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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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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啊

鳴人看著身體漸漸泛起白光身上的碎紙慢慢脫落的水門感到無比難受,盡管就只正式地見過兩面帶在一起不過五天,可鳴人感覺這十幾年來所缺乏的愛得到了滿足。

他不想在佐助面前出醜只能強忍下悲傷笑著說“哆醬,你回去記得告訴媽媽我上次時間來不及,我有在好好吃飯,佐助幫我改了挑食的習慣,錢的話我有好好存下來沒亂花,雖然小時候就喝酒讓你們失望了可我還是在節制的……”

隨著水門身上白光的不斷變亮,鳴人的語速也越來越快他自己也有些語無倫次,想說的太多可時間卻不夠了,水門一直面帶微笑聽完自己兒子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直到鳴人繃不住情緒,眼淚順著六道胡須到有著苦澀微笑的嘴巴最後從下巴上不停得滴落,水門見到這樣的鳴人用所剩不多的力氣把他摟進懷裏,似是哄孩子一般揉搓著鳴人有些紮手的頭發,“鳴人終究是我對不起你十七年,可現在給你只能給你一句祝福。”

水門把鳴人推開看著鳴人“鳴人,十七歲生日快樂。”這時被放慢的時間終於恢覆了原來的速度,水門穢土轉生的軀體化為塵土,靈魂卻不得不去前往凈土,鳴人在原地楞楞地看著眼前的塵土。

佐助見到這一幕感覺鼻子有些酸澀把頭一扭用嘲諷的語氣向鳴人喊“你哭的樣子難看死了。”鳴人好歹在父親死前沒有留下遺憾說完了想說的,而他呢?自己沒能不僅見到父母最後一面,而且還收到了來自父母和哥哥帶有愛意卻讓他痛不欲生的欺騙……對,哥哥……

另外一邊,卡卡西用手輕輕掃開地上的石子把帶土平放在地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覆在帶土的脖子上,跟他想得差不多已經沒有了呼吸,沒關系,只是在掃幾十年的幕而已……對吧?

柱間走向斑單膝跪在斑的身旁用查克拉治療斑,斑卻一眼瞪了過去可隨後卻又無趣般地撇開了頭,“柱間,你今晚睡客廳去……把你現在所有的查克拉給我。”

短短一句話卻讓柱間無比失落散發黑氣地說道“對不起啊斑,我是被迫的……”

柱間也在說話時加大了查克拉的輸送力度,過於豐沛的查克拉刺激了斑體內柱間的細胞,讓本已退化的寫輪眼再次進化為輪回眼,“作為背叛我的懲罰可別想安寧地過去生活,接受這個被你搞的一片糟糕的時間所謂的審判吧……”話完斑就用輪回天生之術覆活了帶土而自己的生命也在不停消散。

在斑的生命快要消耗殆盡時柱間抓住了飄過來的木葉,如同快一百年前的斑一樣不同的是這個葉子早已經有些枯爛,仿佛二人隔了快一百年又一次的意見一致只是這個葉子已經老了該換新的了,而且這回他透過其中的洞看向的是斑不知說了什麽話隨後二人也離開了。

佐助困住所有尾獸表示他要成為火影重新改變整個忍界,六道仙人並沒有阻止只是表示這是宿命,鳴人則跟著佐助的腳步前往了終結之谷“能當火影的只能是我的說!”小櫻本想去阻攔卻被卡卡西叫了過去“小櫻,我們在這裏等就行了這是他們兩人的事,你來看看帶土他。”

帶土睜開眼睛看見的不是卡卡西而是琳把他下了一跳,經過一番了解帶土才知道這是自己的精神世界,而不是死後的地方“我再一次扔下了卡卡西,真是個垃圾……”

琳也附和道“你這個說法是表示我也是放下卡卡西不管的垃圾嘍?不過你確實挺垃圾的讓卡卡西過的那麽苦。”當然,我也一樣。

琳回過頭用著能夠寬慰別人一切的微笑向帶土說“總之很感謝你為我的一切。”帶土聽到這雖然很感動可他也清楚自己都做了什麽,為的不只是琳而是整個忍界對於琳他這麽久都當作了信仰,並沒有其他想法小時候的喜歡現在變得無比朦朧。

