程對楊紫陌而言就是二萬五千裏的長征，好不容易到達了目的地，楊紫陌終於可以大口呼吸了。慕月寒一進門就找到了楊紫陌脫下後放到墻角的那雙系帶小涼鞋，然後親自取過來直接就在楊紫陌的面前蹲下。
楊紫陌意識到慕月寒這是要親手為自己穿鞋，臉色立刻紅的就像水晶宮的招牌小龍蝦一樣：“慕大哥，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慕月寒看了看她，也覺得楊紫陌無傷無病的，自己服務這麽到位似乎真的有些畫蛇添足，於是將鞋子遞給楊紫陌，楊紫陌默默的穿鞋。伺機尋找一些話題緩解一下這裏的氛圍，於是一邊扣鞋帶一邊問道：“對了，慕大哥，你剛剛為什麽會去天臺的那道門前啊，這棟樓一共只有三層啊。”
慕月寒聞言之後微微蹙眉：“什麽天臺上的那道門？我進來這棟樓就直接過來找你了。”
“什麽？”楊紫陌扣鞋帶的動作猛然頓住，她擡起頭一臉驚悸的看著慕月寒。慕月寒出現以後，楊紫陌就想當然的認為剛剛那道腳步聲是慕月寒的，可是現如今看慕月寒的樣子對剛剛的經過渾然不知，那就只能說明，剛剛在三樓通往天臺的樓梯上確實存在一個人！
“怎麽了？”慕月寒冷冷問道。
楊紫陌緊緊盯著慕月寒的眼睛問道：“慕大哥，那你上樓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什麽人？”
慕月寒想了想之後搖頭道：“這樓裏面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楊紫陌立即將剛剛的經過對慕月寒詳述一遍：“慕大哥，我之所以脫下鞋子就是為了躲避那個人，手中的鋼筆也是為了關鍵時候自保的，剛剛那個人……非常有可能就是本案的元兇！”
楊紫陌在腦海中飛快的思考著：“慕大哥，你是從正廳樓梯上來的，當時那個人一定已經發現了我，他很有可能在你追我的時候下樓梯逃走了。但是，那個人當時一定是想去門診樓樓頂的天臺的，慕大哥，請陪我一起去上面，那裏說不定會有兇手留下的線索！”
慕月寒聞言之後點點頭，然而就在楊紫陌準備擡腿的一瞬間，一聲慘烈的驚叫從窗外傳來，楊紫陌和慕月寒的視線不覺的齊齊望著窗口的方向，接下來的一幕讓楊紫陌的心跳隨之劇烈的一顫！
只見一道黑色的人影乘著漆黑的夜色從樓頂轟然墜落，他的身影飛速的經過辦公室的窗口，就像一只徘徊在暗夜中的黑色蝙蝠，恍惚之間，他的雙眼透過那扇薄薄的玻璃窗似乎看到了站在裏面的楊紫陌，覆雜的神色之中帶著瀕臨死亡的絕望看著她。
幾乎就在一剎那之間，樓下的石板地磚上清晰的傳來一道肉體墜地的轟響，就像一道冰冷的血棘刺穿在楊紫陌的心頭！
“不好！”楊紫陌心頭一驚，慌忙的沖向了窗戶，拉開窗戶之後楊紫陌急切的探出頭，映入眼簾的那一幕卻讓楊紫陌痛苦的別過雙眼。
混凝土建砌的石磚上，邱博的身體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摔得四分五裂，他的後腦著地，猩紅的血沫迸濺在周圍，將皚皚的月光染透出一片蒼白的猙獰，明明是夏夜卻因為這場慘厲的死亡而染上一抹濃重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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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紫陌的身材輕盈修長，骨架卻嬌小纖細，裹在白色紗紡之下的玉體被慕月寒幾分霸道的抱在懷中就像一直安靜的芭比娃娃，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在這場擁抱中逐漸的平覆，楊紫陌依然恍如置身夢境一般，慕月寒每次的出現都讓她仿佛經歷了一場夢幻。
從之前的那場通話被意外的切斷，慕月寒就已經起了疑慮，T市的通訊很少有故障的時候，即使出現也會在瞬間修覆，而之後慕月寒試著撥通了無數次的電話都是清一色的無法接通，慕月寒就意識到了，楊紫陌一定離開了T市市中心。
後來慕月寒詢問了刑警大隊才得知楊紫陌來到了天王山附近的白雲鎮，本來暑期出來游玩是比較正常的事情，但是不知道那種心情在作祟，慕月寒就是無比急迫的想要見到她，於是才孤身一人來到了這裏。