“吶……帶土你其實是一直愛著卡卡西的吧。”雖是疑問琳卻用了肯定的語氣,“……我喜歡的一直是你……”帶土見琳這麽猜測好像有點心思被猜中的底氣不足。

“不。那只是小時候的你和現在不一樣,你沒有對我的疑問否定,而且喜歡和愛是兩碼事。”琳認真地彎下腰在帶土面前比了個“二”的手勢,臉上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聽聽自己的真實想法吧,帶土。”

帶土思考了許久卻只能無奈地笑了笑“琳……我可能是愛著卡卡西的,可現在知道又有什麽用呢……我還是拋棄了他…再一次……”可話音剛落帶土身上就泛起白光包裹住他整個身體,琳看他這樣子向他招了招手“看來只能聊到這裏了,去到那邊要搞定卡卡西啊!不然瞧不起你啊帶土!”

帶土再一次睜開眼感受到了左眼的空無一物才確認自己活過來了,他眨了幾下眼才適應了周圍的強光這時他才反應過來他面前的是卡卡西,他沒有說什麽只是把頭撇過一邊看到斑的屍體時才明白了一切。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壓壞的另一半身體有了體溫,而且有著比以往更為明顯的觸感,他擡起自己的右手仔細端詳著,與常人一樣的肉色甚至可以看見血管,他結了幾個印一朵花在他手中盛開確認了木遁依然還在,這時按照他的猜想應該是斑過於豐沛的查克拉導致他的身體完全恢覆,就像他把斑覆活到全盛時期一樣。

小櫻過來幫他們治療好了他們就去前往找鳴人和佐助了,為了防止小櫻見到他們二人打鬥時有什麽過激的反應和舉動卡卡西還是打暈了她。

小櫻:……………

鳴人站在千手柱間雕像的頭上看著對面的佐助如同五年前一樣,佐助向鳴人闡述著自己對於火影的理解和將要做什麽,鳴人難得沒有急性子去打斷佐助而是聽他講完,佐助最終表示他要先殺了鳴人然後成為忍界公敵,鳴人聽後只是沈思了片刻笑道“如果佐助可是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的說!”

鳴人和佐助這場大戰已經超越了當初斑和柱間的那場大戰,此時二人已然戰在忍界的頂端,這場所謂的宿命的對決從日初打到日落,從隨時能夠改變忍界地形變成單純的體術比拼,直到承載著二人十幾年來的時間和,親友間的期盼所形成的螺旋丸和千鳥相撞時,這糾纏了幾輩子的宿命終於落下了帷幕。

“這就是死前的走馬燈嗎……”佐助淡淡地想著“餵!佐助!”“就算死在這裏貌似也沒有什麽遺憾了……”“佐助!醒醒!!”“誰啊?好吵,一直都好吵……”

佐助瞇起眼睛看向聲源處只看到鳴人在努力得大喊著他的名字,金黃的頭發還不停晃動見他醒來才停下來了。

剛剛鳴人躺在地上跟佐助不停得搭著話,一開始佐助沒回應以為只是他不想搭理自己,可當他無意中撇頭看到輕柔的月光照在了那鋒銳的臉龐顯得本就清白的臉更無血色,平常永遠苦大仇深皺在一起的眉毛舒開,一直往下撇見不到笑容的嘴角卻微微上揚且不同以往對別人的嘲笑,那種笑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像是終於滿足了一直以來的追求一樣什麽都不在意了,鳴人只是在幾年前的煙火祭上見過一次就再也沒有看過了,他害怕,害怕佐助就像這樣滿足了一切就離開了……什麽都不在意了,他拼命地呼喊就怕他再也醒不來一樣。

鳴人見佐助醒了過來就放心許多把看向滿空的星河喃喃道“佐助你醒了啊我說?”佐助沈思了一會兒努力用嫌棄的語氣道“你很吵啊……”