“這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之前那麽慌張？”慕月寒等到楊紫陌的情緒恢覆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楊紫陌剛剛那恐懼的神情在慕月寒的腦中揮之不去，慕月寒冰冷的神色之中不禁更多了一絲擔憂。
“月寒……”楊紫陌楞楞的看著慕月寒的臉，這一刻的視線竟模糊的有些不真實。
原來是他，楊紫陌還以為自己已經……直到看清了他的臉，懸在半空的那顆心在翩然落地，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和心痛襲上心頭，回憶著這幾天以來自己內心的痛苦的壓抑，楊紫陌的眼角不經意的淚水蔓延。
這時慕月寒才註意到楊紫陌是光著腳的，雖然現在是夏季，但是女生畢竟身子嬌，踩在這樣的地面上難免會受涼，慕月寒一手穿過楊紫陌的膝窩將她直接抱起來到附近的候診椅上面，然後擡手替她輕輕拭去了眼角的淚珠。
“這裏到底怎麽了？”看到楊紫陌哭泣的樣子，慕月寒禁不住的心疼。
楊紫陌將一臉幾天以來醫院發生命案的事情和那幾個女孩子生病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慕月寒，想到了阿嬌現在還被病痛殘忍的折磨著，楊紫陌的心中就止不住的疼。
“我沒有照顧好她們，面對這裏的兇案我也束手無策，盡管我告訴自己要堅強一些，但是我一個人卻什麽都做不好……”楊紫陌一邊說一邊流著淚，她壓抑了太久，她迫切的需要一個宣洩口，如果痛苦施加在她自己的身上，無論怎樣她都會忍受，但是她卻無法面對自己在意的人受傷，偏偏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慕月寒靜靜的聆聽著楊紫陌的講述，面前淚水漣漣的容顏和記憶中那張在彌漫的硝煙中痛苦的臉驚奇的重合，慕月寒感到了一瞬間的呼吸凝滯。
“有些事情總要去經歷的，而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慕月寒的聲音響起，帶著滿滿的包容，讓楊紫陌一瞬間便止住了淚水，她擡起眼直楞楞的看著慕月寒，熒光剔透的雙眸經過了淚水的浸潤之後更多了一分楚楚動人，纖長的睫毛掛著點滴的晶瑩，仿若春雨之後柳枝的樹梢。
原本的楊紫陌心中被近來的接二連三的時間纏擾的一片紛亂，但是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只需要慕月寒一句短短的話語和一道淡淡的目光，心緒竟然是從未有過的平靜祥和。旖旎的皎潔之中，楊紫陌就這麽筆直的凝望著慕月寒近在咫尺的臉，時間靜悄悄的流逝，似乎不忍去驚擾到沈浸在寧靜中的二人。
最後還是楊紫陌率先重返現實，她意識到自己正在緊緊地盯著人家看的時候，連忙面滿含羞的別過臉，小臉同時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竄紅。
慕月寒面色上是未曾有過絲毫改動的冷絕，內心卻因為楊紫陌這充滿小女生的一幕而有些啞然失笑，原來矜持有度優雅含蓄的楊紫陌也會出現這麽可愛的一幕。
“慕大哥，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啊？”楊紫陌微微歪著頭問道，她此刻真心覺得慕月寒比《七龍珠》裏面的神龍還要神奇，畢竟人家必須要集合七顆龍珠才會出現，但是慕月寒總是這麽，呃……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自己身邊。
回想著當初在湟源村遇到狼群襲擊的時候也是這樣忽然出現了，楊紫陌甚至懷疑是不是他在自己身上安裝了GPS定位系統？
“你不覺得這句話應該由我問你嗎？”慕月寒盯著她的瞳孔冷冷的問道，這麽晚了一個人在空無一人的門診樓裏面游蕩，這裏發生了兇案，楊紫陌的身份又是警察，隨時都有可能被兇手列入黑名單，她竟然還敢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出入。
這麽沒有安全防範意識，讓慕月寒的心中一片嗔怒。
“我嘛……”楊紫陌絲毫沒有意識到慕月寒的反客為主，於是有問必答的將自己對案情的一些進展一字不落同慕月寒覆述了一遍，“現在的我唯一能夠得到的就只有這些，可是還有太多的疑惑我無法解釋。”
“解釋不了說明線索不足，線索不足說明調查力度還是不夠，從現在開始我陪你一起調查。不過首先，”慕月寒冷冷的吐字慷鏘有力的在楊紫陌的耳邊奏響，同時寒氣逼人的目光落在了楊紫陌瑩白精致足踝渾圓的腳上，“先找到你的鞋！”
楊紫陌的小白臉呼地鍍上了一層桃紅色，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腳，慕月寒的嘴角輕輕勾起一道微淺的弧度，他起身將楊紫陌淩空抱起，楊紫陌當即心中一片小鹿亂撞，雙手慌亂的攀上他的後頸，語氣羞急的說道：“慕大哥……我，我可以走的。”
“鞋放在哪裏了？”慕月寒的冰冷的目光中帶著不容置疑。只一個小眼神就讓楊紫陌乖乖的妥協，然後按照楊紫陌的指示抱著她向曹桂香的辦公室走去。
同慕月寒的沈靜無瀾相比，楊紫陌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直線上升的心跳聲，她被慕月寒抱著恨不得化身人參果，掉地下就直接不見，也省的找個地縫兒什麽的往裏面鉆了。
從側樓梯拐角被慕月寒一路抱到了曹桂香的辦公室，幾十步的路程對楊紫陌而言就是二萬五千裏的長征，好不容易到達了目的地，楊紫陌終於可以大口呼吸了。慕月寒一進門就找到了楊紫陌脫下後放到墻角的那雙系帶小涼鞋，然後親自取過來直接就在楊紫陌的面前蹲下。
楊紫陌意識到慕月寒這是要親手為自己穿鞋，臉色立刻紅的就像水晶宮的招牌小龍蝦一樣：“慕大哥，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慕月寒看了看她，也覺得楊紫陌無傷無病的，自己服務這麽到位似乎真的有些畫蛇添足，於是將鞋子遞給楊紫陌，楊紫陌默默的穿鞋。伺機尋找一些話題緩解一下這裏的氛圍，於是一邊扣鞋帶一邊問道：“對了，慕大哥，你剛剛為什麽會去天臺的那道門前啊，這棟樓一共只有三層啊。”
慕月寒聞言之後微微蹙眉：“什麽天臺上的那道門？我進來這棟樓就直接過來找你了。”
“什麽？”楊紫陌扣鞋帶的動作猛然頓住，她擡起頭一臉驚悸的看著慕月寒。慕月寒出現以後，楊紫陌就想當然的認為剛剛那道腳步聲是慕月寒的，可是現如今看慕月寒的樣子對剛剛的經過渾然不知，那就只能說明，剛剛在三樓通往天臺的樓梯上確實存在一個人！
“怎麽了？”慕月寒冷冷問道。
楊紫陌緊緊盯著慕月寒的眼睛問道：“慕大哥，那你上樓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什麽人？”
慕月寒想了想之後搖頭道：“這樓裏面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楊紫陌立即將剛剛的經過對慕月寒詳述一遍：“慕大哥，我之所以脫下鞋子就是為了躲避那個人，手中的鋼筆也是為了關鍵時候自保的，剛剛那個人……非常有可能就是本案的元兇！”
楊紫陌在腦海中飛快的思考著：“慕大哥，你是從正廳樓梯上來的，當時那個人一定已經發現了我，他很有可能在你追我的時候下樓梯逃走了。但是，那個人當時一定是想去門診樓樓頂的天臺的，慕大哥，請陪我一起去上面，那裏說不定會有兇手留下的線索！”
慕月寒聞言之後點點頭，然而就在楊紫陌準備擡腿的一瞬間，一聲慘烈的驚叫從窗外傳來，楊紫陌和慕月寒的視線不覺的齊齊望著窗口的方向，接下來的一幕讓楊紫陌的心跳隨之劇烈的一顫！
只見一道黑色的人影乘著漆黑的夜色從樓頂轟然墜落，他的身影飛速的經過辦公室的窗口，就像一只徘徊在暗夜中的黑色蝙蝠，恍惚之間，他的雙眼透過那扇薄薄的玻璃窗似乎看到了站在裏面的楊紫陌，覆雜的神色之中帶著瀕臨死亡的絕望看著她。
幾乎就在一剎那之間，樓下的石板地磚上清晰的傳來一道肉體墜地的轟響，就像一道冰冷的血棘刺穿在楊紫陌的心頭！
“不好！”楊紫陌心頭一驚，慌忙的沖向了窗戶，拉開窗戶之後楊紫陌急切的探出頭，映入眼簾的那一幕卻讓楊紫陌痛苦的別過雙眼。
混凝土建砌的石磚上，邱博的身體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摔得四分五裂，他的後腦著地，猩紅的血沫迸濺在周圍，將皚皚的月光染透出一片蒼白的猙獰，明明是夏夜卻因為這場慘厲的死亡而染上一抹濃重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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