盡管佐助極力得表達自己的嫌棄可在鳴人看來就是欲拒還迎,鳴人在看到佐助回應了他就開始喋喋不休地聊天,瀑布聲很大大到足以蓋住二人的聲音,瀑布聲又很小小到無法阻礙兩人心與心之間的交流,鳴人在聊的過程中把頭轉向佐助一直盯著他看,佐助被鳴人灼灼的目光註視著有些不自在可如果轉過頭又顯得自己好像怕他一樣。

世界上的所有生物都被無限月讀控制著,這世界無比的安靜在這個小小的天地中只有兩人,這個世界都睡著了而此刻的二人卻無比的清醒,靜止的世界足夠美好可嘩嘩的瀑布聲卻告訴二人時間的流逝。

佐助聽著鳴人的話問了句等了不知道有多麽久的話“你為什麽這麽執著於我?我怎麽做都跟你沒關系吧?!你為什麽一直要追著我不放?!”佐助越說越激動他的語速也越來越快,心臟的跳動也隨著語速越來越快。

鳴人看著天空中的雲回答佐助“我非你不可。”佐助聽到鳴人這模糊不清的回答感到非常生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麽而且還有些著急“非我不可是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

“我愛你。”

“什……麽?”佐助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瀑布聲太大而聽錯了,他有些驚訝地看著鳴人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是真的,是太難以置信、不敢相信還是想再聽一遍他自己也不清楚。

鳴人見佐助反應不過來嘆了口氣“佐助怎麽非要我把話講這麽清楚。”鳴人把頭轉向佐助那邊看著他一字一句講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楚。

“因為,我,愛,你啊……佐助”

鳴人的目光註視著佐助,以往如天空般蔚藍的眼眸此時卻如星辰大海,碧藍的海水下點綴著夜空中的顆顆星辰還在不停地閃爍著點點星光,小小的眼睛仿佛裝下了整片汪洋大海而那大海之中卻只有一人的背影。

佐助這回是真的相信鳴人所說的話是真的,每個字的音節鳴人咬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晰,他從來沒有想過鳴人真得會這樣回答他,為了掩飾自己不知什麽的感情他用有些顫抖和期待的語氣問“那愛……對你來說是什麽呢?”

鳴人用著自己對愛的理解訴說著可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眼前人“我沒有感受過來自親情、友情以外的感情,而我對你就是感覺不可以放著不管,你受傷的時候我也很難受,總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不想讓你離開,不想讓你冒險,想把你牢牢地鎖在我的身邊,總之你一切一切你的什麽事,我都想要插上一腳就算你覺得煩可我還是想這麽做,我知道我很笨,不知道該怎麽去定義這份感情,可我想這應該就是愛情,所以……”鳴人說到這裏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氣。

“我愛你。”

鳴人盯著佐助微微睜大的黑色眼眸,以往如他的草薙劍一樣鋒利的眼睛,現在卻柔的像隨時能擠出水來,這樣的佐助只有我能看到,真好哇……

佐助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鳴人,他不管別人怎麽說可他認為這就是世界上最長情的告白,他感覺眼眶有些濕潤溫熱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一滴一滴地打在冰冷的巖石上濺起的水花打在鳴人的臉上,鳴人看到這樣的佐助非常驚訝有些不知所措,他從來沒有見過佐助流淚,他現在只想把佐助圈在懷裏不再流淚。

佐助意識到淚水掉下來把頭一扭想用頭發遮住,然後用著略帶鼻音的聲音逞強道“誰稀罕一個白癡的……愛了……”佐助說完用最後一絲力氣把身體轉了過去,不想在鳴人面前看到自己難堪的樣子。

鳴人見佐助這樣也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轉過身對著佐助,雖然壓在下面斷了的右手非常難受可比起佐助也不算什麽了,鳴人用完好的右手把佐助拉入懷中安慰道“如果想哭就哭吧佐助,我永遠在這裏陪著你。”

佐助難得沒有鬧別扭只是乖巧得用一個單音節來回答鳴人。

“嗯……”

現在,獨屬於二人的睡覺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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